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岁月 幸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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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九日】宇宙亘古未有的正法修炼机缘何等的珍贵,我们有幸与师尊签下神圣的誓约,来在人间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兑现誓约。

二十年对于一个人的生命来讲是一段漫长的岁月。对于在被迫害中的生命来说这二十年意味着已经不仅仅是二十年的感觉,回味起来已经成为一段久远的用生命与苦难铸就的历史。是伟大的师父、伟大的法造就了亿万个不畏强权、捍卫真理的修炼人。我无比荣幸的成为这亿万大法徒中的一员。

回忆着这二十年的正法修炼,在师父的保护下,和身边风雨同舟历尽苦难共同走到今天的同修们相互扶持,这艰难的岁月却成为了幸福时光。信是修炼的基石,没有信什么也谈不上。从一九九八年得法至今对师父讲的法没有任何的疑惑与怀疑。得法后感到无比的幸运和幸福,今生今世能够在大法中修炼是无比的珍贵,从那时起下决心跟随师父一修到底,珍惜这万古不遇的正法修炼机缘。

通过学习《法轮大法义解》使我明白了学法是修炼第一重要的。从一九九八年九月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整整十个月的实修时间,为以后的正法修炼打下了坚实的修炼基础。师父在法中告诉我们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能够时时向内找就没有能够拦住你的关。

下面把修炼中的点滴体会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有不足之处还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身心受益于大法

1、修炼破迷

在学法中我明白了许多在人生中解不开的问题。例如:在儿时四五岁的时候我就经常在心里想,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在世界上有人的时候人的第一句话是咋说的呢?(因经常听到哥哥、姐姐们说课本上说人是猴变的)学法后明白了人是神造的,语言、文字也是神有意传给人的,所以中华大地被称为神州、中华文化称为神传文化。小的时候还有一些功能的出现,一九六八年我出生在中国北方的农村,我们小时候也没有什么玩具可玩,父母也经常被逼着去生产队做工,没有时间陪我玩,只得自己在空旷的大院子里玩。有时候就上到一米高的窗台上往下跳,跳的时候有时就能在空中停留,有时一两秒,有时七、八秒的感觉。还有一次姐姐晚上在地里浇地,要我一起去给她壮胆,正浇地时我说:姐姐你看那边有只小兔子,一会我又告诉她,哪里有啥。长大后姐姐经常提起这件事,别说让你给壮胆了,反而更害怕了。那时我还以为人人都是这样看东西呢。修炼后才知道这是人自身所携带的一些功能,而且师父讲法中讲到天目的时候说:“六岁以下的小孩,打开之后看的非常清楚,也容易打开,一句话就能打开。”[1]师父在讲周天时说:“出功能的在两头,小孩没有执著心,老年人特别是老年妇女没有执著心,容易出功能,容易保持。”[1]写出这些也是想告诉还没有修炼的朋友们,大法师父所讲的一切都是真实不虚的,在这二十年中师父教我们从做一个好人做起,对社会对家庭对每一个人都是有百利无一害的,抛弃中共灌输给你的观念,用自己的良知善念来看看这些在法轮大法中修炼,身心受益的人们的修炼故事吧!

2、当二百度高温食用油锅翻倒之后

那是发生在一九九九年端午节的一件神奇的事情。在我们当地过端午节有炸麻糖、炸油条的习惯。我家在院子里凳上案板支起炉灶,临时用一用,炉子就是可以烧柴火的那种自来风的三条腿的炉子,放在了一个瓦岗上的盖子上(盖子是用高粱秆用细绳子穿起来的农村特有的东西)。我和妻子把一切需要的东西准备就绪,这时我嫂子跟侄女带着小外孙也过来帮忙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生火烧油、油温上来就开始下锅炸油条了,油香、油烟和柴火的烟混在一起在院子里随风飘荡着。炸的共有十来斤面,将近一半时突然右侧的油锅向我站的方向翻倒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半锅二百来度滚烧的油翻倒在了右腿上。在一旁抱着孩子看我们炸油条的侄女吓得叫了一声。我就感觉整个右腿和脚被热热的油给包住一样,我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嫂子和妻子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吓得愣住了,一会才缓过来神,嫂子赶紧说:快到医生那里看看吧!侄女也说让我快去看看医生!我平静的说:没事的,我有师父保护,我现在已经修炼了法轮功了,不会有事的。我一边说一边走向旁边的洗衣盆,里面有半盆水,脱了鞋把右腿洗了洗,我就進屋里换上大裤衩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整个过程没有疼痛感、没有起水泡,只是皮肤微微有点发红,开始没有敢用手去摸,后来轻轻摸了摸没啥不适的感觉,就这样午休后下午就去干活了。第二天嫂子和侄女又过来看我,一看我啥事没有,她们也见证了法轮功的神奇和超常。事情过去有一个星期,在我的右脚面的外侧出现了一个圆圆的五角硬币大小红红的圆点。通过学法我知道了这是师父的保护并且还了一个大大的业债。如果是一个不修炼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3、心性升华

