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省中共人员迫害法轮功概述(7)

——第七篇:灭绝人性的药物摧残与性虐待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三月四日】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种极为歹毒的手段,就是系统地大面积地使用药物摧残。

一、精神病院迫害法轮功学员部分案例

1、朱桂莲,女,终年62岁,常德市贺家山原种场退休职工。二零零九年三月,贺家山“六一零”头子贺书将朱桂莲劫持到常德市精神病院,被注射了一种毒针,此后不停地吐血、拉血,并且不能吃东西,一吃东西就呕吐,从零九年三月至十一月的八个多月时间,朱桂莲的体重从120斤下降到70多斤,骨瘦如柴。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五日离世。

朱桂莲
朱桂莲

2、肖会生,男,30多岁,衡阳市合江套路112号制药厂职工。二零零四年五月肖会生被单位保卫科强行抬上警车,劫持到衡阳市第二精神病医院后,肖会生被捆绑后,两边太阳穴各扎一针,然后通电……后来又将他绑在床上,四肢固定,扎针灌药,再“坐电椅”。

3、严凤翠,女,终年58岁,邵阳市城步县教育局职工,退休后住邵阳市双清区东风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邵阳公安从深圳绑架回邵阳,非法关在邵阳市精神病医院,被注射了破坏脑中枢神经药物。二零零一年再次被城步县公安劫持到长沙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三日,严凤翠含冤离世。

4、贺祥姑,女,51岁,湖南省妇幼保健院急诊科护士,曾三次被劫持到湖南省精神病院迫害,多次被注射损害神经的药物。第三次是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在贺祥姑因非法劳教而绝食的情况下,省妇幼保健院将她从白马垅劳教所转到湖南省精神病院,并专门雇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十月十日,精神病院四病室四、五名医护人员强行按住贺祥姑,暴力注射利培酮注射液(损害神经的药针),贺祥姑被迫再次绝食,并辗转传出录音向外界求助。随着恶行曝光,贺祥姑于当月底被放回。

贺祥姑
贺祥姑

5、唐敏,女,47岁,湖南中医药大学图书馆职工。多次被中医药大学与“六一零”合谋劫持到湖南省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九年五月,唐敏被湖南中医药大学劫持到湖南省脑科医院三病室监禁,被注射破坏大脑神经的药物(每半个月注射一次)。每次被注射药针后,唐敏都会出现全身发冷、颤抖、坐立不安等症状。省脑科医院(即省精神病院)吴伟林医生全程参与了此次对唐敏的迫害。

6、徐祚友,男,湖南保靖县人民医院医生。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徐祚友被县“六一零”绑架至永顺精神病院,强迫服用损害大脑药物。同年七月“六一零”恶人彭秀莲、向宏银再一次将徐祚友绑架到永顺精神病院,胁迫院方加大对他的迫害。因徐祚友拒绝吃药,被四个医生摔倒在床上,强行注射氟呱丁醇药物,注射后徐感觉到喉咙象被人掐住一样,呼吸极为困难。徐祚友这次被精神病院非法关了一年七个月。

7、朱桂林,女,48岁,原常德市石门县明珠商场职工。二零零一年二月,朱桂林被石门县国保警察从家中绑架到拘留所。朱桂林绝食抵制无理关押,被送到石门县人民医院精神科迫害。精神科医生覃事兵给朱桂林注射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当时朱桂林变得痴呆,视力模糊。

8、赵湘海,男,湘潭钢铁公司焦化厂职工,二零零六年被劫持到新开铺劳教所;二零零七年八月被湘潭市“六一零”伙同单位人员从劳教所劫持到湘潭市第五医院(精神病院),被戴手铐脚镣、用不明药物摧残五年多,身体非常虚弱。据悉,大约二零一二年七月,赵湘海被转长沙湘雅医院。

二、其它遭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部分案例

恶警赵桂保、卢泳泉是白马垅劳教所的一对恶魔夫妇。二零零零年,赵桂保由生产卫生科科长提为劳教所副所长,卢泳泉由医生提为生产卫生科科长。其后,这对夫妇使用冬眠灵、冬眠一号及其它破坏神经系统的不明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注射这种药后,人想睡觉,醒来后什么都记不起来,白痴一样。法轮功学员陈楚君是受此药物迫害的案例之一。

