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邪党迫害法轮功十年罪行录(5)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二月九日】

接前文)执法犯罪的保定公、检、法、安系统

六、滥施酷刑

酷刑是文明社会的大敌,是无理无能无人性的野蛮行为,哪里有酷刑,哪里就是反人类的黑暗庇护所。法轮功学员只因祛病健身、修心养性,不放弃“真善忍”信仰,就要遭受不法警察的谩骂、凌辱、拳打脚踢和歇斯底里的百般摧残。

人们在电影电视中看到的老虎凳、钉竹签等血淋淋的镜头竟成为她(他)们眼前的现实,且招数更多更残忍,不下几十种。这些善良的老百姓,绝想不到此生要做一个更好的人还能和警察、监牢打交道。警察打伤打残打死了人,却不承担法律责任,极力对亲属和外界掩盖真相。事后,仍衣冠楚楚谈笑风生,继续装出一副执法的官样去残害下一个善良人,这就是当今保定部份警察的邪恶之处。星罗棋布的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等公安部门,夹杂在流光溢彩的都市及田园风光之中,谁也不会想到这幢或那幢房子里曾经发生过令人毛骨悚然的罪恶,更不会知道此时对一群无辜善良人们的暴行也许正在发生。

1.保定市新市区公安分局——乳房打流血

流离失所的阜平县法轮功女学员樊高宗,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一日被保定新市区警察绑架,遭拳打脚踢,还用皮鞋狠毒地打她胸部,致使左乳房流了很多血,晕死过去,小便失禁。劫持到保定看守所折磨七十八天后,非法劳教一年。

2.保定市新市区公安分局——电击、酷暑蒙棉垫、蚊香烫

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晚九点多,三名法轮功学员在租住的房屋被保定新市区警察绑架,他们一路上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来到郊区的一个大院子里,围墙外面是大片玉米地,屋门上写着 “预备役” 三字。一进门,四、五个警察就用电棍电一名女学员的脸、嘴、双臂、背,揪头发,打嘴巴。电棍没电了,胶皮棍打,膝盖撞肚子,牙签扎脚背。点燃蚊香烫脖子、脚背、胳膊,她被烧伤四十多处。正值酷暑天,四、五条棉床垫蒙在她身上,双手背铐,全身不能动。她全身大面积黑紫,脸肿,烫的地方起泡。绝食抗议两天两夜。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他们用同样的酷刑逼问法轮功男学员,电击过程中电棍多次自动关闭。法轮功学员给他们讲真相,讲善恶必报的天理。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察,二话不说双手抓住头发使劲抖动,男学员怒斥道:“你这是干什么!”他象发疯一样,让其他四个警察按住,用电棒电嘴、脖子等处,又胶皮棍毒打,大叫道:“五分钟给你来一次,我看你能支持多久!”边逞凶边骂人。突然,电流返回到他拿电棍的手上,撒手就把电棍扔在地上,电棍摔坏了。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第二天,两个年轻警察用胶皮棍狠打一个法轮功男学员的后背、肩头、腿,又用扫帚条打,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一个四十多岁姓张的科长,拿起胶皮棍打他后背,打了十多下,胶皮棍断了。他们继续用扫帚条毒打。非人折磨持续了两天两夜。

3.保定市新市区公安分局——长时间站立、蚊子咬

易县法轮功学员贾爱芳,二零零三年七月的一天晚上被保定新市区分局绑架,警察强制她长时间站立,不让合眼,晚上站在菜地边上让蚊子叮咬,打耳光,踢小腿。劫持到看守所一个月,又非法劳教一年。

4.保定市南市区公安分局——高压电棍、练拳击、死人床、烧烤、酒灌

二零零二年十一前夕,保定南市区公安分局警察用十万伏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皮带打头、脸、手,苍蝇拍打脸、手、耳朵,把人当砂袋练拳击,脚踩、踢,关“小号”,四肢铐上,坐铁椅子,戴手铐并用铁环锁脚腕,打火机、火柴烧,烟烫,灌酒。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同年黄历八月十四和二零零三年,警察以查户口为名分别将法轮功学员李新颜、杨金英绑架,南市区分局二男一女警察轮流电击李新颜长达两、三个小时,她全身是伤。

杨金英被王振友等警察长期电击,看她不屈服,就使劲踩着她的双脚,把身子吊起来,并用最大电量的电棍轮流电她,教唆实习生长时间不停的电击,杨金英的大腿及臀部被电出象网眼似的黑洞,她坚贞不屈,平静的给警察讲真相。警察不听,仍电击施暴不停,突然,电流返向警察,一连电倒了五个警察,最后他们不得不服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东康各庄朱艳宾被该分局六名警察毒打。

