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攀枝花市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事实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以下是四川攀枝花市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事实。

(一)乐虹(罗红),女,一九七三年生,仁和区弯腰树三村,二零一一年二月五日(大年初三),因讲真相被攀枝花市公安局、仁和分局非法拘留五天,抢去现金一百元钱。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上午九点左右,乐虹和王娣莲在五十四步步高广场讲真相,遭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大渡口派出所绑架,审讯、坐老虎凳,后转到五十一大河中路派出所,被警察詹涛、宁刚、王镭森等人非法审讯一天,坐老虎凳,这期间还遭非法抄家,抢走现金二百六十元钱,电脑一台、刻录机一台、MP3五个、优盘一个、可移动硬盘一个、真相护身符、还有大法书籍、大法师父法像等物品。

当天晚上被非法关押到弯腰树看守所,关押期间,威逼、诱惑写所谓“三书”,被乐虹严词拒绝,还让认错、认罪,乐虹说没有错,按“真善忍”做人何罪之有?世界需要真、善、忍。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九日,非法秘密开庭,乐虹质问法院的人,为什么不通知我家里的人,法院的人说没有义务通知你的家人。就这样乐虹被非法判刑一年。在攀枝花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直到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回到家。

(二)赵玉芬女士,七十岁,仁和区大田镇大田村街三社。以前身体多病,十三岁就得贫血,在月子里落了一身风湿病,不能沾冷水,一沾冷水手就肿又疼,肺炎、盆腔、膀胱都有炎症,上厕所都蹲不下,还有胃炎、肾炎、胆囊炎、气管炎天天咳嗽,脑神经衰弱,长期失眠,全身器官没有一个好的,每一种病都很顽固,成了药罐子,家中成了小药店。打针也打不进去,每月都花几百元也治不好,吃药也无效。一九九八年四月份得法,开始学法学了第一讲,当天就可以睡觉,炼功第五天全身的疾病消失,都不药而愈神奇般的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法轮功,大田派出所邹家祥、刘纪云闯进家里抄家,抢走《转法轮》一本、《新经文》一本、讲法磁带和炼功带等大法资料,以后大田派出所周所长(现已调离)等人每月都来一、二次,爬院墙、观、看、听、抄家骚扰。

(二)赵玉芬,以前是这片区的义务辅导员,还在派出所和政府登记了的,有什么事找她。中共组织部和纪委的都说她是老党员,为什么不听党的话,党不准学为什么要学;赵玉芬跟他们讲,她十四岁小学毕业无力读初中,回家就遇上大跃进,上水库干活,白天干晚上还要加班加点的干,一直任社区各职务、带头,样样上前,为了参加各种组织挣表现,事事听上面的完成各项任务,到老了落得一身病,吃药也无法医治,每月都花几百元也治不好,所以才去炼功的。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至十月十日在农忙的日子里,她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二十八天。当天早上八点,她到农贸市场买菜,因为要打谷子,买完菜就回家,这时派出所的小吴叫她到派出所去说有人找她谈话,到派出所区国保大队的崔福利和张洪太还有区组织部和区纪委的各一人、乡上的和派出所的共计有七人,姓崔的说,有人举报你炼法轮功、发真相资料;当时大田片区有七、八个社每家、每户门上都有真相资料,赵玉芬说她没去发。因当时邪党要开什么两会,中共不法人员怕她去上访,就非法把她关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七天。

二零零一年,赵玉芬被停发遗属补助(她丈夫许世民二零零零年六月离世,每月补助一百三十八元,现在增加到三百三十元)。同年的九月下旬,卫生局高局长(二零零三年病死,六十岁)电话通知大田医院院长王祖荣“情况证明”书上面这样写着“医院职工许世民的家属赵玉芬参加法轮功活动已被拘留,为杜绝其法轮功活动费用,你院即从二零零一年十月起停发赵玉芬的遗属补助费。仁和区公安分局给区卫生局打招呼不给,写了保证才给,赵玉芬拒绝写。直到现在也没给发遗属补助。

二零零八年邪恶之徒又来骚扰、抄家。

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有个好身体,对国家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赵玉芬老人因坚持学炼而被中共剥夺应有的福利。

