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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锦州部份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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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以下是辽宁省锦州市法轮功学员遭中共迫害的案例,第三部份。

1、只为坚持信仰,景翠珍好端端的家被毁掉了

景翠珍,女,六十多岁,锦州女儿河乡腰汤村法轮功学员。她修炼前身体一直不好,甚至哭笑无常,视力很差。自修炼法轮大法后,其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总是乐于助人,只要她知道谁家有困难了,就主动去帮助。一位村民多年前借了她家二千元钱,她体谅这位村民的家庭处境,从没向对方提及此事,多年后这位村民家里宽裕了,很不好意思的把钱还了,景翠珍也是乐呵呵的,没有一句抱怨的话。她为了方便村民洗拖布,冬天就天天去河边刨冰窟窿;冬天雪后,主动打扫街道上的积雪。

景翠珍的大伯子,患脑血栓后遗症,不能劳动,房子给儿子用了,她俩口子主动给盖了二间平房和好几个猪圈。使她嫂子能做豆腐、养猪糊口。她丈夫盛福吉(原修炼过,迫害后不炼了),任村长多年,清正廉洁,账目清楚,前些年选村长,他说年岁大了,主动退让,但村书记和村民们非让他当会计。人们说:盛福吉当会计我们放心。 就是这样善良、勤劳、朴实的农民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疯狂打压迫害法轮功以来多次被非法抄家、绑架、洗脑、判刑,景翠珍现仍在沈阳大北监狱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景翠珍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强行绑架到丰台高尔夫球场进行非法审讯。由于她不报住址、姓名,被绑架到北京密云看守所施以酷刑迫害五天,上大挂、倒过来,手用铁链子连上;用人架着带着链子跑,手在背后铐着;不许大小便,脚被磨的血肉模糊,袜子都脱不下来。十月三十一日被锦州公安局绑架到锦州太和公安分局,继而又被分局非法转到锦州拘留所迫害了十五天。在景翠珍拘留期满后回家的第二天即十一月十七日又被绑架到锦州太和区党校(洗脑班所在地)强行洗脑至十一月三十日。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左右景翠珍在家学法时被恶人张锦东(村长)举报,景翠珍被锦州女儿河派出所绑架并非法拘留三十天。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七日由于一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后承受不住恶警的酷刑而说出了景翠珍。景翠珍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三年里景翠珍遭受各种酷刑折磨,真是九死一生!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五日晚十点,景翠珍在讲真相时,被杨宝伸、张兵等联防人员(中共雇佣的“盯梢”)绑架到锦州女儿河派出所。当晚十一点五十至凌晨三点半,恶警先后三次非法抄景翠珍的家,抢走电脑、打印机等物品三车,并绑架了景翠珍的丈夫盛福吉。

在锦州女儿河派出所期间,盛福吉、景翠珍夫妇遭到锦州市公安局、锦州太和公安分局、锦州女儿河派出所的刑讯逼供,景翠珍被毒打致双目充血青紫、嘴唇肿大出血,上衣襟满是血污,双手背铐,手铐勒进肉内,双手肿的象馒头,膝盖青紫。景翠珍要求上厕所,警察不让,造成景尿湿裤子。当家属质问警察为什么打人时,派出所警察说:“她自己撞的,没人打。”并说:“爱哪告哪告去。”分局刑警队姓柴(或“才”):“(对景翠珍夫妇)往死里整”。在景翠珍、盛福吉夫妇被绑架后,来自至少三个村的二百多名村民和亲友自发赶到现场,并跟到派出所,很多亲友连夜守候,向警察说明二人的善良为人。这种场面令警察非常震惊:这年头还有这么有得民心的村官儿?!女儿河乡派出所警察见证此场面的同时,也见证了景翠珍、盛福吉夫妇在乡亲们中的口碑和威信。

之后,盛福吉、景翠珍夫妇被非法关押到锦州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一日上午九点多,锦州太和区法院对景翠珍、盛福吉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王孝民进行非法庭审,他们在法庭上据理力争,非法审判草草收场。在没有公布结果情况下,三位法轮功学员又被绑架到锦州市第一看守所。

之后,景翠珍被锦州太和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现正在沈阳大北监狱受着非人的折磨。

而景翠珍的丈夫盛福吉被锦州太和公安分局、锦州女儿河派出所的恶警刑讯逼供,在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下说了违心的话。被放回家以后,盛福吉长期在女儿河派出所等恶警恶人的监控下生活,加之妻子入狱,使他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在悲愤、迷茫、心灵极度扭曲的状态下于一年前酒后骑摩托车突发脑溢血(经医院鉴定脑后有出血症状)经抢救无效死亡。

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中共毁掉了。

2、古稀老人证实大法好,却被非法拘禁、拘留、勒索、入室抢劫、劳教等迫害。

盛福昌,男,近七十岁,锦州女儿河乡腰汤村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盛福昌和其他同修一道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 二十二日早晨打算去国务院信访办上访,中途他们几个东北地区的法轮功学员被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人(便衣警察)骗到一室内,于是他们跟他讲法轮大法好,自己如何受益、身心的变化等等,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屋外已经被布置了两道人墙且荷枪实弹,面对手无寸铁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邪党如此的兴师动众,真是又可悲又可笑!结果他们被绑架到丰台体育场。二十三日他们用专列把这些法轮功学员送回原地锦州,下车后锦州公安局太和分局抢劫了他们的身份证,至今未还。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盛福昌第二次去北京证实法,当天被恶警在天安门前绑架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 二十七日又被绑架到离丰台体育场很近的一个体育场,困在那里两天不让吃不让喝。十月末的天气已经很冷,夜里他们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寒冷的室外。接着又被锦州公安局在北京设立的办事处绑架到北京龙凤宾馆,当晚女儿河派出所警察徐青和锦州女儿河乡的刘乡长抢去了他身上的一千四百元钱(其中有别的法轮功学员的钱)。在宾馆里他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被罚蹲了一宿,二十八日盛福昌又被绑架到锦州第一看守所,迫害十五天后又绑架到锦州铁合金洗脑班。

