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神论走進法轮大法修炼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五月五日】我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一所重点大学的毕业生,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是个无神论者,因为身体原因,在同事朋友对我的洪法中,带着试探的心理,走進了法轮功。

一、无神论干扰我得法

我出生在一个清贫的书香门第家中,父亲当年是安徽某市中心小学校长,在当地口碑好,母亲是明理、教子有方的家庭妇女,他们都很善良、宽厚、真诚待人。我是在父母严格、正统、传统的言传身教中长大的,以父母为荣,从小就立志做一个对社会、对人民有用的好人,听话、宽容、诚恳善待他人,求上進,是我的特点。从小学到大学,长期受着无神论的斗争哲学灌输教育,不动脑筋,一味要求“進步”,自以为找到真理的我,在那种强化的无神论的洗脑教育,很自然的成为一个愚昧的无神论者和邪党奴仆。

责任心强、能吃苦耐劳、严格要求自己、性格开朗的我,工作尽心尽力、忘我踏实,事业上风风火火,对企业、对社会做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可是,身体的变弱,抵抗力极差,已成为我的包袱。冬天怕冷还不敢烤火取暖,夏天怕热也不敢吹风扇、空调,我的随身挎包里,随时都备用着感冒、消炎等数瓶药。走路因太热流汗水(冬天也如此)要脱衣服,坐下来必须立即穿上,稍微慢一点就会感冒,还要经常到医院去打针输液(青霉素),剂量也不断加大。总之,我好象一直处于感冒中,在单位上下班的路上,抱衣服已成为我的标志。

我曾忧虑过,以后怎么办?练气功吗?那些年社会上流传不少气功,可我看不上,总觉得那些“气功师”层次(常人中)低,甚至怀疑他们的人品;体育锻炼吧,觉得没用,因我原来就爱锻炼;保健品、补品,我不喜欢吃也不相信。

在我将要退休的前夕,大约半年左右的时间里,朋友把难得的一本《转法轮》借给我看,看得出她的一片真心诚意,我想肯定是一本好书,要抽时间读。可是两个多月下来,我只勉强的分多次读完首页那篇精辟、含义深远、美妙的《论语》。只记得当时想读下去太难了,每当我捧起《转法轮》,不是打瞌睡,就是“迷信”的帽子给我打退堂鼓,无法学、无法读。后来当朋友问起书时,我只得告诉她实情。出于怕耽误她学法,我说:别耽误你用书了,先还给你,等以后有时间,我再去找你借来看(这是真心话)。

二、走進修炼场得法

我刚退休不久,一九九五年六月的一天,朋友邀我到她家玩,去后我们闲聊的很开心,在午饭前,她用征求的口气说:“给你们听一盘录音吧。”我爽快的说:“听吧。”(后来才知道是师父的讲法录音)整个听的过程,我几乎都在打瞌睡(吃饭时,她告诉我那是正常的),我拼命摇头也没用。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师父给我留下了一个好印象,觉的他声音好听,听起来舒服,认为他跟社会上那些气功师不一样,层次高水平高(只是常人的思想认识)。朋友本来要我第二天再继续听,因为刚退休,文件材料没有退还完,家里堆放的乱七八糟,正在整理收拾中。我告诉她:“请你们什么时候放录像(师父讲法)时喊我一声,我要来看。”

八月四日,当我走進师父讲法录像的修炼场(大约二十人左右)时,原先的疑问自然解答了。一个星期下来,我的头脑是空的,什么都没记住,我想这可能是师父给我清理无神论毒素的结果。但“真、善、忍”却记的特别清楚特别牢,也正是“真、善、忍”吸引了我。修炼,又不要什么意念,这多好,从此我决定修炼法轮大法。在朋友和老学员的安排下,我紧随他们走進附近炼功点的炼功场,正象师父说的,那是一片净土。

第十天晚上从炼功场出来时,我突然发现并兴奋的喊朋友,“我已经十天没吃药了!”(修炼前,不超过三天就必须得吃药)并当即把我挎包里原来备用的数瓶药全扔了,我高兴的象孩子一样,难以言表。从此,我再也没有也用不着去医院看病,再也用不着去外面的药店买药了,因为我没有病了。正象师父说的,从此我走路一身轻。有时夜里睡梦中,在卧室里行走时,离地飘着走。

