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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四会监狱迫害纪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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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三月十日】

目录:

一、迫害综述

迫害历程
一线迫害者
“转化”招术
奴工迫害
精神药物迫害
出狱:又一道“鬼门关”
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揭开四会监狱的画皮

二、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被迫害致残者
范晨煜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原名校学生会主席遭酷刑示众
清华大学博士生遭遇“转化”丑剧
昔日功臣遭五年冤狱摧残
龙观德遭“人肉刑具”酷刑
“不死在这里已是万幸了”
“监狱本来就是黑的!”
张玉辉的“严正声明”
其它迫害案例

三、恶有恶报

恶人榜(部份)
恶报
联系方式
结语

附录一:四会监狱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名单(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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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处珠江三角洲的“柑桔之乡”、“玉器之乡”——四会市的广东省四会监狱,始建于一九五一年十月,占地面积四点二平方公里,关押上万名刑事犯,是中共迫害广东省遭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轮功学员的最主要黑窝。在迫害的血腥中,四会监狱二零零一年被命名为“省级现代化文明监狱”。

一、迫害综述

迫害发生以来,四会监狱劫持、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数以百计,至今仍劫持着数十人。为追求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这是中共邪党考核监狱工作的核心指标),四会监狱及其恶警罔顾法律、道德、天理,无所不用其极;其虽严密封锁信息,然仍传出并证实有多名学员被迫害致疯、致残、致伤,而遭受酷刑迫害者则不计其数,至于精神药物迫害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等惊天黑幕尚待更多曝光。

四会监狱对法轮功的野蛮迫害系中共邪党一手操纵,如:二零零四年六月四会监狱成立法轮功“专管队”,九月司法部副部长吴爱英即来视察“转化”。某些恶人则图谋以法轮功学员的鲜血换取加官进爵,如:原广东省司法厅副厅长陈伟雄,曾经数次以“指导”的名义到三水劳教所和四会监狱等地部署迫害法轮功,要求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达到多少多少,因卖命迫害法轮功而被邪党升任正厅长。


四会监狱楼每层楼9个牢仓。这个看似“漂亮文明”的走道右边每个牢仓内隐藏着罪恶。

迫害详情

迫害爆发后,四会监狱即把对所劫持的法轮功学员的“教育转化”作为“重中之重”,在二零零二年前就设立了“610办公室”(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专司迫害。“610办公室”原设在二楼,挂的牌子是“01办”,后搬至三楼出梯右手边最里面,四处防盗门。


“01办”(“610办”)原在二楼(红圈内),狱政管理科在一楼

二零零三年前后,原监狱长杨日华调离,从外监调来接任的尚东平妄图捞取“政绩”在退休前晋升副厅级,致使四会监狱迫害法轮功更为残酷。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全监开始播放反法轮功的电视录像,监狱报纸全版的反大法内容,各监区都出了反大法的墙报;继而于同年六月初在罗塘区六监区成立“转化”法轮功的基地——“专管队”。专管监区人数约二百,有四个警区,一警区(二楼)是严管队、文艺队、小报组,二警区(三楼)是罗塘区伙房,第三、第四警区是专管警区(主要在四楼,二、三楼也有),三警区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迫害,四警区是强化和巩固组,包括罗塘区卫生组。“专管队”由叶长明(副监狱长)、凌烈洲(监狱“610办公室”主任)主管,张春平具体负责,首批调来了十二名狱警:秦建民、刘助成、蓝雄海、刘填、姚国明、马有新、李飞(广东籍)、秦刚、朱沼东,张××、张××、曾××。首批被劫持来此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各监区“转化”不了的,如:刘其峰,范晨煜,刘庆涂,等等。之后,四会监狱派人到北京清河监狱学习所谓的“转化”经验,并形成一整套“招术”固化下来。

