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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法轮功学员肖树青在劳教所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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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天津报道)天津法轮功学员肖树青,因修炼法轮功,被邪党非法劳教,先后被非法关押在送给劳教所,经历残酷迫害,目睹法轮功学员陈宝亮、唐坚被迫害致死。以下是肖树青口述遭迫害经历。

修炼法轮功多美好

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当时有一个朋友问我有一本书你看不看,我看了此书感慨万分,书中说的道理都是我想要知道而找不见的,这就是《转法轮》

在社会工作中我是工厂的业务骨干,经常干九个小时的活,而不要加班费。单位的光荣榜上常有我。

我原先练武术患了腰间盘突出,重时上不了班,在家一躺就是半月,各大医院治不了。自打炼了法轮功我无病一身轻。一次我在炼功点上,有一个老大爷光着双脚在三九天炼功而不感觉冷,那天北风呼呼的,我也光着脚盘了一个半小时,当时腰部发热脚上出汗,从此我的腰间盘突出症好了,冬天光着膀子干活也不冷,这在全厂都有名。

一次我中午在厂子的一块空地上打坐,闭着眼睛美妙的飘起来了,因为我知道这是好事也没害怕,任由自己在大约两米的范围内腾跃,而且是心态越稳越高。忽然听到了笑声,我回头看到了我们单位的两个科长在楼梯上看到我腾空,在笑呢。我知道也到了上班时间,就收起腿不炼了。

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邪党人员找我,逼签“不炼功”的保证,我拒绝签。于是他们先后就撤了单位的两位办事处的书记。

二零零一年,我们单位一干部向上级“举报”我。一月八日,单位恶党书记于秀兰以很难看的脸色对我说:“你别炼法轮功了,你学邓选吧。”我说:“你以前让我批邓,现在又让我学邓选,你的风转的够快的。”旁边的人捂着嘴乐出了声,她又羞又恼,黑着脸跑了。一月十七日我上白班,一进厂,板报上写着我被开除,留用察看。我找他们,他们推诿。第二天,三警察到家叫我和他们走一趟,我不去,孩子说:“你去吧,不然要吃官司的。”我怕吓着孩子,就和他们去了。

我去了问他们什么事?他们索要我的身份证,我拒绝了他们非法要求。后来,第二次他们带着居委会的人欺骗我说看我的身份证,拿到手后就跑了,我在后面喊他头也不回的跑了。中国的警察竟然无耻到变成了骗子和强盗,可见中国政府的金钱体制把中国人变异成了什么东西?屡次找他们要他们就说丢了,他们消了我的户口,十年后才辗转办上。

警察不让我回家了,把我的鞋带解了。当晚骗开了我家门,非法拿了两个炼功坐垫和一本书,狐假虎威地吓我说哪里来的,我说:“买的,犯法吗?”他们答不上来。第二天就把我劫持到红桥区公安局。隔日,恶警非法提审,一警察把编写的东西拿来让我签字,我拒签,我说要上诉,他骗我说签了以后方可上诉。第二天我就被劫持到劳教所。劳教所环境恶劣,吃不饱,菜是海杂草。那里关的人太多了,人挤人立着睡,家人送去的新被子被吸毒犯抢去,被逼干活,捡豆子捡的手都磨的裂出了大口子。

双口劳教所加工食品环境恶劣之极

因为我拒绝转化,第二年又被转到双口劳教所,那里环境更恶劣。劳教所逼在押人员串羊肉串,大量的销往天津市食品街,而劳教所警察有意制造的恶劣环境,导致大部份人得了疥疮,也不给工作服,不让洗手外,还没有手纸,大便后只能用谷草擦,干活的人手上的泥和脓血及做防火罩的石棉粉尘都绞进那羊肉串里,他们不但迫害法轮功,而且迫害世人。做防火罩的人没有劳动保护,警察用职权害人似乎天经地义的那么正常。没有手套、口罩、帽子,每个人的皮肤扎满了玻璃纤维。

恶劣的环境使三分之一的人得了疥疮。我因疥疮溃烂已见到骨头了,手流着脓,还不让洗手,每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五月六日我拒绝干污染食品的活。那个叫“活扒皮”的警察叫我拿假条,我找到医生,医生看到我大面积的溃烂面,没法弄,只好把大张的药布一张一张的贴满了我全身,贴了这么多药布,自然就动不了,医生给我开了假条。

晚上九点,我说我有假条我是不是可以睡觉?大队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叫我解开衣裤看完了疮口,他把假条往裤子里一揣,就伙同一李某恶警左右开弓的轮番打我,打了大约有十五分钟,一六十四岁的老学员听到了,说别打人,结果被一包夹一脚踹向他后腰,将他踹倒。他们打累了,我说:“我会告你们的!”他说:“窗户开着呢,你跳下去是畏罪自杀!”