当我得到法的那一刻,终于明白了在心底深处经常有一念在寻找什么,原来这就是我生生世世寻找的真法大道。通过学法明白了今生能在法轮大法中修炼的珍贵机缘是多么的难得,我下决心用自己的一生在大法中修炼。

(1)从那一年起农田的边界不再直了

得法那年我三十岁,妻子二十九岁,我们共同走進法轮大法的修炼中。通过修炼,心性得到了升华,化解了邻里、亲友之间沉积多年的矛盾和怨缘,在家庭里尊老爱幼幸福美满。修炼几个月后最大的体会就是如果人们都来修炼法轮功社会上真的就不需要警察了,遇到矛盾人人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找自己的不对,那还有矛盾吗?那才是真正的和谐呢。

在农村,农田的边界是经常发生矛盾的焦点,农民基本上是靠土地生存的。也是受邪党寸土必争和斗争邪论的灌输毒害,人们心中经常充满了敌对的意识,一有矛盾就争吵甚至拿着铁锹就要干仗。我与堂哥是地邻,他的地里有个水泥电线杆,电线杆离边界一点二米,播种机宽度一米七八,播种机正好过不去。可是我这位堂哥和堂嫂是扣地边能手,用锄头把他那边的土刨下来培到我们这边,我就经常操心看守着自己的领土,因此我们的关系可想而知,就是表面说话,心里也是较着劲。

得法后这样的事情自然也就看淡了,心里也能够替他着想了,就不再关注边界的情况了,后来边界就这样像大肚子一样向我们这边鼓过来,播种机也就能够顺利的通行了。两家的关系自然也就和睦相处了,通过修炼我切身的感受到了,只有大法在这样的复杂环境中才能够真正的改变人心,使得真修者发自内心的,愿意改变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好人甚至更好的人。

(2)化解与大舅哥一家的怨

与大舅哥一家的矛盾源自于他们赡养岳父母的问题上,修炼后知道了人与人之间有着不同的缘份,作为修炼人应该善解一切怨缘。我和妻子说:我们应该主动化解与你哥嫂之间的矛盾。妻子说:好。就这样我们带上礼物去了大舅哥的住处,到了那里可想他们的表情,冷嘲热讽的。我们守住心性按照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给他们赔不是,最后皆大欢喜,化解了这段怨缘。

二、从个人修炼全面转向正法修炼

从九八年九月到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十个月的实修时间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对法的认识,基本上是直接升华到理性上认识的,除了符合常人状态修炼,照顾好家庭,其余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修炼中。那个时候学法修炼的状态非常好,除了与别人说话和工作中需要用脑时思考一下工作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大法的修炼中升华着。

