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沂蒙“官匪”恶行面面观(八)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日】由于这场迫害是江氏集团与中共互相利用而发动的有组织、有预谋的运动,是完全建立在谎言和暴政基础之上的,所以在中华大地上造成了数不清的冤假错案和惨案,其罪之大,罄竹难书。而沂蒙山区也是冤案迭起,命案多起,据不完全统计,到目前已有418人次被非法劳教和劳改,二十多人被迫害致死。

典型冤案概况

1、蒙阴县中共恶徒对仵增建、齐成荣夫妇的迫害

齐成荣,四十八岁左右,是一位善良的普通农妇,家住蒙阴县垛庄镇西垛庄村。一九九七年她与丈夫仵增建有幸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时任垛庄镇委书记王勤、副书记李秀福(现任蒙阴县旅游局局长)、司法所所长刘相雨、派出所所长杜中太为首的一伙政府人员,因怀疑齐成荣想进京上访,将齐成荣、仵增建夫妇绑架到垛庄镇洗脑班上非法关押十八天。 九月十号齐成荣在蒙阴看守所被无辜拘留三十天。 十月十四号晚上,齐成荣、仵增建夫妇在家中又遭垛庄镇政府、派出所人员的绑架,齐成荣在县看守所被拘留三十天,期间上高一的儿子受到蒙阴县公安人员的恐吓,上小学女儿受到垛庄镇派出所张世民等人的恐吓。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垛庄镇政府人员再次绑架齐成荣、仵增建夫妇,在垛庄镇多处关押迫害。 仵增建被杜中太等人打断鼻梁,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头、脸部肿胀,后来脸部蜕皮,裂皮一块一块的。妻子齐成荣被非法关押数日后被非法刑拘,之后关押在垛庄镇。仵增建夫妇被非法关押四个多月后,最后家人是被垛庄镇政府讹诈了二万多元现金才将仵增建夫妇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号,齐成荣又遭蒙阴国保大队警察的绑架,齐成荣先是被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后又被劫持到县“六一零”洗脑班。 在县“六一零”洗脑班,时任政法委书记李枝叶、类延成等人便指使县“六一零”方思民等十几个打手将齐成荣的腿打得严重骨折,近五十天不能出禁闭室的门,拉尿都在黑屋子里,即使这样还常常进行体罚,一个腿站着一次体罚十个小时。 因过大年洗脑班暂停,他们又将齐成荣转到县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又送到垛庄镇洗脑班,因齐成荣绝食抗议无辜关押,垛庄不敢留又送至蒙阴县洗脑班继续关押,直到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她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春,垛庄镇政府人员企图再次绑架仵增建,为免遭迫害,他被迫流离失所。同年六月正在考试的儿子在考场上被蒙阴县国保大队人员绑架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关押二十多天,期间遭受警察王伟等人毒打,丈夫仵增建流离失所后遭临沂市公安局的非法通缉。

二零零二年九月,仵增建、刘淑芬、赵传文、石增雷等一同被蒙阴县“六一零”办公室和蒙阴县公安局非法抓捕。在非法关押期间,仵增建被不法人员打得浑身青紫。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八日,蒙阴县法院诬判仵增建重刑十三年。同年七月二十二日蒙阴公安将仵增建送到山东男子监狱非法关押至今。齐成荣含冤度过了铁窗时光,但在家中正常生活的齐成荣过得并不安宁,家被监控、电话被监听。垛庄镇政府、派出所人员多次在夜晚翻墙或爬大门入宅非法骚扰、恐吓。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号晚十点钟左右,蒙阴县国保大队、垛庄镇派出所和垛庄镇恶党政府各单位工作人员组成的防暴队约二、三十名,突然闯入齐成荣打工所在的养鸭厂,绑架了齐成荣。当晚在垛庄镇司法所一房间里,垛庄镇副书记公茂礼亲自指挥垛庄乡建主任王衍忠、垛庄林业站站长段尊国等一群恶徒,他们手持橡皮棍,毫无人性的多次对齐成荣被暴打致其腰部以下、膝盖以上全部呈紫黑色。尽管这样,七月九日晚、十日中午,公安“六一零”恶警刘兆国仍对齐成荣进行非法审讯。 看着儿媳被中共人员暴打致伤,齐成荣的公爹心疼、气愤,郁闷气愤过度导致突发心脏病,虽经住院抢救有缓解,却从此落下了病根。

二零零九年五月六日上午,十几名垛庄镇政府人员闯入齐成荣七、八十岁的公婆家乱翻一通,恐吓两位老人,导致齐成荣的公爹心脏病复发,血压升高并引起脑血栓。多次医治未果而离世。

2、沂南县不法之徒把村医刘延梅毒打昏死致其失去记忆近半年时间仍未罢手

刘延梅,四十七岁左右,中专文化,家住沂南县大王庄乡大沟村,以行医为生。幼时不慎落入井中,命虽活了下来,但肺被呛坏了,留下了咳喘等毛病并常年怕冷。九九年正月初一,得法后康复。

中共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时,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刘延梅拿着写有“真善忍”的小横幅和给江泽民的一封信踏上了天安门广场。当刘延梅在天安门广场被抓捕后,刘延梅对警察说:“这封信写着我亲身受益的事实,请你转交给江。” 随后刘延梅被带到沂南驻京办事处,警察把她铐在铁椅上长达四十八小时。时任沂南县蒲汪镇镇长的王安国到驻京办事处劫持刘延梅回沂南时对她说:“万万没想到,不是亲眼所见,我不相信,你这个一身病的废人还上了北京。” 在途中沂南县蒲汪镇的政府人员将刘延梅的手铐在车架上,由于手被定位,身体斜吊着,脚不能完全着地,这种残酷的折磨使她昏迷了一夜,到了沂南县蒲汪镇的政府人员才把她放下。