恶警大面积迫害法轮功学员

后来他们就开始的大面积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三伏天篮球场的沥青都晒化了,他们却逼法轮功学员跑步,包夹喊号走正步,并且单腿站半天再换另一条腿站,大家不服从,他们就把人拉上楼用电棍电,然后再弄楼下练,放到篮球场上晒,晕倒的再用凉水泼醒再晒。大家都不听,恶党队长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说写了可以不干活。

我坚持不服从,在七月份被转到四队,在食堂里做石棉墙的防火罩,没有劳动保护,每个人手上身体上扎满了玻璃纤维,飞起的尘埃污染着所有的加工食品。

恶警吴明清,四十岁,他指使包夹在我不注意时用膝盖顶撞我的后腰,我私忖他们为什么向我的旧伤上下手?后来接见时,我问来看我的妹妹:“你和他提起过我过去腰间盘突出的事吗?”我妹妹说和他讲真相时说过这个。这个他们都能借过来害人,看看中国的恶警没人性到了极点了。

我被打后开始绝食反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也开始绝食,恶警对我们灌食,把我们转到第二大队关小号,叫吸毒犯许武、许鹏协助迫害,我利用这的段时间写了十七篇我的修炼过程,“包夹”如获至宝的拿给队长李某,他们念给他听了,很受感动,但是恶党利用金钱的诱惑还是超出了他们的人性,魔鬼最终还是控制着他们做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事。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目睹法轮功学员陈宝亮和一老人被虐杀

因狱警用警戒具折磨法轮功学员,致使多人被打残、打伤,法轮功学员陈宝亮制止犯人打人,没想到这些恶人要对他下黑手。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五日,教导员曾志红和队长打人后,把一吸毒犯叫到办公室后,吸毒犯吴国亮出来领了一卷胶带,晚上用胶带缠陈宝亮的嘴,令他几乎窒息。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吴国亮手举着一个四寸见方的桌子腿,上面还钉好了自行车轮带,向陈宝亮的背后狠狠的打去,陈宝亮“吭”的一声倒地没了动静,恶警曾志红指挥着人把陈宝亮抬下楼,听到吴国亮用那杀人的武器一边敲着楼梯的铁栏杆,一边叫嚣地说;“看谁还敢发横!”“叫你知道我的厉害!”隔了一会,医生上来给陈宝亮打针后就走了,恶警孟招弟给教导员打电话,说陈宝亮不行了。管教科的郑玉红派来车,将陈宝亮遗体抬上车,假装上医院,溜一圈说死在路上了。

有一个法轮功学员问他,他又抡起那个杀人武器打向法轮功学员冉金波,冉金波躲闪时倒在地上,他又第二棍子打他,他的肩背的瘀血三个月没好。吴打人时有一个老爷子说;“别打人啊,有话好好说。”他又打向老人,老人只好躲着跑,绕过墙看到窗户上恶警队长郑玉红翘着腿坐在那里说;“别逗楞着,别逗楞着!”那意思是让吴犯着实的往死里打人。老人手指着恶警说:“你呀,你呀,你呀!”恶郑终于藏不住的凶光露出来了:“给我打!”吴恶棍的棒子一闪,老人应声倒地,郑说:“打他,把他嘴缠上,手脚都缠好了,抬到车间去。”恶棍吴一边骂一边走,到了地方把老人往地上一扔,恶吴跳起双脚往老人头上一跺,老人就死了。恶警郑说:“抬走!”朗朗乾坤他们蛇鼠一窝的敢在光天化日下杀好人,是谁给了他们权利呢?