1、陈楚君,女,终年30多岁,怀化铁路南站会计师,其父是新疆兵团师级干部。二零零零年九月,陈楚君被劫持到白马垅劳教所,因她坚决不放弃修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劳教所拖到医务室输液。为了掩人耳目,劳教所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据目击者说,恶徒们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了“冬眠灵”和“冬眠一号”。医务室对陈楚君的消息封锁非常严密。不久,陈楚君被送到该劳教所的联谊单位株洲化工冶炼厂职工医院,在给她强行插胃管时,发现她的胃、胆囊、肝脏都出了问题。二零零九年三月,陈楚君在怀化第四人民医院(即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死。

2、吴金平,女,家住长沙望城县雷锋社区,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在白马垅劳教所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3、谌桂莲,女,终年57岁,湘潭江滨机器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七年五月被非法劳教,劫持到白马垅劳教所,就被强迫吃了三个多月不明药物。八月十七日,谌桂莲被保外就医,住进湘潭市中心医院,花了十多万。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晚,从劳教所回家仅十五天,谌桂莲含冤离世。医生说她的血中有毒,肚子里有水。动手术的医生说:只动了两个小手术,肚子里面全是水,没救了,是胰腺有问题,肚子里面没东西了。

4、郑小华,女,终年35岁,永州市祁阳县人。零二年十月进京上访被抓,次年二月被关入白马垅劳教所,郑小华被迫害致全身浮肿,皮肤蜡黄。劳教所在她的饭菜里下药,说是治病。但郑小华病情迅速恶化,生活不能自理,劳教所为推责任,零三年十月让家人接回。家人随即送医院,医院拒收。郑小华于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七日含冤去世。

5、余勇,男,终年37岁(一九七一年十一月生),家住长沙暮云镇南托岭教育街十四号。二零零六年五月,余勇被劫持到新开铺劳教所一年,受尽折磨,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导致年轻体壮的他血压高至二百多。二零零七年五月,极度虚弱的余勇回到家中。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家人早晨起床后发现余勇已停止呼吸,当时他整个脸,耳、脚都发紫。家人心生疑惑,但为免再添横祸,只好忍气吞声。余勇去世时年仅三十七岁。

余勇
余勇

6、言虹,女,48岁,原系长沙县榔梨镇半边街(第三居委会)主任,是该镇历年的人大代表、人大主席团成员。二零零二年四月,言虹被判刑六年,劫持到湖南省女子监狱。在狱中,言虹受尽酷刑折磨,因被下不明药物加害,致她双目视物模糊,不能正常生活。

7、胡和平,男,终年54岁,家住岳阳市洛王。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被迫害流离失所的胡和平,在华容被绑架后,被劳教。在新开铺劳教所被注射毒针三次,恶警说:你不写三书、不“转化”,那你回去就咳、咳、咳吧。胡和平被打毒针后,昼夜咳嗽不止,严重到吐血。零四年底从劳教所回家。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八日,胡和平被绑架,次日送岳阳市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胡和平身体出现严重病状:内脏疼痛、尿血、双脚从脚肿至大腿根、咳喘不止,体重由115斤下降到80斤。同年六月十六日,胡和平被送到市一医院,医生说他的内脏已溃烂,肝腹水。第三天,被家人接回时,胡和平行走困难,骨瘦如柴,吃不下东西,双脚至胸口浮肿,呼吸困难,于零八年八月七日凌晨离世。

8、向勇,男,终年30岁左右,原湘潭市锅炉厂职工。曾两次被非法劳教二年,关在新开铺劳教所,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出现肺结核及各种病态,整个人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9、童顶庆,男,终年50多岁,娄底涟源市人。二零零五年六月被涟源市国保绑架,劫持到新开铺劳教所迫害十个月,受尽折磨,被强行注射两针不明药物,血压升至二百三十,后通知家人接回。回家后多年受到不断的恐吓和骚扰,二零零九年底童顶庆全身瘫痪,二零一一年九月含冤离世。