因姐姐天天给他送饭,被派出所所长曹永吉勒索一千元钱,又被逼写了一份保证书才让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七日晚九点,盛福昌正在家炼功,女儿河派出所指导员刘臣(音)和另一个刘姓警察(开车的,被称为刘警长)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擅自闯入他家,非常蛮横,到处乱翻,抢走了老人的录音机,大法书等私人物品,并把他强行绑架到锦州女儿河派出所。刘警长问他书从哪里来的,盛福昌没说,刘警长就向他胸部猛打十几拳,直到打累了、热了、脱了上衣。第二天派出所警察一上班就把盛福昌和先绑架来的二名法轮功学员一起直接送到锦州第一看守所关押迫害。

两个半月后即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一日,锦州女儿河派出所以干扰社会秩序罪非法劳教盛福昌三年。在劳教所被迫害期间,盛福昌的生活长期被严格限定在阴暗潮湿的室内,环境恶劣,不能炼功,使他患上了严重的湿疹,钻心痛、痒、难受睡不好觉。劳教所的警察怕他把湿疹传染给别人,就给他办理了保外手续。

在盛福昌保外期间,教养院和女儿河派出所经常派人去他家骚扰,老人出门要请示、要报告,盛福昌解释后,派出所的片警还去他家骚扰不断。

二零零八年奥运和“两会”期间,锦州女儿河乡河西、河东的片警杨云刚让签字,当时盛福昌拒绝了他们。

3、关女士遭受绑架、勒索、拘留。

关女士,女,四十多岁,一九九五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身患心脏病、风湿、眩晕症、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修炼后所有疾病不翼而飞。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关女士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附近被前门派出所绑架,从前门派出所绑架到宣武看守所。后又被锦州公安局从北京绑架到锦州太和公安分局。锦州太和公安分局的警察抢走了她身上的三百三十多元钱,没给开收据,至今未还。接着关女士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又被关押到锦州拘留所继续迫害了十五天。最后绑架到锦州女儿河派出所逼迫写不炼功才让回家。

每逢节假日,锦州女儿河派出所的警察就要到她家进行骚扰。

4、裴玉凤多次遭绑架、抄家、勒索、拘留。

裴玉凤,女,四十多岁,锦州女儿河纺织厂住宅区个体经营者。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她患有严重神经衰弱症,炼功一个星期后即痊愈。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裴玉凤与其他三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盘问,让她们骂人,不骂就证明是炼法轮功的,由于她们不配合就被这些警察强行拖上警车,绑架到前门派出所。中午又把她们绑架到丰台体育场,当晚十一点多钟又把她们绑架到石景山看守所,到那里已经是后半夜了。恶警们连夜对她们进行所谓的“提审”。由于裴玉凤不配合他们,不报姓名,不报家庭住址,警察就开始乱翻她的东西,发现了她包里一个身份证的外皮,于是知道了她是哪的人了。在石景山看守所他们绝食抗议了五天。十月三十一日早晨,锦州公安局去车把她们拉到了龙凤宾馆(锦州驻北京的处理法轮功问题的专门办事机构)。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裴玉凤被绑架到锦州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四日下午裴玉凤在自家所开的裁缝店中干裁缝活,大约两点钟左右,女纺居委会一个姓桑的主任,带着派出所的两名恶警(曹常文、关浩)闯入裁缝店,掏出搜查令,在店中搜查了近一个多小时,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为他们作借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东西。于是又无理提出要上裴家中搜查,裴玉凤严厉地拒绝了他们。然而恶人并不死心,在僵持到四点多钟时,见裴玉凤仍不配合,就打电话找来派出所指导员刘晨(音)和另一警察,五人一同将裴玉凤绑架至裴家。在裴家中又搜查了半个多小时,仅发现了几张光碟。警察最后要带裴玉凤去派出所,裴不配合他们,设法走脱。警察于当晚八点、十点两次再到裴家骚扰,并企图带走裴的儿子。后来不知其中的哪位良心发现,说这还是个小孩儿,算了吧。

二零零四年七月六日晚上,锦州女儿河派出所恶警又到女儿河纺织厂住宅区法轮功学员裴玉凤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家中欲行绑架,僵持到半夜,没有得逞。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六日晚十一点多钟,锦州市公安局伙同太和公安分局、女儿河派出所出动大约七、八辆警车十多名警察在绑架了锦州女儿河重型机械厂住宅区一法轮功学员之后,又到女儿河纺织厂住宅区欲绑架一法轮功学员,扑空后又去裴玉凤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家实施绑架。这群人如土匪般的用撬棍将裴玉凤家的防盗门上的小窗户撬开,砸坏里面的门之后闯入屋内,进屋就对裴玉凤大打出手,并将她摁住不让动弹,另几个人对她家一阵疯狂的乱翻,盗抢现金二万元(后被要回)之后,把裴玉凤强行绑架到锦州女儿河派出所,后半夜又把她绑架到锦州太和公安分局。第二天晚上五点左右又把她绑架到锦州第一看守所迫害一个月。二零零八年四月末,裴玉凤回到了家中。

