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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3年2月22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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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二日】

  • 河北邯郸曹玉萍、丁利梅婆媳多次遭迫害事实

  • 河北易县七旬老人景玉珍自述遭迫害事实

  • 河北保定易县景淑敏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家破人亡

  • 河北易县法轮功学员陈清安遭迫害事实

  • 河北邯郸曹玉萍、丁利梅婆媳多次遭迫害事实

    河北邯郸市成安北乡义乡闫村的丁利梅和婆婆曹玉萍,因为修炼法轮功,三番五次遭到中共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在2001年元旦前夕,年轻的丁利梅和婆婆曹玉萍结伴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遭到恶警绑架,两人被关押在成安县看守所。恶警为了达到羞辱丁利梅的目的,将她挂着大牌子在大街上游街示众;强迫丁利梅的婆婆长时间跑步,在雪地里受冻。非法关押期间,婆媳二人多次遭到看守所恶警谩骂、毒打,三个月后,她们被中共恶徒勒索了一万二千元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二年八月,丁利梅的婆婆曹玉萍在北乡义集市上再次被恶徒绑架,劫持到成安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丁利梅在家中又遭恶警绑架。十一月初,家人好不容易凑够了三千五百元钱,恶徒得钱后才把人放回。

    二零零三年秋天,六十五岁的曹玉萍带着一张真相光盘,在集上买了月饼去看望卧病在床的老母亲,被一个邪党用钱收买的恶人跟踪举报,恶警再次把善良的老人抓进了派出所,要勒索两千元才放人。但老人已被多次勒索,家里哪有钱再交。非法审讯时派出所恶警故意问曹玉萍老人:“你儿媳还炼不炼?”不等老人回答,这名恶警就洋洋得意地说:“我们派去盯梢的人半夜两点从窗户看见你儿媳在炼功……”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日,北乡义乡派出所一行七人又闯到了丁利梅家,开始了大搜查,连粮仓都不放过。在搜出了一本大法的书籍后,就强行将丁利梅绑架到成安看守所凑人数。

    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这些年来,丁利梅、曹玉萍婆媳二人多次无故遭到中共恶徒的绑架、罚款、肉体虐待。恶警每次抄家抓人,都打着法律的幌子,却都没有出示过任何证件。只有中共这样的流氓党,才能培育出这样流氓、残暴的警察,中共做出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难怪天要灭它!


    河北易县七旬老人景玉珍自述遭迫害事实

    我叫景玉珍,今年七十七岁,家住河北省易县西山北乡港里村,自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之前由于中风造成了眼斜口歪,而且眼角和嘴角还不时的抽动,炼法轮功后不久,一切病症全部消失,身体恢复了正常,还有多年久治不愈的胳膊痛、腿痛、肚子痛的病都不治而愈,成为一个健康的老人。

    从九九年“四二五”后,西山北乡政府和机场派出所就驱散了我们的炼功点,还规定炼法轮功的人在一起不准超过五个人,否则就按聚众闹事处理,由村干部盯梢,到了“七二零”我们就更没有自由了,把我们村所有的学法轮大法的人除被劫持到乡和县里的以外,都集中到大队里去,乡“610”头子毕术语就开始诬蔑我们的师父和大法,并强迫我表态还炼不炼,威胁着说:“炼!就别想回家,立刻把人带走。”村里的干部整天在大喇叭上广播“把书(大法书)都交上来……等等。”当时的情况跟天塌了一样,搞得人心惶惶的,乡政府勒索我们大法学员每人一百元钱。

    二零零零年,又勒索我两百元钱,我这么大岁数,一个人过日子,又无任何经济来源,我哪有这么多钱呢?只好东借西凑才凑上。邪党人员还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每天去村委会报到,按手印,出村子还得到大队去请示,就这样,乡里边下来人想找就找,动不动就把我们集中到大队部里洗脑,强迫放弃信仰“真、善、忍”。