我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地,返本归真。从此我再也不会被虚假、没有人性的“求進步”、“组织需要”所左右了,无神论在我思想中破灭了。我庆幸自己能在太难得的万古机缘中修炼法轮大法,兑现史前誓约,助师正法,救度众生,随师返回自己的家园。我从内心感谢为我们吃尽人间苦的慈悲伟大的师尊。我决心,不管遇到多大魔难,都要修炼到底返回去。

走入修炼后,总想我的亲朋好友和其他有缘人都得法。当时,有一阶段,书店里有《转法轮》,我不断请购了多本,送给我的弟弟、亲戚、朋友、同事,哪怕去医院看病人时,遇到有缘人,只要人家愿意要,我都赠送。不久,得到我寄赠《转法轮》的一个弟弟和弟媳,很快便走入修炼。

三、师父保护我过生死关

一九九八年刚过完年,我带着数本《转法轮》和一套“济南讲法录像”带等资料去中原老家探亲洪法。弟弟家经济条件差,没有电视机,我为他们买了电视机、放像机,把它们装好后,准备洪法放录像。我告诉弟弟,出门请朋友、亲戚、同事等所有有缘人,不分男女老少,只要愿意,都请来看。二月一日下午,来了十几个人,我们很高兴,我诚恳的告诉大家,按照师父的规定不收费,并把《转法轮》里关于“法轮大法学员怎么样传功”读给大家听,接着就放录像。

我把如何换带等操作方法都跟弟弟做了交代,然后就去另一房间洗澡。隆冬时节,冰雪没有溶化,靠烧水在简便的浴缸里洗澡很冷,因此弟媳在房间里放置一个蜂窝煤炉和一个烧木炭的火盆。我抓紧时间洗完后跟弟媳说:我洗好了,准备穿衣服了,表示她可以走了。她随即走出房间把门关上去看录像了。当时只记得,我穿上拖鞋,在紧靠浴缸的床(只铺一条席子供临时放衣服用的)边,准备穿衣服。然而过了约十几分钟,弟媳发现我未出来,就返回洗澡间,当她打开门往里看我时,吓傻了:我双膝跪地,两个手在身体两侧,手掌朝天,手背撑着地,头紧挨着木炭火盆,额头朝一边侧挨着地,一只脚穿拖鞋,另一只是赤脚,拖鞋甩出很远,其余部位全部悬空。……手脚忙乱的弟媳,叫女儿赶快去喊姑父(我丈夫),丈夫進屋后骂骂咧咧的,指责不该烧两个火,不该关窗。

此时,无论他对我怎么喊话、问话,我都没有丝毫动静,他听心跳,也听不出什么。他想完了,不死也成残废了。好不容易联系到120后,才把我从房间里放在冰凉的席上抬出来放在门外的水泥地板上。我的第一知觉好象是在做梦:我坐在地上,心里感到有点不舒服,想站起来。母亲(已故三年)安详的直立在我的左前方,我大声不断的叫着她,手做着要她拉起来的姿势,可是母亲不动声色,静静的看着我。不一会母亲隐去了,弟弟站立在我的右前方(后来他告诉我,那时他正蹲在我背后扶着我),我同样大声不断的喊着他。喊着喊着,突然意识到“我是炼法轮功的,我这么叫,别人会说我是神经病的,我在干什么?”就这一念,我彻底清醒了,还听到周围的人(大都是看录像和一些邻居)庆幸的说“好了,好了,这不醒了,好了……”只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

弟媳和丈夫在被盖下急忙为我穿上衣服,并把我背進卧室。不一会120的医生要给我输氧,当我隐约看见穿白大褂的人(眼睛还是看不见)走進我床边,我估计是医生,就温和的对他说:“医生,把你们请来麻烦你们了,我没有病,也不缺氧,就不要输氧了,谢谢你们!”医生见我很清醒,讲的在理,只好给弟弟和丈夫回话,不输氧了,120走了,关心我的人群也陆续走了。

很快,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睛也能正常看见东西了。此时,我除了浑身特别怕冷外,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我告诉弟弟,我要听师父讲法,从第一盘开始,帮我放师父的“济南讲法录音带”。不到两小时,我开始呕吐,二次呕吐两面盆脏水。这中间,我能感觉到法轮在我头顶某一微微胀痛的部位,为我调整,后来才发现那里受伤了。

