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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齐齐哈尔的触目惊心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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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齐齐哈尔是丹顶鹤的故乡。进入明慧网,只要搜寻“齐齐哈尔”四个字,映入眼帘的,是齐齐哈尔市公检法人员残害法轮功学员触目惊心的一幕幕。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齐齐哈尔市公检法人员一直在积极充当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打手。这其中,他们对本市及周围郊区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最为严重的。就本市来说,在齐市政法委(书记马占江)、“六一零”(主任李佳明)和市公安局的一手操控下,直接参与绑架法轮功学员的就有铁锋区、建华区、龙沙区、碾子山区和富拉尔基区等多个公安分局。仅在市内多次参与绑架法轮功学员的派出所就有很多,比如市局所属的龙沙派出所;铁锋区的新工地派出所、龙华路派出所、曙光派出所;建华区的文化路派出所、新江路派出所;铁路系统的北局宅派出所;龙沙区的青云街派出所、江岸派出所、新立街派出所、正阳派出所和龙沙区刑警大队等。在所属郊区,因迫害法轮功学员而臭名昭著的两个派出所是:富拉尔基区的红岸派出所,碾子山区的跃进派出所。

中共警察大肆绑架法轮功学员,给很多家庭带来巨大的灾难,令无数人陷入悲愤痛苦中。他们不仅仅迫害本市的法轮功学员,还把罪恶的黑手延伸到很多其它市、县及农村。大到哈尔滨、大庆、安达、穆棱、牡丹江、绥化、海伦、北安、五大连池、黑河及大兴安岭等十多个城市。小到泰来、富裕、依安、克东、克山、拜泉、望奎县。还有很多不在他们辖区的乡镇及农村,也未能幸免于他们的罪恶涂炭。他们与齐齐哈尔地区多个法院、检察院相互勾结,以肆意罗列的罪名对法轮功学员判刑或劳教,刑期最短一年,最长竟达十三年。有的夫妻双双被陷害,孩子刚刚一岁多,家中无人照管;有的一家七口同时被劳教或判刑。数不清多少人因此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齐齐哈尔的恶警施起暴行是没有任何道德底线的,而他们残害的是与自己生长在同一片国土的同胞。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用木板子打脚心、把脚踝骨打断;把开水倒进不锈钢茶缸里,然后用茶缸底烫肩头,烫起水泡换个地方再烫;上大挂,正挂、反挂、一字形;扣地环;绑死人床;坐铁椅子,冬天再泼上冷水;电棍电乳房、电阴部;胶带粘嘴;袜子堵嘴;“五马分尸”;“熬鹰”剥夺睡眠;铁管子毒打;铁锤子打腿;戴手铐时,把铐子卡进肉里至流血流油;滥用“苏秦背剑”的酷刑;用带钉子的木头“方子”刨腿。迫害男学员时,将双手拇指和小便处连上电线,通电折磨……

法轮功学员徐林山,曾被跃进派出所恶警在寒冷的冬天浇凉水、戴手铐坐铁椅子。恶警专门把板凳弄断,再用断裂的凳子尖儿扎胸口,胸部血肉模糊,身上的背心顿成血衣。齐市泰来监狱恶警用针扎,灌浓盐水,将其迫害致死。

法轮功学员潘本余,曾在碾子山劳教所遭受迫害。每天被恶警用硬塑料管抽打头部二十多下,后来被打的不会查数甚至失意;寒冷的冬天,用自来水哧身体一个多小时,直到浑身抽搐不能动;在富裕劳教所时,恶警将其打昏,再用开水烫醒;用皮带抽脸到血肉模糊;齐市北局宅恶警曾用皮鞋踹肚子,将其打昏迷,打的拉血;后被齐市“六一零”恶警王某毒打致生命垂危,而后送医院抢救。

更为恶劣的是,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早八点,齐市铁路北局宅派出所恶警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枪击法轮功学员郭玉敏,致使其女儿被吓的当场昏死过去,无法正常参加当日的高考。恶警们竟丧心病狂到企图绑架孩子,因遭到街坊邻居和围观者的谴责,方肯罢休。

中共警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不仅残酷恶劣,而且异常卑鄙阴毒。在富拉尔基区红岸派出所,女恶警李某拽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抡打、把头发拽掉、打耳光。男恶警刘冬生以搜身为由,在审讯室里关掉电灯,乱摸女法轮功学员的下身。并且边打边叫嚣“我要叫你生不如死,我要叫你家破人亡”。足见这些人渣的残暴与厚颜无耻至极。

无数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更不会忘记另一个魔窟---双合劳教所。双合劳教所原本要废弃的,却在中共邪党打压法轮功之后又死灰复燃了。据不完全统计,零一年至零六年,那里累计关押了数千名法轮功学员。哪个人没遭到他们的暴力折磨和转化呢?被逼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资料、被成群的洗脑帮凶人员日夜围攻、每天坐“小板凳”十几个小时、关小号、罚站、打骂、“熬鹰”、坐铁椅子、坐老虎凳、上大挂、灌食、灌迷魂药、用烟头烫等。

