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5年4月9日发表)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九日】
  • 黑龙江省密山市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 杨建勋在邯郸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 孔令霸在邯郸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 黑龙江省密山市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自从1999年7月20日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以来,密山市政法委、610办公室(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设立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机构)操控公、检、法迫害法轮功学员。以下是部分案例:

    张玉兰,女,55岁,原密山市铁西村法轮功炼功点辅导员。曾被拘留2次,劳教1次。后被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致死。

    张玉兰1996年10月份修炼法轮功后,7、8种疑难病症不治而愈,火暴的脾气没了。家庭邻里和睦相处。看到法轮功能把她变成了一个好人,亲属多人相继修炼法轮功。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集团开始残酷迫害法轮功,张玉兰进京上访,被北京前门派出所恶警非法拘押,后转回黑龙江省。

    张玉兰第二次进京上访时,又被北京前门派出所恶警非法拘押、毒打,后转回黑龙江省密山看守所,密山公安政保科长孟庆启对张玉兰罚款3000元钱。

    同年12月2日张玉兰第三次进京,被北京前门派出所关押,遭到背铐、电棍电、打嘴巴子等酷刑,后被鸡西公安局政保科李科长关押到驻京办事处地下室,抢去张玉兰身上的400元钱和她小孙子身上的200元钱。张玉兰被劫持到密山第二看守所,遭到非人的毒打。

    孟庆启和杜永山伙同鸡西李某给张玉兰制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于1999年12月31日凌晨4点,他们给张玉兰戴上手铐、脚镣,以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把张玉兰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

    劳教所的警察强迫法轮功学员干手工活,从早上6点干到晚上8至10点。法轮功学员集体反迫害,拒绝干活,劳教所的恶人强迫她们长时间的坐在小板凳上不许动。劳教所还利用各种手段,强行洗脑,高压“转化”。强迫看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利用邪悟人员对她围攻,百般刁难,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不让吃饱饭。张玉兰吃素,不吃劳教所用荤油做的菜汤,只吃用玉米面做的板糕、咸菜和大酱。

    劳教所的环境不卫生,潮湿,人多拥挤,张玉兰全身都长满了疥疮,流脓,流血,奇痒,非常痛苦,寝食难安。万家劳教所医院以宋少会副院长为首的几个“法西斯”大夫,用发钝的小勺狠刮她身上的脓包(正常应该用刮刀),因为勺发钝,脓包刮不下来,所以刮的时候疼痛难忍。

    2001年6月18日万家劳教所又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强迫法轮功学员在“保证书”上签字。她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坚修大法,拒不签字。受到毒打,谩骂,等酷刑。张玉兰在残酷的迫害下,于2001年6月21日在万家勞教所被迫害离世。

    戴军,男,31岁,黑龙江省密山人,在北京第三建筑公司任保安。因修炼法轮功被劳教1次,判刑1次。2010年被牡丹江尖子山监狱迫害致死。

    戴军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戴军为法轮功鸣冤而两次被抓,北京某派出所把他的摩托车、电视机、电脑等个人财产非法没收,不给开票据。因戴军户口是密山的,北京恶警通知密山公安局把他押回密山,密山公安局孟庆启嫌勒索的钱财少,竟然把戴军送到鸡西劳教所继续迫害1年。

    一年后戴军从劳教所回来,因无家可归来到鸡西。2002年4月25日戴军印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抓,被鸡西中级法院判刑6年。鸡西公安局的警察不相信戴军说的话,对他大打出手,还调来鸡冠区的刑警帮忙,对他连续施用酷刑,坐老虎凳,戴太空帽,灌芥末油,吹冷风,刺烧双脚,戴背铐,和棍棒毒打等酷刑。恶警为防止戴军走脱,给他带上脚支棍。致使他下肢神经麻痹,行走困难。连续迫害三天三夜之后才送进看守所。

    戴军在看守所经常出现头晕、恶心,手足麻木,四肢无力,视力极度下降等,在看守所遭到恶警的多次毒打。2003年11月9日戴军被非法送到鸡西哈达监狱迫害。11月中旬又秘密送到牡丹江尖子山监狱二监区继续迫害。

    戴军于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六日从牡丹江监狱回家时人瘦得皮包骨,走路困难。因在监狱被迫害得视力下降,看东西模糊,几乎是零距离,把东西贴到鼻子尖上才能看见,剧烈咳嗽,胸部长包,流脓。于2010年12月7日下午2点25分离世。

