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师父安排的修炼环境

更新: 2019年03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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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当我和丈夫在二零一七年八月获得《转法轮》一书时,我们还不知道,这将完全改变我们的命运。在此我想回顾一下我这一年多来修炼的点滴。

我和丈夫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已经对自己的舒适享乐有所控制。我们放弃奢侈品并搬去距离城市十二公里的乡村小房子。因为我们想独立,所以舍弃了汽车,主要是徒步或骑自行车购物。

为了能够学习法轮大法功法,我们和那时四岁的儿子徒步十一公里走到最近的火车站,然后坐两小时的火车去了柏林。我们学习了功法,并在勃兰登堡门的信息台了解了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然后我们又以同样的方式回了家,就象我们来时那样。我们四岁的儿子很愉快地参与了整个过程,大法向我们展示了无边力量。

修炼后家人再度共同成长

修炼前,由于不同的原因,我跟女儿、母亲和姐妹停止了联系。修炼三周后,一年多没跟我们联系的十五岁女儿突然跟我们取得了联系。

读了《转法轮》后,我意识到为人类社会尽自己一份力和在常人中修炼是多么有价值。此后不久,我在一次应聘新工作的约谈中遇到了我的母亲。虽然那时我没有获得这份工作,但却联系上了一年半都没联系过的母亲。只有师父能够安排这一切。

师父也安排了我有一天巧遇我的姐妹。我们很高兴,一年半之后再次相见,并且借机消除了过去的误会。

一个新的开始——在工作中修炼

第二次应聘成功了,我应聘投递员并获得了这份工作。我准备要去掉晚上嗜睡的执着和与此相关的安逸心。

我骑自行车完成每天的工作,我每天骑行十二公里,其中一段两公里的路程是在森林里穿行。感谢师父不断给我勇气,让我慢慢克服了对野猪的恐惧,我曾在夜晚多次碰到它们。一天晚上我遇到一群野猪,我的心却不为所动,静静下车等着。野猪们消失在灌木丛之前,还在我周围发出咕噜声。我眼含感激的泪水,我知道,经过了几个月的时间,我终于消除了对野猪的恐惧。我认识到,恐惧并非源于真正的自我,师父帮我认识到了这一点。

放下证实自我的心

我从事这份工作,是想对社会尽一份力和在常人中修炼。如果同事不太舒服,我当然会帮助她们完成工作。我经常因此多负责一些路段。回首过去,我意识到,在这表面的无私的背后恰恰是证实自我的心。我想要让别人看到,我是多么好。过去我就有这样一种潜在的倾向,好表现自己。这是对法的错误理解,我想要做好事,但这样真的好吗?

师父说:“你骑车满城市跑,也不一定碰到好事做。你天天这样干,也不一定碰的着。”[1]

认识到这一点让我很高兴,我能够认清并放下自己的执着,现在可以更轻松的工作。如果同事来寻求帮助,我还是很愿意帮忙,但我已经不再执着。

相信师父的安排

作为法轮大法修炼者,我毫不犹豫地承担了额外的工作,就算这样会让我晚下班好几个小时。我们每次开会,主管都诚意地感谢我。每次我都借机跟他讲法轮大法的真相和在中国发生的迫害,我还向他推荐了神韵演出。

有一天我工作时开着公车不小心撞上一辆停着的车,我保持冷静并给警察和主管打了电话。

发生车祸时,肇事的工作人员必须向雇主赔偿商定的金额。主管告诉我,他不会向我要求这笔款项。他说我做了超出平均水平的工作,而且他总能信赖我。我向他解释根据“不失不得”[1]的法理,为什么我一定要支付这笔事故赔偿费——而且事不宜迟。

这笔赔偿金应该在下一次的工资中扣除,但月底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工资未被扣除任何款项。当我指出这一点,并要求在公司用现金来支付时,我收到了主管一封电子邮件,写道:“我们就保持现在的处理方式,我希望您能给予信任,处在我的位置,如此处理是正确的。”

虽然我很高兴,主管能对大法修炼者的工作如此看重,但我还是听师父的话。

师父说:“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2]

我向内找,考虑这种情况的深层含义。我思索主管的话:“……我希望您能给予信任,处在我的位置,如此处理是正确的。”我突然明白了,师父看到了我的正念之心,我想要承担车祸的损失,不过主管却借此机会表达了对我工作的肯定。

在这句话中:“我希望您能给予信任,处在我的位置,如此处理是正确的。”我也认识到师父的点化。师父费尽辛苦安排了我的修炼路,我应该全心全意信任并正念遵循师父的安排。

在上班的路上出车祸

从二零一八年布拉格法会回来两天后,我骑自行车去上班的路上在森林里跌倒。我昏迷了一小会儿,没了方向感,但我还是继续前行,到达的时候有些迟到。虽然伴随着几乎无法忍受的疼痛,我还是完成了工作,分发了报纸、信件等。