二零零三年,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施行邪恶的所谓的“春雷行动”,企图逼迫其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多名学员被酷刑折磨致残,两名学员贺春华和孔令华被逼疯。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双合劳教所在所长肖晋东、洪振全和政委王玉峰(外号王老虎)的叫嚣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又一轮血腥的迫害(所谓的“破冰行动”)。带头行凶的恶警队长头目是王梅、王岩、郭丽、张志杰、符成娟、刘淑荣等,劳教所全体警察一月之内不准回家,又从外地借用警力,昼夜轮番对法轮功学员动刑。三十名学员被拽到四楼施用酷刑折磨,学员的惨叫、恶警的叫嚣连同刑具声,令整个劳教所笼罩在阴森恐怖的鬼影中。

恶警把学员的胳膊吊到“铁椅子”上,胳膊拧一圈,用手铐把手死死的铐住,再用绳子把手脚拴在一起,站不起、坐不下又跪不住。恶警拽着捆手脚的绳子,往上一拎,再猛的一松,令人痛苦至极。众目睽睽之下,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大声叫嚣:“我们已经和火葬场联系好了,打死就火化,算自杀!”恶徒王玉峰下令:“用大棒子使劲打,看谁还不写!”

王艳兴被打得只见出气、不见进气;张丽群被打得胳膊紫黑,直不起腰;徐宏梅已不能行走;高淑英躺在地上起不来;姜玉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大庆市四十岁的王国芳被活活打死,鲜血喷了一地,死的极惨,劳教所竟然对其家人谎称是“自杀”。程春敏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后来竟然失踪了。她是否被中共暴徒活摘器官了,相信天理终会给人一个公道。

现摘录法轮功学员徐宏梅生前记述遭受迫害的文章,双合劳教所的血腥虐杀可见一斑:

十七日半夜,我被突然叫醒,恶警队长张志捷把我拽到四楼,只见到处张贴着辱骂师父和大法的大字块儿。恶警打手们在走廊里来回巡视,我看见每个牢房里的同修都被反吊在铁椅子上蹲着,头向下控着,眼睛都用宽布条勒的紧紧的,也看不出谁是谁,恶警们在旁边敲打着铁椅子大声恐吓、叫骂着。

恶警科长徐某把我抡起来摔在地上,用皮鞋没头没脑一顿踢踹,又拽着我的头发进行毒打。我的头部象被撕裂一样的痛,头发被一绺绺拽掉,身上多处青紫。打累了,他把我双手反捆之后吊在头顶的铁管子上,又拿来高压电棍要电我,嘴里骂着:“我不把你电的拉裤子里我都不松手!”电棍在我面前劈劈啪啪的响着,其它监室内也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犹如人间地狱一般!几天后我被同监室的刑事犯背回去,见她们都含着眼泪看我,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了。楼上的同修还在承受酷刑折磨,凄惨的哭叫声时时传来,我心如刀割。恶警把她们的嘴堵上,我却能感受到同修那份痛。同修们就这样被折磨了一个多月。”(注:三十多岁的徐宏梅和另一学员沈子力,同时于零七年二月二十七日被齐市恶警迫害致死在医院里)

二零零五年九月九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首恶之一,原中共政法委书记罗干来到双合劳教所,继续“教化”暴徒们行恶。之后不久,原中共邪党公安部副部长白某来齐市散毒。由于这两个中共恶棍的教唆,直接导致了零六年三月份震惊海内外的惨案。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九日,齐齐哈尔市的上空阴风凄切,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黑色恐怖之中。市区内一辆辆警车鬼影婆娑,刺耳的尖叫哀嚎着。齐齐哈尔市铁锋区公安分局的中共恶警们,在局长刘刚的纵使指挥下,突然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仅在一天的时间里,竟绑架了五十一名修心向善的好人,抢夺大量的法轮功书籍和大法真相资料,劫掠大量的私人物品和财产,之后又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惨无人道的酷刑逼供。法轮功学员的血飞溅在刑讯室的墙壁上,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一幕幕景象惨不忍睹。之后将他们枉判,分别关押到劳教所和监狱进一步残害或虐杀,令人神共愤。

直到二零一零年,齐齐哈尔市公检法部门仍死不改悔的追随中共邪党,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又先后绑架了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抄家、打人、动刑、将人打伤、打残、勒索钱财,非法劳教、判重刑,肆意制造一起起罪恶的人间悲剧。

联想到近年来,每当人们茶余饭后提及齐齐哈尔,首先想到的不再是美丽的扎龙自然保护区,而是鹤乡那片土地上怎会有那些死命效忠于中共邪党、残忍到毫无人性的公检法人员?他们给鹤乡人民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在人们心中刻下了挥抹不掉的伤痕。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历史从未放过任何一个罪人。生命一旦犯下了天理难容的大罪,穷其所有都难以偿还。那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中共打手们,竟然愚蠢到自作孽而不可活,却仍不悔悟,也只有等待遭受更大的天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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