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内找修好自己 慈悲救人

更新: 2023年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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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一月十四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至今已有十三个年。下面就几个方面,说一下自己的经历和体会。

一、向内找,协调好同修走正修炼路

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我们这的修炼环境也遭到了破坏,特别是学法小组,我知道的基本都没坚持下来,同修之间只是偶尔在一块切磋交流,还经常跑题,唠些常人嗑。有时也想应该尽快恢复学法小组,但一遇到困难就放弃了,找找自己主要是怕心和安逸心在作怪。一次一位同修急匆匆的找到我,说有邪悟的(往日的辅导员)到处拉学员跟他们走,同修走后,我赶快去了另外两位同修家,一问还真有此事。

通过共同切磋,我们意识到必须按照师父留下的修炼形式去做,恢复集体学法、切磋的环境。当时决定每周固定一次在一起学法交流,这样我们这一片先成立了三个学习小组,根据每个学员的家庭情况,三五个人一组,分别把时间排开,学法时每到整点集体发正念,铲除邪恶。路走对了,同修们感到在一起提高很快。

有一次,突然想去一位同修家看看她,这位同修在“七·二零”前曾经是站里的辅导员,迫害后她几次被绑架,一直很坚定,也吃了很多苦,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让家人接回家(直到现在行动还不方便),听说生活上还很拮据。我刚一進外屋门还没等开口,她就在屋里叫我的名字,当时屋门是关着的,進了屋她笑着说“我正想着,如果你来一趟就好了,这不,你真的就来了”。我们会意的笑了,因为这是“七·二零”后我第一次去找她,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安排的。很快她把想法告诉了我,说赶快协调各片成立学习小组,我把我们片的情况简单的说了说,她说:“光协调好你那一片不行,要把全市的学员协调起来,这是我们的责任,一定要做好。”切磋中,我知道同修虽然被迫害的行走还不方便,每天自己动手写真相信,然后再一份一份抄写,再出去挨家发放,我很受触动。

回来后,根据本地情况写了一封揭露迫害真相的劝善信,当时我所接触的同修还没有能上明慧网的,我们在一起协商定稿后,先印制一部份,那是一次较大规模的散发真相资料。后来听农村老家的亲戚说,村子里很多人都收到真相信了。在这同时也联系到其他片能接触上的同修,通过学法交流,在同修的共同协调配合下,各片也先后恢复了集体学法环境。这样一来,从周一到周末每晚都排满了,年岁大的同修退休在家,就定在白天学。有些一直没走出来的同修也开始突破怕心走了出来,参加集体学法。后来又联系上了农村同修,回去后都开创了集体学法的环境。再出现问题时,大家在一起通过学法交流,马上就在法中归正了。

随着正法進程的不断推進,师父要求我们要做好三件事,走出来讲真相和发真相资料的同修也越来越多。原来仅有的资料点的资料已经供不应求,我们从明慧网上看到外地同修都在走资料点遍地开花的路,觉得很好,便开始协调有条件的同修创建家庭资料点。很快好几位同修突破家庭阻力和技术上的困难,先后创立了家庭资料点。不但解决了市里同修的资料供应,还基本满足了农村同修的需求。

零七年底,我们地区发生了大面积的绑架,我和好几位协调人被邪恶绑架了,那一次我们损失很大,涉及了几十位同修,许多家庭资料点都被破坏了。在邪恶的酷刑面前同修们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在邪恶的黑窝里,大家坐在一起想到这次造成的损失心里都很难过,也很沉重,都默默不语。一时间出现了消沉状态,感到很迷茫。后来看守所的干警对我们说:“听说你们这次進来的都是咱们这的精英。”不管她是从哪听来的,我觉的我很愧对这个称呼。

面对当时的状态,我也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我们究竟漏在哪里,渐渐的我终于冷静下来,找自己,发现问题还真不少。学法就犯困,经常看看书就迷糊过去。长期被困魔控制,主意识就是精神不起来。学法流于形式,心性得不到真正提高。还找到了证实自己的心,显示心,怕被迫害的心,安逸心等等等等,一直找到眼前,消沉、难过,这都是人心带来的状态,更主要的是把信师信法停留在口头上。我一遍又一遍的背《道法》这篇经文,意识越来越清醒,接下来同修们在一起通过背法交流也开始从不正确的状态中解脱出来,意识到无论在任何环境中我们都是一个整体,都需要协调配合,全盘否定旧势力,走师父安排的路,圆容师父要的。

