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三河市张德利自述受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三十日】张德利是河北省三河市法轮功学员。以下是他自述因坚持自己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六年六年半的时间内,遭到中共五次非法关押和一次三年半劳教迫害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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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德利,六十二岁,家住河北省三河市燕郊开发区行宫村。

我是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修炼不长时间,肩周炎、颈椎骨质增生、心间歇等疾病都好了,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心性得到了升华,家庭和睦了,邻里之间融洽了,生活中都充满了幸福感。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因科痞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学院的一份刊物上发表了诬陷法轮功的文章,我和同修去天津教育学院反映情况,在学院大门外受到警察和便衣的围攻、录像、盘查,并赶我们走,还恶狠狠的威胁说不走就把我们抓起来。后来得知在市委大楼前已经抓了四十多名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万名法轮功学员为天津事件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办和平上访,即震惊中外的“四二五”和平大上访。我也是这万名大法学员中的一个,有幸见证了整个过程。整个上访过程中没有口号,没有标语,没有过激的行为,只是要求释放被天津公安无理抓捕的法轮功学员,给法轮功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允许出版法轮功的书籍。当时的总理接见了法轮功学员代表,并答应了学员们提出的要求。在得知我们的要求被总理接纳后,法轮功学员们迅即默默离去,秩序井然。离去后地上连一片纸片都没有, 学员们连警察抽烟扔在地上的烟头都捡得干干净净。警察和世人见证了这群真正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弟子的风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了蓄谋已久的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七月二十一日,我去北京国家信访局为法轮功上访,被北京恶警抓进一个体育馆。深夜警察调来许多大客车,我被四个警察抬上车。每车大约一百多学员,把我们拉到北京市区各机关大院。下车后,大家一哄而散。第二天,我又去了天安门,被非法抓到前门派出所关押。之后又被拉到丰台体育馆,后被戴上手铐、脚镣由我地公安局劫持回来,直接非法关进了三河看守所。

我被关在一个大约二十平方米大的监室。里面共关了十八个人,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虱子,跳蚤都处都是。早上吃是一勺面糊糊,中午一个窝头、一勺菜叶汤。窝头里全是沙子,苍蝇、甲虫都在菜汤里漂着。一个星期后村书记和父母把我保释出来。村书记说拿五千元钱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我去天安门打横幅,为大法讨公道,被当地公安局抓到燕郊分局。我们几个大法弟子被铐在铁管子上。有的大法弟子被铐上背铐、脚镣逼跪在铺了石子的地上,膝盖上都硌出了血。一个同修因为铐子铐的太紧,勒进了肉里,几个小时后突然晕倒在地。

第二天我被非法关进三河看守所。在看守所,恶警不让大小便,不让说话,逼我用湿毛巾擦地,一擦就是十几遍,水渗到地上非常潮湿,晚上就让我在潮湿的地面上睡。有的犯人浑身长满了疥疮。一些犯人在恶警的指使下整犯人,更狠毒的整大法弟子:罚站、手背到后面厥着、用鞋底打耳光等,极尽凌辱之能事。我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后才回到家。

二零零一年刚过完年,开发区六一零在行宫村幼儿园给法轮功学员办洗脑班。洗脑班以开发区副主任郝仲武和一个姓马的什么部长为首,先后有二十几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进去洗脑。我和妻子及七十多岁的岳母都被抓进洗脑班。在洗脑班里,我们每天被强迫练队,没有自由,不让睡觉,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及强行灌输邪党的歪理邪说。恶徒对大法弟子软硬兼施,目的只有一个——逼迫你放弃信仰。一个月后我们大家集体绝食反迫害。四十天后洗脑班自行解体。

在我被抓进洗脑班时,我家里正在盖房,由于我和妻子都被迫害,造成停工,给我家造成很大经济损失。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北京军博诬陷法轮大法,并上电视抹黑法轮功。我和几个同修去军博证实法,被他们非法抓住后又被恶警队长杨福文劫持到燕郊分局。恶警用多根电棍电我,并在一个多小时内上绳两次,绳子都勒进了肉里去,瞬间,肩、背呈黑紫色。他们还逼我跪下,我不配合,两个恶警按着我的肩,并用脚用力踹我后腿,强行让我跪下,打嘴巴,被拳打、窝心脚无数。恶警打累了才给我松绑。一整夜我被铐在暖气片上。第二天送到三河看守所继续迫害,一个月后才回到家。

七二零后,每到中共所谓的“敏感日”,必有警察到大法弟子家进行骚扰或非法把大法弟子抓走,关押在开发区影剧院会议室或其它地方,有专人看守。村委会配合公安一天二十四小时在我家门外蹲坑看着我,不断电话骚扰我,怕我上北京上访。

一次邪党开两会前,分局恶警队长杨福文又带人闯到我家。我不给他们开门,五、六个恶徒竟然跳墙而入。抓我时,我不配合,他们几个人一起把我按倒在地,拳打脚踢。拳脚象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杨福文专打我的右眼,眼睛当时就被他打青了,肿得老高把眼睛完全封上了。他们把我抬上警车,拉到分局非法关了几天。眼睛消肿后再把我送到影剧院继续迫害。这种情况有过多次。有时是刘亚路带一帮恶警来,有时是田曙光带队来,有时还由六一零人员带队。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去一同修家看望他的老伴。当时还有另一个同修在场。突然公安局长昝庆才、李连底等人开着几辆警车闯到同修家,不由分说的就把我们三人抓走,并抄了同修家。在中共的统治下,走亲访友都是“犯法”!我们三人被非法关在看守所。由于在抓我时我的腰椎受伤,我当时只能躺在看守所的地上。我绝食五天五夜不吃不喝。恶警们怕担责任,才把我送回家,并由开发区安排的六个人“三班倒”的轮流在我家看着我。因我坚信大法和师父,在师父的帮助下,不长时间我的腰椎就好了。让人们在此见证了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四日,邪恶预谋非法抓捕燕郊地区几个大法弟子,在以后的半年时间内又陆续抓捕了几个大法同修。我家也被他们非法抄家。我家的家电和一些设备被抢劫。我儿子质问警察为什么抄家?警察谎称“妨碍公务”。在被非法拘留的一个月中, 我受尽折磨。八十岁的老母受到威胁和惊吓,不久含冤离世。

这是我第五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到了第六天,警察和大夫给我输液,我拒绝配合,警察就叫来六个犯人按着我,一个按头,其他四个按手脚,一个骑在我身上。因我不配合,药液都输到血管外,胳膊肿得很粗。几天后两只胳膊的针眼象筛子底一样,血管塌陷了,找不到血管。他们就又在我的脚上输液,几天后,脚上也都是针眼。这种残酷迫害持续了二十五天。虽然我绝食反迫害,但每天要做十几个小时的苦力活,制作花圈之类。

大法弟子周传忠的儿子被以所谓“妨碍公务”的名义非法抓进看守所。犯人用钉花圈的订书机往他的大腿上钉钉,还让他脚后跟抬起,脚尖着地站着或蹲着。然后把书钉放到脚底下,只要他支持不住脚后跟一落下来,书钉就扎进肉里去。他还遭到毒打,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多,二零零七年四月五日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关进冀东监狱迫害。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四日才回到家。

法轮大法是佛法。中国宪法明确规定信仰自由。中共必须遵守中国宪法,保障公民的合法权利。修炼法轮大法是我的合法权利。江泽民和中共诬陷法轮功,残酷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所有一切行径都是违法的!中共必须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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