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师尊的一路看护


更新: 2020年11月23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一九九六年我有幸看了《转法轮》,当时还没有学炼功呢(我也不是抱着祛病健身的目地学大法的),但我的很多种病就都没了,这也太神奇了。最明显的是脑供血不足症状,每天迷糊、嗜睡,当我开始学法后就精神起来了,一天半宿都不困,自己却有点害怕,怎么不困呢?其实,是师父给清理身体让我没有病痛症状,挤睡眠时间多学法。

一年后我才开始学炼功,每天炼一遍,身体轻飘飘的,干多少活也不累,没病没痛,不打针不吃药,这对于常人来说就是天赐洪福。身边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我学法炼功后,以前的病都不治而愈了,都渐渐的开始了解大法。

我受益了,我要让更多人知道,我因为炼功疾病都不翼而飞,好多人开始来我家找我,要炼功学法,陆续有三十多人开始学法炼功。为了方便大家一起炼功学法,在我家成立了学法点,好多邻居因为经济条件不好没有钱请书,我就出资无偿给她们请书、请学法炼功磁带,带领大家一起学法炼功,每周都参加镇里、县城的洪法。

因为有法的威力,师父的守护,每个人因为学法炼功,跟家人、亲戚朋友相处融洽了,吃亏占便宜的不计较了,婆媳、夫妻没有矛盾了,身体没有疾病了,全家都受益了,每个学员都见证了大法的奇迹,坚定了修炼大法。我们也全家开始修炼。我丈夫为所有同修来回取送学法资料,担负起辅导员的责任。

转眼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疯狂打压开始了,我们学法点二十多人都要去省政府上访护法,由于好多学员家里经济条件特别不好,我就给每个同修发了路费和餐费,我们来到省政府加入了上访群体,一直也没得到答复结果,我们就都被拉到一个学校,后来登记后都被当地去车拉回来了。从此,我们就成了邪恶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们家成了被重点监视的对象,当地政府派人常住监视,不让出门,不让上访。

九月份,我们终于踏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我和丈夫北京上访回来后被当地公安局绑架,邪恶说共产党员不可以炼法轮功,我丈夫说那我就退出共产党,当场写了一份退党声明后就被绑架到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百天。女儿与同修進京上访后被绑架,劳教迫害两年,当地邪恶非法敲诈、抄家,像土匪一样到家里打砸抢,拉走一车我家的财物。

白天黑夜监视看守我们的警车每天来回穿梭在村庄,警笛尖叫,使整个村子笼罩在恐怖惊吓之中,家家户户人心惶惶,一个来我家买货的邻居,被监视我们的人看到刚从我家出去,便去硬说他是炼功的,要抓人家,邻居当时就被吓抽了。

二零零二年我做真相资料被绑架,被当地邪恶关押在看守所,進看守所后我开始绝食抵制迫害。第二天狱警领来一个狱医和几个劳动号子带着灌食的器具奔我而来,我一下跳起来,没让他们摁住,厉声指着他们说: 把我家属找来,你们给我签上字,出现后果你们负责。我当时感觉到师父在加持我的能量,当我正念强的时候,邪恶顿时就蔫了,那几个人站那半天,好像定住一样,然后说那我们不管你了。邪恶给我灌食就是想要迫害我,我按师父说的全盘否定它们,没有让它们得逞。

被绑架时我藏了一本《转法轮》,在看守所我和同室的同修一起坚持学法。师父有一句话说:“以法为师。”[1]当我不知道怎么做时,我就要学法,以法为师。

在一次提审中,由于我正念不足,警察看我光着脚在地上站着,两眼盯着我的脚,我当时没意识到自己的念是不正的,心想他要来踩我脚,那个警察真的就抬起来一只大脚踩在我的脚背上,冬天,警察穿的棉皮鞋,在我脚上来回拧了几下,我的脚马上又红又肿,这时恶警又向四周看了看,正好有一个扫把,我又想邪恶要拿它打我,恶警真的是拿起扫把打了我脖子,脖子肿的很粗,我明白了,这一难是我自己求来的,没有否定邪恶的迫害,让邪恶钻了空子,当时还不是每一念都很正。尽管当时没有做好,但是师父还是替弟子承受了,脚背回去后都变成黑色了,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感恩师父一直的守护。

在看守所,有一天晚上睡在地上,突然小腹疼痛难忍,像一把刀子在里面搅,四肢就像散了架子一样,都不好使了,全身动不了,我当时意识到,邪恶在迫害我另外空间的身体,我在心里说: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谁也不配来害我,谁也动不了我,求师父救我。不一会儿,我的四肢就都好使了,全身都能动了,我马上坐起来发正念。

