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被迫害 大庆一家四口状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夫妻双双被迫害,儿子才十六个月时就被迫骨肉分离,大庆市杜蒙县农民李淑春与其夫刘福斌、女儿刘瑞、儿子刘纯共同起诉迫害法轮功的首恶江泽民。

李淑春遭受过两次劳教,一次一年,一次两年,第一次被绑架劳教时,儿子刘纯仅有十六个月大、女儿也只有八岁,经历了骨肉分离的痛苦后,在劳教所被迫害的九死一生;其夫刘福斌,先后经历了绑架、洗脑班、三年劳教迫害,遭受了上绳、老虎凳、搓皮肤、浇凉水或开水的酷刑折磨,曾经被打断耳骨、搓烂脸上的皮肤,二零一零年又被非法判刑十年,至今还在黑龙江省泰来监狱遭受迫害。

李淑春在控告状中陈述的事实: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二十五岁的我就患有心脏病、甲亢、肺气管炎,当时四岁的女儿刘瑞也体弱多病,丈夫刘福斌每月的收入七、八百元,去掉我们娘俩吃药的钱,生活费都不够,每月还得借钱。就在这时候,经别人介绍,母亲修炼了法轮功,并带回一本《转法轮》,告诉我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当时女儿干咳,咳嗽药吃很多也不见效,我就拿起《转法轮》给女儿读,真是太神奇了,女儿三天就不咳嗽了。从此,我和丈夫刘福斌每天都抽出时间读《转法轮》、炼五套功法,并按“真、善、忍”做好人,不知不觉中,我身体所有的病不治而愈,女儿也健康的一天天长大。我做点小买卖,我和丈夫的收入不但还清了外债,还有了积蓄。法轮大法给我家带来了美好,我们一家人生活的好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一场迫害改变了这一切。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丈夫像往常一样,早晨五点半来到街心花园炼功,却被警察带到公安局大院,院里站着不少法轮功学员,我们就一直顶着烈日站到下午才让回家。从此以后片警扈剑龙、刘芳武经常到我家骚扰,严重干扰了我们家的正常生活。

串门也是“罪”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丈夫刘福斌因上同修家串门被民警刘志怀上报说是串联,结果将丈夫非法关在看守所二十八天,逼写“保证书”。出来后,扈剑龙还多次到家里看我们在不在家,有时半夜也来敲门,弄得四邻不安,要是出远门还得通报一声才能走。

洗脑班中过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农历腊月二十八,也就是过年的前一天,杜蒙县里组织办“洗脑班”,把我丈夫刘福斌关在石人沟办事处十五天。当时我怀孕差三个月就要生了,需要人照顾,我就拉着女儿和他们评理。他们气急败坏,随后把我丈夫刘福斌送到杜蒙县看守所里非法关押五十八天,临放时还要了两千元的保证金,不交钱就不放人。

夫妻双双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晚,警察刘芳武、扈剑龙等七、八个人,闯进我家,一顿乱翻,抢走两袋真相资料,绑架了我和我丈夫,为了逼问我们真相资料是哪里来的,他们把手铐铐到我肉里,我手指尖不过血、都变白了,国保大队长温忠革用报纸卷成筒狠狠抽我的脸,我于当夜被放回。丈夫在看守所里受尽警察王忠革的酷刑折磨,教唆刑事犯殴打丈夫,王忠革甚至把丈夫生殖器插在铁管里,嘴上还说:“你不说就让你断子绝孙”,三个月后丈夫被判三年劳教,被送至大庆劳教所迫害。

酷刑演示:纸筒抽打
酷刑演示:纸筒打脸

强制骨肉分离

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晚上,警察刘芳武、扈剑龙闯入我家,一把抢走我怀里十六个月大的儿子刘纯,把孩子扔到一边,强行把我押走,六十多岁的公公抱着我儿子刘纯,领着我八岁的女儿刘瑞,去看守所要求见我,警察却威胁我公公说:“如果你不配合,把你也抓起来。”随后我被判一年劳教,送到哈尔滨戒毒所迫害。

