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沂蒙“官匪”恶行面面观(十一)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恶者必遭恶报

尽管恶徒在中共强权庇护下能逞凶一时,但是人间正义良知尚在,善恶报应天理犹存。人们发现,十多年间,许多参与迫害的恶徒帮凶,都先后遭到了恶报苦果,并殃及家人。虽然是他们作茧自缚,咎由自取,但也是我们不愿看到的社会悲剧。本地区恶报实例已有一百多例,现列举其中部份例子,愿人们能从中得到警戒。

“六一零”官员频遭恶报

刘增超,原沂水“六一零办公室”主任,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四年在县印刷厂对过人行道上行走,竟飞来横祸,被一辆汽车撞上,夫妻二人共赴黄泉。

孔祥义,沂水县府“六一零”人员,极其仇恨法轮功,积极追随江氏邪恶集团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十月七日在去公园的路上在县广播站门前突发脑血管病,送医院抢救六天后死亡。

毛洪保,沂水县高庄镇所谓“综治办”副主任、“六一零”主任,该镇小朱家庄村人,上蹿下跳迫害法轮功学员,将该镇法轮功学员多人非法劳教,勒索一位法轮功学员一千八百元,白条都没写一张。二零零二年十月三日,镇长追问钱的下落,批评了他之后,他骑着摩托车走了。第二天镇长去他家叫他去上班,他妻子说到镇上去了,后经四处寻找,最后在山沟里找到了毛洪保的尸体,他已经喝农药自杀一天多了。

类延成,蒙阴县“六一零”二号头目,二零零二年多次突然昏死,被确诊为“小脑萎缩”。类延成遭报之后说:“别让法轮功知道了。”

朱忠顺、赵佩俄,临沂市委大院“六一零”非法组织办公室人员,家住在临沂市兰山区沂河花园市委大院家属院。朱忠顺,男,六十岁,于二零零八年得暴病死亡。赵佩俄,男,五十三岁,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下旬,在家时突然感觉不舒服,急忙送往医院,刚到医院就死亡了。 朱忠顺、赵佩俄多年来,一直跟随邪党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虽然一直躲在后面助纣为虐,但是没能逃过上苍的眼睛,于二零零八年双双遭恶报。赵佩俄于二零零七年做过肺部手术,医生告诉赵及其家人说已经痊愈,没有问题了。可是,赵的工作是残害善良、迫害无辜,助恶为虐、伤天害理的差事,其罪恶行径斑斑在册,难逃上苍的惩治。

闫志刚是临沂市市直工委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他死心塌地的追随江,对法轮功学员采取凶残恶毒的迫害手段(闫志刚因此“有功”被提升到“六一零”)。多次绑架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或精神病院进行肉体和精神迫害,对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非法关押、逼迫离婚,有的法轮功学员甚至被迫害致死。这些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有专家、教授、会计师和在职职工。闫的双手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二零零零年闫志刚的弟弟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这是苍天警示他不要再行恶了,可他还是不醒悟,继续干着破坏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勾当。一天,他的岳父猝死。

张德斌,男,蒙阴县界牌镇六一零主任。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四日晚,蒙阴县界牌镇政府人员张德斌、吴纪军等四个不法之徒非法闯入王凤兰家,非法抄家,掠夺走珍贵的大法资料和炼功带等,并绑架了王凤兰。张德斌打手机叫来王昌顺、刘元宝,名义上给王凤兰看家,实为监视。 到界牌镇派出所后,张德斌逼迫王凤兰坐在值班室的水泥地面上,两腿伸直,两手扳脚趾尖。张德斌非法审讯王凤兰,当王凤兰拒绝回答时,张德斌便凶狠的一脚把她踹倒在地,再逼迫王凤兰坐好,然后再把她踹倒,最后气呼呼的拧着王凤兰的耳朵把她拽起来。非法审讯持续了好长时间,后来张德斌把她关进小黑屋里,罚站两个多小时。

九月十五日晚七点多,张德斌对王凤兰说:“打电话叫你女儿送三千元钱来。”王凤兰说:“一个晚上,又是一个孩子,上哪去拿这么多钱?”张德斌就说:“你回去,限你三天的期限,把钱送到镇六一零,送给我也行。”

九月十六日,张德斌又闯入王凤兰家,非法勒索现金三千元,抢走电话一部、新录音机一台、两个小录音机、一个MP3,临走时还威胁说:“我跟你没完,随时都会来,你等着!”

九月十七日,张德斌拿着法轮功学员的血汗钱挥霍,饮酒作乐。喝完酒在回家的路上遭车祸,他的孩子被当场撞死,张德斌自己骨折住进蒙阴县医院。正应了现世现报的天理。

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悲惨下场

武善会,沂水县公安局政保科恶警,积极配合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甚至带人到法轮功学员家中非法搜家,恶语攻击大法,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得了偏瘫,两年后死亡。

张其国,男,四十多岁,原沂水国保大队副大队长,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已遭恶报,患喉癌。

武善贵,沂水县城南派出所人员,积极配合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带人到法轮功学员家中非法搜家,恶语攻击大法,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得偏瘫,行走不便。

丰丙雷,临沂市河东区恶警,追随江氏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给他讲真相,他不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的利用各种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明慧网对此人恶行有过报道)。二零零五年五月十日,丰丙雷在临沂市陶然居大酒店喝花酒,与一黑社会人员争女人,被此人连刺二十多刀,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此事在临沂市引起很大震动。

莒南县公安局副局长王行军、镇东派出所所长徐田忠,还有板朱镇的一名党委干部开车在去临沂的途中出车祸。两恶警遭恶报,王行军受重伤,据内部消息,徐田忠撞断了六根肋骨。镇东派出所所长徐田忠一直充当迫害大法、抓捕法轮功学员的打手,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他毒打得体无完肤。被他抓捕后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有好几人。暴徒徐田忠的手上沾满了无辜民众的鲜血,现已遭恶报,躺在医院痛苦不堪。