    柏勇,女,44岁,家住密山镇铁西村。因修炼法轮功被拘留2次,洗脑1次。

    1999年7月20日以后,因进京上访,被密山公安局绑架拘留30多天,罚款保证金6000元,费用4000元,共1万元。

    还有一次(时间记不清了)柏勇被密山公安局绑架,送哈尔滨戒毒所劳教,劳教所拒收,在密山看守所拘留30多天,罚款3000元,后要回。

    2001年8月10日晚6点多钟,柏勇在做家务时,密山洗脑班王贵江和三个恶警等4人闯进家中,企图强行绑架柏勇到洗脑班,柏勇不去,恶徒给她戴上手铐,没让穿鞋,光着一只脚,把她抬上车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强迫柏勇写所谓的“五书”,柏勇不配合邪恶的要求。迫害到28天时,柏勇腹痛难忍,9月7日到医院检查是子宫瘤发作,须马上住院手术,手术医疗费花2300多元,无人报销。柏勇在洗脑班被迫害30天。柏勇现在已丧失劳动能力。

    张玉堂;男,59岁,家住密山镇铁西村。因修炼法轮功被拘留4次,劳教1次,判刑1次,传唤1次。

    1999年9月27日密山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长杜永山指使铁西派出所警察把张玉堂找去问他:你还炼不炼法轮功?张玉堂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呢!当天晚上杜永山把他和他二姐张玉兰(张玉兰在2001年6月18日被哈尔滨哇绑架劳教所被迫害致死)拉到密山看守所非法拘留23天。

    1999年10月18日张玉堂回家的第二天,政保科长孟庆启找到张玉堂说:你还得进拘留所呆几天。张玉堂问为什么,孟说是村长不让出来。又把张玉堂绑架到拘留所17天。勒索家人3000元钱。

    1999年12月1日张玉堂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被北京前门派出所绑架到鸡西驻京办事处的地下室,半夜张玉堂和另一个同修敲开地下室通向地面的气窗走出去,回到北京义县临时住所。

    第二天张玉堂已身无分文,向当地百姓要了一套外衣,从顺义县要饭步行70多公里到前门广场,晚间睡在广场地下室,第二天在天安门广场又被抓回驻京办事处,被鸡西政保科李科长用皮带毒打一顿,和两个外甥一起押回密山。

    孟庆启伙同李刚用“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把张玉堂送到鸡西劳教两年。在劳教所张玉堂不配合他们的要求,遭到恶警头目范国宇的多次毒打。押进小号并加期4个月,最后在压力下,他违心地写了“三书”,才减期4个月回家。

    2001年12月下旬张玉堂揭露孟庆启勒索他3000元钱的事,遭到孟庆启非法的抄家,并把他妻子抓到拘留所,杜永山抓住张妻的头发往墙上撞,逼问张玉堂在哪。第二天张玉堂给公安局长崔幕林打电话,要求立即释放他妻子。崔说这事我不管,张玉堂给崔写信;告诉他你们这么做是在犯法。孟庆启在张玉堂家房后留一辆警车准备抓他,2个多月也没抓着。2002年大年初一半夜孟庆启夜领5—6个人到张玉堂家抓他,他没在家。孟庆启下通缉令抓他。

    后来孟庆启抓到张玉堂的一个亲戚,在严刑拷打下,说出张玉堂的住处,2002年4月25日晚间7点30分,孟庆启伙同鸡西市鸡冠区公安分局长李强,带领政保科和刑警队共20多人绑架张玉堂和另外3名法轮功学员。把他横吊在暖气管子上,褪下棉裤往里倒水,在暖气上蒸。再给他戴上钢盔,用钳子敲钢盔10个多小时,放下来用打火机烧手指,把手指烧起指甲大的水泡。折磨他2天后把他关进鸡西第一看守所十九监号。第二天放风时,人称“打人魔王”的看守所长张毅让犯人把他衣服扒光按在地上,用电棍电的他在地上翻滚。号头强奸犯王保连经常打他,有一天他突然昏迷,副所长狱医王立君扣耳朵,用针扎十个手指,犯人张建敏用针扎双脚,往嘴里灌尿,抹粪便。张玉堂被迫害一年半后转回鸡西哈达监狱。