(三)刘復琴女士,今年六十七岁,退休。她身体有多种病,乳房两处包块、膝关节疼痛,还练过其它气功,都没有什么效果。一九九七年经人介绍炼法轮功后,身体上的病很快神奇般的好了,性格也开朗了,真是无病一身轻,身心均受益匪浅。

二零零一年,在发放真相资料、贴不干胶真相时被跟踪、监视,遭攀枝花市西区公安分局、六一零、河门口派出所的任久平(现已退休)、罗和平(现已退休)、周学银(现已退休)绑架抄家,抄走未发完的真相资料、不干胶真相几张、(《精進要旨》 <路>)、《转法轮》一本。

被押到西区公安分局非法审讯、逼供,刘復琴双手被铐在窗户上,警察又吼又叫,左右打耳光,然后又铐在凳子上,边打骂边逼问,资料从哪里来的,审问直到深夜二点钟,一个字都没问出来。她还看到法轮功学员徐秀丽和另外一个同修被分别在那里。第二天转押到盐边县看守所(离城市较远偏僻的地方)。又遭刑讯逼供,警察失去了理智,把她双手铐在窗户上打耳光,坐在凳子上双手被反铐,逼问资料是从哪里来的,刘復琴说在路上捡的。非法关押了一个月,被家人保释。

第二次遭迫害是在菜市场给社区人员白萍讲真相,想救她就把资料给她看,结果被白萍举报,社区书记周学银、派出所等三、四个人在菜市场强硬绑架了刘復琴,吼叫打骂声惊动了所有菜市场的人。又押到家里非法抄家,大法书一套全部抄走、炼功带、几份真相资料,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强制绑架到派出所,刘復琴下午六点正念走出来。

(四)李德芳女士,一九五一年生(户口上一九五二年),仁和镇田坝村。二零零零年一月左右,三十六个法轮功学员到市政府上访,关押到仁和区公安分局照相,又转到仁和区派出所审讯,很粗暴,乱骂乱吼,晚上又把李德芳、陈启珍、倪成秀弄到一个小黑屋,又冷、又脏、又饿,冻了一晚上,还恐吓、威胁说拿冷水冲她们、打、踢她们。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到北京上访,在保定车站被拦截,关在保定拘留所五天,攀枝花警察又把她们劫持到北京驻京办一天,然后攀枝花警察就包了一节车厢(三十四个人),她们在车上讲真相;下车后被非法关押到攀枝花市公安局,笔录、录口供、照相、审讯,后又被仁和区公安分局审讯,非法拘留十一天。之后又被镇、村、社负责人强制叫去镇上写保证、签字,遭到拒绝,被村委何书记勒索八百元钱,说是给他付车费,也没收据。

二零零零年七月,李德芳两次被绑架到仁和区邪党校洗脑班(法制学习班),被勒索三百元钱(她一人生活没有经济来源)。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九日,李德芳在仁和农贸市场发真相资料被绑架,之后李德芳被铐上手铐弄到警车上,被非法押到仁和区公安分局审讯,第二天被强迫抄家,抢走《转法轮》一本,《新经文》一本,《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一本,《洪吟》一本。

后被非法关押到攀枝花市弯腰树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强行按指印、掌印,背监规,因拒绝背不配合,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天。

二零零五年八、九月份,李德芳讲真相,发真相护身符,遭不明真相的人恶告,在农贸市场遭仁和区派出所警察绑架,在仁和区公安分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后被仁和区政府部门、派出所、大队的人经常骚扰,直到现在都有人在监视。

(五)陈永彩女士,一九五零年生,原盐边县林业局家属。一九九八年得法。得法之前身体非常弱,经常感冒、头晕,全身不舒服,生小孩时落了一身病,脾气也不好。学法、炼功后,全身的病都神奇般的好了,脾气也好多了。

