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一切师父说了算(一)

——在邪恶的黑窝中用书面形式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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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日】我们师父曾说过:“每个人做什么,那都是有原因的。”[1]现在我才明白:我从学校门入了部队门,干了十几年的宣传报道工作;由部队转业到地方干了几十年的编辑工作,原来都是为今生今世助师正法做的准备。

特别是二零零零年底至零三年二月,我在邪恶的黑窝中,只好利用邪恶不得不准许写的上诉信、家信、思想汇报等文字形式,智慧的同邪恶周旋来讲真相洪扬大法。只要大法弟子不忘自己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徒,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就会得到师父法身的呵护,就能闯关破阵,所向披靡,从而彰显出大法的神奇,师父的伟大、无量慈悲。正如师尊说的:“有这么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与你们同在,这是巨大的保障。”[2]

下面谈几点与同修们分享。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棒小伙突死,邪恶黑窝草菅人命

那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事。我因所谓“非法集会”被抓,关押在某市第三看守所。一天上午十点多钟,两个警察连拉带拖的把一个戴着手铐和很重的脚镣的棒小伙带進屋。警察只给他开了手铐,没打开脚镣,把他安排在第五排中间,离我仅有两人之隔。原来棒小伙,三十八岁,未婚,刚办理下岗买断手续,到北京证实法,决心法不正过来不回来(当时有不少大法学员有这样的打算),在去北京前,自己复印了一大摞真相资料在公园附近发给路人,结果被警察抓到。他被打的鼻青脸肿就不说姓名、住址,被送到看守所。

一位同修凑到跟前小声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他看了一眼同修说:“谢谢!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都不需要”。在刚刚迫害初期,能说出这样信师信法的话实在难能可贵,大家投来了许多敬佩的目光。

到了晚上,值班狱警把棒小伙分到了据说最邪恶的六班。就住在我的隔壁。六班长(铺头)为了多得奖分、早日回家,打坏了不少犯人、还有大法学员。他手下有三名打手,都是他的副手。中共的看守所、劳教所大都利用这些人渣管犯人,可想而知有多黑暗。到了晚上,六班长把门一插,开始审问新来的犯人,先叫打手把小伙归弄成:撅腚下腰两手后伸上翘成飞机式(一种惩罚),然后班长问:“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棒小伙一概不理睬。三个打手一起上,一顿拳打脚踢,休息一会又问还是不吱声。六班长叨咕:我还头一次碰上这么顽固的!小子真有刚。兄弟们叫他见见血,看他还刚不刚?打手们从床底下拿出棍棒,不一会就打断小伙子的一条小腿和两根肋骨。棒小伙的一声声惨叫撕心裂肺,一会就晕过去了。抬卫生室進行处置。小伙哼叫了一夜,我也通宵没合眼。

第二天上班,管六班的狱警把六班长叫到门外,就正对着我的门口,问:“那法轮交代没有?”“没有。小子很有刚,后来被兄弟们敲断了小腿和两根肋条。”狱警根本就没当回事的说:“要注意点方法策略。不过真不老实,一时失手打死了也没办法,我们所每年有两个死亡指标,今年的还没用呢。”六班长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这其中有一天晚上,棒小伙被弄到管教室,据隔壁的同修反映:就听管教室那屋传来“咕通”、“咕通”的棍子打到人身上的声音,开始还有喊叫声,后来就没声了。

这几天小伙子被折磨不断的叫喊呻吟,晚饭都摆在床前没动,医生说:你已四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晚上可得灌食了,你可想明白啊!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医生叫六班出三、四人帮着灌食。趁医生不在,三个打手跟六班长加了很多盐,三个打手按着,班长协助医生灌。只听小伙叫:“齁死我了!咸死我了!你们这帮恶鬼不得好死!”喊着喊着失声了,只听一个劲的干咳。医生急了,“谁干的?你们这不是坑害我吗?”六班长急忙忙在医生耳边耳语了几句,医生不吱声了。到了半夜也听不到小伙的干咳声,只听抬人的脚步声。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走了。