5、曹金兰被非法拘禁、勒索、骚扰,被长期跟踪、流离失所达两年之久。

曹金兰,女,四十七岁,锦州女儿河乡腰汤河子村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一日,曹金兰和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证实大法。十月二十六日早四点左右被北京天安门的恶警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并强行抢走了身上带的身份证。派出所的警察上班后不久,就把她们绑架到北京宣武拘留所非法拘留四天。十月二十九日上午,她们几人被锦州太和公安分局的警察从宣武拘留所转到龙凤宾馆,非法关押了一个晚上。十月三十日被转送回锦州太和公安分局,并进行非法讯问和记录,当晚又被绑架到锦州戒毒所,非法拘禁半个月。十一月十四日,她们被锦州汤河子街道直接绑架到在锦州太和区党校办的洗脑班,被非法勒索了一千五百元后,曹金兰于十一月十七日回到家中。

迫害并没有到此为止。女儿河派出所所长曹永吉,指导员刘晨(音)安排恶警、恶人对曹金兰开始严密的监视,暗中跟踪。在她回家后的两年时间里,街道主任王希山、居委会主任谭永森几次去她家或用电话不断骚扰,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对曹金兰加剧看管,甚至大新年的这些人都不休息,安排人在她邻居家一起过年,在邻居过夜后又派几个女的在邻居家监视一段时间,只要曹金兰出门,就有人跟踪。去串亲戚也是一样。更为过份的是,五湖沟书记对曹金兰的亲戚家的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进行哄骗,引起亲戚对曹的强烈不满,甚至断绝与她来往。赵海臣妄想找到证据对曹金兰施加压力。即使曹金兰上街、去集市走小路,都发现退了休的原派出所警察刘树林,指使几个不法人员跟在她后面,她一回头它们就站住,她走,他们就在后面跟着,时间长了,给她的精神上带来很大的压力。为了摆脱这种困境,曹金兰去锦州女儿河造纸厂打工,去了不到两天,因讲真相被恶人韩福州举报,派出所、街道就派好几个人到曹金兰家,让她去派出所一趟。曹金兰没有配合他们。这些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打算第二天去曹金兰的单位。万般无奈,曹金兰不得不于二零零二年八月份的一天,离开家到外边流浪。

半个多月后,由于生活实在无着落,曹金兰只好回到原老家院里的一破旧没人的住处,艰难度日。女儿河派出所、街道、铁合金公安处一段时间找不到曹金兰,便在集市暗中安排她娘家楼下一不明真相的单姓男子协助铁合金公安处五名恶警欲将曹金兰抓捕,被她识破,曹金兰在他们眼皮底下离开。从此她吃饭买菜都成问题,不得不请邻居姐妹帮忙每次去集市给捎点菜,这种生活持续二年之久。后来曹金兰又被这些人发现了住址,女儿河派出所所长张久义勾结腰汤村原书记郑文兴、村长朱连臣妄想进一步迫害她。在慈悲的师父加持下,曹金兰顺利走脱,有惊无险。

6、李艳秋遭骚扰、绑架、非法拘禁、勒索、拘留、劳教、酷刑折磨

李艳秋,女,四十四岁,原辽宁省锦州市凌西宾馆的服务员。修炼前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症及胃肠消化不良等疾病,九九年五月份她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无病一身轻,精神饱满,兢兢业业的工作。在凌西宾馆,李艳秋是一名传统女性,备受同事的称赞。当时,因修炼法轮功,单位书记裴天云收走她的一本《转法轮》,后单位一明真相的同事默默还给了她。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左右,李艳秋到外地农村发真相资料,被一不明真相的村民诬告,当地的三名警察欲绑架她,未遂,李艳秋回家后不多日,锦州女儿河派出所的六名警察到李艳秋家骚扰,致使她流离失所一个月,其中的一名警察的名字是肖国强。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日,当地有二位法轮功学员被葫芦岛市塔山派出所绑架,李艳秋陪同家属去要人,她给这些警察讲真相希望他们作出正确的选择,但被派出所所长王英等多名警察非法关押到葫芦岛拘留所十一天。在那里,她每天被强迫坐板,吃掉了渣的窝头和白菜水汤,就是这样,离开那里时她的家属还勒索五百多元,说是伙食费。拘留十一天后,李艳秋被非法送往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准备教养两年。到那里后,李艳秋绝食抗议,被七、八个人按在水泥地上野蛮灌食,打不明药物,绑在死人床上二十八天,最后被折磨成精神病症,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由家人接回家中,教养院敲诈家属三千多元。

从教养院回来后,锦州女儿河街道人员两次到李艳秋家进行骚扰。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四日晚,锦州市太和区公安分局和锦州女儿河派出所等多人到李艳秋家抄家,抢走大法书、录音机及很多私人财物,并非法野蛮绑架她七十三岁的老父亲,当晚,她的父亲被放回。在这不长时间后,女儿河派出所的几名警察又两次到李艳秋家骚扰,致使李艳秋不得不离开家半年。

7、李秀云多次被绑架、非法拘禁、入室抢劫、勒索、拘留、劳教、酷刑折磨。

李秀云,女,四十多岁,原锦州女儿河纺织厂职工。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李秀云和其他三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那天早晨在天安门广场恶警强行将她们拖上警车,直接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九点多钟,又被转到北京丰台体育场。在那里,一名穿便衣的警察问李秀云:“你们来北京干什么?”她说:“我们要求正常的修炼环境,合法的出版大法书籍,还我师父清白。”对方哄骗说:“你们师父快回来了”。当天晚上,她们又被非法押送到北京石景山看守所。到那开始搜身,把李秀云随身带的小本《转法轮》搜走。警察她问哪来的,她没回答。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一个星期后,十一月四日左右锦州市太和公安分局和锦州女儿河纺织厂保卫科来人把她们带回太和分局。在车上,这些警察把她们几个人用一副手铐铐在一起,他们决定拘留李秀云,并让她在拘留书上签字,李秀云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们:我不同意,因为我没错,拒绝了签字。一个恶警上来恶狠狠地给她一拳,还出言不逊。他们强行把她绑架到锦州拘留所。在那里因为炼功遭到恶警毒打,她被强制拘留了十五天。勒索她三百三十元钱后被锦州女儿河纺织厂保卫科绑架到单位办的洗脑班强行转化。办转化班主要是让写保证书,保证不炼功,不上访,不去北京等,强迫放弃修炼。在办班期间李秀云又因为炼功遭到厂保卫科恶人颜廷福的暴力殴打,他用脚边踹边说李秀云炼功吓着他了,影响了他睡觉。大约十多天后,逼迫她写了保证他们才把她放回家中。

