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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镇原县农机局女干部强维秀再次被绑架

更新: 2017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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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道)甘肃省庆阳市镇原县法轮功学员强维秀女士,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下午从西峰回镇原的途中被警察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镇原县看守所。

强维秀现年四十九岁,大学本科学历,镇原县农机局干部。一九九七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她因为坚持“真善忍”信仰,在中共长达十八年的迫害中,五次被绑架拘留,两次被非法劳教,饱受残酷折磨。以下是强维秀自述遭迫害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镇原县国保大队长吕正品等人闯入我家,拿走了桌上的《转法轮》,并将我强行带到镇原县公安局,单独关押在一间办公室,几个警察软硬兼施威逼让写不炼功的保证,被我严词拒绝,逼的我丈夫写了一个,后被我撕了。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让我回家,那天雨下的很大。

以后的日子里,警察到家里骚扰几乎是家常便饭。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

为了得到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争取一个做好人的权利,一九九九年年底,我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绑架后非法关押在前门派出所,下午转到庆阳市驻京办,后被镇原县警察吕正品等人劫持到当地看守所。在镇原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

非法关押期间,警察命令我背看守所的规章,并威胁说:“给一个星期的时间,若不背就戴铐子。”早上又强迫跑操。我认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自己不是犯人,就不配合,坚持打坐炼功。结果被戴上手铐、脚镣,我依然盘腿打坐。警察多次穿着皮鞋朝我身上乱踢,几乎每天都得遭受一番折磨,直到出来时才卸下手铐脚镣。我还被多次非法审讯,做笔录。从看守所出来时,吕正品从逼迫我家人交的两千元押金中,扣除了一千多元,作为他们进京接我的费用,没给任何凭据。当时看守所所长是秦德玺(已退休),副所长刘俊辉,参与迫害的还有警察李国民、胡国勇、何金花等。

第二次被非法拘留

从看守所出来,我回单位上班。镇原县城关派出所警察张家涛等人每天到单位或家里骚扰一趟,说是怕我再次进京上访。有人出主意:“与其每天来人巡视,还不如直接把人关起来。”上班刚满一个月,我又被非法关进镇原县看守所。为了抵制无理迫害,我刚一进去就绝食抗议。三天后,警察叫来一名医院大夫和几名男犯压住我的身体,撬开嘴强行灌食。我不配合,极力抵制,灌不进去。他们就强行从鼻孔插胃管,反复多次才插进去,看到那恐怖场面其她女犯都吓得发抖。为了防止拔掉管子,又将我的双手背铐。每次灌完食后,将管子用胶带直接粘在脸上,以后由警察指使同号室的女犯灌。鼻孔整天插着胃管,那滋味特别难受,背铐更痛苦,又因背铐从不打开,从此便无法睡觉,上厕所都得女犯帮忙解提裤子,真是苦上加苦,我忍受着残酷的折磨,期间仍被非法审讯。七天后,警察怕承担责任,才将我释放。

第三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第二次进京上访。坐上车不久,就被镇原县警察劫持,拖到警车上直接非法关押进镇原县看守所。因为坚持炼功,我又被警察戴上手铐脚镣,有时连续好多天背铐,还多次被脚踢、被拖拽。一个月后,我回到家中。

第四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秋天,我第三次去北京上访回来,在室外炼功,被镇原县110绑架到镇原县城关派出所,非法审讯后,我被转到镇原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为了阻止炼功,我又被戴上手铐脚镣,并多次被警察连踢带拽。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镇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城关镇派出所警察对我非法审讯,罗织罪名,编造假证据,并强迫我在非法劳教书上签字。被拒绝后,警察说:“你不签字,就在上面写上拒绝签字”。之后,派出所所长陈某和警察张五堂,将我强行劫持到兰州市平安台甘肃省第一劳教所七大队,非法劳教一年,后延期三个月。并从我单位勒索现金八百元作为途中费用,当时坐公共汽车,车费也就几十块钱,根本用不了那么多,我回单位后从我工资中扣除八百元钱。

