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3年1月22日发表)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二日】

  • 浙江金华市朱作亮遭受的迫害

  • 河北迁安市法轮功学员张小芬遭迫害经历

  • 在沈阳马三家邪恶黑窝里遭到迫害的经过

  • 在黑龙江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 湖南省衡阳市部份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勒索情况

  • 湖南法轮功学员周永英、周龙被绑架、勒索事实

  • 浙江金华市朱作亮遭受的迫害

    浙江省金华市朱作亮,1969年8月出生,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自从1999年7月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大法以来,多次被迫害,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被非法抄家抢劫,具体已经记不清了。

    大约2000年10月,朱作亮被非法关押在南宁市看守所,因为不配合,被关进铁笼子示众。因为空间所限,在笼子里面不能站直,也不能蹲下,从早到晚屈站着。晚上比较冷,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当时有几个牢房里的人见证此事,有两个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一个20多岁,另一个70多岁,是厅级老干部,他说他在国民党时期都没有见过如此邪恶的手段。之后被转到杭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大约2001年1月农历过年前几天,金华市金东区东关派出所以需要做暂住证为由,骗朱作亮到派出所关押,下午即被杭州下沙公安带走,非法关押在杭州市拘留所,在里面要做红包袋、手提袋等手工制品,没有任何报酬,之后即被非法劳教二年。

    在浙江省十里坪劳教所,朱作亮被非法关押大约3个月后,一天晚上大约9点左右,被带出打火机制作工场,到入教队的楼上,被强制坐老虎凳。这是劳教所新发明的一种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根据人体结构精心设计,人坐在上面非常难受,双手双脚被绑在老虎凳上,臀部底下没有任何支撑,只有一根4分的铁水管,位置在大腿下靠近膝盖的地方,这根水管要承担全身的重量,但又不能坐实,因为臀部底下靠近尾骨尖的地方还有一根水管,但人坐不上去,它只是从后面顶住尾骨尖,让人坐在上面必须时刻提起身体,提起全部精力来应付,否则尾骨尖被顶到了会很痛,精力消耗特别大。而且一天只吃一点点饭,白天黑夜都不准睡觉,有的拉屎拉尿都不准去,拉在裤子里,有4个劳教人员分成两班专门负责看管,警察不定时过来问话。只要一打盹,他们就来吵醒,或泼水、或大声喝骂、或打人、甚至用一些毛茸茸的东西往鼻孔里塞,用小木棒往耳朵里塞。

    被强制坐老虎凳后,朱作亮就坚持绝食,绝不喝水吃饭,到第四天以后,警察害怕出生命危险,就用开口器撬开我的嘴巴,强行灌食,没有被灌进去。一直到第六天下午,朱作亮被放下老虎凳。

    同时被坐老虎凳的据说有一批法轮功学员,大约十来个,有二人,一个20多岁,另一个50多岁,据说老虎凳坐了11天,被折磨得皮包骨头了,其他的被分到别的大队。

    后来,朱作亮经历过别的迫害,冬天被剥去外衣关黑屋、不准睡觉、被强迫写认识、被迫看邪恶的宣传等等等等,反反复复,不胜枚举。24小时都有劳教人员跟着,上厕所跟着,洗澡跟着,睡觉他们就坐在床前看着。

    浙江省十里坪劳教所当时总共关押了大约3000人(包括普通劳教人员)。有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直属中队。

    劳教所的产品主要做毛衣,有自己的品牌,也代工。还有大量的手工制品,比如打火机、小闹钟、手套、手提袋等等,大都是从温州、义乌等地运过来的。这是真正的奴工产品,劳教人员白天黑夜高强度的干,完不成任务还要受惩罚,每月只发105元,这点钱根本不够吃饭及买生活用品,一块饭要伍角钱,一碗西红柿汤要2元钱,如果碰到上级来人检查,就卖成伍角钱。


    河北迁安市法轮功学员张小芬遭迫害经历

    张小芬,女,四十多岁,河北迁安市木厂口镇白龙港村人,九江钢铁公司工人,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前后在工作单位遭中共绑架,其它情况正在调查中。

