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害中不配合邪恶


更新: 2020年12月31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下午5点半,“叮铃铃……”家里座机响个不停,我拿起听筒:“喂?”“是不是××公安局?”“不是,打错了。”我放下电话,心里直嘀咕,这样的电话已经接到过三次了。

次日清晨6点半,我打开电脑,有同修送来几份揭露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上网资料,我得赶紧把它打完发到明慧网去。我仔细辨认着一张用血写在白布上的字,这个大法弟子刚从劳教所保外就医出来没几天,被恶警用手铐吊在窗子上,寒冷的冬天,将她的衣服剥下,用200瓦的大灯泡照着她的头,并放狗来咬她。不让她吃饭(这个同修被迫害死了)。我将她的照片发到了明慧网上。

打完这份,我又拿起另外一张,密密麻麻的字是写在一张揉皱的卫生纸上,这是揭露同修在劳教所被迫害的情况。这位男同修被邪恶之徒用水果刀捅進肛门搅动,并将他关在一个如坟墓般的石洞(禁闭室)长达一个月,让他睡在冰冷的石床上。恶警还将他扔進一个水塘里,在岸边将电棍插進水中,并叫来劳教人员观看。这位同修在水中痛苦的扑腾着,这个恶警还哈哈大笑,有个劳教人员不忍心看,求警察说,“不要再折磨他了,他是好人。”

我含着眼泪打完字,发出邮件,将其余的稿纸烧了,只留下了这块用血写的布和那张用手纸写的血泪控诉。我想留下这特殊证据,作为将来清算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滔天大罪时作为呈堂证供。

这一天是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一个春寒料峭的早晨。

“叮铃铃……”电话响了,是一个同修打来的,她说有个同修的打印机有问题,让我去看看(那个地方离我很远)。我说如果是硬件问题,我不能解决,如果是驱动程序问题,我可以在电话里告诉怎么弄,她一再要求我去一下,我说好吧。

放下电话,我开始收拾大法真相资料,我想去时顺便带给她。不一会,我吃过早饭准备出发了,这时门铃在响,我去打开门,几个警察站在了我面前。我方才明白,前几天打错的找公安局的电话,是师父在点化我有公安局的要绑架我了。刚才同修要我去看打印机也是师父在救我,让我离开啊,可惜我悟性太差。

他们進来就开始到我房间看,看到了我的电脑打印机和真相资料。一个胖警察掏出手机通知他的同僚过来。他们认为逮到了一条大鱼。

接下来,警察们开始翻箱倒柜,一片狼藉,没收了我的电脑打印机和那张血写的布和手纸。我被押上警车到了派出所。

警察开始作笔录审讯我,姓名、年龄、单位、什么时候开始修炼?他问我法轮功是什么,我就给他讲,法轮功是教人用“真善忍”修炼做好人的佛法,法轮功与其它气功的区别在于,必须学法提高心性做好人,才能同时达到身心健康的目地。

他们要我说出是谁交给我的资料,我说:“我不能告诉你,我若告诉你了,你会去把人家抓来,就少一个大法弟子做救度众生的事情。”

晚上,他们将我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一个警察和协勤看守着我。24小时后,警察将我转移到了国安局的办公室。他们不给我吃饭,将我铐在椅子上,他们轮番睡觉并继续审讯我,我仍然拒绝说出同修的名字。

半夜,轮换一个警察来继续问我,说那个被迫害死的同修不是被他们迫害死的,是她自己突发病死的,还说可以将医院的证明和他老公写的证明给我看,可是他翻了半天也没有翻出所谓的证明来。我想,即使有证明也是被他们威胁强迫写的假证明。早上我开玩笑的说,他们不给我吃饭是违法的。一个警察就去泡了一包方便面给我,并说:“我们知道你们法轮功都是好人,我们每次送大法弟子去看守所,都要给他们打招呼,对法轮功好点,我送××去的时候,还给他买了内裤袜子。”

48小时的时限到了,国保队长说:“最后再问你一遍,说不说?说了可以放你回家。”我坚定的对他们说:“不说。”于是他们将我送到了看守所。

進入看守所,一个20多平方的监舍竟然住着20来个人。房间里一个大铺板,铺板旁边有一个门帘挡住的厕所,厕所没有水龙头,本来就狭小的空间还要放几个大塑料桶装水供冲厕所。