二零零三年的三月份左右,锦州女儿河派出所和锦州太和公安分局大约十几个警察,在晚上九点多钟到李秀云家敲门,当时就李秀云一个人在家,在她拒绝开门的情况下,一个警察象土匪一样撬开窗户跳进屋(李家是一楼)把屋门打开,其他恶警蜂拥而进,他们不容分说连推带搡,把她强行拖上他们的车,拉到了女儿河派出所。在派出所,他们问李秀云姓名,又问“黄成”(其丈夫,同修)干啥去了,李秀云说不知道,又问她×年×月×日(同修证实法的时间),她干啥去了,她说打工去了,然后他们再问她什么,李秀云就不配合了,这时上来一恶警恶狠狠的打了她一个嘴巴,又上来一个恶警连拖带拽,强行把她又拖上警车,拉到了锦州市看守所,因她当时呕吐、头昏,看守所拒收。这些人又把她拉回到派出所。他们怕她吐到他们身上,就用李秀云的上衣把她的头捆捂住,憋得她喘不上气来,他们仍旧不肯给她解开。(这些过程中女纺街道的彧喆民配合他们)。在派出所折磨李秀云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他们骗她说送我回家,结果又把她绑架到看守所。到看守所他们开始提审。还是问她同一个问题,她没有配合,就这样在看守所被迫害一个月后,她的弟弟把她接回家。

大约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李秀云与其他同修一起去一村屯发真相资料,她与另一同修被恶人诬告。来了一帮恶警把她俩绑架上警车,在车上她们两人的头被恶警摁到了车座底下,拉到了台集屯派出所。在派出所,他们问她什么她一概不配合。他们恼羞成怒,上来四五个恶警开始对她大打出手。他们把她的鞋脱下来,拿鞋底子打她的头、腰、肩膀等部位,又用大厚书在她全身一阵乱打。之后他们又用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再抬起来放在头前,双腿大劈叉站着,他们再接着打,直打到李秀云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他们看她奄奄一息才住手,过程大约持续了三四个小时。第二天他们把她俩送绑架到葫芦岛市连山区政保科,由政保科又绑架到葫芦岛市拘留所。十天后,她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回到家中。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六点多钟,锦州太和区公安分局、锦州女儿河派出所和其它锦州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机构来了多名警察,乘多辆警车(因警察太多,车也多,不知具体多少)。一帮警察一窝蜂似的闯入李秀云家,把李秀云和黄成同时绑架。黄成被直接绑架到锦州太和分局,李秀云被绑架到女儿河派出所,之后对他们家实行了大规模抄家,抄走法轮大法全部讲法书籍,一共装了一面袋子,老式录放机一台,电视机一台,接收机两台,法轮功师父法像两张,铜制香炉一个,影碟机一台,连她的工资卡和家房门钥匙都被他们搜走,(后两件东西事后被她的弟弟要回)。把她绑架到派出所后,他们四个人提审她,恐吓她,她拒不回答问题,他们一个人上来揪住她的头发,两个人掰开她的胳膊,强行给她照相,折磨了她一天。她被他们折磨的心跳加快,全身哆嗦,恶心,他们把她抬到他们车上,当天晚上绑架到锦州市拘留所,拘留所不收,他们就找关系,千方百计的把她送到拘留所。十天后,女儿河派出所片警李超(音)和锦州市政法委的两个人,共三人来到拘留所,说是要送她去教养,给她戴上手铐绑架到了马三家。到马三家后,他们两个人架着她去体检,体检不合格,马三家不收,他们又找关系,走后门,硬把她塞进了马三家劳教所――这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她在那里受到他们各种恶毒手段迫害近一年。