二零零一年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有三、四个穿便服的警察闯进朋友家抄家,陈永彩身上挎的包当时就给收走了。之后陈永彩被绑架到密地桥派出所非法审讯,一只手被铐在凳子上,陈永彩坚持盘坐,给他们讲真相,被铐了一晚上。第二天陈永彩又转到攀钢公安分局,被队长朱占刚、袁斌将她一只手铐在窗户上,袁斌扇她耳光、用穿皮鞋的脚踢她,强行她按手印、在口供上签字,折磨了她一整天。还押着她儿子到家里抄家,抢走《转法轮》二本、《精進要旨》一本、《大圆满法》一本、师父讲法录音带一套、炼功带一套、《北美讲法》一本、《洪吟》、《洪吟二》二本。逼着她儿子办招待用了五百元钱,陪他们打麻将。

之后陈永彩被非法关押到弯腰树看守所,在里面因没有钱连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没有,同修在经济上互相帮助,被曾管教打两耳光。还被袁斌提审二、三次,不让炼功,陈永彩说因为法轮大法好,就是要坚持炼功。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陈永彩给人讲真相,被单位里的人监视,每月五十元钱的低保一直都不给(丈夫一九九六年去世),直到二零零七年才拿到每月五十元钱的低保。

(六)陈中玉女士,今年六十二岁左右,仁和区大田镇班庄村。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四日,在大龙潭乡混撒拉村发真相资料,被人诬告,中午被大龙潭派出所绑架,三月十五日陈中玉被非法押到仁和公安分局,第二天又被非法押送到攀枝花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四天(四月十八日),才释放回家。

(七)杨成英女士,今年七十九岁,攀枝花市炳草岗粮站望江粮店退休职工。一九九八年初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六日,去北京上访。在郑州火车站,被郑州铁路公安局警察绑架到郑州市公安局非法关押三天。三天后由单位派人接回,又被绑架到攀枝花市东区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被勒索二百二十五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杨成英被劫持到由东区公安分局、炳草岗派出所、炳街办联办的洗脑班遭受迫害。市东区公安分局炳草岗派出所恶警唐静(曾两次带人非法抄杨成英的家),向杨成英的单位炳草岗望江粮店敲诈勒索二千元人民币,当时单位只交了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的一天,在攀枝花市体育馆炼功,被炳草岗派出所警察绑架到市弯腰树看守所非法关押,警察威胁杨成英:要炼法轮功就要判刑,只要说不炼了就可以回家。当时遭到杨成英的拒绝,就这样杨成英被冤判三年。在市弯腰树看守所非法关押到二零零一年,后被劫持到四川省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直到二零零三年杨成英才回家。

杨成英回家后的这几年,市公安局、炳草岗派出所、望江街居委会和街办等人,经常以“回访”的名义,对杨成英进行人身限制和查访,并打电话威胁道:外出必须请假,继续炼功,孙子今后考大学、考公务员、参军都没有资格。

(八)倪正书女士,一九六三年出生,攀枝花市仁和区。二零零四年三月至四月上旬,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及仁和分局恶警疯狂抓捕了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其中对红格镇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抄家。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攀枝花市仁和区法轮功学员倪正书在家中被绑架、非法抄家。在讲真相中同修被绑架受到牵连。六一零、仁和区公安分局杨凯、崔福利、宋启安、周鲁蓉、张涛等八、九个人就象土匪一样闯进家里乱翻,抢走《转法轮》一本、经文、两盘炼功带。绑架到仁和区公安分局刑讯逼供,铐在门架上,吊铐脚尖点地,从五日下午吊到八日,被逼供,警察粗暴骂人,倪正书被吊的大汗淋漓,双手失去知觉昏迷过去,双脚被吊肿(一年多后手指和两边臂膀都没知觉);被关押到弯腰树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七天。

家里的人正念去要人,仁和区公安分局的人就伪善分别盘问他们,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就把他们赶出大门。她丈夫说,妻子在家好好的被你们抓来,赶快放人,公安局的人赶紧把大门关上。杨凯是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她丈夫到杨凯家去要人,敲了几次杨凯家的门,都不开。这次去正好有个人给杨凯送礼就随着送礼人一起进到杨凯家,他妻子在家。之后杨凯说有什么事办公室说,叫她丈夫交六、七千元钱才放人,倪正书的丈夫说没有钱,他们就写好了保证强迫他签了字才放人。

