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人心 无条件配合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

修大法获新生

我今年六十岁,得法前是一身的毛病。患有便秘、胃溃疡、大流血、胳膊疼、手骨节疼、腿疼、头疼、脚底板疼、脚后跟疼的毛病,见风、见凉就觉着凉气往骨肉里钻,不能下凉水,不敢扇风扇。流产时还落下了阴道炎的毛病,奇痒无比,用药物治疗也不管用。

一九九三年身体越来越虚弱,经常头晕,身体虚弱的到了不能上班的地步,丈夫到医院拿补养药品时,大夫建议检查一下身体,一查体才知得了糖尿病,血糖到了最高,尿糖高到四个加号,吃了饭就得吃降糖灵,否则血糖就升上来。为控制血糖,只能吃荞麦面、绿豆,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上控制饮食,更是弱不禁风,走路都走不动。

一九九六年听单位的同事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便抱着祛病健身的目地走進大法的修炼。第一次到炼功点学法后在似睡非睡中觉着大法轮在旋转,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调整身体,就觉着这个功法不一般。

修炼法轮功后,在个人修炼阶段修炼前的病状在不同阶段都以病业的形式推出来。比较大的消业有几次:

记得未得法前在耳鬓处长了一粉刺,用手捏掉后引起感染,在脖子里长了一拳头般大的大疙瘩,只好在医院里做了手术。修炼后在长粉刺的耳鬓处又起了一疙瘩,两个月的时间就长成了拳头般大的疖子,也不疼,只是肿脸、肿眼。眼肿的剩一条缝时还能安磁带听师父讲法,随后那条缝也渐渐没了,也无法安磁带了,只好让孩子给我安。坚持着听师父讲法,肿开始消退,眼又出了一条缝。丈夫出差回来,看我脸肿成那个样,急得说:“我叫你早上医院激光治疗,你就不信,到了这种程度怎么办?”我告诉丈夫:本已肿得看不见东西了,随着听法又看到东西了,不信你问孩子。丈夫问过孩子后才放下心来。晚上睡觉时我发现那个疖子开始流脓、淌血,我就垫上卫生纸,湿透后再换卫生纸。流了一晚上脓血,第二天疖子小了。疖子消退后,一熟人说:疖子又没个尖,长的又不是地方,我们真替你担心。当地的老百姓都知道,没尖的疖子都是癌之类的瘤。本家的一位大娘也是在耳鬓处长的和我一样的疖子,整天疼得她爬天落地的,疼的她只想上吊自尽,家人整日看着她。在极度痛苦中她捱活了一年,临终前疖子流脓血,流完脓血之后而死。我庆幸自己得法,要不是师父我或许早已命归黄泉了。

还有一次是在九七年春天,因胃溃疡多年,在消去这病业时,我躺在床上三天水汤不粘牙,喝点水就吐,还不断的往外冒汗,极度的缺水使我五脏六腑像焚烧着一般,三天三夜滴水未下。难受的坐也不是,躺也躺不住。心口窝里难受的像刀搅着一般。在第三天的时候心想:怎么这么难受,这功到底是真是假,突然想起师父的讲法“你越难受的时候说明物极必反,你整个身体要净化了,必须全部净化了。”(《转法轮》)到了晚上在似睡非睡中,觉着一手掌在我胸前拍了一圈,说了一声“好了”。我随接着问是师父吗?师父答应说是。接着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叮嘱我多学法。我忙答应。第二天早上醒来感觉身体轻松,轻得像要飘起来一样。感到很口渴,一连喝了三暖瓶水。从这次大消业后我的身体健康起来。此后凉水能喝、凉饭敢吃,酸的、辣的、甜的饭食都能吃了,也不用忌口了。深秋也敢洗凉水澡,冬天用凉水洗脸、洗手,觉着浑身是劲,与得法前判若两人,在大法的修炼中获得新生。

