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淑芬自述一家人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八月二日】马淑芬,是黑龙江省双鸭山市集贤县太平村的一名普通农村妇女。她既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也是法轮大法的受益者。然而,正因为如此,马家却成了中共邪党残酷迫害的对象。

以下是马淑芬自述被迫害的事实。

患重病求医无望,修大法重获新生

我自一九九五年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曾患有多种疾病,最严重的是肝硬化,经医院检查确诊为肝功能坏死,将可能转变为肝癌。而且更为不幸的是,四个孩子也都染上了肝病。肝病既需要静心调养,又需要良好的营养,可我自幼脾气就不好,再加上既要照看四个孩子,又有几垧农田需要耕种。身体上的病痛,家庭的负担,再加上生活上的艰辛,我的心情几乎没有好的时候,总爱发火,使病情逐年加重。后来我什么都干不了了,每天能睡着觉就是我的最大幸福了,可是一旦醒来,面对病痛的折磨、需要照看的四个孩子、一筹莫展的丈夫和沉重的家务活,真是痛不欲生,苦不堪言。那种求死不能、求生无望的心情,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是无法想象和理解的。活着我遭不起罪,死了又放不下四个可怜的孩子。

直到一九九五年年底,哥哥从外地回来,向体弱多病的母亲介绍法轮大法,到我家看到我病的这么重,也向我介绍。当时我不以为然的说,我连孩子都照看不过来,活都不能干,活着都这么费劲,哪有心情炼什么功啊?!哥哥对我说,“你现在不能炼,等你躺在病床上起不来时,恐怕想炼也来不及了。你看我那么严重的病都好了。”因哥哥之前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也就是曾经被现代医学宣判“死刑”的人,因为修炼了大法不治而愈。听到哥哥说的这番话,再看看哥哥身体的变化,心想也是那么回事。从那时开始,我也走入了大法修炼的行列,按照“真、善、忍”修心做好人。修炼后我的脾气改变了,随着思想境界的提高,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活也能干了,孩子也能够照看了,家也可以照顾了,丈夫及家人看我的变化这么大,也都走入了修炼之路。不久孩子的肝病也都好了,家庭和和睦睦,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我们全家人都十分感激大法和师父。

丈夫是一名村医,在村里开一间诊所,来我家看病的人很多,看到我的身体变化这么大,那么重的病都好了,脾气也变好了,一家人很和睦,都说:“大姐这么重的病都好了,变化太大了,大法可真神奇!”我就向她们介绍大法,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后来村里有很多人也开始修炼了大法,变化也非常大:家庭都和睦了,身体都健康了,抽烟喝酒赌博偷盗等恶习都改变了,还有的人修炼大法后把拿人的东西又还回去了,地多了也退回给村里了,村里的路坑洼不平,不能拉庄稼了,我们就自发的主动修路,冬天雪大不通车时,学生上学都难,我们就自愿清雪,丈夫诊所开出的药价比别的诊所都低,遇到没有钱的患者也先给治病,药费等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给,全村人都说法轮大法真是好!连当时村书记都说:“法轮大法这么好,我要有钱就给你们盖个房子,让你们好好炼功!”

遭迫害全家被关,反迫害无处伸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风云突变,江泽民流氓政治集团开始公开残酷迫害法轮功。看到师父和大法蒙受如此不白之冤,我们就行使国家宪法赋予公民的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和上访的权利,想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丈夫和我还有60多岁的母亲第一次去北京和平请愿,想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我们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的情况,为我们伟大的师父讨还清白。

到北京后才知道北京正在大搜捕,他们不听民众任何真实的反映,见着炼功人就抓。看到这种情况,我们也没能请愿就回来了。回到家后,当地派出所对我们进行恐吓,逼迫我们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

从此以后,我们家及我们村的修炼人就失去了往日的快乐与安宁。二零零零年大年,因为哥哥家全都修炼,以致全家人都被绑架,非法关押几个月也不放人。我和丈夫等人又第二次去北京和平请愿,当我们坐车到沈阳站时,又被当地派出所和镇书记强行将我们带回,送到集贤看守所非法关押,随后又将村里所有炼功人不论男女老少,以开会为由绑架到看守所,共抓了二十多人,分别被非法关押两个月至半年不等。他们还勒索每人二千元,只要交够钱就放人。

