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以地区为整体揭露迫害的体会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九日】第一、二部份很快在明慧网登出来,我们赶快编辑成规范的二合一小册子传给各地发放。起初我们顾虑小册子这么厚,常人愿意看吗?事实是能够看的人不嫌多,现在他们在等着看第三、四部份呢。因为内容虽多都是当地的事,这里面可能有他认识的同事、亲戚、朋友、邻居,他们挺感兴趣,互相议论。尤其邪党官员震动较大。本地区新上任的“六一零”头目,是省里的“红人”,上任后两次大面积绑架,到处逼当地办洗脑班,我们调查了解到他社会关系的基本情况,在其亲属居住区大量发放,他弟弟、妹妹都不敢说是功绩了;其本人也说:法轮功怎么这么多人啊……。同修问他,你干了没有?他现在不那么嚣张了。一个县国保大队头目找到大法弟子说:有一次去谁家我没去,是谁谁去的,你们给改过来吧。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为了更有效的救度众生,我们以地区市为整体揭露当地邪恶,对邪恶的震慑力很大。此项工作已经运行了两年多了,虽有一定难度,磕磕碰碰的,但还是走出了我们自己的路。过程中深刻认识到学好法、修好自己的重要,每一件事都必须在法中才能做好。在此将我们修炼过程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与同修切磋、交流从整体上揭露迫害

本地区一些同修认为揭露当地邪恶我们还做得很不够,很多地方有欠缺,其中一个不足是:目前对邪恶的揭露,只是针对一个个即时发生迫害事件去揭露,比较单一和被动。派出所抓人了,我们就去找派出所要人、讲真相;国保大队非法劳教了我们的同修,我们就揭露国保大队。做出的真相传单也只是在发生迫害的当地向民众发放,在前些年也起到了一定的镇邪、救人的作用。但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师父要我们在各个项目中做的更好,救人更多。那我们就应该突破这种被动和局限性,越做越好。

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重温了二零零三年《师父对学员文章评语》:“揭露恶警坏人,在社会上公布其人的恶行,此做法对于那些没有理性的恶人起到了极大的震慑作用,同时也是在对当地讲清真相中引起民众对邪恶迫害最直接的揭露与认识,同时也是救度被谎言毒害、欺骗的民众的一种好办法。希望大陆全体大法弟子与新学员都来做好此事。”从中悟到,我们虽然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了,多年来维持在这种按部就班的状态,没有越做越好,很多大法弟子的迫害还没有揭露出来,就是已经揭露出来的也没有做到大面积的向广大民众曝光。

与同修们分析,目前本地区的迫害,很多时候都是地区市的“六一零”出谋划策,国保支队直接下到各个市县督阵抓人,这是自上而下的迫害。我们就想,它自上而下的迫害,我们为什么不自上而下的揭露它呢?于是,着手搜集近十年有关“六一零”在各市区县迫害的材料。先做出曝光本地区“六一零”迫害的专刊小册子,然后又做出五期系统揭露的小册子,在当地发放。对国保支队也做出传单揭露,效果明显,对邪恶有一定震慑力,一些官员在找小册子,看看有没有他们的名字。这种揭露虽然还不太系统,但为我们以后整体揭露迫害奠定了基础。

当我们正想就这样持续做下去时,几次空前的大规模迫害把我们惊醒——邪党奥运期间本地区三百多名同修被绑架,其中六十多人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九年九月的一天几个县三十多名同修在同一时间被绑架、抄家,多数被非法劳教;二零一零年又发生两起大规模迫害。

面对邪恶气焰嚣张的疯狂迫害,我们陷入了沉思,向内找我们自身的问题,因素很多,其中一个问题是揭露当地的邪恶做得不够。我们分析: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表现在世间有两种情况:日常发生在当地小范围的迫害,来自两个主要方面,一是由于当地邪党人员和警察自身邪恶進行迫害,借机敲诈勒索;二是不明真相世人的恶告,接到恶告的警察和乡村、街道当权者不得不管。再就是所谓来自“上级”指令的对各市县大范围的迫害,分别源于省邪党委、“六一零”, 地区市邪党委、“六一零”或者地区市“六一零”。 迫害由地区市级主要邪党官员决策,在地区“六一零”这个专门迫害机构的指使下,公检法司充当工具,公安起主导作用。