尽管师父替我承受了很多,但每次过病业关时也真的是生死关,但不管怎么难,我始终清醒的认识到是师父给我安排的消业。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对师、对法的正信中闯了过来。

贴标语、挂横幅

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上半年贴标语、发资料是我救度众生的主要方式。

二零零一年五月贴大法真相标语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构陷,我和另一名同修被绑架,当时因人心太多走了弯路。回到家后有了怕心,因有怕心,随之也时常传来要搜家的消息,同修嘱咐我把书藏起来。我想藏书也不是办法,还是靠多学法、发正念。但心态一直不稳,有人敲门也不敢吭声,等人走后再从窗子里看看,若是熟人再叫回来,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年。那时也很想出去发资料,但被怕心阻挡着。那段时间除了忙家务外,有空就学法,基本上每个整点都发正念。在学法和发正念中怕心越来越小。

在师父的安排下,一未婚的女同修到我家找我,我们便在一起配合着救度众生。当时真相资料十分缺乏,我们便买了红纸、墨汁、毛笔自己写,开始那位女同修写,我负责裁纸、晾字,最后一卷一卷的卷好,以便于张贴时方便。因那位同修上班忙,我就照着那位同修写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尝试着自己写。尽管文化浅,几乎不会拿笔,但在师父的加持下还写出了毛笔字,同修还鼓励我说写得不错。师父讲过“字不在好坏,可有功啊!”(《转法轮》)“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些字在另外空间是闪闪发光的,有镇邪、灭乱的作用,世人看到就有福,就能起到救度世人的效果,因而在资料缺乏的情况下我一直坚持写标语救人。

有一次出去贴标语时,同修感觉出我有点害怕,就问我:“你有点害怕吗?”我犹豫了一下,尽管还很害怕,但还是连续回答说:“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连说几声我真的感到自己不害怕了。以后才明白是因为说“我不怕,我不怕”,没有把怕当成自己,师父把我怕心的物质场拿掉了。

随着出去贴标语次数的增多,正念越来越强。二零零二年还属于邪恶迫害的高峰时期,当地同修时常被绑架,大面积的迫害骚扰不断,警车巡逻、便衣蹲坑。我俩考虑到县城公路线不容易张贴,就经常在县城主要公路线上张贴。因县城主要公路上行人多、白天张贴不便利,我便和那位女同修商议下半夜张贴。下半夜我俩骑着摩托车把大法的真相标语贴在主要公路线的电线杆上。无论严寒酷暑、春夏秋冬我们都在坚持着,尤其到了冬天更是不容易。记的有一次大雪过后,我和同修出去贴标语。因为天太冷,用手抹在电线杆上的面浆糊接着就上冻了,标语连贴了两次也没贴上。同修问我:“贴不住吗?”我回答说贴住了。真象师父讲的“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自那以后抹上的浆糊再也不上冻了,贴的一直很顺利,一百多张大法标语全部顺利贴完。在师父的呵护下,手上丝毫没有凉的感觉,贴完后用凉水洗了洗沾满浆糊的手,心中透着救度众生的幸福回家了。

还有一次回娘家村贴标语、挂横幅,把娘家周围村做遍了。警察挨家挨户的调查,想查出是谁悬挂的横幅。弟弟吓坏了,给我打电话嘱咐我小心,不要再出去勾勾画画。我对弟弟说:“不用怕,没事,一正压百邪。”

还有一次晚上挂横幅,我想把横幅挂在树上,用力扔了三次也没挂上。我就请师父加持,接着横幅就扔到五、六米高的地方,悬挂在一个树橛上。

自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后,因学法多,在悬挂横幅、贴标语时心态很稳。在师父的呵护下,在正念正行中悬挂横幅、贴标语做的很顺利,基本上没遇到干扰。

资料点开花

因真相资料供应不足,我们渴望有充分的真相资料。听同修说闲置了一台大复印机,没有地方放,我就想把大复印机安在我家里。师父看到我这一愿望,安排一同修到了我家里,我和该同修说了我的想法。同修说我住家楼,大复印机声音太大,不适合安,就带来一小型的惠普打印、复印一体机。就这样在二零零四年秋天资料点在我家开花。

