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新津洗脑班的毒药、酷刑、无期关押……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新津洗脑班位于四川省成都郊区的新津县花桥镇蔡家湾内,是四川省、成都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合伙联办。

新津洗脑班以秘密手段关押法轮功学员,连受害者家属都不让知道关押地址,特别是对从外地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及从监狱劫持来的更是如此,大多数人的遭遇多是放出后才曝光的,之前被绑架、关押外界很难知道,法轮功学员在里面遭毒杀、酷刑、无期关押的案例,大多不为外界所知。如陈金华曝光新津洗脑班罪恶的文章里提到了两个被迫害者:卓霞、王义,之前就从未曝光过;另一篇揭露文章中提到的宿刚、骆长勇、林小全、谢海峰等六、七人被新津洗脑班酷刑折磨,之前也不为人知;川大教授杨靖霞出狱后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迫害,被毒药虐杀的黄敏在被劫持到青羊区医院前,曾先被秘密关入新津洗脑班迫害。

八年多以来,已知被酷刑洗脑人数为二百九十六人(警方内部透露实际人数已逾千人),其中被药物毒杀的有十二人,因输入破坏神经中枢毒药导致精神失常或痴呆和其它严重后果的二十五人(有些不知道被投毒,回家后出现中毒症状才意识到,如回家后毒发身亡的尹华凤)。出狱后直接被劫持及长期关押、甚至关六年还至今未放的二十八人,他们很多是为四川做出了重大贡献的人士:教授、教师、高工、工程师、记者、中共空军大校等三十六人。以下是部分披露出来的案例:

毒药谋杀

酷刑演示:注射毒药
酷刑演示:注射毒药

刘生乐,女,五十三岁,住成都新都区。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下午和几个老年朋友在其居住区域的新都区新桂湖公园游玩、散步时,新都国保及“六一零”称他们是“非法集会”而遭绑架。当时被抓的还有五人。新都“六一零”、国保因刘生乐拒绝放弃修炼,在关押她十五天后,于四月二十二日将她送进新津“洗脑班”。刘生乐在洗脑班遭受到各种毒打、折磨,直至洗脑班坏人看她不行了,才逼其家属交一千元罚款后放人。刘生乐于五月二十三日被接回家时的情景惨不忍睹:赤脚、头肿、胸部青紫、腹部肿大、口吐白沫,全身疼痛,整天用手按着腹部。刘生乐回家仅三天,便于五月二十六日上午死亡。与谢德清死状相似:被输入毒药严重中毒而死。

李显文,男,家住四川省成都市锦江区龙舟路辖区工农院街。李显文、余桂英夫妻二人,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受到残酷迫害。李显文被关押在成都新津洗脑班期间被迫害致死(具体时间不详),恶人隐瞒事实真相,其母至今不知李显文已死。妻子余桂英在劳教所里遭残酷迫害,致精神失常,后送回家中。

赵忠玲,女,四十多岁。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被恶警张小芳成天铐在小间内,想尽一切邪恶手段迫害她,她承受不了巨大痛苦,以撞玻璃抗议残酷迫害(注:自杀、自残不符合大法修炼法理),撞得头部鲜血直流。恶警毛豫春等指使犯人把赵忠玲拖到洗澡堂,拳打脚踢,强行用开口器对她进行野蛮灌食、灌盐水和不明药物;不准上厕所,强制她蹲在地上十几天,晚上只让睡一两个小时,还铐在床上,让吸毒人员坐在她身上。本来身体很健康的赵忠玲,被迫害得弯腰驼背,皮包骨头。回家后向世人讲真相,发资料时被告密,遭非法判刑三年。回家后又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后来被关进看守所,被看守所迫害得生命垂危后,送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区医院。二零零七年五月五日早上,赵忠玲在医院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四岁。赵忠玲的死亡通知书上有明显改过的痕迹。死时口腔内有血。

赵忠玲
赵忠玲

李晓文,女,六十七岁,住成都双流县。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双流县“六一零”、恶警强行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关押迫害,生命垂危。李晓文老人曾被强行绑架多次,受尽各种摧残,但每次通过炼功,身体都很快恢复健康。这次遭恶警绑架前,老人身体健康,容光焕发。在成都新津洗脑班遭受迫害后,人骨瘦如柴,出现严重中毒症状,鲜血呈喷射状由胃从口喷出。二零零八年三月回家后,经常大喷血,五月初因大喷血昏迷不醒,家人送到川医抢救,于六月初含冤离世。李晓文是胃被毒药严重损坏、痉挛吐血而死。

李晓文
李晓文

邓淑芬,女,成都双流县籍田镇人。遭受迫害前身体健康,每顿要吃两碗饭。老人生前总共被非法关押八次。去抓邓淑芬的时候,恶警祝勇还打烂邓租住的房门和水果箱。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邓淑芬老人到镇政府讲真相,希望政府工作人员能够明白真相、明辨是非;在当晚十二点遭到籍田镇武装部长苏文华、坏人祝勇、籍田派出所民警、联防队员高世明等恶人恶警绑架,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强制洗脑摧残,被非法关押四十天。邓淑芬被迫害的吃不下饭,才被释放。当时老人已瘦得皮包骨。老人双目怒视圆瞪长达两月,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五日去世。邓淑芬是神经、心脏被毒药严重损坏而致死。