刘延梅被非法关入沂南县看守所后,遭到沂南县看守所警察刘之杰的残酷折磨。他强逼刘延梅人站在监室内,手伸到监室门外(监室大铁门上边特制一个小型铁窗),将刘延梅的双手从铁窗中间分开,然后用力一拉,再用手铐将手铐在一起,铐紧后死命地向外拉,刘延梅在监室内不由自主地被拉的头直碰铁门。后刘延梅被又转移到大王庄乡(现已合并到蒲汪镇)政府洗脑班,白天罚坐冰凉的地面上,晚上遭毒打。

恶徒们还恐吓刘延梅的丈夫,使其失去理智,生生的把自己的小拇指剁去一截。

刘延梅被乡政府干部庄乾德用棍棒毒打致昏死,等刘延梅活过来后,大脑神经已经受伤,她失去了记忆将近半年。 后被投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遭到狱警酷刑折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担责任才放人。回家后刘延梅坚持学法炼功,身体逐渐恢复正常。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刘延梅与沂南县埔汪镇金泉沟村(原斗沟村)法轮功女学员杜永兰二人结伴散发真相资料时,被湖头镇派出所警察于营沂公路城子村段绑架。刘延梅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间,曾多次被警察劫持到医院,被强行注射不知名的药物迫害,导致身体非常虚弱。

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日,刘延梅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被转到济南市“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二大队”非法关押,遭酷刑洗脑、熬大鹰、饿刑、封嘴、限制大小便。刘延梅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她丈夫曾三次去济南探望,但劳教所均不让见,最后一次,一恶警竟咆哮:不“转化”休想见人。

二零零八年刘延梅的父亲去世,家人给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打电话,警察撒谎说:“早跑了,这里没这个人。”家人正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又不知刘延梅的下落,家人心急如焚,悲愤交加,度日如年。二零零九年六月刘延梅才得以回家。

3、孙崇臻自诉被莒南县“六一零”骗进劳教所,受尽地狱之苦

我叫孙崇臻,女,现年四十多岁。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一日在莒南县粮店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被绑架,在车上遭恶人疯狂的拳打脚踢。因非法审讯时我不配合,不报姓名、住址,又遭毒打,不让上厕所,然后被非法关入莒南看守所,强行扒光衣服搜身。

七月十三日,莒南县“六一零”恶警将我铐在铁椅子,我不配合他们又遭毒打,用皮鞋猛踢我的腿弯处,把我踢倒在地,恶警又狠毒的打我双腿,逼我报姓名,就这样折磨了三天。他们最后强迫我按黑手印、照相,我又不配合,他们让犯人抓住我双臂猛踢。 最后,有一恶警是我娘家村的,他说出了我姓名,后来把我骗上车,劫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这天是八月一号,大店镇镇长还有“六一零”恶警说:告诉你送劳教所,你能来吗?你整天说法轮功有多么好,你怎么受益,这次让你尝尝你炼功的益处吧! 恶警通过给劳教所送礼的手段把手续办完,让我签字按手印,我不配合他们。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我被他们推入魔窟。此后他们天天把我关入小号,不许和任何人见面,逼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找犹大散布邪恶谎言。最后恶警王淑贞她们写好“三书”,强迫我签字、按手印,我不从,她们就几个人一起,有的抓住我,有的拽着我的手按手印。之后她们逼迫我干活,每天少则十二小时,多则加班到深夜1-2点。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过小年,我没配合邪恶的要求做操,恶警孙娟打电话把大队长刘玉芹叫来,她们四人(孙群丽,副大队长)在档案室迫害我。我和她们讲真相,她们气急败坏,刘玉芹抓住我的头发猛往墙上撞,我被撞昏过去,她们把我铐在暖气横管上,两手一高一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我稍清醒一些,没人性的孙群丽还说我装的。铐了六天,其间不让洗漱,不让穿棉衣,要了一个厚上衣还不给开铐子,只能穿一只袖子,吃喝也只能用一只手,要了一条裤子,因铐的低无法提上去,裤腰只能坐在后股。冷的时候冻的手疼难忍,暖气热了烫的手奇疼无比。就这样还得天天听邪悟者胡说八道,诬蔑师父、大法及本人的话不堪入耳。不知被邪恶迫害了多少个日夜。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二日晚,恶警开完会后回宿舍时,法轮功学员杜以凤没配合恶警打报告,恶警孙娟、肖英(音)又打又拖把杜以凤拖到禁闭室,杜以凤高喊,恶警气急败坏,强迫全队人都坐下。我当时惦记杜以凤,没有听从恶警的命令,恶警耿晓梅、孙娟、肖英三个强迫我说同修不报告是错误的,否则就关禁闭、不让上厕所。我没配合她们,她们三个就拖我关禁闭,我拽住床,她们拖不动,就拨电话把大队长刘玉芹和管理科田娥喊来,又找了二个男恶警七人,把我铐在电视房间里的暖气管上,一手高的不能再高了,另一只手低到极限。 铐了两天两夜后,我被她们迫害的拉肚子,我要求上厕所,她们查一次岗我要求一次,李玉以不是没带钥匙或找别的原因故意刁难逼我配合,直到次日八点后才让我去厕所。

刘玉芹开铐后不走,看看我是否真拉肚子。回来后又铐在楼梯上一天一夜。 四、五天后我和杜以凤的脚肿的又红又大,穿不上鞋子。刘玉芹让杜以凤看不好的东西,杜以凤撕了,刘玉芹气的把杜以凤关进恶警厕所,把我又关入禁闭室内。这次还有邓良存也被它们关入禁闭室迫害了多日,加期迫害。

六月八日,恶警耿晓梅逼我和陈玉花同修收拾东西去五队(严管队),恶警王淑贞接到门口逼我俩喊报告,我没配合。她们便以检查为名,把衣物、卫生巾、纸等所有用品扔了一地。恶警刘霞抓住我的衣服要经文。因没达到目的,就扣押了所有用品。上了三班,共八位同修,我们都不配合恶警指定的坐姿,其中六十多岁的刘晓荣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拖入禁闭室铐了三天后调入八班。这次由社会各类罪犯看管我们,不开所有门窗、电扇,不让上公共厕所,不许接见任何人,一个月洗一次衣服,是在室内搓好,让别人到外面冲洗。从六月八日至八月三日只让洗了一次头。

