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遭劳教迫害 原苏州装饰公司主任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原苏州市房地产苏房集团装饰分公司办公室主任李中伟,一九九七年四月修炼法轮功,乙型肝炎好了。在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两次被绑架、非法劳教,身体与精神都遭受了摧残。二零一五年八月份,李中伟向最高检察院控告江泽民。

李中伟控告说:“两次被绑架、劳教共计四年,给我的身体造成很大的摧残,给我的精神和内心造成了无以言表的折磨和痛苦,给我的工作及所有的一切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伤,给我的家庭亲人造成了无以挽回的伤害。这十六年来对我和家人的监听(电话手机)、监视(社区邻居)从未间断……这十六年来我们心中的冤屈无处申诉。”

以下是李中伟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与理由:

我叫李中伟,男,现年五十二岁,一九八一年毕业于南京机器制造学校(现南京工程学院前身),在原苏州市房地产苏房集团装饰分公司担任办公室主任,人际关系好,工资待遇高,那时我们已达小康。我在一九九五年至一九九六年身患乙型肝炎,多次住院病休。一九九七年四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后,疾病不翼而飞,医院检查各项指标一切正常。单位领导和同事看到我红光满面来上班、财务人员看到我每月一千多元的医药费从此不再报销时都惊讶不已,纷纷问我有何灵丹妙药?我自豪的告诉他们:我修炼了法轮功,是法轮功改变了我,人们都很高兴。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按法轮功的“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和内涵,处处为他人着想,工作认真负责,谢绝一切不该得的收入,修心向善,加上每天清晨的炼功使我身心巨变:轻松而快乐。一人炼功,全家得益,此后妻子的甲亢和幼儿肺结核在医院奔走一年多后都在我修炼中得益,身体康复,从此一家人告别了的病痛折磨,心中无比快乐、无限感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及其同伙(罗干、周永康、薄熙来、徐才厚李东生等)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迫害法轮功及创始人,迫害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的法轮功群众。面对疯狂的绑架迫害,面对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为了向人们讲清法轮功真相,讲述自己修炼法轮功后的切身体会,发放真相资料,我遭到了一次次的绑架迫害。

以下是我惨遭迫害的事实:

一、第一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下旬为使受谎言欺骗而蒙蔽的民众了解真相,我发放《江泽民推卸不了历史的责任》《江泽民十大罪状》和法轮功真相资料,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清晨,苏州市沧浪区公安局政保科长叶成良、单臣意、吴某,带着府前派出所陈海林、葛某五人,非法闯入我家,抄家并绑架了我和妻子,抢走了价值一千二百元的传真机一台、五本大法书,办公室被抄。

我和妻子被非法关押在沧浪区公安局,妻子被关九小时后放回。我遭到前沧浪区公安局吴姓胖科长的刑讯逼供:威逼我站立十小时后,强按我头弯腰并时时拽拉我的领带强行不让站立。深夜,我抗议审讯,遭局长刘保胜踢打,遭刘建华猛打,政保科长叶成良刘建华等三人强按我的手往下按手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凌晨四点被绑架到苏州市第一看守所,我被狱霸打了二记耳光,清晨在放风场被强行洗冷水澡。在看守所非法刑拘一个月,备受折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七点被沧浪区610、沧浪区公安局政保科长叶成良非法宣布劳教我三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我被绑架到江苏方强劳教所受迫害。在四大队缝纫组常被强制劳动到天明,因坚信“真善忍”,我被教导员李小祥拉到中队部电击头部。后来又被魏红惠调到大田组从事强体力劳动。在大田四组,遭到狱警郭海龙指使犯人的迫害:开渠挖河、扛泥扛砖常被堆压最重,在一次扛粮中我被小岗等人肩背上被强迫重重的压上了二百五十斤重大麻袋扛到二百米外的仓库,走了百多米,只听“咔嚓”一声我疼痛难忍倒在地上,却又被组长和包夹奚落辱骂。