每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时,我衣服上拉链、裤勾等全被强行拆除,鞋上带铁的也全被拆掉,衣裤上的松紧带全被拆除,头发被剪掉,所有衣物包括身体全被一一搜查。每次被绑架后,镇原县城关派出所,国保大队警察就强行闯进我家,非法抄家,抄走的物品也不给收据。家人说:“每次抄家时,恨不得挖地三尺,将家里翻得乱七八糟……”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我被非法关进兰州市平安台第一劳教所。我坚信修炼法轮功无罪,信仰真善忍无罪,自己不是犯人,对劳教所的无理要求都不配合。因我不背劳教所守则,每晚被强制在室外站到十二点以后才让进屋睡觉,直到非法劳教期满。劳教所冬训期间我不配合训练,我想自己是炼功人就该炼功,就坐在地上炼功,结果被戴上手铐关小号半个月。四、五个劳教人员轮番看守,强制我白天、黑夜站着,不让睡觉。后来我脚肿的穿不上鞋,好心人找来四十号的大布鞋让拖着,行走非常困难,脚挪动一点都钻心的痛,晚上脚疼的无法睡觉,只有坐起来抱着脚熬到天明,持续一个星期后才有所好转。

我当时在七大队一中队,教导员是谷艳玲,后被转到二中队,教导员是胡瑞梅。为了抵制劳教迫害,我曾经绝食。绝食三天后,在队长的授意下,几个身强力壮的劳教人员,将我按住,强行野蛮灌食。有压胳膊腿脚的,有捏鼻子的,有撬嘴的。因我不配合极力抵制,每次灌食都得承受极大的痛苦,那场景谁都不忍心看。十天后我被强行带到医院,在床上手脚被捆绑着,长期插上管子灌食,并强行输液,此次绝食达半月之久。

有一段时间,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炼功反迫害,并喊“法轮大法好”,结果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在深夜被带到劳教所的厂部医院隔离,酷刑迫害。

三中队警察李小静给我上背铐,背铐中间穿上绳子绑到窗户铁栏杆上将我吊起来,脚尖着地,做法非常狠毒。因我被带到住院部,影响了中队的分,在我回队后的一天半夜,两个强壮的吸毒人员将我带到室外墙边,一顿暴打,一个吸毒人员朝我肋骨猛击一拳,我顿时上不来气,出不了声,窒息了一样,倒在了院子里,好一阵才缓过气,后来肋部疼痛了好长时间。我还被延期三个月。

我曾经写了一份揭露劳教所私设刑堂迫害大法弟子的信,给了大队长戴文琴,以为她不知道里面的迫害实情,希望她能秉持公正。没想到问题没得到解决,我还被强行带到劳教所大门外的平房里吊铐起来,仅脚尖着地。此种酷刑时间不长就痛苦至极,无法形容。此次迫害持续一星期之久,因长时间吊铐,我两只手腕被铐烂,至今还留下疤痕。当时是二中队指导员胡瑞梅实施迫害,大队指导员敬雪峰还将我辱骂一顿。

在平安台第一劳教所,除星期天外,每天都得到外面干农活,锄草、翻地、掰玉米等,还有磨宝石、编毛辫子等。伙食极差,水煮菜没一点油,吃的面经常是又焦又稠夹带生面疙瘩。热水很少,喝的也是凉水,冬天在院子水龙头边洗衣服,盆子和地面很快就冻在一起,水里都是冰碴子,洗头多数用凉水。

女法轮功学员全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当时大队长是戴文琴,指导员是敬雪峰,一中队指导员是谷艳玲,二中队指导员是胡瑞梅,三中队指导员是李小静,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上,她们都表现的非常卖力。

第一次被迫离流离失所

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工资停发。后来上班时工资被降了三级。城关镇派出所警察张家涛等经常到我家里或单位骚扰。他们一进办公室,办公室的职工就得离开,极大的影响了单位正常的工作秩序,对我也造成极大的伤害。

有一次他们到我单位对我叫嚣:“你有本事你走啊!”连说了几遍。我一气之下离开了家,流浪他乡,当时是二零零二年春天。

我走后,镇原县国保大队、城关镇派出所警察到处暗中追寻,并与兰州市公安局相互串通,密谋盘查。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被兰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魏东一伙劫持到兰州市公安局,强行给我戴上脚镣、手铐,并非法审讯。后来又套上头盔,庆阳市西峰区的两个警察,为了打听刘志荣(庆阳市西峰区团结小学教师、法轮功学员,已被迫害离世)的下落,气急败坏的多次用脚踢我,并上下扯拽我戴的手铐,恐吓威逼了一夜。第二天镇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吕正品、城关镇派出所所长苟会峰(此人后来因车祸遭恶报死亡)携带伪造的假证据将我劫持到镇原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仍然多次非法审讯。两个月后我被通知非法劳教两年九个月。我身上携带的一千七百多元现金,被吕正品以打电话找人用去为由扣除一千三百多元,未给任何凭据。

