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同事的一封信

更新: 2017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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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月十日】

××及办公室全体姐妹们好:

看到你们给我的留言了,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也非常感激大家为我所做的一切。

一晃开学快一个月了,如果没有这场野蛮的绑架,我现在就和大家一样,正在紧张而充实的忙碌着,可是这场突如其来的迫害,使我不得不抛家舍业,流离失所。

8月9日下午2点半左右,于校长给我打电话,说有急事,让我赶紧到学校一趟,因我当时正在青岛,还没有回家。近6点时,他又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马上去他办公室找他。其实去之前我非常犹豫,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他会有什么事找我,而且还这么急,害怕有诈。但又一想:我们做老师的,如果看到自己的学生有危险,我们必定会全力保护,不会让他受到外人的伤害;那做领导的对自己的部下,不也会象我们对学生一样吗?所以我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出于对领导的信任,我还是去了学校。到了学校后,我又留心的观察了一会儿,看到校内外都没有警车(那些恶人知道自己的行为见不得光,所以现在到哪里都不敢穿警服,开警车),才放心的去了于校长办公室。我问于校长找我什么事,他说刘校长找我,我就更奇怪了,刘校长找我怎么会让我到于校长办公室呢?心里更觉不安,正在忐忑间,看到门口出现了两个陌生男人的身影,我顿时明白了:我真的上当了!于校长真的充当了那些专门迫害好人的恶人的帮凶!我以前曾给于校长写过信,他完全知道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以及法轮功给我带来的是什么,他也完全知道我是一个工作认真负责的好老师。可是,直到我被他们带走,于校长没为我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看也没看过我一眼!我那时确实感到有些悲哀,我过高的估计了于校长的为人。在利益面前,他放弃了正义和良知。

警察将我带到了泰山路派出所后,就露出了凶狠的真面目,刘杰先抢去了我的包(包里有手机和钥匙)和手表,然后赵洪武命人给我戴上手铐,将我抬到车上,送到了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邪恶组织,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他自己带人拿着钥匙去我家非法抄家去了。

我想:我不能在这里等着被迫害,我也不能让这些人再因迫害我而犯罪,我得出去!我就在心里不停的求我师父帮我。下半夜三点左右,我成功的离开了那个一直有两个男警察看管我的房间,用戴着手铐的双手,爬上了三米多高的墙,再往下一跳,逃出了那个戒备森严的黑窝,重新获得了自由。更为神奇的是,门口那条先前一直“汪汪”叫个不停的大狼狗,我从它面前跑过,它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那时,我切切实实的感到真的有神在帮我!因为若在平时,就是不戴手铐,我也爬不上那么高墙的。

我虽然自由了,但我也知道,我从此有家也不能回了,他们必定会象疯狗一样的到处找我。果然,十日上午,他们就又去了我家,同日中午11:30左右,代玉刚(邪恶的610头目)带着十五六人、开着好几辆车去我们小区的另一大法弟子家妄图实施绑架,结果被该大法弟子买饭回来撞见,机智走脱,十五六人在后面撵了一顿也没撵上。接着,他们又去香店的所有大法弟子家骚扰了一遍,他们还每天派两三人开车跟踪我丈夫。除暴安良本来是警察的天职,可是他们呢?看看,迫害起好人来,他们多么卖力呀!可是有多少杀人放火、拦路抢劫的他们却不去管,难怪人说:以前的土匪在深山,现在的土匪在公安,看来这话一点也没错。

××,我不是不要我的儿子、我的丈夫、我的家庭、我的工作,我原先所拥有的一切。这些年来,我家庭和睦,夫妻恩爱,如果他们不来迫害我,我不是生活的很幸福吗?怎么能说我不要他们了呢?而且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放火,我只不过是信仰法轮功,想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真正的好人,难道这有错吗?中国的宪法不是明文规定信仰自由吗?为什么我信仰法轮功他们要来迫害我?况且中国现行的法律中也没有一条说法轮功是×教,现在越来越多的律师为法轮功做无罪辩护时指出:学炼法轮功合法,讲法轮功真相劝人“三退”合法。是当政者在执法犯法,该受到惩罚的难道不正是他们吗?