5.保定市南市区公安分局、裕华路派出所——抽嘴巴、揪头发

张焕茹,河北大学附属医院主管护师,时年四十二岁。二零零一年十月,张焕茹给眼科同学送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碟,被不明真相的大夫恶告。十月二十三日中午,被院党委书记李景苹和王秋国、院保卫科等人伙同保定市南市区公安分局政保科长王振友、裕华路派出所所长黄长春,将张焕茹绑架到南市区公安分局。晚上,黄长春一个嘴巴将张焕茹打到北墙上,又摔在地上,黄又抓着张焕茹的头发拽起来,照额头边打边骂,还说“我们这有老虎凳让你试试!”之后,王振友和黄长春伙同医院保卫科非法抄了张焕茹的家,黄长春现场“认真”翻抄。二十五日上午,王振友、黄长春和李景苹、王秋国一起将张焕茹劫持到涿州洗脑班一个月。张焕茹在那里受尽酷刑折磨,伤痕累累,脸打得变了形。

6、保定市江城乡派出所——江城 “老虎凳”

酷刑演示:江城
酷刑演示:江城 “老虎凳”

黄涛,男,一九六四年生,保定市江城乡派出所临时工(原江城乡党委书记钱喜元的连襟),满城县大郭村人,戴眼镜。他“发明”了一种酷刑——江城老虎凳:两只手在背后戴上手铐,然后将椅子靠背顺后背插入两手臂间,人往下坐在地上,两腿伸直。由于戴手铐的两手被架起,自身的重量会使两臂剧烈疼痛。这时不断往上提手铐,并在手铐下面加砖。多名法轮功学员受此刑时昏过去。在对一法轮功学员用此刑时,他用铁锹柄左右开弓打脚踝子骨,肿得吓人,不能行走。黄涛心狠手辣,每次都少不了他。

7.保定市公安局——暴力“提审”

二零零零年,法轮功女学员李慧茹在保定看守所内被提审时,一个一米八多的公安处长,一见她就恶狠狠地叫:“你说!” “说什么?”他抡起公文包就朝她脸上打过来,嘴里还大骂,又抡起巴掌象雨点一样打她脸。胳膊打累了,大皮鞋照腿上踢,腿被踢得青紫一片。又来了一个说是局长,进门就破口大骂,淫秽之话不堪入耳。

8.保定市看守所——“死刑笼”

法轮功学员李金虎,男,三十九岁,保定市老干部局职工。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半夜,在家中被北市区公安分局、五四路派出所和多名武警绑架。劫持到看守所后,他绝食抗议迫害,第十七天被戴手铐脚镣,手脚交叉相连,睡觉铁肉相磕,痛麻异常,折磨五天五夜。绝食一个月时,手脚被砸上铐镣,投入一个专为死刑逃犯制作的铁笼子。铁笼子约一米见方,用两块中间呈半圆形的厚木板夹住脖子,再拧上螺丝与笼子固定,镣铐用八号铁丝分别拧在笼子的四个方向上。李金虎身材魁梧,在笼子里弯腰卡脖,鼻子还插着到胃的灌食塑料管。下午施此酷刑,深夜昏死。苏醒后,旁边站着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看守所仍不中止酷刑,直到第二天将近十点才打开铁笼。

酷刑演示:铁笼子
酷刑演示:铁笼子

9.涿州市看守所——毒打、皮鞭、针扎、烧脚、烫滴、烟头烫、瓶砸,熬夜、奴役

法轮功学员涿州市王源、北京市房山区杨学华被警察绑架,遭酷刑严重残害。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一日晚,王源和杨学华驾车行驶至涿州市东仙坡乡郑庄路口,被京都旅游度假区派出所李保平等人拦截,绑架至石佛村京都高尔夫球场俱乐部派出所,四百五十本《洪吟》、一千三百余本《九评共产党》、七百余元现金和车辆被抢劫。

所长张伟强向上打电话,涿州市国保大队杨玉刚、叶军等人将他俩劫持到公安局。次日凌晨送看守所非法关押,值班警察吕卫民、靳某某、带班副所长张某某接收,王源被关三院一监室,杨学华被关三院二监室(人称魔鬼号)。二人遭胶皮鞋底打头顶,冲冷水澡和十几人拳打脚踢,身体严重淤伤、搓伤。

早八点后,王源被叫到监道,被犯人摁在地上,扒掉裤子,用三角带做的皮鞭狠抽臀部十几下,打得血肉模糊,鞭伤近四十天才结痂。杨学华遭毒打时高喊:“法轮大法好——”被皮鞭抽三十来下。用刑的犯人是高官庄村刘伯然,他说抽鞭子抽得胳膊都脱力了。