    张小芬九八年喜得法轮大法,得法后,她从法中明白了很多道理,从此心情舒畅、轻松。打消了以前很多不好的念头。

    正当沐浴在法光中,享受着大法给她带来的幸福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她怀着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的心情,和另两名同修去了北京。那天她们踏着夜幕出发了,骑着自行车路经迁西绕道遵化,行程近二百里地。到遵化后,坐上了去北京的直达客车。到北京后,警察将她们骗上他们的车,把她们拉到北京体育场,又从北京体育场拉到廊坊,又到唐山,最后到迁安,之后又让她们村干部给她们劫持到木厂口派出所,关进了铁笼子里。

    她们男女十多个人,站了很长时间。有一个人问她还炼不炼,她说炼,他就一根电棍捅她的后腰,恐吓她,但没有通电。他还让她给洗衣服,派出所的别人还让其他的学员给洗内裤。被关在铁笼子里上着锁,由两个人看着,上厕所、吃饭都有人跟着,整整关了一个星期。

    回家后,派出所的人房前房后的还看着她,在那几年时间里,镇里的、派出所的、县里的、唐山的都有人来过她家,时不时的就到家骚扰,不管白天还是晚上,用脚和手使劲的砸门和踢门,家里的老人和孩子都非常害怕。这些恶警们制造着恐怖的气氛和压力。

    二零零四年底,她只因为写了几句真话,“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们师父清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她被诬判一年半的劳教。她的丈夫还被非法关在迁安市看守所半个月,警察还勒索她丈夫一万元钱。

    另外,她班上的同事写的字条,被这些不法警察非法抄家时看到了,问她是谁写的,她想同事确实也没有修炼法轮功,她就说出了同事的名字。使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同事也被非法关到看守所一个星期,还被勒索二千元钱。

    还有,这些不法警察真的跟入室抢劫一样,张小芬的很多大法书籍、讲法录音带,写真相用的纸、笔,连班上用的一盒圆珠笔芯也抢走了。连她口袋里的三百多元现金也被他们洗劫。

    张小芬被劫持到公安局时,有一个大高个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拿着一根比手腕细不了多少的一尺多长的电棍,在手里上下掂着,放着电,嘴里说:“这是两千伏的,我就是恶警。”手指着窗户接着又说:“这是五楼,我就从这里给你扔下去。”气焰嚣张的恐吓着张小芬。

    在迁安市看守所里,他们让张小芬她们劳动,吃的是生了虫子的粮食,连虫子粪、土、甚至还有老鼠粪都一同做在饭里面,就是用这样的粮食做成的稀粥、窝头都吃不饱,用烂的、老的菜帮子做的没有油的菜,也是每人一点儿。家里人给送的东西,还得让看门的、值班的警察、牢头等人扣留很多,或许有少部份送到本人手中。除了干活外,吃、喝、拉、撒、睡都在屋里,同时屋里还按有监控,晚上睡觉还要两小时轮流值班。

    在唐山市开平劳教所,张小芬整天被洗脑,使张小芬出现了不理智的状态,最后,劳教所以监外守法的形式放她回了家。回家后,她仍然没有清醒过来。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被劳教所迫害成了象是精神病一样了,家人就真的把她送去了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里呆了一个多月,还长了子宫瘤,前后花去了两万多元钱。 恶党十几年的迫害,使张小芬及家人不论从精神上还是物质上,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在不久的将来,都将偿还他们造下迫害佛法的大罪。


    在沈阳马三家邪恶黑窝里遭到迫害的经过

    辽宁法轮功学员

    2006年 11月中旬,我在给人讲真相时被居民委构陷,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三楼“转化”大队逼迫“转化”,我抵制“转化”,她们告诉我不转也得转,到时候给你送东港〔对法轮功学员施酷刑的黑窝〕到那时不转也得转,等到第八天把我送到东港去受刑。