    2003年11月末他被转到牡丹江尖子山监狱三监区,2004年那天,他在晚上炼功时被姓慕的号头打的鼻口出血,时隔几日他在抄写经文时,被警察看见抢去烧了,把他捆起来打的满脸是血。2004年他又被分到十一监区缝坐垫,他不配合,恶人就用木棍打他。十几天后他又被调到三监区,他拒绝劳动,姓盖的监区长指使杀人犯刘立功把他打的鼻口流血。三个月后又被调到十六监区,包夹史轶群和犯人张福来经常让他坐小板凳,用木板打他。

    2008年8月12日外甥戴军来串门,晚间6点50分密山第一派出所戴强和苗彬敲门进到他家,看到他家有两个人,就把他们4人带到派出所拘留10天,每人罚款1000元。

    2011年8月12日,张玉堂去洗脑班要被非法关押的外甥媳妇柏勇,被洗脑班陈海雷等几个恶人打断四根肋骨,被非法刑事拘留5个月,关押在密山上看守所。打人凶手之一陈海雷倒打一耙,称自己右手指被张玉堂打的骨折了,向法院诬告张玉堂,要求赔偿七万九千元钱。十一月二十一日密山法院开庭。法轮功学员整体配合发正念解体邪恶的迫害。当时张玉堂家属请来两位辩护律师,最后陈海雷当庭撤诉。法庭谎称调解,休庭,不了了之。(此事另有报道)

    邢德福:男,40岁左右,家住密山镇铁西村。因修炼法轮功被劳教3次,判刑1次。

    邢德福1996年开始修炼大法。1999年7月20日以后,为维护大法的尊严,带领妻子和儿子跟随母亲进京上访,被前门派出所绑架,(同时被抓到还有弟弟邢德禄,)关押在驻京办事处地下室,鸡西政保科的李科长和密山的高德利从他们身上翻出一万四千七百元,没给开收据。以扰乱“社会治安罪”关押在密山第二看守所。

    2001年从劳教所出来后,母亲张玉兰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被迫害致死。他无处讨回公道,向世人讲母亲被迫害的经过。被密山孟庆启以“扰乱社会治安罪”进行追捕。他流离失所,和妻子出外打工。孟庆启采取骗术,骗取他儿子的信任,他儿子领着孟庆启去找自己的父母,结果扑空。公安局副政委刘琴和孟庆启威胁其他人,最后找到邢德福,以扰乱“社会治安罪”投到鸡西劳教所两年。

    2004年因他又向人们讲真相,被鸡东公安局绑架到鸡东看守所遭到恶警马利,裴佳祥的多次毒打。甚至用1寸粗的灌满水泥的管子打他,2005年皇历4月11日前后,为庆祝师父生日,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结果遭到更邪恶的毒打,他的牙齿被打没了。2006年4月他在鸡东被非法判刑3年,投进牡丹江监狱。同年5月他被转到佳木斯监狱。

    2011年11月8日晚在内蒙古莫力达瓦旗汉古尔河镇乌兰村散发真相资料时被人告密,遭汉古尔河镇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被非法关押在内蒙古海拉尔劳教所二大队。

    邢德錄:男,家住密山镇铁西村。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刑1次,劳教1次。
    1999年7月20日以后,为维护大法的尊严,跟随母亲进京上访,被前门派出所绑架,关押在驻京办事处地下室,鸡西政保科的李科长和密山的高德利以扰乱“社会治安罪”把他关押在密山第二看守所。

    2001年从劳教所出来后,母亲张玉兰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被迫害致死。他无处讨回公道,向世人讲母亲被迫害的经过。被密山孟庆启以“扰乱社会治安罪”进行追捕。他被逼流离失所。

    2001年10月末由于坏人的举报,他被密山公安局副政委刘琴,伙同孟庆启绑架,被密山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公检法等机构非法判刑7年,在鸡西哈达监狱。2003年6月被秘密转移到牡丹江监狱迫害。


    杨建勋在邯郸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我叫杨建勋,河北省饶阳县人。2008年7月4日中午,我刚吃完饭,七八个人闯进我家就问:你是不是杨建勋。我回答是,他们不由分说拧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一辆黑色的轿车上。我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说:你自己知道。然后将我带到饶阳县公安局。到了之后我看到还有两个同修,后来才知道是恶警赵习托和高建玺伙同衡水公安局恶警迫害我们。一个小时后衡水公安局的恶警把我们几位法轮功学员分开,对我们刑讯逼供,问我们真相资料的来源和卫星接收天线的来源。问到半夜,晚饭也没让吃。我们不配合他们,他们就用电棍电我们,直到把电用完,第二天接着问。其中一个恶警对我说:再不说就让你去看看那些被整死的人。我不说,他们就用橡皮棒打我,一个两百来斤的胖恶警说把我按倒,照屁股猛打,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又没达到目的,就把我带到衡水看守所。到了这里,恶警强迫我们唱邪党歌,背监规,不让吃饱,光让干活,在这里关押两个多月后就送到邯郸劳教所(对外称邯郸戒毒所)劳教一年零六个月。

