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老弟子,十几年的修炼,路走的是磕磕绊绊。尤其是参与本地区协调工作以来,感觉自己修的很艰辛。艰辛在自身悟性差,放不下的执着,羁绊着自己前進的步伐。这方面感受颇深,写出来也许对同修的修炼能起到一点借鉴作用。
一、放下自我,修去怕心
“七·二零”前我是我地区大法辅导分站和总站的协调人之一。迫害中去北京证实法,成了当地的“风云人物”。在被非法劳教期间仍然是重点迫害对像。当我提前一年零四个月绝食闯出魔窟后,仍旧是邪恶重点迫害对像。
当时,和几个坚定的同修接触外,我不与其他同修特别是走过弯路的同修来往,三件事都自己做,自认为很安全。由于怕,所以邪恶隔三差五的骚扰我,要把我送回劳教所。为了否定迫害,我通知同修帮我发正念。有人劝我离开家,我没动心。我知道自己有怕心,我觉的应该修去怕心,堂堂正正的生活、修炼。所以我多学法,从法理中认清自己是谁、邪恶是什么东西。增强彻底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正念,牢记师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说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我一次次的给骚扰者讲真相,在师父的呵护下解体了邪恶迫害阴谋。
随着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整体协调的需要越发突出。同修们鼓励我走出来参与协调工作。在同修的帮助下,我渐渐的认识到了修炼的路不是随自己意愿选择的,而是随大法的需要而定,是师父安排的。一切行为都应以证实法和救度众生的需要而动。形成整体才能救度更多的众生,我要以法为大,这就是我的责任。我便开始广泛接触同修,然而怕心时不时的袭扰我。
初期做事时怕同修认出我,怕同修出事说出我,越怕越出问题。一次在同修家里教电脑操作,突然同修丈夫回来了,她怕她丈夫认出我,叫我躲到阳台去,然后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那场面真是惊心动魄。那次使我受到很大的触动,觉的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伤害,人的自尊心、爱面子的心都出来了。这件事在我脑海里萦绕了很长时间挥之不去,埋怨同修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事。那时根本没去找找自己有什么问题,想不起向内找的法理,只修别人不修自己,错过了一次去怕心正念看问题的机会。
由于怕,做事时老想保护自己,基点又定位在个人圆满上,所以做事不主动,依赖其他同修。同修看到我不能发挥作用很着急,多次帮我要在法上认识法,走正路,并且编辑了一本《摆正“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的关系》的小册子,发给已联系起来的同修切磋、讨论。使我认识到了是放不下自我而导致修炼基点的错位。从那以后,我加强了对师父新经文和各地讲法的学习,除参加小组学习外,自己还挤时间学。由于大量学法使我对正法修炼的法理认识清晰了,伟大而又神圣的使命感油然而生。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去。
那时我地搞技术的同修少,我就主动在装机、操作方面做的多一些。虽然费时费力,但是多开一朵小花,也感到欣慰。有时把电脑拿回家装完后再送回。做事心态越来越稳,怕心越来越弱,杂念一出立即排除,做事时刻注意保持纯净心态,几年来没发生任何问题。除此之外,在组建学法小组、找回昔日同修、整体配合上穿梭在同修之间。同修有事随叫随到,能够堂堂正正的以大法弟子的姿态做事。
二零零七年大年初十晚六时,一帮恶警闯入我家,那时我们正在做营救同修的事。他们让我去派出所核实问题,我不配合。他们就把我抬下楼放到车里拉到派出所(是绑架同修的那个派出所)。当时我想谁说了也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有师在、有法在我怕谁?心底坦然镇静。到派出所就把我铐在地环上,说我不老实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问话我根本不回答,我告诉他们,回答了就是承认了这场迫害。他们谈到法律问题,我就顺势开始讲真相。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从来不讲法律,到善恶有报的天理。后来他们不管我了,叫我坐在床上。我想这回好了,可以零距离发正念除恶了,省得每天在派出所周围绕圈。一小时后我安全回家。
二零零七年七月的一天,我到早市买水果用了五张真相纸币,都是新的。当时摊主看后大叫“法轮功”,要求换币,周围围了很多人,我心里非常坦然,拿出所有真相纸币说:都是一样的,看到是福,退了保平安。他什么都没说,收好钱,打点其他买主去了,看热闹的人也随之散去。同月一同修被绑架,正念闯出后邪恶不断骚扰,我就到她家和她一起学法、发正念。