常人讲“擒贼先擒王”,我们这些年揭露邪恶,一直没有系统的触动这些操纵迫害的源头——地区市邪党委、“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和国保支队,是他们下达恶令并直接督阵或抽调警力参与了当地的联合作恶,这属于上下结构的集团犯罪。我们前段时间的揭露,虽然直指“六一零”、 国保支队揭露了,但还不太系统,没有完全针对行恶者,尤其那些邪党高官。

那么怎么才能做好?走出这条路呢?师父在《转法轮》开始就讲:“我在整个传法、传功过程中,本着对社会负责,对学员负责,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对整个社会的影响也是比较好的。”我们摆正做事的基点,揭露它是为了让世人看清邪党的真面目,远离邪党,那我们就针对这个邪党去揭露,面对当地的民众,我们就针对当地的邪党迫害的整条系统、以地区为整体系统的全方位的進行揭露,指出幕后的操纵者。也就是说,这十年迫害中,直接操纵本地区实施迫害的是哪些部门、哪些官员?层层具体实施的是谁?这么多年,隐藏在背后操纵本地区实施迫害的源头我们一直没有整体触动,尤其那些主要官员,他们才一次次的疯狂大规模迫害大法弟子。因此,以地区市为整体揭露本地区邪党整条系统的迫害势在必行。

我们把这个思路与协调人商量,他们都很同意。但是具体怎么做,也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过程。当初我们想,如果几个编辑的同修从原始的上网材料中搜集一些案例,编辑一下上网曝光也是一种办法,但总觉得这么做还不够,达不到良好的效果。因为很多案例当时上网距现在已几年了,或七、八年、十年了,情况可能有些变化,由于大陆这种迫害环境,信息的封锁,有些只报导刚发生的情况,对以后发生的迫害事情,没有追踪报导;有些很典型的迫害事件可能也没有上网。这些都得从新核实,哪个细节有一点出入,都可能障碍世人得救,他们可能就借此说我们的材料是瞎编的。还得考虑案例中涉及到的同修现在修炼的状态。对恶人的曝光也得根据现在他们明白真相的成度而定,这都需要去当地了解,与当地协调人商量而定。总之不能只凭当时的上网材料提炼组合就完事了。

我们明确的认识到:揭露当地邪恶,材料的真实性是第一位的,材料的出处必须有根有据,当地民众才能认可,行恶者看了也无话可说,才能震慑他们、救了他们。我们认为从整体上揭露迫害就需要整体同修的参与才能做好。从我们地区整体情况来看,也具备着整体来完成的条件:本地区虽然涵盖市区县很多,但能形成整体,在以前大资料点运行中就奠定了基础,很多事情都能整体协调的做。所以我们选择了整体配合来完成对地区整体揭露迫害这项工作。

为了更能说明问题、被迫害的成度,觉得应该有一个十年迫害的统计数字。这么多年我们老是说,很多同修被劳教了、抄了我们很多人的家,掠夺了大量的资金。一直没有一个具体数字(前几年本地区很多县统计过被掠夺的资金,有一个县前几年统计就有九十多万元,在当地影响很大,反贪局都要查这些涉案的官员和警察。)。

虽然觉得这么做很有道理,市区的协调人也都同意,可是面对这些具体工作,作为项目牵头人的我,感到压力很大。要统计出这些具体数字,光这一项,就需要本地区所有同修的配合来完成;还有材料的核实、提供的照片、图片等等,也都需要各地协调人的参与;编辑人员要面对庞大的工作量,这巨大的工程,是否可行?这么做对不对?我当时陷入为难、担心的情绪中。最放不下是怕这么做不对。因为大法弟子都很忙,如果要不对,耽误了大家宝贵的救人时间,我怎么能担当的起呀!我把自己的想法跟一些协调人交流,他们都说,别想那么多,没错,师父都说了你担心什么。

