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赣州市退休教师张珍青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江西省报道)江西省赣州市小学退休教师张珍青女士,在江泽民一手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共计被绑架三次,非法抄家一次,非法拘留三次,劳教迫害一次(两年),被非法抄走了法轮功书籍等私人物品,这些迫害给她造成了身体上、精神上和经济上的巨大痛苦和损失。现在,张珍青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送交了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

张珍青女士是一九九八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此后,她无病一身轻,充实快乐、心情舒畅;而且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变得更加真诚善良、更加宽容忍让。二零零三年,赣州市章贡区教育局局长到校询问张珍青平时的工作表现时,学校熊校长很肯定地答复到:“无可挑剔”。张珍青的亲身炼功实践证实,法轮功确实是能祛病健身、提高道德水准的高德功法。

以下是张珍青被迫害的事实及遭遇:

1、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某日上午八点左右,江西省赣州市章贡区公安局政保科警察贝某闯入我单位,强行要将我绑架到市公安局去。我拒绝服从并说有什么事须当着学校领导的面公开陈述,贝某欺骗说没什么大事,去一会就回来,不信可让蒋校长一块同去同回。就这样,我被贝某诓骗到了市公安局。

一到公安局政保科门口,贝某马上变脸对蒋校长说:“这里没你的事,你可回单位去了。”而我则被他们﹙政保科长殷某,警察张某﹚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和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强行实施了绑架。随后,警察们对我进行诱供和酷刑逼供长达一整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我被双手戴铐非法关押到赣州市看守所,在那里遭受了非法非人的迫害四个月左右。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我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用手铐将手脚铐在一起、整个人不能站立不能行走;还被将左手铐在右脚上,吃、喝、拉、撒都极不方便。新进来的囚犯看见我手脚被铐,还以为我是死刑犯,她们也为我所遭到的非人的残酷对待感到忿忿不平。

一天女儿到看守所给我送保暖鞋,要求依法探视我。办案警察张某到号子里,看见我被左手铐在右脚上,竟然毫无人性的说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你女儿看见?”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因此在我被非法关押五个月期间(看守所四个月、洗脑班一个月),我的家人完全被剥夺了探视权。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单位非法停发了我的所有工资。那时女儿在本市某院校就读,自我被非法关押后就失去了一切的生活来源。女儿无奈找到我学校领导,要求从我的工资收入中支付给她一些生活费,领导怕受株连不敢支付。女儿只得常常忍饥挨饿,有时仅靠向同学借钱买点方便面充饥,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被非法关押期间,我还被逼做奴工劳动,被迫完成串小灯泡、组装插在墓地上的塑料花树等长时间、超负荷无工资的劳动任务,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后来,又将我从看守所直接绑架到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在洗脑班,我被逼迫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被逼写违背良知的所谓转化“三书”,被威胁如不写、不转化就将被送进看守所继续关押或被判刑迫害。

2、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晚上十时左右,我在家批改完学生考试卷刚躺下睡觉,就听见我学校校长卢某边敲边叫“开门”的声音。我开门后,本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及赣江派出所等五、六个便衣警察闯进来,要将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去。我正告说:“我没犯什么法,不去”。他们便在没有出示搜查令的情况下(搜查证是在赣江派出所补写后才出示给我看),就对我家翻箱倒柜非法抄家,抄走了法轮功书籍及资料等私人物品(只叫我签了名没留下清单),后强行把我绑架到赣江派出所。

当晚十一时左右,我被戴着手铐绑架到本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食宿条件极度恶劣,导致我身体虚弱,皮肤瘙痒一抓就出血、溃烂,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大约两个月后,法制科人员李某将我非法押送到江西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当时我身穿短袖衫,露出的两手臂全是皮肤溃烂。李某为了掩盖,叫我不要穿短袖,要穿长袖衫。到了劳教所体检时,因我的身体状况(当时除皮肤病症外,我还出现心脏病症),劳教所拒收。当天我又被押送回原赣州市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迫害,期间办案警方丝毫不过问,家人也无从知晓我的去向。在看守所又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

大约二零零四年九月,我再次被押送到江西省女子劳教所。我的身体状况较上次并没好转,劳教所依然拒收,磨蹭了一段时间勉强收下。一进劳教所,我首先遭到强制转化,被逼写放弃对法轮功“真、善、忍”的信仰及保证不炼功等的“三书”。被威胁如不服从就要被关禁闭、延长劳教期。还反复被强迫观看污蔑法轮功的造假音像资料。

在劳教所,不准炼法轮功、不准涉及有关法轮功的言论;每天二十四小时由两个吸毒劳教人员监控我的起居,除每天早晚洗漱外,整天都被囚禁在约十平米的小黑屋里,整日门上锁,窗户紧闭且用窗帘遮的严严实实;在昏暗的灯光下长时间地做着无工资的奴工劳动产品。

两年的非法劳教,恶劣的食宿条件,超负荷的强迫劳动,加重了皮肤病症,使我的身体每况愈下,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原来乌黑的头发全成白丝,原来正常的眼睛视力降到佩戴三百五十度老花眼镜还不管用,体重则由一百三十多斤下降到不到九十斤。

劳教期间我的工资折上每月仅有三百多元,其余九百多元至今不知去向。劳教期间我被停加了一级工资。二零零六年四月办理退休时不是按照“高级职称”的级别确定退休工资的档次,而是按“无任何职称”的级别确定了退休工资,致使我的退休工资金额比当年与我同等职称的同事每月竟少了一千五百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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