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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九年冤狱 流亡海外的时振华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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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明慧网通讯员海外报道)六月十六日,现居美国洛杉矶的时振华女士,向中国最高检察院和法院邮寄控告书,控告原国家主席、中共总书记江泽民以其个人意志凌驾于宪法之上,操纵整个国家机器和社会资源迫害法轮功,她本人由于信仰“真、善、忍”,陷冤狱九年,历尽非法关押、酷刑之苦。她的控告书被两院签收。

时振华,今年六十五岁,出生于天津市武清区,退休前,在天津市南开区糖业烟酒公司天大食品店工作,现居住洛杉矶。时振华女士于一九九八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她严格要求自己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做好人。那时,她先生是卖鱼的小商贩,缺斤短两是平常事,可是修炼法轮功后,他们再也不做缺斤短两的事,人们都喜欢买他的鱼。那时他们每天早上五点坚持炼功,身心愉悦;无意中发现困扰她多年的坐骨神经病、颈椎病、浑身无力等多种疾病都不翼而飞了,坏脾气也变好了。

下面摘自时振华自述控告江氏的事实和理由。

迫害之初 失去信仰自由

可是这么好的功法、这么多善良的人,却被江泽民一意孤行的打压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大早,我照常拿着垫子走出家门,走到小区门口,看到对面广场黑压压的站了一群人(当时天还不太亮),大多是干部模样,还有不少警察,我只好往回走,可是我被跟踪了,一群人尾随我身后,并闯入我家,一进门,就把挂在墙上的我师父的像和两个法轮图形的像摘走了,并且抢走了我仅有的一本《转法轮》和炼功磁带。我被带到候台村的一个办公地点,他们强迫我写“不炼”的保证,并威胁我们,不写就不让回家。

晚上我先生卖鱼回来,进门一看家被翻得乱七八糟,人也不见了,就知道出事了,打电话给亲戚,都说不知道,他就骑自行车到处找,由于天黑心又急,不慎掉进一个没有井盖的地沟井里,车子摔烂了,车把差点扎瞎了眼睛,身上也多处受伤。当他找到我呆的地方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那些人一看他满身是血,只好让我回去陪他去看病,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语,我们不知道明天会如何?!我们的心在滴血!”

九年冤狱 漫长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一年二月的一天,我被四、五个便衣强行带到天津河西东楼派出所,恶警们把我双手用手铐吊在床帮上(呈大字形),脚上还戴很重的脚镣,审讯时,才摘下来,不回答他们的问题,就打我耳光,用皮鞋踢,就这样吊了五天五夜,之后被押送到天津河西分局看守所,非人的折磨长达十一个多月之久。

二零零二年新年刚过,天津河西法院非法开庭;二月八日,我被天津市河西区法院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非法关押到天津女子监狱。

1. 长时间奴工和洗脑迫害

在那里,为了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恶警们用尽了招数。每个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由一至两个包夹死盯着,限制上厕所,不准与任何人讲话,强迫看污蔑大法的书和电视,停止接见等种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白天强迫我们做十二个小时以上的奴工,(做胸罩或内裤上的小花,很费眼),由于大强度的劳动,我的眼睛几乎失明。

2.罚站

晚上收工回来也不许回牢房休息,在楼道里罚站,人家洗澡我却不能,牢房九点熄灯,我却被罚到十点半才能上床休息;有个姓许的大队长,在夏天太阳最毒的时间让我站在太阳下罚站;有个姓王的和姓箫的大队长,还有个姓穆的警察,为了强制我转化,轮番找我谈话,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3.被迫害得心肌缺血

由于长期的折磨,从二零零六年我开始便血。又由于常年大强度的劳动和营养不良,我经常浑身无力,打一盆洗漱水回来,就心跳个不停,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突然晕倒,昏死过去;之后,他们把我送到新生医院(监狱医院)检查,血色素六克,心肌缺血,医院怕有危险,拒收;他们又把我送到人民医院,经过化验还是不收,说无法做肛门检查,怕人有危险,人都快死了,他们还不给保外就医,又把我拉回女子监狱等死。

为了反抗迫害,我以死抗争,拒绝吃药,拒绝做奴工;一个姓师的大队长威胁我:“你不吃药,我们就让你家里人天天往监狱跑(我家人离监狱很远),他们也别想上班。

家里人怕我死在监狱里,接见的时候,我妹妹、我先生都跪下来求我,我妹妹哭成泪人:“姐呀,你要死了,我们都活不了啦……”我儿子,三十几岁的小伙子,失声痛哭,那场景现在想起来还心疼不止;江泽民及他的随从们给我们带来的精神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给我们带来的精神损失更是无法弥补的。

走出牢狱 “610”人员仍跟踪、骚扰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八日,非法关押期满,我终于能活着走出牢房,可是到监狱大门时,十几个“610”的人却又把我截回,在一间屋子里他们让我写放弃“修炼”保证,那时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正视他们:“九年大牢我都蹲了,为什么没减刑,告诉你们,就是因为不写那几个字!现在我还能给你们写吗?!”他们见我态度坚定,只好说:“你觉着好就在家炼吧,别的事不能参加。”

回家后,“610”的人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有一次,一个姓陈的派出所所长带了十几个人,在我家呆了两个多小时,逼着我写”不炼的保证”,说什么我不写他们就没法向上面交代;临走时还说,你什么时候写了我们就不来了。

平时我出门买菜也有人跟踪,电话被监听,警车还不时的在我家楼下转圈,我的家人整天为我提心吊胆,生怕不知什么时候我又被抓走;所以我弟弟、妹妹、儿子、女儿轮番在家看着我,影响了他(她)们的正常工作和生活;那时我每天生活在阴云和恐怖当中,为了避免亲人们再受精神打击,也避免再次失去自由(其实在外面也没有自由);我们变卖了唯一的房产,我和先生在一家中介办了出国签证;二零一一年五月一日我们登上了飞往美国洛杉矶的航班,可怜我们一家人再一次经历生离死别。

如今,我们来美国已经四年多了,在这个自由的国家,我们可以自由的在公园炼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在中国还有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非法判刑,被酷刑折磨、迫害致死,更有甚者被活摘器官贩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泽民一手操纵的结果,他必须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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