自从江鬼与中共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后,对一个没有见过世面没有出过三门四户的、只知道当顺民的农村青年来讲,一时真的不知所措。但对大法对师父的坚信在心中已经深深的扎下了根,当时的一念就是:如果在大法中修炼到最后剩下一个人,那就是我。当然实践证明亿万大法弟子没有屈服于邪恶暴政的迫害,在大法中修炼出的正念正行坚定坚强的走过了反迫害救众生的二十年的艰难岁月。迫害开始时不知如何做,就去找得法早的同修,同修说:我们要联名上书让不了解我们的政府部门,了解一下我们的真实情况,你签名不签?我说:签。过了几天到同修那里,同修说:明天上午九点我们许多同修都要去一所在县城的私立学校门前集体炼功证实法,你去不去?我说:去。第二天我准时参与了集体炼功。同修们顺着东西大街站成了几排,放着炼功音乐,齐刷刷炼着动功,向过往的民众和学校的师生们展现着大法的美好和修炼人的慈悲与祥和。七·二零后我和同修们就开始散发真相传单和手写真相、挂条幅,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环境中讲述着大法的真相。

1、初次接触资料点

我的心和大法连在一起,师父看我有想要证实法的心愿,二零零零年的秋天在师父的安排下县里的辅导站站长和我联系要我过去一趟。见面后同修说:你愿不愿意参与做资料的工作。我说:愿意。那个时候没有手机,互相联系就是同修互相捎口信,负责人和另一位做资料的同修在约定好的地方等我,我按时到了约定的地方,随同修从村里的小学校院子里,东侧的院墙,翻墙進入一座无人住的院落,房子是破旧的老房子。進到屋里同修说:为了安全,就把机器安放在这里。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资料点,后来的事情因为时间太长就记不太清了。同时这个时候也是同修们大量去北京上访的时期。

2、去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

七二零后乡里的包村干部就开始不断的去家里骚扰,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父亲和哥哥感到压力很大就逼我写,在家里我是个非常孝顺听话的孩子,那年父亲已经七十四岁,母亲十年前已经离世,父亲孤身一人过日子,哥哥年长我十几岁,所以在父亲和哥哥的亲情面前,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那焦虑、害怕、担心、哀求的神情,在被逼无奈下违心的签了字。包村干部走后我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足足哭了两个小时,这是我修炼以来所留下的污点与痛悔。哥哥看我这样的表现对我说:我们单位也有炼法轮功的,也像你这样坚持着,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啥这样坚持,我相信这法轮功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份一位同修大姐跟我说:你敢去北京上访吗?我说: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我相信师父与大法是正的、是清白的、是被诬陷的,我就应该去上访。大概是二零零零年的十一月二十七号左右,我和几位同修约好了,要去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那时候社会上到处都流传着,关于同修们去北京上访被抓被打被关押的消息。父亲说:人家说炼法轮功的在北京被抓住专门打脚,脚都打烂了。我知道这是父亲担心我去北京才告诉我这样的话。但是那时的环境真的像是天塌了一样,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和受蒙蔽的民众那种对大法与大法弟子误解与仇视的态度,亲朋好友的不理解和劝说,真的压得人喘不过来气,但是这些并没有能够阻挡我们進京上访,为大法鸣冤,为师父讨还清白。就在進京的头天我对妻子同修说:我要進京上访,你去不去,这件事情都是自己的选择。妻子说:我也要去上访,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们当时都不知道去北京上访还能不能回来,家里丢下两个年幼的女儿和年迈的老父亲。去北京上访还不能跟父亲说,也不能给孩子说,说了肯定是去不了的。在走的那天晚上九点多把孩子哄睡,看着两个熟睡中的女儿,那可爱的小脸,我们心如刀绞,那一刻真正体会到了“生离死别”的滋味。可是师父和大法被诬陷,我们作为弟子怎能坐视不管,我想将来孩子们长大后也会为我们今天的选择而骄傲,父亲也会为自己的儿子不是那种贪生怕死、忘恩负义之辈而欣慰。