抵制劳教迫害 摔断椎骨

我被非法拘留两个月后,城关镇派出所警察方志强携妻儿并带一名朋友,伙同司机张五堂,欲强行将我劫持至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半途车发生故障停下维修,为了摆脱迫害,我借机走脱,后遇一处约十米的高崖跳下,身体严重受伤,当时就动不了。

方志强一伙将我抬上车,在我身体极度疼痛的情况下,无所顾忌的继续长途颠簸,一直到平安台第一劳教所。劳教所见状后说:“你们到医院去拍个片子,然后再说。”拍完片回到劳教所,医生看片子后拒收。这时我因脊椎骨折,疼痛难忍,已不能行走。方志强等人仍不罢休,欲找熟人走后门将我转至兰州市第二劳教所。他们将我带到兰州市安西路一家私人诊所强行输液后没有效果,找的熟人见状不敢承担责任,才将我拉回镇原县看守所。

自从我被劫持送劳教所那一天起就绝食抗议,摔断脊椎后我仍然不吃不喝。返回看守所时都快一星期了,人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警察找来医生进行了诊断。后来听看守所所长秦德玺说:“如果能拿来六万元,我就可以收下,不然的话,我承担不起。”镇原县公安局、政法委、司法局为此密谋了几天,因怕我瘫痪,为了推卸罪责,两天后才通知家人,以“监视居住”的名义将我接回。

我回到家后,生活难以自理,吕正品非法抄家时抄走的工资存折仍被扣押着,当时只给了五百元维持生活。在家我坚持学法炼功,重伤的身体逐渐康复。

在劳改医院被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上旬的一天,在中午下班回家的路上,身后突然窜出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将我两只胳膊朝后一扭,然后迅速架到路边塞进车里,劫持到镇原县公安局审讯室,双手被铐在特制的铁椅子上非法审讯。因我拒绝回答任何提问,警察们就自问自答式的编写所谓的罪证。

到了深夜,警察诱骗我说:“上车去找个人。”车走了一夜,最后竟到了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和平镇女子劳教所(下面简称女子劳教所)。坐车同去的有镇原县城关派出所警察张家涛,还有公安局的法医,司机是贾某某。女子劳教所让去兰医二院体检,因查出我心脏异常,脊椎一处骨折一处裂缝未痊愈,劳教所拒收。当地警察不死心,第二天又到陆军总院检查,还是不合格,最后将我强行转进劳改医院,交了三千元押金后,就再也不管了。

我从被绑架之日起,就一直绝食反迫害。到劳改医院后,两名男警察就将我抬起象扔东西一样扔到病床上,随后又来了几名男警察按住我插胃管灌食,哪管我身上有没有伤。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改医院装有铁门的病房里四十五天,没有行动自由,几乎天天被强行插胃管灌食,而且经常输无名液体(后来钱用完了药也不怎么输了)。因镇原县警察交的押金已经用完,劳改医院就一直催地方警察到兰州处理我的事,地方警察一直推托。

后来劳改医院又将此事告知甘肃省监狱管理局,管理局又反映给省司法厅,司法厅把镇原县派出所的人叫到了兰州。派出所的人到甘肃省政法委后说:“你们不把强维秀送进劳教所,我们就呆在这里不走。”

后来省“610”(中共专事迫害法轮功、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机构)一个头目来到劳改医院,表面上说是关心我,实际上是暗中查看我的状况。随后,镇原县派出所警察张家涛等人就将我强行转到女子劳教所,又给劳教所教育科长行贿,让无论如何把我收下。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在劳改医院遭受了四十五天的野蛮灌食后,被非法关进了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和平镇女子劳教所(是以前的劳教一所、二所女队合到一块)。在劳教所洗澡堂一楼,警察专门腾了一间房,派了六个吸毒人员看管,四个中队各抽调了一名队长,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负责的警察是刘生。吸毒人员对我百般刁难,软硬兼施,队长却假装不知,根本不管。

半个月后我到了一中队。由于心脏不好,还有脊椎两处受伤未愈,四十五天绝食加迫害,我身体非常虚弱。有时连吃饭的劲都没有,感到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有时勉强洗上几件衣服,累得好些天都缓不过劲来。当时的教育科科长念雪峰欺骗我说,只要我安安稳稳呆着,不要有啥事,把二年九个月期限呆够就行。然而几个月后,就强行让我参加所谓学习,被拒绝后,警察就把我骗到教室不让出来,由吸毒人员读诽谤法轮功的文章,我就背师父经文,后来吸毒犯就不读了。