10、朱木松,44岁,住岳阳市北港乡。二零零三年一月,朱木松被劫持到新开铺劳教所关押。被长时间不让睡、罚站、警察刘平亮安排七个吸毒犯折磨毒打。一天中午,打手们给他带的饭中,有一碗排骨汤,还劝他快吃。两个月后,朱木松身体出现病状。一年零两个月后,他肚子胀得鼓鼓的,不敢喝水,吃不下饭,人已脱像,走路艰难。一天夜晚,朱木松被劳教所驱车送回,还有两里路时,他被赶下车,衣服等被扔在地上。朱木松艰难的走了半小时,到家就栽倒在沙发上。医院检查,发现朱木松的内脏全部有问题,还有肺结核、胸积水,高烧不退。此时他完全明白了:劳教所的恶警在他的食物下了慢性毒药。出院时,医生对朱木松妻子讲:“你老公这一辈子可能都无法做健康人了。”从此,朱松林枯瘦如柴,腿伸不直,肌肉严重萎缩,生活不能自理。

11、谢务堂,男,终年71岁,长沙市天心区居民,广州炮兵部队军人,转业后,曾就职于湖南省双牌县南岭化工厂。迫害开始后,谢务堂与妻子谭香玉屡遭长沙天心区国保警察付胜文绑架、关押。二零零七年七月,夫妇俩再次被抓捕,谭香玉被直接劫持到省女子监狱。谢务堂被劫持到长沙市看守所关押了近五个月,期间,谢务堂两次休克,在迷糊中,他听到两名医生的对话,一个说不能打那种药物,另一个则强行要打。被注射不明药物后,谢务堂身体越来越差,出现肺结核病症,记忆力严重衰退。谢务堂被枉判四年八个月后,被秘密送到湖南第二收押调遣中心。二零零八年二月,谢务堂被劫持到武陵监狱。谢务堂身体每况愈下,监狱因他不“转化”拒绝放人。二零一零年三月一日被“保外”回家时,谢务堂已被迫害致癌症晚期,于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二日离开人世。

谢务堂、谭香玉夫妇
谢务堂、谭香玉夫妇

谢务堂离世时的照片
谢务堂离世时的照片

12、江玉莲,女,30多岁,怀化市第二人民医院护士。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在连续做了四台手术之后,江玉莲被守候多时的国保绑架至戒毒所。江玉莲被迫绝食的第六天,国保队长周炜等警察把她抬去医院强行输液。医院党委办贺金莲指使内科医师刘仁水对江玉莲用镇静、麻醉类等破坏神经的药物。江玉莲被强行捆绑着四肢,被多人用手臂狠狠地压住不能动弹,刘仁水连续四次注射了大剂量的麻醉药物。江玉莲慢慢觉得头晕眼花,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江玉莲醒来时,天已大亮,被扎针的脚肿得可怕,全身酸软无力,站不稳坐不起。恶徒像拖物件一样把江玉莲拖上警车送戒毒所继续迫害。

13、郑世福,男,终年53岁,家住常德津市品元宫。二零零一年三月,在澧县城内发真相资料,被绑架,枉判七年。先后关押在津市、沅江、郴州、株洲四大监狱遭非人折磨。回家前,郑世福被打了毒针,身体极度难受,几个月后在家中含冤去世。

14、郭名高,男,终年59岁,郴州桂东县人。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津市监狱被不明药物摧残,引发多种疾病,导致行动艰难、失去记忆、神智不清、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二日被保外就医,于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下午含冤离世。

15、陈义元,男,终年67岁,郴州永兴人。二零零三年四月,陈义元被永兴、安仁警察从家中绑架,枉判八年。辗转关押在津市监狱、网岭监狱,期间,遭受种种酷刑,二零一一年四月,陈义元从网岭监狱放回时,身体极度虚弱。回家不久,二零一二年三月十日,陈义元含冤离世。他的一个亲戚认为从陈义元的身体状况,是药物反应引起。

16、张运兰,女,终年52岁,浏阳市永和镇金盘村人。二零零四年二月,张运兰发真相资料被劳教,在白马垅劳教所,她被连续罚站三十五天,不准睡、不准靠、不准走动,大小腿肿得很粗,三十五天一共只睡了三个晚上。张运兰绝食抵制迫害,遭野蛮灌食。劳教所恶警强行灌食或输液时,加入破坏中枢神经的毒药,张运兰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二零零五年四月三十日张运兰被放回家不久,同年十月,张运兰独自外出时被汽车撞死。