说是担心,实际就是心里没底,也是法理不明。通过多学法和向内找,我还是在法上想明白了。我从两方面考虑:一方面,从做事的方法想,看是否在法上。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统计数字是为了增加我们材料的可信度,民众信了接受了才能得救;核实材料也是坚守大法弟子的修炼原则,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我们的行为也应该是求真的。另一方面,从师尊讲法中想,师父要我们揭露邪恶,而且明确要求我们大家都来参与,目地是震慑邪恶与救度被谎言毒害的众生,那我们的基点是不是在这?我们心里有没有夹杂别的?没有,基点对了,路子对不对?要想达到真正救人的目地,那第一步就得尽量使我们材料真实可信,到各县市区核实材料,这就需要当地一些同修,特别是协调人的参与;有了具体数字其可信度会更大,那就需要全体同修的参与。师父也“希望大陆全体大法弟子与新学员都来做好此事”(《师父对学员文章评语》),那这么做也在法上。虽然难度大,如果我们大家配合好起到的作用会更大。统计数字虽然参与的同修多,但相对个人来讲,占用的时间很少。这样翻来覆去的不知想了多少遍,过程中也去掉了许多常人的思想和怕承担责任等自我的执着。

觉得可行了,我们首先不是要求各地同修做什么,而是先与各地协调人就揭露当地邪恶的问题交流,下载一些网上的交流文章,大家通过学习,认识到我们地区的差距,大多数都同意,还提了一些很好的建议。我们就着手安排统计工作,把统计表发给大家,这样大多数市区县都参与了统计。也有个别对此项工作有异议或由于当地协调人被迫害,一时联系不上的没有参加,但后来我们从网上材料做了补充统计。过程中真是体现出整体的力量,由于同修们对这项工作的重视和支持,数字很快就上来了,还提供了一些照片和图片,大家有了共识,局面很快打开了。

当然了,做什么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这项工作一开始也有个别同修持不同意见。有的是针对我来的。这也很正常,有不同意见我们就听听,对我有什么说辞的就找找自己,看看自己的心是否纯净,也不是坏事。但修炼是严肃的,路也是很窄的。有些问题自己不一定都能意识到,所以遇到任何事都得向内找。

一次有两个县的协调人在一起要我过去交流,一到那,屋里有好几个同修,就感觉气氛不对劲,他们问,是谁牵头做的这个项目?我告诉他们,是我。其中一个协调人说,我一直想知道是谁,谁叫你做的?你做地区的,你做全省的吧!发《九评》、发小册子也能救人,搞这个干什么?我开始也想辩解,但还是压住了。心想,难得听到他们的意见,虽然他们不配合这项工作,讲的有些不在法上,听听他们怎么想的,为什么不配合?心里越来越平静,听到他们的指责,不断在找自己,因为我认定了自己一定有错,我的思想不陷入表面对与错,没有任何偶然的事,他们不配合一定是有原因的。这几个老同修很爽快,有什么说什么,我当时就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征求他们的意见。这时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自己做协调没有把自己摆在学员之中,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也这么想,可实际上并没有做到。这么大的项目我怎么没有在做之前好好多听听同修的意见呢?发现自己的问题,很是痛苦。听完他们讲的,我没有辩解和要求他们做什么,我问他们对我们还有什么建议,他们静下来了,慢慢的没有了怨声,有的开始为我们着想。最后,我谈到整体上其它地区的情况及个人对揭露当地邪恶的认识,通过進一步交流,他们改变了原来的想法,除一位协调人外,都觉的应该做这项工作。

尽管如此,回去后,我的心情非常沉重,这几位同修的话象重锤一样敲醒了我。我想,可能是师尊看我太不悟了,借他们的话在点我。我沉思自己对这项工作上的整个心态、思想状态和行为表现。这项工作不是不应该做,是自己的做事心态出了问题。这项工作涉及到整体的每个同修,工作量大,牵扯很大精力。开始我拿不准,就与一些协调人商量,这次我没有自己做主呀? 是经过整体上多次交流才定下来的。但回想起来整个过程还是自己说的多,没有充份征求更多同修的意见,我也听到个别同修在背后持反对意见,听到了也在找自己的问题,而没有直接找有不同意见同修交流。为什么?在自己的潜意识中还是认为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反对的都是错的。在自以为是的作用下不能诚心的听取不同意见。不能透过表面对错看其本质,如果我真能向内找,放下自我,去征求反对同修的意见,不管他们是反对还是支持,会更早的象今天这样使我看到不足,提高心性,这不就是对这项工作的更有益的补充和加持吗?深挖自己,阻碍自己精進的微观的东西真是很难意识到。找到这些问题,我决心在实修中去掉它。