后来我听到恶警问包夹:“(打死陈宝亮时)肖树青在干什么?”包夹回答说:“肖树青在睡觉。”看来他们注意到我是否知道详情。那天晚上有四个法轮功学员问教导员陈宝亮的事怎么处理的?结果八月十六日九点,这四个法轮功学员被转走。

我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我就把这些事写好放在衣服里。出狱时,到管教科签解教书后,被四个不认识的便衣抢走了。我说这是人间活地狱,你们有意的迫害好人。

他们强行把我押上一辆警车,厂子的车在后面跟着,拉到红汇炼油厂,停下车把我架下来,我问干什么,他们也不回答。架到招待所里最后一个门里边,厂子的人进来了,单位的人说:“你别炼了,你教厂子人练武术吧。我们给你做练功服。”我说:“炼我们这个,就不能练那个(武术),这叫不二法门。”我坚决不同意,他们让四个警察盯着我,厂子的人回去了。开始对我洗脑,我不听他们的,快到年底了,就把我转往红桥区看守所,架到看守所门外,一恶警让我签字,我问他:“我犯什么法了?”他随口说:“扰乱社会秩序。”我说:“我还没到社会上,怎么扰乱的?”他答不上来了,就开始胡说:“你没扰乱,也进来!”

我绝食抗议。第二天看守所所长打我的头,那时是二零零三年的正月初二,他打够了让刑事犯把我抬到大门口放在地下,寒风呼啸着,我只穿着单衣服,我躺在地上,他穿着大棉袄并立着领子坐在椅子上说:“你不按我们的要求走,我们就给你转到没人的地方去。”后来他冻得受不了了,只好抬我进去,我却没事,我知道是师父一直看护着我。

后来厂办主任把我弄到公安医院灌食,回去后继续绝食,初六又灌,又继续绝食,初九又灌。厂办主任说:“你这不是折腾我们吗?”我说:“看守所所长无故打我头我必须抗议,那恶警突然否认说没打,我说:“外面的警察都听到了。”他马上说是拍了拍我,没有打。

晚上九点,几个刑事犯过来和我比胳臂,意欲威胁我,我三个手指一点铺板,身体悬空拿平衡。看到我绝食这么多天体力还这么好,刑事犯和警察吓傻了,都耷拉下脑袋不敢动我了。我绝食那些天不觉饿,而且感到能量场很大身体很舒服,我知道是师父一直加持着我。到了第十二天,他们又给我灌食一次。

被转到青泊洼劳教所迫害

二月十二日,我被转到了青泊洼劳教所,大夫量完血压要给我抽血,我想不能让他抽,就躺在地上,绑架我来的警察说:“你怎么还睁眼呢?你别装了。”我说:“十五天不吃东西你试试!”他一下耷拉下脑袋,搀我上楼了,把我送到严管室,派了两个包夹看着我,一个年轻的警察劝我吃东西,我还是绝食

隔壁有一个老学员,孟吉祥六十多岁,本来到期了,因不写三书就不放,很长时间了。我决定看他去,两个包夹正脸对着墙,警察又不在,我知道师父给我安排了机会,我走到了隔壁房间,看到老学员正围着棉被脸冲门,那屋的两个包夹也脸冲墙,我俩一对眼神感到了同修的祥和,我一立掌,同修会心一笑,我轻步跨到了他的床上坐到他身边,我们身体相贴,感到大法的温暖,空寂的时间仿佛凝固了好久,口不语,心相通,互加持,当时感到能量场很强很大。我看到我那屋里的两个包夹呼的跑出去了,返回来时看到我在那里坐着呢,就说:“你怎么跑这来了?所长知道了该说我们了。”

第二天我就公开炼功,炼到第三天,早上九点钟我发现一个警察在门口看着我炼功。一缩头走了,叫来两个看了一下,又走了,一会又叫来七个,这七个人才有胆量进来,当时我觉得当时能量场很强。

被非法关押到板桥劳教所

二月二十六日,我又被转到板桥劳教所非法关押。

同年十一月八日立冬,西北风呼呼地刮,下着雨和雪,室内的暖气只保持到不冻,我在严管室为了抗议对法轮功学员唐坚的迫害,我只穿裤头背心盖一条被单,他们迫害不让穿鞋,关的是单间。