离开家,我们来到和同修集合的地方,等了一会同修们都到齐了。一位在家不去上访的老同修看着我说:你们真的了不起,你们在做一件最了不起的事情。我们坐车来到火车站。登上了驶向北京的列车。在师父的保护下,上车后一路平安顺利到达北京。到达天安门的时候大概是早上五、六点钟,在旗杆周围已有不少人在那里围观,广场上有一些人他们都是头上戴着那种线织的帽子,上衣都是统一的棉夹克,(后来在被抓的时候才知道他们都是便衣警察)散布在广场上。旗杆周围还有一些身穿军大衣的军人。这时我想:我应该站在旗杆附近,人群的中间喊出我的心声。我走到旗杆周围的人群想往里挤,可是过不去,里边还有一条用绳子围起来的圈,不让人靠近旗杆,旗杆下面还有拿枪的军人。这时从我身边过来一个军人,我就对他说:我听里边说法轮功的事情。他说:在哪里?我对他说:你跟我来。说着我就往里挤,军人在后面大声喊着:让开让开。就这样军人为我开道,我顺利的跨过绳子来到了里面,我大声的喊出了“法轮大法好”。随即就被军人和便衣绑架。那一天我是第一个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感到完成了心愿,十分的欣慰。随后“法轮大法好,还大法师父清白”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天安门广场的上空。这时多辆警车呼啸而至,警察开始大规模抓人、打人,争夺同修们手中打开的上边写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的条幅,不撒手就拳打脚踢,嘴里骂着污秽不堪语言,这就是北京警察的素质,完全没有素质可言。我和其它地区遭绑架的同修被押到警车上。这时我才发现与妻子和我一起来的同修们已经走散了。警车把我们带到了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关押。在那里所有的房间都关满了天南地北、不同口音、男女老少、不同阶层的修炼人。看着从未谋面的同修们就感觉非常的亲切没有陌生感,当时有一位和我年龄差不多的男同修(我当时三十一岁)跟屋里的同修们说:我们不能在这里,我们应该出去,说着他就向门外冲了出去,可能是师父的点化叫我也出去,可是当时没有悟到,只是静静的在那里站着,要是出去的话是可能的,因为同修太多,警察人手是不够的。

大概到了上午十一点左右,警察叫我们来到外面上了警车,警车开了好长时间来到了石景山监狱。下了车我和同修们往里走,警察在后面跟着。我手里提着放东西的包走在前面,监狱的大门外面的通道上站着一排武警,两手在胸前端着枪叉着腿站着,当我快走到他们跟前时,我大声的说:你们好。武警也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跟他打招呼,武警“啪”一个立正大声回答:你好。大概有十几名武警两米远一个站着,每走到一个武警面前我都是这样跟他们打招呼,有的同修也跟他们打招呼,每个武警都是这样回答我们。我们不像是被押送的人,而是来视察的。

進到监狱的里边警察开始搜身,然后由一个一米八九的大个子警察把我带到一间办公室,开始这个警察轻声细语和我攀谈起来。由于时间过长现在已经想不起来谈话的细节了,大概是问我是哪里人哪?为什么来北京呢?几个人呀等等,我不告诉他,没有配合他,他马上就凶狠的将我用手提着拖到楼上的一间办公室,他累的喘着粗气用手指着桌子上的十几张照片对我说:你认识他们吗?我一看妻子的照片在里边,她的脸上有一片黑,我想是不是她被打了,我大声的问那个警察:她被你们打了吗?这时那个警察反倒笑了说:你认识她吗?我说:是,那是我的妻子。他说:没有打。我说:我要见我的妻子。他说: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姓名和住址。由于担心妻子的情况我就告诉了他我的姓名和住址。随后警察就带我和妻子见了面,我看到妻子安然无恙就放心了。

时间已经是中午时分我们分别被带進男女监仓,当时我想: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想到因为要做一个好人,竟然進到监狱里坐监,这是啥世道啊!進到监仓里看到正前方有七八个人在地面上躺着睡觉,地面上好像是铺了木板,左侧有水管和便池,离墙有八十来公分有一道几十公分高的水泥墙。進来我就坐到门边的位置,过了一会警察送来一个玉米面馒头和一碗菜,我想得吃饱,在这里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吃完后就靠在墙上休息,这时才感到有点困和累,闭上眼睛回想着从离开家到现在坐在监狱里的过程,整个过程我的思想是那么的纯净、平静,没有怕,也没有任何其它的想法,就是感觉自己做了自己应该做的。

