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 充满信心与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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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日】我今年四十八岁,从小家境贫寒,没读过书,大字不识。经常感到很自卑,觉得人生毫无意义。时常有不愿活在世上的念头,因为舍不得一对儿女,只好勉强活在世上。一天我突然想出家修行,寻找人生逍遥自在与人生的真正意义。因此我入道练武多年,但这不是我要找的,后来又转入佛教多年,也没找到心中的归宿,那时心里信佛纯粹是为了消磨时光。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在午休时的似睡非睡中,看到天上来了两位菩萨,菩萨告诉我说:“你这么修行,还不如不修。”就离去了,这样的点化,那年出现过三次。一天又来了一个算卦的先生,他说:“你不要灰心,你有神帮你。”也连续来了两次,我也不懂,心想要真有那么回事该多好啊。那时我做的生意每天都亏,心情也很不好。一天做午饭时,遇到楼上一个来打工的妇女在做饭,闲谈中她告诉我,她是学法轮大法的,说大法很好,如果不是大法她早就不在人世了。我一听就觉得很惊喜和好奇,于是天天围着她问,由于种种原因我没马上得大法。一九九七年九月我正式修炼大法,由于不识字,我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看师父的讲法录像,越看越精神,越听越有意思,越来越离不开师父和大法,过去的悲观厌世被大法的慈悲一扫而光,对人生充满信心与乐观,一天到晚觉得有使不完的劲。

修炼两个月后师父为我祛病,肚子胀痛得滴水难進,我躺在床上,我一边向内找,按照师父讲的法理归正自己,一边默念师父第三套功法的口诀,很快关就过去了,从此无病一身轻。修炼头四个月,每晚炼功都满屋子金光,非常美妙。我没文化,悟性不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去问同修,同修告诉我是天目开了,看到了另外空间的景象,是师父鼓励你精進,我听后心里连忙谢谢师父。从此我更加坚信师父与大法,我决定突破没有文化的障碍,我也要像识字的同修一样,认认真真看书,只有一个字一个字的去学师父的大法,才能提高的更快,在师父的加持下,几个月后,我就能把《转法轮》通读下来了。我牢牢的记住师父的法,在学法的同时不断的对照大法,在修心上下功夫,继续突破不识字的障碍,通读师父的所有讲法,在修炼路上勇猛精進。

九八年我家成立了学法炼功点,同修们每天都到我家来学法炼功,站长叫我做辅导员。我心想我怎么配呀,没文化,修炼时间又短,我对站长说:您找个有能力的吧,我还没修好呢。站长说我已经修炼一年多可以当辅导员了。那时我在大城市打工,每天上班来回得五、六个小时,我们炼功点只有六个人。但不管怎么辛苦我每天早上第一个去炼功点挂大法简介等洪扬大法的资料,晚上组织同修学法,不到半年学法炼功人数增加到五十多人,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九九年迫害开始,电视广播疯狂栽赃,陷害师父与大法,警察到炼功点非法驱赶大法弟子,我一个劲的给警察与旁人讲真相,告诉他们:我们师父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炼功祛病健身没有错,那时的人很难听進去,我伤心的泪流满面,孩子的爹嘲笑我说:你们师父在国外好好的,你还哭什么?常人不理解修炼人的心,我也无心多解释,决定到北京去证实法。

三天后我到了天安门广场,前门道路两边站了很多警察,检查来往人员身份证,我立即默喊师父保护,不让邪恶看见我,我顺利的到了广场。广场警察太多,我被警察劫持到岳阳驻京办事处。在那里警察对我拳打脚踢,但我没一点痛的感觉。我心里搞不懂,找同修交流,同修告诉我,那是我们师父慈悲,为弟子承受了。我听后惊呆了,心里难过极了。我对师父说:师父呀是弟子做的不好,让师父受苦了,我以后一定会做好,不准邪恶打弟子,请师父放心。从那以后真的再没有谁敢打我了,两天后我被劫持到看守所迫害一个月。

中共迫害大法,丈夫知道恶党历次迫害人民的运动都是株连九族,为了不受牵连他提出与我离婚,我清楚离婚不符合大法,我没有同意。他不肯,执意要分手,我想既然这样那就随缘吧。