一次在教室里,队长突然进去诽谤法轮功,我欲走出教室,被包夹按住,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有预谋的警察掏出早就备好的手铐把我铐上,关进小号,随后又将手铐绕在高低床的上栏杆上,把我背铐吊起来,脚尖着地。那种酷刑一个健康的人都难以承受,更何况我两处脊椎骨受伤未愈,加之心脏不好,警察全然不顾,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时才将我放下来。当时是教导员汪红娟指使迫害,汪红娟欺骗我说,只要坐在教室就行,听不听在自己。在小号被迫害七天后,我到了诬蔑大法和师父的教室,没想到非得写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作业,还得按照他们的要求写,当时上课的队长是夏文英,还给我换了非常狡诈的吸毒人员单桂莲做包夹。后来我被迫放下生死之念,他们才放弃了对我所谓的“转化”。

大概十天后调整中队,我被转到严管队(入教队)。

二零零五年,劳教所去了很多穿白大褂的,还有几辆车,阵势很大,说是疾控中心的,直接在车上对所有在押人员检查身体,抽血在一个大房间,每人给一张表格让填写,其中有是否法轮功学员一项,法轮功学员的血液被分开放置。几天后,说我肺部不好,给了个小量杯,让把每天早上第一口唾液吐进量杯,收集了一个星期后拿走。后来一位大夫私下对我说,我身体器官衰竭。

女子劳教所里的苦役有糊药盒、磨宝石、剥玉米皮、剥大豆、织地毯、机房做回民戴的白帽子、给鞋面缝装饰品等,奴役劳动强度都很大。

我被非法延期四十九天,于二零零六年正月二十八日非法劳教期满。单位派人去接,因我身体被迫害严重,身体极度虚弱,途中一直呕吐,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症状。那次租车费用一千三百元,从我工资中扣除,在劳改医院用去六千三百五十一元,也从我工资中扣除。还有第一次劳教一年停发工资,降三级工资。这些年增工资、调工资都没有我的份,又少算六年工龄,细算下来,经济迫害相当严重。此次非法劳教是农机局局长王进仁签字同意的。

再次被迫流离失所

我在单位上班期间,又被多次骚扰。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下午,我被叫到本单位局长办公室,当时本单位六、七个负责人都在。局长王进仁说,他们和省610开了一上午会,省610要求未曾写过“三书”的必须写,否则就送兰州洗脑班,什么时候写了什么时候出来,每年费用得五万元。要求我必须写三书,如果我不写,送洗脑班。我全年工资三万元全部扣除还不够,单位还得垫两万元,一切费用从我工资扣除,从下个月开始工资就不给了,还说我的情况已经影响到单位了。书记王少华带着威胁的口气询问我多次写不写,限我当天六点前给答复,否则就给省610回话,省610的人还在镇原县一个宾馆住着等回话。局长王进仁说可以给一天考虑时间,第二天下午给答复,并将打印好的所谓“三书”递给我让回去考虑。我被逼无奈,当晚与相依为命的女儿含泪告别,从此离开了家,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这次被迫流离失所后,镇原县“610”多次到单位找人,城关派出所也多次去单位询问情况,镇原县农机局局长王进仁说不管这个人了。

二零一二年元旦前,镇原县的警察还专门在我的单位(我的住宅楼和单位办公楼面对面布局)安装了监视设备,听说镇原的警察专门召开了预谋抓捕我的会议,过年期间我单位派职工轮流值班监视我住所。

如今我被迫害的一无所有,四处漂泊,亲人们也为此承受了太多太多本不该承受的苦难,这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江泽民利用非法机构610,胁迫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工作人员,参与对善良民众的迫害。他们和所有受谎言毒害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才是这场浩劫的真正受害者。

中华大地,这曾是令很多人向往的礼仪之邦,曾是华夏儿女引以为豪的土地,现在却因中共邪党的肆意凌虐,变成是非不分、善恶不辨、好人被拘、恶人横行的国度,摧残着所有的中国国民,法轮功学员十八年的承受和和平反迫害能否唤醒我亲爱的中国同胞,善待法轮功学员,正视“真善忍”,还回我们真正的家园和文明礼仪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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