8、黄成多次遭绑架,两次被劳教,又非法判刑六年,遭电击、灌食等酷刑折磨至生命垂危。

黄成,男,四十多岁,原锦州女儿河纺织厂职工。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左右,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黄成和其他几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在北京天安门的城楼上,他们一同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表达了法轮功学员的心声。横幅打出后很快其他几个同修被警察绑架,在北京直接都被判了刑。黄成当时没被抓。第二天,黄成只身一人来到天安门广场,在广场的中轴线上炼功,很快就被警察非法抓捕,直接被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在那里大约呆了半天多,当天晚上八点左右黄成被绑架到北京丰台体育场。后来又被带到北京“龙凤宾馆”。( 那时他不报姓名、住址,警察凭口音判断出他是锦州人)。到那以后,一个警察把黄成带到刑讯室,一警察恐吓他说:“你看这些东西是干啥的?”他说:“它爱干啥干啥。”警察接着说:“我是锦州的,你看这些刑具,你要不吱声儿,就给你用这些东西。”黄成没有理睬他。大约三十日那天,黄成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一道被带回锦州市太和区公安分局,他们又问黄成的姓名,他同样没有回答。警察搜走黄成身上带的六十多元钱。在分局他们呆了半天多,最后黄成被非法拘留到锦州戒毒所(因拘留所已装满了法轮功学员)半个月,其间还勒索他的家属五百元钱。他们从别的渠道知道黄成是女纺职工后,他又被女儿河纺织厂保卫科的警察非法拘禁到单位办的洗脑班。早晨黄成炼功,被厂保卫科的彦庭福发现,说炼功影响他睡觉了,上来不由分说就打他,用脚踹他,一下把他踹倒在了另一法轮功学员的身上。十多天后黄成回到了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的一天,锦州女儿河派出所和锦州太和公安分局二十多名警察早晨八点多钟就把黄成从家中绑架到了女儿河派出所。有大约六、七个恶警对他进行审问,他们问资料的来源,黄成拒绝回答,这伙人就对他大打出手,用木凳子把他打倒在地后,掰开他的胳膊,用脚使劲在他的后背上踩,用胶棒打,边打边骂,边骂边问,他始终一言不发,他们把凳子碎了,他们自己也打累了,就这样折磨了他整整一天的时间,他被打的全身肿胀,青一块,紫一块,严重的地方又黑又紫,尤其是后背,几乎找不到好地方。晚上他们让家属送的饭,之后把他锁在了黑屋子里。第二天他们把他绑架到了锦州市看守所。在那里主要是做奴工,早晨五点多钟起床后,除去洗漱和吃饭时间外,到晚上十点多,一整天都在干活儿,如果规定的任务完不成,别人睡觉之后,还要接着干,直到干完为止。每天干活时间在十五、六个小时。每顿伙食是两个玉米面窝窝头,一碗汤上漂着几个菜叶,有时还漂着大绿虫子,下边就是水。黄成到那里之后,恶警审问过两三次,每次他们都把他锁在大铁笼子里,他们在外边仍问着他同样一个问题,黄成从不作答。问过两三次无结果之后,他们就利用死刑犯人来打他。在“放风”时,死刑犯人总找机会打他,有时用拖布把儿,有时用拳脚,因为次数太多,他也记不清多少次了。这样大约过了七个月之后,他们又把黄成绑架到了锦州市教养院。在那里,迫害手段是强迫转化。教养院从马三家请来了专做转化工作的警察。其中有个女的叫王×云(中间的字记不清了)。这些人主要是对大法的法理断章取义,偷梁换柱,诱导法理不清晰的炼功人邪悟,谁认同了他们的谬论之后,再同他们一起去转化别人,引导别人也邪悟。因黄成对他们的说法不认同,经常遭到这伙人的推搡、打骂、挖苦、讥笑,说他法理不清,他大约被提审四、五次。有一次,警察提审他,让他看污蔑大法的录像,他不看,他们就用电棍连打带电。就这样在教养院里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九个月。大约二零零三年一月份,黄成回到了家中。

二零零三年中秋节,锦州市桥西派出所两车警察(面包车)在一法轮功学员租用的装东西的屋子里把黄成绑架,同时抢走了一车的东西,有电脑一台、纸张二十六箱、刻录机一台、老师法像四张,二百多张影碟。他们把黄成绑架到桥西派出所。在他们绑架他时,他当时吞咽了两把开防盗门的大钥匙,被一警察发现后抢走了他手里剩下的其它钥匙。在桥西派出所,他们问他:“东西从哪来的?”他不回答,他们见问不出东西来,就把他的双手铐在了暖气管子上,一男警察用脚踢他,边踢边叫另一女警察弄些没有摘过的韭菜(里边有草),两个警察摁住我,强迫把这些东西往他嘴里塞,以此来污辱他。之后他们把他拉到锦州太和区医院给他透视,检查吞了钥匙之后是否有问题,医生说没事。当天他们又把他绑架到了锦州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关了八九天之后,又绑架到锦州教养院。十九个月之后,黄成又回到了家。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六点多钟,锦州太和区公安分局、锦州女儿河派出所和其它锦州市迫害大法的邪恶机构的警察乘多辆警车(因车多,警察也多,不知具体是多少),多名警察一窝蜂似的闯入黄成家,把黄成直接绑架到太和区公安分局后,对他家实行了大规模抄家,抄走法轮大法全部讲法书籍,一共装了一面袋子;老式录放机一台,mp3两个,mp4一个,电视机一台,接收机二台,师父法像两张,铜制香炉一个,影碟机一台,就连他家房门的钥匙、爱人的工资卡都被他们搜走。黄成在锦州市太和区公安分局长达十八个小时非法拘禁的过程中,经历了太和区公安分局恶警高宝、吴南、刘晋、王立勇、戴勇等多名警察惨无人道的刑讯逼供、酷刑折磨。造成左右手全部骨折了,左脚脖子大筋裸露出来,之后黄成被非法关进锦州看守所。只因修炼法轮功,在二零零八年八月被锦州太和区法院非法判黄成六年冤狱。

在盘锦监狱一监区,黄成为坚持信仰,在不到二年的时间里被迫害成出现脑血栓、半身浮肿、生活不能自理、心律不齐等症状。最后经省级医院的检查,判定黄成涉及生命危险状态。虽然在锦州女儿河派出所所长张久义和片警张忠信的一再阻挠下,黄成终于在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九日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黄成被辽宁盘锦监狱迫害生命垂危回家后,二零一零年八月中旬锦州市女儿河派出所片警张忠信协同社区冷杰到他家骚扰。

二零一零年九月初,黄成随妻子回老家(因生活不能自理无人照顾只能随行)。头一天走第二天锦州市女儿河派出所片警张忠信就协同社区张秋艳到黄成和他老丈人家骚扰并告诉他家人让他妻子给他回电话请假。自发稿时间止,法轮功学员几次给他们讲道理仍不明白真相。

