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法轮功学员二十年遭迫害情况综述(2)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四月七日】(接上文

三、经济迫害1.“不写决裂书,就是不让你生存”

蒋滨(蒋斌)毕业于上海财经大学,研究生学历。二零零一年被上海市杨浦区法院冤判三年。二零零三年六月,蒋滨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准备在七月份上班,但是当地六一零办公室非法窃听了他家的电话,并打电话到他新找到的工作单位进行威胁,结果还没等他正式去上班,工作就丢了。对方单位来电话只说有变化,就把他婉拒了。于是蒋滨直接来到六一零办公室,找到科长君美菊,质问为何要剥夺他工作的权利,难道说在中国炼了法轮功就没有了生存的权利了吗?君美菊嚷道:“你不写‘决裂书’,就是不让你生存,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有本事就去告我吧。”

2.威胁工作单位,吓得单位不敢要法轮功学员

应钰一九九九年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之后十几年中,被绑架三次。工作没有着落,有时刚找到工作,普陀区六一零恶人就打电话到那家单位,说她是炼法轮功的,你们当心点。吓得单位不敢要。

3.施压工作单位,威胁吊销营业执照

杜挺,本科学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杜挺因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关押,后走脱回到上海。二零零零年七月,上海青浦区迫害法轮功的中共邪党人员对杜挺所在工作单位施压,威胁吊销营业执照。为减缓领导压力,杜挺被迫辞职失去工作。

'杜挺'
杜挺

4.停发退休金,致使失去生活来源

王美华曾多次被虹口区“六一零”绑架迫害。二零一零年上海世博期间,上海虹口“六一零”打算再次绑架王美华去洗脑班。为免遭迫害,王美华被迫离家。警察打听王美华下落未果,竟生毒计,以王美华“失踪”为借口,停发她的退休金,致使王美华失去生活来源。

5.居委会骚扰工作单位

陆爱荣原是上海胶鞋六厂职工,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因去北京上访被单位开除,只能打零工养家。二零零九年上海世博会期间,陆爱荣被绑架,后非法劳教一年半。陆爱荣回家后,居委工作人员到陆爱荣所在单位骚扰,威胁说:“他是学法轮功的,你们要注意他,用他有危险,要小心。”如此多次,陆爱荣被辞退。居委不断的采用类似的方式干扰,他再也找不到工作了,家庭陷入严重的经济困难。后来陆爱荣摆了个修鞋修车的小摊,以微薄的收入养家糊口。

6.外企无理辞退员工

法轮功学员Vivian于二零零八年六月加入中德安联人寿保险有限公司上海总部,合同期三年。二零一一年六月公司与Vivian续签合同,合同期五年。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中德安联人寿保险有限公司逼迫Vivian签署《协商解除劳动合同协议书》,无理将Vivian辞退。Vivian工作兢兢业业,担任科经理,在公司历次的绩效考核中,考评结果都达到良好或超越期待。公司辞退她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她的信仰,这显示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外资企业同样存在。

四、法轮功学员家庭遭受的打击和株连

1.母女三人多次被抓,老父亲惊吓致脑中风

法轮功学员李玮红于二零零三年四月被野蛮灌食致死。二零零零年,她在温州被抓,被强行插管灌辣椒水,导致食道、肝、肠胃等器官严重受伤。后来医生开刀后发现她肠胃都烂了。

李玮红的妹妹李玮玲也修炼法轮功,在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零年曾二次到北京上访,因此被关在精神病院、看守所,被强行注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遭野蛮灌食致食管破裂。二零零一年一月,李玮玲再次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八年重刑,关押在松江女子监狱。

李玮红的母亲喻培英也是法轮功学员,多次被绑架迫害。老父亲在无数次的惊吓中,得了严重的心力衰竭和糖尿病并发症,经常送医院抢救。每当居委会通知要开始“监控”了,老人就发病一次。

二零一零年世博会期间,老父亲知道老伴喻培英又被监控后,又一次倒在地上。当小女儿李玮玲赶到家里,老父亲双手颤抖的拉着女儿说:“我怕,我怕你们再出事啊……”