夜里十一点,我要求自己下地去厕所大便。丈夫陪我去后,站在门边说:“真神了,我记下时间的,五个小时全好了,不可思议。……”我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们居住处的邻居一男子在洗澡时,天然气中毒,最多两分钟,可是他住医院一年多,三年多才恢复正常,且后来他体质一直都较弱。

事后看看我在煤气中毒的场地,谁见谁后怕:大浴缸的一头紧挨着一张大床,大床边放着一个烧木炭的火盆,火盆挨着一个中小型的冷水缸,水缸的另一侧靠着蜂窝煤火炉,火炉摆在大浴缸的另一头。为了洗澡方便,这五大件几乎成圆形摆放,我就在它们圈内,它们之间的距离最多不超过一米,可我的身高是一米六零。如果没有师父保护,第一关我就会当即倒下扑在火盆上被烧死;如果没有师父保护,第二关,煤气中毒长达十几分钟早已断气,常人医生怎么也无能为力把我救活了。是师父牵着我绕过一道道死关,偿还了我欠下的人命业债。

煤气中毒后数小时,刚恢复正常,感到头顶右后侧往下一点有一个微微胀痛的小包块,用手摸,包块上的头皮象是擦伤或是脱落,可是不出血,连血丝都没有。当时想:改变观念,不管它,正常的洗头洗澡。两个月后,想让丈夫把那包块上全部已断的头发剪掉,可他看后惊叫了一声,立即拿刀在苹果上削一小块下来,告诉我:你的头就象这刀削的苹果一样,那包块下的骨头肯定露出来了,赶快去医院。我说:你别大惊小怪的。别叫了,外人听见了都好笑。他还是固执的叫我去医院,我问他:流血了吗?他说:没有。我说:好好的,连血丝都没有,我和过去一样,每星期照常洗头洗澡,正常使用洗发香波,要我去医院干嘛?去医院,医生用他的办法就会让伤处流血,还要包扎,那样我连头都不能洗了,你觉得好吗?就这样我坚持正念,整整三个半月,那包块上的头皮、头发全脱落下来了,我用手去触摸,那里呈现出一个小酒杯大小和深浅的小坑。一年后,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小坑长平了,一切正常了,只是那里的头发没长出来。我想,如果我修的好,可能头发就长出来了。

四、坚信师父坚信法

从走進修炼,我就决心信师信法,直到功成圆满随师回家园,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腥风血雨,直冲大法弟子。直觉告诉我,江氏集团以颠倒黑白找借口迫害法轮功。那时碰到熟人,他们总要问:还炼功吗?我说:炼,这么好的功法,修炼做好人,为什么不炼!当有人谈及师父的安全时,我肯定地说:休想,谁都没能力挨着他。不久,人们开始热议“党员和法轮功,其中只能选一个,你要哪个”的问题,我当即表白“要法轮功”。但那时没有好好静心学法,没有做到以法为师,思想中党文化毒素太深,人心很重。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黑窝劳教所,在邪恶的阴谋策划中,听信了所谓“修的好”的邪悟者的谣言和邪说,走了弯路,教训是深刻的痛心的。

第二次被绑架到黑窝监狱,除了肉体迫害外,洗脑“转化”的精神迫害也是残酷的。我体会到,信师信法,正念正行,邪恶是无能为力的。在黑窝里,不只一个警察问我:你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工科大学本科毕业生,很不简单又有水平,怎么会“迷信”(或说怎么会信神)?我告诉她们:我原来也是个无神论者,当年我所学的,也的确是人类现代化高水平的先進科学。现在,当我因身体原因走進修炼法轮功后,才发现我所学的,也只不过是实证科学,应用科学,太简单了。而我们师父讲的佛法才是真正博大精深的科学,人类的实证科学太浅了,无法与佛法相比。有时还把我修炼后的身体变化和经历告诉她们,以证实神佛的存在。

时间过得太快,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中,我从一个对修炼一无所知的无神论者,成为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在修炼的路上已走过十七年了,博大、精深的佛法已深深扎根在我心中。谢谢慈悲伟大的师尊!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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