杨学华绝食抵制迫害,每次被拖出去灌食,都能听到惨叫声。回到监室被东北人李志刚、常店村赵海龙等犯人毒打、针扎、点燃方便面袋塑料油滴脚面、卫生纸夹在脚趾缝烧、烟头烫、大可乐瓶装满水砸、熬夜、奴役劳动,五、六天就被迫害得遍体鳞伤、神志不清,不能讲话、大小便失禁,无法行走。

酷刑演示:烟头烫
酷刑演示:烟头烫
酷刑演示:针刺指甲
酷刑演示:针刺指甲

九月二十日,杨学华和王源被绑在一起劫持到保定劳教所,因俩人外伤严重拒收。

10.涿州市公安局——坐“铁椅子”五天六夜、“冲凉 ”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晚,法轮功学员任宝坤被涿州市公安局绑架,非法关押在涿州宾馆。任宝坤抗议戴手铐,警察动手就打,用鞋底子抽嘴巴,一人还想用开水浇。转到刑警大队,用坐“铁椅子” 酷刑摧残任宝坤五天六夜,人动弹不得。一保定便衣警察连续抽他嘴巴二十多下,致口鼻流血,双耳嗡嗡作响(二、三天后耳呈黑紫),还用毛巾堵嘴不让说话、呼吸,此人自称王洪恩。国保大队杨玉刚用凉水冲任宝坤浑身发抖,说抽羊角风。十七日晚,他被非法关押看守所,绝食抗议,警察野蛮灌食迫害两次。

11.涿州市公安局——钉子木棍打

陈素英,女,三十四岁,涿州市义合庄乡常庄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十点左右,码头镇政府等五人,闯到陈素英打工处,把她绑架到公安局国保大队殴打,一警察用有钉子的木棍,往她身上乱打乱抽,顿时鲜血顺着后背往下淌,木棍上沾满鲜血。打完后把她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天。后拉到南马洗脑班,把她铐在树上,放开后就开始毒打,她脸部变形、肿胀不堪。每天晚上都将她单手铐床。非法关押二十天。

12.涿州市看守所——“金鸡独立”、“开飞机”

在涿州市看守所,法轮功学员曹召慧被迫一只脚站在水盆里,警察开始用四根电棍一起电,再加胶皮棍毒打,他们狂笑道:“这叫金鸡独立。”又用多根电棍同时电。逼他“开飞机”——脑袋扎在厕所里,两手翘到后背,迫害很长时间。

酷刑演示:开飞机
酷刑演示:开飞机

13.定州市公安局——吊架子、跪杠子

定州市公安局警察陆书军、边占杰等人,二零零一年二月把保定法轮功学员侯荣爱绑架到定州市看守所。陆书军将她双手抱膝铐上,用一根木棍从膝盖后穿过去吊在架子上,整个人呈卷曲状仰面朝上,然后照她头、脸猛扇猛打,直到人快昏迷了才放下来。侯荣爱头部肿胀,脸部青紫,眼睛成缝。后来陆书军再次刑讯逼供,将她双手背铐,强迫跪在一根木杠子上。被折磨得虚汗淋漓,脸色苍白,手铐深深卡进肉里。七月,侯荣爱被非法关押到定州市党校洗脑班,为逼迫她放弃信仰,陆书军狠打耳光,后勒索家属二万七千元后放人。

14.高碑店市路西派出所、靶场警察——暴打、胶皮棒

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高碑店市路西派出所郭军波带领几名警察,从家里绑架法轮功学员王铁强到靶场。许姓、刘姓等几名警察按照赵克军的命令,半夜把他从床上揪起来,故意暴打头、胸、胃、肋骨等致命部位,还用胶皮棒往死里打,直至昏过去。王铁强醒来看到被铐在床栏杆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到处鼓着紫黑色的血块。

15.高碑店市高桥派出所、公安局——烟头烫、铁棍划身、铁棍敲骨、子弹打睾丸

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上午,高碑店市高桥派出所所长王士勇带几名警察,在大明市场东侧绑架五名法轮功学员,抢劫了所有大法书籍、现金一万多元、手提电脑、打印耗材、汽车、三轮摩托车、三轮车和自行车。

他们经受层层酷刑逼供,都被严重折磨,甚至残废。高碑店市国保大队长赵克军把法轮功学员张士义、王小轮送往保定劳教所,因身体异常拒收,他和雄县国保大队苏世亮等请求劳教所、送礼,硬把全身重伤的雄县王小轮送进去。七月十日经保定二五二医院拍片诊断,发现王小轮颈椎骨折、脑部有瘀血、下肢瘫痪。在他疼痛难忍中,五天往返几次看守所、公安局、劳教所,象拉锯一样哪都不愿接收,不得不叫家属接回。

