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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江中共人员迫害法轮功事实综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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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续《牡丹江中共人员迫害法轮功事实综述(二)》

(三)牡丹江市监狱、劳教所、看守所高墙内的罪恶

目录:
一、牡丹江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事实
(一)牡丹江监狱摧残致死十五位法轮功学员
(二)牡丹江监狱各监区恶人恶警的暴行
(三)牡丹江监狱的奴工产品
(四)作恶终有报
二、牡丹江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事实
(一)令人发指的酷刑迫害
(二)对女学员的殴打、电击与性侮辱
(三)危险雪糕棒流入市场
三、牡丹江看守所的罪恶
(一)钏刑、群殴、猥亵、剥夺睡眠
(二)刘桂华被所长于成龙等人暴力殴打
(三)徐伏芝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四)邪恶的如厕规定与“卫生”筷子

一、牡丹江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事实

牡丹江监狱本来是关押改造危害社会的犯人的地方,而今却非法拘禁了牡丹江、鸡西、七台河、双鸭山、佳木斯等地区信仰真、善、忍的男性法轮功学员一百多名,他们不仅失去了正常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环境,身陷冤狱,每天还被强迫劳役十一小时以上。

更为严重的是,原牡丹江监狱狱长陈寿刚、改造副狱长栾景和、现任监狱长范振宇、副监狱长王健、“六一零”头目陆显明等恶徒为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真、善、忍,以求所谓“转化率”,指使狱警、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长时间电击、毒打、吊刑、“开飞机”、锥子扎、关禁闭、透明胶带绑手脚、几天不让睡觉、灌盐水后不给水喝、扒光衣服用凉水浇、在室外冻等种种惨绝人寰的迫害,牡丹江监狱已成为中共迫害异己、残害生命的魔窟,其残酷和血腥程度超过了德国纳粹的集中营。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三年中,至今已有十五位法轮功学员被牡丹江监狱迫害致死,酷刑致伤残者人数更多。相关恶人恶警已触犯了《刑法》中刑讯逼供罪、滥用职权罪、伤害罪、杀人罪,所有参与迫害者都已被海外“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记录在案,作为将来清算的证据,任何理由都不会成为血腥迫害后逃脱惩罚的借口。希望牡丹江监狱狱长及警察不要再为了眼前利益助共为虐,立即停止迫害,善待法轮功学员,为自己及家人留一条后路。

现在让我们揭开牡丹江监狱外表的光鲜幕布,看看监狱内所非法关押并酷刑摧残的都是些怎样的人,他们身陷冤狱中又经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一)牡丹江监狱摧残致死十五位法轮功学员

◎八一农垦大学讲师魏晓东

二零零四年末,牡丹江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发动了为期一个多月的“强制转化”迫害,由副狱长栾景和带领各监区大队长、教导员等恶警及犯人,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采取每天毒打、超体力劳动、不让睡觉等残酷手段疯狂迫害。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原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工程学院讲师魏晓东因多次不让睡觉、毒打等折磨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恶警仍逼迫他放弃法轮大法,并邪恶的欺骗说:“你只要说一声不炼了,马上放你回家。”魏晓东坚定的说出了生命中最后一个字:“炼!”第二天上午,魏晓东即被迫害致死。魏晓东去世后,牡丹江检察院以检查死因为由,在家人坚决不同意的情况下,解剖了他的遗体。

魏晓东
魏晓东

◎“跨世纪人才” 潘兴福

潘兴福,三十一岁,是一位德才兼备的青年才子。潘兴福小时候就天资聪颖,在小学连跳两个年级,十六岁时以优异成绩考入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少年班,大三时走上了修炼法轮功的道路。毕业后潘兴福曾任双鸭山市电信局交换中心副主任兼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一九九八年被评为黑龙江省电信系统“跨世纪人才”(双鸭山市只此一个),是一位出类拔萃的人才。

潘兴福
潘兴福

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潘兴福多次被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判五年刑期,二零零三年五月,由七台河监狱被转到牡丹江监狱十六监区,遭酷刑摧残并被强迫做奴工。

二零零三年末,潘兴福被迫害致双腿浮肿不能行走,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四年五月才送监狱医院,诊断为胸腹积水、肺结核。二零零四年六月,潘兴福突然晕倒,经检查是贫血,之后病情恶化。监区教导员郑玉和趁潘兴福病危之机仍几次逼他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均被潘兴福拒绝。副狱长栾景和怕承担责任把他送往双鸭山市传染病医院。当时他已不能行走,骨瘦如柴,只有八十多斤。

潘兴福迫害得奄奄一息后放回家
潘兴福迫害得奄奄一息后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一月,潘兴福病情再度恶化,不幸于一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潘兴福被辗转了四个地方:双鸭山市看守所、七台河劳改队、绥化劳改队、牡丹江监狱,曾经被迫干过的活有:喂猪、揉面、擦地板等。

◎原师范学院教师金宥峰

金宥峰,四十岁左右,原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年轻教师,因上访讲述法轮功真相被单位无理开除。曾被非法劳教三年,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金宥峰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零四年三月末,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因完不成奴役任务,没下地“开飞机”(两脚劈开,弯腰前弓,双手向后高高抬起,一般人十分钟就汗流浃背),被管房杂工周少昆指使打手刘大庆等人毒打,被自称“万魔之王”的包房管教司海涛与周少昆殴打。

二零零四年九月五日,金宥峰、高云翔(小高)、关连斌等人被集训队关小号(关禁闭)。小号内每个房间只能容两人平躺,三个人要侧身躺。房间是全封闭的,只在小门上有碗口大小的透气孔,人在里面呼吸都很困难,水泥光板上没有被褥。恶警给他们脚戴三十八斤铁镣,手戴手捧子,再用铁链与脚镣一同穿上,被“定位”十五天。

关小号第二天,他们被强行灌食,灌大量的生玉米面、辣椒面等,都冒到体外,呛到气管,灌完就泻肚。姚国财被灌入气管,险些失去生命。

第三天,恶警司海涛领三、四个犯人折磨金宥峰,用手指头堵住鼻孔灌水,不知灌了多少瓶。小高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有个脸上长黑痣的恶警拿起高压电棍就电他,把他浑身上下敏感部位电了个遍,最后把电棍停在他裆部电个不停。有一个姓宋的恶警用电棍长时间电小高,见没反应,气得把电棍扔在一边,对小高拳打脚踢,当时小高感觉自己的头都变形了。金宥峰、关连斌也遭到毒打、电击。电棍放电时发出刺耳的劈啪声,并可闻到肉皮被烧的焦糊味。

由于手脚都被锁着,大便都拉在了裤子里。最难以忍受的是寒冷,那时是九月下旬,小号里十分阴冷,有的恶警晚上还故意把窗户打开。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三位法轮功学员只让穿着衬衣衬裤,加上戴脚镣的原因,小高的腿冻的又红又肿。金宥峰高喊:“一定要坚持住,不然恶警会用这方法迫害其他人的。”

他们被如此折磨十四天时,一恶警问他们转不转化?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不转化!”恶警骂了一句就走了。第十六天他们被放回集训队,小高去卫生间时一下昏死过去,苏醒过来时看到一个犯人在给他头部止血。关连斌被迫害的更严重,刚三十岁的小伙子,上楼梯都费劲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金宥峰被七监区一中队队长栾玉用手铐铐在窗外铁栏杆上两天,还遭狱警指使的犯人韩宝仁、戴清民、刘用、苏玉明等人毒打,踢脸部、打腰、拧胳膊。

由于野蛮灌食和长期遭受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金宥峰出现肺结核晚期症状,骨瘦如柴、生命垂危,监狱却以金宥峰不放弃信仰为由拒不放人,直至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才办理保外就医。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金宥峰经抢救无效含冤离世。

迫害致骨瘦如柴的金宥峰
迫害致骨瘦如柴的金宥峰

◎大庆技校教师白霜

大庆市采油二厂技校教师白霜,因信仰曾多次遭绑架、关押、酷刑折磨。二零一零年初被诬判,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六月中旬迫害致脑出血症状,入住牡丹江第一医院抢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日被迫害致死。