由于严密封锁消息,一名不知姓名的法轮功修炼人,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被新津洗脑班虐杀。

尹华凤,女,四十多岁,四川省德阳市黄许镇人。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迫害法轮功始,共遭受二十三个单位迫害,被非法关押七次,被非法劳教三次,被迫流离失所二年多,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含冤离世。一名法轮功学员透露尹华凤被新津洗脑班注射不明药物迫害情况:尹华凤,是德阳市时刻公园最早修炼法轮功的两人之一。修炼前,她患有严重的且无法医治的橡皮腿病。修炼法轮大法后完全康复。当时她四十多一点,但看上去象二十七、八岁,年轻、漂亮、干练、思维敏捷,很热情、很善良。但在二零零三年七月,我在德阳街上遇到她时,明显发现她的语速慢了,舌头僵直。我留她住了一晚。那一晚她吃力的给我讲了她在成都某大学讲真相时被绑架,被成都“六一零”强行送新津洗脑班迫害的经过。在洗脑班,她不报姓名,被关的小同修喊她无名阿姨。她绝食、绝水抗议迫害五十多天,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她趁包夹、警察不注意时拔掉针头与塑胶管的连接处,没有让药物全部输入体内。其它被注射不明药物的同修当时就发生耳鸣、视力模糊、舌头僵直、四肢无力、反应迟钝等症状;她的症状要来的慢一些。第二天我送她时,当时有几斤重的东西,她提不动,叫我把她送上车。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从洗脑班回来后就这样。我猜想不明药物可能是一种慢性破坏神经中枢毒药。她也这么认为。二零零五年从网上得知她因毒发身亡。

高慧芳,女,四川省内江市大法弟子。二零零六年二月,因照顾被成都市成华区洗脑班残酷迫害致精神失常的大法弟子刘英,在刘英家被成华区青龙场乡政府张富明和青龙场派出所十多个恶警绑架,当时激起民愤。高慧芳先是被非法关押于成都熊猫大道的成华区洗脑班,后被转到新津洗脑班迫害。她绝食二十九天,正念闯出。但高慧芳后来突然死亡,死于慢性毒药的突然发作。

周慧敏,女,四十五岁,四川省简阳市简城镇人。曾被绑架六次,三次被非法劳教,遭受到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周慧敏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晚被成都圣灯派出所、成都市公安局成华分局国保大队等绑架、抄家,先被绑架至新津洗脑班,又被非法转至成都看守所,后被转至成都青羊区医院。一直被非法关押的周慧敏绝食抗议迫害。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三日早上五点半,周慧敏被迫害致死。

谢德清老人离世时遗体逐渐变黑

谢德清,男,六十九岁,四川省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病退职工,家住成都市清江东路一八八号。其妻余勤芳,现年六十七岁,是成勘院的退休职工。夫妻二人自从九六年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以来,全身的病痛都不治而愈,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更为单位节约了一大笔医药费。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谢德清、余勤芳老俩口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十年来一直受到成都市青羊区公安分局、府南街道办事处、府南派出所、成勘院、科研所及家委会的长期监视、盯梢、跟踪、抄家、罚款、送洗脑班、送拘留所等迫害。

被绑架前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
被绑架前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

谢德清被迫害的心中绞痛难忍,满脸痛苦
谢德清被迫害的心中绞痛难忍,满脸痛苦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九日,成都府南办事处六一零头目尹云打电话给谢德清,谎称给他的儿子安排工作,叫夫妻俩第二天到办事处一趟。没想到一到办事处,派出所一伙邪恶之徒早安排好了一大群警察、便衣。谢德清一到办事处就被他们强行绑架了,并马上送到成都新津洗脑班,酷刑迫害致生命垂危。

谢德清的妻子余勤芳因回老家探亲幸免于难,为免遭迫害,被迫流离失所,过着饥寒交迫的流离生活。儿媳张红不堪国保特务的跟踪、监视、恐吓、骚扰,不久就含冤离世,使一个圆满的家庭家破人亡。洗脑班不但不放谢德清回去办理后事,还以此来加大对谢德清的身心迫害。

谢德清从新津洗脑班回家之后,与他妻子为免再次被迫害长期流离失所。即使这样恶人也不放过,成勘院、科研所还于二零零九年三月份开始扣他们的退休工资。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上午,谢德清夫妇在四川省成都高新区法院参加旁听大法弟子陈昌元的非法庭审。成勘院保卫处处长方国富早已在法院附近监视,和另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将谢德清绑架,余勤芳上前论理,也被绑架。随即再次绑架至新津洗脑班。