在邪恶的迫害中,幸亏师父保护与加持,才没出现危险。我们抵制迫害不穿囚衣,王淑贞让刑事犯人扒衣服,刘京美把囚服放入水内,王淑贞捞出来一拧,强迫刑事犯给刘京美穿在身上,我们绝食抗议迫害。 四天后,恶警把我拖到走廊中,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她们用毛巾堵不住,就把手放在我口中乱抓,满口鲜血直流。她们抓住我的双脚拖出很远,一直拖到一班警医处强行灌食。把我手脚绑在床上,灌完后,胃难受的连黄水都吐出来,弄了一身。王淑贞用腿压在我左侧腹部,一手抓住头发往上提起,一手按住下巴,副大队长王月绕一脚踩在我小便处,我当时差点疼昏过去。灌食后,胃特别难受,又吐了出来,她们便用毛巾给堵住,我差点被堵的背过气去。满地上都是被她们抓掉的头发。第三次,王淑贞把我绑在床上,抓起我头发拉到床头横管向后向下按头,把半碗奶粉放入两勺子食盐,野蛮灌入胃中,管子也不拔出,绑了二十八天,其中十一天是日夜全绑着,只准一个姿势朝着铁门里的电视睡觉。

又有一次,王月绕故意让我打报告刁难迫害,我不配合,就不让我和看管我的犯人睡觉休息,犯人为了挣分数减刑,就残酷的折磨我,这一夜又是通宵没让睡。第二天天刚亮,王淑贞又残忍的叫我抬缝纫机,我不抬,又被臭骂一顿。

十月二十一日把我调到六班迫害,直到被迫害的身体出现严重不适,恶人也没有放松迫害。我和陈玉花同修被关在北面的一间小房里迫害,陈玉花绝食抗议。四天后她身体虚弱,被拖去灌食,从此便无音信。我又被王淑贞以检查卫生为名,强迫终日坐在高十三公分左右、宽不到十公分的小板凳上,不许有任何动作,经常不许大便。有时也有所谓什么检察院来人巡查,劳教所恶警不许我说实话。我向来人反映,来人便说:你写信反映,我给解决。等我好不容易写完,就被恶警王丽萍抢去了。

后来换了两个新刑事犯看着我,和我同吃一盆咸菜,给我打饭。忽然一天,她们被告知不许吃喝,第二天查体。犯人吓的直哭,她们知道她们四队放走了两个传染性肝炎病人,以为是隔离她们,认为自己也得了绝症。我安慰她们说不会的,真那样,不可能还让你们呆在这里。四队所有吃饭用具一律换上新的,喝预防药一周,却告诉犯人是防暑的。我不喝,被她们骂个不停。 恶人利用犯人扣分或减刑强迫她们残酷迫害我,不许我动,有任何动作都会遭到拳打脚踢,有一天直接给我撕衣服换囚服,我奋力反抗,她们才没得逞,就不许我换洗衣服,不许大便,一般情况是每天一次,这次竟然五天不许上厕所,最后看我的人怕出危险,还是让我在屋里便在方便袋里拿走的。

终日不见阳光,没有半点自由,还得天天听她们胡说八道,真让人痛苦不堪。从不开门窗、夏天也不开一次风扇,捆绑、打骂、不许大小便,这一切迫害,恶警威胁看我的犯人不许对外说,如果说了就加期。这就是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手段。

4、郭兴萍在遭沂水县恶党徒摧残的经历

郭兴萍,原沂水县商业总公司员工,四十七岁左右, 一九九七年八月开始法轮大法修炼。一九九九年七月,郭兴萍到北京上访。当郭兴萍走到沂水县高庄时,却被沂水县专门组织的截访人截了回来,郭兴萍所在的商业总公司,把公司内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一起,强制看污蔑法轮大法创始人的录相,逼每个法轮功学员写不炼功保证,收缴法轮大法创始人法像、法轮大法书籍,法轮功学员的生活被骚扰,行动被监控。

二零零零年元月,郭兴萍再次上访,刚到北京就被便衣盯上了,随后被山东临沂驻北京公安(当时各地公安在北京都设有临时办事处,专门拘带本地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拉到北京体育馆,那里还关押着临沂其它地区的法轮功学员。警察把郭兴萍长时间铐在暖气管上,因为手铐铐的太紧,郭兴萍的右手拇指痛了两三年才好。第二天早上,沂水县公安局的杨树同赶到后,对着法轮功学员破口大骂,又把郭兴萍和另一法轮功学员铐在暖气管上,直到下午才放下来。北京的便衣按他们抓到的法轮功学员人数向临沂公安要钱,每人至少一百。郭兴萍等人被带回了沂水县交警队。

当时正是二零零零年的大年三十,郭兴萍先被非法拘留一个月,之后又被劫持到城郊洗脑班。法轮功学员被迫伸直腿坐在地上。洗脑人员于勇喝酒后,挨个问学员“还炼不炼?”说“炼”就劈头盖脸地毒打一顿。而后又逼迫学员念污蔑法轮大法的文章,不念又打。洗脑班向学员勒索生活费,郭兴萍被勒索约二百元。洗脑班结束时,郭兴萍的家人又被勒索一千二百元才放人,商业总公司则勒索三千元(后要回一千六百元)。

四月份,郭兴萍等人在沂水公园炼功时,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在拘留所内,郭兴萍被铐在铁网上数小时。恶警张其果用电棍电击郭兴萍的脖子、耳朵。一个月后,郭兴萍又被单位保卫科长刘宝东、职员谢兰顺、单位副经理段长胜等人送到城郊洗脑班继续迫害。

在洗脑班,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搜查,往身上浇尿,泼刚从压水井里压出来的水。 从城郊洗脑班回家后没多久,郭兴萍又被劫持到单位洗脑班,被单独锁在一间屋子里。孩子生病,郭兴萍想回家看看,单位副经理段长胜阴沉着脸说:想回家写不炼功保证。 由于邪党的屡屡迫害,丈夫对郭兴萍越来越冷淡,经常三天两头不回家。妈妈被迫害,又得不到爸爸的安慰,孩子幼小的心灵受到很大的伤害。就在郭兴萍最需要家庭温暖的时候,郭兴萍的丈夫向她提出离婚。