当时母亲在家里帮我们照顾四个孩子,母亲因为儿子、儿媳、女儿、女婿相继被抓,在思念亲人与巨大的痛苦的精神压力下,双眼失明。可就这样,他们也没有放过母亲,后来把她也绑架到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迫害,家中只留下四个孩子(最大的十四岁,小的九岁)。直到母亲在看守所被迫害两个多月出现生命危险时,他们为逃避和推卸责任,才让家人把老母亲接回家。被迫害后,母亲的身心状况已无力照管家中的孩子们,过年时,母亲和孩子们都是在好心的邻居家过的。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又对我们进行轮番非法审讯、谩骂,不让我们学炼法轮功,而且当地镇政府书记杨树东还派人到看守所内对我们进行经济勒索,逼迫我们交钱。在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到家中非法抄家,当时家中只有四个孩子。派出所警察王宝稳,还有镇书记杨树东,恐吓孩子,让孩子拿刀把家中的衣柜撬开,他们把柜里的东西都强行拿走了,最后我家的书,还有丈夫行医挣得的七万多元存折、六千八百元现金都被抢了,但孩子们却不知情。

家中孩子无人照看,妹妹来家中照看孩子。妹妹见孩子们想爸爸、妈妈太可怜了,就带着四个孩子到看守所看我和丈夫。当时的所长不让接见,怎么哀求都不让孩子见一面,后来等了好久,才肯让接电话,并且胁迫孩子说,“别让你妈再炼了。”我接过电话,小女儿在那边哭着说:“妈妈回家吧。”当时我的心都碎了,强忍着内心的痛对孩子说:“妈妈修炼做好人没有错,你们在家听姨妈话,等着妈妈回家。”我哭着挂断了电话。妹妹无奈只好带着孩子回家。因被抄家,家中什么都没有了,孩子又没钱上学,妹妹就只好去向他们要回我家被他们搜走的钱。他们不仅不给还屡次来家中骚扰、恐吓、谩骂,妹妹就跟他们理论说:“你们干部怎么还骂人呢?素质怎么这么低。”镇政府杨树东听后恼羞成怒,就把妹妹也抓进看守所进行关押,这下孩子没人照顾了。家里亲属见孩子们实在太可怜,就到家来帮着给孩子做做饭,可他们还不善罢甘休,仍旧来骚扰,还扬言说:“谁来给他家做饭就抓谁!”致使所有亲属都不再敢去我家帮助照顾孩子了。我见妹妹也被他们给绑架了,孩子又没人照顾,我们就要求无罪释放,他们不肯,我们就开始绝食抗议,当我们绝食到第四天,他们害怕出现生命危险,只好将我们放回家了,但丈夫却被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强迫写转化书,直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丈夫才被放回家。

我回到家后才知道家已被抄,家里的所有积蓄都被抢走,大女儿已被迫辍学。我就和另一位同修到当地派出所、镇政府、公安局去向他们要钱,他们不但不给钱反而加重迫害,镇政府书记杨树东及派出所恶警三天五天来骚扰恐吓我们,三更半夜翻墙进院,非法闯入民宅,把孩子吓的晚上不敢睡觉。镇政府书记杨福友、杨树东、镇长尹勋山到我家恐吓我。非法抢劫人家的钱财,他们自知理亏,可又不想还钱,于是他们就勾结集贤药检所长姜丽清到我家拿走药品,还逼迫恐吓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小女儿签字,说检查费用要二千八百元,小女儿说我家没钱,药检所长却说:“你家钱都在政府呢,你就快点签字。”由于小女儿不懂又被吓的十分害怕,就被迫签了字。过了几天他们又来了,说我家药品不合格,罚款二万元。因我家存折在镇政府书记杨树东手里,杨就逼迫我带着户口本,用车把我强行拉到佳木斯银行强行取出二万二千八百元,扬长而去。

当丈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回到家后,就和同修到药检所去问,药检所所长说:“你们镇政府要是不报,我们也不去。”我们说:“以往哪一年你到我药店去检,都合格。今年有人报,你也应该有正义感呀。”因为我们继续要钱,他们又不想给钱,二零零一年五月,他们就把丈夫和另两位同修,其中一位还是十四岁的孩子,绑架到集贤看守所,而后又对我家进行第二次非法抄家(也没有搜查令),这次是县公安局政保科来的。丈夫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被他们绑在铁床上灌食、殴打、谩骂。二零零一年九月,公安局通知镇派出所的康俊等几个恶警把已经昏迷不醒的丈夫从看守所后院拖着一条腿,一直拖到前院的车上,被另一同修看到,就问他们:“他已经昏迷了,你怎么还这样对他?”康俊不理睬还仍旧这样的把我丈夫拖上车,连同另两个同修送去绥化非法劳教,在去绥化劳教所的途中,丈夫想方便一下,就让停一下车,康俊不但不给停车,还对其谩骂,甚至说:“你就往行李上便吧。”他们简直太没人性了。