面对眼前的环境,想起师父所说:“因为你是修炼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层法理控制的人。”(《洛杉矶市法会讲法》)表面的环境左右不了我们,坦然、乐观、慈悲、祥和的面对这一切,正念清除邪恶,抓紧时间讲真相救人。当时我们所在的监室有七位同修,加上犯人有三十多号人,而有的是因为自家土地被开发商和政府合伙强占发生争吵被抓進来的,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能救的就救,我们几个同修协调一下,根据不同对像分头讲真相劝三退,困难大的我们也不放弃,一次不行就多次讲,有一个妇女干部是这个监室的室长,每次劝退,她都笑而不答,我就经常找机会和她聊天儿,生活上关心她,后来终于明白了真相,同意退出了邪党组织。

经过同修们的共同配合,很快劝退了二十多人,多数人都明白了真相,原来几个年轻女孩每天都唱邪党的歌,张嘴就骂人,后来歌也不唱了,也不骂人了,每到整点,同修间就互相提醒发正念,我们在一起背法交流,向内找,放下怕吃苦和怕这怕那的人心,后来一听我们背法,许多犯人都凑过来听,主动要求教给她们背,有的能背几十首《洪吟》呢,她们说一背法头脑就清醒,啥烦恼都没有了,年纪大的不会背法,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这里也非常感谢海内外同修的大力配合,据说当时看守所每天都接到大量的讲真相的电话,有力的震慑了邪恶。

在强大的正念作用下,环境在快速的改变。一次,有一个干警说:“你们要一起发正念,还不给这房顶给掀开啊?!”还有一个干警在喇叭里广播说:“我就认同法轮功讲的‘真善忍’……。”我们所在的监室的人都笑了,据说当时看守所里关押着五百多人,相信他们也都听到了,真为这些生命能够闻听到佛法福音感到欣慰。师父说:“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会改变周围的环境,你就会改变人。”(《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还有就是刚刚進看守所的时候,要求我们背监规,开始我们是硬顶着不背,而遭到邪恶的体罚,面壁而站。后来想起师父讲过的法,才悟到一些被打散后的低灵烂鬼还附在实物和文字上,就对着墙上的监规和其它实物发正念“铲除一切干扰迫害因素”,后来那个看管人员主动对一个犯人说:“她们炼法轮功的不背就算了,用不了几天就出去了,你不会背就罚跪,挨打!”

一天晚上睡梦中出现一个“复”字和一个“抗”字,醒来后知道是师父的点化,于是我赶快找自己,发现发正念时念不纯,有希望邪恶赶快遭恶报的报复心,还有和人对抗的心,还是把这场邪恶的迫害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有用正念保护自己铲除表面空间的恶人念头,而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正念解体清除所有操控世人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的邪恶生命与因素,目地是救度世人。一个月后我们一同進去的七个同修闯出了那个黑窝。

我们当地有一位家住在农村的男同修被邪恶非法判刑,妻子和他离婚后另嫁,家里剩下一个上中学的儿子被寄养在大伯家,后来孩子的大伯说生活困难不愿再负担孩子,孩子面临辍学,同修找到我说了这件事, 当时我也有些顾虑,可是想到了我们同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决定不但要管,还要管好孩子,随后我们开始筹划把孩子接到市里来,这样照顾起来方便,也为磨难中的同修减轻压力,更重要的是证实法。因为我的经济条件比较好,当时决定孩子的一切费用由我来承担,我们分头行动,有负责联系转学的,有负责找寄宿公寓的,有负责到农村去接孩子的。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一切都很顺利,孩子被安排在离学校很近的一所公寓寄宿,这个孩子和一位协调同修的孩子(也是小同修)在一个班级。

后来陆陆续续的很多同修都知道了此事,大家有的出钱,有的送衣服、食物等。天冷了,怕孩子冻着,同修到超市给孩子买羽绒服,看得出孩子穿上后很高兴,公寓里的人对孩子说:“这么多人关心你,你真有福”。开始时,有点担心孩子受歧视没有告诉公寓人孩子的真实情况,后来我想这念头不对,就把事情的经过如实的说了,公寓管理人员听后很受感动:“原来法轮功这么好啊,共产党可真坏”,还说:“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多关照这孩子的”。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孩子成绩上升很快,现在孩子已经升入高中,因为成绩突出,已申请到困难补助,现在孩子和他的亲人也都明白了真相,消除了对大法的误解,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