(九)江元林,男,六十八岁,仁和区布德镇人。从九九年至二零零七年间,被区、乡恶警闯进家骚扰、恐吓、惊吓,对自己和家人进行审讯、逼供的,次数有一百次,有多无少。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四日,与陈有春、李献玉、陈有存、关学和、关学植、韩应成、邓安碧、周登芬一起讲真相、发资料,往返回家的途中,当晚二点左右,被仁和区公安分局伙同乡治安人员一起绑架,因为去发真相资料的地方比较远,是坐出租车去的,往返时也是坐着车回来的,所以就连车带人一起押到同德派出所,恶警轮换着看守,不准互相说话,不准睡觉,还单独审讯他们,过程中都被派出所恶警毒打,特别是关学和(已经被迫害致死),被打得最厉害,到第二天下午七点钟左右,恶警的警车,又将他们连车带人,把九位法轮功学员强硬押到仁和公安分局,到晚上二点多,又把他们押到市看守所,这过程中,一天两夜没给饭吃,没给水喝。黑窝就是人间地狱,吃的是发霉的米,菜里没有一滴油,还要背监规,不背就罚站或不准睡觉。

从看守所出来又强制到仁和区公安分局,被罚款二百元。回到家里,经常被区、乡恶警闯进家里惊吓,不准和其他同修联系,不准炼功,给家人带来很大的伤害。

九位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关押、不同程度地受到了罚款,审讯、逼供,被恶警毒打,九位法轮功学员都说,法轮功学员关学和被毒打的最厉害。陈有春被罚款二百元;李献玉被罚款一百元;被绑架时,还被抄家,抄走录音机一台,《转法轮》一本,《精進要旨》一本,《新经文》一本,《法轮佛法》一本,录音带二合。回到家后,不准和其他同修见面,不准炼功,给家人带来很大的伤害。

陈有存被罚款五十元,回到家后,经常被乡、恶警闯进家里惊吓,不准和其他同修见面,不准炼功,经常闯进家里骚扰不下二十多次。

(十)肖应祥,男,今年五十五岁,仁和镇田坝村。二零零一年七月十日左右,向同修借了一千元钱,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讲明事实的真相,在天安门广场,警察问他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他很真诚地大声说:“法轮大法、真善忍”是世界上最好的,法轮功学员是最好的,告诉它们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警察就把他推搡上了警车,押到天安门右边不远有个小坝子,那里已非法关押有一百多名来自各地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肖应祥和同修共同背诵《洪吟》。

到中午来了五六辆政府的大巴车,警察强行把法轮功学员打上车,有的被警察打得周身都是血。车在路上开了很长时间,才到了一个很大的看守所。公路上停满了各个派出所的车要把法轮功学员分流,他也被弄到一个吉普车里,两个警察把他带到很远的乡村派出所进行审讯。警察问来北京干什么?他说:政府迫害法轮功,诽谤师父;是来向你们说政府错了。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是一群最好的人,是按真善忍做更好的人。

第二天的上午,又把他送回到那个很大的看守所里,当天晚上强行法轮功学员照相、按手印。第一次把他押到这里时就听到同修被恶警打得惨叫声震天地啊。

在这里的第二天,攀枝花驻京办的警察秦刚将他劫持到驻京办,还强行叫付租车费九十五元,上楼警察秦刚就搜遍他的全身,把大法的书和身上所有的钱都搜走了,同时警察秦刚满嘴臭、恶言恶语,还飞起一脚朝他踢过去。当时还有同修小冉、小赵、刘红被劫持在那里。

在驻京办被非法关押了九天,从到这里起就强行给他们打开水,小冉她们给警察秦刚说,要出去买点生活必需品,同意后;小冉说要用五十元钱,这是肖应祥放在鞋里面未搜到的五十元钱。她们到天安门,刘红又去天安门护法,又被恶警绑架。小冉和小赵回来少了刘红,恶警审问她们时就把借钱的事说了出来,恶警就过来教训了肖应祥一顿,拿着很厚的杂志书不停的打他的脸和头,还不停地大骂。