2. 妈妈被害死,小姨伸冤遭报复,外甥被迫害精神失常

顾建敏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被浦东新区国保“六一零”、洋泾派出所绑架到浦东新区看守所,十二天内就被迫害致死。顾建敏临终前双眼突出,嘴角不断淌血。

顾建敏死后,“六一零”用钱来胁迫她丈夫,逼迫催促立即同意火化尸体。为了阻止妹妹顾继红为姐姐伸冤,恶人们捏造罪名将她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上海女子监狱二监区。顾继红在狱中受尽凌辱与痛苦,原本丰腴秀丽的她被迫害得满头白发。二零一一年七月顾继红出狱后,仍被警察跟踪,还经常接到骚扰电话。

顾继红的外甥徐亮曾患白血病,全身皮肤出现血点,小便也没有了,全身浮肿。后来虽被抢救过来,但不能恢复,只能停学。一九九五年,徐亮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完全健康了。

二零零四年,徐亮将手写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纸条,放到小区居民的信箱里,不料遭人恶告,被普陀区国保警察、区“六一零”人员绑架,非法判刑三年,在上海提篮桥监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3.亲人受株连:失去工作,难以出国

张志云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曾担任上海法轮功义务辅导站副站长。中共邪党一九九九年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成为当地邪党人员重点监控对象。她一直拒绝写任何放弃信仰的保证书。上海警察认为张志云在江浙沪一带的法轮功学员中比较有威望,所以对她又怕又恨,住所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

张志云的丈夫并不修炼法轮功,原是单位的高级技工,是紧缺人才,却在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被迫下岗(失业)。张志云的儿子和别人凑钱开的面馆,在迫害开始后被无故封掉,造成重大经济损失。此后又由于“六一零”的骚扰和破坏一直找不到稳定的工作,很长一段时间生活无着落。张志云的女儿大学本科毕业,成绩十分优异,却由于迫害,只能进入私企工作。

张志云长期受监控,走到哪里就有无赖跟到哪里。有一次她去看望九十多岁的舅舅,结果舅舅一家就被盘查,所以她只能尽可能减少和亲戚的接触。

二零零四年,张志云的女儿要出国留学,在已经收到入学通知的情况下没有拿到护照。经过五次申请和严正交涉,最后才拿到护照。

二零零八年,张志云申请护照参加女儿在奥地利的婚礼,却因为拿不到护照而无法到场。二零零八年底,女儿打算回国再次举办婚礼,也遭到“六一零”的阻拦未果。

二零零八年,张志云的儿子要出国参加比赛,在护照和签证都齐备的情况下,在机场被从飞机上拖下来,并且不给理由而长时间扣留。在经过两个多月的交涉后,最终只能在比赛结束后出国。

4.外公、外婆生活在恐惧下,被邻居骂作“反革命”

王臻原是上海同济大学土木工程专业的学生,因为不肯放弃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被劳教两年。曾遭受“老虎凳”、用牙刷钻指缝、暴打、剥夺睡眠、奴工等迫害。

王臻的外公、外婆在这两年里一直生活在恐惧下,被邻居骂作“反革命”,他们感到就像文革的噩梦再次降临。在这期间,他们都因为轻度脑血栓而住过院。王臻的母亲也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两年。

王臻后来到德国留学,在明慧网上曝光自己因修炼法轮功在上海市第三劳教所遭受的迫害。之后,他上海的家人受到六一零办公室的威胁。

5.女儿和外孙女被关押,九十二岁台湾华侨奔波陈情无回应


李耀华

李耀华是上海卢湾区法轮功学员,拥有香港居民身份。她曾患有先天严重脊椎S畸形病,经常疼痛,病情严重时下肢局部瘫痪,难以行走。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不久,全身病痛全部消失了。