在新津洗脑班这个所谓的“成都法制教育中心”被非法关押的短短二十多天中,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不成人样、小便失禁,滴水难咽,并伴有严重的心绞痛。所谓的“监管人员”殷得财、包小牧、王洪强等采用了外界百姓难以知晓的毒药、毒水及下毒方式,将谢德清迫害到如此严重状况,又欲推脱杀人害命的罪责,于五月二十三日晚上又让成勘院保卫处方国富等人将谢德清从洗脑班拉回,扔到家里。

在随后的四天时间内,谢德清老人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稍微清醒时又因心绞痛难忍,满脸痛苦,在床上艰难的想转动身体、艰难的辗转呻吟,痛苦万状,如内脏在撕裂。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一点十五分左右,谢德清含冤去世。

谢德清生前艰难的说了几句话:新津洗脑班曾强制送他到医院进行所谓身体检查并给他注射、输入了不明药物,近十多天内水食难进。老人离世时,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

黄敏遗体只有五十斤,表情极度痛苦,口腔布满不明黄色药物

黄敏,女,五十三岁,毕业于重庆大学本科,是成都市中小企业管理局(原:成都市乡镇企业管理局)副局长,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退休。

成都大法弟子黄敏生前照片
成都法轮功学员黄敏生前照片

黄敏由于坚持自己的崇高信仰,曾遭多次“六一零”系统各级人员迫害,在四川省女子劳教所(位于资中县楠木寺),受到十九个月的非人折磨,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上午,黄敏在租住的房间里被青羊区公安分局府南派出所、府南街道办事处综治办恶人绑架,一穿制服的恶人不允许她穿袜子、换衣服,野蛮的将她的头用黑布袋罩上,戴上手铐,拖着就走。在新津洗脑班,黄敏被五、六个邪恶之徒摁在地上灌食,牙齿被撬掉一颗;食道被插出血,黄敏拔掉管子,他们又插,还邪恶的说:“拔嘛,拔了又给你插,反正痛的是你,只要你不怕痛。”

二零零七年三月四日下午五点左右,黄敏正走在草堂北路附近的街上,再次遭到成都市国保与青羊区公安分局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成都看守所,再劫入新津洗脑班,最后转入成都青羊区医院。

黄敏被非法关押在青羊区医院一个房门紧闭(恶警不准开门),面积近十来个平方米,靠近房顶处有一条很窄的窗户,窗外还有紧密的金属栏杆的房间。夏天房间里极闷。房间里放了三张单人床,两边是非法监视黄敏的女囚。

黄敏双手双脚被几十斤重的铁镣锁在中间床上,指甲二十至三十毫米长,裤子被脱下扔掉(从被绑架之时起,就没让黄敏洗过头发、洗过澡、剪过指甲、刷过牙)因为太脏,下半身用被单盖着,被单很臭,污迹斑斑。房间外还有电子监控和七、八个看守人员。

黄敏先绝食抗议,二零零七年六月上旬(即绑架三个月后),青羊区法院才电话通知家属,说抓了黄敏,关在青羊区新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家属要求看望黄敏,恶警拿出“逮捕通知书”逼家属签字,否则不准看望。黄敏的二妹被逼签字。此时黄敏在家人劝说下开始进食。

六月下旬,家属到青羊区法院要求看望黄敏,之后见到黄敏进食情况良好,体重有约一百斤。八月十五日,家属被电话告知黄敏于当日早晨七点三十分死亡。

黄敏的遗体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极度痛苦,双眼微睁,头偏到右侧,嘴张得很大,上齿完全暴露在外,下齿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颗牙齿,整个口腔、牙齿和嘴角都是不明黄色药物一直蔓延到面部,并且散发很浓的药味。手指完全扭曲,紧紧地扣抓着,双手小臂上有几处像指印的瘀痕。

刘生乐、李显文、李晓文、邓淑芬、谢德清、不知姓名死者被直接毒死,尹华凤、高慧芳、蒋云宏后来毒发而死,黄敏、周慧敏、赵忠玲等由新津洗脑班送青羊医院连续中毒身亡。

青羊区所谓的“医院”是成都看守所的指定医院,许多法轮功修炼人在该医院受到强行灌食、输入不明药物,邓建萍、段世琼(遗体被调包,疑被摘取器官)、陈桂君、胡红跃、黄丽莎、沈立之、赵忠玲、黄敏、周慧敏。还有几位没报姓名被迫害致死的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遭所谓“医院”、新津洗脑班、成都看守所惨无人道的联合虐杀。

灭绝人性的身心酷刑

祝霞,受到一年半多的非法劳教和整整十个月的连续三个洗脑班(即:郫县、彭州、新津洗脑班)残酷的迫害、非人的折磨,在郫县洗脑班期间,她曾被那里的流氓特务多次强奸。祝霞身心受到严重摧残,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其实,在二零零三年九月被关押在彭州洗脑班期间,她就已被折磨得出现幻觉、说胡话、精神失常,可恶人何元富仍不同意放她回家,又把她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致使祝霞症状加重,经常出现幻觉幻听、不分昼夜的折腾、哭、笑、说胡话、打门窗、大小便弄得到处都是,盖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盖棉絮,对接近她的人会惊恐的大喊:“你要强奸我吗?”迫于外界压力,恶人不得已于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才准许她回家。直到二零一一年的今天,祝霞大多数时候仍处于精神分裂症状态。