9、刘凤兰

刘凤兰,女,六十七岁,锦州女儿河乡北汤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张姓片警和治保到刘凤兰家,她正在抄书,由于她的老伴在外边,她没有注意,老伴走到外屋时说了一声“来人了”,她把书马上放到柜子里了,片警发现了说“你把什么东西放到柜子里了”她说啥也不是,片警没听,打开柜子翻出大法书,刘凤兰抢过来放了起来,片警翻出来就给撕了,边撕边烧。

他们到邻居法轮功学员家逼迫刘自己把大法书烧了。

10、金梦兰

金梦兰,女,六十七岁,锦州女儿河乡北汤村法轮功学员。自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体变化很大,原来的类风湿、心脏病、肾结石等都痊愈了,附体除去了,而且通过修心性,家庭一派祥和。

二零零三年六月的一天,从金梦兰家后院进来三个穿着便衣的警察,其中有张久义、一张姓片警、还有一个年轻的,他们进屋就问,这是李容新(金梦兰的老伴)家吗?边说边往里屋闯,张久义看到炕上的书,拿起来就问你们谁炼功?并指着李容新问你炼吗?金梦兰说我炼,他不炼,张久义生硬的说,没问你,金老太太当时一点也没有害怕,她知道自己在做好人,没有做违法的事,所以底气很足。这时,他们开始翻东西,被子、衣服,柜子里的东西都给翻了个底朝天,当看到李老师的像片时,他们中的一个人问这是啥,金说:这是我的恩人,我的一身病通过炼他的功法都好了,所以我要尊敬他,警察没有说什么。看到一摞《明慧周刊》、小册子等不少的真相资料,他们问金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金说别人扔到院子里的攒了这么多,张久义说有这么多东西你得跟我们到派出所。于是他们连拉带拽的把金弄到了派出所,并问村子里还有谁炼功,金回答说不知道,这期间老人家始终没有害怕,也没有惊慌,一直正气十足,他们说了很多她也不吱声,后来他们又让她写什么,金说我不会,他们就把她送到了锦州拘留所,非法拘留了金十五天。在拘留所期间老人查找自己的不足,心态稳定下来后,就开始跟室内的人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开始他们几个人都不认同,金就耐心细致的进一步展开讲,后来他们都明白了,老人炼功他们还给把风。拘留所的所长看到她问你这个老太太是炼法轮功的吗?老人一想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呀?为什么不敢堂堂正正的说!于是她就大声的说,是!所长把金叫到一边说要学你就偷着学呗,我这还有一本书你要不要?金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让他善待法轮功学员,将来会有福报……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六日下午五点半左右,当地治保带一个警察(自称“片警”)闯入金梦兰家。先是东张西望,然后金梦兰上哪儿,警察跟着上哪儿。金的丈夫质问警察:“你总跟着她干啥?”警察自知无趣,没言语。不一会儿,警察打电话,大约四十分钟,来了六个警察,这些警察有锦州市的,有女儿河派出所的,由派出所所长张久义领着,外面停几辆警车(据目击者说,大小车辆共七辆),他们进屋后翻箱倒柜,从金梦兰屋中没发现什么,就又到她儿子住的房间。十几岁的小孙女正在屋,看到警察翻东西,就说:“你们瞎翻啥呀?”一个警察听到后,恶狠狠地说:“你再说给你也带走。”折腾到大约晚八点左右,金梦兰出现血压升高、抽搐、休克状态,警察告诉家人给120急救打电话,家人不配合,警察看没办法,给120急救打电话。过一会儿120车到了,一个警察命令式地叫大夫给金梦兰打针,金的丈夫上前制止“不能打针,出现后果咋办?”一个警察说:“打针,打完针带走。”金的丈夫说:“不能带走,人死了咋办?”另一个警察极其凶恶地说:“人死了我们不管,有上边管,死了我们就把她扔大道上去。”最后金梦兰的老伴说你们都出去吧,人都这样了,你们让我们清静清静吧。这些警察一看也没有办法,就都到院子里去了,等了半天,最后张久义说,老爷子,我告诉你,明天你把老太太给我们送去,否则,我管你要人,就这样他们走了。金梦兰觉得自己应该直接面对,而不是回避,第二天,她去了派出所,他们伪善的说了几句什么上指下派之类的话,就让老人写保证,金说我什么也不写,他们就让别人写了几句之后抓住金的手按了手印然后放了她。

奥运期间,片警带着治保又逐家所谓回访,向金老太太要书,她老伴说:上次都让你们抄走了,我家现在什么都没有,对,还有本小册子你拿着吧,片警说那你烧了吧,也没进屋就走了。

遭报实例:

锦州女儿河乡北汤村治保金镇山遭报两次,自己骑车撞到厕所墙上,骨盆撞坏,另一次被撞的肋骨裂纹,花了不少钱。

11、马女士

马女士五十一岁,原锦州女儿河造纸厂职工。她于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使她多年的疾病都痊愈了,世界观也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她能够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努力做一个好人。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铺天盖地的谎言袭来,无数的世人被蒙蔽,不少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都想说句公道话,为大法鸣冤,还师父清白。九九年十月份马女士和其他同修一道也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她们准备去信访办。可没等到达目的地,就被便衣跟踪,在北京天安门附近被非法抓捕,并被关押到前门派出所,后被转到丰台体育场。当时马女士看到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殴打,连水都不让喝,晚上还下起了雨。被关押一天后,马女士又被非法关押到北京密云看守所非法迫害七天。九九年十一月十六日她被锦州太和公安分局绑架到锦州拘留所继续迫害了十五天。

