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洗脑班灌毒 四川周善会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六月十日】四川省彭州市军乐镇周善会老人今年七十岁。九年前,周善会老人因信仰法轮大法(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人,被绑架到洗脑班,遭灌食毒水,很快老人全身疼痛,满床打滚,医生诊断说:双肺已黑,苦胆已坏死,完全丧失劳动能力。此后,周善会仍被绑架、拘留迫害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政策后,于当年六月十七日,周善会老人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递《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学大法 成为真正的好人

我是彭州市军乐镇香水村人,出生于一九四七年,在家务农。我以前体弱多病——浅表胃炎、风湿关节炎、肩周炎,常年被痔疮缠身。得法前,全身浮肿已经三个多月,到处去医治,不见好转。

一九九九年一月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中年男子告诉我去炼法轮大法,一周病就会好。次日,我就拖着多病的身体慢慢的去炼功点,开始炼法轮大法。结果真是炼了一周,所有病基本就都好了。

炼一周后,我就每天割猪草,每天割到炼功点,背篼就割满了。然后去炼功点学法炼功。我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只感觉真、善、忍太好了,大法太好了,我的命是法轮大法师父给的。

没学法之前,我不但身体不好,总是争强好胜、爱骂人,学法后,知道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不骂人了。有一次,丈夫淹田骂我很长时间,我只是流泪,没还一句嘴,生产队的人也都说我学法轮功后变成真正的好人了。

可是好景不长,刚学了半年,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不知是咋回事,法轮功这么好,为什么要取缔,我又哭了,哭得很伤心。

为大法说公道话 被非法关押 吊铐、殴打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我上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彭州来了两个警察把我又转送到彭州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当年四月份,我又去了北京,想把心里的话告诉他们,可又一次被警察抓到驻京办关押九天,在那被警察毒打、吊火砖、戴手铐挂在驻京办柱子上,疼得我内脏无法想象的痛,我心里想到了师父,想到大法,挺过来了。

他们又把我踢倒在柱子上,头上裂开了一道口,血流满身都是。

回到四川后,警察又把我关押到彭州拘留所十五天,罚款一万元,我儿子拿的钱,没有任何凭据,不开收条。出了钱,还是没放我回家,又把我关进精神病医院,酷刑折磨七个多月。

有一次,警察发现我有一本大法书,抢书时,把我拖、甩、撞到铁门上,当时我就昏迷过去了。后来我儿子来,把我接回家。

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我又到北京上访,四川彭州市乡政府“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非法组织)翟善春等共两人把我非法关押到乡政府,宁作华踢我腰、踩我的脚和小腿,打的我到处是伤痛,痛了一个多月才好。家都没让回,直接就把我关进资中楠木寺劳教一年半。

在劳教所,又饱受折磨、毒打、铐手铐、绑细绳,每天只有一两米的饭,每顿强制我喝三大碗水,不喝就灌,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澡。我亲眼见到郫县法轮功学员陈金华当时灌水时差点就被灌死。还亲眼看到成都法轮功学员祝霞被刑事犯拉在地上拖,身上有很多皮肉被拖烂。

在彭州看守所被毒打、灌食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四日,我到红岩探亲,红岩和敖平派出所警察再次绑架我后,非法抄了我的家,将我的法轮大法书籍、音像、电视机和影碟机抢走。并将这些物件放在一起,强制我照像,我拒绝照像,被一邪党人员抓起一扫帚从头部打下去,一下将扫帚把打断。我的头部痛了很多天。

当天我被劫持到彭州看守所迫害。我不吃饭,抗议迫害,次日被捆绑在囚椅上灌食,并用铁丝捆手。由于捆的太紧,铁丝陷入肉内,很快感到疼的心发慌,而且愈来愈痛。一个多小时后,邪党人员看到我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才将铁丝换成布条捆。

我被捆在囚椅上灌食迫害七天七夜,灌食的管子也固定在身体和囚椅上。从囚椅上下来几天,又被转到八五四厂迫害了四天。一天,一个邪党人员说要将我活埋了。我想,我可不能让他们活埋了啊!我要想办法逃出去,结果我刚逃出了大门,就被抓了回去,两个邪党人员将我一顿毒打,又踩又踢。

在新津洗脑班被灌毒水 打毒针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我被劫持至成都市所谓的“法治教育中心”(即新津洗脑班)继续迫害,被毒打、泼水、灌毒水,几乎致死。

有一天,邪党帮凶人员说我炼功,就毒打我,这个邪党人员将自己下身夹着的带着月经血的卫生巾从下身扯出来就塞进我的嘴里。次日,又继续毒打我,并将肥皂塞进我的嘴里,撬的嘴里鲜血长流。这样毒打还嫌不够狠,又连续几天将我的衣服、裤子及棉被用水泼湿,折磨我。

二零零八年九月九日,我绝食抗议迫害,被灌食毒水,当时我感觉很咸,很快就开始全身疼痛,愈来愈痛,难忍的疼痛,我满床打滚,整个晚上也这样痛啊痛。直到次日,邪党人员看见我人已经不行了,就送进医院里。医生诊断书说:双肺已经黑了,苦胆已经坏死了。

由于医生说无药可救了,恶党人员怕担责任,决定立即放人。当天彭州就来人将我接回,九月十日交给儿子接回家。此时我不能正常进食,脖子不能自由活动,已经完全丧失劳动能力,记忆力大减,生活自理都很困难。

我不想给儿子增添负担,自己强忍着痛苦,每天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就这样,硬是一天一天的挨过来了。我家院内有口吃水井,由于我已经无力从井里提水了,只好到院前的水沟里舀点脏水吃。后来将此事告诉在外工作的儿子,儿子才回家给老人打井水吃。

我回家一个多月,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无力做农活,只好将原本做的很好的承包田送给别人做。我想通过继续修炼法轮大法,使我的身体恢复健康。后来,大法的神奇再一次在我身上体现出来。

遭迫害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六日,我和张翠先一同去找买菜的老板到张翠先家卖青豆。在回家的路上,被彭州市军乐乡派出所恶警强行拦住,他抓住我就大打出手,强行绑架了我们。张翠先不配合,骑车就走,恶警马上在后面追赶,张翠先的头部摔伤,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走脱。我被迫流离失所。

再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在彭州市楠杨镇讲真相,还民众知情权,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恶意举报,被楠杨镇市场管理人员谭金述、彭长松,把我绑架到升平派出所,又把我转至彭州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他们打我的脸,扭我的手,痛了二十多天才好,于七月十一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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