二、相互配合,用心做好编辑工作

整体大环境有了,真正着手做却不是那么简单。参与编辑的同修,还肩负着其它项目,而面对的工作量是巨大的:本地区涵盖市区县很多,十年迫害的材料就更多,发生迫害的事件就有几千条,看完一个县的材料就得多少小时。可是我们目标明确,为了救人,付出再多也值得,大家没有怨言,都很投入。我们先通看一遍,对整个地区的迫害有一个全面的了解。看着看着,我们震惊了,十年迫害,邪党官员被操纵的真是邪恶至极,无数的大法弟子遭受过惨无人道的迫害、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他们经历了难以想象的身心蹂躏,甚至被迫害致死、致残。一个个家庭被拆散,老人被祸害凄惨而死,孩子孤苦无助,家破人亡。大法弟子都亲身经历了这场迫害,我们也知道身边一些同修的遭遇,看到过网上曝光的迫害案例。可是发生在我们地区的许多迫害我们却全然不知、不了解。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世人怎么会知道呢?有些迫害案例虽然在迫害的当地发放过材料,但也是很小范围,整个地区却不知道,被掩盖着。看到这一个个触目惊心的迫害案例,同修流下了眼泪。更觉身肩责任的重大,必须揭露曝光邪恶,让全地区的老百姓都知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整个地区的材料印在脑子里了。那些天都被埋在材料堆里了,脑子装满了案例。虽然一天要看很长时间材料,有时还得熬夜,但我们每天坚持学法,保证学法时间,重视发正念,纯正自己空间场。在下手做之前纯净自己的心,端正做事心态。我们做的目地是救人,是让世人看到,看完了得明白真相,那就得从这考虑,以什么方式他们最能接受,愿意看、不同的人群都能看懂、觉的好。我们就得在这用心。虽然我们文字基础有限,做不到尽善尽美,但我们应尽最大的努力,本着救人,用真心去做。

既然是从地区整体的角度揭露迫害,做出来的就得是一个地区性的材料,我们针对邪党迫害的组织机构,即按着邪党委、六一零、公检法安、劳教所监狱这四大块分类揭露。如第一部份揭露邪党委,我们是把地区市、区市县、乡镇、村四级邪党委、政府的集团犯罪落实到具体行恶者身上,针对每一个助纣为虐的党政主要官员揭露。

我们将全地区的材料细心筛选、归类,选取最突出、最有代表性、最能说明问题的恶人恶行案例,也就是最能激起民愤,震慑邪恶的真相材料。然后剔除不必要的铺垫和枝节,调整理顺、概括提炼,以突出主题。尽量避免把原始材料简单的剪贴、罗列。这样每一案例的时间、地点、同修姓名、恶人恶警姓名、单位、职务、事实等要件清清楚楚,使迫害者对号入座,明白其罪,每一案例都可以构成对邪恶的控告。

师父在最近讲法中讲到:“大家知道有很多大法弟子建立的一些反迫害的项目、讲清真相的项目、救人的项目,最主要的是大家要配合好,互相配合好才能把事情做好。”(《大法弟子必须学法》)这是一个地区的整体项目,配合好也是做好这些工作的关键问题。各个市区县比较支持、配合这项工作;我们这个编辑小整体由于能够经常的向内找,相互加持正念,能够心平气和的商量、讨论,形成一致的意见。过程中也有不同的看法,我们在法理上切磋,还是能够发现自身的问题,放下自我,最终达成共识,所以配合的很好。同修们废寝忘食、全身心的投入。做的过程中我们不断修去恶的因素,如对迫害参与的官员虽然从理上知道这些人员也是深受其害,是被救度的对象,当看到那些残酷迫害的案例,还是对他们有“恨”的心,表现在编辑材料中出现一些不善的语句。发现这个问题,我们注重修去这些情绪化、负面的东西,想到大法弟子的责任,修出慈悲,让自己的正念主导一切,反复修改材料中也是一遍遍的修去不纯的东西,展现出善。编辑的过程中也体会到:境界提高在哪,法就赋予我们哪一层的智慧,真是“心性多高功多高”(《转法轮》)。所以谋篇布局、一些想不到的词汇不断的从脑中涌现出来,甚至几次查厚厚的词典一翻就是那页,我们按法的要求做了,看起来那么大的工程,做起来也没感觉那么难。其实真的是师父都给铺垫好了。我们只是有这个愿望,行为上去做了,其实都是师父在做。

