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化解危难

——我在马三家和内蒙古劳教所的经历

更新: 2016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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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日】邪党非法的劳教制度已取消几年了,这是师父正法進程出现的天象变化,也有大法弟子助师正法、在全世界用各种方式反迫害、揭露邪恶起的作用。如今,这段历史已经过去。可是,大法弟子在长达十四年的残酷劳教迫害中经历的无数惊心动魄、可歌可泣的反迫害、证实大法、讲真相的事迹却不可磨灭,永远记载在历史中。

二零零七年,我被非法关押在辽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二零一二年又被非法关押在内蒙古劳教所。这两处都是臭名昭著、地狱般的魔窟。我在四年多的时间里所见及体验甚多,我将部份亲身经历写出来,作为历史的见证。

一、正念闯过酷刑

二零零八年五、六月,一部份同修抵制背劳教条例,被劳教所从三大队弄到一、二大队,我也是其中之一。中秋前夕,一同修告诉我说二大队的同修提议全体大法弟子在中秋节中午喊:“法轮大法好!”她还对我说:“你带头喊第一声,我马上跟上,其他人也一齐喊。”在半夜我发正念时,看见一张卷着的纸上面系着一根绳子,绳子慢慢解开,纸也随之展开,我知道那是自己签的誓约。想知道上面的内容可看不到,但我明白的一面知道,誓约是何等的神圣严肃!我禁不住哭了。中秋节中午,我正念十足的站起来喊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那位同修立刻紧接喊第二声,随后全体同修一齐喊起来,声音直冲天宇,震撼劳教所。

恶警气急败坏将我拖去上大挂,双手排开、脚不沾地,成十字形绑在上下床边中间的横铁条上。同修们纷纷站出来谴责,下午出工时以抗工要求放人。在大挂上我感觉两肩有一层厚厚的黑皮被剥下来了。大约三个多小时后,大队长A把我放了下来。

修炼人心性不一、境界不同,承受力和事情的结果也不同。十月初,一、二大队的同修决定集体扺制每月一次的签名考核。这次邪恶做了充分准备,出动所有人员对大法弟子人人过堂,不是挨打就是挨电棍击,有的上大挂。整个大队被恐怖笼罩,打骂声、呼喊声、啪啪的电击声此起彼伏,一片惨烈。

轮到我时,一男警凶狠的对我拳打脚踢,接着大队长B拿电棍电我背和脖子。我还是不签,他们便将我弄到房间上大挂,一个男警拿着鞋先打我的脸,他打一下我就劝一声:“你退党吧,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他打了三下,我劝了三次。他面带愧色不打了。另一男警又冲上来用鞋打我脸,打了三下,我也劝了他三次。跟着他们又给我上大挂。那天晚上我在大挂上痛苦的失去了意识。一同修后来告诉我,当时我的元神离体去找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她,她痛苦的直想撞暖气管。大挂上到第二天时我实在撑不住,动摇妥协了。

下挂后在经过走廊时,我看见有位同修背对走廊吊在大挂上,象一尊雕像,空间场静静的,我意识到这位同修一定能闯过去。果然,她在大挂上挺了两天,邪恶终于把她放了下来。

还有一同修被大挂酷刑摧残、折磨了八天都没妥协,闯过来了。同修们都很钦佩她。另一位同修反迫害拒绝做劳役,恶警将她上大挂吊了六天。事后她对我讲,吊到后来她完全没有了痛苦,只觉得吊着的是个空壳,身体没在大挂上。邪恶见动不了她,六天后把她放下来,不管了。从此她再没劳动过,大量的时间用来学法,发正念,为我们整体走过这段艰难的日子开创了不起的非凡先例。

正象师父在诗中写的:“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这些同修修到那份了就是不一样。也许同修就是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也许同修在魔难中想到师父,求师父帮助了;也许同修心态纯净,心如止水,什么都没有;也许同修没有怕没有恨没有苦,只有对作恶生命的慈悲怜悯;也许同修正念十足:自己是大法造就的、伟大的神,邪恶根本动不了。但都符合了法坦荡走过来了。

在这以前,因为考核迫害同修每个月都有挨打挨电的。一同修的右臂被拧断,我被打的流鼻血。后来形势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这种迫害减弱少有出现了。