保定市钱劲松,被高桥派出所邱涛和一张姓年轻警察扇耳光、殴打,他心脏和胃部非常痛苦。继续折磨:烟头烫胳膊,带毛刺的特制铁棍划身、腿(划出十公分左右伤痕),铁棍敲击踝骨、膝盖等骨头凸处,用打塑料子弹的玩具枪打睾丸、耳垂、嘴唇等地方以此取乐。六月二十六日,钱劲松吐血,大小便失禁,脸色青紫。化验抽不出血,医院下病危通知书,说全身器官衰竭,随时有生命危险。高碑店公安局、看守所派人急匆匆走了一下手续,将奄奄一息的钱劲松丢给家人就开车跑了。

16.高碑店市看守所——电击三天三夜、“狗套子”、大头针穿十指

二零零零年在高碑店市看守所,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电棍电击三天三夜,又强施“狗套子”酷刑折磨三天,这种酷刑非常恶毒:将手脚交叉铐在一起,不能直腰行走,只能向前挪动。睡觉时身体始终弯曲,难受异常,铁铐子硌得皮骨又疼又麻,常常硌醒。吃饭解手每一个动作都很困难。

法轮功女学员朱兴华,被警察郭金波在双手十指内穿大头针,指头鲜血淋漓。

17.满城县看守所——撒蚂蚁、倒药水

在满城看守所,警察赵玉霞、张振岳等人,对法轮功女学员林茹进行非人折磨,踩住她的裤腿,把装入小瓶里的蚂蚁倒进她的衣服里,还把一种不知名的药水从衣领里倒进去,使其奇痒。

18.满城县看守所——细绳拉肉,大蒜、辣椒粉敷伤口

满城县韩庄村男法轮功学员韩占录,因他在看守所认识人多,恶人不便下手,就把他转移到东马老公社院洗脑班迫害,警察们打了他三天三夜,可听到他凄惨的喊叫声。警察还用卑鄙的手段折磨他全身各个器官,见他始终不屈服,最后用细绳在他后脖子上、膝盖以下象拉锯一样,拉下二三寸宽的肉沟来,血肉模糊,又用大蒜和辣椒粉敷上伤口,疤痕至今还在。主要迫害人是赵玉霞和张振岳。

19.满城县看守所——棍子、耳光

满城县公安局副局长赵洪祥,在看守所用棍子打一个六十多岁耳背的老太太任金慧,打得老人撕心裂肺的大哭大喊。打得叶秀娟满院子打滚。女学员翟树田被赵洪祥一个耳光打得转了两个圈,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她慢慢起来后又被赵洪祥猛击一大拳,顿时就看不清东西了。

20.徐水县拘留所——体罚、毒打、凉水浇身

徐水县漕河镇北庞村法轮功学员荆齐,中学教师。二零零零年腊月三十在县拘留所的雪地上书写“法轮大法是正法”抗议非法关押,被警察李国海、胡长青橡胶棍毒打。后来荆齐坚持炼功,也多次遭到警察李国海的毒打和背铐。

二零零一年五月,荆齐再次被绑架到拘留所,警察李国海、胡长青、王健等拳打脚踢、凉水浇身,被逼跑步、做俯卧撑,逼看污蔑法轮功的材料。徐水县“六一零”杨国清、周宏业、吴占魁、王宏甫等人还让荆齐的亲朋、老师及同事阻止其坚持信仰,有人竟在谈话时大打出手。同年七月,荆齐被送往保定劳教所迫害。

酷刑演示:浇凉水
酷刑演示:浇凉水

21.徐水县两所——手段多种

拘留所迫害手段:非法搜身、强迫军训、辱骂、威胁、抽嘴巴、群殴、狼牙棒打、电棍电、火烧手、罚站、罚跪、半夜做俯卧撑、不让睡觉、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等。

迫害者:史纪仓、史浩、李国海、胡长青、袁建国。

看守所迫害手段:体罚、毒打、扇嘴巴、皮鞭抽、打狼牙棒、上铁镣、铁棍敲脚、电击、铁钩链勾双脚和脖子在一起、奴役劳动、野蛮灌食等。

22.望都县贾村乡派出所——牙签扎指甲心、烟头烫舌头、打火机烧手指

酷刑演示:牙签扎指甲心
酷刑演示:牙签扎指甲心

望都县贾村乡南韩庄六十二岁的法轮功女学员俎兰贞,二零零二年八月被公安人员绑架到县看守所。一天中午,贾村乡副书记牟平军、派出所所长杨泽江等警察酒足饭饱来到看守所,牟平军指使朱军乐用牙签扎老人的指甲心,一连扎了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扎进近一厘米,鲜血直流。王红志用打火机烧老人的两个手心、手指肚,打火机烧暴。朱军乐又用打火机烧,二人轮流施暴,她的两个手指肚都烧出了骨头。警察还用烟头烫她手心、嘴唇、舌头,上下嘴唇和舌头烧了九个泡,嘴肿得不能说话吃饭。手被烧烂,现在手上还是黑印。