同年六月三日、九月三日,四会监狱开会下达了每监区至少“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的硬性指标,并与各监区的工作成绩、年终奖金挂钩,诱迫各监区的恶警为了眼前利益,不惜一切手段对法轮功学员疯狂迫害(为了追求所谓“在押转化率”和“出监转化率”),“专管队”更是重灾区。该监区恶警的奖金来源于“转化”法轮功学员,以个人百分之十五提成计算,转化一个,该恶警约有一万五千元奖金,恶警自己说:“我一年转化一个就够本了,那基本工资(约三千元)差远了。”所以恶警“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特别卖力。

二零零五年年后,“专管队”独立出来成为“专管监区”,由罗塘区搬到济广区原十八监区驻地(十八监区入监队调出),为掩人耳目,对外称“后勤监区”,出于“工作”的迫切需要,监狱的“严管队”也揽在其下。此时,原“转化”班子中张春平升任书记及监区长,秦建民、刘助成任副监区长,其余的或有功提升,或退避不干。之后,专管监区开始大批招揽人马,从各监区又抽调一批警察补充其势力,由原来的十二人扩充到三十多人,二至三名狱警承包一个法轮功学员,“转化”任务完成者一律提升调走,然后再调一批补充,继续不断的迫害。做“转化”冲在最前沿的狱警,有李飞(湖南籍)、陈御生、陈晔、何阿三、李皓儿等等,监狱心理矫治科的周杰(科长)等也经常在背后出谋划策。

二零零七年底,叶长明被调走,陈天义接手副监狱长。其后,凌烈洲因后勤监区出了些“事”之由而被贬到了六监区做个带班干警,张春平则踩着凌烈洲的背被弄到了个政治处任副主任的位置避风雨,朱锡鹏调过来任后勤监区邪党书记。

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四会监狱,一下囚车便被全程录像,之后录像被拿去研究分析这个学员的性格特点,再加上各种各样的所谓“心理测试”,以便针对每个学员进行心理迫害;并进行所谓的“体检”、抽血化验,甚至注射什么所谓的结核菌素;然后是照相按手模搜身,凡纸、笔、书、食品等所谓违禁品统统没收,外套衣服统统减乱丢入垃圾堆,好看的衣服则被犯人组长私下收藏,占为己有;并先安排隔离仓隔离一段时间(也叫观察防萨氏病感染),由四名新犯夹控;大约十天左右再安排到各监仓,白天集体坐在一楼大方水泥地板上不让动,一上午不准上厕所,进行所谓“转化”教育,除四个夹控外另安排三名犯人骨干(组长)统一管理;大约二、三个月就分期分批下到各监区从事车间生产,白天劳动晚上强化“教育”逼迫“转化”,转化不了再送专管监区,从二零零五年初开始先直接送专管监区,被强制“转化”后,再统一分批(次)分到各监区劳役。

专管监区实施所谓“分级管理”。分为宽管组(每个月接见两至三次,可和家属吃饭,电话可通一小时),普通组(每个月接见一至两次,电话通半小时),观察组(每个月接见一次,通电话半小时,电话有监听,有人监视),严管组(迫害极其严重,什么都被剥夺了)。法轮功学员刚被关进到这里时,被囚观察组,警察指使四个犯人监视,一天到晚坐着小凳子,逼承认修炼违法,逼骂很多脏话,说不再炼了,如不转变就转入严管组,进行难以想象的迫害。

其实,每个夹控、每个狱警都知道,所谓的“转化”只不过是皇帝的新衣,监区骗监狱,监狱骗省监狱管理局,省监狱管理局再去骗中央,中央呢再去骗老百姓。在专管监区内“转化”的,没有几个真正“转化”的,越来越多的人在调离专管监区后,马上声明“转化”作废,有些监区打马虎眼压下了,有些实在压不下,不干了,捅到监狱去,监狱只得安排调回专管监区进行“回炉”。所以现在的专管监区,在四会监狱内部都已臭名昭著了,人人也都知道在那里挽着袖子干的,以及从那块跳板跳上来的狱警都干了些什么,都是些什么角色!

