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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临澧县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真相

更新: 2019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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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南报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中共江氏集团以造谣、抹黑、煽动仇恨的手段,对中国亿万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场残酷的迫害。

湖南省临澧县法轮功学员在蒙冤受难的十三年中,至少有二十九人遭绑架、抄家、敲诈关押、强迫洗脑、非法判刑、劳改、劳教。其中,一人被迫害致死,五人被非法判刑、劳改、劳教,分别遭到电刑、吊铐、殴打、脚镣手铐、野蛮灌食、坐“丁”字凳、长期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冬天灌冷水、站冷水盆等各种酷刑迫害。

临澧县“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县国安警察,先后勒索敲诈法轮功学员现金十五万多元,其中少则一次五百元,多则一次上万元,却没有开过一张收据。

欧克顺十一年前被迫害致死

欧克顺,男,一九六二年出生,望城乡宋玉村人。九八年前患有血癌绝症,因长期化疗,眉毛头发脱落,骨瘦如柴。绝望中,他自暴自弃,以打牌赌钱混天度日。

九八年三月,欧克顺喜遇法轮大法,他从法中一下明白了善恶有报的天理。从此,他学法炼功,修心向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严格按“真善忍”对照做好人,他喝酒、打牌、骂人打人等恶习全没有了,短短几个月,他便恢复健康,死里逃生,三个月后竟能下田参加抢收、抢插。他与妻子一起把一千多元的中西药抛向河中。学法炼功后,他的思想境界得到升华,事事处处替他人着想,对妻女关爱备至。一次,他把妻子捡到的内有一百八十元的钱包,乘船过河把钱包如数交还给了邻村失主,失主要拿五十元谢他,他婉言谢绝了。他说:我是学真善忍大法的,记住大法好就行。他还把炼功之初打牌赢人的一百八十多元也全部退还给对方。炼功后,他还登门向因打架多年不来往的大嫂赔礼道歉,把大嫂感动得经常给他送饺子,并表示也要学大法。凡是了解他的乡亲,都知道是法轮大法使他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

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欧克顺与同修一同上访北京,以自己绝处逢生的奇特经历,证实大法是净化身心的高德大法。县警察杨峰、庞志炎从北京将他劫持到县看守所关押一个月。欧克顺坚守信仰,在监室背诵师父经文,看守所恶警对他施加酷刑,整个看守所能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一个月后,“六一零”恶警向他家属敲诈四千元才放人回家。

几天后,警察杨峰与司机开车上门骚扰,欧克顺被迫害的双腿肿大,睡在床上不能动,他忍痛弯腰起床,叮嘱妻子接待“客人”,妻子有怨恨之心,欧克顺又开导妻子:修炼人对任何人无怨无恨。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二日,常德市办洗脑班,杨峰将欧克顺骗至常德戒毒所关押起来。欧克顺以绝食炼功抵制迫害,“六一零”恶警唆使同室戒毒犯毒打折磨他。元月二十日上午,欧克顺口吐鲜血,被迫害致死在常德戒毒所,英年三十九岁。

虽然欧克顺有同胞姊妹兄弟七人,但“六一零”与乡村干部为掩盖事实真相,在当晚半夜时分只通知他妻子和一个哥哥去常德接人,谎称欧克顺生病接他回家过年。到现场后,欧克顺的妻子和哥哥才知他已被迫害致死。俩人都被多名武警挟持着,不准走近看遗体,不准给亲属打电话。妻子和哥哥见欧克顺的遗体面部乌紫,嘴唇肿大、合不拢的惨景,多次哭得昏迷。市“六一零”工作组不顾家属的求情与强烈反对,强行将欧克顺遗体火化。

吴传英遭六次绑架 被诬判十一年

吴传英,女,是临澧县安福镇供销社下岗职工。炼功前,她患有糖尿病、心脏病、高血压、肩周炎、肾炎、腰椎盘突出、颈椎骨质曾生、神经官能症等八种顽疾,十多年病痛折磨,痛不欲生,吃老鼠药轻生未成。九九年三月得法炼功,她重德向善,数月后所有顽疾消失。

九九年七二零以来,吴传英先后六次被邪党绑架关押。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二日上访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喊出心声:“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得到的是恶警电棒、警棍的毒打。被警察杨峰劫持到县看守所,当晚,她炼功打坐,当时所长何应钦在办公室对她大吼大叫,暴力强行给她戴上脚镣反铐,并将反铐的双手多次猛力提起按下,逼着吴传英讲不炼功,可吴传英在折磨面前不屈服。脚镣手铐竟达十天十夜,双手、手臂红肿疼痛难忍,日夜不能睡觉。吃饭,上厕所都得由他人护理。后被非法劳教一年,经劳教所体检拒收,竟被县“六一零”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拘留所非法折磨两年半,在她奄奄一息时才送回家。