    那时候马三家教养大队长王晓锋、石雨她们积极参与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酷刑、抻床、强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她们把我送到攻坚队强迫我背“30条”(邪党的监规),我不背又把我送东港迫害,晚上别人可以睡觉我不可以,什么时候背会什么时候睡觉,她们三天“考试”两天“考试”,我不参加她们就对我用刑(抻床)。

    奴役

    2007年把我送到普教和犯人一起干活,工作量特别大,吃完饭就去干活,头不抬、眼不睁的往死里干。当时我心脏不好我不能干活,我躺在地上她们连看都不看,连问都不问,那里带工说了算,从上工连喊带骂到晚上收工,我白天活干不完晚上带回监室里干,有几天干到下半夜2点,我双手裂口子流着血手肿的又黑又亮,车间里到处是棉花绒喘气都喘不上来,只好张嘴喘气,棉花全吸到肺里和嘴里严重影响了我的健康。睡觉少了第二天干活都迷糊把活干错了,队长不分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的打。

    有一次我们包装鸡爪子,队长张宇看我装慢了,过来就踢我一脚,把我叫到仓库里,恶警张宇、王淑征她们什么话也不说劈头盖脸一齐来打我,把我的脸打的变了形,肿了很长时间,每个月考核我不签字她们揪头发搧脸强摁手签字。

    酷刑强制洗脑

    2010年 11月初和同修讲真相被监控警察绑架后送马三家教养院,三大队队长恶警张佐慧告诉我不“转化”我,让我好好表现,早日回家(伪善),然后把我送到“新收班”,不准我和任何人说话,两个包夹跟着我,一星期后恶警队长张丽丽和一个姓乔的叫我背“30条”,我告诉她们∶“大法弟子不背30条”。姓乔的上来就搧我的脸,她们用电视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抹黑攻击大法的内容,疯狂洗脑。每天强迫向队长问好,强迫唱邪党的歌曲人人过关,不唱就上东岗酷刑。

    在马三家教养院40天时,她们把我送到东岗酷刑“转化”,六 、七个人,揪住我头发、搧我的脸、强迫蹲着,最后她们把我拽起来不让我抬头,摁着我把我的手用布包着,用手铐固定住铐在两张床头上,把床向两边用力拉。我撕心裂肺般的惨叫,感到思维都没有了, 恶警张磊用破布堵住我的嘴把我的牙齿掰活动了,我在残酷的酷刑迫害下违心的写了三书(令我最耻辱的事),她们三天两天强迫写谤师、谤法的考试卷,看看谁有不顺从就收拾谁。

    为了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率”,她们每天用电视播放谤师、谤法的宣传内容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使大部份学员迷糊过去麻木,任其摆布,但她们也知道大部份学员“转化”都是违心的,她们就采用各种办法叫法轮功学员离开大法, 强制学员每天晚上放工后抄写一些乌七八糟的邪党理论进行洗脑,谁不顺从就拿东岗酷刑来威胁,每天都折腾到九点。

    有一次省里第二天要来检查折腾到十二点,我见他们过分,就揭露制止她们对法轮功学员的无理迫害, 恶警张磊强迫我到办公室向队长赔礼、写检查,不写检查就上东岗酷刑,我先后被恶警张君、张磊、张环六次叫到东岗酷刑,挺不过去就强迫写三书,我不签考核, 恶警队长黄海燕多次把我的嘴打出血,张环逼迫我戴手铐背“30条”。

    沈阳马三家邪恶黑窝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罄竹难书。这就是我经历的中共马三家劳教所邪恶黑窝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

    马三家教养院恶警有∶张君 、张磊、 张环 、张佐慧,新收队的队长张丽丽 、于小川 ,还有打手叶玲玲〔现调离〕、 张秀蓉 、 还有的参与迫害的已调离,都逃脱不了正义的大审判 !