众所周知,法轮功学员修“真、善、忍”做好人,监狱中很多警察也知道这一点,可监狱就是要强制法轮功学员“转化”,往哪“转化”呀?那不就是要叫人往恶的一面“转化”吗?而邪党所使用的一切“转化”招术,无一不是以利诱与恐怖放大人性中恶的一面,来破坏人的本性与良知,从而达到它的为所欲为的目地。四会监狱迫害法轮功,是在害所有的人,因为它打击的是善,打击的是人性中最好的一面,而参与其中的邪党党员、监狱警察、囚犯则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因为他们在迫害中道德急剧下降,为一些眼前的利益而不明真相、不辨是非,如果不悬崖勒马,一直跟着邪党走下去,最终只能成为邪党的殉葬品。

直接参与迫害者

一线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者,主要是专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狱警和被选为“夹控”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人两类。专职狱警一般不自己动手打法轮功学员,而是操控“夹控”来整人,但其在气急败坏之时也会直接殴打学员。夹控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分组轮班紧贴学员,学员的一举一动都要在其监控之中,其基于狱警的授意和自身的利益,不择手段,竭力整学员“转化”。

专职狱警的条件

被招收为做“转化”的狱警,初期要求为带犯经验丰富、有一定文化水平的干警,这都是为了瓦解法轮功学员信念的需要,如初期的十二个狱警。后期则是要求是新入职的狱警,只要敢往前冲即可,因为刚毕业,屁事不懂,无知者无畏,如李皓儿、陈御生、陈晔等。再一个就是有经济问题,别处呆不下去的,只能在这死心塌地干的,如李飞(湖南籍)等。

专职狱警的甜头

初期,每个监区都分配了“转化”名额,强制要求必须得“转化”多少多少名法轮功学员。由于“转化”出监的人员纷纷重新炼法轮功,所以广东省监狱管理局一度取消了法轮功学员假释的权利。专管监区成立之后,每“转化”一名,则须由省监狱管理局进行验收,验收之后,其负责“转化”的狱警每人可获数千元至上万元的奖励。人们看到的是,期间在干着“转化”的那些狱警,在全国房价猛涨的情况下,一个个都购置了大面积的房产,如朱御东、陈晔等;或者购置了小车,如李飞(湖南籍)则向我们夸耀,他的福特车如何在监狱内是最名牌的,张春平则宣称他“一月存一万元”。

夹控人员的条件

被调入从事“夹控”工作的犯人,大部份都是从各监区“精选”出来的骨干(事务犯),主要有两类:一类是文化水平较高的,这是出于精神上“控”的需要,帮助狱警做思想工作所必备,如刘伟鹏、黎庆明、卢敬棠等,另一类则是暴力犯、吸毒犯、死缓、无期徒刑犯等等,这是出于肉体上“夹”的需要,特别是杀人犯最受欢迎,如骨干彭永胜、吴加飞等。当然还有一类,就是家庭有点关系的,或者给有关官员特别是张春平等塞了人民币的,也可以来混一下刑期。

夹控职位的博弃规则

做夹控犯大组长有两个条件:一是手腕够狠,对狱警的指示说一不二,执行到位的;二是红包大个的。如彭永胜,由于其兄为某部队军官,对张春平多次行以人民币攻势,所以长期来稳坐大组长的交椅。不过,显然这个位置也不好坐,彭每次关灯之后一起喝茶时都到处诉苦:张书记又提醒“你哥好久没来看你了”,又到了出血进贡的时候了。

年纪大的想当白班的,也有一个潜规则。特别是冬天,年纪大的夹控人员值通宵班都吃不消,这一点上头也摸得很准。所以,当突然间或因某一小事被调值晚班的人员,就知道又需要家里活动活动了。例如何仕源就无奈地称:调一次班,失一次火。

还有一个,想拿“成绩”、想减刑、想假释的,有钱比没钱好使。如林瑞刚在夹控内部公开宣称的是,为了办假释,通过张春平的手花出去的不下十万!