此时,在压力下与吴传英离婚的前夫,已再婚。(后她前夫患上癌症,忍受不了痛苦自杀身亡)吴传英无家可回

二零零四年十月至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吴传英在一年之内竟遭四次绑架,被强迫洗脑,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判刑三年。她绝食抗议,被送医院强行打针回看守所途中正念走脱。

半年后,她再次落入邪恶魔掌,被枉判八年冤狱。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长沙女子监狱。

在监狱、看守所,她经历了数种酷刑折磨。长期日夜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经常折磨得尿湿裤子,数天日夜脚镣手铐,反铐,背铐。所长刘姚波经常对吴传英打骂拖拉、扇耳光、揪头发。冬天,纵容少年犯将冷水倒入吴的领口内,强迫她长时间站在冷水盆里。吴传英整天冻得发抖,脸发乌发紫。她多次绝食抗议反迫害,折磨得只有六十多斤,瘦得皮包骨。

辛小平遭枉判刑 受折磨

辛小平,四十多岁,家住临澧县文唐村新屋组。二零零二年六月她与人打架被拘留,在气愤不平时喜遇修炼法轮功的大姐给她介绍法轮大法。从此,她走上了改恶从善,按“真、善、忍”修心养性的修炼之路。回家后,她改掉了烦躁易怒的坏脾气,尊老爱幼,事事处处善待他人,不久,她多年的头痛、头晕、肠胃饱胀、绞痛等病症都消失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辛小平被人诬告,被“六一零”恶警绑架、关押在县看守所一个月。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五日,辛小平在长沙国家电网公司打工途中,遭杨峰等多名恶警暴力绑架。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被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遭受了各种体罚和酷刑折磨,导致双腿不能正常行走。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恶警唆使贩毒犯打骂辛小平,用烟头烧头发。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日,辛小平清早主动为她人倒马桶、擦地板帮助搞室内卫生,反遭毒犯指责、谩骂、诬告。所长刘姚波对辛小平拳打脚踢,几名恶警暴力给她戴上脚镣。第二天,辛小平只因喊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所指导员黄某在办公室对辛小平一阵吼叫,又强行给她加戴一副重脚镣。辛小平被拖到监舍还在喊“法轮大法好”,恶警黄某威胁她:再喊,就给你喂猪屎吃。辛小平颈部、背部、腰部、大小腿、手腕手臂等全身到处青紫红肿,伤痕累累,连续数天疼痛难忍,无法入睡。

辛小平是位普通的农村妇女,读过几年小学,但她做了件很不平常的事:二零零六年三、四月份,法轮功学员吴传英面临非法判刑,她绝水绝食抗议迫害达两月余,生命垂危被送医院吊针回所途中,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正念逃出魔掌,去了辛小平家。在危难关头,辛小平领着同修静静走出家门,连续几天忍饥挨饿,护着、背着同修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出了重重封锁,平安到达外地。就这样,辛小平被当地非法通缉,有家不能回,只好流离失所在外地打工谋生。

在被非法开庭时,辛小平理直气壮的说:“我学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我没偷没抢没杀人,你们抓我干啥?”法官许诺只要讲出一位女法轮功学员的下落,就放她。辛小平坚定而清醒的说:“我不知道她的下落,即使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们。”恶党人员又引诱她说:“你们家的电脑打印机是谁的,你推给别人吧!”辛小平断然拒绝了。

辛小平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农妇,就因为她做好人,却遭绑架判刑迫害。

傅建平遭五次绑架、五年冤狱

法轮功学员傅建平,男,四十八岁,原是县工商银行职工。因犯肝病下岗八年,病痛折磨痛不欲生。九八年学法炼功获新生,重返工作岗位。真正享受到了身心健康的幸福和快乐。

九九年七二零后,为清除干部群众对法轮功的误解与偏见,傅建平坚持向当地群众讲真相,却被恶警杨峰五次绑架关押,被邪党当局非法劳教、劳改、关洗脑班共计五年多。在看守所、监狱经受了野蛮灌食、打毒针、多次毒打、吊铐、长期不准睡觉、多根高压电棒电烤电击全身等酷刑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真是九死一生。工商银行怕受牵连,二零零三年将傅建平强迫下岗除名。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二日,被恶警杨峰强行送到常德戒毒所强迫洗脑,他坚守信仰不转化,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长沙新开铺劳教所强迫洗脑奴役,受尽折磨。