12、郑女士

郑女士,四十四岁,原锦州女儿河纺织厂职工。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没修炼前,她有多种疾病,通过修炼,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多种疾病都不翼而飞。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受诽谤,中共疯狂迫害,她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九九年十月十二日郑女士和其他同修一道准备去北京信访办上访,没想到在途中被便衣尾随,她们被问及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还让她辱骂师父,郑女士不骂,就被强行带上了警车,非法押送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后转到北京丰台体育场。在那里,郑女士看到恶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毒打。晚上下起了雨,丰台体育场的法轮功学员陆续被转走。郑女士被非法关押到北京石景山看守所七天。后被绑架到锦州太和公安分局,分局的恶警抢夺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百二十一元钱。然后她又被强行送到锦州拘留所迫害半个月。到期郑女士又被纺织厂保卫科威胁、恐吓让写保证书,给她的精神上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13、老夫妻长期被骚扰、跟踪、监视

廖其亮,男,七十岁;姜德秋,女,七十岁,夫妻同修,俩人均为锦州女儿河纺织厂退休职工。

自二零零一年年初开始,锦州女儿河派出所曹所长指使片警戴福彬经常到廖其亮家进行骚扰,戴福彬有时穿警服,有时着便衣。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晚八点,因当时大门没上锁,戴就直接闯入廖家。廖其亮问戴福彬这时候来他家干什么?戴说来看看并说今天是敏感日,说完就走了。廖其亮到大门外去看,有一辆警车在西房山头停着。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四日早晨八点多钟,廖其亮家突然闯进三名警察,其中一名夹个包,进屋后自我介绍说是女儿河派出所的,今天来看看,走访走访,看看有什么事没有。问廖其亮两口子现在还炼功吗?姜德秋回答:始终炼,过去有七、八种病都炼好了,一同来廖家的派出所曹所长说:“那就在家炼吧!”廖其亮告诉他们:自己以前有严重的胃病,手术把胃切除了三分之二,炼功后身体比以前好多了,能吃能喝能干,之后又给这几个警察看了刀口,讲了手术过程,这些人感觉很真实,没有了继续呆在廖家的理由,就离开了。

二零零三年,女儿河乡本厂区一对老同修夫妇被迫害后,廖其亮家也成了恶人盯梢、监控的目标。门外经常有人蹲坑,门跺被写上了记号:英语字母F(还有其他法轮功学员家也做了相同的记号),紧挨廖家平房的楼上有专人(女儿河纺织厂退休工人郭宝章,零七年已经遭报得脑出血生活不能自理)负责监视廖家,发现情况,郭马上报告给恶警。而且他家不远处也常发现有异常车辆。面对“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廖其亮和姜德秋离开了家,开始走东串西,但也经常发现被人跟踪、盯梢,家里电话也被监听,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四十五天。由于师父的慈悲呵护,这两位法轮功学员才一次次成功的摆脱了恶人的纠缠和干扰,有惊无险地走了过来。

14、赵德祥、盛秀兰

赵德祥,男,七十三岁,盛秀兰,女,六十九岁,夫妻同修,俩人均为锦州女儿河纺织厂退休职工。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六日下午一点左右,锦州市公安局三名警察闯入赵德祥家。进屋后,一名警察把他的证件在赵德祥眼前晃了一下说:“你们的邻居给你们举报了,跟我们走一趟吧。”当这个警察走到外屋看到师父的法像后,就开始翻东西,抢走了师父的讲法带、《转法轮》、《洪吟》等书籍若干本,还有师父的法像和一台大录音机,最后把赵德祥夫妻俩都绑架到他们的面包车上,直接带到锦州市公安局。在公安局五楼,把他们俩分别被关在两个房间,各由一名警察非法审问并作记录,问他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 “国家不让炼你们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还炼?”赵德祥夫妇都作了正面的回答。当警察问及他们以后还炼不炼了时,盛秀兰说:“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炼?炼。“接着她又善意地讲了些大法真相,这个警察说:“都到这地方了,你为什么还敢讲真相,你刚才说的有些话我都没给你写上”,看来他明白部份真相。赵德祥所呆的房间的警察态度蛮横、凶恶,一开始就把电棍放在旁边,故意制造恐怖气氛。当赵德祥给他讲法轮功真相时,他凶狠地说:“要不看你岁数大,我真想踹你几脚!”之后,警察分别让赵德祥夫妇在他们写的东西上签了字,又要赵德祥夫妇的儿子交罚款四万元,最后通过赵家一位亲戚的讲情,交了四千元钱(没有收据),才允许老夫妻回家。

事后得知,是赵德祥家邻居孙铁伟举报的,此人几年前已遭报(晚饭后突然摔倒身亡)。

15、李辉

李辉,女,四十六岁,原锦州女儿河纺织厂职工。

为了证实法轮大法好,让世人明白真相,二零零三年五月份的一天上午李辉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沿着锦汤路向锦州太和高中方向边走向世人讲真相、发放真相小册子,过程中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当他们正在太和高中门前讲真相时,被锦州古塔区派出所恶警绑架,强行将他们连拖带拽塞进警车,带到了古塔区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恶警恐吓她们,要她们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并说如果放弃修炼法轮功,立即放她们回家,但她们没有理会。当天下午,李辉的家人到派出所要人,恶警不但不放人还把李辉强行送往锦州第一看守所,途中她们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一直在行为上抗议这种非法迫害,但即便如此,恶警还是强行把李辉绑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李辉一直以绝食的方式来抵制非法关押,绝食的第三天,恶警恐吓她说再不进食,就强行灌食。警察让李辉背监规,穿监服,但李辉深知自己是法轮功学员,不是犯人,所以没有配合恶警的任何要求。