当然,以上那些都是皮毛,一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千万不能同情被夹控者,否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据讲以前有一个叫罗荣的夹控,是个研究生,他就是因为看不惯这样对待法轮功学员,没有完全“配合”,被多次惩治,最后被张春平公开踢走。

“转化”招术

经过几年的“转化”,四会监狱已形成了一整套完备的、专门用来对付法轮功学员的整人套路,这些手段甚至在“夹控”人员中都已是人人知晓,乃至于炉火纯青。

一、肉体上的十大强制措施

(一)猛下马威。专管队成立之后,每一个新入监的法轮功学员抵监后,立即被数名“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狱警押至专管监区,随后展开全身扒光、搜身、随身携带物品一件不漏搜查并登记造册,全程录像,照相登记按手印,悉心营造出一种即将押赴刑场的惊悚气氛,以对新入监人员造成强大的心理震慑!

(二)独仓禁闭。被震慑之后,新入监人员即被带到仓内单独关押。一般而言,整个仓内只关其一人,断绝跟其他犯人的一切接触,必要时则与夹控住同一仓内。独仓禁闭是种封闭式迫害,独仓没有窗户,没有灯光,只有六平方米的黑屋,一关就是一周或更长时间。

(三)多人夹控。安排四名罪犯专门一天两班地进行监控。所谓“夹控”,即是“对肉体实施夹紧;对精神进行控制”。杜绝其做“不能做的事”,保证其听“应该听的话”。

(四)坐老虎凳(“军姿坐”)。在仓内必须整天坐在一张三十公分高的塑料圆凳上,双脚不能超出指定两块瓷砖的范围,两脚并齐,两腿并拢,两膝盖靠紧,双手平放在两膝盖上,腰部挺直不能弯曲,目光平齐,眼皮不能耷拉,稍一越界,即会受到夹控人员出重手进行“强制规范”。

(五)断绝睡眠。平时早六点起床,晚九点以后睡觉,中午不准睡,对于“顽固分子”,轻者在半夜入睡时会受到突然的拉、扯、抓等,或者突发的强声惊吓,让其身心备受摧残;重者直接则是断绝睡眠,视需要可以从一晚至一月不让沾席,一打瞌睡就是拳打脚踢;或用凉水从头浇到脚。

(六)强行灌食。对于不配合“转化”而绝食抗议的,则采用强行灌食的方法,在强灌中故意撬崩门牙、拉扯灌食管,威胁或直接捅胃部等,甚至将皮管在食道里快速推进、拔出,反复这样折磨十八次。

(七)殴打折磨。如插指甲缝,用竹签或针插指甲缝;如点几支香烟放在鼻子底下熏,用烟头点手背,烧手背起泡;如用拳头打,打脸打眼睛,甚至致失明;如把手掌放在地上,用脚后跟踩,等等。

(八)钳制如厕。一般而言,虽然厕所就在咫尺之近,但是,坐在矮板凳上的人要上厕所,则必须要“打报告”,经过允许后方能去。对于思想“跟不上”的,随时则会遭受随意禁止如厕的虐待。或就叫你坐在小凳子上拉在裤子里,拉完后把裤子脱下来,自己弄干净后再穿上(裤子是湿的)。

(九)禁止洗漱。根据需要,可以禁止某些人员洗漱,甚至在盛夏炎热之季,也不会松禁,任由其身上发馊发臭。

(十)当众批斗。挂大字报、拉大横幅,狱警在上面拿大话筒大叫大吼,由已“转化”人员上台“现身讲法”,中间则是批斗台,四个夹控夹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坐在中间接受“教育”,底下则是数百的犯人被强制观看。

二、精神上的十大折磨招术

(十一)、记录报告。平时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包括晚上睡觉的姿势、翻几次身、醒几次、有否做梦等等,均会被夹控进行监视,时间地点干什么被记录下来,整理成报告每天两报(夜班早八点交班时报,白班晚八点时交班时报)供狱警审查,以找出其的薄弱处、突破点以便下毒手。

(十二)糖棒齐施。刚到之时,先是空架子下马威,唬完之后,狱警粉墨登场,初是和颜悦色,不行了则是暴风骤雨打响雷。写了“转化”“三书”则是笑脸相迎,不吃敬酒则罚酒侍候。实在不行,则关起门来实施“强制措施”。