第九天,由攀枝花仁和丝绸公司何兵与矿务局一个老头五十多岁花白的头发,衣着农村人的打扮,听说还是一个老警察,把肖应祥等法轮功学员一起劫持回攀枝花,肖应祥被仁和区关押。第二天他的单位去了一帮人,有公司的、社区、连队的十几个人,到仁和区公安分局,由警察崔福利伙同单位提审,又是伪善,又是恐吓、威逼说,必须写个不炼功的保证和去北京的经过,去北京所欠七百元钱还清,就放回家。当时他一时糊涂写下了不该法轮功学员写的所谓保证书和去北京的经过。肖应祥再次严正声明:所写、所说、所做的错事全部作废。坚修大法到底。

(十一)邓安碧,女,五十一岁,仁和区布德镇农民。一九九六年得法之前,身体多病,其中的癫痫疾病,都说是精神病,生活不能自理。在医院检查(精神病院),医生说没有病。修炼法轮功后,身体上的疾病都神奇般的好了,在家里里外外一把手,照顾二个孩子,种自己的田。以前基本上不认字,在同修的帮助中她能够通读《转法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她要为法轮功说公道话,一个人去北京还在保定转车,到了天安门广场,警察把她押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审讯,警察打她,还用穿皮鞋的脚踢。攀枝花驻京办处的人把她接走,还把身上的钱都搜走,说是交生活费。叫家里人到北京接。回来后她丈夫(教师)的单位学校里的人到家里逼迫她签字、按手印,还要扣罚她丈夫工资。

之后,乡政府办洗脑班强制写不炼功保证,她说不会写,公安局的人还叫她去庙里,说不用交钱,她不去,就是要炼法轮功。中共邪恶之徒就写好,强迫在保证书上签字、按手印。

还有乡政府用强制、威胁、伪善的方式,逼迫签过三、四次字和按手印。她严正声明,在这些年的迫害中,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所有所写、所说、所做对大法、对师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所有在保证书上签的字、按的手印全部作废。

(十二)龙德芬,女,今年六十七岁,仁和区同德镇农民。二零一二年,中共邪党开十八大前夕,镇派出所伙同镇政府到家里强制叫她写保证,致使她出现脑血栓坐在轮椅上,威胁她的儿子说,不写保证就没有工作,孙子大学毕业也没工作,强制没修炼的儿子写了保证。

(十三)韩应成,男,今年五十六岁,仁和区布德镇农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流氓集团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一时乌云压顶,恶浪翻滚,他和众多的法轮功学员一样,为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曾被拘留、绑架到洗脑班、绑架到看守所、二次被非法劳教、抄家、跟踪、监视、罚款、诬判刑三年监狱。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韩应成到市政府上访,履行宪法赋予一个公民的权利,想把自己在大法中修炼的变化,身心受益的切实感受讲给不明真相的政府听,告诉政府《法轮功》是佛家高德大法,是叫人返本归真,按真、善、忍修心做好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觉者。来到市政府办,让把情况写出来,就被拘留了十天,同时还罚款交生活费。不是说现在中国是世界上人权最好的时期吗?怎么不叫人说真话呢?二零零零年,新华乡政府办洗脑班,还美其名曰“法制学习班”,强行把韩应成绑架到了洗脑班,在洗脑班,天天读编造的谎言,不准回家,不准给家里人说话,专门有人看管,非法关押十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讲真相,散发资料,揭露江泽民邪恶迫害法轮功,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仁和区公安分局崔福利等人到家里绑架,被强制绑架到仁和区公安分局,审讯,刑讯逼供,又打又骂,当天晚上押送到市看守所,关押期间下了逮捕令,在看守所关押了七个多月,被非法劳教一年。恶警崔福利、市劳教委等人,把韩应成押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恶警崔福利还强行叫交二百元钱做路费。