    我真不明白,我们学了大法,不仅按大法要求,做“真、善、忍”的好人,而且还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在大法中受的益是有目共睹的,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对我这么大岁数的人还罚款、恐吓,还时不时的骚扰,使我身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河北保定易县景淑敏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家破人亡

    景淑敏,女,三十多岁,是河北省保定易县西山北乡于家庄村人。她曾患有胃病,冷的硬的都不敢吃,她丈夫因为常年喝酒,胃有时烧得吐血,再加上常年的大量吸烟,长期咳嗽,患上了严重的胸膜炎,她儿子才六岁,全靠丈夫一人打工持家,给她增加了沉重的精神负担。

    一九九六年秋后,景淑敏有幸得了法轮大法,炼功后,胃病和其它不良症状完全消失了,身体健康,一粒药也没有吃过。她丈夫也跟着受了大法的益,戒了烟酒,不用打针吃药,胸膜炎好了。全家人都身体健康,她的丈夫又可出去打工挣钱了。她的家有了新的希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七月二十一日,本村邪党书记魏凤田带着易县机场派出所所长王志勇等人,将景淑敏绑架到西山北乡政府。乡邪党书记和“六一零”头子毕术雨对景淑敏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念诽谤法轮功的报纸,还逼景淑敏等法轮功学员念,不念就打骂,还逼法轮功学员看造假说谎的电视节目,强迫骂大法骂师父,逼着烧大法资料。她不配合,就逼她长时间在烈日下暴晒,遭辱骂威胁,体罚站立。在这期间,不给吃喝,不让睡觉,每天二十四小时被人看管,连上厕所都有人跟随监控。

    于家庄村干部魏某还领着乡政府、派出所人员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抄家,把大法书全部抄走。于家庄村主任李少宗、魏东方串通西山北乡景仙等,把法轮功学员弄到村大队,逼迫人人表态,不说诬蔑大法的话就不让回家。景淑敏不放弃信仰,被监禁在乡政府。半个月后,乡政府、“六一零”勒索四百元才让回家,说是回家,但仅仅只是晚上让回家睡觉,每天还得到乡政府被洗脑迫害。有一天,景淑敏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强逼迫到位于山沟里的蔡园村的山上挖树坑,给每个人定数量。那天气温高达42度,那山坡又硬又干,都是大大小小的碎石渣子,法轮功学员个个被累得汗流湿透衣衫,连鞋都湿透了,头发被汗水贴在脸上,两脸晒得通红。毕术雨等人坐在树荫下监视着,还时不时的审问法轮功学员。看管景淑敏的人问她:“大法好不好?” 景淑敏说:“好!”乡“六一零”头子毕术雨说:“让她站在太阳底下晒着!”晒了一会儿,他们又说:“不行,别人挖树坑,叫她呆着太便宜她了。”其中一人还狠狠踢了她两脚,逼着她用手去挖树坑,山上的石渣又干又硬,镐头都很难刨动,看管她的人打着遮阳伞扇着扇子,一边讥笑她,一边恐吓她。

    那天在回家的路上,景淑敏的精神就恍惚了,第二天就精神失常了。那时她丈夫在北京打工,家中就六、七岁的儿子,没人照看。对此,乡“六一零”头子毕术雨反而诬蔑说:“景淑敏来不了了,炼疯了。”正在北京打工的丈夫闻讯后赶回家中,只见妻子景淑敏两眼痴呆,精神恍惚,不说话,变成另外一个人。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敢怒不敢言,想尽一切办法给她治病。为照顾妻子,不能出远门打工,就在附近干活儿挣点钱。几岁的儿子上学回家,自己弄点面拌疙瘩或做点粥,凑合着吃,还得常常哭着哄着妈妈吃饭。每一个人见到景淑敏无不心疼心酸地落泪,邻居也同情地照管母子二人。