第二天同样症状刚有一点反应,我马上意识到假相又来了,马上坐起来发正念,一会就好了,连着三天正念,假相症状全部清除,我知道,是师父化解了我的难,我只承受了一点点,都是师父承受着。

还有一次在邪恶黑窝里,突然出现心脏病症状,心跳加快全身无力,坐都坐不住了,躺在床上一动都动不了,我的第一念这是假相,来表演的,我心里求师父,我是正法弟子,是李洪志的弟子,谁都不配考验我,不下去就灭掉,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师父不承认,我怎么可能承认呢,我听师父的。

那时,如果别人知道这种情况会向狱警报告的,那狱警就会强行给服大量的药来迫害身体,我没让任何人知道,就是正念除恶,很快症状就消失了。

类似的假相还有几次,每一次我都亲身体会师父的看护,都是在师父帮助下弟子正念闯过去的。

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一年里,不记得有多少常人跟我学法了,只要進来一个常人,我首先给她介绍法轮功,告诉她做好人,走正路,告诉她只有修炼真、善、忍,生命才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有一个小姑娘因为涉及命案被关押在看守所,跟我学法炼功后,奇迹发生,改判了三年,所有常人都感到非常惊奇。同屋很多人看到了大法展现的神迹,都开始跟我学法炼功。看守所的警察说,你可别再发展学员了。我丝毫不理会他们,助师正法,救度世人,我怎可因身在牢笼而停滞不前。

二零零三年我被送往女子监狱,在黑窝里,我开始正念抵制迫害,不戴名签、不做奴工。第一次找我谈话的是监狱长,说:“你身强力壮的不在家做点买卖,卖点菜啥的。”我是大法弟子要展现大法弟子的威严,我说:“我不是自己打车来的,是被绑架来的。”监狱长扭头就走了,边走边说,不跟你说了。第二次,还是这个监狱长说:“你不干活就在这白吃饭。”我说:我是证实法来的,给我吃什么我也不感谢你。他扭头就走。

我明白了,是师父、是大法给了我正念威力,师父说过,“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

一次一个大法弟子被迫害,绑在床上受酷刑,我同其他同修商量后给监狱长写了一封信,要求无条件释放被绑的大法弟子。我说: 过年了,你们都回到自己家,全家团圆,我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不能与家人团圆,还被绑在床上。今天过年,如果不释放被吊绑的大法弟子,我们全体绝食不吃饭。早餐就餐时,我们小组没有吃饭,全体在食堂站成一排,用行动制止迫害。早餐过后,监狱长的车开到对面楼,估计与大队长商量对策。中午饭,同样我们在食堂站成一排没有吃饭,抵制邪恶。

晚餐时,我们刚到食堂,就有一个同修跑过来告诉我,不用绝食了,同修被放下来了。我说,不见到同修不相信。狱警让同修把被吊绑的大法弟子领到食堂给我们看。其实,我并不认识她 ,但是我们看到了师父法力威严,大家都确认放回来了。大家很受鼓舞,我们放心了,我们心中无比感谢师父,感谢大法。

通过这次我知道了邪党恶徒做坏事也是胆战心惊的,只要我们正念正行,一定可以铲除邪恶,展现师恩浩荡。

有一次,恶人用电棍把同修的头和脸电得像大盆一样大,眼睛都看不见了,在厕所遇见她,被包夹看着,我根本认不出她了,狱警已经下班了。出于对邪恶这种恶行的愤怒,我一个晚上写了一篇关于同修被迫害的事实。第二天早上狱警一上班,我就准备去大队长办公室送抗议真相信。我们宿舍一共二十多人,还有十几个常人,饭都打好了,一个也没有动筷的,谁也没吃饭,都在为我担心,因为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迫害,经常能在走廊闻到糊味,听到电棍的滋啦啦的声音,很恐怖,所以很多人的心都是悬起来的。可是我们不惧怕邪恶,大法弟子被迫害我一定坚决抵制。有师在有法在,师父给了我大法的威力。

到办公室后,很多狱警都上班了,我大声说,你们是人性全无,如同日本鬼子在残害中国人,以前是在电影里看到如何迫害中国人,可今天,我亲眼看到的共产党在残害自己国民,我正义正言揭露邪恶,恶警队长哄骗式的一把搂过我说:哎呀,她要是像你一样,我们也不会这么做,我们给她喝糖水了,没事了。

这件事我正念正行,激怒了直接管我们的恶警,她把我叫到管教室,暴跳如雷,魔性大发,手握一根短棍示威式的到处摔,意思是你看看这是什么,想让我怕这个东西,让我恐惧。我刚开始不知道这是电棍,后来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在用电棍吓唬我,我心念很正,她敢电我,我就反电她,恶警真的就不敢了。当我们自己正念很强时,师父真的为我们做主。感恩师父一直守护,当我回到寝室时,满屋人为我高兴,特别那些常人,她们都担心我被迫害,通过这次她们知道真正有大法威力在,把魔销毁了,从那以后她们非常敬重大法。