包夹每天琢磨整法轮功,好找到减刑的机会。集体洗澡不让我们洗,我想就得将计就计吧,我要求雪天洗澡,他们就同意了,玻璃都冻上冰了。毒犯史庆云乐坏了,我在厕所的存水池子冲了数盆结了冰的凉水,史犯告诉警察后把六个窗户都打开了,雪花随风飘到我的身体上,我没有一点惧意,身体周围散出蒸汽已经充满了整个室内,我的心和皮肤没有一点凉意,就看到恶警和包夹在那里乐,那里就象蒸馒头房一样看不见人了。我大概洗了半小时出来了,毒犯史庆云还在乐,从我身边过时我让他看看我身体上是否有鸡皮疙瘩?他看后耷拉下头了,厕所里的蒸汽一直久久不散,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击败了邪恶。

我晚上起来发正念时,包夹在我后面打我时,我顺势倒下了,因为不能影响别人,我没吱声。第二天晚上我起来时,看到包夹坐在我脚底下,我起身时顺手向他的腋下推了过去,并问他:“你干什么?”他一惊“嗖”的家伙跑了,当时我感到手上的能量很强,第二天他和恶警说:“干什么也不当包夹了。”

第三天他们把我弄到楼下储藏室,用他们事先用床单编好的三股绳,把我手脚绑在床上,留下右腿套上了一个绳子套,五个包夹吴三指挥着,我当时是可以甩开他们的,我没有那么做,我想看他们想干什么,其中有一包夹嗷的一声将我的右腿拉到头后头大劈腿,把我疼的张大了嘴,吴三把我的袜子脱下来塞到我嘴里,然后他们又反复拉了两次,这是他们名叫“一步蹬”的刑法。回头他们撩开我的衣服,拿一个木锤敲打我的两胯,而后用木板刮肋条,我都无动于衷。吴三看着我说:“肖树青、肖树青我没想到你也会嚷?”我说:“吴三,你拉我三下子。反过来你能经得住几下子?”他耷拉下头说:“我一下也经不住。”然后说:“还有一部刑法,就不给你用了。”他们在储藏室放东西的格子里还准备了一个“弹棉花”的刑法。吴三还说:“这都是队长让我们干的,队长不让我们干,我们敢这么干吗?我说这话你可别说出去,不然我可找你去。”这时他们把我松开,拉伤的腿在师父的加持下仍然能站起来,我自己走到门口,邪恶的迫害又一次破产了。

法轮功学员唐坚被迫害致死

第二天我就不能下地了,上厕所他们四个人抬着我。在他们弄不了的情况下,把我转到楼下,强迫我穿衣服,唐坚和黄礼乔等法轮功学员都起来抗议迫害我而绝食好几天。

法轮功学员唐坚,三十多岁。原天津市第六十六中学优秀教师,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在抗议绝食时被恶警和包夹所害。包夹丁坤在厕所的污水池(平时在那里涮痰盂)中涮给唐坚灌食的大针管,我问他怎么在这里涮?他说:“我把这个管子加长了半尺,每次给他插时我把他胃插烂了,再用这个脏水一弄让他的伤好不了。”有一次,我看到他们把唐坚倒控着往厕所里的一个装满脏水的荷花缸里插,唐坚的腿蹬嗒,他们就拿扫把打他的裆部,唐坚一痛就被动的喝水了,一会人就死过去了,然后 ,看到他们窃窃私语,把厕所的风扇打开吹他,他们人都躲在走廊,一会从小窗口看看唐坚醒过来没有。

大约六月七日,我上厕所时看到了放唐坚走的过程,他父亲接他来了,他跟在后面一步一步的挪着,步履艰难的象个老人,走着走着他想吐痰,他转身到痰盂时面正向着我,当我看到他已经脱像了的身体,心酸的无以言表。看到他微微喘息着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慢慢的抬手擦拭始终达不到嘴唇。恶警把他弄到医院检查时,他们问医生他的胃烂到什么程度了。他们不是想给他治,而是不想让他死在劳教队,见到大夫说:“活不了了!”他们才放人,让家人承担后事的费用。

六月十六日返回消息,唐坚回家后不吃也不喝,第六天离世。

李石头等四位法轮功学员,当天就又被转走。

结语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单位、派出所、“六一零”和二处伙同迫害我,他们把场里的业务骨干全部换掉,终于把那厂子弄黄了。最后他们自己造假写的材料,说把我“转化”了,又偷着把我的户口消了,以免东窗事发。周永康赏了佳园里派出所、街道办事处五万元钱。看看他们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去把人变成恶魔,能不让人痛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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