师父在多次讲法中殷切希望我们找回昔日同修,非常珍惜那些曾经学过法的学员。九九年迫害发生后,我曾被非法关押在邪党的党校,在那儿认识了一位同修,她当时很坚定,后来听说她邪悟了,我很痛心也很为她惋惜,几次找她也没有找到,同修间对她的传言很不好,都劝我不要再理她。有一次,她突然找到我,并随手递给我一本书,我接过来一看,知道里边带的信息很不好,随手丢進了垃圾桶,再找她,人已经不见了。几天后我在去上班的路上又见到她,决定不能放弃她,但当时正赶着要上班,就和她约好时间、地点决定第二天上午见面。

下午下班后我没有回家,直接找到几位同修说了我的想法,看得出大家都不赞同,最后有一位同修很勉强的说,可以把原来的旧楼房(现在没人住)借给你们用,但是有一个条件是她不参加,也不能说房子是她的,我答应了她。那天从她家出来时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半了,我回家找到了师父的新讲法和经文又骑车赶到她的旧楼房,想先打扫一下,当时天黑,路又不太熟,一不小心连人带车摔到泥塘里去了,爬出来后又继续往前找。当时大概十点多了,各种人心和观念都往上翻,可是一想到师父的期待就啥也没有了,心里就是一念:“啥也挡不住”。终于找到了同修家,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我想到,对面屋就住着同修,记得她好象租过这房子,心想或许她能帮着打开,于是就去敲那位同修的门,没想到这么晚了,屋里还有另外两位同修也在这儿,知道慈悲的师父看到我的心又为我安排好了,我们通过简短的交流,把第二天的程序安排了下来。

到了第二天上午,由我到事先指定的地点把她接过来,我们先围坐在一起发正念,然后就学法,当时她还不知道发正念,就在那儿坐着,有时双盘一会就两手撑着床起来,对她的一些不正常言行我们做到“视而不见 不迷不惑 听而不闻 难乱其心”(《洪吟》〈道中〉)。在这种正念之场的作用下,学法时,看得出她很入心。从那时起,她开始学师父的新讲法、《明慧周刊》,并逐渐开始讲真相做三退,接触的同修也越来越多。像这样走过弯路的同修,我们的做法是先建议多学法,稳定下来之后就介绍给附近的学法点(事先征求学法点同修的意见),有时附近学法点也有不同意要的,就到我们的学法点带一段时间,等同意后再说。这些走回来的同修有的提高很快,做三件事也很积极主动。

二、向内找 圆容好家庭环境

得法初期,在这场邪恶的迫害降临之前,家里环境很好,看到得法后我身体好了,脾气好了,家庭和睦了,一家人都很支持我修炼,也都知道大法好,有时也和我一起学法炼功。九九年“七·二零”后,因为我不放弃修炼,家里时常遭到恐吓、骚扰,电视只要一打开,全是诬陷、诽谤我们的谎言。丈夫为了不让我炼功,经常看电视,想从中找到说服我的依据,但都没能改变我坚定修炼的心。我也基本不再看电视。天安门自焚伪案一播出,丈夫强行把我拽到电视前强迫我看,我眼睛看着电视心里想着师父讲的:“修炼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精進要旨》〈为谁而修〉)不一会儿,孩子走進屋,对他爸说:“我妈不想看就别逼她看了”,还没等他爸开口,孩子就把我拽出来了。因为我去学法点学法时经常带着孩子,所以他一直支持我,也知道电视里说的都是假的。

自焚伪案播出后,丈夫被吓坏了,从不跟我动手的他,一发现我炼功,就又打又骂,一看不行,就用离婚威胁我。我不为之所动,有一次,他很正式的跟我谈(也没生气)非要我表态,我对他说:“如果我哪做的不好,你指出来,我就改正。如果你因为我信仰真善忍而提出离婚,那我无话可说,但是有一点,从现在起你再到我这屋里来,请先敲门,我们既然已经不是夫妻,就必须分开住,这也是大法弟子的行为准则,我亲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这是千真万确的,所以我不会离开大法,谁也动摇不了我。”他听后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進来对我说:“刚才是我错了,我那是气话,你们是挺正的。”自那以后,他再也不提离婚的事了。