白霜
白霜

二零一二年一月的一天,一位青年在公车上对一名法轮功学员说:“我的老师也和你一样,是炼法轮功的,他被迫害死了。”这位学生的老师就是白霜,他说:“白霜和所有的老师都不一样,他给我们的印象很好。他本人的文化素质和人品很好,给我们的印象很深。”可是这样的好教师因为修炼法轮功就遭受酷刑、被迫害致死。

◎吴月庆被害死,孩子寄养孤儿院

吴月庆,三十多岁,双鸭山市法轮功学员。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多次被绑架、酷刑折磨曾被双鸭山市公安局凌大威等人毒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吴月庆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关到牡丹江监狱遭迫害。二零零四年五六月间,吴月庆、孔祥柱、潘兴福等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严重的肺结核。二零零六年十月,吴月庆肺部已烂了一个大洞,体重下降到只有七十多斤,危在旦夕,监狱却百般刁难,拖延时间。直到人不行了,才让家人接回。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吴月庆含冤去世,留下年仅十三岁的孩子(母亲已去世)被送到佳木斯孤儿院寄养。

吴月庆屡遭邪党恶警迫害,身体遭严重伤害
吴月庆屡遭邪党恶警迫害,身体遭严重伤害

◎重疾痊愈的孔祥柱

孔祥柱,三十九岁,双鸭山市尖山区居民,他曾患多种疾病,小便尿血,整天只能躺着。而自从在二十八岁修炼了法轮功后,身体强健起来,也能为父母尽孝心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晚,双鸭山市刑警队恶警以孔祥柱在有线电视网插播法轮功真相为由,用欺骗手段将孔祥柱诱骗到工地绑架。第二天,孔家接到孔祥柱被抢救的消息,孔祥柱全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整个后背都被电棍电焦,脖颈处打得骨肉分离。之后,孔祥柱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十监区迫害。

由于不放弃 “真善忍”信仰,监狱“六一零”恶警李琰等,在炎炎夏日强迫孔祥柱坐在发烫的水泥地上曝晒,还说:“你不是能打坐吗?这回叫你坐。”恶警还把塑料袋里撒上芥末面,然后套在他头上,孔祥柱被憋得脸发紫,整个身体痛苦得扭曲变形,惨不忍睹。

孔祥柱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一百二十斤的体重只剩下七十多斤。二零零六年六月,被迫害致结核性脑膜炎,曾一度昏迷,情况非常危急。家属多次要求释放,监狱拖延了十个月后,才以勒索五千元为条件,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将孔祥柱放回。孔祥柱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不省人事,历经两个多月的痛苦煎熬后,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晚离开人世。

孔祥柱
孔祥柱

◎扔掉多年药罐子的杜士良

杜士良,五十多岁,海林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在牡丹江监狱被迫害致死,此前家人在一月十三日探望时身体还算正常。

杜士良
杜士良

杜士良以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和胃息肉(胃癌前期)多年,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昂贵的医疗费使本不宽裕的家庭更加贫困。危难之时杜士良幸得修炼法轮大法,几个月后顽疾痊愈,扔掉了多年的药罐子。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杜士良因坚持信仰被非法判刑六年,绑架到牡丹江监狱。监狱三监区恶警为强制转化杜士良,白天强制他超负荷奴役劳动,夜间不让睡觉,教唆犯人沈福政多次毒打折磨杜士良,手段卑劣。直至去世,杜士良一直被迫从事超负荷劳动。

在家属要求领回遗体时,牡丹江市以“六一零”为首的政法委、公检法、狱方表现出了空前的紧张,二三十个部门穿各种制服的人员把家属围个水泄不通,直到家属强烈抗议,才逐渐让出空隙。狱警科科长李向东等人声称:杜士良还在服刑期间,死了也得服刑,遗体不能领回。后来在海林市公安局国保科恶警姜云涛、那永生的参与下强行火化,并强制每一个到场的家属签字。

◎双鸭山退休职工李儒清

李儒清,六十六岁,双鸭山矿务局机电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十月七八日,李儒清散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后来被冤判七年刑期,劫持到牡丹江监狱迫害,二零零三年十月九日前后被迫害致死。从被牡丹江监狱非法关押到被迫害致死不到两个月时间。

◎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于军修

于军修,不到四十岁,浙江人,是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在新肇监狱服刑时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于军修被转到牡丹江监狱服刑。二零零三年冬天的一天,他将“法轮大法好”五个字写在一张不干胶上,粘在了楼道的墙上。二零零三年四月到六月间,于军修被十四监区(现九监区)恶警关小号,受到惨无人道的迫害,小号的恶警几乎都打过他,其中以林黎明、刘平、许树军最甚。林黎明和刘平给于军修戴上手铐脚镣,再用一根铁链从其背后把手铐和脚镣锁在地环上固定,并经常用“小白龙”(白塑料管)打他。恶警许树军用电棍电他,长的时候一电就是一小时。在小号内每天只给小半块馒头,多少天也不给水喝。二零零三年八月十日,于军修被迫害致死。和于军修一起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于友、商贵民也备受恶徒折磨。

据不完全统计,由于长期迫害,被牡丹江监狱摧残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宁军(四十八岁,牡市西安区)、汪继国(四十岁,牡丹江师范学院职工)、张洪权(原大庆石油管理局测井公司计算站工程师)、康运诚(原牡丹江市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五十六岁)、戴军(三十四岁,密山人)、于吉兴(三十岁左右,在监狱四监区被迫害致死)。

此外,双鸭山法轮功学员崔洪伟被毒打致截瘫仍关在狱中,王海与七台河的王长百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牡丹江监狱各监区恶人恶警的暴行

一监区:杨晓光被打得鼻口窜血,刘国来被打断三根肋骨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初,法轮功学员杨晓光被关入小号,恶警宋军林每次值班喝完酒就将杨晓光毒打一次。有一天晚上竟连续打了三遍。杨晓光的脸被打得变了形,眼睛看不见东西,前胸和后背都是紫黑色,脸青肿着,口腔里满是伤口,回到监舍后还被犯人打。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初,监狱教导员李杰志(警号2306301)、干事李玉宏(警号2306321)等,布置了三十多名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强制转化,逼迫写悔过书。中队长董玉江(警号2306265)对犯人说:“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他们写‘四书’就行。”李玉宏声称:“这项工作与你们的减刑百分考核成绩直接挂钩。”王和(警号2306263)更是坐镇,对犯人说:“给我收拾,出问题我负责。”

在狱警的指使、怂恿下,抢劫杀人犯刘立军肆无忌惮、几近疯狂的对法轮功学员杨晓光、孙荣孝、刘国来進行殴打、残害。杨晓光被打得鼻口窜血、面部青肿,口腔多处破裂,无法進食;刘国来被打得眼眶青黑,肋骨折断三根,躺在地上起不来;年过五十的孙荣孝在短短四天时间里两次遭毒打,惨不忍睹。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八日,刘国来被狱警指使犯人刘立军和二监区犯人毛健波殴打,致使几次晕迷,头部多处肿痛,左眼被打得紫黑,眼球充血,两肋、胸腔痛得不敢出大气。

二监区: 王海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六日,因王海拒绝“转化”被押小号,狱政科长王旭辉、干事侯波、管教宋军林、李亚魁等用各种手段折磨他,一天迫害四五次。宋军林每逢值班就用大号电棍对王海敏感部位电击,每天至少两次,毒打他、拽镣铐在地上拖。侯波叫嚣:“我已经把王海整的只剩半条命了。”问王海还炼不炼了,王海坚定的回答:“炼!”。狱警调来全狱最恶毒的犯人刘立军、李小东、牛淼迫害王海。他们扒光王海的衣服,用尼龙管(俗称“小白龙)抽打王海的全身。站到铺板上,用脚踩、踹铐在脚和手上的脚镣和手铐,致使王海手腕、脚腕部位发黑、化脓并坏死。这样持续迫害了一个多月,导致王海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全身伤痕累累,不能活动。监狱对王海严密监管,不准向外透露消息 。
早在二零零三年初,狱政科长王旭辉就对刘国来進行了同样的迫害。

三监区:姜洪禄被迫害致脑梗

姜洪禄,原密山市公路管理站太平道班职工。因在一九八九年时,四岁的儿子得了过敏性支气管哮喘,医治近十年,花去四万多元不见好转。一九九八年十月,孩子修炼法轮功后不治而愈,全家人万分感激大法的恩德,走入法轮功修炼中。姜洪禄先后遭恶警孟庆启等人非法抄家、勒索、毒打、枪击,又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关到牡丹江监狱迫害。