二零零二年六月,傅建平乘车去了一趟常德,恶警杨峰将他绑架到城关派出所,几人对他拳脚相加,打得他鼻青脸肿,地上流了一滩血,在县拘留所、常德洗脑班一关就是一年多。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傅建平在四新岗镇讲真相被人诬告,被绑架到四新岗派出所,在拳打脚踢的暴力面前,他不屈跪下,恶警杨峰、龙云飞等四人将他两手分开吊铐在床顶上,只能脚尖落地,傅建平被折磨得大汗淋淋,手铐如刀割斧砍般钳入手腕皮肉之中,痛彻五脏六腑甚至呕吐。

在县看守所,傅建平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所长黄达成教唆九个暴力犯,用被子强行把他包裹成“饺子”,然后轮流用脚在上面乱踩、乱踢。导致在起床、走路腰部多日剧痛。他绝食二十多天反迫害,看守所把他拉到医院令医院用导管强行插鼻灌食多天。黄大成又以伪善谎言欺骗:你先吃饭,政法委、“六一零”办同意保外就医,过两天就放你回去。可几天后却非法判刑三年,在他身体极度虚弱,瘦的皮包骨的情况下,强行送往攸县网岭监狱迫害。

在攸县网岭监狱,傅建平拒绝认罪和洗脑学习,曾三次遭到高压电棒电击全身。恶警谭冬明、严凡、张某某单个、轮流、或两个电棍同时来回电击他的头、脸、嘴唇、手臂、肩背、手指尖等处。肩臂处的皮肤、嘴唇都电黑了、电烤糊了,背上起了鸡蛋大的水泡,都不放手,一直到电棍没电了才罢休。

恶警们见达不到目的,就把他双手铐在监舍床边站立了十天十夜,三个罪犯监控轮流守着,不准打盹闭眼。因站立时间太长,双腿双脚肿胀得好似快爆炸似的。好长时间走路失去平衡,左右摇摆,看东西模糊不清。

对非人道的迫害,傅建平不得不以绝食的方式无声抗议。三天里恶警们强迫他参加奴役,三天后,又将他双手铐在床柱上整天站立,尔后,恶警谭冬明指挥六、七个犯人将他按倒在地强行灌食,以陈宇为首的犯人用筷子将他的上下嘴唇、牙龈全部捣烂流血,谭冬明拿着水杯不停地往他的鼻腔、嘴里灌水,当时傅建平痛苦的感到快窒息。在监狱,傅建平还遭受严管队的多种体罚和被电棒电击的折磨。

恶警为了达到强迫转化他的目的,白天强迫他做苦役,晚上不准睡觉,指定坐在小板凳上,夹控张建军强迫给他灌输诽谤大法的谎言。每天半夜一、两点才能上床睡觉,有时到二、三点。时间长达两年。而且中午别人休息他却不能,只能坐在小凳子上,如果闭眼打盹,恶人张建军就对他暴力相加。由于恶警的教唆纵容,恶人夹控陈宇、张建军经常有意殴打折磨他。一次,傅建平与一名同修相遇,只点头示意,陈宇见了就是一阵拳脚。在长达两年多的黑窝里,傅建平遭受各种暴力和酷刑折磨,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他的妻子朱桂英也同修大法,多种疾病不治而愈。在傅建平多次绑架关押,惨遭迫害期间,朱桂英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二零零一年元月、二零一一年五月也遭三次绑架关押,强迫洗脑。她夫妻二人先后被敲诈五千五百元。

傅建平夫妻双双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敬岗爱业,对社会有何害?基层官员、警察参与打压好人,剥夺他人的信仰,你们真的不知道是在犯罪吗?其实,为了名利失去良知,参与诽谤佛法,迫害善良的官员、警察、世人,才是失去正法救度机缘,最可怜可悲的受害者和替罪羊。

金新春遭五次绑架、八年冤狱

金新春,女,五十八岁,县广播电视局职工。九七年前患有类风湿、肾炎、肾结石、肠胃炎、妇科大出血、神经官能症等多种疾病。长年心慌气短、全身浮肿、关节、筋骨、肌肉酸、胀、冷痛无以言表,常年胃绞痛,饱胀、嗝气、消化不良、大热天时而大汗淋淋、时而冷彻骨髓、三十五六度的高温经常穿秋衣秋裤、毛衣毛裤、晚上盖毛毯、棉被,有时穿棉衣晒太阳手脚冰凉,甚至冷得发抖。在办公室,大热天,同事穿短袖,吹电扇,她却穿秋衣秋裤,戴草帽。从八四年起,先后在长沙、广州、县城大小医院治疗无好转,病痛折磨痛不欲生。同时家庭磨难接踵而至,婆母瘫瞎,大儿子患肺结核、骨囊肿、多动症,小儿子患低血糖、夏季热。丈夫在单位破产之际电弧烧伤,堂侄被人打死处理不公起风波,丈夫被无辜拘留,后外出打工精神崩溃半途而回。面对病残的老小和丈夫喜怒无常的无理取闹,她身心备受折磨,多少次她走到了死亡的边缘。