    在黑龙江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建三江管理局前进农场法轮功学员潘淑荣女士,前后五次遭到迫害,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每一次家人也都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2010年4月24日正在店里卖货时被不法警察欺骗、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对外谎称“青龙山法制培训基地”)非法关押迫害一百多天。下面是她诉述其经历。

    2010年4月24日上午9点左右,我正在店里卖货,工商所主管市场的副所长刘刚来找我,说到工商所有事,因为当时市场正在拆迁。我以为找我是拆迁房子的事,所以我也没多想,锁上门就跟他出来了,出来后看见工商所的陈卫民(别名陈大校)在南门等着呢,坐车到工商所后,刚进门,前进公安局的副所长张万荣、610主任石平、刘佳忠、赵军、王刚、还有一个不认识、这些人早已等在那了。石平拿着纸和笔走过来期盼和我写“三书”,我不写,张万荣和石平说,不写就送青龙山洗脑班,王刚在一旁录像。僵持半天,他们一看我真不写,都气急败坏的走过来,刘佳忠说,还整不了你了呢。

    说完,几个人就连扯带拽的把我强行塞进警车,拉到前进公安局,在前进公安局走廊停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赵军说,你就欠揍,另一警察熊树生也在一旁帮着叫嚷。

    石平和张万荣、刘佳忠他们三人密谋后从楼上下来,又把我连推带拥的塞进警车往青龙山送,快到青龙山的时候,张万荣接个电话,接完电话后,他告诉把车停下,等了很长时间,张万荣下车又接了一个电话,上车告诉把车开回前进拘留所,这已经过了中午吃饭时间,他们也没有给我吃中午饭,扔下我都走了。过后听石平说,上午是因为前进农场没给洗脑班拨钱,洗脑班不收,他们才把车开回去的。

    大概下午两点左右,石平、刘佳忠、还有一个不认识,他们三个人又把我送去青龙山洗脑班,又快到青龙山的时候,车靠边又停下了。石平说:等前进农场书记先去洗脑班安排好才能去。没等多长时间,石平接个电话,车径直开到青龙山公安局门前停下,洗脑班就在公安局后院,石平和刘佳忠他们跟房跃春办完交接手续就走了。

    到洗脑班后,我开始绝食抗议绑架关押,绝食到第五天的时候,身体就很虚弱了,因为在09年9月10日,我们当地有位女同修发神韵光碟,被恶警绑架,10月26日开庭,她丈夫请来的正义律师辩护,三江和前进的不法人员都害怕了,利用工作和各种卑鄙的手段逼迫退了律师,10月11日又绑架了我和另两位法轮功学员。那次被迫害,我绝食11天,到这次被抓,身体还没有真正恢复。4月的天气又阴又冷,身体真有些撑不住了,心跳加速的很厉害。在监控里也看到,怕我出危险,天快黑的时候,青龙山政法委书记王淼溪,带着六七个人进来,其中一个是王的丈夫(原青龙山公安局教导员),还有一个医生,其他的不认识,王一进来,用手拍着我的脸说,不吃饭就给你强行灌食,灌食可是很痛苦的,王的丈夫也跟着说,不能惯着她,不吃就给她灌,王又拽了拽我手的肉皮说,得给她打针,我说我不打,王说,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就把你绑起来扎。也不知道他们给我用的什么药,打完之后,小便一直不太通畅。

    第二天上午,当时主管洗脑班的盛树森,从臭名昭著的五常洗脑班学了一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招数回来了,知道了我的情况,一进屋就面目狰狞的说,到这来必须听这管,否则,就别想出去。

    第三天上午,因为身体虚弱,我在床上躺着,盛树森有带着房跃春(现任洗脑班头目)还有周景峰和李明进来,盛树森大叫着叫我起,我慢慢的坐起来,盛树森就朝我的左脸打了一巴掌,恶狠狠地诬蔑师父和大法,满嘴的脏话。 隔了一天,他们勾结五常洗脑班的恶人莫振山,带着邪悟的周和贞(五常人)、陈杰(黑河人)、赵艳芳、赵长江他们都到了,第二天下午,盛树森领着姓莫的进来,姓莫的扯着我的头发往起拽,拽的我头发晕,并且说,不“转化”就送劳教。中共邪恶们就轮流着软硬兼施的对我进行洗脑迫害,由于自己正念不足,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三书。从那天起,他们天天都给放诬蔑大法的录像,天天让写三书和写诬蔑大法的材料,那几个邪悟的整天给灌输那些邪悟的东西,逼着吃葱、喝酒、挤活鱼,尽强迫干那些修炼人不能干的事,不让你有任何自己的思想,直到把你的意志摧毁为止。