(十三)关门撒野。因为有不少人员在第一阶段就交了“三书”,所以专管监区表面上看似乎没有十分过份的行径,实质上由于也有不少法轮功学员坚守不动,所以几乎每天都有一些非常不人道的勾当在门后边愈演愈烈。这一点甚至蒙骗了大多数的法轮功学员。

(十四)连续灌输。最典型的做法,则是连续不断地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行灌输式的“教育”。一般有狱警训话、观看录像。其间夹着其它一些被迫“转化”人员的“帮教”,再辅以夹控人员的不间断的怂恿。

(十五)言语辱骂。对于一些脑子“不开窍”的,往往在教育过程中会伴以激烈的辱骂,一般是骂其本人,甚者波及到至亲、好友,言语多是污辱人格之词,或者与“性”相关的不堪之词。再一个则是骂法轮功的师父。这种言词的低俗以及下流,有时都令众多的夹控侧目。

(十六)多方围攻。有时也会展开一些“辩论”,在狱警的精心安排下,针对某一些问题或者法轮功的法理进行“探讨”,此时往往是一帮狱警、被迫“转化”人员及夹控共同群起攻之。论到理穷之处,则通常以辱骂收场。

(十七)与世隔绝。不允许接触他人、不允许读报看书,连邪党的“新闻联播”都不允许看,营造出一种非正常的、与世隔绝的氛围,以动摇其信念。有甚者,连夹控人员都不允许跟被夹控的人员说话,有的人长期处在这种环境之中,语言功能严重衰退。

(十八)离间家庭。对于一些未“转化”的,如果其家庭有条件来监探视的,则其亲友无一例外地被胁迫、诱导来参与“转化”,轻者诱以亲情为码,重者则鼓以婚姻、父子关系为要挟,不惜破坏法轮功学员的婚姻、家庭,也要达到其“转化”目标。

(十九)心理干预。采用心理学的一些皮毛手段来进行心理干扰,给一些未“转化”的人员扣上心理障碍的帽子,在犯人群中孤立他们的同时,借机施加所谓的“心理矫正”,一些心理矫治科的狱警如周杰等甚至怂恿要以“灭欲”的方式——即是“他想要什么,就剥夺他什么”的方式——来达到“转化”的目地。

(二十)封锁言行。对于一些被迫“转化”人员,也要配一到两人专跟,以杜绝其与其他犯人进行深入一点的接触,如果发现“越界”行为,则两者都立即会受到制止、恫吓乃至惩罚。

以上两套共二十大招术,在四会监狱内部已经成为一套成熟的套路,每天上演,并且相信其越练越趋向精尖!

(三)招术释解举例:坐老虎凳(“军姿坐”)

“军姿坐”不是普通军人的坐姿,四个包夹犯依恶警的指示、提示,将法轮功学员的双脚固定在两块砖的任何位置,哪个位置最不舒服就用哪种坐法,例如矮瘦的,双脚掌往左上角、右上角拉,这样身体就会微微往后仰,重心落在臀部,上身坐不直,恶犯就用脚顶、手拍、手打。

三天后,臀部开始发痒、麻痛,每天双脚好象有蚂蚁咬,起身上厕所要拖着走。这时恶警安排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包括央视造假的焦点访谈、天安门自导自演的自焚事件等,图象很多也经过剪切等处理(就天安门伪火,监狱不少人也认为那是在拍电影特技,什么细节都有,突发事件不可能拍得那么清楚、专业),很多画面与外面电视看的不一样。看了录像后,包夹犯会问有什么想法、看法?你不说话或闭上眼睛,就用手推你,再不说话,就开始人身攻击、讲侮辱性的话;你开口说话,他们就记下你一语一行,进行鸡蛋挑骨头的批斗。

观看几天录像,恶警要求写观后感或思想汇报,并假惺惺说材料可以坐板凳在下铺床上慢慢写。你不写,“军姿坐”时包夹犯就两人四只手按肩膀要“抬头挺胸”、双脚要“按部就班”,上厕所也进行时间限制,早上九点半,下午四点钟各上一次,这时包夹犯会向恶警请示。这也说明,所有这一切都是在恶警的指示、默许下做的,连上厕所的权利也要剥夺,水也不敢多喝,这就是专管监区的“人权”。