    劳教所里有一个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那里有七十多个同修,这期间恶警指使一个犹大问我会不会炼法轮功,我说会,他出去叫来一个刑事犯,那人脱下鞋来就照着我脸上猛打,把脸打肿了,耳朵也听不见了。一个姓左的恶警,把我叫到一个房间里,拿着《转法轮》让我塞到裤裆里。我不理会他,他便叫人强行把我抬起来,让我坐在大法书上。又把他的鞋脱下来,捂在我的嘴上,没达到他们的目的,就用橡皮棒打我的屁股,我被打得又红又肿,疼的不能坐。

    后来恶警又让我写悔过书,我不写,又用电棍电我,姓左的恶警打我耳光,刚能听见一点的耳朵又听不见了。我被送到另一个队。冬天冷的不行,在简陋的房间里被逼迫做非法盗版书。

    一天人们在干活,突然有人喊有人(常人)打架了,姓魏的恶警让人们蹲在地上,叫出打架的人,让他们互相打,让法轮功学员每人打他们两个耳光。我们法轮功学员不打,恶警就罚我们站着,不让坐下。我已经好多天都吃不饱了,非常虚弱,就坐下了。恶警不由分说就打我耳光,问我为什么坐下。我说头晕,他大叫:头疼死不了人,边打边喊,还疼吗?一通暴打后,恶警又诡称:没叫你们打你人啊,都回去睡觉。

    过了几个月后,因长期吃不饱饭,我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身体出现严重病状,胸闷气短,走路没劲,原来一百五十多斤,现在一百来斤,骨瘦如柴,以前满头又黑又亮的头发,现在变得干黄干黄的,脸上没一点血色。恶警见事不好,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严重贫血,胃炎,肺积水,医生摇了摇头,对恶警说:你们还不让他家人保外就医,都这样了。这时他们才回过神来,去给我家属打电话,说我情况不好,让他们保外就医赶快接回去。我回家后他们不断打电话骚扰,给我的家庭带来很多矛盾和伤害,使我的家庭和经济受到严重损失。


    孔令霸在邯郸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我是2008年7月4日被绑架的,那天中午刚吃完饭,一伙不明真相的人闯进我家,不由分说把我强行带走。四五个人拧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车上,然后带到饶阳县公安局,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三名衡水公安局恶警把我和另一名同修戴上手铐绑架到衡水公安局。

    到衡水公安局后,恶警们对我们刑讯逼供,问我们真相资料的来源和卫星接收天线的来源,我们不配合他们,他们就用电棍电我们,还用木棍打我们膝盖下的明骨,还有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恶警打我的耳光,一直到把我打晕才停下来,就这样折腾了一个下午我什么也没说,晚上把我铐在暖气管上,第二天问我交不交代,我还是没说,就把我和另一个同修带到衡水看守所,强迫我们劳动,不让我们吃饱饭,就这样两个月后,把我和同修带到邯郸劳教所(对外称邯郸戒毒所)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劳教期间把我和同修分开关押,劳教所里有一个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那里有七十多个同修,恶警们每天对我们进行洗脑,看诽谤大法的光盘,这期间恶警指使一个犹大和一不明真相的人问我大法好不好,我回答好,他们就对我拳打脚踢,还有一个恶警叫左涛,他把我们叫到一个没人的屋里,打我们耳光,还有一次这个恶警单独让我们写“四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不写就打,用电棍电,打得我们脸上的手印好几天都下不去。

    在这个劳教所里,恶警强迫我们劳动,做花圈,规定数量,完不成就加班,没有休息日,星期六和星期日中午还不给饭吃,照样干活,生活用品比外面的贵一倍。

    还有一个恶警叫高飞,他是邪党的先进标兵,在劳教所专门给法轮功学员洗脑,歪曲大法,扭曲事实。

    邯郸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迫害非常严重,我只写出一部分自己被迫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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