二零零二年七月,沂水县“六一零”的马池亮和张建平突然搜查了郭兴萍的家和所在单位,抄走了一些法轮大法资料。郭兴萍躲到亲戚家。单位经理庄新伟找上门保证说:“只要你不出去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回去上班保证没事,公安局也不会找你了。”上班后,郭兴萍却发现被跟踪。八月五日,郭兴萍被“六一零”的马池亮骗到沂水县看守所。第二天即八月六号,郭兴萍被秘密送到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十月。 在劳教所,郭兴萍遭受了被关禁闭、封嘴、训话、强制洗脑、写小结月结、做奴工、加期、训话、罚站、军训、长时间不让吃、喝、拉撒、睡、洗刷,又被吊铐、坐铁椅子、绑死人床等迫害,郭兴萍体重由一百三十来斤降到一百来斤。郭兴萍从禁闭室出来的第四天就是回家了,恶人王淑贞还说:“我还寻思叫你在这里一直到回家。”郭兴萍回家的第三天,正赶上父亲的五七坟。在劳教所时,郭兴萍就听说父亲有病,郭兴萍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五一”期间,郭兴萍的父亲去济南查病时想见女儿一面,可劳教所以严管期间不准家人见面为由拒绝了老人的要求。老人回来后不到一个月就离开了人世,临终也没有合上双眼,带着痛苦、遗憾和对女儿的牵挂走了。

5、沂南县双堠镇恶意整治刘乃雁使其蒙受不白之冤

刘乃雁(男,四十五岁)是沂南县双堠镇东梭庄村人,人长的高大,性格顽皮倔强,年轻时对什么事都想争一争论一论,那时的他在乡亲们眼中多少有点“浪子”的说道。九六年,邻村的一村霸与刘乃雁发生了财务纠纷,便趁刘乃雁不防,聚众将其暴打一顿,血气方刚的刘乃雁哪能吃这等亏,便拿起斧头非要报复,已经修炼法轮功的哥哥苦苦劝他:冤冤相报,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你看看《转法轮》这本书吧,只有他才能让你认清人生的真正意义。刘乃雁强忍眼泪,便拿着书回家看了下去。三天后,他向哥哥说:想不到世间还有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个法,我学定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大法遭到了江氏集团的疯狂迫害,电视广播报纸一派胡言乱语,这一切强烈的刺痛着刘乃雁的心,他与同修进京为法轮功陈清冤情,希望上级不要妄加定论。然而中共官员蛮不讲理,不但不听真实的呼声,反而大打出手,将其扣留后,由沂南县双堠镇官员于厚平、高洪斌等押送到派出所。白天送到学习班恶毒洗脑,晚上关在派出所铁笼里受迫害,最后强制写保证书才放人。

谎言在传播,迫害在继续,刘乃雁为大法讨公道的心没变,亲朋好友劝他:胳膊拧不过大腿,何必自讨苦吃?他不以为然。九九年阴历十一月初,刘乃雁和母亲徐光兰、哥哥刘乃明、姐姐刘乃芝一起,再次到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不幸被本村恶人刘申厚、黄传利诬告,恶徒于厚平(双堠镇政法委书记)、恶警高洪斌(双堠镇派出所所长)慌忙来到了北京。对他一家四人毒打,让他们坐在地上,两腿伸直,直起腰一动不动的坐着。第三天,把他们戴上手铐和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押回地方。当车行到泰安时,刘乃雁的母亲徐光兰开始大口吐血。回到沂南,恶徒把徐光兰送到医院,强行给其注射不明药物,徐光兰回家后两天就离开了人世。徐光兰去世时,派出所恶警将刘乃芝兄妹三人强行关押在看守所,孩子们谁也没能和母亲见上最后一面,到年底时,兄妹三人提出抗议,家里人又被勒索五千元,才将他们放回家。

料理完母亲的后事,刘乃雁悲痛的泪尚未擦干,同年年底,恶徒们便将他骗到镇里进行恐吓、威胁,并暗中派人监视监视他们的一切行踪。二零零零年五月恶徒们又将刘乃雁骗到了洗脑班,将他和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关押了半个多月,百般戏弄、讥骂,还强行索要八百元保证金才将其释放。同年十月,恶徒于厚平、高洪斌为保自己的饭碗,在县二“六一零”的唆使下将其非法抄家并绑架,以“扰治”行为之名,把刘乃雁送进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刘乃雁坐完冤狱,回家,与妻子做起了小本生意,以支撑这个破碎的家,他起早贪黑,苦心经营,想着好好补偿欠给妻子孩子的一切,本以为邪恶不会再纠缠于他。他哪里知道,中共恶党黑手的贼眼时刻在盯着他,早就给他整了黑材料、订了黑档案,上了黑名单。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沂南县“六一零”、国保大队伙同双堠镇派出所恶警恶人以“奥运稳定回访”之名,蜂拥而至,将在村集市上的刘乃雁再次绑架,然后从其家中抄走部份大法真相资料。家人急去要人,恶警们互相推诿,一个月后才知道,刘乃雁被警匪投进了山东省第二劳教所,再一次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回家后又受到当地恶警的恐吓骚扰,不久前,被迫离家出走。

6、蒙阴县暴徒警匪强加给女中学教师伊淑玲重重苦难,迫其多年颠沛流离

伊淑玲,四十岁左右,是蒙阴实验中学一名教师,一九九八年暑假期间得法。在大法受难的初期,她内心的痛苦难以言表,决定依法进京上访。二零零零年古历腊月二十八日,伊淑玲突然出现在天安门广场,面向众人她喊出了压抑已久的心声:“法轮大法好!”随即被恶警劫持关押在天安门广场拘留所,后又转到密云拘留所。期间,恶徒们对她非法审问和无理毒打谩骂,但伊淑玲并没有怨恨他们,反而慈悲的向他们讲述大法的美好与自己炼功受益情况,并一再陈述:上访无罪,信仰无罪。了解了真相的警察被感动了,便无条件释放了她。 回家后伊淑玲继续在三尺讲台上辛勤耕耘,并利用各种机会向学生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学生家长恶意密报,在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的一天,伊淑玲在学校上班时被恶警强行绑架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进行长达二个月的迫害,期间她被强制灌食。七月份伊淑玲回家后因继续炼功,听信“六一零”恶人谗言的丈夫想把她送到劳教所强制“转化”,她不得不离开她心爱的讲台,流落他乡。