简直耸人听闻,仅仅两天两夜就把人迫害死了!太可怕了!邪党统治下的黑窝根本不把人当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轻松。我欲哭无泪,只感到心里堵得慌。所里紧急开会研究对策。据说六班长已到期放回家,三名打手也转走了。所有知情人都谈了话,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和自身安全也会守口如瓶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就象根本没出现过棒小伙这个人一样。

棒小伙的惨死,之所以能让我看到听到也不是偶然的,就是让我曝光出去,为家属有根有据的讨回公道。可是在这邪恶的黑窝中,二十四小时值班不断,笔纸不准有!怎么写?就是有纸有笔,有什么时间写?和我住在一起的已退休的老师,看出我的想法,他说:“恶人再恶,他也得用人给他干事,你要下决心写,也许我们可以帮你一把”。我高兴的说:“太谢谢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我请求狱警要写封上诉书,他迟迟不表态。后来听说老教师跟他关系不错,从中劝了几句,狱警就答应了。在上诉书掩盖下,我很快就写出来了。退休教师早就想好了,连夜缝在棉裤里又穿在身上,高兴的拍拍,说:“老弟放心吧,万无一失,这也是我们对死者的一份告慰,小伙可以安心的走了!”

我很快离开了看守所。棒小伙的冤案怎么处理的?详情不知,只听说看守所整顿了很长一段时间,领导、狱警撤换了不少。我想单从“善恶有报”的天理看,也不会放过恶人的。

二、震惊中外的“3.14”惨案

零一年大年前几天,我被非法批了两年劳教,押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该所法轮功学员猛增到二百人,当局把分到五个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一起,成立了一个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下设普通、宽管、严管三个中队;普通管理中队在二楼,严管中队在三楼,宽管中队在四楼。三月十日,三楼的一位学员被值班狱警打的鼻口流血,一只眼睛睁不开,还给关三天禁闭的处罚。严管中队经过协商决定从早餐开始绝食,二到四楼一起行动。

第四天,大胖子所长通知三个中队派六名代表到会议室开会。我和三十来岁的同修为严管中队代表,我们提出三条,1、马上释放被关禁闭的学员;2、打人狱警道歉并保证以后不再打人了;3、废除变相体罚的坐板制。还有代表提出每天给一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还有的提给两小时学法炼功的时间。还没有等学员发完言,胖所长就拍桌子,叫嚣:“这是专政机构!散会!”

第五天,即三月十五日早九点多钟,全所的男狱警和男工作人员有拿电棍的,有拿狼牙棒的,有拿铅沙灌的铅沙棒(这种铅沙棒袋最阴毒,伤内不伤外,国际上早就禁止使用,中国仍在用。),三、四十人,凶神恶煞似的冲向二楼普管楼。手举着凶器问法轮功学员:吃不吃饭?不吃饭的站出来。十来个学员站出来,被拖到管教室,各种刑具一起上,拳打脚踢,有几个学员被打得几天不能自己穿衣服。他们又冲上四楼,过半数人说不饿!不饿也打。又是一番疯狂的暴打。

三楼是所谓“严管队”,所有法轮功学员听到二、四楼的喊打声、喊叫声,不约而同的大声喊:打人犯法!打人是法西斯行为!你们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们顶着国徽、干着法西斯的罪恶!有的手牵着手,使劲跳,弄出声响来抗议。估计快到三楼了,我急忙跟大家说:昨夜天快亮时我梦见满天彩霞,一条是有两米长的大鲤鱼首尾发着光,伴随着轰鸣声飞向西北方向。同修说:悟什么,不用悟,明摆着鲤鱼跳龙门,跳过去你就是神。跳不过去你就是一条小鲤鱼,是师尊点化叫我们过好这一关难。同修们决心以实际行动捍卫大法。

恶警冲上了三楼。带头的队长一脚踹开:你们喊呀!怎么不喊了?指导员也跟上来了说:不用跟他们废话,不吃的站一边!齐刷刷的全站起来了。队长气哄哄的说:有种,不愧是严管中队的。他指挥着两个警察拖一名大法学员,拖到旁边的管教室,一个警察摁着,另一恶警就电就打。象疯了似的哪里都打,告饶了还不停的打,直到打昏了,休克了才住手。