是,在现今的中国,只要有钱,没有办不成的事,死刑可以变无期,无期变有期,有期处理处理关系坐个一年半载就没事了。就象你说的,我放弃自己的信仰,交上一笔数目可观的罚金,再按他们的要求写下“五书”(转化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说不定是暂时没事了。可是我不会放弃自己的信仰的,你们都不知道我的信仰对我意味着什么。从四五岁起,我就得了很严重的牛皮癣,全身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好地方,尤其是关节部位常常裂些大口子,疼痛难忍,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就再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因为吃的药毒性太大,六七岁时,我差一点死掉。我妈说我当时腿也站不起来了,连哭都不会哭了。为了治病我吃了无数的药,不但牛皮癣没治好,吃药又吃出了一身病,每天不是这疼就是那痛,活的真是痛苦。后来结婚了,丈夫不但没有嫌弃我,还想方设法给我治疗,但我跑了半个中国,花光了我们俩挣的钱(大约有30来万吧)也没治好。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坏,脾气越来越暴躁,和我丈夫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张,家庭几乎破裂,再加上工作上的压力(因为我经常请假治病,李尧石校长把我划为最后一名),争强好胜的我再也没有勇气活下去了,于是在二零零二年的一个冬夜,我吃下了一百多片安眠药,以求解脱……丈夫发现了我的异常,将我送到了香店医院,经过一个礼拜的治疗基本恢复了,但留下了后遗症,右边的牙齿完全不能用了(后来修炼大法后好了)。

04年的8月28日,我开始修炼法轮功,4、5天后,右腿上的一个折磨了我很长时间的瘤子不翼而飞;两个月时,身上所有痛的病症全部消失,脸色变得红润;第二年夏天,我穿上了自己做梦都在想的短袖衫(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病,所以再热的天我也是长衣长裤)。我师父说,人的病就象树的年轮一样,一层层的,如果把病一下子给推出来,人会受不了的,所以就分多次给推。我这几年确实是这样,过一段时间返出一些来,然后消去了,再过一段时间又返出一些来,又消去了,到现在基本上蜕去了。

更为重要的是,我通过学习师父的讲法,明白了应该怎样做一个好人,也明白了人生的真实意义。虽然我离大法要求的“真、善、忍”标准还差得很远,但与原来的我相比,现在的我已脱胎换骨,我主动化解了与所有人的矛盾,不计得失,无怨无恨,不为名誉所动、不为金钱所扰,秉持着先人后己、无私无我的纯正,诚实、宽忍的平和,就这样在遇到问题找自己,不断提升道德水平的进程中达到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以至一个超越常人的人。现在我身体健康了,心情愉快了,家庭和睦了,紧张的人际关系理顺了,这一切不都是大法带给我的吗?那你们说我该跟我师父和大法决裂吗?

古人云: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师父和大法给了我这么多,可是我师父没喝过我一滴水,没吃过我一口饭,也没要过我一分钱。在大法能给我带来好处的时候我来了,当大法可能会触及到我个人利益的时候我不光要与他决裂,还要揭批他,你们想想这样做对吗?我要真这样做了,我还是人吗?我本来就在按真善忍做好人,要把我转化到哪里去?不真?不善?不忍?我做好人有什么可悔过的?想想都可笑!中共这样的逼迫真是邪恶至极呀!所以,那不炼功的保证书我是绝对不会写的!我也绝不会让我的家人给那帮恶人交什么罚款的,在这11年的迫害中,多少大法弟子被他们敲诈的倾家荡产,他们甚至把农村大法弟子赖以生存的粮食和农具都抢走,真是人性全无!钱来得太容易了,这也成了他们卖力迫害我们的主要动力之一,所以我宁肯把钱扔到大街上,我也不会给他们一分钱的。

我爱我的家人,我渴望自己能与他们朝夕相处,但如果这一切必须以出卖自己的良心为代价,那我宁愿客死他乡,也不做忘恩负义之人。虽然在这个物欲横流、道德沦丧的社会里要想守住自己的良心很难,但我会坚持到底,决不动摇!

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已经持续11年了,但他们从来也没有把大法弟子迫害倒。相反,大法却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获得的褒奖无数,至今只有在我们中国大陆被迫害,在台湾和香港都是合法的。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法轮功那悠扬的炼功音乐又会象99年前一样,响遍中国的城市乡村、大街小巷。因为自古以来迫害正信从来也没有成功过。正如耶稣被人钉在十字架上,但三天后复活,至今全世界都有人信仰耶稣。而迫害耶稣的罗马帝国,却在四次大瘟疫过后毁灭。“善恶有报”,自古不是虚言。我跟我家人堂堂正正相见的那一天不会很远了,我们都会看到大法弟子扬眉吐气的那一天,你们也都会看到迫害者那可悲又可怜的下场,因为他们必将会受到正义的审判!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想你们的马芹
2010年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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