17、邓毓联,女,终年42岁,长沙铁路顺安路料有限公司湘乡采石厂职工。二零零四年十一月,邓毓联被劫持到白马垅劳教所,遭各种折磨:不准讲话、不准上厕所、被迫每天二十多个小时坐在只有约五寸高的小板凳上,屁股被磨烂;七月酷暑,强迫她一连几天在锅炉房里半蹲,导致大肠脱肛;她的饭里还被暗中下药。零六年四月解教前十二天,邓毓联莫名出现咳嗽、视力模糊、失去味觉、脚趾麻木、冰凉、走路困难等症状。回家后,邓毓联身体一直呈病状,肌肉严重萎缩,于零七年三月十二日离世,双目不闭。

邓毓联
邓毓联

18、周云霞,女,60多岁,宁乡县人,家住湖南省建筑公司怀化七公司家属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宁乡县公安局周友良、唐建明等人到怀化将周云霞从家中绑架到宁乡,判刑四年,劫持到湖南省女子监狱。狱警无故说周云霞有肺结核,关进传染病房三个多月,强行打针、灌药,将她门牙撬脱几颗。非人折磨下,周云霞精神失常,狱警诬蔑说:“这就是炼法轮功炼的。”还强行录像、照相,作为诬蔑法轮功的材料。冤狱期满,周云霞又被宁乡县“六一零”劫持到县精神病院监禁三个月。回家后,周云霞精神恍惚,说有人要害她,给她灌毒。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三日周云霞离家未归,至今音讯全无。

19、李梦贤,男,终年48岁;龙定权,男,终年44岁,两人都是益阳市安化县梅城镇人。二零零九年六月六日,梅城镇派出所的十几个恶警,闯入龙定权家中,将龙定权及在他家做客的李梦贤等二十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关押。其后,李梦贤与龙定权二人身体出现几乎同样的症状:溃烂、浮肿、消瘦,于二零一一年的六月九日和十月十七日相继离世。龙定权曾住院治疗,也不起任何作用。

李梦贤
李梦贤

龙定权
龙定权

20、周满秀,女,50多岁,怀化市中方县接龙乡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周满秀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加教一年。期间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周满秀出现精神恍惚,言语失常,后逐渐加重,到周满秀回家前,已精神失常。

21、杨菊生,女,终年五十七岁,原双峰县饮食公司职工。因修炼法轮功,杨菊生在白马垅劳教所历经酷刑折磨,零六年十一月回家仅数月便含冤去世;她的儿子孙辉被非法劳教,又八次被送往精神病院,多次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最终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两个大女儿孙莉虹和孙莉萍也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娄底市“六一零”还逼迫杨菊生的小女儿孙莉华接受记者的造假采访,企图把中共将孙家人迫害致死致疯的罪恶,反过来诬蔑是炼法轮功造成的。因孙莉华坚决抵制,才未得逞。

杨菊生
杨菊生

22、廖元梅,女,怀化市铁路南站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单位协同“六一零”将廖元梅劫持到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洗脑班),天天暴力灌食。一次,四个打手拳打脚踢,廖元梅被打昏后,恶人趁机从她头顶注射了四支半称为“‘转化’针”的不明药物。她的饭里也被下了药。关押近一年后,廖元梅体重从115斤降到70斤。二零一一年一月的一天早晨,廖元梅因不明原因死在自家楼下,遗体血淋淋的。

三、性虐待

另一种被普遍使用的灭绝人性的迫害方式是性虐待。这种手段残忍、下流,邪恶至极。然而,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打击善良横行社会,为邪恶之徒打开了地狱之门,使败坏人类的性虐待罪行在中华大地泛滥。

