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酷刑 王志武狱中委托妻子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邯郸市王志武,今年六十多岁,因修炼法轮功,多次遭江泽民与中共流氓集团非法拘留、洗脑、劳教和酷刑折磨。在邯郸劳教所,王志武曾被关小号、毒打、吊铐、“熬鹰”(不准睡觉)八天八夜……他所经历的各种酷刑、羞辱,其惨烈程度上,文字无力描述。

王志武
王志武

二零一四年五月五日,邯郸警察再次将王志武老人绑架,当年十月二十八日,邯郸610、检察院、法院再次把患有严重高血压、心脏病而且双腿不能行走的王志武送进了监狱。目前,王志武老人仍被中共当局关押在冀东监狱。

近日,王志武委托其妻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元凶江泽民犯下剥夺公民信仰自由罪、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诽谤罪、侮辱罪、非法拘禁罪等。要求高检起诉元凶江泽民,追究其刑事责任,赔偿经济和精神损失。目前,此刑事控告状已经收到两院回执。

下面是王志武老人自述遭受迫害的经历:

一、修大法顽疾痊愈

我叫王志武,今年六十多岁,靠修理自行车维持生活。修炼前,身患严重的心脏病,多次夜间犯病送医院抢救。幸运的是,我遇到了高德大法──法轮功,没花一分钱,严重的心脏病不翼而飞,我从此精神起来了,真正尝到无病一身轻的幸福。

二、在邯郸劳教所遭受酷刑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在周国江(原邯郸市常务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主谋迫害法轮功)、李桂洪(邯郸市公安局长)、曹志霞(邯郸市610头子)等人的密谋下,我遭绑架,三月份,被送进了罪恶的邯郸劳教所。

为了转化大法弟子,邯郸劳教所当时成立了“特教大队”,劳教所成了实实在在的人间地狱。恶徒高飞对我狂嚣:“军队就是杀人的,警察就是打人的,你不转化,我就把劳教所的酷刑开飞机、上绳等都给你来一遍。”恶警李海明说:“邯郸劳教所有多少电棍为谁准备的?不是放着看的。警棍、小单室、老虎凳、铐子不能不用。”葛庆喜面露狰狞狂叫:“你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

1、暴力“转化”

我被送进劳教所后,就被关进了“小号”,恶警不让我与任何人接触,不让我吃饭、不让喝水、不让去厕所。我就在小号墙上写“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标语。标语被“专管队”的大班长(犯人中的恶混)看到就汇报了,专管队长李颇勇马上就叫来六、七个人(这些人都是“普教”犯人),加上警察共有十几个人,他们个个都拿着电棍、胶棒、手铐急匆匆地跑来对我开始了“转化”迫害。

劳教所头子对专管队恶人下令:“王志武不转化,你们谁也不能回家!”劳教所的恶警高飞、高金利、王志民、姚建明、邢延生、左涛等这些恶徒们是专管动刑的。对我,他们轮流着用胶棒打、电棍电、轮流打耳光。打累了就再换一个恶人再打、累了就再换一个、再换一个……不停的毒打摧残我。

邯郸劳教所还豢养着十几个“犹大”,白吃白喝,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犹大分成三、四个组,每组三人。到了晚上,犹大就逼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强迫我看诋毁诬蔑大法的音像、资料,讲污蔑师父和大法的污言秽语、歪理邪说。犹大们不让我睡觉,死死的盯着我,我一闭眼就会遭到拳打脚踢。但是我就是不配合他们,我就是不答应转化。

一天上午,我被恶警、“帮教”等十几个恶徒迫害到十点多钟时,恶徒高飞来了,高飞伪善的对我说:“王志武,你只要认罪、认错,你就啥事都没有。”我说:“我没罪!没错!”这一说,高飞就火冒三丈,暴跳如雷,面目狰狞,恶狠狠的狂吼:赵伟!(专管队第二任大班长)拿铐子和电棍来!喊着就将我的两只手用铁铐子铐在屋两边放的双人床上边,让我脚尖点地。

高飞和赵伟不停的用脚踹我的身子和腿,让我的身子斜着、悬着、不让我的脚着地;并且还不停的用电棍电击着,嘴里还不停的叫喊:“你说你有罪没有?有错没有?”我想,我有师父在看护着我,我没有怕他们,我说“我没罪!没错!”

高飞、赵伟仍不停的用脚踹我,不停的周身乱电。高飞看我还是不转化,就恶狠狠的将铁铐子给我紧了两扣,高飞连吊带打带电带踹的,折磨了我一个多小时。高飞看我还不转化,就又将铁铐子紧了两扣,铁铐子紧的都卡住骨头了(因为我已很瘦了,只剩下一层皮了)。

在恶人吊着我的过程当中,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连续数天过去了……我的腿、脚都站肿了,肿的很粗很粗,连鞋都穿不上,又大口大口的吐血,恶人仍吊着我就是不放,继续折磨。我想我一定要挺住,决不配合邪恶。

我一连几天吐血,最后一次吐的很厉害,地上有一米多方圆面积那么大的一滩血,连恶人都吓坏了,才急忙将我放下来。放下来后,还不放过我,仍继续用电棍电,同时用写有诬蔑法轮大法的纸条粘到我的身上、脸上。