二零零二年六月伊淑玲在新泰(泰安地区)又不幸落入魔掌,被当地恶警关押在新泰看守所,一位副所长发现她炼功,狠心的用穿着皮鞋的脚将她的脚趾踩挤碾伤。七月份伊淑玲被转到蒙阴看守所非法关押,被摧残的身体严重脱水,险象环生。蒙阴县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关押。县“六一零”头目类延成又将伊淑玲送进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继续迫害。并多次将她劫持到蒙阴县中医院强行鼻饲(从鼻中插管灌食),蒙阴县中医院医生杨某人性全无的用开口钳撬碎她的大牙、门牙,嘴里当时鲜血直流,生命危在旦夕。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头目类延成仍不放人,反而变本加厉劫持其家人向伊淑玲施加压力。后还把站立不稳的伊淑玲非法劳教三年,县公安局副局长边大勇等强行将她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

在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伊淑玲遭到了劳教所所长姜立杭、副所长刘玉兰、牛学莲、赵杰、王淑贞、耿筱梅、刘建慧、孙娟、田薇、王宁、王奎彩、冯赛、史咏梅、张冬梅、张咏梅、田薇等恶警及包夹王红梅、华凡、倪冬梅、杨炳梅、荣凤鞠等的欺凌摧残,遭受熬大鹰、禁止大小便、禁止吃饭喝水、药布胶带封嘴、用布勒嘴、捆绑吊挂、强制灌食、食水掺药等等综合性酷刑折磨,将这个柔弱的女子折磨的生不如死,她的手腕、脚腕、嘴上至今还留有疤痕。后来,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不敢继续关押。

县“六一零”类延成、焦玉香与劳教所的恶徒们见无法“转化”伊淑玲,仍不死心,他们便心生毒计,歹毒的将她劫持进了山东省精神卫生中心以进一步迫害,这里的帮凶医生和护士把伊淑玲绑在病床上强行鼻饲氯氮平等药物和注射不明针剂,致使她昏迷嗜睡。

在二零零三年九月放她回家时,劳教所管理科科长田薇、蒙阴县“六一零”头子类延成、焦玉香、主治大夫王某共同密谋,强制伊淑玲服下不明药物,这两种起相反作用的药物差点使伊淑玲丧命,家人担心她一口气上不来就毁了。但她坚持学法,四天后精神病症状完全消失。

伊淑玲从山东省精神卫生中心出来仅仅十天,身体极度虚弱,本来应该受到家庭和亲人的呵护,令人想不到的是,曾经深爱她的丈夫因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和社会压力,竟狠心的在二零零三年强硬的与她离了婚,十多岁的女儿也被法庭强行判给了丈夫,而邪恶的县“六一零”恶徒又蛮横的扣押了她多年的工资,还非法剥夺了她的工作权利,这些突变让伊淑玲痛心疾首。但都没有动摇她对法轮大法的坚定信仰。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伊淑玲被外县一家民营学校聘请为教师,算是有了稳定的工作。由于思女心切,同年十月底她从外地回家看望女儿, 当天晚上,被蒙阴县公安“六一零”王伟等警匪,监控堵截在六层楼(连储藏室)上,准备在天亮纠集大批恶徒实施非法抓捕。情急之下,伊淑玲将床单撕成布条拧成长绳和一段电话线相连,系在暖气管道上,准备从六楼下滑到地面。当她下滑到五楼时因双手承受不住自身的体重而松手坠落摔伤致昏迷。苏醒后在夜幕的掩护下,她强忍疼痛离开了居住地。当恶徒们用斧头砸门入室发现空无一人时,便气急败坏的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换上新门锁,抢走电视机、影碟机和大法书籍资料等财物,悻悻而去。

伊淑玲坠落摔伤后,她的脊柱发生严重错位、骨折,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在她摔伤致残那天中午,年仅十二岁的女儿放学回到家中已不见妈妈的踪影,家中象遭了抢劫一般,她吓的哇哇大哭。在此后的日子里,每过一天女儿便在日历表把它圈起来,累计着和妈妈分别的时日,在孤独凄凉中期盼着妈妈的早日归来。后来伊淑玲随着学法炼功和对大法的坚信,在没有接受任何药物治疗的情况下脊柱逐渐奇迹般恢复正常。

7、沂水县恐怖分子连续加害闫文成,让他家无宁日

沂水县武家洼村的闫文成一家,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真可以说是家无宁日。因为闫文成修炼法轮大法, 当年七月二十日,武家洼村所有炼过法轮功的人都被软禁在村部十五天,天天逼着看污蔑大法及李洪志师父的报纸、电视。逼说不炼了、不学了。再以交“保证金”为借口,每人罚款六百元。为了防止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村干们还规定法轮功学员每天到大队部报到,有事外出请假,不批准哪也不能去,限制人身自由。尤其是在“四二五”或“七二零”等日子,李红伟、王建军等恶党恶人不是打电话就是蹲坑监视,有时还上门骚扰。

二零零一年八月上旬,沂水镇综治办主任李红伟,武家洼办事处几个恶人,连哄带骗的又一次把闫文成骗至沂水镇冯家庄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一个月零六天,并且再一次罚款二千五百元。刚回家没几天又被骗至松峰管理区非法审讯一天一夜,后确实没有找到迫害理由,只好于第二天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九月四日,武家洼办事处牛永,武家洼民兵连长王洪亮等人上门骚扰,被闫文成制止。牛永等人恼羞成怒,遂恶人先告状,叫来了沂水县政法委书记孙建勤,公安局长陈希龙,国保大队李建平、张其国,派出所长王雷等近三十人,大、小车七、八辆,拥入闫文成家中非法抄家,在什么证据也没有查到的情况下,还不死心,就又去了闫的另一所住宅,土匪般用铁棍撬开门,抢走了闫文成自家的电脑一台、放像机一部、及三万多元现金。