哈尔滨劳教所中九死一生

进劳教所第一天,女狱警施帅便问我,“法轮大法好不好?”我说“好!”“好就扣起来!”随后把我双手背铐在狱警办公室的暖气管上,一连七天,干警用语言嘲笑我、侮辱我,然后又把我放到卫生间,让我骑在蹲便上,双手背铐在水管上,大冷的天还故意开着窗户。

过了五天,又把我押到仓库里,双手吊铐在铁架上,狱警尹娜还打我两个耳光。三天后,我被放到车间,由包夹看着做奴工。期间,犹大轮番来对我进行邪说游说。

中共酷刑:吊铐
中共酷刑:吊铐

紧接着哈尔滨戒毒所借中共开十六大搞所谓“攻坚战”,用尽一切手段转化法轮功学员。当时给所有被劳教的人员开会,会场周围站着荷枪实弹的警察。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放在一个屋里坐小凳子,还得是一个方向,保持两脚、膝盖并拢、手抱着腿的一个姿势,一天只给一个馒头,坐一天后,将小板凳踢开,让学员蹲着,姿势不变。第三天,狱警施帅把我提出来,扒下我外衣,我只穿着衬衣裤被拖进地下室,十冬腊月,还故意打开地下室南北通风的窗户。劳教所队长李全明教唆刑事犯拿着剪子,随手抓起法轮功女学员的头发随意乱剪,嘴里还说:“给你们剃鬼头”;把白布条上的布团塞在法轮功学员嘴里,然后将布条系在脑后;每个人的背上贴上编号,狱警董绍兴(男)拿着电棍,掀起我衣服电我的后背问“写不写揭批?”我不写,他气急败坏的把我双手铐在地环上,让我蹲不起来,也坐不下;还指使包夹打、掐、骂被扣着的法轮功学员,用尽招数折磨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当时周围惨叫声、电棍吱吱、叭叭的电弧声此起彼伏。那种惨烈,让人身体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有的一瘸一拐,有的下不了床,有的被扶着走,有的精神都不好了,在身体迫害的同时,还天天被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互相不许说话,整个劳教所笼罩在恐怖气氛之中,大多数法轮功学员的头发都白了。就在那一次,就有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当时哈尔滨戒毒所的成员有陈所长(女)、四大队队长李全明(女)、副队长刘祝杰(女)、教导员宁力等。

回家后仍被骚扰

我本该二零零三年九月回家,劳教所却以传看法轮功师父的经文为由将我加期三个月,回到家,二岁半的儿子已经不认识我了,黑瘦的小脸,怯怯的躲在他奶奶身后偷偷的瞅我。此时丈夫还在大庆劳教所里关押,看着公公、婆婆那憔悴的脸,两个年幼的孩子,使我这受尽折磨的身心更加难过,从我回到家警察刘芳武、扈剑龙便不断上门骚扰。

母亲在压力下被击垮

母亲郦凤云以前体弱多病,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恢复健康。我和丈夫都是通过母亲得法的,二零零二年我和丈夫先后被劳教迫害,所有的亲人都来指责、埋怨母亲,在社会和家庭的压力下,母亲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放弃了法轮功修炼,原本健康的母亲,一下子就垮了,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含冤离世。

丈夫在劳教所遭受的三年惨烈迫害

酷刑演示:上绳
酷刑演示:上绳

二零零二年五月,丈夫刘福斌刚被送进劳教所,就被关进“小号”,在二大队,以副大队长张明柱为首的恶警们扒光我丈夫的上衣,开始“上绳”。“上过绳”之后,恶警张明柱又指使姜云喜等四名刑事犯对我丈夫进行二十四小时强行看管,连着七天七夜不让睡觉,不许躺着,只许站和蹲,一眼不能眨,只要一眨眼就连踢带打。丈夫的身上至今留有勒过的疤痕。那其间,大庆劳教所一直以上绳、老虎凳、搓皮肤、浇凉水或开水、利用刑事犯迫害等手段酷刑折磨我丈夫和其他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大队队长王忠和等恶警将我丈夫绑在老虎凳上,开始动刑、毒打,恶警们用拳头猛打他的脸和耳朵,把他的耳骨都打断了,耳朵肿得足有二指厚。