    几年下来,为给景淑敏治病,把家中的钱全花光了,还借了一部份外债,共花去九万元左右,医治无显著疗效,由于家庭背负着外债,丈夫无奈只有外出打工,把有精神病的妻子和七岁多的儿子托付给他妹妹照管。

    景淑敏的病情越来越重,不知吃,不知洗。其丈夫愁得日子过不下去,还遭受着中共邪党对家属的精神迫害,有苦无处诉说。直到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八日,景淑敏又再次理智失常,不慎烧自己,烧伤使她整天疼得大声喊叫,到第十五天,她永远离开了人世,留下了伤心的丈夫和可怜的儿子。

    景淑敏是被以毕术雨为首的易县西山北乡政府、“六一零”、派出所恶徒迫害精神失常的,在极度痛苦下含冤离世。

    善恶有报是天理。于家庄村邪党书记魏凤田,一直伙同乡政府、“六一零”、派出所迫害本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下半年,魏凤田得了尿毒症,于二零零四年上半年死亡,疼死的。

    于家庄村主任李少宗,四十多岁,紧跟魏凤田迫害本村的法轮功学员,其恶行祸及家人:二零零九年春天,李少宗的亲家母去世,其儿媳妇回娘家满城县白龙乡李家庄村奔丧,在灵堂哭得很伤心,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死亡。李少宗家将遗体拉回于家庄村。

    参与迫害人员:

    易县西山北乡:“六一零”头子毕术雨、邪党书记张印奎、副书记于振海;夏某、靳某、庞国辉
    机场派出所:所长王志勇、吴凤坡。李小龙、李凤春、敬小朋、邱洪飞
    易县西山北乡于家庄村:邪党书记魏凤田、主任李少宗、魏东方


    河北易县法轮功学员陈清安遭迫害事实

    陈清安,男,河北省易县塘湖镇小柳泉村法轮功学员,于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由于他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多次受到易县公安局、塘湖镇“610”、派出所及村干部等邪党人员的绑架、恐吓、勒索钱财及骚扰等迫害。

    陈清安小时候严重弱智,不会说话,只知道淘气,大人说什么他也听不懂,大脑反应迟钝。当时他家经济条件差,姐妹多,尤其是文化大革命又遭到所谓“扫地出门”的迫害,家境更是窘迫到了极点。父母没钱给他治病,到七、八岁时他还不会说话。后来他父亲请中医大夫给他抓了一副草药,喝了后他渐渐的会说话了。

    一九九八年,陈清安有幸得到宝书《转法轮》,他如饥似渴的专心读法,并按大法的要求做好人,遇事处处为别人着想,不计较个人得失。乡亲们都从他身上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利用人间败类江泽民,动用全部国家机器,采用煽动、造谣、诬陷、栽赃等卑劣手段迫害法轮功,全国上亿人的正信被非法剥夺,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邪党不同程度的迫害,陈清安也未能幸免。

    一九九九年的一天,易县塘湖镇派出所所长米林和村干部邢海山气势汹汹的非法闯入陈清安家,用威胁的口气对他说:“把大法书交出来!还得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不写,就把你抓走!”从此,陈清安家不断受到当地邪党人员的非法骚扰。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天上午,陈清安正在地里干活,村邪党支书尹文义、邢锁成领着塘湖镇派出所所长米林、郭大纲等开车来了,他们催着陈清安收拾农具回家。一到家,米林等就翻箱倒柜,到处乱翻,对他家进行非法搜查。他们找到大法资料后,就逼问陈清安:“这是什么?”又逼问他:“还炼不炼法轮功?再炼就抓!”陈清安坚定的说:“炼!”郭大纲他们几个人一拥而上,把他的手用铐子铐上。他母亲急忙上前质问郭大纲:“我儿子在地里干活,犯了什么法?你们为什么抓他?”这些人理亏没有回答,一边阻拦陈清安的母亲,一边推推搡搡把陈清安逼上警车,把他和大法资料一起急匆匆拉走了。陈清安被劫持到塘湖镇派出所,恶警将他双手反铐在暖气片上,对他进行刑讯逼供。问他大法资料是哪儿来的?他不配合。恶警郭大纲、谢某对他连续抽嘴巴子,又对他拳打脚踢,他始终不配合。恶警米林派三个人看着他,整整一个下午不让他动,不让吃喝、也不让大小便,晚上,派出所恶警又对他非法审讯,对他连打带破口大骂。整整一个晚上,恶人们没让他睡觉,始终将他反铐在暖气片上。他被折磨的全身疼痛,两只胳膊和双手又疼又麻,这些人看把他折磨的实在有气无力了才罢休。