潘庆伍,莒南县官坊乡派出所司机。邪恶之徒每次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潘总是甘当帮凶,打骂、折磨、抄家等无一不显其凶,并时常口出诬蔑大法之词。官坊派出所的恶警及司机潘庆伍等恶行累累,农历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四恶警与潘等欲再行凶,迫害大法及法轮功学员,结果,车刚出派出所,便与另外一辆车迎面相撞,一死四伤,潘身首分离,当场毙命。另一恶警身体七处骨折;一恶警脚趾被砸下。最终难逃“善恶有报”的天理。

孙立,沂南县公安“六一零”恶警,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功以来奉江氏之命,无视党纪国法,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折磨迫害,踩着用无辜法轮功学员的血泪铺就的路,他捞取着功名利禄,被提拔当官。然而“恶有恶报”终究是不变的天理,就在他青云直上,得意忘形之际,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日那天,孙立突然无病身亡。人们都在议论:“这个人不干好事,经常抓捕炼法轮功的,这就是报应。”

公延松,男,四十多岁,原蒙阴县联城乡派出所所长。古历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六公延松非法打骂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用手铐吊在楼梯上、小树上或篮球架上,伸直双腿坐在地板上用双脚踩,抓住法轮功学员的头发左右开弓打耳光,并伙同副所长冯大朋及乡长、副乡长阴谋从法轮功学员身上发一笔横财。仅二零零零年农历新年全乡五百多名法轮功学员一次罚款三十多万元左右。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强迫每名法轮功学员交十元看电影,交五十元建档案,两次共计三万元。联城乡政府部门没钱花了就无缘无故到法轮功学员家非法抄家,看到所有和大法有关的,如炼功带、书、真相资料等就非法抄家,抓人质罚款,多则五千元,少则三千元。这一计划它们实施三次后,所长公延松现已得恶报,是股骨头坏死,不能走路,架起了双拐。另有三名恶徒也在济南一家医院查出有病,病情不详。

王文坡,临沂市河东区九曲派出所警察,积极配合当地“六一零”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河东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被非法刑事拘留1个月后,又被非法关押在九曲镇联合办继续迫害。派出所和联合办相邻,王文坡有空就到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口出脏言,不堪入耳,想打谁就打谁。不论在哪里,只要见了法轮功学员就问还炼不炼,并从腰里摸枪,极其嚣张的大叫:你再炼我枪毙了你。吓得路人都目瞪口呆。二零零八年,王文坡在河东开发区派出所任大队长期间,由于管理不善,导致其下属端枪打死了另一名警察,说是开玩笑不知枪里有子弹,王文坡因此受了处分。六月十一日,他十八岁的独生子在河边和同学玩,溺水而亡。

李祥勇,男,三十岁左右,原蒙阴县垛庄镇派出所泉桥片片警。自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三年在垛庄镇工作期间,积极追随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春天的一个傍晚,李祥勇夫妇骑摩托车外出,在县中医院附近准备横过马路,夫妻俩人刚走到马路中间时,突然被疾驶而来的轿车双双撞倒。李祥勇被疾驶而来的轿车一下子撞飞了起来,接着弹到马路对面的水泥电线杆上,又重重的摔在柏油马路上,当场死亡;其妻在医院昏迷三天后才醒来,脑部严重受伤动了大手术后住了很长时间的医院,留下了神情失常的后遗症,失去了自理能力。

王海峰,蒙阴县垛庄镇派出所警察,现年三十八岁,原籍本县代崮镇,约于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九年任该镇派出所指导员。期间,积极跟随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迫害政策,经常带领恶警及邪党人员,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抄家、抢劫、抓捕、勒索钱财等。抢劫时间多为夜间19:00-22:00,趁人不备,突然袭击。有时,他会用铁棍撬开单位大门,然后翻墙跳入法轮功学员的私家住宅。二零零五年,王海峰从一法轮功学员家劫走存单约五万元人民币,王当即提出1.5万元私吞。抢劫另一法轮功学员三千元存折后,又勒索二千元现金,奖给构陷该法轮功学员的痞子,多次劫走法轮功学员的私人物品等。王海峰这些恶行触犯了善恶有恶报的天理,把自己送上了绝路。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恶警王海峰查出胃癌晚期。现正在北京治疗。王海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最终得到了恶报。

郭章进,男,五十七、八岁,曾任临沂市公安局纪检书记,二零零零年前后开始担任沂南县公安局局长,在任多年(现已离任)。在郭章进任公安局长期间,沂南县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抓、被判刑、被劳教,身为公安局长的郭章进,是脱不了干系和责任的。二零零八年正月初上,郭章进全家老小回老家日照市走亲访友,回来途中遭遇重大车祸,儿子死亡,郭夫妇均受伤住院,郭的肋骨折断。

恶党政干部得到的恶果

牛司军,男,三十岁,原沂水县崔家峪镇恶党委组织委员,后调至沂水县夏蔚镇任恶党组织委员。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成为迫害大法的打手。二零零二年二月下旬一天晚八点,骑摩托车在摩天岭以西地段因车祸撞死。

徐新国,沂水县沙沟镇于沟管区副书记,经常搞一些小手段在本村笼络人心,赚取一点“好名声”,但对法轮功学员却很残忍。此人虽是副手,但背后出主意,利用罚款、交保证金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在去邻村送鸡苗的路上被一辆客车从背后撞上,当场脑浆迸裂死亡。

赵德林,男,五十多岁,沂水县政法委副书记,又是沂水县“六一零办公室”主任,是沂水县“洗脑班”的主要负责人,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总指挥。王永东、高梅被迫害致死与它有主要关系。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突然感觉头部不适,经青岛医院检查确诊,他已患绝症。

原临沭县县长、人大主任宋志友,在迫害之前就辱骂大法和法轮功学员,言行极为嚣张。结果得恶疾,耗费巨资也未能留住其生命。

蒙阴县桃曲镇前任书记蒋永健、镇长刘醒世、副镇长霍宗斌泯灭良心,不顾人民的死活,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人人皆知的好人却往死里迫害,他们曾亲自指挥暴徒用椅子把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肋骨打折,致使他当场昏迷,椅子被打的粉碎。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为了交付巨额非法罚款被逼得光借钱就跑了六个县。两年来暴徒们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然而他们原本又是一帮贪污腐败分子:蒋永健后因贪污巨款被逮捕。刘醒世后因贪污巨款被逮捕。霍宗斌后因贪污高速路拨款被逮捕。