初定稿后,我们分头到各市县核实材料,这很有必要。比如,我们看到原始材料一个县的报导,说那个县“六一零”头子掠夺大法弟子一百多万元饱入私囊。我们觉得“饱入私囊”可能用词不当。从实际情况看,他一个人是不敢将这些钱独吞的。到这个县调查,同修反映,当这个邪恶头子知道材料说他将一百万元“饱入私囊”时,邪恶的叫嚣:“你说我一百万,你说六百万都行,我以后还这么罚你!”邪党官员现在就是变的这么坏了,你的材料有一点描述的不准确,他不说掠夺人家钱不对,还指责你说的不对,甚至指责你是瞎说来掩盖他的犯罪。所以要想震慑或救了他们,每一个用词都要准确。在第二部份我们将材料改为“……‘六一零’头子等人榨取一百多万元”,这回他无话可说了。除了纠正个别的事实出入外,核实中又收集到一些典型案例,使材料更充实了。

材料核实后我们又经过反复修改。修改过程也很磨我的心。其他同修心态比较稳,干什么都很用心,整篇稿件真是逐句逐字的推敲。我是个性格比较急,干什么求快,这么长的材料这么改,这得什么时候改完啊!我一次次站起来坐不住了,忍不住的和他们说,这不是改文章,这比从头写还慢,大概有那个意思就行了。他们不被我的情绪带动,说,既然做,我们就应该尽量做好,就得负责任,否则邪恶也会笑话我们的。我坐在一边平静一下自己的心,向内找为什么这么急躁,客观上来自整体的压力,同修在催促,有的在埋怨做得慢。那我就被带动了吗?就急着要推出去、交差了事,为完成任务,为了做事而做吗?这不是偏离做这项目的初衷了吗?这不危险了吗?再有这种急躁魔性的东西也该去掉了,这根本就不是我,怎么被它操纵着找不着自己呢?真正的自己会急吗?看到同修那种聚精会神的神态,想着想着,那个急躁的东西消失了,我象换了个人似的,又和他们一起投入到改稿之中。

第一、二部份很快在明慧网登出来,当地一些同修就迫不及待制成不同形式的册子发放,我们赶快编辑成规范的二合一小册子,经明慧同意传给各地发放。开始只有少部份地区重视,经过半年的发放,也收到了一些正面反馈信息。起初我们顾虑小册子这么厚,常人愿意看吗?事实并不是我们想象的,能够看的人不嫌多,现在他们在等着看第三、四部份呢。因为内容虽多都是当地的事,这里面可能有他认识的同事、亲戚、朋友、邻居,他们挺感兴趣,互相议论。尤其邪党官员震动较大,本地区新上任的“六一零”头目,是省里的“红人”,上任后两次大面积绑架,到处逼当地办洗脑班,还想象以前那样争第一、要做出什么功绩。我们调查了解到他社会关系的基本情况,在其亲属居住区大量发放,他弟弟、妹妹都说,这罪怎么都怪我们头上,是上边让干的。他们不敢说是功绩了。其本人也说:法轮功怎么这么多人啊,这么抓还这么多,法轮功惹不得;到处去各县抓人的国保支队队长和同修说,这不都是我干的,现在主抓的是谁谁,同修问他,你干了没有?他不吱声了。现在也不那么嚣张了;一个县国保大队头目找到同修说,有一次去谁家我没去,是谁谁去的,你们给改过来吧。……。

同修们觉得这两个小册子份量重,对邪恶的震慑力大,这么多年发材料也没有这次反映大。它不同以往的材料,只针对一个迫害的事,它是针对整个地区邪党的系统的全方位的揭露,是从上至下分线曝光,横向纵向网络式揭露。老百姓看了这两本材料,就足以看清当地邪党的邪恶。有的建议,我们耗费这么大的精力,不能白做,赶快叫全地区都重视发吧,让当地老百姓都看到整个地区的迫害情况。

三、向内找,稳定的做好三件事

第一、二部份的效果,给我们很大的鼓励,也松了一口气。这口气一松,在我们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另外空间的邪恶就已经插手了,致使第三部份的揭露受到严重的干扰,耽误几个月的宝贵时间。