姜洪禄
姜洪禄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姜洪禄被三监区监区长汪伟关進专门迫害人的禁闭室,小屋只有三、四平方米,地中间有一个铁环,人被铐上手铐、脚镣然后再扣在铁环上定位,无法动弹,只能弯腰坐着。直到离过年还有五天才被放回三监区,姜洪禄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严重营养不良,语言不清,手臂震颤,大脑反应迟钝,确诊为多发性脑梗塞,直至二零一零年八月十日上午才让家人接回。

五监区:李凤全全身被打伤,张德辉被打骨折

自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监狱从五监区开始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加重迫害。佳木斯东北师范大学哲学讲师孙殿山被押入小号,连续五昼夜不让李凤全、王学世、刘小龙等人睡觉,此期间还继续被强迫出工劳役。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八日早,因不写转化书,二分监区长梅建国对李凤全训斥、辱骂,李凤全义正辞严的说:“我做好人没错!我修法轮功没错!我要不被抓到这里,还在家种我的地,当一个好农民、好人。你们迫害法轮功学员是执法犯法。”梅建国对李凤全進行毒打,将他打得嘴唇翻肿着,嘴唇和牙齿间都在流血。

午后,赵喜和与李干事拿着电棍来到李凤全跟前,赵喜和先是一拳打在李凤全鼻梁上,然后一顿扇耳光。李干事拿电棍不断的往李凤全的头上、身上电、打。李凤全全身被打伤,眼睛被打坏,看不见东西,恶警还连拖带拽强迫他出工。李凤全被打得走不了路,恶警还不让人扶,导致他于十二月十四日晚从三楼楼上掉下来,头部摔伤,流血过多,昏迷不醒,送牡丹江公安医院抢救。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孙殿山因讲述法轮功真相,被恶警教导员张立春关入禁闭室。禁闭室没有暖气,非常冷,却只准穿内衣裤,还戴着脚镣。十二月末,鹤岗市宫贵东被关在禁闭号内用同样手段迫害。
五监区大队长魏某把张德辉打得软骨骨折,身体被迫害严重。

二零一零年五月末,五监区犯人不堪警察指使杂工犯人的高压管理,发生暴动,犯人们将杂工犯人胳膊打折、狱警室砸烂,警察被吓跑。后大队长被调离,部份犯人被处罚疏离。

六监区:于宗海腿骨被打断 关连斌被电击折磨一个多小时

法轮功学员于宗海是一名画家,曾在牡丹江市图书馆从事美工设计,在单位是劳动模范、标兵。因劳累成疾,得了股骨头坏死病,医生诊断只能截肢。一九九四年,于宗海有幸参加了法轮功师父在大连的传功讲法班,从讲法班刚回来,他就能把二百斤大米一口气从一楼扛到五楼,令很多人震惊。他的家人、同事、主要领导目睹了法轮功的神奇,相继走入大法修炼中来。

二零零一年,于宗海被中共绑架、非法判刑十五年,关入牡丹江监狱。

二零零四年十月末,于宗海家邮来的钱被恶警私自扣留,于宗海要钱不得,反被恶警指使犯人打得鼻口出血。二零零六年八月末,于宗海在监狱六监区被迫参加超强度奴役劳动时,左眼碰伤,泪腺断裂,得不到及时医治而致残。狱警还强迫他为监狱画画,特别是画虎,因为画虎在市场上很值钱。即使这样,老实巴交的于宗海也同样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北方的冬天已是零下十几度了,于宗海被扒光衣服用凉水浇,在室外冷冻!六监区长董亚林积极参与并指使恶警及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一零年年底,于宗海被暴力殴打,腿骨被打断、胸骨突出,一直头晕,眼睛看不清东西,走路很困难,还被强迫劳役。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日前后,恶警狱政干事张庆山殴打法轮功学员关连斌,用电棍折磨长达三个多小时。张庆山边打边叫:“我就是恶警!我就是恶警!”用电棍电击关连斌生殖器、大腿内侧,皮肤都被电坏。关连斌被折磨一个多小时后心脏病发作,张庆山将电棍插入关连斌内衣里,直接电击心脏部位,并叫道:“我这专治心脏病。”

恶警张庆山是六监区狱政干事,受监区长周元平、教导员朱再良支持怂恿迫害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孙成顺拒绝所谓转化,多次被关小号、毒打、不让家人接见。因提出每周休息两天,不劳役,被六监区副教导员王辉毒打后关禁闭,戴上手铐、脚链,扣在地环上一个月。

八监区:电击生殖器和肛门 强灌救心丸后施暴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日,副监区长张家文和王光、赵明辉、王继军、闫江等恶警,用三只电棍殴打法轮功学员黄国栋,打完后,又把他吊挂在生产车间的铁栅栏上。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四日,恶警武学军公然在三百多名服刑人员和十几名警察面前殴打法轮功学员关文龙,致其重伤住院。十一月十七日,又将关文龙押入小号,叫服刑人员殴打。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二日早八点,武学军一上班就将法轮功学员徐向东暴打一顿。

二月二十四日上午,武学军和刘波用电棍电击刘军,刘军的手受伤。接着又把关文龙弄到厕所里用电棍电、胶皮棍打,拳打脚踢一个多小时后,关文龙已不能走路,弯着腰,右腿也瘸了,武学军还在后面拿锥子扎关文龙的背和右腿。张生利(警号2306662)用电棍殴打张世江,又用上倒挂等恶毒手段迫害。

二月二十五日,武学军拿锥子连扎带拖,把关文龙弄到厕所里折磨近半个小时。张世江因拒绝非法劳役,被中队长张生利、陈占峰等用四支电棍电击,直到没电为止。张世江当时心脏功能衰弱,身体抽搐不止,次日又被架着出工。

三月二十五日,武学军、宋军飘(警号2306723)、姜磊(警号2306498)又到小号里毒打黄国栋,并恶毒地用电棍电击其生殖器和肛门,导致黄国栋当时就拉裤子,事后很长时间肛门没有收缩力。

三月二十九日,武学军和犯人王立军殴打徐向东,两支电棍都没电了还不罢休,一直打了四十多分钟。
三月三十日,监狱召开一个由恶人陈斌演讲的污蔑法轮大法的演讲会,黄国栋進行制止,被大队干事孙某毒打,押入小号。

四月二十四日,张生利、姜磊用脚踩着周吾庆的脖子电击,宋军飘恶语相加。

五月十七日,武学军将刘君打倒,用脚踩着刘君的脖子电击,同时用脚踢他,刘君的眼睛被踢肿了。

六月二日,恶警张生利、姜磊又一次迫害张世江,张生利用脚踢在张世江的头上,当时就踢昏过去。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王明柱在手臂上写了几行法轮功经文,狱警们就将王明柱双手戴背铐,推入八监区狱警用的厕所内(此处通常是殴打、体罚人的场所)按倒在地,为避免在暴力殴打过程中造成死亡,强行给他灌下速效救心丸之类的药物,然后肆无忌惮地轮番对王明柱拳打脚踢和电击。犯人王立军用双腿夹住王明柱的颈部,指导员姜磊(警号2306498)用塑料管抽打,一中队长张生利、大队干事孙健、二中队长武学君对他拳打脚踢,用电棍电击他全身,包括下身处,直至电量耗尽。王明柱被打得口内流血,身上多处被打肿。随后又被关入小号迫害半月之久,回来后浑身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九监区:纪松海多次被摧残致昏死

纪松海,双鸭山市法轮功学员,现年三十七岁,在牡丹江监狱遭受了近八年的迫害,多次被酷刑摧残致昏死,折磨得生命垂危。

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九监区队长齐伟等恶警殴打纪松海并用电棍电击,身上的皮肉被电焦了,从十点钟打到中午,纪松海被打致昏迷,才送牡丹江监狱的“博爱医院”,直至晚上九点才脱离生命危险。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牡丹江监狱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進行酷刑转化,纪松海遭受电棍电、打,浇凉水,光脚在外面冻等酷刑折磨,直到把身上都电糊巴了,毒打至昏迷。