根据工作章程我应该去看医生,但是我拒绝了。部门经理看到我的身体状况后感到震惊。但我对法轮大法和师父的信念不曾动摇。

那天一位家住附近的同事把我送回了家,当我请她第二天顺路接上我去上班时,她以为我在开玩笑。我说,我只需要几小时来炼法轮大法的功法,之后就会好的。她很怀疑,而我相信师父。

在自行车事故后,当我炼功时,我想要通过某种姿势减轻疼痛,不过我只是随其自然,并没有过多想它。炼第三套功法时,我悬着的右臂突然被向上拉起,虽然很疼我还是坚持着。在第三遍动作时我就觉的胳膊好多了。炼第四套功法时,师父复位了我的肩关节,它咔咔响了两下,好象有块骨头又回到正确位置了,之后我感觉好多了。

经过向内找和炼功,我第二天晚上又去上班了。同事们非常惊讶,她们没有安排我的工作。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可以证实法并展现大法的威力。我准备好投入工作,一开始非常小心,因为还是有些疼痛。然后我不断提高对自己的要求,直到某个时候我完全不再去想手臂受伤,该怎么动就怎么动。我有尊严地接受了疼痛,因为师父慈悲的加持,我能够承受巨大的疼痛。所以我完成了另一位缺勤同事的工作。

在整个工作过程中,我心里谨记师父说过的一句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我工作了超过十小时,而且之后感觉非常好。周一我又骑自行车去上班了。

向内找和修炼如初

当时回到家跟丈夫说起自行车事故时,我意识到必须要向内找。我们发自内心地笑了,因为很明显,在修炼中被我忽视的问题不是小问题。

我找到妒嫉心和安逸心。我曾妒嫉开车去上班的同事可以多睡一会。前几个月在炎热的夏季,我只是说服自己骑车很舒服。但事实上,炎热的夏天骑车比去年零度以下的寒冷冬天更难耐。但是,这不又是常人的想法吗?

师父说:“有了这个身体之后,冷了不行,热了不行,累了不行,饿了不行,反正是苦。”[1]

师父又说:“有这样一句话:大法无边,全凭你那颗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1]

我对自己有很高的要求,但是这些信念真的出自纯净的内心吗?

师父说:“修炼哪,有那么一句话,叫“修炼如初,必成”,是不是?(众弟子热烈鼓掌)刚得法修炼时什么心情?当大家知道这个法是什么的时候,哇,简直那个心情激动的不行,下定了横心,一定修好!就当初的这个心,你要能一直在你的修炼过程中保持到最后,你要不成,天地都不容。”[3]

我意识到,我失去了修炼法轮大法的心态和热情。那种在常人中修炼的喜悦,在公司工作一年后,只剩下义务上的责任感,只是在完成工作。我还记得第一天上班的时候,那时我很好奇,师父在我的工作日安排了什么。我对所有可能促進我提高心性的机会持开放态度,在每句话背后我都能体会到师父的点化。凭借正念我又找回了这颗心。

师父说:“在社会的各个行业中都可以修炼,也都有有缘人等待得法。”[4]

毕竟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工作,也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环境。我怎能忘记这一点?在师父的帮助下,我再次学会珍惜自己的工作。

怕疼的心

在我骑车出事的那天晚上,我意识到,我对身体疼痛的恐惧是巨大的。就算在炼功的时候,我也总是试图避免疼痛。

当我跟同修说起我双盘感到困难时,她跟我讲了一位同修的经历。那位同修把腿盘上后,她听到了骨头撕裂的声音,但那位同修仍然一动不动地坐着,只有流淌的眼泪才能让人知道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这位同修说:“对于疼痛的恐惧只存在于你的脑海中,一旦你停止专注于恐惧,它就会消失。”

这个例子给了我勇气和信心,我也能完成双盘打坐。我对自己说:“我现在要双盘入静了。”没有其它的想法我就把腿盘上了,我惊讶地发现我很轻松地就做到了。我打坐了十五分钟,腿没有滑下来。当我有了这样的想法——这对初学者来说足够了,我就结束了双盘。我没意识到,这种想法是一种很大的干扰。也因此没有去掉怕疼的怕心。这样就让旧势力钻了我的空子。

我还发现了其它的怕心:对寒冷和潮湿的恐惧。秋天到了,气温下降,开始下雨。但这些对常人而言恶劣的环境,不正是让我修炼的好机会吗?忍受苦难、消除业力不是很有意义吗?我不应该感谢吗?我很难接受这一点,这样的想法让我难受。

师父说:“别人能修的好,你为什么修不好?!”[5]

我意识到,我缺乏精進实修的意志,因为我一直想逃避痛苦。我消除了我不能忍受痛苦的这一常人观念,然后我发出正念,清除环境中所有的负面因素,使我能够正念、精進地实修。

我以全然的信任把自己交到师父慈悲的手中,遵循师父的安排,在师父的看护下直至修炼圆满,并回归自己真正的本源之地。

请慈悲指出不妥之处。

非常感谢,尊敬的师父。非常感谢,同修们。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3]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二零一九年德国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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