九九年六月,就在她痛不欲生的时刻,幸遇法轮大法,从此,她真心实意的按“真、善、忍”法理,约束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对伤害过自己的丈夫由过去的咬牙切齿的气恨变得无怨无恨,对儿子的教育由过去的粗声怒气改为轻言细语,在一切场合善待他人。短短的几个月,她身心净化,没有了病魔缠身,没有了名利缠心,真是无病一身轻。

九九年七二零后,她为坚守信仰,维护真理,维护人权讲真话,呼吁正义之士识别正邪,清除毒害,顺应天理,共同抵制迫害,在法正人间时免遭淘汰。可金新春竟遭五次绑架关押,三次诬判八年冤狱。

九九年十一月四日,她在家中绑架,非法关押二十七天,国安警察杨峰白纸条敲诈八千元;二零零零年四月进京护法枉判三年;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一日,冤狱期满,本应回家,可在常德洗脑班超期关押两个月;二零零四年五月抄家绑架诬判三年半;二零零九年三月抄家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日从家中骗至单位,“六一零”办主管高士华、街道警察、单位综治办黄其云等多人暴力绑架到常德洗脑班非法关押,绝食四天才放人回家。

在长沙女子监狱,她被强迫洗脑、严管、奴役和酷刑迫害。二零零一年四、五月,在电棒的威逼下,每天她承受近二十小时的看、读、听、写、抄、跑、跳、站、做体操、俯卧撑、站马步(三个小时),各种变相体罚和折磨。鞋跑断了不准买,双脚血泡水泡连成一片。双腿肿大僵硬迈步艰难跑慢了,夹控推着跑。上楼下楼上厕所,双腿站不起弯不下,疼痛难忍,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零二年元月遭严管,戴铐批斗,并罚坐“丁”字凳七天七晚。前铐、后铐、床头床顶铐、剑式背铐、脚尖落地吊铐等酷刑迫害先后达一个多月。冬天腊月,雪花飘飘,从早到晚,脚站肿了,双手肿大,铁铐深深陷入皮肉筋骨之中,露出骨头,血肉模糊,身心受到重大摧残。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金新春投诉反迫害,夹控邱美玲抢纸抢笔抢信件。五个恶犯、夹控把她从监舍三楼拖至车间,几百米的石子、泥巴、水泥路上,内外衣磨破了,毛衣磨成鸡蛋大的洞眼,鞋子、长裤拖掉了,邱美玲不准穿。中队警察对夹控行恶不但不管,还令四个女犯将她按倒在地,唐、黄恶警气势汹汹地将金新春双手一上一下反背起来,猛力上剑式背铐,又指使女犯用绳子将她吊在车间铁窗上,双脚只能脚尖着地。铁铐如刀割斧砍般钳入手腕皮肉之中,几个小时后,金新春脸色发白,大汗淋淋,痛彻五脏六腑,忍受不住大声惨叫起来。五十多岁的夹控洪亚媛怕出人命,从办公室叫来警察,二十多岁的女警恶狠狠地对金新春说:“你信真善忍,怎么就忍不住了,你今天得好好忍一忍。”说完,抬腿扬长而去。过后又来了几名女警看了一下又走了。那天,因吊铐双臂手腕卡得太紧,四、五个女警都打不开铁铐,又叫来几个女犯把金新春抱起来,用力按住双臂,金新春咬紧牙关,强忍剧痛,好大一会才打开铁铐。过后,双手肿大发黑,伤痕累累,半个月内生活自理艰难。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一日,金新春三年冤狱到期,她姐姐从广州赶往长沙接她回家,可被县“六一零”警察和单位劫持到常德洗脑班超期非法关押两个月。利用背叛大法的犹大日夜洗脑围攻,还以继续长期关押为恐吓,唆使丈夫打骂,儿子下跪,以企图摧毁金新春对大法坚信坚守坚强意志。两个月后未得逞,只得逼她丈夫写出监视、转化的保证才放人回家。