李耀华的女儿张轶博,也曾患有多种疾病,通过炼功得到了健康的身体。张轶博硕士毕业,曾任职外企商务经理,聪明能干,工作能力颇得公司老板的赏识夸奖。

二零零一年初,李耀华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此后,上海“六一零”恶警不断上门骚扰,搞得全家不得安宁。家中被二十四小时监控,每天有两个人坐在门口监视,出行还跟在后面,更有甚者出门还被要求讲出去向,使李耀华的全家都受到很大的精神压力,严重骚扰了她全家的正常生活,甚至连邻居都受不了而发出抗议:“这里又不是监狱,你们天天坐在这里,影响了我们的生活。”

二零零九年六月四日晚,正在家中的李耀华、张轶博母女被突然闯入家中的徐汇“六一零”、徐汇区田林新村派出所、卢湾区瑞金二路派出所非法抄家。母女俩被非法关押到徐汇区看守所。


李善桢恳求台湾社会营救女儿

李耀华的父亲李善桢已九十二岁高龄,二零零六年从台湾搬回大陆,原本指望女儿来照顾晚年生活,没想到女儿却被上海公安劫持迫害。老人一日三餐无人照料。自李耀华母女被非法关押以来,为营救女儿及外孙女,老人家跑遍所有相关的涉案机关去陈情,来回奔波,被当皮球踢来踢去,没有任何明确回应。

自李耀华母女被非法关押以来,当地的公安曾数次到李耀华先生张建功的工作单位进行骚扰。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中旬,美国时任总统奥巴马访中,途经上海时,公安当局甚至派出数个警察全天看守她的先生。其单位领导因不胜其扰,终止其工作合同,不敢再续聘。

6.儿子被施压,古稀老人有家归不得

刘淑芳已经年过古稀,一九九六年前后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三年,上海六一零头目李丽芳在她家所在居委会干溪四居委对她进行洗脑转化,威胁她儿子配合他们的“工作”,否则就下岗。当时她的儿子被逼的跪在地上哭着喊着“妈妈啊你转化啊、妈妈啊你转化啊……”“你不转化就断绝母子关系”。在这种家人遭受巨大压力的情况下,刘淑芳只好搬出自己的家,在外面租房借房,四处落脚。

二零一四年刘淑芳曾去办理护照,但出入境部门因她修炼法轮功不给办理。

二零一七年四月,刘淑芳所租住的宝山区韶山小区5号1101室,多次遭当地居委和警察陈建强骚扰,他们威胁房东:不赶她走就去找公司要房东家人下岗开除。刘淑芳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又一次搬家。而新的住所菊泉街547弄18号1203室又遭到居委隔三岔五的骚扰,严重影响她和老伴的生活。

十多年来,刘淑芳和老伴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就这样被四处驱赶,经常搬家,房子不让租、护照也不给办。在这样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生活中,丈夫的怪病又复发了,还得了急性尿毒症,耳朵听力不好,出门经常犯糊涂,认不清方向找不到路。平时的生活起居都需要刘淑芳一人照顾。

二零一七年八月,刘淑芳再次被宝山区国保非法抓捕、抄家,后判刑三年。原本依赖她照顾的老伴,将面临怎样孤苦的生活?!

五、主流社会人员遭受的迫害

1.上海首例:律师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

刘鹏、张许枚夫妇,均系华东师范大学研究生毕业,刘鹏原是上海公安专科学校教师;妻子张许枚原供职于一所中学,当初人才引进时,学校在上海官方报纸大肆宣传这位不计名利、甘愿奉献的高材生。一九九九年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以来,这一对当时结婚不到一年的夫妻,被作为重点迫害对象,多次被软禁、绑架、关押。

二零零八年元宵节,刘鹏、张许枚夫妇再遭徐汇区国保绑架,家中只剩一个八岁小孩。张许枚被非法拘留一月之久,期间遭到三天三夜不许睡觉的野蛮逼供,后被取保候审。张许枚获释后聘请律师,针对邪党对刘鹏和自己的起诉作无罪辩护。邪党不法之徒曾多次对张许枚聘请辩护律师的行为进行流氓威胁,扬言张许枚尚在取保候审期间,上海公安系统随时可以对她再次抓捕。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在上海徐汇区法院开庭,刘鹏的律师为他做了无罪辩护,这是上海地区首例律师登庭为法轮功弟子做无罪辩护。上海的邪恶之徒心虚害怕至极,出动大批警察层层设防。在法庭外围的穿制服的警察有三十多名,另有很多便衣特务游走窥探行人车辆,连街角的茶楼里都坐了便衣特务。有知情者讲:这次出动了八十多个警察。现场的警车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都没熄火,每辆车中都有人。