23.望都县公安局——打木板、面壁、关铁笼暴晒、捆床上、小硬棍敲关节、毒打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晚,望都县公安局动用大量警力,在全县范围内绑架了八名法轮功学员。

在看守所,公安局长刘贺祥、副局长曹金耀带头用二寸左右宽的长条木板,毒打法轮功男学员郭全台和赵建广,打得木板断截,直到拿不住为止。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被打得臀部肿起,坐躺不能。

曹金耀等警察把郭全台劫持到县公安局,副局长刘荷香见面就凶狠地叫嚷:“你就叫郭全台!你给我跪下!”郭全台挺直身体,刘、曹及手下就象一群饿狼把他扑倒在地,拧胳膊、揪头发、扇耳光、拳打脚踢。把他打得伤痕累累,头发被揪下来几把。他们把郭全台铐坐在水泥地上,曹金耀和一个杨姓警察轮流用小棍抽打踝子骨、手、肩等关节,手脚肿起来。杨姓警察还用打火机烧手指甲。就这样折磨一直到黎明。曹金耀让人把他铐在铁椅子上:“铐紧点!”第二天曹金耀又搧了他二个大耳光。郭全台在铁椅子上被折磨两天两夜。

迫害手段还有面壁(双手抱头或两臂平直,面墙而蹲,一动就打),有的一蹲就是十几个小时,有的在太阳底下暴晒“面壁”当场晕倒;将人关进铁笼子里,夏天暴晒长达三、四个小时;用绳子捆,不让去厕所;身体呈大字型手脚捆在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望都县公安局长刘贺祥,四十岁左右,顺平人,二零零三年五月二日在看守所,数名贾村法轮功学员站成一排逐个被其左右开弓打耳光。警察私下说,这哪象个局长,纯粹一个二百五。

刘贺祥
刘贺祥

24.高阳看守所——“老虎凳”、死刑镣铐

蠡县法轮功女学员阎小格,因二零零五年六月买菜时给了公安局政保科李淑娟一份真相资料,就被劫持到高阳看守所。这里阴森、恐怖、肮脏,整天听到的就是警察的打骂吼叫和犯人的污言秽语。警察说:“你不要讲法轮功。”阎小格说:“大法叫人学好,为啥不让说?法轮大法好!”警察给她施酷刑“老虎凳”四天四夜,不准合眼,不给吃喝,酷暑高温使腿上的红肉丝露在外面,大腿下面的肉溃烂。小腿肿的和大腿一般粗,脚镣都戴不上了。警察们不断打她耳光,一个耳光下去,脸就立刻肿起来,脑袋嗡嗡直响天旋地转。

她身上起了很多很大的水泡,四十度的大热天,警察二十天不让她洗澡、换衣服。还给她戴了半个多月死刑犯才戴的手铐和脚镣。手铐和脚镣之间连着一根短铁链,要九十度的大猫腰才能走动,睡觉蜷缩一团,难受异常。有个犯人说:“你们炼功的真傻,写几句话就出去了,出去了再炼呗。”阎小格说:“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做错什么,不写保证。”也有好心人偷偷地说:“真是造孽呀,老天爷也不睁眼看看,这是什么世道啊!”

一天阎小格大喊:“放我回家……”,被警察猛打,把她戴手铐的双手强行从头顶勒到后背折磨,她问警察:“我与你有什么冤仇?为什么这么折磨我?”警察说:“无冤无仇,我干的就是打炼法轮功的,干的就是打做好人的。”

阎小格在高阳看守所被酷刑迫害一个月,又劫持到保定劳教所。

25.蠡县城关派出所——拳打脚踢、扇耳光、踩脚、棍打、打火机烧出燎泡

蠡县城关派出所警察朱彬非常邪恶,对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总是第一个动手殴打,谁不动手他也动手。一般是拳打脚踢、扇耳光、皮鞋用力踩脚、棍子打,甚者用打火机烧嘴和下巴,直到烧出很多燎泡。无论男女他都这样干,被他殴打的法轮功学员不下几十人。

26.蠡县看守所——绑铁椅子四天四夜

蠡县法轮功学员王平均,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被鲍墟乡长张祝军恶告,派出所彭小五将其绑架至看守所。恶人们把他绑在铁椅子上四天四夜,警察朱彬用双耳光打他不计其数,穿着皮鞋在他脚上猛跺,用棍子敲双腿,打双臂。王平均双臂半个月后抬不起来,后心脏异常,包夹逼他干活:“这里没有老人,没有病人,只有干活的人。”在看守所的第八天,县劳动人事局无理开除他工作。