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县“六一零”恶警杨峰再次将金新春绑架关押到津市看守所,金以绝食平和抗议迫害。绝食第五天,恶警杨峰、杨飞、龙云飞与津市女警周丽四人对金新春强行野蛮灌食,她(他)们凶狠地将金按倒在地,四人分别压腿压手、按头掐鼻、捏嘴、用筷子撬牙暴力灌水灌食,导致金全身泥水,几乎窒息。

同年八月,县邪党公、检、法官员昧着良心,以祝自楚告发金新春向亲友宣扬“真善忍好,法轮功能祛病健身”为由,再次枉判她三年半冤狱。

在长沙女子监狱,金新春又一次遭受强迫隔离洗脑、严管,超时超量奴役折磨。二十四小时专人管制,每天从早到晚在监房用刀片滚剥蚕豆,双手结满水泡血泡,食指、大拇指时有被刀片划伤划破,双手经常血淋淋。热天,浸泡过的蚕豆发出酸臭味,双手长期浸泡在臭水中,长出水泡层层脱皮,双手红肿奇痒难受,夜里难以入睡。冬天,冷水污水浸手,双手红肿麻木变形。

二零零六年腊月,在一次“作业”中写了大法经文,中队警察以违规为由,丈夫在寒冬送毛衣毛裤不准接见,停止买日用品,停止给家人通信,还对夹控挨批扣分,挑起夹控犯人对她的仇恨。

金新春从女监回家一年后,给有关单位送交申诉信、劝善信,奉劝政府官员,警察同胞善待大法和法轮功学员,在大是大非面前选择良知和正义,停止迫害,如数退还法轮功学员的敲诈勒索款,以减轻罪业,得到神佛的宽恕和保佑。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恶警杨峰,单位邪党书记陈应生等突然闯入家中,再次抄家绑架。三十多天后又非法劳教一年半。

六月四日,看守所所长刘姚波,强行给金新春戴上脚镣手铐,送往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迫害。

在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金新春又经受了单独隔离,强迫洗脑,日夜夹控等迫害。因害怕曝光,警察将所有夹控毒犯隐去真名实姓,胸前名号全改为数码代号,她们的身份成了名符其实的“特务”。为了奖分减刑,她们失去良知道德,做着见不得人的蠢事恶事。夜里睡在床上架腿睡觉,都遭到毒犯的无理拖拉,上厕所也经常遭到破口大骂。大热天,在三楼顶层,关窗闭门,铁窗铁床地面桌椅全是火烤般滚烫,日夜如锅中煎熬。有时迫害得血压偏高,头晕胸闷,全身热出红疹,奇痒难受。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窝里,如没有强大的正念作精神支柱,都会感觉度日如年。有几个同修都迫害的精神失常。

各位朋友:如果您的亲人真心向善,为维护自己的信仰与言论权,却遭如此的不公和折磨,不知您内心有何感受,难道您为了名利能视而不见,冷漠麻木,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吗?

徐芬芳被非法劳教一年

徐芬芳,女,五十一岁,粮油公司退休职工。九九年喜遇大法,芬芳明了宇宙、时空、生命、人体之奥秘,懂得了吃苦向善,重德修心,返本归真的人生意义。她事事处处按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炼功不久,她多年的妇科病、肺结核、肩周炎、颈椎骨质增生、腰痛病及车祸脑震荡的后遗症头痛头昏不治而愈。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她坚守自己的信仰,却遭四次绑架抄家,非法关押,强迫洗脑。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三年两次被无据敲诈二千七百五十元。

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徐芬芳在家中打扫卫生,被多名蹲坑警察暴力绑架,非法关押在常德洗脑班强迫洗脑,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强行扭臂拖拉塞进警车的过程中,徐芬芳连续高喊“坏人迫害好人,天理不容”以抵制迫害,暴力绑架中致使她双臂双手多处受伤,到处青紫。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二零一零年元月,徐芬芳抵制灌输谎言洗脑,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遭到毒犯代号“98”、“160”、“122”几个恶人按倒在床上,“160”双手猛力按头,“122”按手按脚,“98”凶狠的用长毛巾长时间使劲蒙脸勒紧她的嘴和鼻子,致使徐芬芳不能出声出气,几乎窒息。

杨明凤遭六次绑架、关押

杨明凤,女,六十八岁,县百纺公司退休职工。九七年十一月得法炼功,她了悟了宇宙奥秘与返本归真的人生意义,事事处处按“真、善、忍”修心性,身心受益。遇事烦躁的她慢慢变得宽容祥和,多年的类风湿、筋骨疼痛、头痛头晕、肠胃炎等多种疾病不治而愈。