随着师父的正法進程,征得丈夫同意我建立起了家庭资料点,安装了新唐人电视接收器,他很爱看新唐人的节目,家里的亲人中他是第一个三退的,随后他也帮我劝三退。我们在一个单位上班,我在单位讲真相、劝三退,有时他知道后也告诉对方:“退就退了吧,也不影响啥,还能保命,我看挺好的。”

一天我刚上班,婆婆的一位同事来告诉我说,小叔子买楼婆婆给他出了好几万元钱,当时我表现的很好,告诉那位阿姨(婆婆的同事):“我是修大法的,小叔子买楼钱不够,婆婆应该帮他,我不会和小叔子攀比的,也不会让婆婆为难。”那位阿姨直点头夸我。事后,心里翻开了,这婆婆是怎么想的,平时一直夸我,经济上、生活上却一直照顾小叔子一家,给他买车,买摩托,添置了许多大件,现在他们住在一起的房子也是婆婆花钱买的,这回又帮他买楼,想起她对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平,为这件事我跟婆婆吵了嘴,把她气的直哭,过后出于情面跟婆婆道了歉。可心里还是不悟,丈夫和孩子也都认为我没错,不能总是吃亏让人,不合理就应该说出来(常人的理)。后来又发展到对丈夫不满,觉得他太窝囊,什么事儿也不敢出头。

师父说:“任何事情都不简单,如果真能够放下自己的执著呀,执著牵动不了你,矛盾也就烟消云散了。”(《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我平静下来,找到了嫉妒心、怨恨心、利益心、争斗心等,最根本的是所思所想完全脱离了修炼人,用常人的思维方式在想问题,利益为大,基点还是站在了为私为我的旧宇宙法理上去了。我们是大法弟子,肩负着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特别是身边的这些有缘人,都是我们要救的生命,不但不要向外去指责,还要通过他们的表现向内找,从根本上修好自己,去掉执著,才能圆容好家庭环境,象慈悲众生那样对待他们。让身边的人得救,对于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来说,是最基本的,也是必须得做好的。

三、面对不同的环境,理智、智慧的救人

面对我们要救度的众生,我先从家里人讲起,再到亲朋好友、同事、客户,这些人讲起来比较容易找到话题,百分之八九十的人一次就能劝退,一次劝不退的,就多次劝,实在不退的先放一放,找机会再劝。我的工作单位是一个窗口单位,平时接触的客户多是在柜台上,人多业务忙,有时候不方便开口,我就写在一张小纸条上(纸条上写着:请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入过党、团、队吗?如果入过哪个请在上面打上勾,我帮你退了,这是大好事。),叠好后递给对方,对方一看我是叠好后递过去的,大多找一个背人的地方或用手挡住投过来的视线,大多数人一看就按纸条上面的提示打上勾,(客户的名字一般都知道),有的还高兴的说谢谢,有时有的客户也有当场就问我为什么要退的,我也不回避而是直接告诉他,你记不记得在入党的宣誓里边有为它奋斗终身,不惜牺牲生命这一毒誓?自己发过的誓是要负责任的,共产党战天斗地、贪污腐败、坑害百姓,人不治天治,到时候你愿意为它牺牲生命吗?对方一听大多都同意退了。和我一起工作的领导、同事大多明白真相也都三退了,所以他们也不在意我说什么,有时候我叫的人没听见时,他们还帮我叫,让他过来,说我有事找他。

单位里有一位同事的丈夫是“六一零”的头子,开始跟她讲真相,她很抵触,我就先不急着跟她讲,只是在工作中、生活上帮助她、关心她,时间长了她慢慢的被感化了,有啥事儿都愿意跟我说,并主动向我了解真相。我听说她父母身体不好,就带给她两张真相护身符,她高兴的收下了。劝她退团的时候一开始她不同意,找各种理由搪塞,后来我问她:“你知道我一遍又一遍的劝你退团是为什么吗?”她看着我不出声,我又接着说:“我只是希望在人类面临劫难时你能够留下来。”也许是我的真诚感动了她,她当时都流出了眼泪,同意退出邪党的团组织。当我们完全为了对方,没有一丝个人的目地时,对方真的会被感动的落泪的,在这期间,她的丈夫调离了“六一零”,她还说,我现在到哪儿都说炼法轮功的人就是好。