上大挂后,我受伤的身体大半月都不能恢复过来。后来我向大队写了严正声明,在写的过程中师父帮我清理身体,全身能量畅通,身体发热,脸也热亮,恢复了正常。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不记弟子之过,鼓励我跌倒了再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二零一二年三月,我居住小区的片警找到我,他知道一些真相,要我起诉周永康。我觉得根据当时的形势时机还不成熟,得不到同修的整体配合。许多大法弟子还在劳教所遭受迫害,应该先解体它。当时邪党正在开两会,我赶写了《致全国人大的公开信》,在递交人大过程却遭到绑架,几经转折,我被非法劫持到内蒙古劳教所。

如果说马三家是人间地狱,内蒙古劳教所则是地狱中的一层。在反迫害,证实大法中,我与同修们遭受了无数次毒打、高压棍电击,有一次我的脖子被电的满是泡,肋骨被打断两根。好几次喊“法轮大法好”嘴鼻被捂的几乎窒息。冬天洗凉水澡……我被折磨的三天两头吃不下饭,在此不再细说。

在艰难的岁月,我常用师父的法勉励自己:“很多大法弟子承受的也非常的巨大,威德也大,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承受那么大?也有人问我,为什么他被迫害的这么严重?也可能是在为很多他背后的生命承受,他要保护的、他要救度的太大太多,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因素和他要救度的生命的因素所致,业力或者是承担的历史因素太多,也许还有解不开的积怨,还有完全解不开的死结,有的只能用人的生命来换取,所以才造成了在被迫害中这种复复杂杂的形式。”[2]我想这中间也有自己的人心执着所致。不理智、冲动、显示心、争强好胜心、出头露面领阵的面子心、想树立威德的有求心,认为自己了不起、自高自大。

想入非非、轰轰烈烈不甘平淡寂寞的浮躁心,这些心的归根就是情、私。可慰的是我终于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坚信走过来了。二零一三年中旬,内蒙古劳教所和全国劳教所开始陆续放人,年底,当我最后一个从这里走出来时,看见这个曾经疯狂一时的黑窝变的一片死寂。

二、正念化解危难

“狂恶四年飑 稳舵航不迷 法徒经魔难 重压志不移 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3]尽管迫害邪恶,可是当我们念正,符合法时就会得到师父和大法的保护。

有一天,大队突然要搜身,房间里当时刮来好大一阵妖风,门都关不上。我的衣兜里正装有师父新经文《淘沙》,大家站在坝子里,我很坦然,心想:让她们看了经文不再听信谎言,不再谤师谤法,并且要善待大法弟子。以往她们一搜到经文就对同修大打出手,这次却不一样,大队长只是不软不硬的说了几句,就放了我。

在劳教队我干的是喷花的活,就是将颜料喷到彩纸做的花上。颜料是有毒化学制品,因长时间吸入有害气体,身体频繁出现咳嗽,痰中带血,我没动心,知道好坏出自一念,我是修炼人,伤不了我。结果过几天就好了。事后却意外发现我的头发比以前变黑变亮了。什么事都要用正念对待,坏事也会变成好事。

七二零到了,正是中共江氏一伙发动迫害法轮功十周年,我开始绝食反迫害。到第三天下午,狱警把我弄去强行灌食。她们在食物里下了毒,在毒药作用下我喉咙里涌出许多痰,差点窒息。灌食后我嘴角有些歪,口水顺着嘴缝不断流出来,全身动不了。我心里大声喊:“师父,救我!”立即感到全身法轮在转,口水不流了,身体也能动了。感谢师尊又一次救了我。

九月,我和另一位同修绝食反迫害,绝了不久,恶警便每天用开口器给我俩强行灌食。一个月后的一天上午,从所部来了十多个狱警,给我用酷刑一一上大挂。我痛苦的整个大腿抽搐、恶心呕吐。她们叫我骂师父、骂大法。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后来一个邪悟后专做转化的人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拿出准备好的“三书”让我签字,我发出一念:“烧”!立刻闻到一股糊味。我知道在另外空间的“三书”烧掉了。邪恶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将我放下来。过后,我走路只能弯着腿走,两臂关节动不了、脱不下衣服,好几晚上只能和衣而睡。一天一女警看着我说:“瞅你走路那样儿,还是学大法的。”我猛一惊:对呀,我怎么能让她们看到大法弟子被整的发蔫了?应该挺起胸堂堂正正的,结果弯着的腿走路一下就直了。女警看了又说:“一念就正了哦”。