九九年七二零后,杨明凤坚修大法,却遭恶警杨峰六次绑架,在拘留所先后非法关押近十个月,少则两天,多则六个半月。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与同修上访北京,被绑架关押到梅溪拘留所禁闭室,七个同修背靠背挤在一张小床上七天七晚。因不配合回答,恶警庞志炎将她单独关在又臭又黑的小禁闭室一天一晚。二零零二年一次她绝食反迫害,在她神智不清后,“六一零”警察才送她回家。有一次在绑架中竟晕倒在地。家属多次抵制敲诈,但还是被勒索九百五十元。

二零零一年四月,杨明凤再次被非法关押,八十四岁的父亲多次受惊吓病倒去世。

张金文遭三次绑架 被敲诈五千八百元

张金文,女,五十九岁,城关一校退休教师。炼功前,她患有肺结核、支气管内膜结核、支气管扩张、过敏性哮喘、头痛眩晕、胆囊炎、支气管炎、药物性病发症视力减退、肠胃饱胀等十多种疾病,病痛折磨生不如死。常年呼吸困难,严重时,整夜整夜不能入睡,只得跪在床上低着头,拉风箱似的喘着粗气,一分一秒的在痛苦中煎熬,多少个寒冬夜晚真是在死亡线上挣扎。虽有公费医疗,但年年住院治疗,病情也不见好转。

九八年春,张金文喜遇法轮功,读上了千年难遇的天书《转法轮》,她一下子明白了许许多多宇宙、生命的奥秘与天机。知道了生死轮回善恶因果报应的天理,她的思想境界得到升华,苦闷忧郁的心态变得祥和平静,事事处处替他人着想,一思一念按真善忍做人。学法炼功不到一个月,折磨她十多年的疾病奇迹般的消失,并且视力恢复正常,摘掉了多年的老花镜。以前,她上班上二楼气喘吁吁接不上气要歇息几次,炼功后,一口气走上三、四楼也不觉累。

九九年七二零后,在法轮功受诬陷打压之时,张金文以自己的真实感受证实大法是祛病健身,提升道德的高德大法、佛法。可是却遭县“六一零”恶警杨峰三次绑架进拘留所和常德洗脑班迫害,先后非法关押八个多月,她三次绝食十多天和平抗议迫害。“六一零”警察共向家属敲诈五千八百元。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八是师尊的生日,在县拘留所,张金文与同修绝食平和抗议迫害,为师父鸣不平。恶警杨峰突然闯入拘留所,气势汹汹将张金文从铺板上拖出监舍,又猛力将她推向两尺多高的屋檐下,张金文赤着双脚还未站稳,杨峰双手又向她脸上“啪啪、啪啪”连续不停的左右开弓,杨峰打累了就罚张站着。张金文不为暴力所动,要抬手炼功抱轮,杨峰吼叫着对张金文动拳脚,打累了就给她戴上铁铐,并威胁要升级关进看守所。

邹桂英遭五次绑架 被敲诈六千元

邹桂英,六十五岁,安福镇四季红居民。九八年春得法炼功,头痛头晕、坐骨神经痛、肾炎、喉部肿瘤多种疾病,在短短几个月病症全部消失。

为感谢大法,感谢师父的救度之恩,在大法遭迫害,师父遭诬陷的危难时刻,邹桂英与同修挺身而出,于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冲破重重封锁,上访北京证实大法。被“六一零”警察杨峰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七天。就是她将打工的几千元钱借给同修上访,“六一零”把她作为重点迫害对象,天天上门骚扰,五次绑架抄家,先后在拘留所非法关押九个多月,五次绑架共勒索现金六千元。恶警杨峰多次对邹恶语谩骂并拳脚相加,扇耳光,戴铐吊铐推拉导致手腕出血肿大。冬天,恶人杨志宇在吼叫谩骂中,用火钳夹着炭火烧向邹桂英的嘴唇。

一次,“六一零”主管杨杰带领恶警上门抄家,抢走一本《转法轮》,书内夹有四百元,邹桂英拉着警察要书要钱,却被推倒在地,一伙扬长而去。

胡月英遭四次绑架 被敲诈三千五百元

胡月英,四十九岁,安福镇四季红居民。九八年喜得大法。炼功前,她患有心肌炎、肠胃炎、咽喉炎、骨质增生、风湿病、眩晕症等数种疾病,常年吃药打针病情还是时而复发,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学法炼功后,她身心净化,体重由原来的八十多斤增长到一百多斤,愁眉苦脸、弱不禁风的她变得喜笑颜开、脸白里透红,走路一身轻。她敬老爱幼,事事处处替他人着想,真心实意按“真、善、忍”归正自己的一言一行。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中共铺天盖地诬陷打压法轮功之时,胡月英与同修一同进京护法。为了坚守信仰说真话,她竟四次绑架,在拘留所共非法关押一百三十九天。被警察杨峰无据敲诈现金三千五百元。