“军姿坐”每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起来上厕所时双脚四、五分钟是没什么知觉的,走路要拖着走,每走一步都是阵痛。作为一个大法的信仰者,一生就是为大法而来的,要说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话,比死亡还痛苦。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法轮功弟子进行绝食抗议。

恶警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逼“军姿坐”,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期间,禁止走动,吃饭时由夹控打好送到手上,吃完饭由夹控洗碗,凡需走动办的事均由夹控代劳,目的就是不让你离开凳子,有活动机会。整天不给洗澡,不给睡觉,晚上睡着时故意弄醒你,法轮功学员周磊被专管迫害时就经受这样的折磨,坐牢九年被折磨九年。

奴工迫害

劫持来的法轮功学员,一般先在新监队关押一段时间,然后转到各个生产监区分别关押。整个监狱分为十八个监区,生产各种各样的奴工产品,有鞋、帽、衣服等,而对外则称“某某工厂、某某车间”。二零零三年七月,黄奎被转到四会监狱的十五监区,当时十五监区的奴工产品主要是藤制品,包括藤椅、藤桌子、藤篮子,甚至月饼盒等,还有玉石加工,后来加上了编织高档毛衣。无论是哪种奴工产品车间,空气都是非常污浊的,藤制品车间充斥着染色剂、漂白剂的气味,空气中充满着藤条原料的粉尘;毛衣车间更是飘散着毛线的粉尘。干活时就有犯人当场晕倒的。而且监狱里肺结核的发病率都很高。

在“转化”迫害的同时,法轮功学员还遭遇奴工迫害。被强制“转化”的学员,经省司法厅“610”所谓“验收”后,就随时有可能调往其它指定的监区,从事强制性奴工。这些监区与监狱“610”签定接收改造协议,有一整套监视机制,有专门的互监区、线人、专管恶警、刑侦恶警,记录每天的一言一行,包括与什么人说什么话,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留意。如果同犯人讲真相被知道,会被送回专管监区“回炉”迫害,之前的减刑也会被取消。同时,规定每月必写一份思想认识,汇报思想改造情况,在车间不准离开工作台,在监区必在指定范围地点内活动,由三到五人组成一个互监组,不准脱离互监组活动,互监组人员由监区指定下达任务进行监视,互监组成员每月必交一份当月思想劳动改造情况报告,互监组成员监控到位每月可加一分(劳动二分),予以奖励。

广东省监狱管理局规定,奴役犯人的收益,监狱每月须按人头上交四百六十元,剩下的钱监狱可以支配,一般是监区与监狱对半分。在金钱的诱惑、刺激下,奴工迫害极其残酷。

在所谓劳动监区,从早上六点五十分开工到十一点五十分收工,下午一点半开工到五点五十分收工,扣除两个时段中间十分钟上厕所,一天要劳动足九小时,遇到赶货,星期天还要加半天工。为了掩盖加班、延长奴役劳动时间的事实,监狱就在表面文字上做文章,把犯人做得最快那一级别的劳动量定为八小时,那么其它级别的都低于八小时,造假出来的平均工时是七小时多、产值约三点六元/小时,看表面数据与外面的工厂待遇差不多,可事实上里面的犯人做得比外面的工人快,为赶定额,上厕所时间都舍不得上,匆匆去匆匆回,很多人坐得太久没活动,而得了前列腺炎。

精神药物迫害

对喊“法轮大法好”、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恶警将他们秘密关在禁闭室,私下强制打一种针,或把药掺到饮水里逼人喝,再强壮的人被下药后都会四肢无力,呈现出昏昏欲睡的状态,会自言自语,出现轻微的幻觉,按犯人的说法:“这人差不多(废)了”。

在专管监区,一个解放军总参谋部的军人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姓刘,因不配合邪恶而被严管半年,始终关在一个铁笼子里,他绝食抗议半年,他们就对他强行进行插鼻灌食,还打迷幻药致使他出现幻觉。在迫害期间,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一个原本非常健康的人被折磨的患上了高血压,和心脏病,走路都气喘嘘嘘,入监时身无病痛 出监时全身病痛,好人被整成病人。

