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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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一日】我是农村的大法弟子,由于生活条件的艰苦,劳动强度大,早早的身体上就出现了多种疾病:颈椎病、关节炎、甲状腺等,再加心脏偷停,真是活不起死不了的。幸运的是九六年七月份我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在我似睡非睡中就听到有人说:“身体都这样了。”我一下子醒了,意识到这是师父在说我呢。当时法理不是很清。几天后身体的病痛消失,那真是脱胎换骨,从来没有过的一身轻,别提多高兴了,心想这功我炼下去了。

十几年虽然由于自己人心重让邪恶钻了空子经受了三次拘留、二次劳教的邪恶迫害,丝毫也没有改变决心修炼的初衷:坚修大法心不动。我知道师父时时在我身边呵护着我,修炼中出现了很多常人理解不了的神奇事。

心归大法,有惊无险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你的元神在你的生前社会活动当中是不是做过坏事?很可能的。杀过生,欠过谁什么东西,欺负过谁,伤害过谁,就可能做了这些事情。”“欠债要还,所以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在修炼中我和我的家人多次遇到危险,但都是有惊无险,我深深地知道是慈悲的师父给弟子化解了。

我骑摩托车有很多次眼看要和别的车撞上,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车停下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捏的离合,怎么踩的刹车。

农村秋收季节农活比较多。孩子们在城里住,业余时间回来帮助干活。一次女儿午间在家做饭。她先把电饭锅送上电就去做菜。等回头一看电没通上就又按了一下,结果还是不行。等女儿发现时,露出部份的电线全烧了,可棚以上的好好的。大家都知道电线跑火不是分段的,严重的都能从这户跑到那户。你说奇不奇,只有大法弟子知道是师父的呵护让我家化险为夷避免了一场火灾。

二零零八年的秋收,女儿下班后又往家赶,想帮着多干点活。由于走的太急在一个十字路口与一个骑摩托车的小伙子相撞。这时正好一个与我们相识的朋友看到了相撞的全过程。这位朋友说,当时女儿在地上缩作一团,呕吐不止,满脸是血,神志不清,抖动不停。他立即通知了我亲属,使我女儿得到了及时的抢救。我们夫妻俩接到电话时,女儿已经到医院,说精神不太正常,大哭大闹,见谁打谁,几个人都按不住。当时我听到这个情况后,和妻子同修先坐下来发正念,马上求师父加持。等我们到医院时,女儿就已经稳定了,正在检查,结果只是皮外伤,什么异常现象也没有。在场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撞的那么重,脚脖子都是青紫色的。最后我们按照大法弟子应有的心性了结了这件事。我们心里明白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是慈悲的师父又一次给我们化解了,只有更加精進的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

我的小孙子三岁,吃鱼时把鱼刺卡在了喉咙。当时孩子呕吐、哭闹、呼吸困难,全家人都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我们又立即求师父加持,瞬间孩子大咳一声,好了。刚才翻江倒海,瞬间风平浪静,真是人神一念之差。

手机失灵

七二零邪党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严酷打压。全国各大法弟子都進京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们地区也去很多人,恶警在各路口、车站堵截。只有我和几个同修来到了齐齐哈尔火车站,又遭到了堵截,最后只剩我们俩人,来到了省城。刚坐上去北京的火车,就被乘警劫持到餐车,问叫什么名字,哪来的,要通知当地接人。我们什么也不说,他就准备和上级联系。我发了一念:让手机失灵。结果手机真的打不通,铃声时断时有。他以为手机有毛病了,又拿来了别人的手机还是打不通。最后把我们送到当地。

另一次是在零二年的四月份,有一同修被当地邪恶绑架,动用酷刑严刑拷打,承受不住把与他来往的同修都说了出来,牵连三、四十人被抓,给大法救度众生造成严重损失。恶警们没有人性,对大法弟子進行威逼毒打、动刑等手段追查什么“上线下线”等,牵扯的人越来越多,我也是被迫害之一。当时对我施暴时,给我打急眼了,我发出心底的呼声,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我与大法共存亡!”刚才还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恶警,在我喊完之后马上停止行恶,都六神无主,走道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一个个灰溜溜的。真是人神一念啊!动神念就能铲除邪恶、制止迫害、震慑邪恶。