丈夫被劳教后,家人去探望也不让接见。丈夫被抓,家中大大小小的事都担在我一个人身上,上有年迈的父母,下有年幼的孩子,感觉就象天塌了一样,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所有的苦又都只好强咽下去,为了年幼的孩子,硬撑下去吧。

绑架大人未得逞,幼年孩子做人质

二零零二年四月,镇派出所的人又来我家骚扰,当时同是修炼人的妹夫已经被迫流离失所,正赶上妹妹临产,只好在我家坐月子。那时候当地派出所为绑架我,一个月内到我家骚扰三次,期间家住佳木斯的哥哥和嫂子,为躲避迫害,也只好被迫流离失所,佳木斯铁路公安分处的人来我家要绑架哥哥的十五岁女儿做人质。为了孩子的安全,我连夜带着孩子走出二十多里地躲在亲属家,我不放心家中坐月子的妹妹和年幼的孩子,又返回家中照看妹妹及孩子,不料他们又来家中抓我,在好心村民的保护下,我从窗户跑了出去。

一次次的骚扰、绑架致使当时正在坐月子的妹妹吓的精神不好,并且患上了心脏病。连未满月的婴儿都无力照看了,只得由邻居帮着照看,直到现在妹妹一遇到惊吓,心脏病就会发作。一连数月对我家进行骚扰、恐吓,致使我有家不能回,那种心情真是比死都难过。

他们一看抓不到我,就到学校把三个孩子绑架到派出所,几个孩子被隔离开,一个孩子一个屋,分别进行恐吓、谩骂、殴打,派出所恶警甚至扭胳膊、拽头发对孩子进行殴打,问孩子炼不炼,孩子说炼,镇派出所所长贾学森对当时只有9岁的小儿子连踢带踹,一边踹一边说:“抓你妈,抓不到,小崽子还整不了了呢。”二女儿被吓的心跳过速,心跳130多次/分(正常是60-100次/分),不能上学。

就这样他们还不肯罢休,后来亲属和妹妹说:“如果他们再继续抓人,我们就带着孩子都去北京。”这样他们害怕了,由村书记来做担保,他们才罢休。我听到孩子被打的消息后,真是撕心裂肺般的痛。只为做好人,大人受欺辱,年幼的孩子不仅被牵连着失去了幸福快乐的童年生活,还遭他们恐吓、殴打。那时正值端午节,直到现在每年到端午节那天,都会勾我对这段抹不去的痛苦的回忆。

谁不是父母所生,谁都有妻子儿女,哪个做妈妈的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哪个妈妈不希望自己孩子的童年无忧无虑快乐的生活,能在爸爸妈妈的呵护下健康的成长?可我的孩子却不能。

丈夫遭迫害精神失常,哥哥被迫害生命垂危

丈夫因在集贤看守所遭到迫害,被送到绥化劳教所后便脓便血二十多天,浑身长疥疮,体无完肤。之后到二零零二年,绥化劳教所开始做强制转化工作,他们认为我丈夫是大夫,有一定的影响力,就决定拿我丈夫开刀,他们把他绑在椅子上,对其进行谩骂、殴打,六天六夜不让睡觉,电棍电,在进行肉体迫害的同时,还对他进行精神迫害,他们胁迫我丈夫说:“家里现在正在抓你妻子呢,孩子也都被抓进去挨打了,你家的钱都被没收了,你们村的都不炼了……”我丈夫在承受不住肉体和精神双重迫害后,被迫违心“转化”。

快到二零零三年过大年时,我看孩子没钱上学,再一次向镇里要钱,村书记劝我说,“你别再要了,都要过年了,别把你也抓进去了,孩子都这么小怎么办?”我也知道他们还继续派人看着我,我也就没去。

二零零三年五月,丈夫回到家,我见他精神有些不正常,就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他想不起来了,从此以后他就很少说话。