面对着打印机、裁纸刀、订书机、墨粉这些东西觉着有点为难:自己年龄又大,又没文化,眼神还不好使。我从拣页、划纸、装订机的使用开始学起,几天后开始学复印。在师父的加持下,也没觉着难,很轻松就学会了。那时复印《明慧周刊》、《九评》、小册子及单张真相传单。

二零零四年年底,同修又给我带来电脑,给我准备了佳能750彩图打印机,让我做护身符、卡片。看着电脑真犯愁了,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我坐在汽车头上,有人推着我飞快的往山上爬,我悟到是师父推着我向前走。第二天同修教我学电脑时,很轻松的学会了拿鼠标、开机、关机及如何打开光盘上的有护身符的文件夹。因教我技术的同修家里有彩图打印机,快过年了她需要做大量的新年卡片,因而在我家逗留的时间很短,基本上每次在我家呆两个来小时,大约到我家三次后,我就学会了彩色卡片的打印,塑封机、切纸刀的使用。

在打印卡片的过程中也体验到师父就在我们身边时时呵护,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一次技术同修走后,我试着打印时,面对着用拼音命名的文件夹,感到很茫然,不知如何找到自己需打印的那个卡片的文件夹,哪个是呢?无意中打开一个文件夹,正是我需要打印的那个卡片,当时真是高兴,知道是师父帮我打开的。

二零零六年春天,同修见我复印的真相资料页面不干净,因我用的是打印、复印一体机,建议我打印真相资料。一开始同修教我学的是打印word版的真相小册子,页面范围、版数、份数等都得设定,比较麻烦,因有了电脑打印的基础,没费事就学会了,后来同修又教了我打印pdf文件打印,这种打印方法简单易学,且版不会改动,后来我就一直用这种方法打印周刊、小册子等。并且还学会了做《转法轮》。

二零零七年冬天,同修又帮我添置了刻录机,我学会了刻录。刻录师父的讲法、明慧上提供的各种真相光盘,对刻录出的真相光盘我认真校对。这时的资料点有两台彩图打印机、一台激光打印机、一台刻录机,基本上同修需要什么就能做出什么。

我从不识字到能读法、会操作电脑、打印各种资料、刻录光盘,这一切都源于法中,是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赋予了我超常的能力,创造了人间的奇迹。

在做资料过程中心性升华

说来惭愧,修炼十几年了尽管学法很多却不会向内修、找自己,也就是做不到真正的实修,带着人心做救度众生的事,影响了救度众生的效果。借第八届大陆网上法会交流的机会充分曝光自己的人心,以更加纯净的心态做好救度众生的事。

在救度众生的过程中,同修也多次指出我的虚荣心,但我总是掩盖再掩盖,从而滋养和加强了虚荣心。未修去的虚荣心在修炼的方方面面中体现出来。

因虚荣心极强,在做资料的过程中也带来很大干扰。记得二零零五年年底,一同修提出要大量的护身符、贺年卡,因快过年了,要的量又大,我想得赶紧做出来,做出来同修会满意,做不出来同修会埋怨,隐藏的是让同修认可的心,再往深处挖是虚荣心,但那时不知向内找。在这种强烈的证实自我中干扰很大,电脑就是无法正常开机。因那时不会找,也不知电脑出问题与心性有关,急于想把护身符、贺年卡做出来,因虚荣心又不想让同修知道电脑有了问题,越急干扰越大。因儿子在地级市工作,我往返三次到距我们县城二百多里地的地级市找同修修电脑。每次到同修那里,正常开机,电脑很正常。回到家就不能正常开机。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告诉同修做不出来,让同修另想办法。我静下心来学法,经过一段时间学法后,我打开电脑一切归于正常。