马群华,二零零三年六月被恶警强迫抓到新津洗脑班数月。温江区金马镇蒙桥村妇女主任高贵华积极配合搞迫害,致使马群华在新津洗脑班被迫害成痴呆。

白群芳,女,六十二岁,成都市温江区人。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早上,以和盛镇司法所程松青为首的八个人,闯到白家将其家团团围住,踹烂竹席围墙冲进白家,将白群芳绑架,直接从家由两个陪教挟持,由程松青开车及罗林送新津洗脑班。这是白群芳第二次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药物毒害。十月十五日下午三点半,洗脑班医生龚突然拿来药要给没有任何疾病的白群芳输液。白群芳说:“我不输”。他们强迫输,三小瓶药水,黄色,一组、二组药都输完了,三组药刚输一点手就肿了,换一只手就感到某人不好,头昏昏沉沉,周身感到不舒服。第三组药输完上厕所、洗脸,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说不出话来,周身不能动,陪教张季英、李代群马上喊人来看。白群芳动不了,啥也不知道了,但还有脉息。到新津县医院检查,这时已是十月十五日晚上八点过,在新津县医院做CT后,医生问输了什么药,两个陪教和王秀芹都不开腔。白群芳的脸上起潆潆(圈圈),手上出现药物中毒症状,已成半瘫痪,出现生命垂危征兆。看到情况严重,县医院医生马上给白群芳喝了二瓶急救药水,并叫马上住院。王秀芹说不住。新津县医院医生开处方时写明:“后果自负”,称是脑溢血。殷得财叫王秀芹通知“六一零”接人。十月十六日下午三点过,和盛镇“六一零”罗林把白群芳扔到乡下破烂的家,谁也没再来。他们以为白群芳死定了。白群芳不能动,半身瘫痪,说不出话,家人送她去成都市第五医院检查确诊为脑溢血、脑血管硬化。破坏神经中枢毒药可导致身体任何部位残疾。

谭绍兰,女,川棉厂青年职工。二零零三年九月,成都新鸿路办事处伙同川一厂保卫科的恶人,强行将谭绍兰从其住处(川棉厂单身宿舍)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谭绍兰在遭迫害期间,其妹妹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其下落,但一直没见到谭绍兰本人。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晚,一伙不知名由的人,把谭绍兰送回川棉厂宿舍区,象丢货物一样将其放在一间长期无人住的破平房里。去看她的人这时才发现:喊她的名字也无反应,眼睛发呆、头发乱麻似的遮住半边脸部,面无表情。处在一种毫无意识的状态。因为谭绍兰被迫害得不能说话,在被关押的一年多时间里,遭受到怎样非人的迫害才至于此?由于她至今处于疯傻状态,所以至今她的亲人和同情她的人都不知她在新津洗脑班遭受了什么可怕迫害。谭绍兰亲属为此找办事处评理、并要求补发多年来非法扣发的谭绍兰的工资,给谭绍兰治病,可办事处的人与厂区小龙桥社区的人一直互相推委。谭绍兰的生活费是她那已下岗的妹妹在帮助支付。面对谭绍兰现状,其妹根本就无能为力,造成谭绍兰无人照管。了解她的群众看她被迫害成这个样子,都感到十分震惊,说:“把一个能歌善舞的好人折磨成这样惨,还无人管,政府是干什么的?天理何在!”

董玉英,女,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被四川省资阳市、区政法委、“六一零”、国保由资阳看守所秘密绑架到新津洗脑班,遭受了残酷的迫害。第二天中午,也就是三月十七日中午,董玉英看见吃剩的饭菜汤里有白色粉状物。董玉英的饭由“陪教”打,汤饭菜和在一起。董玉英马上问:“谁在我饭里下了药?”三个“陪教”破口大骂,叫来殷得财,殷得财什么也没说,看了一眼就走了。半个多小时后,药性发作:头昏沉、严重嗜睡、心胃不舒服、烦躁紧张。徐丹来抱走被子、体罚、不许睡觉。逐渐的,董玉英全身生理机能失常,各种疾病纷至沓来。接着,几个彪形大汉把董玉英拖上车到医院“看病”,然后一个约三十岁姓周的花桥镇医院医生,第二天拿来几袋配好的黑色液体药,在洗脑班里强迫董玉英输液。(洗脑班里输液架等一应器具齐全)输进去没多久,董玉英突然眼前变得模糊,开始出现各种幻觉、耳中出现各种声音,头剧烈难受,一种所有脑细胞被严重杀伤的感觉,分分秒秒都在拼命挣扎,要用尽全部的意志强力控制,才能使精神不突然分裂。心胃处剧烈难受,严重躁狂、恐惧、紧张。董玉英要求姓周的把那些黑色液体的药名和使用说明书给董玉英看,姓周的没拿出来。后来毒性反应越来越强,到第三天董玉英拼命不许他们输。姓周的还不甘心,骂骂咧咧的说药很贵就浪费了。这种毒药的毒性一直持续到今天还时有发作。如果董玉英不是拼尽全力控制,不停在心里持颂“法轮大法好”,可能像祝霞一样疯了,也可能像刘生乐、李晓文已经死了。连殷得财都当董玉英面说董玉英目光呆滞、行为呆傻。他们把董玉英送到上海家人处时,董玉英的家人都说董玉英变得不认识了,并且记忆也丧失大半,头发也几乎全白了。