与丈夫分离后,我没有了生活来源,也没有地方住,小孩又小,我就在外搭了个棚住,种地维持生活。生活虽然清苦,但我心中装着大法,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做好人,每天除了种地外,就是忙于学法炼功,洪扬大法。心里总是乐呵呵的,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大法弟子,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二零零零年,我准备乘火车去北京信访局为师父和大法讲句公道话,被火车站恶警绑架到派出所。那天很多大法弟子被绑架,各个派出所对每个大法弟子以“追逃费”为由敲诈大法弟子两千元才肯放人,我想我是师父的弟子,决不能配合恶警的无理勒索。邪恶无可奈何,只好让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我地“六一零”妄图再次绑架迫害我,我被迫流离失所九个多月,警察四处封锁路口的追找我,我身上只有五十几元钱,在邪恶疯狂迫害期间,亲朋好友谁也不敢帮我,本地又找不到同修,我只好去投奔外地同修。我翻山越岭从早走到晚,饥寒交迫,也没个投宿的地方,一天黑夜,我看到一个很象人的黑影在前方。我没有害怕,心里想着师父,嘴里念着:“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1],黑影一下消失了。隆冬的山里晚间寒冷刺骨,山上到处是坟墓,在朦胧的月光下阴森恐怖,我坐在茅草上,想着师父慈悲而又威严的样子,心里背着法,发着正念,突然出现一只小白兔朝我走来,心中一种惊喜,心想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小白兔。望着眼前的小生命,我心中十分感慨。走到第五天下雪了,晚上找不到投宿的地方,怎么办呢,我又冷又饿,实在是走不动了,一抬头看到前面有许多水泥管,我只好躺進水泥管里避风雪。虽然是水泥管,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也感觉不到冷。六天六晚后我到达外地同修家。因为迫害严酷,我不能连累同修,决定回四川老家,到家乡时,天已经黑了,我找不着方向,估计离家还有三十多里,只能步行,走到午夜实在走不动了,想上山休息,这时有人打着手电筒朝我走来,我赶紧向他问路,没想到我已经到家了,顿时我悟到又是师父慈悲弟子,特意派人告诉我,提醒弟子已经到家了,不要上山受苦了,内心对师父的感激无法言表,谢谢师父为弟子操劳。

零四年我在车上发真相资料,被警察绑架并劳教一年,一天晚上似睡非睡间,我看到天空到处都是红黑色的魔鬼怪物。我立即喊师父,同时立掌发正念,我将自己的手打到天上与天大,手掌立即变成天大的法轮,旋转中将邪灵烂鬼统统销毁了,瞬间天空清亮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点化我,叫我重视发正念,在此我再次感谢师父赐予我神通法力,在除恶保护自己的同时救度众生。警察以各种卑鄙手段想拖我下水,背叛师父。我严肃的告诉她们:你们谁也不配,我们师父是教人做好人,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师父是最伟大的。警察说:你师父是神吗?我告诉她们说:不准随便谈论我师父!警察见我软硬不吃,不信邪恶那套鬼话,就不再找我麻烦了。我心里非常清楚,有师父保护谁也不敢动我,我的环境宽松了,我就经常找那些被迫“转化”的人,利用机会叫她们不要相信邪恶的谎言,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经过努力真的有几个同修被我又拉回大法中,那些暂时拉不回的我也告诉她们,叫她们不要受邪恶欺骗,不要骂师父与大法,谁骂谁有罪,不要对大法犯罪,否则会与邪恶的坏人一样下地狱。邪恶拿我没办法,不到一年我堂堂正正的从黑窝出来了,回家后我在外地一边做师父交代的三件事,一边打工维持生活。

二零零八年我到广州照顾生孩子的女儿,不知不觉中懈怠了修炼,没有用心学法,发正念,在一次发光盘时被恶人构陷绑架到派出所,恶警刑讯逼供,叫我说出其他大法弟子,我心想你们不配问我,后来警察将我转至看守所迫害,在那里恶警逼大法弟子每天做奴工十九个小时,每晚完不成任务不给早点吃,后来他们勾结我地六一零把我转至本地看守所,并非法劳教我一年。進劳教所黑窝之前,我心里难过的跟师父说:师父呀,是弟子没做好,被邪恶钻了空子了,我对不起师父,以后一定做好,这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请师父加持。就这样我每天发正念,背《论语》,背《转法轮》所有目录,回忆师父的讲法内容,根本不信邪恶那一套,同时想办法找那些被邪恶蒙骗和被酷刑迫害拖下水的同修交流,在师父的加持与点悟下,有好几个同修真的有了正念,随即抵制邪恶回到了大法中,我心中无限的感激师父的慈悲,让这些对大法做了错事的弟子从新回到大法中,就这样七十五天我就从劳教黑窝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中。

那时我的修炼环境很难固定在一个地方,很多时候接不到真相资料,心想:我也应该自己走出一条路来,不能老依靠同修。我用打工的钱和女儿给的钱买了一台小电脑,做了很多碟子送给世人,每当看到自己亲手刻录出来的光碟,心中非常感慨,没想到我这没上过学的人不但能通读这么高深的大法,还能利用现代科技完成我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一次刻录时电脑出了问题,这下我傻了,我是外地人,很难找到同修,更别说技术同修,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内找,赶快依法归正。于是我默喊师父:弟子做的不好,下次一定做好,求师父教我。顿时我明显感到有一双无形的手与一股慈悲的能量在指挥我的手,我的电脑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刻录状态,在法中的美妙让我激动的无以言表。

回顾十四年的修炼,我无时不感到师父的慈悲呵护与修炼大法的神奇,真是修大法其乐无穷,奥妙无穷,虽然还有很多地方没修好,但我会在剩下的时间抓紧学好法,不断的精進去人心,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救人,不负恩师慈悲苦度,圆满随师还。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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