二零零一年四月在非法关押中,恶警庞志炎还指使胡月英丈夫离婚,还恶毒的教唆她丈夫:“她不转化,你就用石头绑起来把她推到河里,我们不管,谁也不会知道”。她丈夫正义抵制,并将此人此言告到县人大。不久,庞志炎退休回家。

二零一一年四月胡月英在县城讲真相,被人诬告,恶警杨峰对胡月英暴力扭臂绑架,非法关押七天,致使双臂青紫,筋骨疼痛一个多月。

蒋宗电母女遭绑架 被敲诈八千七百元

蒋宗电,女,六十岁,安福镇四季红居民。九八年春学法炼功,在很短时间内,她的神经官能症、缺钾好睡、头痛头晕不治而愈。法轮功被打压后,她坚守良知讲真话,上访北京维护大法,遭三次绑架抄家,共关押六十七天,三次被敲诈现金七千五百元。

蒋宗电的母亲徐六姑八十八岁,她与女儿同年学法炼功,不仅多年的十二指胃溃疡病好了,还很轻松的戒掉了五十多年的烟瘾。学法炼功十多年来,她再也没吃过一片药,没抽过一支烟。就是这样一位老人也遭两次绑架敲诈。

农历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五,她年满七十六岁,在她生日之前,她与同修一同冒着被抓被打的危险,上访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县“六一零”警察连老人也不放过,从北京劫持到拘留所与同修背挤背关押七天,并敲诈现金一千二百元。以后,经常被“六一零”人员上门骚扰威胁,二零零三年五月,老人不放弃炼功,又被拘留七天。恶人杨志宇竟先后抢走老人两部炼功音乐放声机和多盒师父讲法、炼功带。

赵老太遭绑架、被敲诈二千元

赵秀珍,八十岁,年轻时,从五零年土改到人民公社,她当过多年妇女干部,文化大革命时挨批受整游街,落下一身病。胃下垂、肾离位、心脏病、脑穿孔、眩晕症、脑震荡、肝脾肿大、腰椎盘突出、脊椎骨增生、十二指胃溃疡等十多种疾病折磨她几十年,大小医院名医、各种偏方都治过,但无好转。九八年五月走入大法修炼,几个月后,不仅折磨她多年的十多种疾病不治痊愈,在她身上还出现了很多奇迹。

九七年十月她与朋友到香港大屿山旅游,右腿膝盖骨摔成三块,医院动手术给她腿上插上钢筋,要求半年后取出。可学法炼功后,她没有去做手术,炼功双盘不仅不碍事,走路比以前更轻松自如;她炼功学法几个月,就摘下戴了十多年的老花镜,此后,她学法看书十多年再没戴过老花镜。

有年正月二十晚上,赵老太与老表妹同睡一张床,因关窗闭门,造成两人煤火煤气中毒,赵老太午夜过后起床关炉门晕倒在地,一桶水被她绊倒,赵老太睡在冰凉的水中,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慢慢爬上床,用脚把表妹蹬醒。表妹住院花去七百多元才抢回了一命,而她没花一分钱、没住院,几天后恢复正常。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赵老太开着才学几天的三轮电动车去野外办事,在一拐弯处,连人带车翻下一米多高的水沟,赵老太当时昏迷过去,可人车却各一边。这可吓坏了在场的朋友,当即电话告知亲属向“120”呼救,第二天,赵老太在医院醒过来,她伸腿伸手,摆摆头,觉得无伤无痛,她说服儿女当天出院,自己走回了家。从政的儿子从她身上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也支持她炼功学法。

可是,这位老人也遭受过两次绑架抄家,敲诈关押,二零零一年被勒索现金两千元。

祁开香夫妻遭绑架、敲诈 女儿受惊吓迫害致死

祁开香,女,六十三岁,退休教师。她与丈夫李正波,女儿祁华九八年同修大法,学法炼功不久,她家三口身心受益。她右手臂弯曲、膝关节肿大蹲不下、站不起,疼痛多年的风湿病慢慢恢复正常,丈夫的肠胃病也不治而愈,女儿的心脏病也得以缓和。

九九年七二零后,教人向善的大法被诬陷,广大的群众被欺骗之时,祁开香不畏强暴。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与同修同上北京上访讲真相。被“六一零”警察杨峰从北京劫持到看守所关押一个月,被敲诈现金四千元。

二零零一年元月被警察杨峰骗至常德戒毒所强迫洗脑,她坚守对大法的信仰不转化,县“六一零”又将她转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长达两年又八个月。