在绵阳新华劳教所,韩应成遭受了非法搜身、体罚,不准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天天灌输中共邪党的谎言,被包夹看管着,读谤佛谤法的书,抵制邪恶的迫害就会遭到拳打脚踢、酷刑折磨。韩应成在遭受迫害期间,他八十六岁的母亲被中共邪恶惊吓、骚扰,在承受亲人遭受迫害压力与痛苦中离世,韩应成都没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韩应成等九位法轮功学员晚上分别到各处散发大法真相传单,贴不干胶,一路做得很顺利,在回家的途中,被恶警绑架,当晚二点左右,被仁和区公安分局伙同乡治安人员绑架,因为去发真相资料的地方比较远,出租车去,所以就连车带人一起押到同德派出所,恶警轮换着看守,不准互相说话,不准睡觉,还单独审讯他们,过程中都被派出所恶警毒打,特别是关学和(迫害致死),被打得最厉害。等到第二天下午七点钟左右,又将他们坐的车连人转到仁和公安分局,在坝子站了一下午,不准上厕所,不准吃饭,又打又吼,到晚上二点多,押到市看守所,这过程中,一天两夜没给饭吃,没给水喝,在黑窝里就是人间地狱,吃的是发霉的米,菜里没有一滴油,还要背监规,不背就罚站或不准睡觉。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二个月之后,非法劳教二年。

恶警崔福利还强行把韩应成在看守所帐上的钱给结账,二百三十元,只把三十元给他,说二百元作路费。

在绵阳新华劳教所里每个大法修炼者都被真正的犯人看管着,邪恶的黑窝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开揭批会”谤佛谤法。成都法轮功学员刘永生,就站起来喊法轮大法好,被护卫队暴打,大热天穿棉衣、戴棉帽,被打得伤痕累累,用烟头烧、嘴上被烧的全是泡,脸上被烟头烧、手掐的痕迹斑斑,残酷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方征平,付狱警伪善地给他买份菜,想转化他,没达到目的,狱警就唆使姓黄等犯人暴打,他被打的满脸是血。还有被同时迫害的攀枝花法轮功学员刘国兴,曾被六-七人看管着,被强行着“转化”要写什么“三书”,他就是宁死不写。乐山井研县法轮功学员朱均(音)华,被恶警关到小屋里黑打,暴打的鼻青脸肿。这二年劳教迫害就是这样被强制着“转化”的二年。那种种非人的痛苦的身心的折磨,如车轮转的“转化”谈话,不让睡觉、罚站军姿、蹲军姿、站军姿还要夹几本书、晒太阳等,以及辱骂、掐、打等各种折磨伎俩折磨着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有同修在讲真相中,被恶警绑架,说出了韩应成(被诬判三年)、关学植(冤判三年,经历了黑窝的残酷迫害)、黄秀英(诬判四年,在监狱酷刑折磨中,被迫害的双目失明至今看不清)、杨德安(被迫害押到看守所时测量高血压)、钟义芳(被诬判了八年,现在狱中遭受迫害)。

当天早上约九点过,便衣人员和镇里的李先梅、染起淮等人到家里,说是来看看为名,恶刑警大队队长吴应康、小起两人强行将韩应成反铐抄家,在场还有杨凯、宋启安、姓苏等人,抄走师父的法像、手抄修炼故事等,然后又强行叫签抄家证。绑架到仁和区公安分局审讯、威胁,警察苏拿着文件给韩应成看,韩应成说,这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头发给公安部迫害法轮功的通知,你现在还在使用,恶警说,你还敢说国家主席是魔头。韩应成说,不但是魔头还是蛤蟆精。恶警叫要照他们所说的要求签字,被韩应成拒绝撕了。晚上劫持到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被外提三次刑讯逼供,经历了残忍的酷刑折磨。姓黄的叫韩应成签一个月拘留,被拒签后触怒它们,段清说:我没有证据同样逮捕你,你算什么,替别人承担。市公安局段青、姓黄、吴、起四人把韩应成外提到仁和区公安分局夜里十二点刑讯逼供,双手被反绑吊着实施暴力,酷刑折磨,在分局刑讯室坐老虎凳,用旧毛巾扭麻花股猛击头部至昏,反手吊铐在铁窗上,蹲马步、尖皮鞋猛踢两大腿致站不稳,用军用背包带约一寸宽扎实反绑双手吊于铁窗栏上,只让脚尖触地。邪恶吴应康还把师父法像拿来放在被吊铐脚尖下,上下来回拉动,被折磨得大汗淋淋,头来回摆动失去知觉,邪恶才说:“到位了”,还用竹木棒敲打大脚趾甲致血瘀,有的用手狠打脸部、手拐猛击牙腮面部,虐待、人格侮辱、殴打,三十六小时不许合眼,不准喝水,不准上厕所等残酷手段没有人性的迫害。它们什么也没得到,又换了个地方,玩扑克赌钱。深夜又把韩应成铐在窗户上,没关窗户天下着雨,又吹着冷风,刚被酷刑折磨的韩应成冷得全身发抖。又把韩应成铐在它们的座位下,他只能坐在地下。