恶警们让我用鼻子吸烟,用墨水在我脸上画侮辱我的漫画,他们让我头戴上塑料盆,腋窝夹着棍子,身上围破布,强逼我在院子里转,不转就是一顿毒打。

邢延生很恶毒,对大法弟子不背“所规”的动刑:棍子打、电棍电、打耳光等;不写作业(侮蔑大法等恶事)的动刑;不唱歌的动刑;不背“五要十不准”的动刑;不写“入室教育”的动刑。但是,我就是不背所规,不写作业,不唱歌,什么都不配合。

因我不配合,不转化,所以全所关押的人都让家人接见,只有我一人不让家人探视,不让打电话,我存的钱也不让我取,弄的我连卫生纸都不能买,解大便只能从垃圾堆里捡一小块烂布当手纸用,用后洗洗再用,这样一直坚持了一段时间。

2、侮辱、羞辱

在劳教所每天恶警们上班时,都要让我站在“专管队”的大门口,让恶人看、骂、羞辱我。邢延生上班时,看我在门口,就拿了一个很肮脏的拖布恶狠狠的照我的脸上搓来搓去。之后将拖布扔在地上,此时我没有着急,就把拖布拿起来放在墙根处。

有的大法学员绝食抗议迫害,专管队便给他们强行灌食。我没有绝食,我吃饭,可是邢延生就是不让我吃饭,他让别人吃饭,让我看别人吃。

一天我在小号屋墙壁上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等标语,被大班长(上一任班长)就凶狠的照我的脸上猛击一拳,当时我就被他打掉两颗牙,打的我满嘴流血。恶警们又把我打倒、又拖了出来,用电棒到处电击,电了好长时间还不解恨,恶警邢延生就把我拖到厕所,厕所里地上满地都是泥和尿,邢延生就在厕所地上来回拖我,邢延生用穿着皮鞋的脚踩住我的头,不让我抬头、不让我动,他让我用身子擦撒满尿和泥的厕所地面,擦干一片再拖一个地方再擦,擦一会儿再拖,直到他们都打够了、打累了,才肯罢休。

恶警们转化不了我,就开始羞辱我。就象农村埋死人一样,给我身上披上花单子,手里举着一个破的帚把,帚把上都是黑纸白纸条子系在上面,脸上用黑墨水画的各种侮辱我人格的漫画、道道等,把塑料凳子给我戴在头上,让我站在院子里让人取笑。我不服就是一顿毒打。

3、被“熬鹰”八天八夜

从三月到五月,六十多个日日夜夜,邯郸劳教所对我一直用酷刑摧残、折磨,从不放松。但坚定的大法弟子信师信法,正念正行,从不答应转化。邪恶无奈,又使一招儿——“熬鹰”就是长时间不让睡觉。

恶人们让我在院子里(或在屋里)连续很长时间站着,不让睡觉。恶警们从劳教所犯人当中挑选出能死心塌地为队长卖命的亡命之徒作为“帮教”,以“迫害大法学员有功”作为减刑条件,诱骗、唆使犯人对大法弟子犯罪,所以“帮教”对待大法弟子是最恶毒的,那真的是杀人都不眨眼的。

“帮教”轮流着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看管着我,不许我睡觉,不许我坐着、不许我躺着,不准我闭眼,一闭眼睛就得马上踹醒,否则就是拳打脚踢一阵毒打。犹大们不停的让我看诋毁、诬蔑大法的音像、资料等;对我散布污蔑大法的歪理邪说、污言秽语。他们颠倒黑白、信口雌黄迷惑、欺骗大法学员,逼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上午过去了,我没被转化;下午又来一帮,没转化;晚上又来一帮……就这样我被恶警苦苦“熬鹰”八天八夜。“熬鹰”是恶人对我实在“转化”不了,在无奈的情况下使的最后一招,但也未能动摇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决心,中共邪党的什么目的都没有达到!

三、邯郸市610、公安继续迫害

三年过去了,按照共党的狱规,本来劳教所该放我回家,可是邯郸市610、市公安局、邯山分局、滏园派出所等单位恶人合伙密谋:因我在劳教期间没被转化,就不让我回家,继续关押、洗脑迫害。他们见到我后,以“咱们谈谈”为名将我强行送到邯郸市洗脑班迫害了十个多月。洗脑班辅导员姓王。

在洗脑班期间,邯山分局人找我谈话,我不理他们。后来他们又派了两个人去了,说是想“聊聊天”,我说聊天可以,不能做记录。几天后,就来了一辆警车,说要带我走。武安犹大李海生和邯山分局恶人连打带踹,把我打倒后,强行抬到警车上,警车立即将我拉到劳教所。当时劳教所里外全部戒严,非常恐怖。“专管队”的人将我抬到三、四楼(当时我弄不清是三楼还是四楼),邯山分局将我再次交给劳教所后就走了,就这样邯郸市610、邯郸市公安局、邯山区分局等恶徒们继续迫害我,把我再次送到劳教所劳教一年。

这就是臭名昭著的邯郸劳教所张修平、所长魏永生、李庚所、吴峰、政委程印等人,怂恿恶警们迫害我的罪恶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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