耿文恋,原临沂市河东区区委书记,紧跟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恶劣。将河东区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地下室用各种酷刑折磨和严重经济处罚。用尽各种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多人被劳教、判刑等等。给法轮功学员及其家人造成重大伤害。 其罪恶累及他的家人,出现“现世现报”。他利用公家的车,去山东省济南市看望他正在上大学的儿子时,在回来的路上,出车祸,耿文恋夫妇俩及其女儿,当场死亡。一家四口人,只剩下了正在上大学的儿子一人。

马自立,原临沂市卫生局长,与副局长孙承建、牛兆英等人是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在前几年疯狂迫害胸科医院的孙云娟和中心血站的李修梅等法轮功学员,高额罚款、私设公堂关在罗庄民兵训练基地毒打他们等等。作恶多端遭恶报,马自立在卫生系统一起经济案件中被扯进去了,抄家时被抄到二百万元赃款,判刑十多年,其儿子被判刑三年。因其思想压力太大,在监狱卫生室打完点滴回来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当时昏迷不醒。经诊断为脑出血,必须马上做手术取出血块,否则有生命危险。在做手术取血块的时候,结果死在手术台上。副局长孙承建弟弟一家三口人被砍死。

临沂市卫生系统迫害大法与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坏人有:卫生局副局长程某程某;原卫生局局长杨荣三;原临沂市红十字会中心血站站长郝培来(现任临沂市沂水中心医院院长:此人是个五毒俱全的恶棍,在任中心血站期间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残忍;贪污、嫖娼严重,临走时,血站亏损近三千万元人民币。卢从祥,现临沂市卫生局长。在此之前,卢从祥任临沂市市委秘书长,九九年七月后呆在北京达三个月,专门抓捕去天安门广场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卢从祥迫害法轮功学员遭天谴,祸及家人,其子意外死亡。

助纣为虐者的苦果

韩立波,男,三十多岁,沂水县沂水镇南关街人,任街道治保主任。自九九年“七•二零”以来,多次绑架本街法轮功学员送洗脑班疯狂迫害,致使本街的法轮功学员高玉梅被迫害致死。韩立波撕毁、涂抹大法的标语等,给自己造下了很大的罪业。法轮功学员对他多次劝善一概不听。韩立波失去良知的恶行,被共产邪党控制着一步一步走向绝路,他于二零零六年六月服毒自杀。

梁之颜沂水县电业局局长,仇视大法,疯狂迫害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停发工资、开除留用、分住房时不给,直接造成经济损失近二十万元。于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患绝症,花掉医疗费几百万元后,死了。

贾怀美,女,五十多岁,沂水县高桥一村大队妇女主任,紧随镇政府不法人员,仇视大法并恶语伤害法轮功学员,在二零零一年九底,感觉肚子疼痛,据检查患了癌症。

夏文富,高桥镇张家牛旺村恶党书记,从一九九九年开始一直勾结镇委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从酒楼楼梯上一头栽下去,脑袋撞在水泥地板上,当时鼻子、耳朵向外窜血,医院开颅做手术,十多天一直人事不省,已成了植物人。现住在野外桑园里的小草棚里,吃喝都得别人从他脖子上插的软管往里灌食;

张道芳,沂水县高庄镇上峪村,大队副书记。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他充当“六一零”一员。每当高庄镇迫害法轮功学员时,他总是第一个在法轮功学员家等着。刘树容家遭受迫害,都是他指使的。告诉他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劝他也不听,于二零零五年七月遭恶报。在上峪村建桥时,有人说是因喝了一点酒,在小桥上坐着,一下栽下去摔死了。桥很低,根本就摔不死人的,实际是善恶必报的因果。

唐义成,沂水县朱戈镇店子村村干部,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追随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能爬上村书记的位置,带领恶人去抄法轮功学员的家。后遭恶报,在一次接孩子回家的路上遇车祸,当场死亡。他老婆也匆匆改了嫁。

袁涛,临沭县经委干部,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其积极追随恶党,曾辱骂法轮功学员,结果突然死在自己家里。

高奇熙,临沭电业局的纪检书记,帮助恶人强行扣除法轮功学员的工资上缴所谓的罚款,和邪党保持一致,也是突然死亡。

高明,临沭县科协主任在任,在职期间,为捞取政治资本,积极追随共产恶党,用公款购买制作多幅污蔑大法的悬挂图,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和迷惑欺骗不明真相的民众。

二零零一年在北山民兵训练基地举办邪恶的洗脑班,强迫帮教人员和法轮功学员观看认同污蔑大法的内容,并逼迫法轮功学员写心得体会;同年夏天,又在县府大礼堂悬挂,强迫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领导和学员观看;以后,经常在所谓的敏感日,将污蔑大法的图悬挂在广场,致使许多世人因谎言被迷惑、受欺骗而成为受害者;更为恶毒的是经常把这些图放到学校里,毒害了许多天真单纯的无辜学生。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高明在二零零六年查出得了癌病,农历新年期间,人已瘦的皮包骨头,但肚子却胀的特别大,肚子里的水如不抽出来,就疼痛难忍,抽出来就会加快死亡速度。在人们合家团圆之际,高明却在痛苦中死去。这是继临沭县遭恶报的几位分管迫害法轮功工作的纪检主任后的又一明显遭恶报的事例。

王义田,五十岁,联城乡小山口村人,乡教委主任。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期间,他敌视法轮大法,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在二零零零年夏季的一天中,下乡收“三提五统”费,在回单位的时,在淹子崖村桥北,骑摩托车摔入路下,当场死亡。