    大概有一星期,五常洗脑的恶首付彦春打电话,催莫振山和周和贞、赵艳芳、赵长江他们几个赶快回去,因为青龙山洗脑班比五常洗脑班的工资给的高,每人每天80元,供吃住,不用干活,五常洗脑班一个月才给周和贞和她老伴一个人300元,而且做饭,收拾房间,打扫厕所卫生,脏活累活都让他们干,根本就不把他们当人,姓付的怕青龙山洗脑班把周和贞给挖走,所以就催他们赶快回去。他们走后,把陈杰留下来配合邪恶之徒继续迫害我们,陈在家无所事事,丈夫不理她。

    过了一个多星期,陈杰和周和贞他俩相互勾结配合邪恶,又把哈尔滨邪悟的陈梅叫来。这些邪悟的都用自己邪悟的理乱解释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她们比那些恶人都卖力,她们想让被抓的大法弟子都和她们一样邪悟,都拉下水,她修不成,也不让别人修成,争先恐后的帮着恶人出主意,当恶人打大法弟子的时候,声音很大,他们就在走廊里唱歌和大声说话,配合邪恶,掩盖声音。

    陈梅是一个很能用心计,又很奸猾的人,她和陈杰把我们跟他们说的话全都反映给洗脑班的恶人,让他们针对我们每个人的心理逐个迫害。陈梅的丈夫和她离了婚,为了小媳妇把她的房子都给卖了,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次她本打算跟周和贞他们一起来的,没想到儿子出车祸了,撞的不轻,儿子出这么大的事,作为母亲的她都没有在家多伺候几天,也没能阻止她来青龙山迫害大法弟子,她来青龙山的时候,儿子还没出院呢,而且儿子和她的感情一直都不好,以上所有的这一切不正是上天对她们的惩罚吗?

    有一天下午,我在屋里坐着,其他人都在另一个屋打扑克牌,盛树森这个老流氓进来就掐了我耳朵一下,我啊的大叫一声,他吓的赶快出去了,在这之前还掐过我脸两次,还有一次,我正在擦玻璃,他进来摸我的腿,这个流氓不只对我这样,对和我一起被关的李景芬,宋玉红也一样,这个流氓下流的对我们说,你不转化就给你内陋---扒光你的衣服,叫老光棍强奸你,摸李景芬的大腿,不止一次的摸宋玉红头发和脸,我们每个人都不敢单独一个人在屋,精神和身体都受到极大的伤害。

    和我同时被关的还有一位男同修于松江,他被迫害的很重,整夜不让睡觉,连续几天遭到多人毒打,手铐把手腕都卡烂了。 这次农场为了迫害我、于松江、李景芬我们三人,送给洗脑班五万元钱,不然洗脑班不收的,这次一直到7月23日我才被放回家,到这次截止,我前后五次遭到迫害,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每一次家人也都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


    湖南省衡阳市部份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勒索情况

    (明慧网通讯员湖南报道)以下是湖南省衡阳地区部份法轮功学员多年来被当地中共警察绑架、勒索情况。

    戴魁松,男,七十四岁,湖南衡阳县人,分别于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二零零六年、二零一零年被岣嵝乡派出所警察彭增平、刘提然等绑架达八次,被县拘留所、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共六百一十五天。