二零零二年八月,恶警指使刑事犯用手搓我丈夫的双脸,把脸上的肉都搓烂了。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大庆市劳教所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又一轮残酷迫害,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劳教所副所长王永湘、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王喜春、副大队长张明柱以及劳教所管理科长韩青山、副科长杨涛等多名恶警把法轮功学员召回二大队,他们强行我丈夫和卢丙森、扈洪记、郭法冬等法轮功学员坐老虎凳,动刑毒打,法轮功学员全体绝食抗议这种迫害,恶警们一点没有收敛,之后又将这四名法轮功学员分别单独隔离关起来进行迫害,没过三、四天就把卢丙森迫害致死。在迫害这四名法轮功学员的同时,恶警们又指使刑事犯对其他法轮功学员进行包夹,二十四小时强行管制,连走路、上厕所、吃饭等都由两个刑事犯一边一个夹住胳膊,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互相说话,并且还把法轮功学员分别单独关押在小号进行迫害,我丈夫被迫害成重伤。

劳教所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将法轮功学员衣服扒光,一丝不挂的押到一个空屋子里,打开所有窗户,冻得法轮功学员牙齿直打颤,这样还强迫法轮功学员抬起头,用高压水枪对着他们的鼻子哧冷水,高压水柱哧得他们喘不上气来,我丈夫当时都要窒息了,卢炳森就这样被呛死了,事后劳教所竟无耻的声称卢炳森是心脏病突发死亡。

我丈夫被大庆劳教所迫害两年后,又被转到绥化劳教所迫害一年;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八日解教回家。

在监视下生活、多人遭入室绑架

丈夫回家后,警察刘芳武、扈剑龙经常上家骚扰,不来时就打电话骚扰,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甚至上家看着,不让出家门,我们又成了铁栅外的“犯人”。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中午,我和丈夫干活回来刚到家,社区委主任于秀丽就来了,说看看,就走了。中午放学的女儿刘瑞进屋换上吊带家居服,不一会儿,杜蒙县国保大队长林家威、警察扈剑龙、刘芳武等三十几人就闯进我家,林家威进屋就把我丈夫反手按在窗台上。我问他们这是干啥,随即上来两个警察把我也按住了。当时女儿阻止警察抓人,警察就拿胡椒喷雾,喷孩子的眼睛,孩子眼睛都睁不开了,他们把孩子也按在地上,七十岁的老爹吓得直发抖,八岁的儿子吓得躲起来了。

十六岁的女儿就穿着吊带家居服,光着脚丫被警察绑架走。住在一个院里的小叔子刘福泽、弟媳赵明静也被绑架。当时在我家抄走了电脑、打印机、刻录机,还有小叔子的面包车、现金一万元,就连丈夫钱包内的七百多元钱也被洗劫一空。女儿在公安局被审问时,一个警察竟然用手去拽女儿的家居服吊带,在女儿的正色呵斥下,警察才住手,女儿第二天被放回家;小叔子刘福泽被勒索了一千元,关押一个月后才连车带人放回家。

我和弟媳被非法劳教;丈夫被法判刑十年

我和弟媳赵明静被非法劳教两年;我丈夫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被杜蒙县法院非法判刑十年,至今还在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被迫害;我老爹由于一家人的被绑架而受到惊吓,一病不起,在我劳教期间含冤离世。

从杜蒙县往哈尔滨戒毒所送的那天,女儿和亲属去看守所看我,押着我的警车在前面开,女儿一人在车后哭着追,一下摔倒,车上的扈剑龙催促司机快开。每到接见日,女儿都到哈尔滨戒毒所看我,一次天下小雨,女儿打着伞站在大门外,劳教所就是不让见,孩子哭着走的,我在院内四楼上远远看到孩子边走边抹眼泪。

劳教所让我们没日没夜的干活,做奴工。在卫生条件极差的车间装牙签、做卫生筷、小孩喝饮料的吸管,烤肉串的竹签,还有妇女用的卫生药球,直到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我回家。

很多人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中共不法人员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我只把江泽民列为控告对象,是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因为他们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牺牲品,如果不能改过,恶报的下场是惨烈的。控告江泽民,也是在为他们鸣冤。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作为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肩负着维护宪法、匡扶正义、除邪灭乱的重任,现在该是把江泽民押上审判台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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