马康山,蒙阴县旧寨乡农技站站长,西彭吴村人,在二零零零年春节时,对进京上访的女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骂大法,背后使出很多坏点子,迫害法轮功学员。不久,他骑摩托车带着妻子外出时被撞到受伤。二零零一年,他仍继续作恶,告发法轮功学员,八月份,开抽水机浇菜时,被抽水机皮带碰伤五个手指头。旧寨乡政府大院的知情者对他说:老马你这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报应。为了升官,二零零二年他又陷害法轮功学员,从法轮功学员手中榨取钱财,作恶多端,八月份去坦埠镇喝酒时骑摩托车在公路上与汽车相撞,两腿骨折。

孙龙梅,男,四十多岁,蒙阴县桃曲镇魏城村人,桃曲镇政府干部。自从江氏中共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他就十分卖力,抄家、搜大法书籍、毒打法轮功学员等,他都参加过。最突出的是二零零四年过年后的那次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他带头抓捕法轮功学员。外国法轮功学员多次打电话讲真相、本地法轮功学员也多次向他劝善,他都不听。结果,二零零五年春,得了尿毒症危及生命,同时给家中的亲人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和灾难。

徐志玉,蒙阴县旧寨乡书堂大队村党委书记,在二零零零年春,在乡里谩骂大法及师父并毒打法轮功学员,就在他当天从乡政府往回走时当即遭报:骑摩托车撞在树上。可其还不知醒悟,结果今年夏天又出车祸,造成粉碎性肩胛骨骨折,在他胳膊上的绷带还没拿下来的时候,他母亲又得偏瘫。

王开胜,男,蒙阴县常路镇东塞庄村人,常路镇政府干部。王开胜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打压法轮功以来,紧跟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及法轮功学员。在常路镇,王开胜既是迫害的谋划者,又是凶狠的打手。二零零三年一月九日晚九点左右,王开胜骑摩托车撞在公路边停放的车上,当场死亡。他的脸撞烂了,脑浆都撞出来了,血流了很多,死状惨不忍睹。常路镇政府人员事后谈及此事时,还心有余悸。有的吓得几夜睡不着觉。知情者说:“这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报应。”

张玉兰,女,现临沂市水利局副局长,原任蒙阴县副县长时分管文教、卫生时,积极协助县“六一零”邪恶组织,对全县教育系统的法轮功学员采取了非法抓捕关押、洗脑、虐杀等迫害,旧寨中学的法轮功学员张德珍就是张玉兰任职期间被虐杀致死,致使七十多岁老母肝肠寸断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巨大悲痛。母债子还,张玉兰的恶行殃及了她那刚过十七岁的唯一儿子秦贞一。二零零五年暑假去县金山工业园游泳池洗澡时溺水身亡了。

孙春旺,男,四十多岁。原沂南县大庄镇工作人员,后调到沂南县体委。孙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听从恶党指挥,迫害法轮功学员。当时,孙春旺任大庄镇副镇长,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非常恶毒,任意打骂,且指使打手扒光女学员的衣服,用电棍电小便处。法轮功学员不止一次的劝说他,不要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亘古不变的天理。可是,怎么劝说,他也不听。结果,在短短的几年后,孙春旺靠灭绝人性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提拔到沂南县体委,不久便病魔缠身,高血压无药能治,持续高烧四十多度。后来成了植物人,在本县医院,身上放着大冰块,吸着氧气。最后,于零九年八月十二日死去。

王立运,原沂南县委书记,当权期间,无视大法真相,对法轮功学员一再推行中共镇压政策,二零零零年,王立运被政敌击落下马,因经济等严重问题而东窗事发被查办入狱,其妻受牵连致精神崩溃。

李兴海,男,三十八岁,蒙阴县桃墟镇李家庄村人。九九年“七•二零”前,那时他只是村委员,就积极带领桃墟镇恶徒到法轮功学员家搜书,从墙上揭法轮功创始人的像,在村公路两边张贴诽谤大法的标语。二零零零年春,他靠迫害法轮功学员当上了村支书,更加卖力配合桃墟镇恶徒抓捕本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农历正月初六,村里分地时产生纠纷,与本村村民厮打。李兴海头部被木棍击中,腹部受刀伤,抢救无效死亡。

王在恒,男,蒙阴县桃墟镇大站村邪党书记,积极配合桃墟镇“六一零”监视、举报法轮功学员,撕毁大法标语和真相资料,没过多长时间就得了癌症,痛苦中上吊自尽。

王在广,男,原巨山乡刘官庄村人,后定居蒙阴县桃墟镇前城村,在桃墟镇林业站工作。九九年“七二零”后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二零零三年秋天得暴病突然死去。

杨吉武,蒙阴县常路镇小张台村原邪党书记。二零零一年春天,杨吉武伙同当时的邪党书记杨传启共同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积极配合常路镇六一零把本村的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常路镇政府大院非法关押,使这些法轮功学员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并被非法勒索钱财。杨吉武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不长时间后,骑自行车赶常路镇集时与另一辆自行车相撞,大腿胯摔骨折。住医院治疗时,摔碎的骨头被取出,换上了塑料管的,柱上了双拐。二零零七年六月份杨吉武突感身体不适,经县医院检查已是胰腺癌后期,医院拒绝给他治疗,一点针药也没给开,就让他回家了。九月份杨吉武死亡。因其在村里作恶多端,他死后有的村民放爆竹以示庆贺。

王兆先,蒙阴县坦埠镇水明崖村恶党书记,男,五十多岁,二零零五年当上书记后,死心塌地追随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在此期间,法轮功学员不断给他讲真相,他不但不听还恶语相加,给他护身符他说是假的,不管用。王兆先先后二次出过事故,但他还不悔悟。农历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六日早晨他起床后,恶毒攻击法轮功,谩骂大法。当天中午与其他人到邻村饭店喝完酒后,独自骑车回家时,被一辆汽车当场撞死,遭到了应有之下场。