二零一零年四月,现任九监区队长黄威(音)逼迫身体虚弱的纪松海出工被拒,黄威大打出手,用电棍把纪松海电得直至昏死过去才罢手,纪松海的前胸后背至今还在疼。纪松海因不放弃信仰,经常被打,与纪松海同监号的人都觉得不公:“纪松海是个大好人,不该这样对他。”把施暴的黄威告到监狱纪检委。据悉,参与迫害纪松海的齐伟、黄威等人并没有承担任何法律责任,黄威只给了处分。

十监区:四百乡亲联保的姜亚滨全身是伤,留日学生解运欢被毒打、电击

姜亚滨,今年五十二岁,家住鸡西市恒山区柳毛乡,曾患多种疾病,胃病发作时疼痛难忍,长时间跪在炕上不能动弹,后期开始便血;腰痛时好一会才敢活动。一九九七年年底姜亚滨修炼了法轮功,一下脱离了疾病的长期折磨,而且改掉了喝酒、抽烟、赌博的恶习,处处事事按真、善、忍标准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生活充满了阳光。

姜亚滨
姜亚滨

二零零八年姜亚滨因坚持“真善忍”信仰被恒山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当得知他被非法判刑时,四百二十位村民(该村有五百户居民)曾写下自愿联保书送到恒山区法院,呼吁释放安分守己,敬老爱幼的姜亚滨。

二零零九年一月,姜亚滨由鸡西监狱被转到牡丹江监狱。因关押迫害,腿疥烂的见骨头,被关到监狱医院,即使这样,狱警还指使两个犯人逼他写“三书”(“转化书”、“悔过书”等),不写就让他大冬天只穿毛衣毛裤站到窗边,开窗冻他,从早八点站到晚十点。

五月,监狱副大队长孙某以姜亚滨不干活、坚持炼功学法为由,打他嘴巴近半小时。

七月四日,监狱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逼写“三书”,不写就残酷迫害。大队长胡某指使犯人侯振宝、王金玉等六人毒打法轮功学员姜亚滨、解运欢,恶犯侯振宝拿着床板一边疯狂毒打,一边叫嚣:“上面说了,不写‘三书’就打死你俩。”打到半夜,姜亚滨全身是伤,已不能动,生命不保,解运欢挣扎着出小屋呼喊:“救命啊!打死人了!”

三十四岁的解运欢二零零零年二月在日本留学,看到中共迫害法轮功,于是回国向世人传播真相,遭到迫害。

解运欢
解运欢

二零零三年五月,被冤判十年的解运欢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转到牡丹江监狱迫害,每天被强迫奴役十六小时之久,每月只有三十分钟严格监视下的家属探望,如有狱方认为的敏感话题出现,就会立刻被中止会见,几个月甚至半年不允许见面。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六日,十监区在教改科進行所谓的“三课”学习(政治课、文化课、技术课),犯人教师冷国华念栽赃法轮功的天安门自焚伪案的造假文章,解运欢为了制止邪党对世人的仇恨宣传,告诉不明真相的人说:不要诽谤法轮功,善恶有报。解运欢的劝善举动事后被犯人恶告,遭中队长王恩泽毒打。

二零零九年七月四日,受大队长孙洪喜指使,十监区刑事犯侯振宝(牢头)对王新民、解运欢、黄晏林等四名法轮功学员進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折磨。黄晏林被电击“转化”未果,吊铐在床上达一夜,被迫害得送医院抢救。解运欢被殴打、电击,导致全身起泡,多处致伤,手缝了三针,腰上也缝了三针,而且被关小号(禁闭室)迫害半个月之久。七月二十四日,在众多亲友的共同关注与投诉(司法部和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狱政科)下解除禁闭。

七月二十七日早,解运欢的家人去探望他,警察不敢吱声,如临大敌,高度紧张。家人让解运欢把衣服掀起来看看,看到的是伤痕累累,手指上的伤口还肿着,腰上的伤痕已经结痂,肚皮上都是陈旧的一道道伤痕,手背上有被烟头烫伤的伤疤,后腰还有一块圆圆的陈旧大疤。经历了无数次精神与肉体上的折磨,解运欢已瘦到皮包骨头的程度。

十二监区:原少校警官张传铎被八个犯人毒打、冷冻

张传铎,四十四岁,原哈尔滨市公安消防支队少校警官。因坚持“真、善、忍”信仰,被非法开除军籍、工职。在牡丹江监狱十二监区受迫害,常年从事奴役劳动,每天从早六点一直得干到晚十点,并经常吃不饱饭,多次被狱警和犯人殴打,冬天被浇凉水冷冻。

十二监区教导员胡寒冰和指导员指使狱警和犯人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有犯人曾问打人允不允许?胡寒冰说只要别打残打死就行,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写“四书”(“转化书”等)就行。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在胡寒冰的唆使诱导下,杂工犯人李峰(犯人头,齐齐哈尔人,身高一米八,后背纹身,凶悍体胖)、抢劫犯陈贵江、杀人犯解文革、阜阳贩毒犯白传刚、鸡西盗窃犯王玉光、抢劫盗窃犯刘刚以及家住牡丹江机车厂附近的盗窃犯张丹峰和犯人毕玉良,将正被强制做奴工的张传铎带回监舍。

张传铎被强行拖到监舍水房,八个犯人对张传铎拳打脚踢,用肘部、膝盖猛击张传铎的身体。张传铎数次呼喊“打人了”,没有人管。东北冬天这时已零下十几度,他们用胶带粘住张传铎的嘴,扒光衣服,捆住手脚,用水管子往身上浇凉水,打开窗户,让户外寒风吹。张传铎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得面目皆非,身体多处受伤。狱方为掩盖罪行,三个月后才让与家人见面。

那些打人的凶手,监狱都给予奖励,每人当月的百分考核(与减刑挂钩)是最高分六分;其中主要动手的打手,抢劫犯陈贵江还被记功,恶警胡寒冰因此升至监狱党办秘书。

十四监区:眼科医师被脚踹胸腹部、袜子堵嘴,申金祥左腿被打坏

张作君,四十岁,鸡西市人民医院眼科医师,是一位对患者以诚相待、不收红包的好医生,却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二零零八年六月末的一天清晨,监狱十四监区二分监区指导员姜兴昌因张作君拒绝出工,指使犯人王雪松、刘佐友、王军、刘远彬等拽着张作君的腿从楼梯上往下拖。张作君喊了几遍“法轮大法好”,立刻冲出几个警察用脚猛踹张作君的胸部、腹部,同时犯人用袜子塞住了张作君的嘴。

姜兴昌指使犯人拽着张作君的腿拖出一百五十多米直到车间,并从此每天都强迫他出工,张作君仍拒绝劳动。有犯人问他:“你为什么不干活?”他说:“如果我干活,挣的钱我不会拿到一分,而共产(邪)党却会拿这部份钱去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所以我决不能为共产恶党干活。”

一个月后,张作君被调回四分监区,遭十四监区教导员孔令涛关禁闭十五天,每天只给三两馒头,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体质下降。张作君一直坚持讲述法轮功真相,直至二零零九年六月六日出狱。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日早八点,监区长刘明华要求申金祥不许和任何人讲话,申金祥说:宪法规定公民有言论自由权,你凭什么不让讲话?刘明华蹦过来气急败坏地抓住申金祥的衣领子就摔,摔不倒他,就将他扭转过来踹左膝弯处,将申金祥踹倒,照着他后腰、脑袋猛踢,还喊着:拿电棍来!教导员高海民拿着电警棍跑進屋,就击打申金祥的嘴、脸、头、脖子等处。申金祥左腿被打坏、伤势严重,使他半个多月不能走路。

零九年十月九日,李海峰被调出强制“转化”,十四监区中队长王勇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击李海峰的胳膊,直到电棍没电了才罢手。李海峰的胳膊被电黑,布满了水泡,还被迫在外面站了一天一夜,不让睡觉、不让吃饭,也没达到“转化”的目的。

自二零一一年五月至今,四监区副区长丁涛(曾任牡丹江实验中学法制教育辅导员),公然违反《监狱法》中对“会见权”的规定,以“不转化”为借口,剥夺了李海峰家属的正常探视权,与家人通信、电话交流的基本权益,还取消购买日用品等权利。李母多次探视被狱方拒绝。