那年我把自己的环境开创得很宽松,不参加任何劳动,其他人劳动时,我和同修就在旁边的一个小屋里看书学法。有一个狱警听常人说,我们每天回到宿舍也看书,那个狱警让常人问问我们,看的是什么书?可不可以给她看看,后来,同修手抄了一本《洪吟》给她看。

新年后,听说第八大队迫害大法弟子非常严重,和同修商量后,我们决定,必须在邪恶的老窝清除邪恶,不能让邪恶肆无忌惮的迫害大法弟子。我们大法弟子马上共同行动,没有横幅,我们就用十六开白纸拼上,写下反迫害标语,在监狱五百多人同时在食堂就餐时,带领大法弟子打标语抵制邪恶,展现大法威严。

一共八个人站成一排,手持标语,狱警看我们打出的标语顿时惊慌失措,狱政科连忙拉来了一车狱警,气急败坏疯狂抽打捆绑我们,我不配合,六、七个狱警来抓我,抬我,混乱中屋里的东西全部被掀翻,后来我被狱警抬進小号,锁在墙上。

在小号里被邪恶迫害时,我两只手横着被铐在墙上,两脚被恶警锁在地环上,下面是厕所,晚上就在厕所边上睡觉,一只手铐在地环上就在地上睡,冬天的小号阴冷刺骨,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非常残暴,我被吊在小号几天后,又被铐在抻床上迫害,十多天后,两只胳膊肌肉和筋已经僵硬了,邪恶采取多种花样骗术迫使我屈服,强压胳膊往回弯,加剧折磨我,抽搐得疼痛难忍,恶警狰狞狂笑说是给舒筋,为了达到邪恶的目地,他们不择手段对我残害,身体受到致命摧残,罄竹难书。

危难中我想到师父、想到大法,我就背法。可是想接触到新经文难之又难,一次在传经文时被包夹发现后举报,狱警把我吊在小号,调查经文来源,因为我绝不出卖同修,第三天他们想让我屈服,恶警把我四肢绑在床铺四角支架上吊起来,将床板抽出去,用被子捂住我,让刑事犯在上面强压着我,整整吊了我一宿。这样把我抻在床上十五天后,将我的脚腕和手腕勒掉了皮,手脚全肿了,很多天不能穿鞋,冬天恶警还专门开窗开门冻我,阴冷的寒风钻心刺骨,身体时不时的抽搐。恶警终究是作恶心虚,不敢见光,只敢晚上残害折磨我,白天会把窗门用帘拉上隐蔽起来,可见邪恶对大法弟子的酷刑是不敢见光的。

吊床期间大小便就在床上躺着便,我绝食,邪恶就用筷子、牙刷扒开嘴强灌,每顿饭只给两勺,为了不让大小便根本不给水。

我每天都在想师父,心中默默背法,师父给了我无限的力量。

四年的非法关押,邪恶不停歇的骚扰我家人,从精神和经济上对家人造成了难以磨灭的伤害,从前门庭若市,家里来人络绎不绝,而后,谁都不敢和我家人接触,生怕有一点沾染。

二零零六年我回来后,看书学法,常和同修一起做助师正法的事,有几个小同修,身体轻巧灵活能上树,上特别高的水泥杆子,我们就把横幅挂到最高处,邪恶够都够不到,还会在最高处写真相标语,挂小广播,每天晚上分头骑自行车到附近村庄发真相资料,粘不干胶资料,一发就半宿,年轻的去远一点,老同修就在附近近一点的村庄,每个同修都严格按照大法弟子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这几年环境好些,就面对面讲,面对面发真相资料,环境开创得非常好,每年中国新年给家家户户送真相日历和福字,几乎都能接受,内心都认可大法,都没有恶意,很多人非常感激。多年的整体助师正法中,有新学员跟着学法炼功的,有停滞不前的同修都回来的,开始勇猛精進了。

这些年一直忙于救度众生我学法少了,影响了自身修炼,为此我与同修开始昼夜精進学法,七天七宿通读《转法轮》,五套功法一天一遍,整点发正念,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一周下来终于把在狱中被邪恶迫害多年的伤腿恢复,邪灵被大法铲除掉,我可以正常走路了,我现在能正念正行,欢快的走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路上,在法正人间到来之前我没有忘记叫醒身边亲人,修炼路上不留下遗憾!

最后,叩谢恩师慈悲苦度。

我一定做好三件事,紧随恩师,圆满回家。

个人层次有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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