也是因为让同修认可自己、让同修说好的虚荣心造成了大量纸张的浪费。因那时同修修炼还不成熟,对做出的小册子、周刊等的倒页等现象时有抱怨,同修之间也传话。想做好的本身没错,但我想做好的目地是因为虚荣心,怕别人说自己做不好。越想做好越做不好,打印过程中有时打背面时把纸放颠倒了,发现时已打印了一大摞,堵头造成纸张浪费等,现在想来浪费的纸张还让人心疼。

还有一次彩喷打印机不能正常打印,同修让我找找心性上的问题。那时我已认识到打印机出现故障与自己的心性有关,但极强的虚荣心让我极力的掩盖,我对那位同修说:“如果是心性问题,为什么激光打印机照常打印呢。”真象师父讲的“甚至于有些人一做错了,别人哪怕是善意的提出来,他都要开脱。一有错就解释,瞪着眼睛撒谎,甚至错就解释、找客观原因。”(《曼哈顿讲法》)同修还真以为我没认识到打印机出现故障与自己的心性有关,又和我交流了有关问题。

还有一次当地一同修带着强烈的人心写了一篇交流文章,没经过明慧网把关就想打印后散发给同修看。负责协调的同修发现交流文章的内容不在法上,進行了阻止,并建议投稿明慧,让明慧编辑部同修把关。当时写文章的同修把她写的文章读给我听,并询问我对那篇文章的看法。我听出那位同修带着强烈的妒忌心写出攻击协调同修的文章不合适,但因为我有顾虑心、怕得罪人的心就说了一句:“这篇文章行啊。”再深挖下去为什么怕得罪她呢?因该同修和其他同修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在人中还有一定的势力,得罪她后她会到处说我不好,影响了我的形象,还是虚荣心和私心在作怪。

有一次刻录好的光盘缺光盘贴,我知道同修那里有光盘贴,我就到那位同修家里向她要光盘贴,结果那位同修给的不多,加上曾向那位同修要《善缘》的母盘她给的质量也不好,无法刻录,回家后心里那个不平衡,埋怨同修自私。现在回想起来不正是暴露了自己的贪心、妒嫉心,想多做点建立威德,而不是站在救度众生的基点上证实大法。忘记了师父的教诲“大法是全宇宙的,不是哪一个小小的人的,工作谁做都是洪扬大法,有什么你做、我做的,你们这种心不去难道还要带上天国和佛争强吗?谁也包揽不了大法,去掉那颗不平衡的心理吧!”(《精進要旨》〈再去执著))

在做资料的过程中我更加体验到修炼的严肃性。一次一长辈亲戚到我家,放在电视机上的真相资料被他看见。他说这些资料你别传播,要是叫人家抓住了你会被判刑的,你这日子怎么过?以后别做了。碍于情面我敷衍的答应了一声。亲戚走后,我赶紧去复印《周刊》,本来正常使用的复印机就是印不成,出来的页面模模糊糊的,字缺失。又怕耽误同修看,越急越做不出来,急得我都想哭。纸张浪费了不少,三天过去了一份周刊也未印出来,我停下来学法。恰好一位同修来到我家,我和她说明这一情况,同修对我说:“邪恶酷刑折磨同修,同修都不答应的事,你却在神志不清醒中轻易答应了,你向邪恶承诺不做了,你做它不阻挡吗?赶紧上香向师父认错,求师父帮忙。”上香后我双手合十对师父说:“师父,弟子错了,求师父帮弟子,不能耽误同修看啊。”那时我心里为自己说错的话真的感到痛苦难过,难过的直想哭,真的是向师父在忏悔。随后我打开复印机去复印,从纸里带出一大片黑糊糊烧焦的墨粉,接着引出来的资料就干干净净了,一切恢复正常。

在做资料的过程中基本上和配合的同修不说常人的事,有时不修口时就出现卡纸的现象,赶紧就不说了,打印就趋于正常。有时动了不符合法的念头,打印中也出现严重干扰,从而也认识到资料点的工作与自己的心性息息相关,自己也在资料点工作的心性严格要求的制约中不断提高。