    戴国和,男,湖南衡阳县人,多次遭当地警察绑架。第一次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和父亲戴魁松被岣嵝派出所所长彭增平等绑架到县拘留所,迫害半个月后又被劫持到县劳教所迫害一年半,被勒索三千元现金后才放回。第二次在二零零五年四月三十日,被岣嵝派出所所长蔡庆国绑架后送劳教所迫害两年才放回。第三次在二零一一年八月三日,被衡阳市公安局石鼓分局金德衡、谢茂芳、潇湘派出所张鹏、蒋光辉等绑架到衡阳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至今。

    戴金娟,女,湖南衡阳县人,二零一零年被县国安大队警察绑架劳教一年抄家时抄走电脑一台,密码箱一个。

    屈凤英,女,湖南衡阳县人,第一次遭集兵派出所绑架送县看守所迫害八天,勒索现金两百元放回。第二次于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七日在铁厂发九评光盘时被岣嵝派出所绑架到县拘留所迫害九天后又到看守所迫害二十八天,然后劫持到劳教所迫害一年。第三次于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在西林发真相资料时被樟木派出所警察绑架到县看守所迫害三十七天后再送白马垅劳教所迫害一年零三个月。二零一零年九月,其丈夫钟名生遭县国安及集兵派出所警察绑架,绝食三天后放回。

    汤安君,男,六十九岁,湖南衡阳县人,分别于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二零零七年(二次)至零九年共七次在二塘区、台源寺、集兵滩、三丰、沙桥镇等地,被天安门朝阳派出所、集兵派出所、沙桥派出所、台源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县拘留所、派出所、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八百一十五天,被勒索现金一万零五百元。

    凌生兰,女,多次遭当地警察绑架、勒索。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集兵派出所绑架到县拘留所迫害半个月后送县看守所迫害一个月,这一次被集兵派出所勒索现金三千元。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六日,其丈夫祝平智在樟木发真相资料,被樟木派出所绑架,被勒索一万元现金。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凌生兰等九名法轮功学员在集滩被绑架,凌生兰被勒索七百元放回。二零零七年七月五日,县公安局、六一零、国安大队、伙同集兵派出所企图到凌生兰家抓人,凌生兰与丈夫祝平智均走脱,警察非法抄家,并绑架其儿子、女婿(常人)。奥运前夕,集兵派出所找凌生兰的女婿,要求交三千元,同意交钱就不再绑架。

    屈梅玉,女,湖南衡阳县人。二零零一年,县公安局610恶警将其绑架到拘留所迫害一星期,公安局警察抄家时,拿走存折六千元。二零零四年三月份,遭派出所警察绑架、拘留两天。

    陈守礼,女,湖南省衡阳县集兵镇松桂村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在集兵滩发正念被集兵派出所绑架送往衡阳县看守所迫害七天,勒索现金六千元给当时的法官李传由(此人现已遭恶报去世)。

    刘礼珍,女,五十六岁,湖南省衡阳市。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晚在外张贴真相资料,被衡阳市国保大队便衣绑架,第二天交石鼓分局送衡阳市第一看守所迫害一个月,被一个姓周的人勒索现金两千元,家人还送礼请吃喝花了五千多元。二零零八年十月在平湖公园讲真相被衡阳市蒸湘分局胡占国等人绑架送白沙州拘留所迫害十五天。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日在湖南南华大学发真相,被学生举报,被蒸湘分局胡占国,罗队,袁队等人绑架到白沙洲拘留十五天。



    湖南法轮功学员周永英、周龙被绑架、勒索事实

    二零零九年六月六号,湖南蓝山县法轮功学员周永英和同修一起去蓝山县太平圩发真相资料救人,被太平墟乡人员绑架到乡政府非法关押四、五个小时,后被劫持到蓝山县“六一零”,在那里被非法审问、关押到第二天早上。儿女去要人时,被恶警敲诈了一千六百元后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五月,湖南嘉禾县法轮功学员周龙计划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嘉禾县公安局得知,将他非法关押看守所十五天,勒索“保证金”五千元,至今未退。

    二零零一年元月份,周龙又到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关押在嘉禾县看守所三十天,被恶警敲诈一万八千元,保证金两千元,前后共被敲诈两万五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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