后来,李辉的家人为她办理了保外就医的手续,离开了那里。

16、冯书东被绑架、酷刑折磨、非法拘禁、入室抢劫、拘留迫害

冯书东,女,六十一岁,锦州女儿河纺织厂退休职工。

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冯书东和其它三位法轮功学员去葫芦岛台集屯镇一村屯发真相资料。在发放当中,冯书东和另一法轮功学员被葫芦岛台集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在警车上,这些警察把她俩的头强行摁到车座底下,把她们拉到派出所,手里的资料全部被警察抢走。进屋后警察叫来两个女子搜身,全身上下搜了个遍,把冯书东的眼镜和钥匙都搜走了,揪头发时,把她的头绳都带了下来。搜完身走后,四、五个男警察连夜折磨逼问冯书东材料来源,他们中有一个叫周野的,行为最野蛮,最疯狂,嘴上脏话连篇,骂个不停,并大声的叫嚷:“不说就打她。”他是第一个出手打冯书东的人,边打边骂,在他的邪劲鼓动下,几个恶警蜂拥而上,一齐来打冯书东,拿大厚本书使劲在冯书东的头上身上各部位猛抽,她被他们打倒在地上,冯书东被打的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他们中有一个警察说,她这么瘦,怕不经打,别打了,看打没气了,他们这才都住了手。上来一个人把冯书东的手铐打开后,用绳子把她绑在凳子上,那几个警察坐着把冯书东围一圈,并开始抽烟,用烟熏她,这样折腾了大约四、五个小时后,他们把她又带到了另一个房间,留下两个警察躺在沙发上看着她,其他人走了。冯书东就在凳子上坐了一宿。三月六日台集屯镇派出所恶警在无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到冯书东家非法抄家,抢走许多大法书籍,似土匪一样把她的家里洗劫一空。然后又无任何手续也不通知家人将冯书东和另一法轮功学员转到了葫芦岛市连山区政保科,随后政保科又把她们非法关押到葫芦岛市拘留所。

三月十七日,因二位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出现不适,台集屯派出所被迫无奈叫其家人接回。直至回到家中时,她们身上被酷刑折磨的伤还未痊愈。

从葫芦岛市看守所被放回大约两星期后,一天早晨六点多钟,台集屯派出所大约来了四个警察,土匪一样闯进冯书东家,进门不问青红皂白伸手就打她,并说:“你不是有病吗?带你去体检,开个证明就得了。”冯书东问去哪,他们说上车就知道了,他们把冯书东连推带搡带上了他们的车,又转身对冯书东的丈夫说:“你也跟着”,这样把他也拽上了车。车开过锦州后这些警察得意的说:“这回知道去哪了吧?”冯书东她们没有吱声。到马三家教养院后,警察先把冯书东拉到医院进行体检,体检完X光后,医生说:“这样的人不能收。”几个警察听后一齐上楼找医院领导,一会儿下来之后说:“这回合格了,到这个地方还有不合格的!”之后,就把冯书东非法关进了马三家教养院。(事后得知,警察把冯书东送入马三家后,他们开车回来,把她的丈夫一人留在了那儿,他们说:“你一人回去吧。”那里荒凉偏僻,她的丈夫一人几经辗转曲折,才回到家。)

在马三家教养院,冯书东被逼迫看录像,或者上课学习,内容都是污蔑大法的,学习还要记笔记,然后还要谈体会,冯书东没有配合。之后,他们强迫冯书东做奴工,冯书东告诉他们,自己连坐都坐不住,更干不了活儿。后来,他们又把冯书东送到了医院进行体检,检查结果是高血压,心脏病,脑血栓,反正全身都是“病”。体检大夫说:“这个人不让你们收,你们非得收。”从医院回来后,警察让一原锦州女儿河纺织厂职工(当时也被非法关押在教养院的法轮功学员)指认冯书东。之后,他们给锦州女儿河纺织厂打电话,让单位派车来接冯书东。女纺保卫科来人后,恶警向纺织厂要二零零零元钱。来人说:你们只让我们接人,并没有让我们带钱呀,你们让接我们把人接走,如果你们不让接,那我们就不管了。恶警们说:那你们打个欠条,以后把钱送来,这个人好了之后还要送回来。就这样,在马三家教养院冯书东被非法迫害了十五天之后,回到了家中。
冯书东到家后,马三家教养院打过来电话,是她的儿子接的,他们问及冯书东的身体状况,还让写思想汇报,她的儿子正色道:我妈被你们迫害得起不来了,我还没找你们呢!以后这些警察再打电话过来,家人就不再接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17、刘彩云,女,现年七十多岁,原锦州铁合金厂退休职工。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家中突然闯进三个穿便衣的警察,进屋晃了一下证件,问谁叫刘彩云,然后就说河北来通报说她和河北乐亭县法轮功有联系,发炼功材料了。一个高个子比较斯文的人叫一个小个子比较粗胖的人就去别的屋里去翻,把广州师父讲法带和《转法轮》书抢走,也把刘彩云非法带到锦州“六一零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后来“六一零办公室”的人去她的家里“谈话”,罚款五千元,又吃一顿饭,合计七千元左右。

18、王希臣,男,八十多岁,锦州铁合金厂退休职工,原铁合金厂科级干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轮功的初期,单位开始搞党员干部人人过关,作为离休干部的法轮功学员王希臣和其他几名修炼者都被列在其中。每人被要求写保证书并交大法书。

二零零二年四月,因在河北乐亭老家讲大法的美好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八月份乐亭县“六一零办公室”和毛庄派出所共四人带着逮捕证开着警车要抓他,王希臣听说后立即走脱,到外边流离失所六十多天。后来家人为了他的安全,无奈之下交了罚金二千元,吃饭花费一千元,共计三千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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