蔡伟,沂水县城里街人,原在沂水县沂水镇镇政府工作的,于零七年四月十四日晚十时三十分左右,在沂水县火化厂附近遭遇车祸身亡,年仅三十六岁。了解他的人都说他死有余辜。说起来话长:蔡伟在沂水镇政府上班时,沂水镇家属院内的孩子没有不怕他的,被他那狂暴的行为吓的象老鼠见了猫似的,一见到他,孩子们都东躲西藏,家属院的人没有不烦他的。一九九九年,恶党的政治流氓集团无理镇压法轮功时,蔡伟受原沂水镇政法委何法江的命令和指使,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初对被非法关押在城郊派出所院内一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其中记忆犹新的场面是将王永东(已被公安王京文迫害致死)踢打的浑身是土,肉体疼痛难忍。同年二月底,何法江把苏莉单独关押在城郊派出的一间小屋内洗脑迫害,派蔡伟、刘世文等人看管。蔡伟单独值班时,夜半三更,借酒施暴,对苏莉进行流氓猥亵,苏莉拼命挣扎,未让恶人得逞。气急败坏的蔡伟一只脚踩在苏的肚子上,一百七十斤重的大男人对一个柔弱的女子肆无忌惮的折磨,时间长达半个多小时。直到蔡伟的眼镜掉在地上,蔡伟去摸眼镜之时,苏莉才光着脚丫夺门而逃,直跑到城郊派出所的值班室门口,蔡伟才停止追赶。事后,蔡伟的母亲亲自买了水果和烤鸡去给苏莉赔礼道歉,然而蔡伟仍恶习不改,终遭恶报。这也就是种下恶因得恶果的因果关系

李新华,时年三十四岁,蒙阴县野店乡武装部部长,紧随江氏流氓犯罪集团迫害大法及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春节期间,伙同本乡5个恶人带3万元人民的血汗钱,进京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几天的挥霍之后,他们把剩余的钱瓜分,回到单位,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不久李遭到恶报,得了顽症“糖尿病”。

赵桂志,男,时年四十六岁,莒南县路镇朝阳居村书记。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赵桂志受元凶江泽民的操纵,成了一名破坏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手。此人为了得奖金,目无国法,公开抓法轮大法的修炼者非法送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利用职权,非法没收修炼者的土地,并索取修炼者家人的钱财。赵桂志打压宇宙真理,犯下了滔天罪行,2003年11月1日,上午还干活,下午和妻子正说着话,得心肌梗塞病,立即死去。它打压法轮功、迫害无辜,最终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王通达,县政协人员,经常辱骂大法和法轮功学员,阻止他人炼功学法,也是得恶疾死亡。

赵西文,尚庄管理区书记,二零零六年九月份策划蒙阴县界牌镇“六一零”到界牌镇尚庄、牛蹄湾两个村找法轮功学员,欺骗说:“你们这些有名的法轮功学员(被恶党登记在册的)若每人交上四百至六百元,便除去名字,以后不再找事。”受尽迫害之苦难的、刚过上正常人安稳生活、老实巴交的法轮功学员在谎言欺骗、恐吓下被迫交钱。界牌镇“六一零”恶徒们拿着法轮功学员的血汗钱,喝酒挥霍。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些人当中已有两人遭恶报。主谋、尚庄管理区书记赵西文由蒙阴县桃镇镇至重山以北的公路上,自己从摩托车上摔下来,摩托车压在他身上,把他的睾丸挤坏致残,随即到蒙阴县县医院动手术。出院后,指使保姆买了一吨火纸到出事地点烧纸,烧纸一个多小时。

公丕东,男,时年四十多岁,蒙阴县界牌镇恶党书记。九九年“七•二零”后,为升官发财,他积极追随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指使手下不法之徒对蒙阴县界牌镇法轮功学员抄家、罚款、绑架、毒打。在迫害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同时,也把自己推上了绝路,年纪轻轻的得了癌症,升官发财之路变成了黄泉之路。

张波(小),旧寨乡政府工作人员,作恶多端,打人凶狠,在前几年搞计划生育时就以打人凶残而著称。在2000年邪恶的洗脑班期间更是肆无忌惮,多次毒打、谩骂、侮辱法轮功学员。有一天晚上,醉成烂泥,恶毒折磨旧寨中学女教师杨君慧,让其“蹲马步”,用英语数次数,并要杨慧用英语喊他“爹爹”,耍尽流氓手段。结果现在遭恶报得了绝症__尿毒症。还向全乡公职人员募捐,难道就不想一想是自己作恶太多而遭报应吗?

李明国,旧寨乡副乡长,2000年农历新年后,多次在值班时迫害进京法轮功学员,将粪桶扣到赵尊池、公丕敬等人头上,用铁锨拍打粪桶,致使赵尊池十多天不省人事,六个多月没说话。被打者现在身体强健,而李明国几次大脑毛细血管出血住院。不管请几个神汉、巫婆、风水先生也救不了他。用乡政府人员的说法是“头里鼓了管子”。敬告李明国,只有改变态度,转变观念,善待大法,才可能有希望被救,否则更大的恶报还在后头。

孙昌儒,旧寨文化站站长,在洗脑班期间,满腹坏水,净出馊主意,多次训斥、刁难法轮功学员,一次中午饭后,醉得满口胡言,用烟头烧师尊相,辱骂师父,在下午回家路上骑自行车摔倒,脑袋开了花,缝了六针,还不知悟。

赵洪国,旧寨乡临时人员,在洗脑班期间打人积极、凶狠。后来他家桃树被砍,其父活活气死,他的工作也被辞退。

王发杨,旧寨乡打手,骑摩托车撞在汽车上撞死了。

诬蔑、诽谤和仇视法轮功的苦果

侯高一,临沭县侯官庄人,配合恶党将本村法轮功学员押至民兵训练基地,并看押迫害法轮功学员,讲真相也不听,一直不知悔改,后得脑溢血死亡。

王金星,蒙阴桃曲镇王麻村小学校长。在任校长期间,王金星攻击法轮功创始人、凭空诬蔑大法,把法轮功学员发到学校的真相材料交往镇上,被别人劝住。其家属更是恶言谩骂法轮功创始人与大法。王金星曾两次出车祸皮毛未损而不悬崖勒马,但他执迷不悟,紧跟其主子江,极力效命,最终在二零零四年底得到恶报,在第三次车祸中,当场死亡。

