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第二次生命证实大法

更新: 2018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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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一九九五年春,我患了不治之症胃癌,被医院判了死刑。现在十几年过去了,我却健康的活着,而且活的很好、很快乐。是谁把我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

是法轮大法,是李洪志大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从内心由衷的感谢师父,感谢大法。不修大法就没有我的今天。每当想到这些,我总是泪水涟涟。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一夜之间邪恶的谎言就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电台、电视、报纸各大媒体竭力诽谤师父,诽谤大法。那时我真的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咋说不让炼就不让炼了?我想不开,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只是暗自流泪,丈夫怕我上火,买来好吃的劝我。几天过后我悟到,我不能这样下去,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我知道大法好,如今大法有难了,我不能就这么躲着。我知道同修有去省城的,我和同修商量去省城为大法讨个公道,可是两次去省城都被警察截了回来,他们联系了管片警察,片警亲自监视把我送回家,还骗走了我的身份证,从此我就不得安宁了。片警、街道经常上门骚扰,我就和他们讲我身心受益的过程。

我不能老是被动,我要走出去,证实大法是清白的,师父是清白的。那时真相资料很少很少,我想办法自己动手做,我买来大红纸,写大法真相标语,用电脑打字用的纸写大法真相材料,做不干胶粘贴,不论白天晚上,刮风、下雨都出去做。同修知道了,让我给她写,也要出去做,我就给她也写了好多条真相标语,另一同修听说了也自己动手写出去贴,有力的震慑了邪恶,洪扬了大法。

有一年冬天的一个早晨,我和同修带上几十条真相标语,揣上两瓶浆糊,去我家过去住过的地方,一个工农混杂的居民区,外面是工业区,里面是农业区,路的入口处就是警察署,同修没看见,我也没跟她说。我俩顺着这条路往里走,把大法真相标语粘到最醒目最干净的地方,电线杆子上,整洁亮堂的墙壁上,打远一看,真是鲜艳夺目,非常漂亮,我们没怕心,走一路做一路,一边走一边做。这时已经做到了乡村的小路上,这里有几十户散落的农户。东北农村冬天没活,喜欢猫冬,不出户,而且窗户上都扣上塑料布,在屋里能看见外面,而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路上偶尔能遇上几个行人,我俩照样做,这时突然听后面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你看这法轮功标语都是那两个人贴的”,声音很大,我听后心里一动,我想如果不明真相的人一打电话,那警察马上就能过来,因为到处都可见到警察写的举报电话。我马上意识到这种念头不正,当时就调整过来,我和同修互相提醒,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一切邪恶的因素,让那个不明真相的人闭上嘴,果然再没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和同修一边走一边发正念,穿过一片开阔地上了马路,進入了一片居民区又继续做了起来,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一上午的时间把几十条标语都做完了,在回来的路上,同修说:今天的事都怪我,是我先出了欢喜心,我觉得大白天贴标语,很顺利,(因我俩头一天也做了一上午)我俩悟到,在证实法的道路上不能掺有任何人心去做,稍一放松,邪恶就钻空子,干扰你,发现念不正马上铲除,在后来做真相的时候边走边发正念,做完之后再发正念。

也是这一年的冬天,天气很冷,我揣上标语和浆糊,心想去哪里做呢,对,就去我儿时的伙伴住的那栋楼去做,听她说:她家楼上有个炼法轮功的两次被抓,孩子小,很可怜,那地方很邪恶,对,就去那里做。我穿过几条街来到她们家住的那栋楼前,她们家是背对大街的一栋土楼,楼前很清静,只有一个清扫工在那打扫垃圾,我没在意他,两栋楼挨着,我从里往外做。等做到最后一个楼口时候不经意的回头一看,那个清扫工正躲在一个垛子后边,好象在打电话,而且眼睛在往我这里看,我马上警觉起来,他在监视我,我马上绕到马路上,進了最近一家洗涤化妆品商店,脚刚站稳,随后跟進来一个穿黑制服的中年男子,(警察署的那种,胳膊上没有那种邪恶的标牌)一般男人是不進这个商店的,而且又不是星期天,因为天冷,屋里只有一位顾客,我站到离门最近的洗涤用品柜台前问洗衣粉的价格,那个中年男子也站到我的面前问这个洗衣粉怎么用,看出来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边问话一边用眼睛再往我脸上瞄。我没在意他,我一边走一边摸口袋发现没带钱,这时那位顾客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很惊喜的说,唉呀怎么是你呀,你咋上这来买东西,我说:去你家没找到,就顺便买点东西回去,她马上说:我来付钱。我说:好吧到家我给你。就在我过来付钱的时候,那个男子也跟了过来,站到我的对面在听我俩唠家常,眼睛一直在往我脸上看,天气冷我戴着口罩,我想他也没看出什么来,不知什么时候,知趣的走了。一到朋友家,家里没人,我坐下马上发正念,事后我想今天的事怎么这么巧合,我悟到是师父在帮我脱离了险境。谢谢师父!