二零一二年邪党两会期间,我写要求取消劳教制度的《致全国人大的公开信》,在递交过程中被绑架后。初期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因喊:“法轮大法好”,一副大队长不准我上厕所。忍了一天,到晚上小肚子胀的象皮球,痛的没法睡。其他劳教人员都替我着急难过,她们包括有的狱警也叫我就在房间里解,别憋坏了。我说不行,就是小肚子胀破了我也不能在房间解,要影响别人。到十二点过后,一个值班劳教笑着走来,说她可以去替我求情。很快来了一名狱警同意带我上厕所,但要我保证不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好”,我不干。她又改口道:“你能不能安安静静去,安安静静回,不影响她人睡觉?”我同意了。

三、给做转化的人讲真相

有次,一个邪悟后被恶警专门用来做“转化”的A找我和另外两个同修去咨询室谈话。她讲了一些东西我并未听進去,只感到自身的空间场有点闹哄哄的。突然她话锋一转,说她在迫害刚开始时出去证实法,在警察面前就象江姐、刘××,还把脖子上的围巾用力往后一甩。回家时女儿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哟,英雄回来了”,她马上向内找自己:“我修的是慈悲,怎么修到英雄上去了。”这句话我一下听清楚了,也马上找自己,我是不是在修英雄?有争斗心?只觉得突然间我的空间场归正了,感到无比清静。这时A也感到一震,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我在找自己。另一名同修也说感觉到震动。我明白我们三人在另外空间是相关联的。尽管A的目地是想“转化”我们,可基点不一样,她的话我们听了作用也不一样。后来看到师父新经文《问候》、《淘沙》,我两次主动找A讲真相,但在那个邪恶的环境中出于保护自己说话比较策略,可她听懂了,表示出认可大法修炼的正念。二零一一年我回家后在明慧上看到她在马三家被恶警逼迫在雪地里爬了两个小时。她终于回到大法中来了。

中秋节那次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迫害大法弟子有罪”,被上大挂,三小时后大队长A把我放下来,说她今天要回去和家人团聚,明天值班晚上想和我好好谈谈。我想起师父讲过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便一口答应。第二天晚上我和她谈了很多,她听的很认真。最后她说:“你们有同修劝我不干这工作了,换一个别的”。我说:“你不干别人照样干,关键是你们要知道迫害大法弟子罪是很大的,不能干这种事。”

有次,一同修被上大挂摧残致精神失常,出工后躺在车间地上,看着她,想到大法弟子遭受的深重苦难,我禁不住哭起来,大队长A一见这情景,一下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和脸,她的人性复苏了。

十二月,我给马三家劳教所领导写了一封真相长信,有十多页。给一同修看了,她觉得很好。一天我正在誊写信,被大队长B撞见搜去。当时监室里空气一下紧张凝重起来,大家以为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出乎意料,大队长看了一会儿便一声不响拿着信回了办公室。当我再次在车间里见到她时,发现她原本白黄的脸变的红润,眼睛清亮了。

四、起诉江魔头

在马三家我被加期一个月,二零一零年三月在离开劳教所的头一天晚上,天空出现美妙景象,我看了感觉象是自己的最初家园。一同修看到后流泪了。我想可能是师父在鼓励我。

回家后通过学法,特别是师父《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中关于解体中共、制止迫害的解答,我决定控告江魔头。二零一一年,在作了一些准备后,我写了诉状,一个同修帮我打印出来。我去了北京从区、市到最高法院和检察院递交,都遭到拒绝。我不灰心,在帮打印诉状同修的陪同下第二次去北京市高级法院,又被拒绝。在返回路上,整个北京下起了倾盆暴雨,霹雷无数,到处是淹没的大水。不几天,我又一人去了市高检,终于接收了。后来高检给我打电话说:“你告江××我们管不了,你可以告下面的警察。”我感到一些欣慰。毕竟经手人看了这个诉状,他也一定会交给他上司看,可能还会去传。我做了我该做的。

我们遭受的魔难、痛苦其实微不足道。在觉者的历史长河中,就象一滴不干的苦涩眼泪。拾起它来,发现它是波涛翻滚的大海。不找寻时,它就静谧的躺在哪里,只留些许淡漠的记忆。能成为大法弟子,兑现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是一个生命亘古未有的机缘,庄严、神圣。师父给予我们、成就我们的将是未来无比美好、殊胜的威德与荣耀,而且永远、永远。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十年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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