李因起,蒙阴县农业机械总公司职工,自九九年七二零以来,积极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极端仇视大法、诽谤诬蔑大法、辱骂法轮功学员,并把辱骂大法的污言秽语编成曲子自编自唱。他本来是一名普通职工,但为了讨好领导,七二零时主动到北京去抓捕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回返的路上法轮功学员向他讲真相,他不但不听,反而破口大骂,并口出狂言:“对他们(法轮功学员)还用车接,下令用枪把他们嘟嘟算了。”回来后对法轮功学员非打即骂。二零零二年八月四日他在公路上被汽车压死并拖出一百多米远。

石绍春,蒙阴县桃墟镇陡山村村民,原是一企业的中层干部,恶党的腐败政策造成他所在企业倒闭、职工下岗。他被迫失业后,在县城内无法生存,被迫回到老家租种土地得以养家糊口。 由于其在当兵时加入了恶党组织,深受恶党宣传的毒害,去年当他看到在他家附近贴的法轮大法真相材料时,便破口大骂法轮大法的创始人及法轮功和其弟子。时隔不久就被车撞倒在地,但仍不醒悟,几天后,高血压复发造成全身瘫痪,至今卧床不起。

徐强,男,时年二十四岁,蒙阴县桃曲镇孙麻村人,原桃曲镇派出所司机。九九年迫害法轮功以来,徐强充当江氏中共流氓集团的帮凶,特别是在二零零四年过年后的那次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狠毒的打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多次劝善,并向他讲真相,他全然不听,结果失去了宝贵的青春年华。二零零五年九月初,刚订完婚的他在的一次车祸中暴死。死时大脑壳只剩一半,大脑的脑浆淌了一地,应了善恶有报的天理。

孙成阔(音),沂水县姚店子镇人,六十多岁,仇视大法,骂大法与师父,是非常邪恶的一个人。九九年底的一天,他喝上酒,想上一法轮功学员家无理滋事,在去的路上掉进深沟里,摔得腿不会走了,满脸发青,眼肿得不象样了,打针吃药半个多月。他还不悟,继续仇视大法,现在已股骨头坏死。

任学礼,蒙阴县垛庄镇西垛庄村人,七十岁左右。当地一法轮功学员看他骨瘦如柴、走路有气无力,便好心告诉他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任学礼不但不听,反而气愤的站起来高声嚷嚷:“你们炼法轮功的和共产党对着干,你有枪吗?你有炮吗?”受中共党文化毒害的生命连大法的真相听也不听了,一味盲从中共的造谣宣传仇视大法,这造成了他生命的悲哀。一个月后任学礼的锁骨处长出了一花菜般大的肿瘤并流出极臭的脓血,据西垛庄村村民说,他得了皮肤癌。任学礼遭病痛折磨数月后,痛苦的离世。

陷害法轮功学员和毁真相资料者的后果

高子利,沂水县崔家峪镇南梨元村人,法轮功学员向他家打了个电话,向他们讲清真相,叫他们知道法轮大法好,高子利却举报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李秀英、张爱凤、李明燕等四人,李秀英、张爱凤被非法劳教两年,李明燕送洗脑班迫害。举报后恶徒得奖金三千元。然而高子利因得着不义之财而遭恶报:至今已出车祸两次,老婆有病,这几年当中,他花去了三万元左右,灾祸还不断。

李文德,沂水县朱戈镇人店子村人,对法轮功学员送去的真相资料不但自己不看,还告诉家人说:别看,有毒。没过几天,他长了蛇胆疮,不久死去。

贾旭日,沂南四中教师,因受当今社会金钱至上观念的影响,总想暴富,他一直不愿干好教书育人的本职工作,办了停薪留职,多年来不固定的干一些买卖活计,在与客户的交往中多有坑骗行为。 其母黄君芳,因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良多。但在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邪恶政策下,黄君芳被扣发了退休金。贾旭日不但不怨恨实施迫害的坏人,反而认贼作父,配合“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恶人,于二零零五年亲自将自己的母亲弄进临沂洗脑班强制“转化”,致使黄君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事后,贾旭日和其姐竟还请了“六一零”恶徒喝酒,以感谢解冻其母亲的退休金。有好心人劝他:“你害你母亲伤天理。”贾旭日无知地说:“我下一百层地狱也不后悔了。”善恶必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贾旭日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突发脑出血死亡,死时四十六岁。

魏宗军,蒙阴县垛庄镇北垛庄村人,于二零零一年农历十一月十七日跟踪盯梢、举报法轮功学员赵传武(流离失所),致使赵传武、闫学福(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赵传武被手铐铐着,闫学福的家属巩全荣(法轮功学员)被捆四脚,同时被抬走了。后来赵传武、闫学福被非法劳教,现在关押在潍坊市王村劳教所,但魏宗军这个助纣为虐的人却得到垛庄镇派出所五千元现金奖励(注:当时县公安局在县电视台播出通缉令说举报法轮功人员奖励现金五千元,经了解属实) 但是善恶有报是天理,魏宗军的女儿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初表现失常并开始到处流浪,魏宗军之妻闫爱华去临沂市找闺女时,被一大货车撞倒在地,伤势严重不省人事,司机驾车逃逸,无人过问。后被送去医院抢救,诊断为严重脑震荡,魏宗军四处借钱治疗,花掉人民币二万多元,虽经治疗有所好转,但已留下脑震荡后遗症,村里人通过此事,都相信善恶有报的道理,有的村民把已摘回家的大法条幅又送回去了。

垛庄镇还有四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和恶警遭到恶报,如寺后洼村的张继文,于二零零四年正月死于车祸;泉桥村的苏兆军于二零零六年死于癌症。

作恶祸及家人

李玉妹,女,原临沂市市长、莱芜市委书记。现任山东省副省长,主管省六一零工作。在临沂任职期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和社会上的下岗的弱势群体,两次被“追查国际”通告。罪行累及家人,其弟出车祸身亡。

孙培群,临沂市委副书记,是邪党“六一零”非法组织的负责人员,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机构人员。其在位期间,也就是乔延春在临沂市期间,毒打、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发生用蛇咬、用蝎子蜇法轮功学员的恶性事件等等。其罪恶累及自己的家人,其大儿子于2007年突然病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痛教训,是否能使其迷途知返?