今年“恶党六十年大庆”下三滥的事干的叫人作呕。八月一天晚七时,因我与同修到外地办事当晚赶不回来,便给小妹妹打电话,让其照顾一下年迈的父母。结果电话刚过去一会,就有一个男子三十多岁,满身烟味,到我家说:某姐今晚回不来了,叫我给你们做伴。父母看这人奇怪、不认识就拒绝了。母亲问他是谁,叫什么?他支吾不说,慌忙说我给某姐打电话便走了。小妹妹在其后到我家(过后父母和小妹妹告诉我的)。显然是小妹妹的手机被监听了,她不修炼,可我家的座机一直被监听。当时父母既反感又害怕,我便顺势给他们讲了恶党的流氓本性和一正压百邪的道理,消除了他们的怕心。
在修炼中,我体会到我们做事时能时刻保持正念,以法为大,以救度众生为大,排除为我的一切杂念,怕心就会越来越少。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就自然会堂堂正正的做事与生活,展现给世人的就是一个在残酷的环境下、在巨大的魔难中,仍然是一个平和、理智、善良的、乐呵呵的一个好人。周围的人就会亲近你,有缘的人就会来找你,这样才能够充份发挥大法一粒子的作用。
二、向内找,修好自己
师父说:“修炼就是向内找,对与不对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人心不断何谈修炼,而断人心的法宝就是向内找。师父对这方面的法理讲的太透彻不过了。这么多年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都反映出同修们稳健的修炼状态。充份的体现了同修们对法实修真修的坚定意志。相比之下我修的是大起大落。
由于我自身条件,决定了我有很多人中不好的观念和人心,如瞧不起人的心、急躁心、怨恨心、妒嫉心、显示心、武断的作风等等。这些人心长期不去,一度还表现得很强,给同修造成很大的伤害。
例如,在教电脑操作时,如果同修学不会,我会经常随口而出:你怎么这么笨;在给还未开花的同修送资料、输MP4,量大时,会责怪同修等、靠、要;当同修共同切磋做事时,有同修说明自己的办法时间过长时,我会嫌人家磨叽,有时还武断的说就这么定了。结果使得一些同修在我面前不敢说话,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师父一开始就明确指出了旧宇宙生命的特点,“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精進要旨》〈佛性无漏〉)。由于放松自己,特别是在时间紧、事情多的情况下,越容易犯错。也知道不对,过后时常后悔,但有时又发生,自己也很苦恼。
到底是什么私?什么我?使我做事不顾忌别人,不替别人着想,总是想自己方便。一次和一位同修切磋时,她说,她有瞧不起人的执着。我马上意识到这不是情吗?我找到了是情在作怪。师父说:“因为人有情在,生气是情,高兴是情,爱是情,恨也是情,喜欢做事是个情,不喜欢做事还是个情,看谁好谁不好,爱干什么不爱干什么,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为情活着。那么作为一个炼功人,一个超常的人,就不能用这个理来衡量了,要突破这个东西。”“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转法轮》)其实师父的这些法理总在学,总在背,为什么不对照自己呢?原因就是放松自我修炼,不能时时事事用炼功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符合自己观念的就高兴,否则就心里不舒服。有时候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言行中为我为私因素的存在,所以有时已伤害了同修也不知道。当同修指出我的问题时还觉的很茫然,认为是吹毛求疵,也没往心里去。一直到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份做错了一件事情,而且对周边地区都有影响。我才开始认真向内查找自己的问题。
事情是这样的,有同修向我们反映她参加了两次外地与当地同修的切磋会,感到外地发言人的言论有一些不在法上。当时我们两位协调人就去调查。回来说明情况后,我们都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容易误导同修。我立即就说:这可不行,得找她们(指召集交流的同修)好好谈谈。当时心是很纯净的。其他同修还在议论,过五分钟左右,我心里开始搅痛,烦心,怨恨召集会的同修标新立异、搞事,又邪悟了,就马上说:“不管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要做的事情那么多,哪有时间跟她们磨叽,写出来曝光,截止邪悟言论的误导。”就这样没有及时同与会同修切磋,找出问题,在法上共同提高,而是怨恨同修添麻烦,和几位同修讲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在同修中引起了很大的波动。这种用常人的理对待高层次上的事情能不出问题吗?当时一下子方方面面的反映都来了,正面的、反面的,搞的心潮起伏。