二十八日早上又押在刑讯室坐在老虎凳上,警察洪、宋扫地还数着昨晚段清吃的烟头二十四个,下午叫来四个年轻的,邪恶段清说,再不签字,不配合就把你倒吊灌辣椒水、盐水,鼻子、眼睛都灌上。就这样酷刑威逼下,由邪恶段清、起二人在电脑上编织圆滑后,由恶警小起打印出来逼迫在每张纸下面签名、按手印。就这样还骗人说早点放你回家,而交检察院,晚上九点多押回看守所检查时,恶警小起逼韩应成先签名再填体外无伤。

二十九日再次从看守所外提去认现场取伪证,当到同德派出所时看韩应成被酷刑折磨后站不稳,警察宋启安、洪永昌叫韩应成去办公室坐着,怕站不稳暴露出他们作恶行凶的行径而作掩盖。诬指认现场时有吴应康、小起、小何、还有一个照相的四个年轻人,威逼要符合他们的要求才为配合,不然就暴力,邪恶宋、洪、杨凯、崔等人监看,八月八日下午宋、洪二人来看守所发签逮捕证据不足,十月八日又签延拘一个月至十一月八日。

十一月十二日过检,韩应成把被迫害的经过和右脚趾甲未长出都让检察院严亿平看过,十二月二日法院立案起诉,他说无人证明为由被起诉至法院,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九日收到法庭传票。二月五日开庭。不讲真实情况,二月二十七日下午以伪证被非法批了三年劳改。

最黑暗的五马坪监狱,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利用各种卑鄙野蛮手段和恶劣的天气,企图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恶警表面上口头经常声称文明管理,背地里干的却是野蛮下流的勾当,法轮功学员连人的最起码权利和正常生理要求都被践踏剥夺。监区的迫害手段包括:不准睡觉、限制大小便、饥饿、超强度体罚、冷冻、殴打和谩骂等。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开始完全不准睡觉,在恶警指使下,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几个刑事犯二十四小时轮番看管,后来夜晚只准睡两小时,凌晨三点钟才睡,五点就被弄醒。夜晚大部份时间面壁站军姿,不许打瞌睡。早饭只有一个小馒头和半碗稀饭,中午和晚饭都是小半碗饭和一点无油荤的清水菜汤。在吃不饱又不能睡的虐待折磨下,法轮功学员还被每天体罚,围着坝子跑圈、做上下蹲、俯卧撑……完全没有休息时间,人的精力和体能消耗到了极点,身心交瘁、疲惫不堪。

与此同时,恶徒还在凛冽的寒风雪天,强行扒下法轮功学员的棉衣、厚裤,只准穿少量薄衣,整夜一动不动的站军姿,有时甚至不分白天黑夜连续站,冻得人浑身打颤发抖,周身僵硬,手脚肿烂,连生活行动都困难。在各种摧残手段都达不到目的时,采取封闭式迫害,关入小间,用臭袜子堵嘴,暴力殴打和用各种流氓手段侮辱伤害。

监区恶警、坏人所干的恶行也怕曝光,不让别的犯人看见,常常是关着门偷偷干,但仍然捂不住恶行,连犯人都说:不进监狱还不知道中共邪党这么黑,这么坏!

韩应成被冤判三年期满还被延期几天才得以释放。

这些就发生在我们身边真实的事情,希望能唤醒您的良知,看清中共邪恶的实质,从而远离中共邪党,支持正义,用善念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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