1、邹锦,女,终年77岁,孤寡老人,家住长沙市天心区上碧湘街七十八号。二零零一年二月,因被人诬告,邹锦遭长沙市雨花亭派出所雷震等人绑架,关入长沙市第一看守所。一天夜晚,两恶警拿着电棍非法审讯,在得不到回答时,把邹锦手脚绑成“大”字,剥掉裤子,将她轮流奸污。之后,无耻的暴徒又将电棍使劲塞进她的阴道里电击,邹锦痛得大声喊叫,直到她昏迷过去,恶警才将电棍抽出。邹锦下身鲜血直流。那以后一个月的时间,邹锦下身肿胀疼痛,不能坐,不能走,只得躺在监房里呻吟。二零零三年三月,邹锦被迫害致生命垂危,送医抢救。警方为推卸责任,将枉判九年徒刑的邹锦办了监外执行。回家后,邹锦身体越来越差,下肢瘫痪,于二零一一年三月的一天清晨,在极度痛苦中凄然离世。熟识她的朋友深感悲伤,把邹锦生前亲口诉说的性迫害事实曝光。

2、余绍奇,男,又名余军,三十五岁,原怀化市辰溪县气象局办公室副主任。二零零七年九月,余绍奇被绑架到怀化洗脑班,暴力洗脑近两个月。惨遭毒刑拷打、烟头烫、铁铐砸背等非人折磨。更为无耻的是:中共打手把他内裤扯烂,扯掉他的阴毛塞到他口中;把他的阴茎扯伤,导致红肿化脓;并用钥匙捅他的会阴部位,余绍奇被折磨得惨叫声震荡整栋楼房。

3、周景成,男,52岁,长沙宁乡县坝塘镇人,饲料厂厂长。周景成多次遭绑架,八次被拘留,两次被劳教,两次被判刑,遭毒打和酷刑,受尽折磨。二零零四年九月,周景成在湘潭韶山发真相资料被抓,枉判六年。二零零六年关在网岭监狱时,周景成被恶警多次用高压电棒电击头部、下身、耳朵等敏感部位,痛苦欲绝。有一次连续电击长达一个多小时,周景成全身布满烧焦的伤痕。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周景成讲真相再遭绑架,再次被重判五年,在津市监狱关押至今。

4、康瑞其,女,60多岁,家住长沙市太平街太傅里新6号,退休前系长沙市日杂公司部门经理。二零零六年,康瑞其被绑架到白马垅劳教所一年。恶警唆使吸毒犯对她毒打,罚站罚跪,逼她放弃修炼,未达目的,又把几支牙刷捆扎一起,插进这位六十年来洁身自好的老处女的阴道,来回搅动,当即鲜血淋淋,康瑞其疼得死去活来。二零零八年八月,康瑞其再次被劫持到白马垅劳教所,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康瑞其被迫害前
康瑞其被迫害前

康瑞其被迫害后
康瑞其被迫害后

5、唐学先,男,50多岁,蓝山县畜牧局职工。在攸县网岭监狱一大队,遭酷刑折磨及不明药物迫害。见没达到“转化”目的,恶警彭春生、伍红卫指使恶人袁阳晚上折磨唐学先。为了调动袁阳的积极性,彭春生买了酒,晚上给袁阳喝得醉醺醺的。半夜,袁阳趁着酒势,到监房压在唐学先身上,肘长时间地压着其胸部,使唐学先既疼痛又喘不上来气;又脱掉唐学先的内裤反复掐和扯他的阴茎,使唐学先疼痛难忍;还将唐学先的阴毛全部扯掉、塞入其口中;最后扑在唐学先身上,用拳头猛击太阳穴,逼其“转化”,连续十来拳……袁阳流氓式地在床上折磨唐学先两个多小时,直到还有善心的谭姓犯人不忍再看下去,怕出人命,说了一句话为止。唐学先被折磨得全身疼痛,第二天起不来床,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才能扶着墙上厕所。

6、谢水花,女,60岁左右,郴州桂阳县财政局家属。二零零三年底,谢水花被桂阳县国保大队绑架,判刑三年六个月,关进湖南省女子监狱。在入监时,谢水花被夹控犯强行剥光衣服,恶警李春晖用数码相机拍照,造谣说谢水花没有廉耻、不穿衣服,并与来监狱搞所谓特殊人群心理调查的心理医生黄某串通一气,说谢水花有心理问题,借此诬蔑法轮功。二零零七年谢水花出狱后,被其在省国安厅工作的大儿子曾华春送进精神病院,被强行服用和注射不明药物。谢水花被迫害致记忆力严重减退、反应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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