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呼兰监狱被酷刑折磨 张宝胜自述遭遇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张宝胜,男,五十一岁。是黑龙江省建筑职业技术学院教师。他工作兢兢业业,为人谦和又正直。谁家有事找他帮忙,他从不推辞。由于他的婚礼主持风格既传统又欢快;很受人们的喜爱,于是他这个业余婚礼主持人在当地就传开了。

二零一一年五月,他为朋友的儿子主持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四个月后也就是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早晨他被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个月后,他被非法判刑五年,先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呼兰监狱集训队,遭到酷刑折磨,三个月后又被劫持到黑龙江大庆监狱迫害至今。

以下是他自诉遭迫害的经历:

一九九六年一场严重的疾病,在多方求医无效的情况下我选择了修炼法轮功。几天后我就恢复了健康 。可是就在我沉浸在无病一身轻的美好之时,一场邪恶的迫害开始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因为不放弃信仰屡遭绑架、关押、洗脑、扣发工资、停止工作、非法判刑等迫害。

遭受阿城不法警察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至七月,我被阿城城北派出所片警王云飞绑架,非法关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第一看守所和阿城洗脑班长达七个月,此后我失去了工作达三年之久,工资被单位扣押,每月只发一百二十元的生活费。为了讨回我工作的权利,我依法逐级上访,但是阻力很大,最后我去找阿城“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王晓光、吴达、毕淑芬等人,并给当时的市长刘发写信。在我恢复工作前,二零零三年六月----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阿城“六一零”和相关单位勾结预谋再次绑架我,于是我被迫流离失所达半年之久。由于我不停的上访,三年后才得以恢复工作。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早晨七点钟,当时我在哈尔滨市呼兰利民开发区的家中准备去上班,被四个恶警绑架,我极力抗争,他们拼命抓我的胳膊,一个姓宋的恶警用拳头猛击我的小腹,其他三个恶警死死抓我的双手,把我压倒在草坪上,用手铐铐住我的双手,我的手腕子都被手铐勒的鲜血淋漓。 非法抓捕我的时候正是上班时间,我的同事亲眼目睹了我被迫害的凄惨场面。他们都吓呆了,我对他们说:我遭绑架了,快告诉我们实训中心领导一声吧。就这样没来得及交代一下工作,我就被推上了警车。

阿城国保大队的杨自横又非法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几张年历和图片,连同我的包也一同抄走了。杨自横还一通拍照,叫来邻居签字作证。后来在卷宗里面发现了一些不是从我家搜来的材料,也拿来凑数,陷害我。

由阿城国保大队杨自横亲自开车。在押解回阿城的途中,杨自横洋洋得意的说:“刘局(指挥此次绑架的阿城区公安局副局长刘继)这回可以放心了。”我说:“你们以为立了大功了吗?你们这是在迫害法轮功,将来要遭报应的。法正人间时,看你们怎么办?”姓宋的恶警回头打了我几个嘴巴。后来我知道这四个恶警是:阿城国保大队杨自横、任广林、一个姓宋和一个姓魏的。

在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我出现了胸闷、气短、上不来气等心脏病症状,经检查说是心肌供血不足,肺部轻度感染。监狱得知我的病情后,既不给医治,更没有释放我的意思,就在我即将崩溃之时,我想起了法轮功,夜深人静时我起来打坐——炼静功,坚持炼了一段时间后,才得以恢复。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阿城法院非法开庭 ,以我在婚礼上演唱了歌曲《莲花颂》为借口对我进行无理指控; 婚礼背景画面上有莲花仙女图。这就是抓我、判我五年徒刑的所谓“证据”!我的家人和同修为我请来了北京的律师。律师从法律、道义与人类良知等多层面为我做了无罪辩护。并指出阿城公检法在办案中各种不符合法律程序、违背法律的事实。在场的所有旁听人员报以热烈的掌声。

呼兰监狱如同人间地狱

十个月后,也就是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结束了在阿城看守所的非法关押迫害,我被送往黑龙江呼兰监狱,送我们的是李姓、韩姓、王姓的三个警察。

黑龙江省呼兰监狱集训队——也可以说是人间地狱。被绑架来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都要遭受各种暴力迫害,警察指使在押犯人殴打法轮功学员,谁打的越狠就给谁减刑。所以这些犯人无所顾忌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呼兰监狱集训队时,我经常遭到一群恶人的威逼、恐吓和毒打。一次,四个在押犯打我。 他们是孙祥龙、赵立国、谭晓波,还有一个绰号叫猴子的四个人。他们两次把我打倒在地后,一阵拳打脚踢,连拧带踩,腿骨着地,用力踩,我疼晕了过去。醒来后,非但没停止施暴,反而动用更残忍的酷刑,叫开飞机。就是让人趴在地上,然后把胳膊反立起来推到极限,再用力向前推,不断的加力,人能疼昏过去。这一次酷刑下来,我的右腿肿的象面包,回不了弯,整个右腿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象乌云和彩云那种颜色。别人看了都害怕,左脚拇指甲整个瘀血,胸部肋骨和肌肉也被他们打坏了,软肋、腿、胳膊都被他们打伤、扭伤了,疼痛难受,腿伤的瘀血一个多月才基本退去。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开飞机”

我绝食反迫害,恶犯就用拳头狠命的击打我的头和脸部及前胸和后背。我跟狱警说明绝食的理由,恶警让犯人用袜子把我的嘴塞上,不让我说话。

就在我的腿伤、胳膊伤还没痊愈时,全身又长满了疥疮,身上都是血包, 奇痒与疼痛无法形容。在这种状况下,还要强迫下车间干缠线、编汽车坐垫等活儿。

住的环境更惨,能睡三个人的床铺挤六个人,每天只能立肩睡觉,晚上上厕所回来时位置就没了。薄薄的被褥特别的潮湿,长期不干。上面爬满了虱子,传播疥毒,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是进来时健康的人,走时一身疥疮,凄惨的不忍回忆。

在呼兰集训队,每天早四点起床,方便、洗漱,时间极短。稍慢了要挨骂,甚至被打。六点多下车间开始干活,吃早饭、干活,吃午饭、干活,吃晚饭、干活。没有午休时间,到晚上七点半收工。每天在车间十三个小时,非常的劳累。腰疼、腿肿,再加上长疥,每天超负荷的运转,如同在人间地狱一样。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我离开这个邪恶魔窟,又被投到黑龙江大庆监狱被迫害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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