27.定兴县国保大队——泼醒、电焦全身、拽掉头发、吊打、打聋、“提审”见血

李峻岭,男,30多岁,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是个打人的恶棍,举例如下:

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李峻岭等恶警打昏,用冷水泼醒,电棍电焦全身,还说装死;一名20岁的女孩被李峻岭猛踹,一只手揪住头发,另一只手狠打脸,头发被一绺一绺的拽下来;李峻岭把法轮功学员吊到公安局楼梯上,手铐都铐进肉里,吊着打嘴巴,昏死过好几次,人浑身是伤,又拉到李郁庄洗脑班关押迫害;李峻岭用手铐把法轮功学员吊到县看守所门框上,打耳光,耳朵被打聋,用订书机把手砸得高高肿起来;李峻岭等人晚上从拘留所将两名法轮功学员弄到外面“提审”,把二人打得全身是血,半夜拉回去走不了路;李峻岭等人把谢文平从家中抓进公安局,用大尺子打得她全身青紫,后送洗脑班迫害几个月(回到家身体难以恢复,后含冤离世)。

28.定兴县姚村乡派出所——烟头烧、皮鞭、钢丝抽、钳子夹手指、锥扎、灌污物

法轮功学员自述——

“我是定兴县姚村乡一名大法学员,二零零一年被强行抓进乡派出所迫害。他们狠狠地打耳光,不知被他们打了多少嘴巴,打得我两眼冒金星,脑子嗡嗡响。他们还用棍子打我的屁股和双手,用鞋踩我的脚尖,用烟头烧胳膊,用皮鞭在身上乱抽,用钳子夹手指。晚上不让睡觉,让我做各种姿势,不做他们就拳打脚踢。还用针锥扎我的屁股,我外面穿的两条裤子都被扎了好多洞,渗出了血。他们把我的两臂吊起来,脚下垫一块石头,脚尖着地,还不停地用棍子打,他们用棍子打我的手,我的手被打肿得老高。他们用细钢丝抽我的屁股,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变成了黑紫色,坐立不得,七、八天,天天毒打。

老虎钳子(铁钳子)夹手指
老虎钳子(铁钳子)夹手指

“最残酷的迫害是在第八天晚上,他们拿来削好的粗木棍子,对我和另一名大法学员没头没脸的一顿乱打,打倒了爬起来再打。他们打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无力动弹,他们才住手。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又用棍子对我们毒打,让我们念诽谤大法的话,不念就又是一顿毒打。下午,他们把我弄到一间屋子,把他们准备好的一杯黑糊糊的东西让我喝下去,我不喝,他们就把我绑起来,找来一只针锥扎我的臀部和胳膊,我还不喝,他们就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将我按在床上,捏着我的鼻子往里灌,我不张嘴,他们又找来毛巾捂着我的嘴,捏着我的鼻子,不让我出气,憋得我喘不过气来,反复灌了一下午。他们见怎么也灌不进去,就恶狠狠地把那杯黑糊糊的东西泼在我的脸上,我感觉脸又烧又麻,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傍晚,我们趁机离开了派出所,在派出所外面的玉米地里,被他们包围住,大概有七、八十人,当时有许多人目睹了这一惨景:一个人抓住我的头发,后面跑过来一人恶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两眼发黑,头发晕,站立不得。另两名大法学员当场被打昏,不省人事。他们把一名大法学员的上身衣服撩起来,背贴地拖着往前走,到了马路上,抬起来摔,又把这个大法学员扔进路边水沟里,在里边用水和泥涮了涮,再弄上来拖着走。又有人在他们身上到处乱打,当时他们已经昏迷不醒,他们的背磨破了皮,流出了血水。迫害主要人有乡政法委书记王俊义、派出所所长张贵江、乡职工金涛(女)、何剀、蔡艳利。”

29.清苑县警察等人——鞭子抽、电话线勒嘴、柳条抽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消息,清苑县警察崔国强指使北王力乡恶人,用两三条电话线拧在一起抽打法轮功学员,威逼骂师父。其中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被打得血肉模糊,内裤粘在身上长时间揭不下来,四十多天爬着翻不了身,后送县洗脑班继续迫害。一人的臀部被打出两个茄子般的大紫包。警察把人们的手脚都捆上,嘴用电话线勒上(打时难出声),然后用柳条抽打,一个多月疼痛难忍,坐卧困难。

30.阜平县——多种迫害形式

半夜翻墙进院,或万能钥匙开门,或从被窝里把人抬走,接着就是以下花样:恶骂,打无数个耳光,拳打脚踢,打得小便失禁,打得乳房流血,竹板打得全身黑紫,皮鞋打背,关铁笼子,太阳下暴晒,电棍电,烟头烫,铁钳子夹肉、野蛮灌食,灌不明药物使人昏迷等。