每天早晨只是喝上一碗稀饭一个小馒头,干活却要走到十里开外的荒野干最重的农活,常饿得眼冒金星,吃些路边野草菜花充饥,好不容易挨到近十二点,拖拉机送来午饭:上面结着硬盖的霉饭,一大桶大家共吃的土豆泥汤,掀掉饭上硬盖,荒野的盐土地上一阵海风吹来饭盒里都是灰土,难以下咽,此时六月的黄海滩烈日高照,身心双受折磨。

数月后,妻儿亲属千里迢迢到江苏方强劳教所看望我时,我走到眼前她都没认出来:三个月不见,昔日年轻健壮的我已被迫害得头发花白象个小老头,人的面容黑瘦憔悴。善良的妻子痛哭不止,年幼的儿子拉着我的手不停的哭着叫着“爸爸!爸爸!”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强制绑送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二大队强制洗脑转化。狱警吴晋军指使犯人采用不准睡觉,长时间罚站、进行高压强制,威逼我放弃信仰真善忍。在精神折磨中,我内心极度痛苦,泪水不断喷涌。更为恶劣是,方强劳教所对我二次莫名抽血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次,(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次)疑似为活摘作准备。

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日被迫害了近三年的我回到了久别的家中。

二、第二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二日上午八点半,我在苏州市观景新村物业办公室刚上班,突遭苏州市沧浪区国保大队长刘建华公安南门派出所副所长董斌和一辅警绑架。把我绑架到南门派出所,并对我的家和办公室非法抄搜。我对此违法行为进行抵制,董斌把我顶在办公室墙壁上打;抄家时我说:这是我的家,你们是违法的,随即被沧浪分局刑警薛某的当头拍打,凶狠的刘建华立即叫来片警小俞,把我拉到门外面壁站立。在南门派出所,局长王惠民叫我好好交待,我说:做好人做好事没做坏事,没什么可交待的。晚上我拒签非法拘留证又遭到董斌毒打:先把我推到墙壁上左手掐住我的喉咙,右脚膝盖顶住我的肚子,右拳猛击我的前胸。晚上十点后又遭恶警戴国诚刑讯逼供叫二名辅警逼迫我长时间站立,并用空调对我着整夜吹冷风,用双手掐我的双肩。

第二天,我被非法关押到苏州市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我拒背监规,被狱霸对着我喉部猛踢一脚,在这迫害期间使我的人格受到侮辱:关牢房、穿囚服、戴手铐、拍囚照、按手印。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我再次被沧浪区公安610周学良、单臣意非法劳教一年半,当日被绑架苏州市第三看守所,八月十六日再次被绑架到江苏方强劳教所。

在劳教所遭到狱警魏红惠、徐育鸿、潘月华严重迫害:长时间不许睡觉,长时间强坐小板凳,长时间强逼面壁而站,一次次进行各种精神折磨,一次次强制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等。我常常被迫害得身体虚弱而送医务室,最后被迫害得急送盐城医院。出院后因不肯参加劳教所组织的省劳教局唐国防的所谓验收,被四大队大队长魏红惠叫包夹等人强行把我拖拉抬到验收的教室前排,我站起来就走,遭包夹强行按住,我挣脱站起,被正面冲过来的四大队书记王非猛击头部脑门,很凶狠,我奋力站起转身挣脱又遭王非猛击后脑、颈部。省劳教局领导在台前目睹整个过程一声不吭,法轮功学员孙正声猛然站起,面对唐厉声责问:你们如此打人强迫验收,我不参加。唐说:把他拖到后面去。在视野之外的角落,我遭多人围攻后被拖到大队部又被狱警潘月华等人猛踢。当天我头晕乏力,绝食抗议。

遭受方强劳教所四大队恶警一年半的邪恶迫害,身体健壮的我,身体虚弱全身乏力,满头白发,眼神呆滞,回家后家人看了伤心落泪。

三、经济迫害

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被绑架迫害后苏房集团就停发了我二年半工资、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二日第二次被绑架迫害苏房物业公司再次停发我一年半工资,共计停发工资和社保四年。第一次遭非法劳教出来后单位领导把我流放到物业分公司中最远最差的观景新村工作。第二次被迫害后苏房物业公司早已把我除名,出狱三个月后没工作,为了生存,我多次找物业老板,最后让我到桂花新村做物业工作,工资最低难以维持生计。由于生活所迫,我被迫辞职。