她的丈夫、女儿也经常受到县“六一零”警察的上门骚扰恐吓。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祁开香外出不在家,县“六一零”恶警杨峰突然闯入她家,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和资料,将她丈夫李正波绑架关押一个月,又被敲诈现金一万元,连白条也没有。

女儿祁华被吓得长期不敢学法炼功,导致病情复发,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过早的失去了年仅三十五岁的年轻生命。

祁开香在两年多的非法关押期间,县“六一零”以白条从学校劫走她工资两万多元。

王华英、周翠兰遭绑架、敲诈

王华英,女,六十岁,安福镇四季红居委会居民。九八年前她患有喉部肿瘤。在长沙肿瘤医院治疗花去几万元,不仅不见好转,反而身体更加黑瘦,呼吸困难,有时神志不清。

九七年腊月医治无望回家。经他人介绍,她开始听师父讲法录音,精神一天天好起来。不久她参加了集体学法炼功。几个月后,喉部肿瘤全部消失,身体健康一身轻,家里地里农活都能干,身边的乡亲都知道是法轮功救了她的命。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王华英在家里放真相光碟,却被人诬告,被警察杨峰从家中绑架,在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被敲诈现金二千六百五十元。

周翠兰,五十五岁,安福镇四季红居民。九八年全身患有筋骨瘤,全身疼痛行走困难。

九八年六月学法炼功,一个多月后,全身皮肤内肿块奇迹般的消失,她万分感谢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九九年七二零后,在大法遭打压诬陷之时,她以亲身感受向身边的乡亲证实大法是祛病健身、教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她与同修一道上访北京讲真相。

被警察劫持到拘留所关押七天,被敲诈现金一千二百元。二零零三年五月一天半夜从家中绑架,二零一零年八月一天上班中又被“六一零”劫持到常德洗脑班强行洗脑,分别非法关押七天。

徐喜珍、甘德辉讲真相遭迫害

徐喜珍,六十岁,四季红居民。九八年前,她患类风湿造成右腿右手偏瘫,扎银针、中草药,大小医院各种偏方都用过,但医治无效。她生活不能自理,穿衣、吃饭、睡觉、大小便长年全靠老伴护理。心中十分痛苦。

九八年春,徐喜珍三生有幸喜遇法轮大法,炼上了神奇的法轮功。几个月后她偏瘫的右腿右脚完全恢复正常,不仅生活能自理,还能洗衣做饭干家务。

二零零六年五月,她以无私的母爱把自己的左肾移植给了患尿毒症的儿子,可四十多岁的儿子怕打压不敢炼功,不久还是去世了。只有一个肾脏的徐喜珍,就是坚持炼功,她的身体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多年来,她还能挑粪挖地种菜,她万分感谢大法和师父救了她的命。

甘德辉,六十八岁。安福镇四季红居民。九八年喜遇大法,她明了修心向善,返本归真的人生意义,事事处处按“真善忍”做好人,同时经刻苦炼功,她多年的肠胃病、妇科病不治而愈。

七二零后,在法轮功受诬陷,民众受毒害之时,徐喜珍、甘德辉不畏强暴,坚守信仰,证实大法是正法。二零零零年四月与同修一道上访北京,被恶警劫持到梅溪拘留所非法关押七天,分别敲诈二千二百元。二零一一年四月,甘德辉因讲真相被非法拘留七天。

陈绪华、杨金枝夫妻遭绑架 被敲诈一万八千元

陈绪华、杨金枝夫妻俩都是县广播电视局退休职工。他(她)俩在九六年、九七年开始学法炼功。不到一年,夫妻两的数种疾病不治而愈。

九九年七二零后,多次被“六一零”警察骚扰抄家,三次敲诈达一万八千元。九九年十一月,陈绪华被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一个月,被敲诈六千元。二零零四年,恶警杨峰上门抄出大法资料,以绑架相威胁,白纸条敲诈一万元。

张智英遭两次绑架 被敲诈三千五百元

近四十岁的女清洁工张智英,从小病多反应迟钝。九八年五月学法炼功后身心受益,不仅肠胃饱胀、全身奇痒、头痛头昏等病不治而愈,而且开智开慧,头脑清晰,表达快速准确。表情木讷的她变得喜笑颜开,工作再苦再累总是乐呵呵的。就是这样一个由反应迟钝变得头脑聪明的好人,也被两次绑架,敲诈三千五百元。

二零零九年三月的一天晚上,张智英发真相资料被蹲坑警察绑架进公安局,杨峰对着张智英甩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张两眼发黑直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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