有一个二十七岁的大法学员(舒兰县的牛俊会),开始他不吱声,就一直打,打折了两根肋骨就听他微弱的哎呦声:不行了,我要死了。恶警象失控了似的,还是没鼻子没脸的打。他之前还知道抱头,这时两手一松晕死了,恶警一狼牙棒就打在他左边脑袋上,打出来了一个塌陷的洞,血不是流出来而是喷出来的。一个恶警跑到我们屋要卫生纸,抓起两卷就给堵在喷血的洞口。学员只有心脏还有点微弱跳动。恐怕抢救都不一定来得及,但还是抬上救护车拉走了。

光严管一个中队就打昏或打休克的八名,拉到市四医院(劳教所指定的定点医院)抢救的三名,全大队重伤害的六十五名,一般被打的一百零五名。其中没抢救过来的一名。还有一名被铅沙棒打碎肺叶(市运输队的侯占海),高烧不止,分流到外地后仍高烧不退。一透视两肺全碎,都已变得腐烂,随时都有死亡危险,当地司法局出车连夜送回家,第三天就去世了。

由于所内所外的大法弟子紧密配合,消息很快传播出去,外面的大法弟子全力营救和揭露迫害,第一时间把“3.14”惨案告诉外面的同修给国内外的新闻媒体传播,有向人大政协反映情况的,有组织家属来所要见亲人和要人的。“劳教所出人命了!打伤了一大片!”“听说送医院的不少!”“这哪是警察?国民党兵也干不出来这样的事,太惨了。”每天天不亮有“打的”的有步行的(有几百米不通公交车)赶到这近郊的劳教所打探消息。劳教所的高墙外,铁丝网外站满了人。有的年轻妇女抱着孩子哭,担心自己的亲人遭不测。

在压力下,省人大马上要组团来调查。劳教所当天就实行了戒严。大门关闭,全所所有人一律吃住在所,外人一律不接待。胖所长忙得焦头烂额。他把他的公私关系都用上了,求顶头上司快出援手帮他们度过目前的窘困。很快他的上司拿出方案:马上分流疏散六十五名重伤害者,分别安插到省内东南一线的四个劳教所内,先应付省人大检查团。

惨案发生的第五天上午九点紧急集合,通知:“上大客车马上出发;到什么地方,不准问!谁该下,到时通知;不能自理的用担架抬上车;行动不便的由人背上车;半自理的一人扶上车。不管多难受也要忍受几小时,都不能大声说话、喊叫、只要活着还有口气就得走!这是命令!”

师尊在法中讲的:“作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对大法与弟子们的迫害。讲清真相是对邪恶揭露的同时抑制邪恶、减少迫害;揭露邪恶的同时是清除民众头脑中被邪恶的造谣与假相的毒害,是在挽救人。这是最大的慈悲。”[3]为此,我尽一切努力,排除一切魔难,也要按师父的要求及时写出来,揭露迫害。即使上不了“明慧网”(当时能上“明慧网”的太少了)能更大范围的曝光邪恶,也要留下无比珍贵的第一手资料。这是师父早就给我安排的历史使命。

在写的过程中,基本上和写棒小伙突死差不多,只是更艰巨,波折更多,光被毁重写就两次。最后几乎在全宿舍大法同修的掩护下,一边坐板(一种刑罚)一边写才得以完成。

二零零三年二月份(大年前三天)我闯出劳教所,“同修问起‘3.14’惨案是谁写的?肯定是亲身经历者所为,不然怎么能写得那么具体感人,我就是流着泪看完的。”

一听同修谈到“3.14”惨案这件事,我就激动不已,又把我拉回到那段悲壮、残忍和同修坚定不屈、金刚不动、捍卫大法的场面。我想:只要有人看到了,这就足够了。我没有白付出,没有辜负师父赋予我的伟大责任,我的历史使命也在兑现中。

(待续)

(明慧网第十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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