有的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被打耳光;有的在大街上遭五花大绑;有的遭五花大绑两个多小时,细绳勒到肉里,一只胳膊半月没知觉;有的被铐在开着的汽车尾气后边;有的倒在地上被汽车拖着走,擦破棉衣;有的很多天昼夜被铐在死人床上,成大字形,手脚不能动,胳膊致残,很长时间没知觉;有的十几天昼夜被戴着手铐、脚镣,镣铐陷在肉里;有的被游街示众等。

31.涞水县明义乡派出所——嘴唇电焦、摩托车铐拉

刘凤云,女,四十一岁,涞水县明义乡西关庄村人。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她在集市上讲真相,被明义乡警察霍红雷绑架到派出所,霍和其他警察逼她说出真相资料是哪里来的,揪头发、打嘴巴、拳打脚踢、鞭子抽、电棍撬嘴,电棍电、嘴唇都被电焦了。这样不停地折磨了两个多小时,她浑身伤痕,脸上半部全是青的。霍红雷还把她铐在摩托车上拉,要把她活活拖死,本村干部及时赶到制止了暴行。霍红雷反复铐紧她手上的铐子,不让她休息和喝水吃饭。迫害到下午两点多,刘凤云已是面目皆非,惨不忍睹。而后把刘凤云劫持到县拘留所、县看守所继续迫害。

32.涞水县拘留所、公安局——长期关押、灌盐水、殴打、敲诈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涞水县拘留所非法长期关押法轮功学员。卢贵芬、张秀启、金瑞红、方永珍、隗凤兰等五人,至二零零四年十月,已超期六~至十九个月之久。不许和家人见面,如果家人想见面,每次要拿一百元。四人绝食抗议,公安局、“六一零”恶人将他们强制送涞水县医院灌盐水折磨并殴打,十二月,金瑞红、张秀启、隗凤兰等人,被秘密劫持到保定劳教所。迫害的主要指使者是 “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王福才和县副书记锁宝贵,杨金龙是打人凶手。

33.涞水县看守所——奴工、脚镣、剥光衣服毒打、剥夺睡眠

二零零零年冬,法轮功学员被迫每天要干十几个小时的“搓花”奴工。监室前后透风,有的手冻裂流血没法干活,警察张鹏达进屋就骂,陈程兰说不能干,便遭到他一顿毒打致昏。大家抗议他的暴行,被扯出监院砸上脚镣,直到过年才摘下来。二零零三年,张鹏达叫两个外劳的人架着已绝食二十几天、脚上带着看守所里最重的脚镣的隗凤兰在监室外跑,不要说跑,挪动都挪动不了。她的脚腕子被磨破、磨烂,血顺脚一滴滴往下流。

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日消息,涞水县看守所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强迫奴役劳动八~到十小时,对绝食抗议的人剥光衣服,按住四肢用木棍毒打,反铐两臂用铁钳撬开牙齿灌食盐水,戴重脚镣。命令犯人昼夜值班,不准法轮功学员睡觉,必须保持坐姿,每隔几分钟就拧脑袋、揪耳朵、踢打受伤部位等。看守警察是方英慧、廖术红等。

34.涞水县警察——鞭子沾水抽、跪砖块、鞋抽脸、把人打疯致死

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涞水县副书记孙贵杰、政法委书记张海利、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公安局政保股长李增林、法院崔继坤为首的恶人在党校第二次大规模迫害法轮功学员。孙贵杰等人把绳子拧成鞭子,沾足水,使鞭子变得硬梆梆,把娄村乡安阳村李振芳的衣服扒光,打得他身上青紫浮肿,双腿不能行走,只能在地上蹭。涞水镇东关村赵连敏的脸上满是孙贵杰抽打的鞋底印。公安局一组警察强制她跪在砖块上,铁锹柄放在她小腿肚子上,然后几个警察上去踩,黑夜里她的惨叫声让人心碎。二零零三年在拘留所,赵连敏每天被提到大院毒打,警察们就象地狱的小鬼儿,不分哪儿揪过来就打,她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人接回家目光呆滞、思维迟钝,后含冤离世。

35.易县看守所——皮带抽、钢筋压口齿

易县看守所曾对多名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施以酷刑。

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上午,警察把法轮功学员呵斥到监号走道里,强迫跪倒在地。一个三十多岁、中等个头的刘姓警察,拿皮腰带挨个抽打。把二人叫到外院大门口,所长一脚将人踹倒在陡坡上,四个犯人按住四肢,所长脚踹额头,两个犯人拿一米长拇指粗的钢筋各把一头,用力压在嘴上,嘴、牙龈压烂,几个门牙严重松动内陷,鲜血流了一片,头上衣服上都是血,场景惨不忍睹。牙齿疼得张开了嘴,犯人用勺子灌了几勺猪食。下午,所有法轮功学员被抬到外院,挨个捆在椅子上插管灌食,谁呕吐就遭警察几个大嘴巴。迫害严重的几个月后才能咬点馒头吃。西山北乡于家庄李爱敏、王凤琴被迫害得最严重。