距离厕所一米远的是一个约5米长3米宽左右的大铺板,铺板定员可以睡9个人,但现在要睡11个人。连过道上也安排睡着两个人。铺板位置是要按入所时间长短排队由警察分配的,铺板上每个人的位置以一块半墙面瓷砖为限。

铺板下面是一个个空格,放着塑料箱子,(据说曾有犯人将人打死后就藏在铺板下的空格中)两个人共用一个箱子放自己的副食水果什么的。

白天“在押人员”就在铺板上做奴工“折画”,即折“头痛粉” 或是“小儿安” 纸袋。到处都堆码着装货的箱子和浆糊。

墙壁上的铁窗下面有一个小洞,开饭时,炊事班的男犯们就打好一碗碗的饭菜从洞口塞進来。

外面是一个放风间和水池,大家在规定的时间里,就在放风间洗衣、洗碗、洗漱、转水(从放风间提水到室内厕所的大桶里)。

我被安排睡在地上的巷道上。在一米宽六米长的过道上要睡“三铺帘”,即横着睡三人,竖着睡三人,每个人只能侧身而卧,根本不能翻身。

一天早上起床,突然听见一声尖叫,原来是一个叫“科索沃”的小姑娘发现自己被窝中竟然有一只被压死的耗子。“科索沃”的意思是当时国际上联合国正在打“科索沃”战争,那个小姑娘的样子就象“科索沃”难民一样。

早上起床后,完不成生产任务的或者违反监规的受罚者,就要“打冰箱”。即将几十床被子、棉絮将其对折后,叠码在墙边,再罩上一个绿色的丝绒罩子,从外观上就像是一个大冰柜。所以这个叠被子的工作就叫做“打冰箱”。

监舍的空间有两层楼那么高,上面是巡视道,警察和站岗的“枪兵”就在巡视道上巡逻和监视女在押犯们。墙上有一个铁窗,窗台上安有对讲机,大家叫它“叮咚”,因为只要听到“叮咚”声,就是警察要喊话了。通常警察就站在窗子上发号施令,特殊情况才進舍房来检查或者是抽犯人背监规。墙角挂着一个广播音箱,据说里面装着监控器。每天早上音乐响起,大家就起床。

20来个刑事犯,还有戴着脚镣手铐的死刑犯,拥挤在20来平米的房间。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除了吃喝拉撒,还得要做生产任务。白天大家要在铺板和地上“折画”,即用浆糊粘贴头痛粉纸袋,每个人的生产任务是2500~8000不等,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被处罚增加任务。

夜晚十点开始就要轮换着值班,每2个人一班值班2小时,防止有人自杀或自伤自残。有人上厕所,值班者就要站在厕所边,过一会要掀开布帘子看看里面的人是否在“自杀”。只有镣子们不值班。值班时每个人就“折画”,以免打瞌睡。而且很多人都完不成生产任务。

看守所有三个女舍房,楼上是男舍房,夜晚常常从楼上传来沉重的脚镣声,很是阴森恐怖。旁边还有禁闭室“小间”,违规的男犯就关在里面,有时候里面发出男犯痛苦的嚎叫、惨叫声,我的心就感到揪心的难过。

看着这些整天“争争斗斗”的人,我觉的人生最大的福份不是吃喝玩乐,而是能成为一个好人。因为任何物质变坏了,就只有淘汰的份了,就象一台新的电视机,坏了只能修,修不好了就只能扔了。人也是一样,如果道德败坏了,就只有修炼,通过修炼使自己变成好人,如果不修炼,再坏下去,就只有被上天降天灾淘汰了。常人可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在名利情中争争斗斗,无知的害自己造下更大的罪业,变的更坏。为了让她们明白这个道理,我给大家讲真相,让大家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我就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呆了13个月。期间,那个国保队长再次来提讯我,拿出几张照片让我辨认,问我是否认识照片上的人,我说不认识。他们以为我失去自由这么久,想获得自由的愿望会使我配合他们,没想到我还是重复以前对他说过的话:“我不能告诉你,我若告诉你了,你会去把人家抓来,就少一个大法弟子做救度众生的事情。”

他走到外面,我听见他打电话给他的上司:“还是那样”。十三个月后,我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送進了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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