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法弟子整体中的一颗粒子

更新: 2020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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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三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十月开始正式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后我从一个自私、贪婪、不检点的凡夫俗子,变成了一个自觉自愿按照“真、善、忍”的准则去约束自己的好人。

在大法被迫害的二十年里,由于坚守大法法理“真善忍”,为了做一个为他的好人,我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开除公职、两次失去在私企的高管工作,遭迫害,合计七个派出所、六个看守所、一个劳教所、两个拘留所、两个监狱医院、三个公安局(处)、一个国家信访局、一个驻京办,共计29次的非法关押。这些迫害让我体会到修炼的不易,更让我明白师尊救度众生、拯救大穹的艰难,同时铸就了一个大法弟子修炼大法坚如磐石的金刚志。

上访路上与同修形成一个整体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和几位同修一起第二次去北京为大法上访。当天我们碰到全国四个省份的十九名大法弟子,大家住在一个宾馆,晚上也進行了交流,主要是几个数次上访的同修交流他们在严酷的邪恶环境中怎么信师信法、正念正行的经历,这样的交流对初次上访的同修有莫大的帮助。

第二天早上我们相约一起去了国务院信访局上访,刚進入信访局的巷子,巷内已经站满了人。一群便衣警察挨个问巷子里的人是哪里人。我们一起到的同修中有四个同修是山东的,家乡口音比较重,山东的便衣就截住这四位同修,欲强行带走,其中有两名女同修拒绝配合便衣警察的命令,不跟警察走,有七、八个便衣警察对这两位女同修拳打脚踢,当便衣们把其中一个同修打倒在地,暴力拖走时,另一位女同修扑倒在地上,拼命用双手拽住前面倒地同修的双脚踝,便衣们使劲拽着两位同修往旁边的车子上拖。看到这个情景,我也奋不顾身的倒地抓住第二位同修的双脚,形成了三人倒地的长链,警察们拽不动,就过来三、四个便衣对我连踹带打带踢,即使这样我也一点不松手,警察累的打不动了,我还是不放手。警察们无奈的放手,再不拽同修了,我们三个就站了起来。

后来,便衣们乘着信访局开门大家往里涌的时候,趁机又暴力把两位女同修带走了,当时,自己对这样野蛮暴力的情况感觉非常的无助。進入国务院信访局做了简单的登记,值班警察就把我们为大法来上访的人截留在信访局。中午时分就把我们用公交车拉到了石景山体育馆。石景山体育馆派出所的一个警察询问我叫什么?我说:大法弟子!旁边的一个警察大叫:“我专门收拾大法弟子”,一上来就左右开弓,使劲的抽了我六个大嘴巴,打的我眼睛直冒金星。

到了晚上,警察们把没有报姓名和籍贯的大法弟子分到各个派出所進行审讯,我和三位同修被分到体育路派出所。警察盘问了三天,三天里没有让我们睡觉,困了只是在会议室的桌子上趴着眯会,最后我们几个啥都没有说,只讲修炼大法的美好和大法被迫害的真相。

六月三十日下午,警察把我送進了崇文区看守所。進到看守所,我才发现自己的肋骨非常的疼痛,只要一呼吸都感觉肋骨钻心的疼,我一摸疼痛的地方,肋骨上有明显凸起的包,感觉就象肋骨被打断了一样。我才意识到是那天在信访局门口被便衣警察把肋骨打伤,神奇的是后来我也没有刻意去感受疼痛的事情,疼痛啥时候没有了,肋骨上鼓起的包啥时候消失了,我都不知道。

还有一次,看守所里非法关押了一名年轻的大法弟子,警察指使关押的犯罪嫌疑人,想方设法的折磨这位年轻的同修,让同修说出自己的家庭住址,同修就是没有说。他们变着法的折磨同修,一会让同修做这样的动作,一会让同修做那样的动作,做不标准就是呵斥和打骂。我看到后,阻止恶人行恶,并劝告他们:这样做对你们不好。我的话刚说完,睡在二铺的恶人,飞起一脚直接踏在我的胸部,我的后背被踏的直接抵到墙面上,当时感觉内脏被踏碎了一样,几乎窒息,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好在恶人们再没有折腾年轻的同修。

劳教所里与同修形成一个整体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我被单位保卫处再次绑架,并被送進省第一劳教所。在劳教所的一年多,我被非法关禁闭两次,每次都是十天。一次是背铐在铁床边十天,站不起来,蹲不下去,是一种典型的酷刑“熬鹰”。只有在去劳教所医院灌食的时候,才解开背铐。灌食时,不仅要承受鼻饲的痛苦,还要遭受注射毒剂的痛苦,注射毒剂后身体内象火一般的灼烧。另一次是吊铐在高低床中间十天,直不起身子,坐不下去,痛苦不堪,不仅如此每天还要承受被鼻饲灌食的痛苦,为了增加痛苦,医护人员不拔鼻饲管子,直接用胶布固定在额头,真是苦不堪言。

