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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遭受的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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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七日】我叫高桂珍,是七台河大法弟子。二零零三年,我因坚持信仰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该监狱野蛮折磨大法弟子,尤其是“大吊背”酷刑非常残忍,恶警用此酷刑把人折磨昏死后,放下来灌药,待苏醒后再挂起来,继续折磨。以下是我的经历。

第一天我被关进小号。两手背铐在地环上,除了吃饭,上厕所外,白天黑夜都被这样铐着。当时被关在小号的还有另外两个同修,其中一个已经是七十来岁的老年人。她俩的身体状况因遭受折磨而很不好。

三天后,他们又把我转到了集训队,从早5点到晚8点都被逼坐在小凳上。小凳只有一尺长半尺宽半尺高,凳子中心是空的,坐下时两腿必须紧紧靠在一起,不准分开,不许说话,同时强迫看诬陷大法的录相。狱警指使犯人看管我们,手和脚放在哪里都受限制,不许家人接见,没有丝毫自由。因家人担心我在狱中受到虐待,竟被当时的狱长勒索一万元钱。

三个多月后,我被关到一监区二队受迫害。这里大法弟子的人身安全根本没有保障,对死刑犯都不允许使用的酷刑手段竟然用在了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身上。例如“大吊背”:把两手在背后铐在一起后挂在两层铺的最高处,使人的身体悬起来。见人被折磨的昏死了,就放下来灌药,待人醒了再挂起来,就这样反复折磨,有的大法弟子被折磨得失去知觉昏死过去,小便尿在裤子里。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开始,大法弟子从早6点到晚8点一直被码坐,由犯人看管。这些犯人经常打骂、污辱我们,狱警自然不会过问。

大法弟子上厕所有时间规定。二零零四年三月九日上午已过了规定的时间,可看管的犯人李翠玲不准大家去方便,狱警孙剑进屋打了两个大法弟子,被打者王立萍59岁,谢亚芹也有50多岁。大法弟子们当场制止恶警打人,告诉他,不许打人,我们不是犯人。孙剑说:不是犯人你们敢把劳改服脱了吗?于是,36名大法弟子立即脱掉了本不该穿的囚服。

下午2点,监区长崔洪梅、夏凤英,狱警周莹、邓羽从车间叫回20多名犯人,让犯人将我们36名大法弟子拖到水房、厕所等处。夏凤英在六楼大厅指挥犯人牟美艳、迟凤杰、林桂珍、尤红霞、孙秀云等把我从六楼拖到五楼,再按在地上用绑绳捆起来,十来个人硬给我套上囚服,再把我两手在从背后绑住吊起来,人坐在地上,前后20来个小时。她们还要用胶带封我的嘴,被同修高秀珍制止。

一天,狱警周莹带领犯人刘淑霞、韩建英、唐洪伟、王波涛、王圆圆、牟美艳、邵洪玲及各级值勤犯人,把五楼的十五名大法弟子全部上了“大吊背”。我质问他们:谁给你们的权力这么干?你们在犯罪。犯人回答说是监区长崔洪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心脏病发作,头晕、头胀、心在痛、四肢、肚子抽搐,后来就死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时,天已黑了。晚8点左右,我刚平静下来,她们还要给我上大吊背,简直人性全无。之后,由于我们不带犯人名签,又一次被上大吊背。

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犯人有关红英、冯小波、盛巧妹、王波涛等。

还有一次,因为我们拒绝点名,全部遭到犯人毒打。于秀英被打的口鼻出血,还有几个同修被打的伤痕累累。我们向狱长刘志强表示抗议,他竟然说这些犯人是在“协助政府工作”。打人凶手受恶党徒指使,自不会受到任何处理。晚间8点,又把我们双手在背后铐上吊起来,绑在床上,不让睡觉,站到第二天晚七点。犯人苏小光、迟凤杰、胡凤英等十几个人还把我按在地上,骑在我身上,给我灌药,把我的牙齿都撬活动了,两边肋骨肿了好几天。灌完药又被上大挂。犯人说:整死你我们也不犯法,你们怎么死都行,刘狱长(刘志强)说了,我们在协助政府工作。由于受大吊背酷刑摧残,我的头一直发木,大手指没有知觉。

二零零五年春,为抗议犯人打骂大法弟子,我们集体绝食,狱警吕翠君、刘岩找来犯人侯立萍、王孝宇等二十多个犯人硬把我抬进监狱卫生所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狱长刘志强、狱政科长郑杰和所谓邪教管理办公室肖林等恶警亲自督战,在全狱对大法弟子进行了搜查,迫害,整个监狱笼罩在一片红色恐怖之中。一监区监区长吴艳杰、副监区长王晓力(次人非常邪恶)、恶警邓羽、周莹、王珊等多人一起搜抢法轮功学员私人物品及大法经文,又把法轮功学员囚禁在各个牢房,一天二十四小时派犯人监控着。狱警指使下,犯人在监室内随意折磨、打骂、虐待法轮功学员,随意乱翻法轮功学员私人物品。有良知的犯人不愿意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就扣她们的分,有的甚至还被关进小号禁闭。参与迫害包夹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不用出工上车间干苦役,每月还得高分能减刑。

在被非法判刑前,我就多次遭到迫害。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一开始,包片警察赵洪群就经常到我家骚扰,问:有书没有?交上去;炼不炼功?到派出所讲清楚等等,他们还经常往我家打电话,干扰我家的日常生活。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和同修到中共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六一零办公室”讲真相,叫他们不要迫害法轮功,竟被六一零扣押一个月。恶警张和平、赵洪群勒索我家人一万多元钱,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晚九点半,新兴公安分局、北山派出所、北山街道三家恶警串通,一起闯进我家,非法抄家,并企图绑架我,折腾到半夜没有得逞。

二零零三年三月六日上午,十几个穿便衣不出示任何证件就闯进我家,把我拖到车上,并非法抄家。结果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任何东西。我质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胡作非为,他们说是新兴公安分局刑警六队的(其中有个恶警叫蒋晓波)。他们把我绑架到新兴公安分局,将我的两只手从背后铐在老虎凳子上。他们四个人一伙,每两小时一换班,轮番对我进行逼供。达不到目的,他们就把别人的口供拿来叫我看,说别人把你供出来了,你自己看一看,不承认也得承认,逼我按手印。我被折磨的心脏病发作,什么都不知道了,晕死过去。醒来已是第二天晚上,我才发现自己身在七台河第一看守所女监号的地上。我昏死时小便失禁,尿在裤子里自己根本不知道,全身动不了。第二天我看到两条腿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两条小腿骨膜也被打坏。显然,在我昏死过去时恶警们对我进行了毒打。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半年,后又被非法判刑四年。审判的所有程序都是违法的。

我所揭露的只是中共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的冰山一角。希望受到迫害的大法弟子都拿起笔来,揭露中共的罪恶,撕碎中共邪党的伪善面纱,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让国人早日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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