出狱:又一道“鬼门关”

在中国大陆,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是串通一体的。四会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也波及到其亲人。例如:二零零九年四会监狱恶警与特务配合,躲在车内给前去探访的家属拍照,为迫害做准备。深圳学员李振铭的妻子黄希燕去四会监狱探视他后,一周内在深圳被绑架。四会监狱恶警称他们早知道此事。其他学员家属也遭到恐吓。

尤其令人发指的是,法轮功学员冤狱期满往往不能自由回家。在中共邪党操控下,四会监狱与学员所在地区恶人相勾结,须由学员单位(或家庭)所在地“610办公室”和派出所派员前来押接,而坚定学员则绑架到指定洗脑班继续“转化”。例如: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深圳法轮功学员余联和李政铭,从四会监狱放出,但被非法拘禁在深圳洗脑班。

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四会监狱迫害法轮功,还进行着一项极端隐秘的、“这个星球从未有过的邪恶”——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以下为国际社会调查“活摘案”涉及到四会监狱的部份内容(摘自新唐人电视台制作的录像《生死之间》):

利夏-莱米:(中文翻译)例如,我们在曼谷采访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叫于新会。他在南方的广东四会监狱被关押了六年。他说,在犯人中这已经是常识了,常常有人会被带走,每当有人需要器官的时候。这个人可能是某个官员,或者是某个有钱人。每当这时,监狱里就有人会被带走。有时,别的犯人或者是狱警会威胁他说,如果你不老实,我们就杀了你,然后卖你的器官。

于新会:其实,我们在监狱都知道,只要你死,或者你还没死,其实都要把你的器官搞定。

旁白:于新会在监狱里曾经过三次身体检查,最后一次是在2005年的3月,在武警虎视眈眈的监视之下。监狱里的人都知道,确确实实存在着一份名单,每年都会有一次,名单上的人会被带走,再也不会回来。

利夏-莱米:(中文翻译)每年都有一次,一个大汽车会开来,它会在监狱的各处兜一圈,然后停在监舍的楼外。警察会手里拿着一个名单来到楼里,他们会进到不同的监舍,(按照名单)叫某个人的名字并核实身份。好,你是这个人。好,拿上你的鞋和外套,跟我们走。他们甚至不许带任何其它个人物品。到下一个房间,找到要的人,整个过程非常可怕,因为谁都不知道谁会被带走,为什么(被带走),带到哪里去。他们只是把这些人搜集起来,放进大车里。有时有两辆,三辆,或者四辆大汽车,在深更半夜里,装满人,然后拉走,从此这些人就再也没有音信了。

旁白:于新会曾在GOOGLE的网上卫星地图上,向调查员指出深夜带走法轮功学员和犯人的汽车在监狱里的停靠地点。在两位调查员访问的证人中,有15人曾象于新会一样被迫接受可疑的身体检查和抽血。

麦塔斯:(中文翻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个法轮功学员,你进了监狱,你基本上就处于被活摘器官的流水线上了。我的理解是这样的。

揭开四会监狱的画皮

“假、恶、暴”是中共邪党的本性,这在四会监狱表现的淋漓尽致。仅举一例。二零零三年三月,香港惩教署首次被允许进入四会监狱参观。那时新监队一个监仓里至少关押着三十名犯人,可只有十二张床,很多犯人只能睡在地上。为了向香港惩戒署表明中共监狱的条件很好,参观那天,监仓里只留十二名犯人,其余人都被带到奴工车间干活,并且连监仓里的拖鞋、牙膏、牙刷,甚至晾晒的囚服都只留了十二套,其余的都被塞进编织袋藏起来。

事实上,四会监狱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被掩盖在其光鲜的画皮之下。四会监狱表面鼓吹的“公正执法、依法治监”、“春风化雨”般的“转化”,一如纳粹奥斯维辛集中营为欺骗国际社会而盛开的鲜花。必须揭开其精心炮制的画皮,才能了解四会监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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