通过不断的写真相,做真相,正念越来越强,我把真相标语粘贴到小学校的牌匾上,不干胶贴在警察署室内的走廊上,强有力的证实了大法,震慑邪恶,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资料点遍地开花,真相资料,光盘粘贴美观,漂亮,做起来也很方便。

我从小是个胆子很小的人,看见虫子、老鼠都吓得浑身发抖,不敢走夜路,经常吓着,自从修了大法以后,我经常一个人夜里出去做真相,静静的深巷里,楼道里,全然没有怕的感觉,偶尔闪过杂念,马上清除,只想到世人被邪恶的谎言迷的太深,快快救度他们,让他们知道大法真相。不管风里,雨里,泥里水里,只要有真相资料就去做。一次正下雨,我带上真相粘贴就出去了,而且走出去很远,在做的过程中风夹着雨越下越大,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我打的雨伞几次被风吹得翻了个,浇了个浑身湿透,可是我不觉得苦,只要世人能明白真相,心里就是甜的,我在大路上一边走一边大声背诵师父的《洪吟》〈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有一外地流离失所的老年同修来我市,我接触过她两次,她的亲家同修和她亲家的邻居同修有常人心不愿接触她,有一次她去同修那,明知她们在家,可就是没叫开门,心里执著没放下,见到我跟我说起这件事。我想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同修一部大法,同修被邪恶迫害流离失所来到我地,我们要接纳她,师父在《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说:”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们是一个整体,要互相圆容,我打听好她的住处,主动去她住的地方给她送去师父的新经文,《明慧周刊》和真相资料,和她共同切磋,共同提高。虽然她不熟悉周边的地理环境,可是她正念强,出去做真相不管走出去多远都能顺利的返回来。

一次同修给我了一沓纸币,都是一元的一百张,这之前我也写过几次真相,因落了一个字,涂抹的很不美观,就放弃了,这次同修给我的是打印的字,颜色和纸币上的图案是一个颜色的,很美观(资料点的同修做的真好)感觉很好,去菜市场买菜,街上购物都用上几块,一次去商店买鞋,在付钱的时候,我给了服务员八张真相纸币,她接过钱数好后,就在那一张一张仔细的看,好象他们在等着我,知道我要给他们真相纸币似的。

二零零七年夏天,我丈夫的同事和我家的朋友陆陆续续的都从外地回来了,我们把他们请到家里、饭店里招待他们,他们几年才能回来一次,我想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他们是回来听真相来了,三退来了。我问他们知道法轮功的真相吗?知道三退吗?他们都说不知道。我跟他们讲真相,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三退保平安,他们都做了三退,其中只有一个当教师的没有三退,可是他看了真相,我想大法真相在他脑子里已有了印象,给之后被救度打下了基础,其中有一个从广州回来的年轻朋友在饭店没机会跟她讲,第二天我又买了东西去她那里,我说昨天没吃好,今天买点东西看看你,她很感谢我跟她讲真相,她做了三退。

在这十年正法的道路上,我没有对什么敏感日子的约束,在恶党办的奥运日子里,管片警察三番、五次来我家想骚扰我,可是進不来屋,就给我丈夫打电话找他,我爱人脾气不好,回来跟我说:“这样下去孩子毕业分配都受影响(孩子七月中旬大学毕业),不行咱们就离婚吧。”我想他这是气话,不能离,因为自从我修大法后,我处处体贴他,关心他,他在朋友面前夸我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我说警察在找你,你不要说有损大法的话,这样会毁了你,他骗警察说我不炼了,可警察不相信,在残奥会的日子里他又打电话问我在家不,我丈夫说:“不在家。”他们白天骚扰,晚上派人在我家楼下蹲坑守候,我发正念铲除邪恶因素,白天照样出去做真相,在做真相后,路上我发正念铲除我周围的一切邪恶因素,铲除所到之处迫害做真相的一切邪恶因素,在我做真相的时候,邪恶看不见我,做完之后再发一念,大法弟子做的真相资料邪恶看不见,被有缘人见到,明白真相对他们有个美好的未来。

在修炼的道路上也经常有常人心反映出来,如懒惰心,求安逸心,自私心,怕心,色心,出现后立刻清除。一天早晨脑子里突然有一念闪出,正法什么时候结束哇,怎么这么难呀,刚有这种念头,马上感觉念不正,立刻铲除。正法已接近尾声,我怎么还有这种念头呢?深挖都是懒惰心,求安逸心在干扰,大法不救我出苦海能有我的今天吗?我深知我的生命是修大法才得以延续的,要经常保持正念,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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