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安排他们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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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

  • 师父安排他们送我回家

  • “敏感日”,我们继续讲真相救人

  • 师父安排他们送我回家

    大陆大法弟子

    我姓蒋,今年84岁,离休干部,95年得大法,去过天安门,被恶人抄过家,蹲过牢狱。儿女都在国外,我请个小保姆(姓何)陪伴着我,在常人看来,我已是“风烛残年”的人了。自从修炼大法后,要命的心脏病很快好了,还有什么风湿腰腿痛,幻听症也都不翼而飞了。现在是头脑清醒,耳聪目明,思维清晰,白发已经在慢慢转黑,精神焕发。有时到附近专县劝三退,救众生效果还很好,去一趟劝退十来个。一半都在市内大街上,公园里,寺庙中讲真相,发《九评》,发神韵的光盘。

    最近有一天,我们去公园里,看见三个带有几份稚气的孩子在玩。“是中学生吗?”“是!”“知道救命的九个字吗?”“不知道!”“常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大难来时能救命。”有的好笑,有的低头不语,有的发愣,不知不觉中溜走了一个,剩下两个跟我们支支吾吾的,牵制我们走不了,原来他们是参与专门监控法轮功的。他们把我们拽上警车,拉到当地派出所。从保姆小何身上搜到两个光盘,十几张护身符。“哪里来的?”“买菜时不知谁放在兜里的。”“炼什么功?”“法轮功!”“谁教的?”“主人教的。”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小何都没有告诉他们。他们要小何签名,小何写不了字,那警察就大骂粗话,不堪入耳。小何一直在发正念。那个骂人的警察一会儿就肚子痛。“你在念什么?”“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你也念嘛!念了就会好。”警察灰溜溜的捧着肚子走开了。

    他们在我身上没搜到任何东西。“你是党员?”“过去是,零五年在党支部会上退党了,现在不是了。”“你对那个学生讲些什么?”“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正法,在天安门自焚的是假的,要多念救命的九个字,大难来时命能保,多做好事,善恶有报是天理。”“你炼什么功?”“法轮功。”(一直发正念,叫他脑袋痛)

    警察突然头痛了,问不下去了,接着又来一个。“你在念什么?”“救命的九个字!你们要多做好事,大家常念救命的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肚子脑袋就不会痛了,全家幸福平安!”“你签个名吧!”“我不会做这个。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只有三退才能保命啊!”在场的警察心里明白,默然不语,没有任何语言及行为伤害我,更没有威逼我签名画押了。

    晚饭时间已过,夜幕很快降临,我心里一直求助师尊加持,护法神护法,坚决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哪里也不去,就是马上回家。快到晚九点了,开来一辆警车,让我们上车,我们坚决不上。相持很久,突然有人喊蒋奶奶,“我是李户籍,来接你回家的!”此时一股热流通透全身,热泪夺眶而出,我知道这是师尊安排他们来送我们回家的。

    这一天是经受魔难的一天,是堂堂正正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一天,也是我生命中最难忘的一天,因为师父时时都在弟子身边啊!


    “敏感日”,我们继续讲真相救人

    大陆大法弟子

    前段时间,我们这里大街小巷,喧嚣的市区,宁静的河畔,幽雅的公园,庄严的古刹,到处都有警察、城管、保安、便衣警察,号称几十万武力保“国庆”。 其实他们心中最怕的还是法轮功,在八天的假期内,有的专门指定老伴看守着,有的单位领导登门“关照”,有的打电话恐吓不准外出,即便外出了,也要立刻电话跟踪到目地地,让当地公安监控。

    大法徒心中有师在有法在,不慌、不恐,不惊不怕,坦然面对。在十年被迫害中,大法徒无论在肉体上,精神上,所承受的魔难都是史无前例的,邪恶妄想把大法徒斩尽杀绝,恩师为了弟子付出了很多很多,是世人想象不到的,是人类永远得不到的恩惠。