丈夫看到家里生活困难,还想继续行医,就去参加大夫定期考试,别人考试合格就可以上岗,可我丈夫考试合格后,还必须到集贤县六一零盖章批准才算合格。五月的一天,我丈夫去县六一零盖章,主管迫害法轮功的齐伟东就对我丈夫进行恐吓,以不给发证、甚至绑架相威胁,让他骂大法骂师父。丈夫精神上再一次遭受刺激,回到家中就开始神智不清,从那以后一有惊吓或受刺激就抽搐(即癫痫病的症状)。后来越来越严重,每次抽搐都满嘴吐血沫子,以致到后来就彻底神智不清了,连家里的人都不认识了。有时一天发作四五次,发作时不分场合。有一次他在厕所里出现抽搐,以致掉到厕所的便池里,好不容易把他弄回屋。我一边给他清洗,一边流泪满面。作为大夫不但不能行医了,还得靠别人照顾。丈夫每一次抽搐的时候,我的心情都无比沉重。看看已到了结婚的年龄而没成家、需要上学读书又没有钱供的几个孩子,再看看象植物人一样的丈夫,好端端的一个幸福家庭就这样被邪党给迫害成了这个样子!

我哥哥马学俊,学习、工作都非常优秀,毕业后历任佳木斯铁路分局水电段段长、分局企业管理办公室主任、老干部部副部长等职,后来曾是佳木斯铁路分局副分局级预职干部。哥哥修炼法轮功后,用法轮大法讲的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把自己分得的处级楼房无偿的让给了居住困难的同事,是佳木斯铁路分局公认的年轻有为、清正廉洁的好干部。哥哥的奖状证书挂满了墙。

高精度图片
修炼大法后身心快乐的马学俊被邪党迫害致残、奄奄一息的马学俊(摄于二零零三年年末)

首恶江泽民利用共产党发动的这场对好人的迫害,哥哥在我们这个家族中被迫害的是最严重的。只因为他曾是佳木斯市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其实就是一个义务辅导员,他们不了解修炼是没有榜样、也没有领导的。他们就把哥哥当成了迫害的重点对象。他们曾四次将哥哥绑架到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在没有任何证据,并且是零口供的情况下,硬是编凑材料,对他非法重判十二年,使他不仅失去了工作,而且在看守所被恶警迫害致残。当他被送回家时已奄奄一息(明慧网早有报道)。哥哥回家了,可嫂子又被绑架,也是被迫害的出现生命危险时才被放回来。

至此,他们对哥哥的迫害还远没有结束。哥哥和嫂子很多年来都是靠嫂子几百元的退休工资生活,连水电费都支付不起。二零零七年七月,佳木斯铁路分局水电段以哥哥拖欠水电费为名,停止了供电;当家人找到当时的水电段段长说:“我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不会随意拖欠电费的,等我们把工资要回来一分钱也不会欠的。马学俊毕竟是一九七八年就在佳木斯铁路分局工作,还曾担当过水电段段长。怎么能这样落井下石呢?”这位段长说:“你去找分局六一零吧。”

二零一零年末,也正是严寒的冬季,佳木斯铁路分局房产段也以拖欠采暖费为名,停止了对哥哥家的暖气供应。三伏天断电,三九天停暖,这只有灭绝人性的江泽民和恶党才能干的出来,这也正是他们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的真实写照。

现在的我既要照看丈夫,又要照顾年届八旬的父母,还要给远在山东的公公寄生活费,并要承担起全部家庭的负担。这么多年来,我们家中无论大人、孩子都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身心都承受着巨大的伤害。我在心理上的承受几乎已到了极限,要不是修炼大法,我真的没有信心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要不是修炼大法,满身疾病的我怎么能活到今天呢?!我也知道,我们家被迫害的经历,只是千千万万个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一个。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在邪恶的酷刑中,还有多少大法弟子仍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劳教所、洗脑班等邪恶的黑窝里,还在承受着非人的迫害,又有多少个大法弟子的家人正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煎熬着,妻离子散甚至是家破人亡。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早该结束了。

谁都知道,这场迫害是江泽民利用邪党发动的对好人的无辜迫害。近日听说海内外媒体已报江泽民已经死亡或即将断气,我相信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早就该下地狱了。尽管我们遭受了如此的迫害,我仍在按照大法要求,还是希望那些曾经被邪党利用参与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警察和政府官员们,早日明白真相吧,别再参与迫害了,尽快将功补过,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不然即使大法弟子能宽容你们,可是善恶有报的天理还是不容的啊!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2/马淑芬自述一家人遭受的迫害-24480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