开庭时,刘鹏鼻子插着灌食用的管子,坐在轮椅上被推上法庭,自述被刑讯逼供、数日不让睡觉的事实,并要求证人出场,审判员打断他的讲话,敷衍说可以写给他们看。

刘鹏表示,法院对他封锁消息,直到开庭前一天,律师会见才知道开庭,使他毫无准备,而且数日不允许他睡觉,身体极虚弱;上海市公安局、徐汇国安想要达到陷害目的,在他精神恍惚状态下让他签字,他不能承认,并要求择日重新开庭。公诉人徐震辉威胁说,态度不好,加重处罚。最终,刘鹏被枉判五年,后关押到上海市提篮桥监狱;张许枚被判两年管制。

此前,刘鹏曾两次被劳教,遭受了五花八门的迫害:脖子挂马桶,头顶床柱,细麻绳勒吊手腕,电击身体多个部位,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从劳教所回家后,刘鹏还经常受到所在辖区恶警的无端骚扰和监视,加上造谣的宣传和仇恨煽动,使得刘鹏获得一份有收入的工作都非常困难。

2.原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博士起诉江泽民

曾佳烽,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博士毕业,现任上海华拓医药科技发展有限公司部门经理。一九九六年在上海药物研究所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事业受益。一九九八年博士毕业后留所工作。曾佳烽在求学期间学业优良,曾获中科院颁发的“地奥奖学金”。在工作期间,踏实肯干,时时以法轮功“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深得导师和周围同事的好评。

只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曾佳烽先后被邪党不法人员六次绑架迫害,两次被非法劳教。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曾佳烽根据自己遭受的无理伤害,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

曾佳烽最近的一次绑架是在二零零八年二月十日,当时他在江苏老家如东县马塘过年,被如东县国保大队徐晓华(音)等恶警绑架,次日被非法刑事拘留。三天后被蒙上黑套,带到南通市北阁饭店迫害,以临近奥运为由连续一个星期的时间不让睡觉,日夜折磨。将近十天后,才转到海门看守所,随后被非法劳教,关押到江苏方强劳教所迫害。

在入所队被非法关押了四~五个月,就被转到“专管(迫害)大队”,在那里,每天六点不到就被叫起来坐小板凳,晚上一点才能上床睡觉,其间还会被所谓的打蚊子为借口弄醒。

到那里没几天,恶人们晚上就对曾佳烽大打出手,一个被指使下的劳教组长,重手左右开弓,打了他二十几个耳光,所有脏重的活都让曾佳烽承包。白天,那些无所事事的专被选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劳教犯们想着各种法子来折磨迫害,比如让他顶墙(头和墙之间放一支粉笔,粉笔掉下来了,就痛打一顿),腋下夹上报纸等。

每年上半年和下半年,曾佳烽各有两个月在“康复楼”遭迫害。所谓的“康复楼”平常空置,实际是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由于远离生活和劳动区,发生在那里的事外界没有任何人知道。曾佳烽曾被送去两次,被要求长时间蹲在那里,变动姿势,就会挨一顿拳打脚踢。各种邪恶的迫害在那里完全没有了底线。在那里,曾佳烽的双腿被迫害浮肿,一度走路困难。

曾佳烽被非法关押期间,他的父母亲也因修炼法轮功被当地“六一零”以临近奥运维稳为由,非法关押到当地洗脑班。妻子唐春萍被单位上海中科院研究所找去谈话并被非法跟踪,家里还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在曾佳烽被劫持二十天后,其岳母在上海焦急忧虑过世。