被剥夺正常探视权的还有鸡西市鸡冠区红星乡东太村残疾人李永胜(四十一岁,在牡丹江做生意)。为强迫李永胜放弃信仰,恶警和犯人对他疯狂地拳打脚踢、用高压电棍电击、上大挂等等。李永胜坚忍不动,依然每天坚持炼功。恶徒把他劫持到小号酷刑折磨三个月,完全封闭与外界的一切往来,于二零一一年年底解禁,至今不让家属探视。

十五监区: 宫贵东险些被打死 宫呈阁门牙被打掉

二零零四年七月下旬,宫贵东给监狱干部写了一封信,说明自己是无罪的,要求不干活。七月二十三日,大队长徐领因、中队长张大伟和犯人杂工组长修彦新把宫贵东叫進车间管教室一顿殴打。

七月二十四日早晨,狱警指使犯人曹洪亮对宫贵东劈头盖脸的打,法轮功学员李葆华出来制止,也一起被打。曹洪亮又把宫贵东叫到外面正在施工的一幢楼内,当着许多人的面拳打脚踢了半小时左右,把宫贵东打得全身是伤。

七月二十六日,犯人杂工曹洪亮和修彦新把宫贵东叫進东间管教室,用木头方子差点把宫贵东打死。宫贵东连路都走不了了,徐领因等人还强迫他跟着出工,来回走路用车推着,上下楼用人背着。

二零零九年七月,监狱为追求所谓“转化率”,对各监区下发文件,不惜任何手段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十五监区中队队长吴继哲和徐杨让刑事犯强拽着赵伯亮的手指在已经写好的“四书”上按手印。十一月份,监狱“六一零”人员来核实所谓转化情况,赵伯亮等几名法轮功学员都说明不是自己本意按的手印。监区大队长谢晓峰(倚仗在黑龙江省劳动局工作的弟弟的势力,在监区一手遮天)大怒,要求各中队警察和服刑杂工必须完成“转化”任务,否则扣警察工资,对服刑杂工不予减刑等,以此胁迫他们参与犯罪。

狱警和犯人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学员。三天三夜不让赵伯亮睡觉,第四天用手铐把赵伯亮反剪双手吊挂在床铺头上。犯人范国明还逼他将衣服脱掉,推到水房,和王刚用冰凉的自来水浇他。最后王刚、赵云刚、范国明对其殴打,逼迫他抄写所谓的“四书”。赵伯亮被折磨得腰不能弯,大腿青紫,小腿被凉水浇得经常抽筋,走路困难。当时很多人都遭受了不让睡觉、吊挂、浇凉水、电击、殴打等折磨。
原牡市二中数学教师宫呈阁,二零零九年三月被劫持至牡丹江监狱十五监区。谢晓峰利用一中队队长何广海、牢头修颜新一同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施暴,强制“转化”,尤其对宫呈阁多次敲诈勒索,勒索及骗去其家属一千五百元钱及物品,并刁难恐吓。宫呈阁高度近视,仍被强迫奴役,剪商标、插假眼睫毛。

二零零九年八月上旬,谢晓峰指使何广海电击宫呈阁,让修彦新、李云野强行拉住宫呈阁的手按手印,强制转化。八月中旬,宫呈阁由于不做奴工,被谢晓峰与何广海指使犯人孙景华与李云野毒打,三颗门牙被打掉,当时孙干事,张干事等警察一直看着。

十六监区: 张洪权被灌食折磨,汤宪国几次被犯人毒打

张洪权被教导员郑玉和关小号十七天,张洪权绝食十一天抗议迫害,恶警对他插管加盐灌食,张洪权被折磨得痛苦地不断呕吐,后来又被转到三监区迫害。张洪权被家人接回后于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

二零零四年七月,汤宪国和殷长峰共同绝食抵制恶警对张洪权关小号,两人同时被戴脚镣关押小号十五天。二零零五年七月,汤宪国和殷长峰因共同抵制参加邪恶的转化会议,又被恶警郑玉和、卢晓辉、王旭关小号。由于汤宪国不断的抗议狱方对他的迫害,郑玉和、卢晓辉、王旭指使犯人对其严管(就是毒打),结果汤宪国几次被包夹犯人毒打,并被限制活动自由。郑玉和还写法轮功创始人的名字逼迫汤宪国去踩,汤宪国坚决抵制而遭他们毒打。

十七监区:赵波被电击至面部损坏,吊铐床梁上折磨两个多小时

二零零四年七月,密山法轮功学员赵波抵制强制劳动,被恶警李洪明殴打,被关進蒸笼一样的禁闭室二十五天,人在里面不停的冒汗,两天才给一小杯水。

二零零五年三月,赵波由于抵制强制奴役,被监区长姜卫东用电棍猛击后脑,昏死过去。姜卫东不顾赵波头上被打得还在流血,和干事伊永祥把其拖到禁闭室的铁椅子上,手脚用锁头锁上。姜卫东开始用电棍在其头上、脸、手、耳朵、脊柱等敏感部位不停的电击,伊永祥就忙着给电棍充电。折磨了数小时,直到他俩累得不行了才停手。导致赵波面部损坏,被拽到医院缝合伤口,又送禁闭室关了半个月,直至伤好才放回。

二零零六年元旦前,恶警因在安永镇和赵波身上搜出法轮功经文,将二人关進禁闭室。冬天的禁闭室与外面一样寒冷,在冰天雪地的天气里冻得两人六天六夜不能入睡。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监狱要求各监区必须转化法轮功学员,赵波当时被转到十七监区,被副监区长耿磊指使恶犯、恶警迫害。恶犯徐宝良、孟宪伟、吕春峰迫害赵波,连续四天不让睡觉。恶警王卫江、王建峰、王合义、林世杰让恶犯把赵波用两只手铐吊铐在床梁上,脚尖着地。吕永江用毛巾把赵波的嘴堵上,恶人用脚踹铁床,持续迫害了两个多小时。

十八监区:扒光衣服浇凉水,窗户前吹冷风

牡丹江监狱恶警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摧残法轮功学员,毒打、电击、昼夜不让睡觉、锥子扎、吊铐、往鼻孔里抹芥末油、九十度撅着等等,其中一个很残忍的酷刑是“冻刑”。在寒冷的冬季,强行扒光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把他们扔到厕所蓄水池里浸泡很久,拽上来再把窗户打开,让他们光着身子站在窗户前被寒风吹。十八监区没有蓄水池,便将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扒光,拽到厕所里,四、五个恶人、恶警一齐动手,用盆、自来水管往学员的头上及全身反复浇凉水,然后也拉到窗户前让冷风吹。

集训队:毒打、电击、冷冻、扣地环、长期剥夺睡眠

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到牡丹江监狱后,先要在监狱集训队同新犯人一起所谓的“集训”。犯人通常集训三个月以内,然后分到各监区。而对无辜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为了所谓的转化,则超期“集训”,时间长的达十四个月,因为集训队比其他监区条件更为恶劣。

所谓的集训期间,不让洗漱、洗澡、洗衣服,上厕所、喝水受限制,恶警利用集训队犯人殴打体罚法轮功学员,强制长时间码铺(就是盘腿坐)或不让睡觉,经常说打就打,妄图利用长时间的毒打、电击、野蛮灌食、剥夺睡眠、不许接见家属等迫害手段来强迫学员放弃信仰,使多人伤痕累累,身体衰竭。

集训队里经常几个人一张床,三十多平方米的监舍,最多睡过五十多人。在恶劣的环境里,法轮功学员身上都生出了虱子,每天还被迫做劳役(穿筷子、挑牙签),经常加班到九点或夜里十二点,完不成定额便会遭到毒打。邪恶之徒用扳子打人,经常把板子打折。每个人都吃不饱饭,刑事犯却吃不了都倒掉。

高云祥被秘密投入监狱集训队迫害了十个月,与众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迫害,被关進小号十五天,遭野蛮灌食、大量灌水、毒打、电棍电击、冷冻等迫害,度日如年。

二零零四年,集训队妄图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改造副狱长栾景和、集训队指导员庄义新命狱警、犯人用电棍电、扣地环、灌浓盐水等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如果不转化,不写“四书”,就限制上厕所、喝水,连续六天不让睡觉,睡觉就弹眼珠子,或毒打、罚站等。