无条件配合 圆容整体

在救度众生中,每一件救度众生的事都使我感到很荣幸,我珍惜救度众生中师父给予的机会。在救度众生的路上感到很幸福和充实。我牢记着师父的讲法“整体上协调越好的时候力量也就越大,力量越大起的作用也越大”(《二零零三年美中法会讲法》),师父在讲法中也多次强调了配合的重要性,因而在和同修配合中,只要有利于整体的事我就无条件的配合。

二零零七年新年过后,一流离失所的乙同修来到我家,开始了我俩之间的配合。我俩集体学法、发正念、炼功,彼此取长补短,同修说我们俩是黄金搭档。在我俩相处的那段时间里,我们珍惜分分秒秒、点点滴滴的时间,吃饭也很简单,包水饺的时间都觉着有点舍不得,全部的精力用于救度众生。

乙同修初到我家的那段时间她太忙了,她承担着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的任务,系统搜集、整理自九九年七二零以来我们当地同修所遭受的迫害;我担任从其他协调同修那里拿揭露迫害的材料,不合适的再由乙同修写成纸条我再传到其他协调同修那里,让别的同修去落实。因为乡镇同修文化水平低,提供的材料很乱,有的也写得不清楚,她得一份份的整理、落实。通常她从中午发完十点的正念之后坐在电脑前一直忙到深夜十二点,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多。尽管当时我承担的真相资料、周刊的任务也很重,但我承担了做饭、打扫卫生的一切家务。有时乙同修觉着过意不去,我就对她说:“我俩是一个整体,干什么都是干,你干的活我又替不了,腾出时间你多做点不更好吗。”因这位同修有文化,她负责上网下载,我负责打印。为了充分利用资源,她的电脑还连了一台彩喷打印机,她负责设置,我负责帮她加彩喷水、纸张。

二零零七年秋天负责全县协调的一同修被绑架,那时揭露当地邪恶的材料已整理的差不多了,乙同修主动承担起我县协调的工作。开始奔忙于各乡镇一个村一个村的交流,普建学法点、恢复集体学法。随着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也不象以前那么忙了,有时我和乙同修一块去参加交流,我帮着发正念,解体干扰同修顺利交流的一切邪恶生命及因素,默默的在圆容着整体。

因乙同修接触的同修多,那时同修还不能做到很好的向内修,修炼不成熟,因而矛盾就多一些。尽管当乙同修组织和同修交流对我县恢复集体学法和引导同修向内修上起到了促進作用,但她也受到一些同修的横加指责和阻拦。一次受到同修的指责后她很消极,情绪也很低落,想放弃协调、交流的责任。这时我便鼓励她,我俩便一起学法。当她读到“谁今天惹你了,谁惹你生气了,谁对你不好了,突然间对你出言不逊了,就看你怎么对待这些问题”(《转法轮》)时她停了下来,反复读了几遍。我们简单做了交流,她明白了这是师父安排的给她修炼提高的机会,得正念对待所遇到的一切。

二零零九年春天的一天晚上,协调人在一起学法、交流,一协调人提议选举负责全县的协调人,另两位同修随和,随机推选出负责全县的协调人,并且说乙同修流离失所不适合全县的协调,不准她再参与协调,包括揭露当地邪恶、交流等等。那晚乙同修回到家后,大致的对我说了这些情况,当时她还比较平静。我怕她情绪受到影响,对她说:“你好好学学法,找找自己的不足,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你的路是由师父安排的。”此后几天乙同修在静心学法的同时,不断查找自己的不足,找到自己瞧不起同修的心、不让人说的心、想当头的心、以负责人自居的心、强烈的自我,泛起的不平衡心她也在排斥。有时看到乙同修遇到的心性关,我就想这些事如果放在我身上我是否能坦然对待。