即使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中,坚修大法,证实大法的使命从没有忘记。当时我们组里被非法关押六名大法弟子,我们彼此鼓劲,互相加油,经常形成一个整体。

每到周末,狱警要求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写心得体会,谈思想认识,我们六个同修从不同的角度根据自己对大法的领悟、自己修炼的变化以及对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剖析進行证实大法、维护大法,最后负责此事的中队长对那些管事的吸毒劳教人员说:以后都是这样的认识,就再不要交心得体会了。从此,我们再没有写过心得体会。

还有一天早上,我们隔壁组的一位同修,一大早就被他们组的组长打,我上厕所路过他们宿舍正好被我看到,我冲進他们的宿舍,对着他们组长说:不许打大法弟子!该组长的威严被挑战,恼羞成怒的对我又喊又叫,准备动手打我,我正视恶人毫不退缩。最后,大家把组长拉走了,而且值班的狱警批评了该组长的打人行为息事宁人。

营救中与同修、家属形成一个整体

一天,我正在家,有两位老年夫妻同修找到家里,说他们小区的一对母女同修被绑架,是看守所旁边的律师打电话告知同修的儿子这个确切消息的。同修的儿子得知信息后,马上从外地赶过来请看守所旁边的律师会见了妈妈和姐姐。同修被绑架的表面原因是粘贴真相小贴纸被监控视频拍到了。

随后同修的儿子就把消息告知了同小区的老年夫妻同修,他俩不顾炎热,急匆匆的赶到我家把消息传了过来。我马上把同修被绑架的消息传给能够传到的同修,大家分头开始营救同修。能够联系律师的同修主动联系律师会见;能够给办案单位承办警察邮寄真相信的同修邮寄信件;能够上网曝光的同修及时发信息给明慧進行曝光;能够陪家属面对承办警察要人的同修陪家属要人;能够发正念的同修发正念除恶。真的感觉是分工有秩,各尽所能。

一天晚上,五位同修冒着大雨驱车三十多公里赶到同修家里和同修的儿子交流、添正念。看似小小的举动,对魔难中的同修儿子都是莫大的鼓舞和宽慰。他明确的表示:我不懂怎么救我妈妈和姐姐,你们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绝对配合你们。

有一次,我和两位同修开车,叫上同修的儿子,陪他先去派出所要人,两位同修在车里发正念加持。后来,我们又去了国保处。到国保处陪同修的儿子面对国保要人,两位同修在车上发正念加持。当天见到了国保科长和承办国保,也聊了不少,是凡国保询问我个人的信息时,同修的儿子都机智的应对过去,我是笑而不答。这就是一个整体的体现,也是整体力量的体现。我个人觉的只要站在国保面前,就在清理其背后的邪恶因素,就是在唤醒其尘封已久的良知,就是在证实大法的慈悲伟大。

事后我们交流,发正念的两位同修说,发正念时感觉威力非常强大,自己面对国保的时候,也是不急不躁,心态平稳祥和的和两位国保沟通,起初国保科长有点恶,随着深入的沟通,他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承办警察倒是一直很凶,但他的领导的态度让他也是不好发作。最后我也慈悲的告诉两位国保:大法慈悲,救度世人于危机,假如两位的亲戚朋友,有难治的疑难杂症可以尝试一下大法的治病威力。国保科长笑着点点头,而承办警察却说:不需要。在交流过程中,国保科长也透露出了两位同修三十天可以回家的信息。

后来,母女同修果真三十天回家了,同修与家属形成一个整体,营救的效果就是非常明显,自己就是大法弟子整体中的一个粒子,非常的开心和知足。正如师父所教诲的:“你们是个整体,就象师父的功。当然你们和功可不是一回事,我就是举个例子。就象是我的功,同时都做着各种事。有在庞大的宇宙中不断的向微观、向更高更广以巨大之势冲击的,气势非常庞大,速度非常快,超越一切时间正大穹的,有的在这种冲击过后,去消除不同层次生命的罪业,平衡生命在不同层次纵横交错的一切关系,有的同化生命、有的从新摆放着生命的位置,甚至于在生命的最微观,各个层次中都做着不同的事,有的在低处空间做,有的保护学员,有的在清理邪恶,各方面的功都在这样的做。就是说一个整体不一定都做一件事情。但是无论你做任何一件事情,你都得配的上你的大法弟子称号。”[1]

二十多年的修炼风风雨雨,有精進的步履,也有麻木的消沉;有众生得救时欣慰笑容的满足,也有没有救人的懊悔和难过;有兑现誓约不辱使命的欣慰,也有三件事缺失的遗憾。不管怎样,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就是为大法而来的,今生能与大法结缘,成为宇宙中最荣耀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中的一员,这就是我今生最辉煌、最荣耀、最踏实、最明智的选择!

谢谢慈悲伟大师父的救度!谢谢同修们无私的帮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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