事情出现了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才知道向内找。后悔当时为什么不能坚定正念呢。表面上看是处理问题的方式方法问题,可内心深处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起作用呢?那时只是找到在处理这件事情上自己有党文化的东西,而没有认识到这个党文化的背后还有一个很肮脏的人的情,它才是真正的祸根。我知道在自己很深的意识里有一种不允许别人(包括常人)犯错的东西,看到别人有错就生气,排斥他人,甚至打入另类。修炼中一直在排除它、反对它,可放松自己时它还起作用。现在明白那时的不理智是被邪恶生命利用、加强了那种人的物质。造成了同修之间的间隔。过后也知道不能那样对待同修,可是后来事情搞的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了。当时我们协调人连续集体学法,明白不能去争你对我错的,大家都应该向内找才对。
但是这件事情毕竟给执笔的同修造成很大的压力,使其不能静心学法,和我产生很大的间隔。当同修严肃指出我的问题时,自己还觉的委屈,心里不平衡。师父说:“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转法轮》)我开始从新审视自己,反省自己,向内找,意识到都是自己以前没归正的人心在作祟,不能再拖延了,必须尽快去掉。
师父说:“你碰到魔难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机会,如果你能向内找,那正好是你走过难关、進入一个新的状态的机会。”(《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我反问自己:你求的是什么?你修的是什么?来这干什么?你不是求得大法来的吗?你不是要修到新宇宙中去吗?你不是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来的吗?为什么还要固守旧宇宙最低层生命的东西呢?怎么没有了大法圣徒的影子呢?
那段时间为去掉身上的坏东西而努力着。加强学法不断的归正自己向外求的一思一念,注意自己起心动念是否符合大法,横心去掉人的物质观念,错了就改,没说的。孔子尚且能闻过则喜,把别人指出自己过失视为幸福的事,而我是一名大法徒,又何尝做不到呢?
渐渐的我认识到,具备扎实的自身修炼基础,才能做好三件事,才能保证我们做事的基点能牢固的定位在证实法与救度众生上,才能保证在纯净心态下做事的神圣性。心性提高上来了,主动与有间隔的同修接触,消除怨恨心。听到刺激的语言和看到激烈的行为能够提醒自己当成好事找自己,不动心。因为是自己做的不好才使对方痛苦,从我这消除与同修的间隔。慢慢的容纳理解别人的心出来了。
一次与走过弯路又不出来的老同修切磋时,她完全以教训、指导的口气与我讲话,她根本不去理会我说什么。当时我就反思——我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她的表现是不是我的翻版?而后交流就正常了。
还有一次同修做事没告诉我,恰恰又是我关心的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心里告诫自己没什么,事情谁做都可以,只要对大法、对同修负责就行,强制去掉那颗不平衡的心。可是在一次学法前,她们俩当着我的面沟通,但不点明事由。我提醒自己不能动心,反复默背师父讲的“无论碰到了什么样的具体事情,我告诉过你们,那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的法理。心想什么都不想,静心学法。那颗不平衡的心自然就消去了。
今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地协调人减少,又被心性摩擦困扰。怎么办?是進还是退?我毅然选择了進。我决心要更加做好该做的事情。心性上的摩擦正是提高的好机会,面对它,不躲避,从中修好自己。
平时我时常提醒自己不能懈怠,一切由师父安排,能做啥程度就做啥程度,尽自己的能力去做。特别是看到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协调不好就自己做,大面积协调不好就小面积做,能协调好就一起做”的法,特别感慨,觉的师父的法都是对我说的,师父发表讲法,都在指导弟子前行。师父啊!谢谢您!那种感激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深切的体会到了完全沐浴在师尊的佛恩浩荡之中的幸福感。增强了今后做好三件事的信心。
以上所谈的也仅仅是修炼的开始,因为正法修炼是没有止境的。在修炼中只有坚定实修,才能逐渐走向成熟、走向圆满。
以上体会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