闫文成被迫流离失所,小儿子被迫退学。恶徒没有抓到闫文成,陈希龙指使恶警把闫的两个女儿,两个侄子抓走,妄图逼闫文成就范,并扬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闫的大女儿因正在哺育期,取保候审,小侄子取保候审,大侄子被非法关押一个月,未满十八岁的二女儿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三十四天。在这三十四天里,恶警用诱骗、威胁、恐吓连续三十多个小时、不让睡觉等恶劣手段逼迫她说出其父闫文成的下落。二女儿确实不知道闫文成的下落,如何能说得出?陈希龙竟以“扰乱社会秩序罪”将闫文成的二女儿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日早上六点左右,武家洼办事处王建军带着北郊派出所张华、国保李玉友等十几个恶人,蹲坑守候在闫文成门前,把流离失所刚回家的闫文成绑架,抢走了闫文成家的两台电脑、打印机、MP3、六百元现金等,并殴打二女儿,抢走手机。恶警为了找钱,就连枕头、被子都抖了个遍。还恬不知耻的说:“这家人是被我们抄穷了,找不到钱了。” 五月三日,闫文成遭到李玉友等恶警非法审问、毒打,后送到医院抢救。恶徒们要非法将他送去劳教。 第一次送闫文成劳教时,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陈希龙又托关系、走门子,把闫文成超期关押三十七天后再送去劳教。 闫文成的儿子和两个女儿去国保大队询问她父亲的情况,并要求归回三万多元现金及属于闫文成儿子的电脑时,大队长宋伟、李玉友还有两个恶警像是疯了似的,对三个孩子大喊大叫,连打带骂,将二女儿曾经受过伤的锁骨再次打伤,李玉友还狂叫:“这三万块钱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再把我惹急了,我给你没收了!”

8、中共地方骄横官匪连续十多次向村妇阚积香发难,致其九死一生

阚积香,女,四十八岁左右,家住蒙阴县坦埠镇金钱官庄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阚积香和本地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到北京上访,被北京恶警抓住送往一地下室。当时阚积香跳车逃走,又返回北京。还没到天安门,就被北京的警察抓住,阚积香和很多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往北京的一个大体育场。那里已经关了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阚积香目睹了“警察”是怎样对善良人大打出手的,不管老人和小孩子只要不听他们的,就往死里打。阚积香在体育场被关了两天两夜,没吃没喝,恶警不让出去大小便,后被转劫持回坦埠镇,勒索罚款二百元。

当年腊月二十八日,阚积香第二次去北京上访,走上了北京天安门广场,还没开始炼功就被北京的便衣抓住送到一个地下室里关押三天三夜,后被坦埠镇政府官员押回坦埠镇。当时坦埠镇长刘志民指挥,把阚积香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分开,狠毒地打骂她们,打阚积香的人有公方震,张谦、张家昭、赵俭等,他们打着逼着阚积香放弃修炼。直到把阚积香打晕在地。第二天就放阚积香回了家。后恶徒又办“转化”班,阚积香东躲西藏就是不去,坦埠镇政府的恶人把阚积香不炼功的丈夫抓去关了一天,丈夫替阚积香写了保证书,按了手印,并被罚款六千元。

自二零零零年始,坦埠镇恶徒警匪仵刚、李强、仵刚、伊永涛、赵俭、张谦、王继全、李强、孟庆龙、王明军、潘玉山、赵俭、张明磊、李培信、公方震、潘玉山、张家昭、于化增等人,只要有风吹草动,不论白天深夜,还是逢年过节,前后十多次对阚积香实行监控抄家绑架到派出所、政府大院、“六一零”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毒打,几乎每次将其折磨昏死,然后再讹诈其家人巨款后才放其回家,期间,她的丈夫、女儿、哥哥等家人也受到恶徒们的恐吓打骂甚至抄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七的晚上,阚积香在外地送资料,被临沂市罗庄高新区公安分局恶警绑架,在高新区公安分局关押两天,罗庄高新区公安分局局长踢了阚积香几脚,边踢边骂,后被劫持回蒙阴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劫持到邪恶的“六一零”,在那里又被关押十八天。 阚积香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他们对阚积香便进行没有人性的残酷迫害,武装部长房思民、类延成一伙对阚积香欺骗、恐吓、侮辱、打骂,最后他们还是达不到目的,阚积香不配合所谓的“转化”。 他们把阚积香劫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期间,他们不让阚积香睡觉,白天黑夜的给阚积香灌输邪恶的谎言,给阚积香洗脑“转化”,阚积香被折磨精神失常,又被劳教所送到精神病院呆了一天,说是给阚积香检查身体,恶警看阚积香实在不行了,才肯放人。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七日上午,蒙阴县“六一零”和坦埠镇派出所恶人先爬墙跳进金钱管庄阚积香家窥视一番,后叫来该村书记等人,一起将阚积香家大门砸开。光天化日之下,在阚积香家中无人的情况下,将阚积香家抢劫一通。阚积香被非法劫走的个人财产有:笔记本电脑一台,mp3三个,打印机两台,刻录机一台,个人信仰物品一大宗,总价值约一万元,恶党政府人员把阚积香逼得有家不能归。第二年一月十一日上午十一点,阚积香因携带真相资料,在临沂市长途车站(老站)被查出,不幸被车站派出所恶警绑架,并遭车站派出所和国保大队恶警的非法关押审问。 后被恶警强行送进临沂洗脑班折磨致精神失常。