找其原因,在潜意识中有了欢喜的成份,意识到了我们就赶快归正,严防自满。但是,我们没有意识到我们的放松,这样就使接下来的安排不在法上,走入符合“放松”的安排,我们考虑第三部份公检法安内容较多,如果当地同修能先写出来,就更贴切实际情况,也减少核实材料的负担。所以就请各县有能力的同修把本地这十年的迫害案例写写,然后我们再组稿。这样就安排下去了,没和人家商量,结果一耽误就两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我们小组的同修也忙着做别的项目,这就要求我们得摆正其间的关系,必须得安排好,对哪个项目都不能放松。也就是说路很窄,不容得你有错。

这种不知不觉的放松,紧跟着就有了麻木松懈的状态,缺少了当初的热情。最后把时间耽误过去了,也没有几个县写出材料,因为各市县就当前情况而言一般承担不了这项工作,个别有能力的都担负很多工作,没那个时间。这也违背了当初定的“尽量不占用同修更多的时间”的原则,没有经过同修们同意就直接安排,成了布置任务的上下级的关系。这就是在“放松”了的常人心态下做出来的事,师父在《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中讲:“用心不对、做法有问题就会很难。”不在法上做出的事一定是败事,离开了法将一事无成。 师父在最近的讲法中嘱咐我们:“你们要做的事情,特别是这三件事,不能放松,千万不能放松。”(《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我们接受这个沉痛的教训,纠正不足,抓紧整理资料,由于急于把丢掉的时间弥补回来,使项目尽快完成,在進行整体文章编辑时,又出现了问题。一次,我与小组同修说,让市区的同修给发正念加持这项工作,一位同修说,不用,我们自己就行了。对他的说法我很不满意,就强调整体发正念的重要,我越强调,他越觉的没必要。我认为他没有整体意识,太自我了,却意识不到我这种行为的本身就是自我的表现。没有及时向内修,反而被他所带动,没找同修发正念。我们各自的不正还没来得及向内找,同修电脑出了问题,技术同修修了几次,才引起我向内找,还没有解决自身修炼的问题,紧接着我们又做出错误的决定:认为当时第三部份编辑工作只需一个同修完成就行了,抽出我去做另一讲真相项目。这也很符合当时自己的意愿,这样我们的小整体散了。邪恶一直在虎视眈眈盯着我们,一看我们这样,立即下手将我们主要编辑同修以家里有病人为由调走,这一耽误就是一个月。当我们明白过来了,时间已经过去了。

现在想想多么不可思议,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学了师父最近新讲法《大法弟子必须学法》,明白了最大问题还是学法少了,学法不入心,各种人心就冒出来了,再加上另外空间不好生命因素的加强,虽然学法时间不少,但心里老惦记着做事。心都在做事上了。修炼就是这么严肃,不听师父的话,正念不足,就会出问题,能不被干扰吗?找到我们自身的问题,赶快静心多学法,长时间发正念清除自身空间场邪恶因素,整体上大家也在帮助发正念,同时在市区分片开了几次针对做好此项目的专题交流会,大家提高了认识,每晚一个小时发正念清除邪恶干扰因素。我们感到整体的力量,大家的参与配合发正念,我们小整体很快恢复了正常工作,经过前一段的魔难,我们吸取教训,严格要求自己,再忙也得学好法,大家心态稳定了,显得更成熟了。目前第三部份初稿基本已定,大家调整了思路,力避过去案例的罗列,在主题的提炼和内容的压缩上有了一些進展。今后我们要在写作技巧上多下功夫,力求言简意赅,增加可读性,符合读者的阅读习惯。

本来这次交流会没有想写这方面的内容,觉的这项工作还没有做完,身边的同修从网上看到当前各地做整体揭露迫害的项目较多,建议我写出来与大家交流,互相促進做好以后救人的项目。参加法会交流也是自身修炼的过程,用法来衡量走过的路,可以总结教训、提高心性。更促進了我们当前所做的工作。不管项目做没做完,其中都是修炼,做完了这个,还要做那个,还得接着修,过程中不断的洗净自己、往上攀登。路虽然很窄,但师尊给我们安排了要走的路,真修弟子一定会沿着这条路走到头,走向圆满的。

以上是个人所在层次浅悟,请同修们指出不足之处。

感谢师尊为大陆大法弟子提供的交流机会!谢谢为这次法会付出的同修!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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