    第二天,派出所的人又非法闯入他家,恐吓他母亲,说他骚扰社会治安,母亲质问他们:“我儿子在地里干活,没有犯法,是你们执法犯法无理抓人,还说我儿子扰乱社会!”

    第三天,塘湖镇派出所警察又非法闯入陈清安的家,诬陷他母亲妨碍公务,让他母亲去派出所,他母亲不去,这些人就强行把他母亲用车拉到派出所,他母亲在派出所说理没人听,老母亲因肚子不舒服就自己回家了。派出所的人又追她到家。

    第四天,派出所的人传口信,让其母亲去一趟,他母亲见这些人无理取闹迫害好人,不去。村干部与派出所的人互相勾结,又在陈清安二哥身上打主意,用威胁、恐吓等方式,逼他二哥交了二百元钱,写了个所谓的担保,达到了敛财的目的,才肯罢休。

    再说陈清安一天一夜没吃没喝,始终被反铐在暖气片上,第二天八点,恶警所长米林就把他劫持到武庄刑警四中队,在那里对他强行非法照像,又逼迫他在非法关押的所谓证件上签字、按手印后,将他劫持到易县公安局,以所谓“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将陈清安非法拘留在易县拘留所。

    到拘留所后,米林又逼迫他在所谓的“拘留证”上签字,按手印,就这样,在这个没有法律可言的邪党社会里,派出所人员在不通过任何法律程序、不告知家人的情况下,肆意将陈清安非法拘留。易县“610”人员指使拘留所人员强迫陈清安干活,还逼着他放弃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

    陈清安被非法超期关押迫害四十天,帮不上父母干家里的农活,父母为他愁的整天掉泪,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儿子修大法做好人却要遭受非法关押迫害。陈清安回家前,易县“610”、拘留所、塘湖镇派出所人员还逼他写所谓的“保证书”并按手印,并对他的家人进行威胁、恐吓,煽动家人看着他,还逼迫家人写“担保书”、“保证书”,这些都是强奸民意的流氓行为,是对公民信仰自由人权的肆意践踏。

    二零零二年邪党开十六大,陈清安正在外地打工,村邪党书记邢海山打电话让他赶快回家。陈清安回家后,邢海山蛮不讲理的说:“这段时间不许你外出,别给我找麻烦。”还强迫他交出身份证。不几天,塘湖镇派出所所长米林等人开着警车又非法闯入他家,把他劫持到塘湖镇派出所,铐上手铐,非法审讯,米林问他“还炼不炼?”他回答说:“炼!”米林说:“那就上县里去吧!”说完就把他从审讯室拉出来,推进警车,劫持到易县洗脑班。

    在邪恶的易县洗脑班,邪党人员不论白天黑夜逼陈清安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录像片,邪党人员还妄图让他骂师父,被陈清安严厉拒绝。塘湖镇派出所指导员谢某某、司法所的李国华逼着他写“悔过书”、“决裂书”、“保证书”,并强行让他在“三书”上签字、按手印。陈清安被非法关押迫害七天七夜,回家前,邪党人员还勒索他四十元手续费。

    《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陈清安是一名老实厚道的农民,只因为坚持信仰法轮佛法,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就受到当地邪党人员长期迫害。信仰无罪,用暴力和强制手段逼迫别人放弃信仰是违法的,是执法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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