恶犯晚上不让刘军睡觉并对其毒打;七天不让吴跃荣睡觉,并用冷水浇全身,直到吴跃荣晕过去为止;姚国才在被关小号期间绝食十五天抗议迫害,被强制灌生玉米面、辣椒面等,折磨得食道发炎直至发高烧。来自七台河的宠士兴不配合恶警的命令,被犯人抬進集训队,遭犯人多次毒打,被关小号两个多月。

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迫害,恶警以暴力阻止绝食,每个屋都传出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恶警命犯人把学员的嘴堵上打,有的被关進小号、有的被集中到教室强行转化。

鸡西的张海涛、赵宝山被打得走路困难,八一农大讲师魏晓东被折磨了两天两夜,出现生命危险时才住手。哈尔滨的朝鲜族中学教师田荣贺被折磨了七天七夜,被犯人用胶带把嘴封上打,牙齿都被打碎了,但他宁死也不违心转化,恶警看要出人命才住手。

有一次司法部来检查工作,集训队把遭毒打的法轮功学员藏在教育室,怕他们揭露恶警暴行。

戴启鸿与侯喜才是牡丹江监狱警察,正直善良,乐于助人。戴启鸿在牡丹江飞机场附近发放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资料时,被当兵的劫持绑架。牡丹江监狱财务科公务员侯喜才,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真、善、忍”,被牡市“六一零”、国保恶警绑架。两人分别被诬判五年和四年,二零零九年也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迫害。

二零零九年,牡丹江监狱“六一零”头目陆显明到长沙参加完全国“六一零”会议后,欲在各监区强行施行新一轮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迫害,先在十监区、十五监区实施。监狱采用毒打、电击、长时间不让睡觉、扒光衣服用凉水浇,甚至在零下十几度的室外冻着等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逼迫他们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保证书”,而且不允许家属探视。尤其十监区,狱警与犯人相互勾结,互相利用,残忍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牡丹江监狱恶警还准备逐个监区進行暴力“转化”,但很多警察与刑事犯都拒绝参与迫害。
随着法轮功学员讲真相,越来越多的犯人和狱警明白了真相,并且声明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不再助恶为虐。面对监狱警察侯喜才、戴启鸿修炼法轮功被诬判入狱的现实,正如警方自己总结的:牡丹江监狱“哗变”了,警察都修炼法轮功了。

(三)牡丹江监狱的奴工产品

牡丹江监狱被称为“死亡集中营”,这里不足三万五千平方米,关押了五千余人,条件非常恶劣。监狱责令各监区长每年上缴额定的利润,各监区长强制在押人员超时劳役,每天劳动十二小时以上,无节假日和休息日。各监区为了抢生产任务,经常向监狱请示加班至十五小时。这么长奴役劳动时间,许多人无法完成任务,回到监舍后要遭到毒打(蹶着被人拿白塑料管或木板打)。劳动时间这样无限度的加下去,人的健康、生命安全受到严重威胁,对人身体损伤严重。在这里被监禁的人实际上成为共产邪党的奴隶,造钱的机器。

监狱食堂被承包给监狱警察,承包人每年上缴一百五十万元利润,使监狱食堂伙食极差,吃的是严重霉变的陈化粮,且每顿饭限量,怪味的菜汤让人作呕。狱内超市的东西贵的吓人,几颗小葱要卖十元,并暴利倾销伪劣商品。只有遇上级检查或外宾参观时,才给吃好的, 收工也早了。怕受过虐待的人喊冤,就将他们藏到大菜窖里,派警察和“犯人头”看守。

二零一零年六月初,监狱出工时间调成早六点半到晚八点,奴役时间达十三四小时。为应付检查,包装造假,强迫服刑犯人说:每天劳动八小时,每月休息两天。

有些人干活回来错过了洗漱时间,十到二十天不洗手、不洗衣服,有些人身上长有疥疮、携带牛皮癣病毒等,出工干活时就用那双流着脓,长疥疮的手去挑“卫生”筷子、雪糕棒、穿牙签、插假眼睫毛、做衣服。身上挠坏了的皮肤都掉皮,有些人身上长的疥虫、牛皮癣病毒等都把衣服弄脏了。生产加工出的奴工产品携带大量传染病毒、细菌和疥虫等,对消费者健康构成极大危害。这些产品不仅供应本市,还向国外出口。这样生产的产品还有给大连等地制作的汽车坐垫、向国外出口的大豆蛋白等。监狱严密封锁消息,谁把这些内幕泄漏出去就会遭到毒打。

二零零四年,有一个犯人因把监狱的卫生筷子有病毒和细菌的情况写在纸条上,想夹在筷子中向买主说明真实情况被查到,结果被狱警用电棍、木棒打得奄奄一息,抬去医院根本不给治疗,几天后死亡。
据其企业网站透露,黑龙江省高压开关厂(牡丹江监狱)系黑龙江省监狱系统国有独资企业,现有员工五千七百余人。主营:高、低压开关柜、服装加工、假眼睫毛加工、其他劳务加工项目等业务,劳务加工费用低廉。

牡丹江监狱恶警:范振宇、王健、陆显明、张国民、陈寿刚、栾景和、于景和、孙洪喜、朱再良、钟贵、杜应春、谢晓峰、何广海、陈占锋、刘明华、胡伟、王勇、李岩、唐晓辉、姜晓春、武学军、宋军飘、侯波、白志强、徐领因、解晓东、梅建国、司海涛、郑玉和、王卫江、王建峰、王合义、林世杰、姜兴昌等。

恶犯:刘立军、修彦新、曹洪亮、李晓伟、关振利、侯振宝、叶忠诚、顾军、周少昆、徐宝良、孟宪伟、吕春峰、陈忠、裴殿山、郭洪雷、隋淼、侯松阳、王雪松、刘佐友、王军、刘远彬、孙景华、李云野等。

(四)作恶终有报

其实,牡丹江监狱的恶警恶人行恶后常遭恶报,比如:

十四监区长刘明华,经常迫害法轮功学员,强迫劳役,否则就用电警棍殴打、电击。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日,刘明华与教导员高某将申金祥的左腿打坏。二零零六年六月,恶警刘明华因给刑事犯提供逃跑环境,致使该犯逃窜在社会继续作案,再被抓获,刘明华被免去监区长等一切职务,扒掉警服被撵回家。

恶警朱再良指使犯人殴打宿岩, 宿岩眼镜被打碎,脸被打坏;对关连斌关禁闭;对金宥峰吊铐迫害并威逼唆使刑事犯毒打金宥峰。事隔不久,朱再良唯一的儿子死于车祸,而车内其他人都安然无恙。
毒打法轮功学员姜亚滨和解运欢的恶人侯振宝转监后,被其他犯人打折了腿,还被关小号近两个月,指使侯振宝行恶的大队长胡某,被人举报贪污受贿,隔离审查,关進看守所。

犯人叶忠诚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用盒子往学员身上浇凉水。一天,叶忠诚坐在自己桌前,突然额头磕在桌面上不省人事,后经抢救苏醒了,伤口缝了两针。

十监区恶人顾军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有一次顾军和几个人把一位法轮功学员摁倒在地,顾军用钳子把学员的牙掰掉一颗,强行灌药。顾军行恶后不久,一次在监区长办公室里站着和监区长说话时,突然瘫倒在地不省人事,抬到医务室抢救了好长时间才苏醒。

二、牡丹江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事实

牡丹江四道劳教所位于牡丹江市东郊铁岭河镇的四道村,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四年的五年中就有一百一十四人次法轮功学员在此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迫害方式主要有两种:一是酷刑折磨、体罚;二是强制超时奴役劳动。

劳教所不法所长与警察名单:孙树田、赵冠英、邢继明、麻立彪、张俊容、李龙雨、王学文、高延福、严昌海、于殿君、穆成田、何绪海、乔建伟、邱成、马利、张学风、刘秀芬(女)、张晓光(女)等。
恶犯:王长彦、邓凡强、张东辉、郑海鹏、张震东、金向哲、何佩华、孙世盛、隋红军、赵顺