葛来增,市肿瘤医院院长,因在临沂市当院长期间迫害法轮功学员,其儿子有病救治无效,早亡,年仅大约17-18岁左右。为了减轻这沉重的打击,调到外地工作,整日也不得安宁。

王长利,原蒙阴县县委副书记,是蒙阴县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犯。在他的指挥、纵容下,暴徒们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全面的迫害,抓人、打人、劳教、巨额罚款、抄家掠夺。一时间蒙阴县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有多少法轮功学员的家庭被抢劫得家徒四壁,欠债累累,更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妻离子散,落下老人没人赡养,小孩无人照顾。法轮功学员们遭受的这一切迫害只是因为他们信仰宇宙真理“真、善、忍”,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然而,在肆无忌惮的江泽民犯罪集团之上还有天理,善恶终将有报。在二零零零年夏天,在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刚结束时,王长利的妻子在出发时,乘坐的小轿车与一辆大货车相撞,车毁人亡。

徐志增,蒙阴县旧寨乡北莫庄村村主任,长期以来对大法及法轮功学员极为仇恨,由于其敌视大法所导致的必然结果是:因借贷款之事曾经数次被乡基金会扣留;由其弟驾驶的货车出了事故,其弟伤势严重,大腿粉碎性骨折;另一弟因骑摩托车,疾驶中被电线强力拽倒,造成重伤。其弟曾诬蔑大法与大法师父。期间徐志增之妻也因病住院手术。敌视大法祸及家人,屡遭恶报。

鞠鹏,蒙阴县旧寨乡邪恶的“六一零”小头目。自该“六一零”组建以来,鞠鹏好象捞到了一根升官发财的稻草,紧步江氏后尘,狠毒迫害法轮功学员,连年绑架法轮功学员、勒索法轮功学员家人钱财,作恶多端,坏事做绝。最近,遭报应殃及父母。其父鞠佃义突患心血管病,去青岛医治,花费十几万元,还不一定能治好。其母患心脏病,身患骨质增生,象植物人一样,妻子患糖尿病。

周小东,男,时年二十七八岁,蒙阴县旧寨乡政府毒打法轮功学员的打手。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六日,在骑摩托车带着未婚妻去办理结婚登记手续的途中,撞到一辆载满“盖房架”的木头的拖拉机上,造成周半边脸部肌肉被刮去,其未婚妻也摔成重伤,脸部严重破损连缝数针留下疤痕。迫害大法者祸及家人,得到了应有的惩戒。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沂水县富官庄乡乡长任成臣、乡党委书记吕瑞军的妻子和儿子吕良同乘一辆车回家,到道托乡青山铺岭时与另一辆车迎面相撞,结果任成臣、 吕瑞军的妻子和司机当场死亡;吕良被撞的眼球迸出。车祸发生后交警调查事故原因认为“因司机疲劳驾驶所致”。为啥疲劳?原来乡政府人员(包括司机在内)连日来到各个法轮功学员家中非法搜查、绑架法轮功学员,上蹿下跳,异常疯狂。

吉长春,沂水县姚店子镇吉家庄村原党委书记,在姚店子镇委干包片工作期间,紧随邪党指挥,多次参与迫害大法与法轮功学员,自愿当江氏帮凶,后得到报应,并殃及家人。在今年八月十五中秋夜,夫妻俩坐雇来的三轮车去女儿家处理家务纠纷时,与一车相撞,并排坐在车前排的夫妻俩,两人相邻的一条腿被撞断,而司机仅肩部受轻伤,

吉长春受伤最重,腿粉碎性骨折,在沂水医院花了上万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一段时间,凡是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抓进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区看守所、拘留所的,一般都是由临沂市公安局兰山分局刑警大队原股长李传贤负责审讯(此人现已退休)。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他家遭遇了这样一件事:一夜之间死亡两口──母亲上半夜去世,妻子下半夜去世;头一天给母亲开追悼会,第二天给妻子开。大腊月里一夜死两口,谁都感到这样的事少有,然而人们或许不会想到,这很可能是因为他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所遭到的报应,也是上苍给那些仍在参与迫害的恶警一个警告__引以为戒,悬崖勒马!

临沂市兰山区沙埠中心小学(地址:苗家庄村)教师朱文营在该校担任先锋队青年团团长,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参与迫害大法的活动,多次在该校内制作板报、展牌等对大法进行诬蔑造谣宣传,组织强迫上百名小学生“签名”,毒害了许多无辜的孩子。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朱文营十二岁的独生儿子掉到水中溺死。

类维良,蒙阴县桃墟镇郭家水营村人,经常诽谤大法、撕毁大法标语和大法真相材料,并举报法轮功学员,他常说:“举报一个学法的给五千元。”他对法轮功学员的多次善劝当耳旁风,他的恶行祸及到他儿子的身上。在他儿子刚刚订婚不久,在一次施工中从架子上摔下来,受伤成植物人,未婚妻弃他而去。

鞠佃五,男,蒙阴县旧寨乡殷家洼村书记。自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鞠佃五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攻击、谩骂大法。

对本村的法轮功学员,鞠佃五派专人跟踪、蹲坑监视,法轮功学员家早晨几点开灯,晚上几点关灯,家中来过什么人都有记录。镇政府一有点风吹草动,他就在本村大喇叭里诋毁大法,还曾说:“再炼法轮功就赶快走,别在殷家洼村。”二零零二年,鞠佃五恶意告发法轮功学员,领到举报费五千元。 一人作恶,遗祸全家。鞠佃五后来在工地突发心脏病,经医院抢救总算保住了命。他儿子也得了病,面无血色,治疗无效;他的母亲得了眼病,手术治疗花了几千元;他的父亲患骨质增生。