3.七十九岁劳模被判刑

曹红如是上海市长宁区法轮功学员,七十九岁,曾连续五年被评为上海市劳模,发明大王、革新能手、劳动模范等荣誉应有尽有。他历年的技术革新成果,至今还在全国纺织机械厂广泛应用。因为夜以继日的工作,曹红如健康每况愈下,多种疾病缠身。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功后,不仅困扰他十几年的各种疾病消失了,更是因按法轮大法真、善、忍标准做人做事,他和他的家庭分别获得上海市五好市民、区五好家庭等荣誉称号。长宁区电视台来采访过他,他的事迹在电视上播放。


一九九零年曹红如在美国国会山庄留影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四日,曹红如因给邻居几本印有法轮功真相的台历,而被长宁分局国保绑架,被迫害致病危,十二月二十五日取保候审回家,二零一九年六月六日在上海市奉贤区法院遭非法庭审。

在法庭上,曹红如老人从自己的经历、修炼后身体发生的奇迹、法轮功书籍完全合法、信仰自由等多方面进行了讲述,并当庭请律师递交了准备的所有资料、文件。法官们都静静地听,最终还是非法枉判曹红如一年,勒索罚金二千元。但考虑曹红如的身体状况,庭审后就让曹红如回家了。

4.数学模型竞赛优秀教练员的遭遇

郭生欢原是上海师范大学数理信息学院讲师,多次带领学生参加数学模型竞赛获奖,被评为上海数学模型竞赛优秀教练员。但上海师大因为郭生欢修炼法轮大法,不让他上课,安排他去数据室工作,年度考核评他不合格,扣发奖金,工资打折扣。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八点多,郭生欢在数理信息学院副院长办公室被绑架,据目击者说,是用袋子套住头绑架走的。事后副院长顾国祥吩咐知情的同事:“若是别人问,就说小郭没来上班。”同日,郭生欢的妻子张宇霞在上海虹桥国际学校上班时被绑架,后被解雇。张宇霞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原在上海市古北中学工作,因不放弃法轮大法信仰,被绑架到青浦洗脑班,当时她还在哺乳期,后来被迫失去工作。

郭生欢被抓后,他的父亲精神上受到重大打击,精神错乱,于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九日去世。恶人拦截了家人给他的信,郭生欢都不知道父亲去世的消息。他的岳父在二零零七年六月突发脑溢血,不能正常讲话。

二零零七年,郭生欢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提篮桥监狱七监区,备受管教人员唆使下的刑事犯人欺凌迫害,身体状况极糟。恶警假所谓改造之名,长期逼迫其超负荷、超长时间做奴工,被狱警用电警棍多次电击。恶警叫嚣:不转化,叫你死在里面。郭自幼视力较差,在长时间的缝纫劳动过程中,又不让他戴合适度数的眼睛,致使其视力变得更糟。冬天最冷的时候,家人见他衣着单薄,寒意萧瑟,监狱恶警及所谓“包夹”却不许其穿棉服。

家属探视时,见郭生欢面色苍白,讲话有气无力。家人要求减轻其劳动强度,警察称,监狱里是有医生的,医生不开病假,不能休息。

5.医院讲师因一首诗被绑架,亲人、同事受株连

雷若庆原是上海第二医科大学附属瑞金医院讲师。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三日,雷若庆在医学院授课结束时,涉及医德教育的敏感话题,用一首诗对学生的行医规范提出了善意的引导:“世风日下易沉沦 神佛归来救世人 众生醒来要得救 真相福音破阴云 无道败象令人迷 欺世谎言迷心志 世人良知何处寻 喜闻大法出神奇”。

第三天,雷若庆在家中被便衣警察带走,家人完全不知情,长时间失去联系,不知他的去向。雷若庆遭受长时间刑讯逼供后,被非法拘留、洗脑迫害。当时听课的学生和同事也遭遇不法人员刑讯逼供。

期间,雷若庆的母亲余凤仙、小妹妹雷若英被株连,被劫持到打浦街道杏园居委会洗脑“转化”,小妹妹雷若英因此失去工作,小妹妹的女儿雷宇辰失去继续学练钢琴的环境;同时,还株连到在江西的大妹妹雷若琴和她的儿子陈宇翔,影响了他们的生活和学习环境。