9、中共暴徒把酷刑牢狱推向刘乃伦并摧毁了他的家

刘乃伦,四十岁左右,蒙阴县界牌乡西界牌村村民,原蒙阴县生产资料公司职工。 大法受难后,刘乃伦先后两次进京上访讨公道,多次被县生产资料公司经理宋增元伙同保卫科科长褚树刚等恶徒囚禁折磨。使其失去工作,生活无着落,妻子离他而去。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恶徒张青山将刘乃伦绑架至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进行精神肉体双摧残。恶徒们把刘乃伦当成练拳脚的靶子。在一天晚上,刘乃伦还闹着肚子,方思民带领五、六个打手闯进关押刘乃伦的屋里,用棍粗的铁管猛击刘乃伦的臀部,仅一棍下来差点使刘乃伦昏厥过去。洗脑班结束,刘乃伦回到家中,工作虽无但县生产资料公司及县供销社仍不断上门骚扰。 同年十一月份,刘乃伦从外地打工回家再次被二警区(现城郊派出所)警察绑架到县“六一零”洗脑班。县“六一零”小头目方思民与小打手们连续毒打他二十多天,每次持续三、四个小时。他的眼眶被打青打肿。此次迫害持续到二零零一年一月份直到他被劫持进看守所非法刑拘。又被劫持到县中医院被野蛮鼻饲,插管带出血来,伤及内脏。在刘乃伦身体已很虚弱的情况下,县看守所所长孙克海还指使手下警察将他手铐脚镣锁铐在“死人床”上。第二年二月份,刘乃伦去岱崮下旺返回途中,被县生产资料公司赵姓司机碰见并予以哄骗羁绊,同时打电话通知已升任公司经理的褚树刚。褚树刚父子在野店镇将刘乃伦绑架至野店镇派出所,再转到蒙阴城郊派出所二警区。刘乃伦再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非法刑拘一个月,三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四年刘乃伦到临沂河东区打工,十月二十三日刘乃伦与杨丽芬、褚延其、孙庆红、宋佑芬到凤凰岭乡潘家湖村发放真相材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恶意告发,他们五人被绑架到凤凰岭乡派出所。五人被用三副手铐铐在一类似地锚的长形粗铁管子上。 二十四日深夜被绑架至临沂看守所,遭到狱警和犯人的歹毒折磨。河东检察院徐尚勤曾卑鄙的提起公诉,捏造的笔录被刘乃伦撕碎。在零口供的情况下刘乃伦被非法判刑四年。

在非法开庭时,临沂河东法院女法官问什么是迫害?刘乃伦举起被铐的双手答道:这就是。在法庭上,刘乃伦自己做了无罪辩护。刘乃伦问及家人为何不在现场?法官们无言以对,庭审草草收场。临沂中院的二审是在临沂看守所进行的,也是草草收场。刘乃伦在临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后,被非法关入泰安监狱。

在泰安监狱里,刘乃伦时常遭到包夹朱宝森(泰安金融系统犯罪分子)、宋振华(莱芜检察院、因容留妇女卖淫)、马新年(新泰经济犯罪、祖籍泗水)的体罚、辱骂。 有一次他们逼迫刘乃伦观看造谣、污蔑大法的光碟,刘乃伦将影碟机关上并撤下一张污蔑大法的图画,恶警监区长刘欣荣、教导员高令山把刘乃伦关进强化班摧残。由程凤玺、杨勇等八名罪犯黑白轮班毒打刘乃伦。在恶警高令山直接唆使下,故意致死人命的罪犯杨勇长时间毒打他,杨勇用拳猛击刘乃伦的肋骨。(罪犯杨勇自诩会打人,被他打得人极其痛苦但看不出伤来。)恶人宋振华说:“准备好抹布、臭袜子,他要喊就堵他的嘴。”

10、临沂市“六一零”极其残忍的把宋玉龙强行送进精神病院折磨致病危仍不休

宋玉龙,男,时年三十多岁,是临沂市水利安装队的职工。在江贼迫害大法的八年来,遭受了无数的酷刑折磨。先后被非法关押多次,劳教一次,办班强制“转化”多次,强行送精神病院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迫害等等。仅举几个例子。

大约在二零零一年左右,宋玉龙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看守所遭受了大刑折磨。宋被关进看守所男牢房后,不堪忍受狱警和牢头及“六一零”非法组织的关押迫害,绝食抗议,恶警给宋玉龙上大镣折磨。将宋的手脚分别铐起来,脖子上给挂上五十公斤的粗大钢环的镣铐,大冬天逼迫宋在监狱的走廊里和院子里,光着脚在冰凉的地面上走。身材高大的宋,双手、双脚被冻僵,脖子上挂着粗大、沉重的钢环镣铐,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缓慢挪动的姿势,让人目不忍睹。那沉重的步伐,响亮的镣铐声,使得整个牢房里的在押人员翘首观望,只有宋那双坚毅的眼睛给人们带来一些安慰。

不久,宋又被劫持进了临沂市“六一零”在临沂市地委邪党校办的“转化”班”。同时非法关押在党校“转化”班的还有水利安装队的李爱玲、郑晓燕两位法轮功学员。在“转化”班上,水利系统的大小头目六十多人,在“六一零”的唆使下,组成攻坚队,每晚十点以后,两人一组,轮流找宋、李、郑三位法轮功学员谈话。目的是用“熬鹰”的办法不让三位法轮功学员睡觉,逼其“转化”。 两个月过去了,不能征服他们三人。恶人又秘密的将宋送入了“临沂市精神病院”进行更恶毒的迫害。他们将宋的双手、双脚绑在床上,给宋静脉滴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同时,“六一零”逼迫宋的亲人施压,逼迫宋写保证书。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宋被放回家时,已经被折磨的两眼呆滞、面无表情,茶饭不思,失去记忆,手脚颤抖,身体极度消瘦、衰弱。

生命垂危的宋,虽然被放回了家,但是,对他的监控更是卑鄙无耻。“六一零”派人吃、住、睡在宋的家里,就连宋上厕所恶人都跟着。等宋身体好转后,“六一零”的恶人把宋关进了“山东王村劳教所”,一呆就是两年。

11、沂水县法西斯罪犯用多种酷刑对待马兴祥一家人

沂水县姚店子镇的村民马兴祥与妻子张升芬还有两个孩子在法轮大法的修炼中受益无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轮功受难,夫妻便进京上访。镇党委书记高振国、政法委书记王思科带领张玉东、武刚、程世波、雷付东、石军、王飞、王焕涛、林庆富、蒋树栋等二十多人窜到马兴祥家爬墙、砸门、非法抄家,劫去大法书籍、师父法像、洪法图片,录音机一台、放像机二台和所有的炼功坐垫等,屋里被洗劫一空,孩子受到惊吓。随后几天,马兴祥夫妻在派出所遭到了所长蒋树栋等恶人的毒打。女儿被关在中心校里,一家三口被勒索现款3750元。