一次在回家的路上碰上一位原来单位的客户,刚刚跟她讲完真相作了三退,对面过来一个推自行车的人,我看他很眼熟,就上前打了招呼,一问还真是一位远方亲戚,唠了几句得知他在单位的保卫处上班,我问他:“你知道法轮功吗?”他说他原来在单位就专管这事儿,现在是他徒弟接手了(单位里都称为师傅徒弟)。我一听,还真得跟他好好讲讲。于是我从自己如何在大法中受益,讲到现在大法洪传世界,从邪党迫害讲到为何天灭中共。他听的很认真,后来他说,你别看我们当面瞎咋呼,也是为了应付上面,心里也佩服炼法轮功的都是道德高尚的人。我们背地里也议论,这共产党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为何专找好人欺负。今天听你这么一讲啊,我看共产党还真要不行,法轮功得成大事,回去我得跟我徒弟说说,以后别再管这事了,免得引火烧身。他当时就退了党,把我送给他的护身符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兜里。

后来在路上、等车、坐车、买菜、去超市,遇上机会就讲真相。有时遇上有缘人,你不给他讲他就不走。有一次在超市遇上一位六十多岁的阿姨,推个货车,看我在那儿看米,她就主动跟我打招呼,当时我正专心的看米,就没太在意她,她转了一大圈后又回来了,站在那儿看着我不走,我忽然想到,是有缘人等着我救呢,于是我赶紧走过去说:“大姨,你听说过法轮功真相吗?”她说没听过,我告诉她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别相信电视里的那些谎言,并询问她年轻时是否入过党团队,她表示没入过,我说刚才我告诉你的话你记住了吗?她说记住了,随后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去年初,我被绑架到洗脑班,向内找,发现有怕心和自保的心,还有做事有为的心也就是有求之心,才招来了邪恶的干扰迫害。开始只是急着要出来,所以不吃不喝,通过不断的背法向内找,我发觉,通过绝食出去这只能是一个不得已的办法,站在个人角度上讲,这不能说是错,但是站在正法的基点上看,我们现在最大的使命就是证实法救度众生,如果再这样下去,影响发正念和讲真相那就是得不偿失。后来又回想起第五届大陆大法弟子书面交流会里的文章,同修们基本都是通过背法、向内找、做好三件事在法上提高认识后真正达到标准了,旧势力的因素也就不起作用了。 先是我自己时间安排的很紧,除了睡觉时间,每天坚持炼功,其余时间背法、发正念。后来发现和我一起被绑架的同修言行经常不在法上,思想压力大,怕心重,因此身体都出现了不适状态,我悟到这是旧势力和那些乌七八糟的生命在钻空子迫害,我们必须整体提高整体升华。我们就一起背法,发正念,每天坚持炼一遍五套功法,不让思想溜号,偶尔出现身体不适的状态就用法归正,不用人心对待,把修炼中的好事、坏事都当作好事。人类社会包括这里的一切都是为法而成,为法而来,为法而存在的。先通过打扫卫生,边干边和那里的工作人员讲真相。为了進一步消除间隔,我先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清除戒备心、怨恨心,最后只有一念那就是“救人”,其它一切不正的因素都是旧势力安排的、都是被否定的。

面对自己要救度的生命,心生无限的慈悲,一切不正的因素都解体了,和他们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同时打开了他们不能明白真相症结,看的出他们也很开心。过去跟他们讲真相,不是动恶就是不听赶紧走掉,现在他们也经常主动了解真相,有的工作人员说:“没有转化你们,却被你们转化(其实是善化)了。”还有的表示想学功,于是我们就给他们背《论语》,背《洪吟》,演示法轮功的功法动作,他们都很喜欢。后来有的人出于同情心,在家人来看我的时候,督促家人是不是托关系找人花点钱快点出去,我不为之所动,心中只有一念,就是:“我和我的家人都听师父的,圆容师父所要的。”

考虑到那里的人身处的特殊环境,劝三退时基本都是个别讲的,大部份都退了。在这期间几次想安排播放污蔑大法的录像,都被我们正念否定了。后来他们也不愿意放了,邪恶的生命和不正的因素被解体了。最后不只一人告诉我这洗脑班就要解散了。凭着信师信法的坚定正念,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很快堂堂正正的走了出来。

个人层次所悟,如有不妥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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