由于自己没有完全否定旧势力的邪恶安排,三次被送看守所,二次劳教。第二次在富裕劳教所迫害时,时间是二零零三年的初春季节,邪恶传出一种迫害行动口号,所谓的什么“春雷”行动,山雨欲来风满楼,恶警有意向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透露,扬言要百分之百转化。当时也没悟到,正该大法弟子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它才对。让它迫害失败。可是没有做到,使邪恶计划开始实施。开始时有三十多名坚定的大法弟子,恶警们让这些大法弟子背监规。谁背谁就可以有宽松环境。不背的,不让坐着,从早上站到晚上九、十点钟以后,就这样折磨大法弟子。恶警过两天一看,没什么效果,就又变着法的迫害,把坚定的关進小号,一天天站着,一直站到半夜十二点以后;一看还是没有转化的,他们就把坚定的送绥化劳教所進行迫害。然后又关進一批送小号,还是不转化就又送走一批。当时在那样邪恶的迫害中,真的是度日如年。有几个人承受不住“所谓”转化了。送走两批转化一批,坚定的就剩几个人了。邪恶还是继续迫害,到后来更嚣张了。把大法弟子送進小号不是站着了,坐铁椅子不让睡觉,还扒衣服。

过几天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一天早上,恶警叫了我俩的名字,另一同修动作略慢了一点(其实是不愿让他们迫害),他们就大打出手。我俩被带進小号后,强行脱掉衣服,只穿一身线衣,光着脚坐在铁椅子上,双手反背铐在后,身体动不了。当时初春气温很低,我们已经被铐二十四小时了,不让睡觉,恶警包夹两班倒,你一闭眼睛就捅醒你,让你冻得浑身发抖,他们值班的盖棉被。到早上恶警一看,就说别坚持了,转化吧!看你冻的都不行了遭这个罪干啥。我说:“不转化。”恶警说:“好!我就佩服有刚的人、有魄的人。”那意思看你能坚持多久。恶警起床后,就把门窗打开,然后用装满水的暖壶把窗户挡住,怕它关上。冷风一下就進来了,把我冻的实在没法坚持动又动不了。然后我就求师父,师父啊,弟子太冷了,求师父帮助。念过后,一股力量一下就把暖壶推开把窗户关上。等恶警回来一看窗户怎么关上了呢,看我还在铁椅子上坐着呢,觉的奇怪。小号外面有一棵松树,那几天树上经常落一只喜鹊叫个不停,可能是鼓励我呢。那几天劳教所里领导和各科的恶警轮流做我们的转化工作,在另外空间也是正邪大战。有一天市里的一名不知什么部门来检查,進小号上下打量一番,一句话也不问。上级检查什么呢?严重违法侵犯人身自由动用酷刑不闻不问?隔壁小号另一大法弟子反映这一违法行为,到晚上有一名副教非常邪恶,用书来回抽打反映情况大法弟子的脸。

有一天早上,恶警把他们写好的转化书(上面连我的名字都写好了)利用包夹强行让我摁手印,摁上手印就可以瞒过上级了。我坚决抵制,他们一看我不配合,就大打出手,趁我不注意一下按住我的手指强行摁手印,当时把我气坏了,你们太不象话了,象黄世仁一样,这样的手印不算数,不能生效。他们一看我挺坚决,真的不敢去假报然后说:“你不点头就不算。”在那样的邪恶环境中,思想不在法上就很危险,邪恶虎视眈眈,把你置于死地那是很容易的。在铁椅子上的煎熬已经到了极限,但心里想不能做对不起大法的事。可恶警还说你坐在这你师父怎么不救你呀?怎么不管你呀?这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来了,求师父啊!我心里对师父说:“大法弟子不能坐在这里受酷刑折磨。”到了中午刚吃过午饭,我发出了不正常的声音,头也耷拉下来了,口水都流了出来。恶警马上把我从铁椅子上撤下来,这时所里的恶警来了不少,我听到看我的那个恶警说“一根绳拴两只蚂蚱,跑不了你蹦不了我”,他一看要出人命了,推脱责任。邪恶的心里多么发虚,这时我就剩下一口气,只出气不進气,就象要死的人倒气一样,狱医一看没敢动,救护车都准备好了都没敢拉,就地抢救。在关键时刻是师父从邪恶旧势力手中把我救出来了,还了一个大债,获得第二次生命。

在共产邪党的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那只是冰山一角,在任何环境都能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在最后的时间里,学好法修好自己,多救人,圆满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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