李晓君,女,五十二岁,成都市环保局高级工程师。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七月在被新津邪恶洗脑班迫害期间,因绝食抗议被野蛮灌食,一口上牙被撬掉。现吃东西不能正常咀嚼。

蒋云宏死于慢性致命毒药大发作

蒋云宏,男,成都空气压缩机厂工程师。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八年先后在资阳大雁劳教所、成都新津洗脑班、成都市看守所、五马坪监狱遭受严重迫害,酷刑折磨,多次生命垂危。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晚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三岁。

蒋云宏大学期间加入过“作家协会”,一九九五年有专利被专利局批准。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下旬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更好的人,身、心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净化和升华。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蒋云宏去一位法轮功学员家,不到一刻钟就被一帮中共恶人野蛮绑架,关入成都市新津洗脑班。从二十二日深夜起,蒋云宏就被洗脑班恶徒酷刑折磨、刑讯逼供。恶人将他双手铐在一张独凳两侧,强迫坐在上面,连续六~七天不许合眼,每隔不到一分钟就被两旁的看守恶徒殴打一次。恶人有时用脚踢,有时用拳打,有时用硬纸条打眼睛,并不时向身上、脸上、头上泼冷水,使他全身长期透湿。

两、三天后,成都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六一零”成员介入,和同洗脑班恶徒对蒋云宏实施了更加残暴的酷刑,除了拳打脚踢外,还用手铐采用多种方式强铐,致使蒋云宏几次昏倒在地。恶人用非常痛苦的方式将他反铐在椅子上,抓住头发将脑袋使劲往后拉,并用脚使劲踩铐着他双手的手铐,致使他双手一阵阵剧痛,手腕很快红肿溃烂。有个最残暴的恶人,残忍的用双手恶狠狠的抓、拽、捏蒋云宏的大腿肌肉,又用拳头砸,后来还用膝盖顶、用脚踩,使两条大腿钻心的剧痛。

历经两个多月非人的酷刑折磨后,蒋云宏无法生活自理,被非法劫持到成都市青羊区“医院”四楼四床,继续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等迫害。

蒋云宏二零零九年初从监狱回家时,医生断定其活不了几天。回家后,一直表现出腹部肿大,口中出血等症状。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二十一时,突然咯血、便血,吐血量约三千~四千毫升,三月八日二十一时再次突然咯血便血近一千毫升,无法救治停止了呼吸。蒋云宏死于注射破坏中枢神经慢性致命毒药后期的大发作。与李晓文中毒死亡症状近似。

蒋云宏曾自述:“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绑架后,成都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六一零分子在新津洗脑班对我酷刑折磨、刑讯逼供,连续七天七夜不让睡觉、一合眼就被拳打脚踢,打耳光、泼冷水,有几个晚上四、五个六一零成员整夜围着我殴打、酷刑折磨,我双眼血肉模糊,无力行走我绝食抵制这种无耻、罪恶的迫害。后在成都万和路青羊区医院的十多个月中,国保大队六一零份子又三番五次对我威胁恐吓,要将我弄出去继续刑讯逼供,威胁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由于长期绝食抵制,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又遭受严重摧残,我在医院期间曾多次生命垂危。就在我奄奄一息之际,在没有开庭审理,更不许我为自己辩护的情况下,他们居然在医院里将我非法“判刑”三年,最后又用担架将还输着氧气的我绑架到五马坪监狱。”

蒋云宏被成都成华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后,成都看守所用担架、输着氧,将其送五马坪监狱卫生所。蒋云宏的家人至少四次收到“病危通知书”,后来出现肝硬化、肝腹水。

陈金华自述所遭迫害经历

我叫陈金华,六十八岁,家住温江区和盛镇卫生院宿舍三楼,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三点左右,和盛镇武装部部长兼“六一零”负责人李刚及温江区“六一零”的恶人一起把我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迫害。随车载去两名所谓“陪教”(包夹),是幼儿教师孙玉芳、张秀茹,监控我们。零八年八月二十五日,王义又被从温江区看守所绑架到新津洗脑迫害,到十月二十四日,新津洗脑班向其家人勒索现金五千元后才予以释放。