36.涞源县公安局——电乳头、绳子吊人、三天三夜不准合眼

二零零一年冬夜,涞源县十里湾村法轮功学员高秀萍家门口堵上四辆警车,十几名警察气势汹汹闯进来,二话没说将高秀萍铐上,他们翻箱倒柜折腾得底朝天,一人拿着摄像机到处拍,将家里积攒的一千三百元钱、当月生活费三百元及孩子心爱的小玩具抢走。

在公安局,高秀萍遭国安股罗东升、白树田等四、五个警察的毒打。白、罗二人电击她的脸、嘴、耳朵、脖子,“你要不说,就电得你以后说不了话!”又把她棉衣扒掉,掀起她内衣电后背、腋下、乳头、乳下等多个部位。一个警察一掌打下去,高秀萍眼冒金花、鼻子鲜血直流,警察边打边骂。打累了,就用绳子把她吊在门头上,从深夜十二点吊到第二天上班。他们继续逼供,几个警察打得气喘吁吁,又换一个二十多岁的黄姓警察接着打。连续三天三夜不停地折磨。警察轮流休息,高秀萍眼都没让合一会儿。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在看守所三天后,高秀萍又被劫持到公安局,警察打骂凌辱一番,又是三天三夜不让合眼。高秀萍绝食抗议十二天,被马拴玉等人野蛮灌食。

高秀萍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仅两个月大半辈子的严重风湿性关节炎、气管炎完全康复。她认为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一直不向恶警屈服,涞源县公安局又将其投入劳教所加重迫害。

37.涞源县看守所——大串钥匙抽打、群殴、背铐二十三天、皮靴打脸、吊铐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一九九九年八月,涞源县涞源镇水云乡村侯曼云正在屋里做饭,被城关所恶警绑架到看守所。一名蔺姓恶警把侯曼云叫到室外,用脚朝侯曼云的阴部猛烈踹去,她疼痛难忍,用手捂住,遭到更加疯狂的踢踹,边踹边叫,让把手拿开,手被踹的鲜血直流。后又用拎着的一大串看守所的钥匙猛打侯曼云的头和脸,头被打出了血,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不久,主管看守所的县公安局书记孙某带领一伙武警将侯曼云团团围住,孙某一声令下,武警们蜂拥而上,拳头雨点般砸来。侯曼云被打倒又被扯起,扯起又打倒,最后把她塞进车里,又是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殴打。侯曼云默默忍受一声不吭,一个武警奇怪地问“你疼不疼?”看着与自己儿子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侯曼云平静地说:“小伙子,咱们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说我疼不疼?”之后,她被看守所所长徐振富、狱医马拴玉戴背铐二十三天,吃饭上厕所都不给打开。戴着背铐,不能躺,不能靠,手铐齿咬进肉里,流出的脓水把手铐包了厚厚一层。

同年冬天,看守所狱医马拴玉(女)抓住辛淑改的头发在院子里转圈打,头发被揪掉很多,一双军警靴踹坏后,又换一双接着踹。还让辛淑改赔她皮靴,并把所有法轮功学员都拉出来给她跪着。下午马拴玉又接着打,直到有一个人把她推开才停手。

一个下雪天,胡龙明在看守所被所长徐振富殴打之后,从早晨六点到下午两点多被吊铐在铁门上。

38.雄县公安局——棍棒打断、头发吊房顶、烟头烫、笤帚苗搅鼻眼、脏鞋垫蹭嘴

雄县法轮功学员自述:“大约中午的时候把我领到了刑讯室。在东西两边的床上各靠两张床,他们让我站在两张床的中间,有两个人分别坐在两张床上,他们俩把我打过来打过去,全身都打紫了。他们打累了,把我拽到床上,让我趴在床上,拿着手腕粗的棍棒,开始抡我,棍棒被打断了。又把我双手反绑在床上,揪起我的头发吊在房顶上,用绳子密密麻麻绑住腿架在椅子上。后面有个三十多岁的壮小伙,用鞋底盖我后背。一个人用脏鞋垫蹭我的嘴,把牙龈,嘴都蹭坏了,牙齿也蹭活动了。一个人用笤帚苗搅我的鼻子眼、耳朵眼。一个用笤帚打腿,一个用烟头烫脚。用棒敲打我每一个脚趾。这些都是同时进行的。他们累坏了就换别的人,二十多个人来回换,这样持续了八个小时,才把我送回了看守所。当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后半夜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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