(一)令人发指的酷刑迫害

■枪抵前额,反铐双手穿绳吊起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宁军被四道劳教所恶警张俊荣(经常用电棍毒打法轮功学员,外号“张大电棍”)打宁军嘴巴,用拳头殴打,任意上电棍电击。三大队恶警把宁军强行铐在铁床上,管理科科长邢继明掏出手枪对着他前额威逼恐吓,管理干事乔建伟指使犯人殴打宁军,把宁军的头打得肿大,鼻青脸肿;强迫他坐铁板上一坐好几天,不准大小便,只好便在裤子里;把塑料管强行捅入咽喉,灌浓盐水。经常双手反铐背后,从上面吊一根绳子,结在手铐上再把绳子拉上去,把人悬在空中,称“坐飞机”,真是折磨得死去活来。即使这样,不法人员也没有改变他的信仰。宁军被迫害得走路困难、尿血,确诊为肝腹水。医生表示活不了多久,劳教所不得不办了保外就医。

宁军
宁军

五个月后,劳教所管理科长麻立彪(经常打人并让学员家属捎钱,然后装進自己腰包)和出入所教导员李龙雨把宁军骗回劳教所,超期关押了九个月。宁军于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二日下午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八岁。

■牙被踢掉,软肋被踢伤,手指、脚趾钉钉子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在劳教所所长赵冠英、副所长高延福、恶警严昌海、于殿君、王学文、穆成田的授意和指使下,四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行绑架到绥化劳教所進一步迫害,对剩余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進行所谓的“全员转化”。出入所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最为严重,在队长王学文的指使下,犯人王长彦、邓凡强、张东辉、郑海鹏、张震东、金向哲等人对法轮功学员打出手。他们用脚往学员脸上踢,有的学员牙被踢掉,有的脸被踢得肿老高,有的软肋被踢伤。他们还用钉子往学员手指、脚趾上钉。当有学员大声喊管教时,队长王学文却躲在办公室假装听不见。事后,他们将迫害的罪证——沾满血的衣服处理掉了。

■钳子夹手指,用木方、板子打人

二零零二年底,郑景江曾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四道劳教所遭受酷刑迫害,在恶警王学文指使下,被恶人金向哲、郑海鹏用钳子夹手指,手指被夹伤,肋骨被踢伤,仍被强制超负荷劳动。二零零三年秋天,郑景江被何绪海脱下上衣,手拿木头方子毒打。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晚,在恶警于殿军授意下,恶徒对法轮功学员進行非法搜身。教导员何绪海(警号:2353040)、中队长邱成(警号:2353072)带领三名犯人孙世盛、隋红军、赵顺,将四名法轮功学员带到监号外進行毒打,当法轮功学员规劝他们时,他们竟拿起木头方子、板子、鞋底毒打法轮功学员,但直到半夜他们也未达到目地,不得不草草收场。当晚后半夜雷声大作,使恶人心惊胆寒。

■迫害致生命垂危

牡丹江师范学院后勤职工汪继国,被非法关押進劳教所,迫害致全身浮肿、双眼视力模糊、肝硬化腹水,生命垂危,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保外就医。十二月,牡丹江师范学院宣传部施洪涛及后勤领导杨大军等与劳教所联系,以欺骗手段将病危的汪继国重新非法关押,直至二零零一年九月才放回。汪继国后来被非法判刑七年,关押在牡丹江尖山子监狱,二零零三年九月含冤而死,年仅四十岁。

■迫害致精神失常

刘智渊,牡丹江师范学院教师,三十岁左右,二零零零年十月因進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被释放前曾被强迫吃过一种药物,吃完后晚上无法睡觉,一睡觉就出现恐怖景象,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于二零零一年八月提前放回家。

李启亮,男,四十多岁,牡丹江砖厂美工,因写真相信陈述大法好的事实,而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一年被投入四道劳教所。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恶警李龙雨、张俊荣指使纵容劳教犯殴打、虐待他。他被迫害期间,瘦得皮包骨。

有一次开“转化会”时,李启亮坚决不配合,被架着四肢到会场,他抵制迫害,高喊“大法好!”时被恶徒掐着喉咙、捂着嘴,架出会场進行殴打。他因坚决不妥协、不背叛信仰,恶徒造谣说他是精神病,并要将他送到精神病院進行迫害,最后没有得逞。(法轮功学员关日安、赵延森在劳教所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被关進精神病院。)

在被非法关押一年零八个月后,李启亮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后来又被抓到劳教所关押迫害,恶警不能改变其信仰,将其转到绥化劳教所迫害,他的头颅骨被打骨折,伤及大脑,造成精神损伤,精神失常、生命垂危时才被释放回家。离开邪恶的环境后,李启亮才逐渐恢复了正常。

■录像机前大打出手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后,牡丹江劳教所不准法轮功学员的亲人探视,对学员实行“包夹”管制,两个犯人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警察指使犯人任意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法轮功学员向驻所法官反映情况,可是暴徒们反而更变本加厉地迫害。有一天劳教所调来四十多名警察,准备了录像,许多警察对着录像机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看如果有人还手,他们就要大造舆论,为他们打人找借口。结果被打的法轮功学员无一人还手,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

(二)对女学员的殴打、电击与性侮辱

二零零零年六月开始,牡丹江劳教所女队劫持牡丹江地区约二十名女法轮功学员到劳教所,是“六一零”头目李长青、劳教所所长孙树田及副所长赵冠英建立的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的试点基地,大约年底解体。

女队强迫学员看污蔑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电视录像,用胶带把学员的嘴一层层封住不准说话,用电棍电击全身,所有学员都被电过,电的满屋都是焦糊味。管教刘秀芬(女)、张晓光(女)打学员嘴巴,摁住头往铁床上撞、往墙上撞,甚至坐到学员身上施暴。

劳教所曾将一名女法轮功学员铐在铁凳上十多天,吃、拉都在铁凳上。到晚上将门窗都打开,让她只穿内衣坐在水泥地上。该学员被打得精神失常,在送往精神病院途中及住院期间还一直打她。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因长期被关押折磨致精神崩溃,其他法轮功学员请求管教不要再给她关单间了,队长张学风不同意,并扬言说“死几个能怎地。”

有一次张芬荣(兴隆镇人)被绑住后,所长赵冠英用公文包把张芬荣打得满嘴流血,多日不能進食。还有一次把张芬荣、侯丽华(二零零九年被迫害致死)分别关起来绑在铁椅子上,不但女管教轮番打,还叫来其他恶人一起对她俩進行毒打。朱艳上前制止,被单独关押迫害、注射不明药物后,左胳膊很多天都是麻木的。张艳芹、金凤英也曾被殴打、注射不明药物。

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教导员马利和管教刘秀芬、张晓光用手铐铐在厕所里的暖气管上数小时,只让脚尖着地,并扒下她们的裤子進行侮辱。

(三)危险雪糕棒流入市场

二零零三年春,劳教所出入所队何绪海监管生产车间。劳教所接了一个来料加工的活,恶警王学文、穆成田、何绪海指使犯人头强迫法轮功学员挑选木制雪糕棒,分成等级用纸套打成捆,每天从早晨五点干活,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允许收工,中间除去吃饭和定时四次上厕所时间,每天劳动都超过十四小时。雪糕棒上的木刺时常把手扎出血,也不让休息,完不成定额还要遭毒打和体罚。体罚的方式是面墙站立和“坐飞机”。“坐飞机”是文革时期留下来的,做法是:头向下撅,双手向身后背,用力向上抻。一撅少则半小时,多则一至两小时。通常被体罚者大都大汗淋漓,有的甚至晕倒。

生产车间环境及卫生条件极差。有个叫王成的小包夹,患淋巴结核无钱在劳教所里医治,每天都从淋巴处流脓,一面用纸擦,一面挑选雪糕棒。而且有两名参加生产的包夹是性病携带者。在这种生产条件下,根本无卫生可言,对食用者的健康构成极大威胁。每周都有上百箱雪糕棒被送到雪糕生产厂,做成雪糕流入市场,及出口到日本、南韩等国。

东京城镇某木器厂因提供挑选雪糕棒劳务给劳教所,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该厂女老板在一次车祸中断了一支胳膊,同时造成上百万元产品积压,遭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有一个代马沟生产胶合板的老板,也是通过类似形式迫害法轮功学员,在二零零四年春季防火期生产酿成火灾,被行政拘留。

三、牡丹江看守所的罪恶

牡丹江看守所位于牡丹江郊区兴隆镇,二零一鹤大公路南侧。这里对人性的摧残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在其中感觉不到它的邪恶程度。从看守所所长刘军说的一段话就知道中共对人权和人性践踏的程度了。刘军说:“我说你是人,你就是人!我说你不是人,你什么都不是(连狗都不如)!”