二零一二年四月我招聘来到百里之外的吴江盛泽镇做小区物业经理,二零一四年十月又遭到苏州市吴江区610王瑞华等人二次突来单位欲实施绑架迫害,我被迫从单位离职,单位扣我一半所剩年薪工资。

四、二次劳教迫害给我和家庭亲人造成的伤害

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妻子和年幼的儿子相依为命度日如年,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她孤独无助整天以泪洗面精神恍惚,过着提心吊胆痛苦的生活,同时心中时时挂念着冤狱中的丈夫,多少次从梦中见到我的回家又多少次从梦中哭醒,脆弱的身体承受着经济精神及社会各方的压力,身上就象压着一块沉重的巨石累得她喘不过气来,在自己失业下岗又担忧丈夫在狱中的处境而整日担惊受怕,强咽着泪水振作精神抚养着年幼的儿子,三年来,艰难的维系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过着凄凉的生活。

我第一次遭迫害时,儿子读四年级,由于沧浪公安到学校找儿子讯问,孩子从此在学校遭受老师和同学的歧视,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创伤。每当老师或同学问起他爸时,他总是说:我爸出差三年(因为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我第二次被绑架是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二日,离孩子中考还剩四天,心中的担心与恐惧使他难以静下心来复习,那几天只得常到外面转悠以求内心的平静,可想对中考中的孩子打击有多大。孩子的童年就是在那种不安与歧视中度过。

我们三口之家维持生活的主要经济来源是我,这突然来临的迫害切断了我们生活来源,昔日殷实幸福的家庭瞬间生活维艰无依无靠,从小康之家变成社区的贫困户。

我父亲是退休多年的老教师,我二零零零年末被迫害他已七十八岁髙龄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老父无以面对,引以自豪的当初乡里第一个科班且忠厚善良的儿子怎么会抓进监狱,他修炼法轮功锻炼身体做好事没做坏事呀!父亲时时惦记,望眼欲穿,痛苦泪水直往心里流,漫漫的三年冤狱我无法回家探望双亲,年逾八旬的老父亲因盼儿心切身体每况愈下,到我回家时已行动不便视力模糊二零零四年二月离世。

我母亲是位心地非常纯善的母亲,在我二零零零年末被迫害时已七十六岁髙龄了,我三年的冤狱她老人家不知流了多少泪,思儿的心使她整日忧心忡忡,常常默默的望着门外的大路,盼望着有一天狱中的儿能回来、回到母亲的身边,一次次的希望又一次次的落空,眼泪从干枯的眼中流淌,哥姐为了宽慰母亲,常说:中伟快回来了,中伟快回来了。在我第二次被严重迫害后,家人一直不让八十多岁的老母知道我再遭冤狱及遭受的冤苦,在狱中的我无法回家,母亲的怀念盼望使她身体每况愈下最后离世。

我岳母看到女儿家的苦难,看到女儿一个人带着幼小的儿子艰难的生活,常常心痛的掉泪,常去女儿家宽慰帮助,帮带孩子陪着女儿照顾我们家,担心着狱中的女婿,操碎了心,由于心里焦急头发白了很多,老岳母来回于我们两家之间,帮助我家度过最艰难的日子;我被非法关押在方强劳教所遭受着非法迫害,双方的兄弟姐妹多次千里迢迢到劳教所看望,留下了难以忘却的伤痕与悲凉。

江泽民滥用职权玩忽职守的邪恶政策,给我的身心造成极大摧残,对我的家庭妻儿造成了极大伤害;对双方父母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害,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捍卫我的合法权利,更为了使中华民族及可贵的中国人免于道德崩溃的危险与灾难、拯救于民,本人特向最高检察院申请: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提起刑事诉讼,望最高检察院依据“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司法新政,对江泽民违法犯罪的事实立案侦查、公诉;望最高法院对被告人江泽民彻查、依法审判,将这祸国殃民危害人类的罪犯绳之以法。

对事实依据中提及参与迫害的具体单位与个人,本人暂不起诉,因为他们也是这场迫害实施中的直接受害者、牺牲品,是被利用的工具,控告江泽民也是为他们好,使他们免于在层层压力中再做恶事,从而在将功赎罪中被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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