此后几天乙同修一直静心学法并不断向内找,我俩也不断進行切磋,但同修选举协调人这种不在法上的做法令我们很担忧,但又觉着无能为力。当其他协调同修再到乡镇去选协调人时,被乙同修阻止下来。

在选举全县协调人七、八天后,由于负责全县协调同修的激烈矛盾及担任资料点同修做事的基点不纯正等原因,我县发生了大部份同修被骚扰的现象,几十名同修被绑架,发生自七二零以来很严重的一次大面积迫害。四位主要协调同修被绑架,大部份资料点受到骚扰。

在短短几天内同修被频频绑架中,我家的资料点没受到任何骚扰。县六一零只是到厂里问了一下,骚扰了几家。当六一零人员问到我时,厂领导说:“她不在家,给儿子看孩子去了。”本来对这场迫害我们已经破除,但乙同修出现怕心,想离开我家一段时间。我和乙同修進行了交流:在大面积迫害中我们没有受到骚扰,这说明我们基本上在法上,师父把我们的资料点保护下来了,我们就靠学法、发正念破除邪恶的安排,正念正行。经过交流乙同修心态稳了下来,决定和我一起正念闯关。又过了两天,外地同修打来电话要乙同修离开当地去市里。因当地大面积迫害,乙同修在当地没有合适的落脚点,乙同修决定离开我家到外地。平时对乙同修有依赖心,没学上明慧网。本来说教会我才走的却突然走了,我心里有点不平衡,有点埋怨乙同修不负责任。出于对同修的情,想包水饺让乙同修吃了再走。等我去割韭菜时,厂里一职工对我说:“刚才六一零来了,已翻了几家,把家收拾一下吧。”因对同修的不平衡心让邪恶钻了空子,产生了怕心。我便和乙同修共同收拾了东西,一块到了市里。

到了孩子那里,我越想越不对头,心里也很难受,非常的不安,想到师父的讲法遇到问题不能绕开走,那时我的心性已达到应当在邪恶迫害面前心不动的境界,因一时念不正被钻了空子,把东西转移了,心里非常难过、痛苦,在儿子家我坐立不安,就想回当地,可孩子不让走。可巧邻居打来电话,说水管忘关了,水淌到楼下邻居家,让我赶紧回家。我知道这是师父看到了我的心做的安排。乙同修也悟到在同修危难之时离开是不负责任的,也回到我家。

十几天后,儿媳上班,让我去看孩子,我离开当地开始在新环境下救度众生。

发资料 讲真相

在孩子家里,我在带好孩子、做好家务的同时,抽空学法。平日晚上有时打印资料、刻录光盘,白天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叠资料、装资料,周六、周日孩子双休,我就背着资料出去散发。

通常我是边散发资料边讲真相,过程中碰到各种各样的人。一次我散发资料时,对面街上的行人喊我:“给我一个,给我一个。”我就走过去给他一份真相资料并给他真相光盘。有时也遇到不听真相的人,一次在街上和一个陌生人啦呱,啦呱时很热情的,当我和她讲大法真相时,她把头扭在一边,听也不听。有时也遇到当面要构陷我的人,我就和他讲真相。还有一次在商场散发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构陷,警察赶到现场。当时我很坦然,静静的站在摊位边发正念,等警察走后我把剩下的资料散发完。警察来查散发资料的人时儿子又担心又害怕,等我上儿子车时,儿子吓得赶紧把车开跑了,在路上直埋怨我不小心。

现在孙女已送托儿所,儿子商议要在市里给我买套房子,我没有同意,尽管在哪里都能救度众生,但我心里还是想回当地,我回到家中继续做资料点的工作。一次儿子回家看我,对我说:我闹不明白,何苦来,一个人在家。我告诉儿子妈妈有妈妈的乐趣。

在这十几年修炼中,因不能很好的向内修,摔了不少跟头,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与真正实修的同修相比已有了很大的差距。在今后的修炼中,在重视学法的基础上,一定要做到实修,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再次叩拜师父,师父,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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