安连军,二月初五那天叫嚣要打死公丕敬,安连军他妈于二月二十一日上吊自杀。

赵洪国,旧寨乡临时人员,在洗脑班期间打人积极、凶狠。后来他家桃树被砍,其父活活气死,他的工作也被辞退。

于长亮遭报死亡后 “回来”警告同事

于长亮,男,时年二十七岁,未婚,四十里镇于家河村人,大学毕业后,在沂水县高桥镇综治办工作。他的主要工作是分管监视该镇法轮功学员的行动,因为是在试用期间,所以对迫害法轮功非常卖力。

二零零六年清明节前,于长亮去沭水一带监视法轮功学员,然后到武家沟村委去喝酒,在骑摩托车往回走时,到大路官庄村东撞到路边上,头几乎撞成了两半,人当场死亡。车上带的另一个人撞伤后在中心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后出院。

二十多天后,镇装部长张永新带领综治办一伙人员去小官庄村,绑架正在发真相资料的本镇法轮功学员何茂芬。傍晚回家时,张永新见妻子老潘神态异常(老潘在高桥镇林业站上班,经常有鬼附体),并突然变态变声,用于长亮男性的声音说:“我是于长亮,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里转悠,回不了家了,你去把罗书记、窦镇长叫来。”张永新大怒,嫌她胡说,朝她脸上打了三鞋底。只听于长亮的声音说:“你打吧,你打不死她,我也把她折磨死。”

张永新吓得不敢打了,赶紧去把罗书记、窦镇长找来。“于长亮”又说:“还有王少波(综治办主任)没来。”张永新说:“我这就去叫。”没等张说完,只见老潘闭着眼(于长亮的两个眼睛撞坏了)拿起手机,刷刷摁上号码,打电话把王少波叫来了。当时在场的人都感到震惊,因为老潘不识字,也从不会打手机的。老潘(于长亮)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说:“综治办的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的脸都撞变形了,也没给整整容。这么多日子了,也没人去看看俺娘。”王少波说:“我不是东西,都是我不对,过几天就去看老人家。”“于长亮”又指着在场的人说:“我给你们说三个事,你们这些年也没干点好事,净整好人,你们再不悔改,就全完了!连我也完了!”(这些年来他们确实整天迫害法轮功学员)“第二件事,教委院子老椿树,上去了一个妖精,将来镇里当官的都得吃它的亏(第二天镇委派王少波把那颗椿树刨了)。”“第三,你们得快送我回家,要不我叫俺娘来闹你们。”

过一会罗书记出去了,“于长亮”问:“罗书记到哪里去了?”有人说:“去找车去了”。其实罗派人到宋家岔河村把神汉请来驱鬼。神汉用纸挂在老潘身上拖动时,“于长亮”厉声说:“你看你那个样,是个什么东西,五十多了,痨病咳嗽的,还不够我一拳打的,你愿意玩就玩,愿意喝水就喝水,愿意看热闹就看热闹,要不就快走,不然我就给你难看。”吓得神汉灰溜溜的走了。(相在于撞死的地方烧了一捆纸)。于说:“收着了,收着了,你给我的钱那么多,现在还没地方放,许姐给的钱我也收到了”(许是于的同事,在于的办公室烧了一摞纸)。闹腾了近一夜,满屋子的人都劝他快回家吧,并答应一块送他回去,找来医院的救护车(老潘挺着身子,大家好不容易抬上车,躺在救护车里面,紧闭着两眼)。

由书记罗某、镇长窦召中、王少波、工会王主席、张永新、企业办主任王新亮、还有招待所的俩口子,陪同去四十里镇的于长亮的老家。大家都不知道路,老潘躺在车里一直闭着眼,却指挥着司机向左拐向右转的,一直到于长亮的家门口,说:“停下吧,到了。”满车的人既是惊奇又是害怕。于的三叔于东波(在沂水工商局上班)来了,于说:“三叔呀,我都二十七岁了,也没个媳妇”。在场的有人笑出了声。于说:“不说了,人家都笑话咱了,清明节也没吃上个鸡蛋”。于让三叔给他煮鸡蛋吃,于的三叔于东波赶快回家拿了三个生鸡蛋。还没到跟前呢,于说:“你看俺三叔拿生鸡蛋怎么吃呀?”罗书记说:“煮,快点煮!”煮熟后,三个鸡蛋六口吃下去了。于跟他三叔说:“别上高桥闹人家,是我父亲头一天就来了,叫我上他那去的。”

于长亮的父亲十多年前携款去南方买牛蛙,在青州火车站失踪了。母子相依为命,好不容易上了大学,于长亮本宽厚善良,却找了一个专门害人的工作单位,致使今天遭报。

其实于长亮也等于是被共产邪党害死的。救护车开到了于长亮的坟地,于说:“罗书记呀,我不能让你们白来,也不能让你们干来!下阵小雨送送你吧!”接着天就下了十多分钟的小雨。在场的人头皮发麻,一个个目瞪口呆。老潘嘴里说着:“走了,走了。”一下子趴在自己的坟子上。过了一会儿,老潘才苏醒过来,问她,什么也不知道。

在于长亮死后二十多天内,老潘总是到综治办公室里转悠,那些日子综治办工作人员,不是这个出事,就是那个有病。大家一直觉得奇怪、不安。不知是什么原因,到今天方才明白,都是于长亮的冤魂做的怪。此后的两个多月,黑高桥镇委大院便无人敢出门。武装部长张永新说:“我算是服了。”综治办副主任门振亮卖力参与迫害法轮功,他妻子年纪轻轻因患乳腺癌死亡,临终时嘱咐门振亮“以后不要再迫害学法轮功的好人了。”这两件事情对高桥镇委影响极大。有许多受共产无神论影响不信神鬼的人,现在也不得不承认神鬼的存在。坏事干绝的人,在为自己的将来担忧;有许多本性善良的人,更加相信善恶有报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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