两名所谓“陪教”(包夹)在李峰及洗脑班邪恶殷得财的唆使下也十分的邪恶。除上厕所、洗漱、洗碗外,一律不准出门。刚去那几天,她们每天都在开会,汇报情况,接受迫害方法、指令。接着就一天比一天邪恶。她们每天张嘴就骂师父和诽谤大法,动手就打。要我写所谓的“三书”( 即“ 认罪书”、“悔过书”、 “保证书”),不写,就用各种手段强迫我写,不准坐,罚站,找借口毒打,不准睡觉。

洗脑班不准法轮功学员炼功、学法,只要看见你嘴一动就说你是背法,就要来打嘴,嘴都不能动一下。她们在地上划圈叫我走,不走就挨打,不停地走圈走了半个多月。每天强迫我象小学生背书一样说中共恶党好、如何关怀我们等等骗人的鬼话,不说就毒打。我拒不写三书,被罚站了二十多天,站在她们画的圈子里,不准动,出了圈也要挨打,她们把凳子搬走,不让坐,有时我站得受不了就坐到床边,她们就把床立起,不准坐,晚上十二点后才放平。我站不直,她们就用竹棍毒打,吃早饭后开始站,站到中午,午饭后又站,站到吃晚饭,晚饭后站到深夜十二点才准去睡。就这样被迫站了二十多天。孙玉芳、张秀茹说:“镇上的镇长也是这么说的”。可见新津洗脑班对我的迫害也是和盛镇恶党对我迫害的延伸。

夏天炎热不准洗澡,平常不准上厕所,上厕所要喊“一二一”口令,孙玉芳、张秀茹喊“一二”就必须起来走,不走就打。洗漱,同样要喊“一二”就走,不走就骂脏话,就把洗漱用品夺了。

比监狱更恐怖的无期黑监狱关押

“六一零”、洗脑班与法律沾不上边,却可私设黑监狱,无任何法律手续、法律程序,肆行无忌的屠杀无辜、无期关押良善、判人无期徒刑;还可把法院枉判执行刑期已满的法轮功修炼人无任何手续、黑布罩头的直劫至洗脑班。“不转化就关你一辈子”是所有“六一零”、洗脑班头子的口头语。被无端屠戮、残害者,很多是为四川做出了重大贡献的主流社会人士。据局部了解,新津洗脑班长期关着不少人,有的已关了五、六年了还关着。象李喜慧、樊英等是已被它们转化了几年的,同样无期的关着。

非法刑期满后直接被从监狱劫持到新津洗脑班的有:罗辉顺、樊海东、谢志远、邓启祥、杜培阳、刘晖、谢洪民、邓维建、郑斌、张义祥、陈祥芝、黄香玲、樊英、黎明。

无期关押至今不放

卢新平,成都法轮功学员,男,五十二岁。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恶警闯进家里问他还炼不炼,卢回答“炼”,恶警就将卢新平非法抓走,关押在成都武侯区金花洗脑班。二零零六年又转到成都新津洗脑班迫害,大约二零零六年四月才从新津洗脑班放回,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长达近五年。二零零七年八月卢新平又被非法关押进武侯区金花洗脑班迫害,至今未放。

刘秀文,女,七十四岁,四川成都电子科技大学退休教授,在二零一零年二月下旬大年期间陪伴一老太太,在这老太太家中被当地“六一零”一伙绑架,已在成都新津洗脑班关押一年余,至今未放。目前刘秀文被折磨得骨瘦如柴。

黄香玲,女,四十多岁,成都新都区法轮功学员,遭三年冤狱迫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三日出狱时,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黄香玲冤狱到期那天,新都区的熊主任、周江和木兰的人员很早就到监狱,为了避开黄香玲的家人,开车走的都是很烂的老路,他们直接把黄香玲关押到新津洗脑班。黄香玲在洗脑班绝食抗议,遭到八个人的强行灌食,牙齿被撬松,嘴角出血,口腔出血。短时间绝食后,黄香玲开始进食,包小牧对她强制洗脑,新都派二名“陪教”每周一换。近期黄香玲又开始绝食,每天都会被用开口器灌食三次。

谢长秀,女,五十三岁,彭州蒙阳镇人,被彭州洗脑班非法关押四个月后,于二零一零年二月底被转到新津洗脑班,至今未放。

黄秀华,女,五十多岁,郫县青河中学教师,被非法关押在新津洗脑班已近两年,她曾经绝食抵制迫害,被每天三次野蛮灌食,还经常被输液,不知输些什么,她整个人都变形了。(现已绝食)