此次迫害后,应雷若庆自愿,他被安排在医学期刊部《诊断学理论与实践》编辑部,做校稿工作。中共人员继续对他迫害,他的同事也受到牵连,工作无法顺利进行。

六、执法机构践踏法律实施迫害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已持续二十多年,然而直至目前,中国没有任何法律条文提到法轮功(或法轮大法)是邪教。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完全是非法的,不仅给上亿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家人带来巨大苦难,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

(一)参与绑架、审讯的警察:关于法轮功,不需要搜查证

黄巧琴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九日被浦东新区分局三林路派出所绑架,四月二十日被抄家。警察去抄家时,连搜查证都没有,家属询问这是非法的。警察说:“我们领导说的,关于法轮功,不需要搜查证。”

无故抓人——警察:证据会有的

丁俞国一九八二年生,从小品学兼优,个性敦厚。修炼法轮大法后,由原来的体弱多病变得健康有活力。二零零八年,丁俞国被浦东新区法院诬判五年,二零一三年出狱后失去了优越的工作,做起了辛苦、低酬送外卖的工作。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六日早上,当丁俞国要上班时,浦东国保伙同高行派出所的警察冲出来截住他,强行检查了他的助动车,什么都没找到。但他们拿出了三封真相信和六张光盘,说是他散发的;随后在不戴工作证、不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抄家,劫走了他的电脑,并强行将他带到高行派出所。当家属质问他们:“你们有证据吗?凭什么无故抓人?!”年轻的便衣国保跋扈地回答:“证据会有的。”

野蛮绑架,并殴打七旬老母亲

张书琴任职于上海健康职业技术学院,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被长宁区“六一零”办公室的王珏、沈晓磊等四人冲入单位绑架,强行非法搜查,把张书琴从图书馆三楼拖到楼下的警车上,当晚非法抓捕到长宁区看守所。因张书琴血压高达一百八十、心动过速,长宁区看守所一开始拒收,但恶人仍坚持把张书琴留在看守所。

当日随后,王珏、沈晓磊二人拿着从张书琴包里翻出的钥匙,与阳光绿园居委会、徐汇区“六一零”办公室及户籍警一伙人,冲到张书琴家中。当时她在家的七十多岁的母亲吓一跳,责问你们怎么进来的?他们不但不出示任何证件,还即刻冲上去把她母亲按在沙发上,关上门窗,怕被人知道,还对她母亲拳打脚踢,致使她母亲全身淤青。

妈妈被绑架殴打,五岁女儿吓哭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一日晚至次日凌晨,长宁六一零、国保处联合北新泾派出所,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从下午至第二天凌晨四点多,跨省、跨区域绑架六位法轮功学员,包括浦东的叶建华、朱裕梅夫妇。

叶建华是上海振华重工的中层管理人员,是在南通出差时被跟随的国保警察绑架回上海的。据悉,当时警察有动手打人。

妻子朱裕梅是晚上在家里带孩子时,听到有人敲门,开门后,一群男人闯入房间,孩子当时吓得直哭。据孩子回忆,当时警察用一黑色物体对准朱裕梅的头部。此后,孩子听见一提警察就往旮旯里躲。

不择手段的审讯

赵兰芳在二零零八年八月被绑架抄家,关押在南汇看守所一个月。恶警们一会儿硬,一会儿软,一黑脸一白脸,不断对赵兰芳进行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折磨。

恶警共八人,每两人一组轮流对她进行野蛮审讯折磨。有一次非法审讯时,恶警不允许赵兰芳坐着,逼她在角落里站立六个多小时。期间,一名恶警将一杯水扔在她身上,并嘲讽着说:“不要紧,衣服会干的。”另一名恶警则直冲过去,恶狠狠的抓拧她的手臂,致使她手臂被抓拧部位瘀青至发黑,大半个月后才消退。那名恶警还凶狠的扇她两个耳光,说她态度不好。赵兰芳反问恶警说:“难道你打人就是态度好?”那恶警竟然狡辩说:“我们审讯是可以打人的,这是正常的行为。”

