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人心唤家人同修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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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七月九日】“你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给我抛下一个人,不管这个人有什么样的错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想给他机会。当然啦,人类社会毕竟有那么一批世人已经不行了,那就随他去。我今天讲的主要是讲我们大法弟子要做的更好,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师父二零零四年的这篇讲法直到二零零七年我才有机会看到。读到师父的这段讲法,我萌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说服父母,让他们从新走回修炼的路上来。

在我和妻子的带动下,一九九八年初父母也走入大法修炼。一九九九年初,由于当地派出所警察的干扰,经历过文革的父母出于怕心,强硬的解散了家里的学法炼功点。“七二零”以后,面对铺天盖地的邪恶,父母放弃了修炼,但是并不干扰我和妻子的学法炼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妻子因为去北京护法,中途被劫持到当地拘留所迫害半个月。回到家里,父母明确表态:不允许我们再修炼下去。他们考虑的是我的工作,考虑的是我们那三岁的孩子。由于我和妻没有听从父母的,他们对我们不理解,也生出了对大法的怨恨之心。

由于学法不深,加上旧势力的间隔,我们接触不到其他的同修,看不到师父的经文,看不到真相材料,头脑中没有讲真相的概念,只是消极的忍受。后来由于工作调动,从农村来到了城市,彻底的掉在了名利情中,这个状态一陷就是五年。

二零零六年,又因为工作调动,我来到了另一个大城市。在这里,我找到了明慧网,终于找到了修炼人的“家”。在这里,我读到了师父的经文,从法理上了解了迫害的因果,了解到正法的進程。

二零零七年,我读到师父的《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后,便开始与父母交流。我从“自焚”伪案讲起,讲到《九评共产党》,再讲到三退,把我看到的资料、理解到的东西,一股脑的讲给了他们。记得当时我考虑不仅是师父说的“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考虑更多的是父母年岁大了,毛病一个一个的找上门来,如果能够再修炼,起码晚年能有个好身体。带着这个人心劝说的效果可想而知,父母没能接受。不过因为反复的谈大法如何的好,破除了父母对大法的怨恨之心,父母不再干扰我们炼功。自己的人心很重,觉得我们遭受迫害的那些日子,父母跟着自己吃了这么多苦,他们既然不想修炼,那就让他们享受享受吧。无奈中,心里默默的说:师父啊,加持我修成正果,让父母他们成为我世界里的众生吧。这个状态持续到二零一一年。

二零一一年四月,母亲因便秘到医院检查,查出了肛肠黑色素瘤。看到这个诊断,我的泪一下流了下来。我深知这个病即使暂时切除,也是时日无多。我也知道,这是师父点化我们,师父不想落下每一个人。我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说:师父,请让我的母亲走过这一难,我一定把她引回到大法修炼的路上来。

手术后,母亲对自己的健康问题重视起来。利用这个机会,我鼓励爸爸带动妈妈,一起听法,早上一齐炼功。

看到爸爸、妈妈走回了大法修炼,我的欢喜心上来了。晚上下班回来,就给他们读师父的解法。我要求他们别看电视,有机会就听法;有空我就和他们交流我的认识。一周后的一个晚上,父亲终于爆发了,说我的要求太严了,活着没有了乐趣;母亲在和我交流时,我说到了母亲的痛处,母亲哭着哭着心脏病发作,昏厥了过去。第二天,两人再次宣告不炼了。

我的心情很沮丧。我知道这个糟糕的结果,完全是我的人心促成的,是我对亲情的执着,急于求成,结果适得其反。当然也有黑手烂鬼对父母的间隔。突然间我意识到,再发正念的时候,何不加上“铲除旧势力对父亲母亲的干扰间隔迫害”。我发动妻子、孩子,在发正念时加上这一句。我们坚持着。

二零一一年七月,父亲在做白内障手术时,查出了胸腔积液,又查出了糖尿病。这个时候我的心情很平静,作为常人,有病治病。在医院和父亲朝夕相处的日子,我又一次和他谈起了大法的美好,谈起了修炼的意义,不再着急,没有一定要怎样的念头,只是讲给他听,讲给他一些没有意识到的道理。他也没有像以往那样言辞激烈,只是静静地听着,有时也插上几句,表达他的认识。我和他说,不管修不修,我们听听师父讲的法理,也是收获。出院回去和我一起听吧。没想到他爽快的答应了。

现在,每天晚上我们都争取听一讲师父的讲法(有时受到干扰),尽管母亲总要溜号,尽管父亲有时坐不住,我尽可能的鼓励着他们。我把明慧上的证实大法美好的文章打印下来读给他们听。他们是我人世的父母,更是我的同修。在这个大法洪传的时候,注定我们结缘前行。我不再想他们法理能理解到什么程度,他们能修炼到怎样的程度,因为我深知大法圆容着一切。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我们要互相鼓励,互相提醒,不要迷失。

认识有限,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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