牡丹江看守所非法关押过很多法轮功学员,迫害手段极其卑劣,有小白龙开皮(将裤子扒下用尼龙管打,打得皮开肉绽)、钏刑(将手脚从背后用金属环铐在一起,长达十几小时,惨叫声令人不寒而栗)、野蛮灌食等。

(一)钏刑、群殴、猥亵、剥夺睡眠

牡丹江市兴隆看守所里的恶警在尼龙管里穿上钢丝作刑具,把杨玉昆按倒在地,脱下裤子,没命的抽打。这种自制的刑具抽到身上很痛。杨玉昆被打成内伤后,再戴上沉重的脚镣摔在水泥地上。
二零零二年三月七日,一位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打的遍体鳞伤,铐在地环上,大小便都由别人拿盆接。被强行灌食,牙被撬碎,灌咸盐水,灌不下就往身上浇,这样折磨了八天。
五月五日,看守所王强、杨玉林等几个恶警对胡成山拳打脚踢,然后命刑事犯邓克等人将胡成山的裤子强行扒下,王强用小白龙恶狠狠地毒打,累到直喘时,杨玉林又操起一根带有钢丝的尼龙管接着打……

五月八日,王强受所长指示,用“钏刑”折磨胡成山十六个小时,从下午二点到第二天早六点。
六月四日,杨玉林对杨玉昆大打出手,用小白龙开皮,惨不忍睹。

七月,第二看守所副所长刘進群领着管教侯立君用皮鞋踢、用脚踩法轮功学员头部、颈部。女管教于德荣破口大骂还不解恨,用锁头敲法轮功学员肩部和背部。安方伦由于不配合恶警的命令,被戴上脚镣和手镣,四五个刑事犯把她按倒在地上打。

九月九日,宁军在牡丹江市红旗医院讲法轮功真相时被恶告,被红旗医院工作人员绑架,遭毒打,被关進牡丹江第二看守所。在所长刘军和恶警王强的授意指使下,犯罪嫌疑人付军红等四人,轮番对宁军進行二十四小时监控,长达半个月不让睡觉。王强用铁链把宁军拴上,固定到地板上,一般只有死刑犯或重大嫌疑犯才用。每天只给一块发糕,几矿泉水瓶盖水,加起来还不够两口。宁军被折磨得腿肿的如腰粗,他们怕出人命才住手。

怕宁军上告,所长刘军和王强假意同意保外就医,待宁军还没完全恢复时,已于二零零四年过年前非法判刑劫持至牡丹江监狱继续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宁军保外就医,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二日下午离世。宁军被迫害致死,王强和所长刘军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女法轮功学员董某被非法关押進第二看守所。看守所歹徒流氓至极,对女学员用酷刑时,扒下女学员的裤子,董某每天都遭受酷刑凌虐和逼供。因持续绝食绝水抵制迫害,恶警指使人每天将董某拖出去,双脚戴上脚镣進行定位,在一小碗奶中加超量的盐進行野蛮灌食,被灌食后胃里像火烧一样难受。一天,恶警王伟提审董某时,将她打得遍体鳞伤,还解衣服摸她的乳房進行猥亵。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日,陈金凤在牡丹江市北山体育场汽车站讲真相遭绑架,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看守所。因不配合照相,拒绝在判决书上签字,被看守所所长强行戴镣定位,铐在铺环上。因不穿囚服,被值班员郑秀丽指使在押人员用脚猛踢头部,用肘重击心脏部位至晕厥。多日后,心脏仍疼痛,呼吸困难,不敢用力,最后加重至痉挛,走路困难,还被郑秀丽用针扎手。

陈金凤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一年四个月)送往哈尔滨女子监狱被拒收,看守所所长于世龙将陈金凤衣服扒光涂药物,戴上手铐、脚镣,定位在地环上,不让大、小便,使陈金凤的身体每况愈下。

(二)刘桂华被所长于成龙等人暴力殴打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依兰县妇女刘桂华制作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送牡丹江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四年,刘桂华多次送哈尔滨女子监狱被拒收,看守所所长于成龙恼羞成怒,把刘桂华双手分开绑在冰冷的铺板上,然后开窗冻她,把她冻得浑身直哆嗦。被绑不到十分钟,刘桂华浑身疼痛、麻木、双手冻成紫黑色,很快就肿得像个馒头,刘桂华仍高喊:“法轮大法好!”。三十一个小时都不让刘桂华上厕所,狱警指使男狱医插尿管排尿,被刘桂华拒绝。她对他们说:我是好人,我没罪,你们没有剥夺我上厕所的权利,更没有私自给我施暴用刑的权力,你们这是执法犯法。后来刘桂华被他们折磨得有气无力,仍不停地喊:“不许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大法好”。第三天下午才打开双手、双腿。打开后,刘桂华的双手双腿及全身疼得像刀割一样,一动不敢动,心跳加快,天旋地转。这种迫害持续了十五天左右,才把刑具全部拿掉。

二零零四年三月,所长于成龙再一次把刘桂华投送哈尔滨女子监狱,强行让刘桂华签字被拒。于成龙领七八个狱警和男犯把刘桂华拖出去连踢带打。众狱警分别用脚踩住刘桂华的头、脸、腿部、胸部,于成龙一直拽住刘桂华的头发搧耳光,暴打持续一小时左右。于成龙叫来很多犯人强行给刘桂华戴上刑具,抬到车上。坐在身边的法轮功学员帮刘桂华捋头发时,看见刘桂华的头发一大把、一大把地往下掉,脸部全部被打紫、打青。就这样,刘桂华被看守所强行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

(三)徐伏芝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徐伏芝,女,五十六岁,住牡市北安街北安大队,曾在北安大队铸造厂工作。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市看守所,被诬判三年半。因在看守所期间被迫害得浑身长满疥疮、高血压、心脏病,二零零三年六月十六日送哈尔滨女子监狱被拒收。本应保外就医放人,而牡丹江市“六一零”、看守所不放人、不医治,层层设卡,徐伏芝的老伴儿变卖自家住房也没办成保外就医。徐伏芝在看守所被迫害致血压高达二百六,满身疥疮奇痒难忍,加之心脏病得不到及时治疗,导致脑溢血,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四)邪恶的如厕规定与“卫生”筷子

排泄是人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了。古往今来从未听说过哪个政权能把排泄这一生理现象当作酷刑進行迫害的。可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排泄这一生理现象却成为恶警恶徒对法轮功学员肉体迫害和精神摧残的一种邪恶的刑罚。

牡丹江第二看守所(简称二看)规定大便三分钟,有时超了几分钟,也不过被值班的训斥一顿或骂一骂就过去了。第一看守所(简称一看)则邪恶的多,一个姓张的狱霸和一个小名叫喜子的恶徒嫌三分钟大便时间太长,他俩看着表限制在两分半,若不起来就拳打脚踢。很多时候刚开始排便就到点了,只好憋回去,不起来喜子就拉着脖领子往起拽。

看守所一个监号可以关押三四十人,用手纸成了非分之想,只有“号长”等少数几人随便如厕,能用手纸。 在现代文明的社会,谁能想到中共的看守所内如厕后是如何擦屁股的!给一矿泉水瓶自来水,自己将水倒在右手心里,用手心盛着水去洗肛门排泄物,一边被拽着往上起一边洗。水用完了,可是还没有排泄完,就必须憋回去。有时候得憋很长时间才能憋回去,很多人憋的肚子痛。被强行拽起来,这时手还没洗哪,甚至手上还粘有排泄物,就得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看守所里除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外,还有很多是杀人、放火、卖淫、嫖娼等犯罪嫌疑人。许多人患有各种疾病,其中不乏艾滋病、性病、乙肝、开放性肺结核、疥疮、阴虱等传染病毒携带者,不时向那奇痒处抓挠,而且如厕后大多数人不洗手。而看守所强制奴役在押人员干手工活,装筷子、挑牙签等,就是将成编织袋的散装筷子一双一双地装入印有“卫生筷子”字样的连成串的每个小塑料袋里,或独立包装的酒店专用袋。可是这些干活的手,有的粘有排泄物,有的流着脓血,大部份人手上都生了疥疮,也不让洗手就这样干活。这些包装精美却带有大量细菌、病毒的“卫生”筷子就从这里流向市场,到老百姓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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