恶警还不断从精神上恐吓折磨赵兰芳,威胁她说:如果说不出书籍数据的来源,就算到她丈夫、儿子、女儿、女婿头上,把他们全都抓起来,叫她家破人亡,同时把她送到法制学校洗脑两个月,然后再送去劳教。恶警还欺骗她说:“你的小外甥身体不好了,生病了;你儿子也被抓起来了,就关在这个看守所,睡在监室的马桶旁。”并恐吓说,他们马上要“收拾”她儿子去。

(二)开庭只是走过场 法官:你不要跟我谈法律

罗蛟龙、夏海珍于二零一二年四月被宝山区国保警察绑架、抄家,以他们送给别人三张晚会光盘为借口,对二人非法起诉。在被非法关押半年期间,亲属们得不到他俩的任何消息。律师于十月十日介入案件,才得知宝山法院第二天就要对两人进行非法开庭了。律师介入过程中,多次遇到宝山法院的刁难阻挡。当律师依据相关法律规定与法官徐敏芳论理时,徐敏芳说:“你不要跟我谈法律。”律师说:“你是法官,我不跟你谈法律谈什么呢。”

邱晓敏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静安区法院被非法庭审。家属为其聘请了北京维权律师。面对律师以法律为依据的无罪辩护,法官明知理亏,竟在法庭上公开讲:“今天不谈法律,就讲这件事”,并四次打断律师。律师理直气壮的说:中国的法律还有地区差别的吗?法官无话可说。

王超、陈平于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九日在徐汇区法院被非法开庭。当律师去见法官朱锡伟时,这位法官竟对律师说:“你辩你的,我判我的……”

暴力胁迫律师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八日下午,上海市闸北区法院对法轮功学员聂广丰非法开庭。法官龚雯不让律师说话,不许律师就法轮功的性质进行辩护。甚至一个膀大腰圆的法警把律师的一只手拽住夹在自己胳膊下,另一只手拉住律师的包带不放,暴力胁迫律师配合他们在一份非法文件上签字,律师不从。后来,法官竟以扰乱法庭秩序为由把律师逐出法庭。

人证物证全无,却宣判六年重刑

二零零五年十月九日,上海六一零和国安绑架法轮功学员林鸣立后,苦于找不到迫害他的确凿证据,但仍不放他。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上海市普陀区法院在上海市“六一零”董乃谦的策划和指挥下,在证据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将林鸣立重判六年。

整个庭审过程草草走过场。林鸣立的妻子再三要求,才被允许入场,还差一点座位都没有,坐在最后排最角落的位置,其它位置早被不相关的人占领。

庭审中,控方只提供了一个名叫李华的口供,李华本人却没有到场作证,所谓的物证是李华提供的一张刻录用的“母盘”。而这个所谓的母盘不是在林鸣立家里抄家的时候找到的,是李华后来提供给公安的,根本不能算物证。

李华的家属曾讲过,李华得过精神病,一年来几次精神病复发。律师曾想从医院里调病例档案,被拒绝,医院说:必须由公安批准。

从整个判案过程看,只有口供,没有人证和物证。而口供却是有精神病史、并在最近一年几次复发精神病的人提供的。

国保:我讲的话就是法,我要判她就一定要判她

二零一八年二月八日,刘彩凡在凉城公园讲法轮功真相时被警察发现带走,后关押在虹口区拘留所。

家属花了不少钱,二次请律师要看案卷,要见人,承办国保头子不让见人,不让看案卷。家属再三问承办国保姓名,他不肯说。家属问他讲不讲法,此人毫无顾忌地叫嚣:“我讲的话就是法,我要判她就一定要判她。”问他警号也不肯说。

二零一八年十月九日,法庭非法判刘彩凡一年刑期,理由是“反对共产党”。知情者告知刘彩凡丈夫:“上面定好的,我们无法更改。”

保外就医——公诉人:医院说了不算,做决定的是我们

上海卢湾区法轮功学员李耀华二零零九年六月四日晚在家中被绑架,关押到徐汇区看守所。二零一零年三月被徐汇区法院庭审,公诉人是徐汇区检察院的徐震辉。三位正义律师一致认为,就是依据中国现在的法律,迫害法轮功都是没有依据的。