樊英,女,四十五岁,成都双流人,二零零八年四月被“六一零”恶徒直接从成都市女子监狱(成都龙泉)劫至新津洗脑班迫害。已三年。

李喜慧,女,四十六岁,四川人民广播电台干部。李喜慧被绑架四次,并三次送新津洗脑班迫害,电台按月送钱给洗脑班维持迫害。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三日,李喜慧送大法资料给出国的姐姐,在机场被查出,被国安恶警跟踪至家,抄家后被绑架至郫县成都看守所,后劫至新津洗脑班迫害,于十月二十二日被放回家。其独子因受刺激,患精神方面的病症而休学。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七日起,李喜慧被电台停职,收缴证件,扣发大部份工资。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非法关押于成都市成华区洗脑班,二零零六年春转到新津洗脑班,被洗脑班非法关押已近六年,而电台一直对外隐瞒实情。

杜凤钦,女,七十岁,家住成都市青龙场。不知关押了多久,至今未放。

徐筱蓉,女,五十五岁,成都市第十六中学音乐教师,二零零七年八月被绑架到武侯区金花洗脑班,二零一零年夏被转至新津洗脑班。其父母每个月前去看望,儿子也去看过。已三年八个月。

丁慧,女,四十岁,成华区五一二厂(成都市冶金实验厂)职工,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四日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曾经绝食过。已回家。

沈素芳,女,五十多岁,家住龙泉驿区。二零零七年七月至今已近三年。

张小峰,女,五十多,家住龙泉驿区。不知关押了多少年,至今未放。

刘龚丽,女,(退休职工)成都市建设路一零六信箱,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三日在家被本厂“六一零”和圣灯寺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关押于新津洗脑班遭受迫害。

被新津洗脑班迫害的主流社会人士:

大学教授、教师:
高明芬,七十二岁,成都西南民院退休教授。
杨靖霞,四川大学退休教授。
王竹红,电子科技大学副教授。
陈庆贵:教授,川大水利学院。
丁泽扬:副教授,川大水利学院。
袁明远,四川省生殖学院退休教师。
刘秀文,成都电子科技大学退休教师。
黎明,川大教师。

中小学教师:
郭玉芳、万洪珍、詹敏、吴敏、黄秀华、陈贵华、张素芬、曾联合、丁中斌、钟述蓉,刘晖、徐筱蓉,余绍萍,喻开信,谭顺碧,邓中凤,黄彦。
郭太春、成都人,五十多岁,成都某空军部队,大校军衔。
蒋宗林、杨建中,李晓君:高工。
蒋云宏、郭利蓉、方光孝、谢德清:工程师。
黄敏,重庆大学本科,成都市中小企业管理局(原:成都市乡镇企业管理局)副局长。
彭光炳,男,七十八岁,四川人民广播电台退休记者。
祝仁彬,民族出版社记者。

新津洗脑班少数案例历年被迫害人员一览表

二零零三年:

二十三人次被迫害:贾春容、马群华、高明芬、卿玉彬、胡春娥、左思琪、陈金华、杨洪、吴定荣、龚书莲、樊海东、(二次)徐志成、罗辉顺、郭玉芳、黄英,林玉芬,王文涛、王秀华(二次)、何有明、刘生乐。

马群华被迫害痴呆、刘生乐中毒身亡。

二零零四年:

二十八人被酷刑洗脑:兰石香、杜玉清、肖大姐、万洪珍、叶乔林、冯梅、雷云霞、冯桂清、刘跃清、朱淑玲、詹敏、谢志远,李华玉、祝霞、杨静、沈小都、谭绍兰、李文凤、周寒梅、王文涛(第二次)、陈贵华、张素芬、曾联合、李芳玲、施兰芳、李喜慧、李显文、致死的不知姓名者。

四人被注射毒药,冯桂清、李文凤、祝霞、谭绍兰,祝、谭二人至今精神未恢复正常。李显文被迫害死于新津洗脑班内,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灌食死亡一名法轮功修炼人。由于严密封锁消息,连死者姓名都不知道。

二零零五年:

三十六人被酷刑洗脑,郑应秋,钟述蓉,宿刚、骆长勇、丁中斌、王小松、谢海峰、林小全、鲜明珍、余芙昭、代学芬、两名不知名的成都市大法弟子、李喜慧、黄敏、李小君、李小波的妻子、谢德清、刘莉、袁明远、苏微蓉、蒋云宏、罗素云、祝玉莲、陈世坤、严秀珍、黄芬、邓启祥、杜培阳、陈金华、卓霞、张文英、高萍、王义、何琴、尹华凤。

尹华凤被注射毒药毒杀。李小波的妻子精神失常。余芙昭被采用了摧毁中枢神经系统的国际禁用药物,对其灌食输液、毒针注射。多次出现休克、尿血、小便失禁等症状,生命垂危。黄敏、蒋云宏被采用了摧毁中枢神经系统的国际禁用药物,对其灌食输液、毒针注射。蒋云宏遭到极其残酷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

三十三人被酷刑洗脑:曾庆芳、李素华、刘晖、蒋虹、王海霞、谢洪民、邓维建、李嘉玲、及其母亲、刘莹、高慧芳、苏伟容、刘忠萍、刘莉、陈英俊、张春芳、汤云霞、杜杰、李怡、李光艳、陈逊刚、秋金华、范秀英、李文华、黎光琼、方光孝、朱均秀、李国俊、苏慧珍、沈淑芳、卢新平、杨靖霞。
二零零七年:

三十六人被酷刑洗脑:赵忠玲、黄敏(第二次)、陈世坤、薛兰英、岳术军、余丽、黄香玲、张友玉、毛坤、刘邦成、祝仁彬、黎明、丁泽扬、陈庆贵、陈桂芬、蒋宗林、周慧敏、况小春、刘莹、张文宏、李如珍、沈小都(第二次)、徐筱蓉、卢巧桩(二次)、丁淑清、唐启凤、董玉英、高新区不知名同修、蒋洪夫妇、艾朝玉、沈淑芳(第二次)、肖美芝、张琼英、刘应旭。

赵忠玲、黄敏、周慧敏等三人历经新津洗脑班毒药迫害后,在青羊区医院的后续强行灌食,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等迫害中相继被毒杀。

二零零八年:

四十五人被酷刑洗脑:周亚平、梁坤华、周廷跃、周善会、倪凤英、尹思荣、张仁菊(二次)、郭利蓉、杨建中、黄映碧、李明秀、韩光荣、已被非法关押了近一年的王姓男性法轮功学员、郑斌、艾朝玉、张文红、邓小明、严小平、钟丽军、李彩琼、卿玉彬、刘龚丽、王竹红、祝嘉琳、张琼英(再一次)、郭太春、税群华、陈金华(再一次)、王丽、邝婆婆、徐其秀、王海霞(再一次)、李晓文、邓淑芬、郭阿姨、邓忠素、沈淑芳(再一次)、彭光炳、张义祥、樊英、喻开信、谭顺碧。

邓淑芬、李晓文被毒药杀害。

二零零九年:

三十七人遭残酷洗脑:胡俊仙、白琼芳、余绍萍、尹显芬、穆飞明、杨德芳、张正琼、喻开信(第二次)、谭顺碧(第二次)、邓中凤、谢德清(再一次)、郭利蓉(再一次)、李喜慧(三次)、杨建中、白琼芳、韩玉华、陈昌碧、胡霞、邓长久、方光孝、陈祥芝、龚德碧、贺长香、施兰芳、黄彦(二次)、李素华、何玉梅、周善惠、汪太素、颜兰英、雷云霞、韩玉华、陈昌碧、丁惠、杨音。

谢德清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零年:

四十三人被酷刑洗脑:陈仕明、蒋隆映、杨英夫妇、何书群、刘素华、杨建忠(再一次)、白琼芳、(再一次)、卿明珍、许桂华、杨元秋、黄香林、吕升云、周天玲、邓忠素(再一次)、黄素华、杜凤钦、吴素清、刘秀文、肖建容、张世仙、彭琼霞、周福全、温刚林、何国璋、王美珍、王建芬、廖兴云、徐芬秀、李升玉、彭琼贤、田泽珍、彭俊贤、田泽珍、吴敏、唐世华、杨桂书、邓宗凤(三次)、王性清、谢长秀、李淑云、邓维建(再一次)

二零一一年:
绑架十八人酷刑洗脑:韩桂荃、黄浅、田桂花、张碧如、曾植秀、朱文芳、李超群、张小峰、袁素昌一家三口、邓朝忠(再一次)、郑应秋(第三次)冯萍、黄天明、施兰芳(再一次)、王美珍夫妇、薛兰英;蒋云宏毒发身亡。

据了解,二零零八年新津洗脑班恶行在明慧网大量曝光下,李峰很少在洗脑班露过面,二零零九年迫害相对松了一点,二零一零年李峰又频频露面,迫害又严重起来,并且派手下充当国保角色,直接到地方伙同绑架。周永康不断亲临四川、贾某不断打气。

据综合调查,四川省残害善良最厉害的是黑社会式头子、省“六一零”头子贾某某、毛某某;最邪恶恐怖的洗脑班是新津洗脑班,其次是广元、资阳、德阳;最凶残流氓的国保及坏人为:成都、彭州、大邑、双流、遂宁、攀枝花、乐山、米易、邻水县;最灭绝人性的监狱及狱警是:德阳、简阳监狱,绵阳新华、资中楠木寺劳教所。

我们将持续、全面的对全四川省还在对法轮功行凶作恶的坏人进行最彻底的揭露、检举、控诉、清除!这不是搞政治,更不是闹革命,也不是以牙还牙的争斗。这是捍卫真理,挽救巴蜀文明道德,珍惜亿万川人生命未来,警醒四川官员、各相关机构及所有川人的责任、人性,从而替天行道的伟大威严与神圣!提请国内外相关机构及正义之士给予法律及道义帮助、援助,共同制止邪恶、营救善良。

此文抄送:联合国人权机构、酷刑委员会、国际刑事法院、追查国际、四川省人大、政协、政府、省委、纪委、省高级人民法院、检察院、公安厅、工会、妇联及一切相关机构,一切部门、政府及非政府机构、一切正义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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