    有同修专门来家告诫,“十一是敏感日,到处重兵把守,这次‘遭弄倒了’,没松活的!注意小心点。”我的心稍微动了一下,沉思片刻,还是静不下心来学法,师尊说:“我每当要讲正法形势的时候呢,我总要补充说一下:大法弟子的修炼形式就是这样的,谁也不能走极端。你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你想要做什么你还是照常做你要做的事,因为你的一思一念、你的一个举动都影响着很大的事情。发生多大的事就当作什么也没有,照常的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这就是你们今天走的路,这就是你们留下的威德。大法弟子走的路,这就是修炼形式所决定的必须这样修的,绝不能够因为有任何常人的形式的变化而发生变化。”(《各地讲法六》〈二零零四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遵照师尊的教导,我被波动的心,平静下来了。

    就在那“敏感日”,我和老伴,带着包装好的真相资料,到了闹市区,在黑压压的人群中,那带着警灯的电瓶车上的邪党保安,都虎视眈眈的紧盯着流动的人群。老伴对我说,这些对神不起作用,神佛只看人心。我们以平稳的心态,坚定的步伐,超常的速度,就在邪恶的眼皮下,顺利的发完了携带的所有真相资料。回到家中老伴说,你在前面做,我在后面发正念,有个高个头军人紧跟着,我没惊动你,心想没事,他看不见,他跟了我们一段距离,掏出军帽带上后進了部队大门。

    第二天我们又去了一个闹市区,发神韵光盘,仍然是邪恶“重兵把守”,人潮涌动。大部份都顺利发出去了,转到比较僻静的小街,发最后一个,放下时有点声音,心想:糟了!别让里面那人听到了。我们不慌不忙的走了一段距离,只听后面一个女人大骂:“共产党发钱给你,你还反对它!把你喂饱了,撑得慌!快点走,快点走!”“我是为你好,不要,就退给我,何必生气嘛!”她跟在我们后面大声嚷着,对门就是一所大学校门,门卫保安在那站岗哩!全是师父保护,他们才没串通一气,不然这人神一念之差,将会带来多大的麻烦。

    十月六号我们去了宁静些的地方讲真相,劝三退。所经之路行人来去匆匆,街上也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走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对像”,心里有点着急,就在河边,有一排凳子,我们坐下时,对面来了一个小伙子领着小孩儿。我们稍息片刻,就开始逗孩子,那小孩跑过来把我买的小菜提跑了,转了一圈,又还给我,“你爸在哪里?”他就把爸爸牵到我们跟前,“几岁了?”他伸出一个指头,才一岁,真精灵。“我没带过他,这是第一次领他出来玩玩。我姓赵,三十六岁,做房地产工作。”“是老总嘛?”“不是!”“是党员吗?”“不是!我不喜欢政治!只入过团、队。”我们就跟他讲真相,最后说:“你要在思想上与党决裂了,不要为党奋斗终身了,要为自己活,为你宝贝儿子活。”“好!”我给了他六张护身符,给小孩子一个真相坠子(可以挂在胸前,上面刻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拿着不放,高兴的打着圈圈走。类似这样的小孩很多,有时我们将他(她)抱着,悄悄的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似乎能心领神会,不愿离开我们。最后小赵深情的向我们道谢。“要谢就谢师父!是师父救了你们。”“好!谢谢师父!”告别了小赵父子,我们继续往前走。

    以往每逢“敏感日”我都容易被波动,现在稳重成熟多了。在人的眼中现实很残酷,而在神看来什么也不是。如老伴发真相信,有时被跟踪了,邪恶马上打开信箱,把信退还给他,他也无所畏惧,继续到别处照样发。有时写真相标语,遇到适当的地方,写上“世界需要真善忍!真善忍永存!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三退保命。”那真是:佛光闪闪,普照众生。中国大陆很多象我们一样的大法徒,没有轰轰烈烈,威震四海的阵容,却能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默默的、虔诚的履行着师父赋予我们的历史使命,一刻未曾懈怠。

    有人传“敏感日”,不少警察跑医院了,他们累惨了,累病了!他们坐着警车,亮着红灯,闪着蓝光,嘶叫着,风驰电掣,耀武扬威,怎么会累啊?我们外出虽是步行,有时往返四~五小时,却总觉的越走越精神,心灵与境界也在逐渐净化与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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