而且,李耀华被非法关押后,发展到坐骨神经和颈脊疾病,进食出现呕吐,血压上升到200,心绞痛。李耀华在美国儿子张轶渊曾数次打电话给公诉人徐震辉,反映她母亲的身体状况,按现行的法律经医院检查过后,确认病情严重可允保外就医。但徐震辉却说:“医院说了不算,做决定的是我们。”

(三)随意打人的黑监狱劳教所警察:打死了白死,我们不怕死人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在上海青浦第三劳教所,恶警把近十名极其残暴凶狠的劳教犯调进111房间,将浦东新区法轮功学员陆幸国拖进来,嘴巴用毛巾塞住,关上门窗,电视机音量开响。里面发生了什么外人无从知道。

过了一段时间,门窗重新打开,从111房间传出恶徒的辱骂声和陆幸国奄奄一息竭尽全力发出的拒绝放弃修炼的声音。恶徒们更加疯狂,门窗重新关上,电视音量开到最高……仅仅用了一小时,陆幸国就被恶警和劳教犯活活折磨致死。

整个迫害过程中起直接作用的是中队长项建中,他曾叫嚣:“上面给我们有指令,5%死亡率属于正常,打死了白死。我们不怕死人”。

狱警:我知道你被打了,我就是不管!

二零零五年六月份左右,在提篮桥监狱,法轮功学员周斌盘腿打坐,几名看管一拥而上殴打他,其中一个还跳起来拿脚踹他的关节,小监房里面像爆炸一样,就听到几个恶人发力打人的嘿嘿声。当时一名当班狱警通过探头了解到情况后,给小队长戴文龙通报了打人的消息,但是这两人都没有出面制止。

第二天,戴文龙气势汹汹地跑过来,站在关押周斌的小房间门口,叫嚣说:“我知道你被打了,我就是不管!”这次殴打,周斌的腿脚受伤厉害,很长一段时间走路都一瘸一拐。打人者没有受到任何处理。


酷刑演示:暴打

纵容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

林慎立于二零零零年一月被上海杨浦公安分局以莫须有的罪名无故刑事拘留,后非法判一年半劳教,关押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在残酷的超负荷劳动都未能使他放弃信仰的情况下,林慎立被调到一个用劳教所的话讲,叫“宽松管理的地方”,但实际一点也不宽松。同室的一个罪犯被警察任命为队长,专门管法轮功修炼者。犯人在警察的怂恿和支持下,对林慎立大打出手,拳打脚踢,一天打几次,说,“不打死你,也要剥掉你几层皮。”后来,该犯人受到奖励,提前被释放。

嘉定区法轮功学员侯波二零零六年被关押在提篮桥监狱一监区期间,中队长汤敏安排罪犯赵斌为看管犯(因诈骗被判刑十一年半)。侯波遭到赵斌多次殴打。赵斌用被子捂住侯波的头部,一直到侯波被闷至双腿猛蹬时才放手,侯波差点因此窒息而死。有人知道后问赵斌,你这样万一把人弄死,是要加刑的,赵斌回答:“从警察的话中听得出来,法轮功打死也没关系。”

法轮功学员傅晓红二零零二年被上海女子劳教所恶警关在禁闭间。恶警把包夹吸毒犯李莉调来,全天侮辱谩骂,还把写有辱骂法轮功师父的话的纸贴在墙上,强迫她看,恶警在监控器里看着。当傅晓红全身抽搐昏倒时,恶警说她是假装的,继续罚站。李莉在短暂的良心发现时说:不是我要这么干,是恶警给我压力,用大棒子(比如不给洗澡,减少开大帐等)和胡萝卜(提早回家)诱逼的,我只能这么干,我不想受苦,我想快乐。

法轮功学员马总杰被非法关押在大丰劳教所时,一个普教(劳教犯人)曾经一掌劈在他的喉咙上,使他两周失声。恶警洪从荣还假作仁义的对马总杰说:“如果有人打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处理的。”实际上,这些劳教犯人直接说明:“打你我们的手也痛,我们为什么要打你?都是队长安排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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