同年十月,张升芬和女儿在吉子山村再次被抓。张升芬遭到恶徒王思科、雷付东、武刚、石军等疯狂毒打,打得张升芬鼻口出血,恶徒才罢休。 第二天,张升芬被劫持往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十六岁的女儿被王思科、张玉东、程式波等七、八个恶人围着拳打脚踢至昏死过去,被抄家罚款二千多元后,又把马兴祥也抓了去,恶徒们采用了各种邪恶手段:拳打脚踢、用竹棒打手、用钉板打腿、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强迫站马步、“金鸡独立”、拽着头发往墙上撞、举胳膊伸腿不能动等酷刑虐待。张升芬被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被镇里扣押三天,敲诈勒索一千五百元,另加生活费五百元,九岁的儿子经常在家偷着哭。 恶徒们经常去骚扰,有时白天,有时半夜三更,让他们家一直过不了安稳日子。有时候半夜里就将张升芬带走了,第二天被放回,才知道原因是她和同修在集上说了几句话。 还有一次,凤台庄村张升起给了他家一套贴在门上的剪纸,上面有“大法好”,他家没贴,都导致八、九个恶人来抓人,将张升芬抓去,又毒打了一顿,王思科坐在一边看着,指使一恶人用橡皮棍猛抽张升芬二十多下,用手猛打耳光十几下。

二零零二年五月,她女儿马娜走上了天安门,喊出了所有法轮功学员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被恶警绑架到天安门分局,非法关押几天后,被接回姚店子镇委,非法关押十多天。期间被强制性灌食数次。以王兆彩为首的一帮人又将马娜送进沂水冯家庄洗脑班迫害近一个月。

同年六月,马娜被邪恶非法劳教三年,送往济南“省女一所”关押,此时,她还未满十八周岁。在那邪恶的黑窝里,她受到了更为严重的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迫害:强制洗脑,不让睡觉,关禁闭,强制长时间劳役等。

在此期间,恶人又大搞株连,王兆彩指使王付文、王焕涛等人企图绑架马娜的父母,其母张升芬在恶人眼皮底下走脱,其父马兴祥为免被抓也被迫离家出走,家中老人、小孩无人照顾。那时他家种了二亩大棚地,种着椒子和黄瓜,椒子正是卖得最贵的时候,还有一亩半姜被旱坏了,本该二万多元的收入泡汤了。

王兆彩欲将王付文、王焕涛和林庆富革职,用以挑动恶人和不明真相的人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使他们家蒙受了双重不白之冤。 家中十二岁的儿子又一次失去了三个亲人,爷爷卧病在床,奶奶体弱多病,爸爸妈妈不知去向,也不知姐姐被关在哪里,生活没有了着落,经常半夜噩梦醒来,哭喊着:爸爸、妈妈快回来呀!他们全家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一家人前后被抓、被打十多次,被勒索罚款7500元。

12、中共邪恶之徒多次向祖愈施暴,狱中的他生命垂危

沂南县马牧池乡双泉峪村的法轮功学员祖愈,男,四十二岁。一九九七年,一位朋友把法轮大法介绍给他,从此他走上一条修炼道路。大法的法理让他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和意义。

一九九九年法轮功被中共迫害初期,他依法进京上访,途中被沂南县马牧池乡派出所恶徒代海波等人驱车截扣,关押在沂南县看守所受尽精神摧残。 从看守所回到家中,祖愈寝食难安,越想越觉得政府部门是在冤枉大法。

不久他又一次进京上访,又遭到马牧池乡派出所恶警国靖等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他被县“六一零”诬定三年劳教,被劫持到王村劳教所。家中的老父亲眼睁睁的看着长子被无辜投入劳教所,老泪纵横,在担心受怕中借酒浇愁,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在担心、牵挂、忧虑中他的陈疾痨咳复发。

二零零二年,祖愈出狱回家。父母看到已是中年的儿子仍孑然一身,最急切的心事就是给祖愈娶妻生子。但马牧池乡恶徒隔三差五的跟踪监视、恐吓,且县“六一零”一次又一次骚扰,使他无法过安宁的生活,更别说成家立业了。为躲避骚扰,无奈他只好外出打工生活。

在祖愈的人生履历上,最悲苦、最艰辛的时期算是二零零四年。他的母亲无端的被县“六一零”和乡派出所的警匪劫持到临沂洗脑班遭受非人折磨。家中的老父亲由于担惊受怕,旧病复发,卧床不起,家人急去乡派出所论理要人,警察既心虚害怕又不想放人,最后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不得已将他母亲放回家中,但他的父亲已病入膏肓。不久这位可怜的老人家带着对老伴的担心和对儿子婚事的遗憾撒手人寰。夜幕降临,祖愈守候在父亲的墓前,想着几年来遭受的厄运非难,连累亲人担惊受怕,自己未能在老人面前多尽孝心,不禁潸然泪下。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红色恐怖笼罩着双泉峪村,县国保大队长马成龙和马牧池乡派出所警匪国靖的带领下,以“保奥运平安”为幌子,把在家中的祖愈绑架,把屋里屋外翻了个遍,抢走了电脑等个人财产和一宗真相材料,不久将他非法劳教三年,又一次投进山东省第二劳教所。在这个人间地狱,祖愈遭到恶警王新江和曹成涛的毒打,两颗下门牙当即被打掉,下嘴唇被打破,脸被打的肿胀变形,嘴里吐血。祖愈现在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体重从原来的一百六十多斤下降到现在的不足一百斤,以前又胖又圆的脸现在又瘦又窄,颧骨特别突出,眼圈乌黑,眼睛向里抠,说话声音非常微弱,随时都可能出现生命危险,但劳教所拒绝给祖愈办保外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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