突然墙上的喇叭响起了音乐,在地上躺着的人们慢慢的坐起来在地板上坐成一排,我不知道他们在干啥,过了一段时间其中的一个人可能是牢头吧,瞪着眼睛跟我说:你先把衣服脱了洗一个澡。我看看监仓里也没有浴盆和淋浴的设备洗浴的地方,我就问他们在哪里洗、怎么洗。其中一个人说:就在厕所,不准把水弄到铺板上,那里有塑料盆从水管里边接冷水洗澡。我心里想:我是大法弟子,别说冷水,啥水也不怕,洗就洗。脱去衣服,接了一盆冷水,端起一盆冷水从头顶一下倒下来“爽”,这一盆冷水浇下来并没有感觉到冷而是凉爽舒服的感觉。后来才知道这就是在邪党的看守所里惯用的对新進来的被关押人的一种下马威。洗完冷水澡,穿上衣服坐到地板上,那个让我洗澡的人语气缓和下来问我:你是啥事進来的?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去天安门为大法师父鸣冤,让政府还大法师父清白。他们好像不约而同的“哦”了一声,原来是炼法轮功的。他们就问我这法轮功到底是咋回事?我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是按照真、善、忍为原则修心向善的佛家修炼高德大法。其中的一个人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很凶的样子看着我说:你给我一边去,一个新来的你坐到墙角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我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也没有动。这时那个像牢头的人笑着说那个人:哈哈这回栽了吧。停了一会那个人悻悻的离开坐到一边去了。

大概是下午五点多钟警察叫我出去。我看到我们一起去的几位同修都在这里我就放心了,还有几位不认识的同修也是我们县的。我们被带到监狱外边,那里停了几辆轿车和七八个身穿便衣的人,上车后才知道他们是我们县在北京有个专门绑架抓捕大法弟子的办事处的人(简称驻京办)和各派出所来往回拉人的警察。来到办事处他们便开始把我们分开進行审问,说是审问不如说是抢劫,把我们身上的钱财、身份证一扫而光,没有给任何的收据,可以看出来他们在这方面是非常的有经验和捞到不少好处的,抢劫完后我们分别被关押在几个房间里,我和妻子还有两位女同修关在一起,两个人一个铐子连在一起,晚饭也没有给我们吃,就这样在椅子上坐了一夜。有的同修在夜里手臂动的时候铐子碰到桌子这东西就会自动往里收紧,有的同修手上的铐子都刹進手腕里去了,手、胳膊都胀起来,让警察给松动一下手铐,他们却不肯,还说:就是让你们受点罪,谁让你们找麻烦的。从小我就被灌输“有事找警察,警察是抓坏人的,警察是惩恶扬善的。”可是这一次上访却让我看的是“北京首都警察的素质低下,满嘴脏话,不分男女老幼连打带骂,地方警察抢劫钱财,对于他人的痛苦毫无怜悯之心,对待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人就像对待罪犯一样,毫无人权可言”。这桩桩件件发生在我眼前的事情让我猛醒,使得我对这个党和它统治下的政权彻底失望。这也为以后在邪恶的迫害中撒的弥天大谎有了抵御和识破的基础。

随后,我们便被带回了当地送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那个时候看守所关押了很多的同修。在当时的法理认识上也是肤浅的,对于如何反迫害还不是那么的清晰,就是有一颗对师父和大法坚定的心。到了看守所开始公安局的人不断的提审,审讯室里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对面放着一把铁椅子。他们让我坐上去,从椅子的一侧翻上来一块铁板把我锁在了铁椅子上。我平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当我从家里迈出那一步去北京上访的时候,已经放下了生死,放下了世间的一切。因为时间太久了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对话了,大概还是那一套吧,谁组织的,为什么去北京等等。我说是我自己要去的,我去北京就一个想法,大法使我明白如何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对社会有益的人,我自从修炼法轮功后邻里和睦,遇到矛盾向内找自己不足,政府让交公粮我积极的上交、按规定时间完成任务,我想如果全社会都来学习法轮功,社会不就和谐稳定了吗?我想不通政府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的功法定性为邪的,我就是要告诉政府,告诉中央法轮功是正的是好的是教人做好人的。(这就是当时的认识)他们按我说的写完就把我送回了监室。过几天他们又来了,告诉我准备劳教我。我平静的对他们说:你们说了不算。他们问:谁说了算?我说:我告诉你们大法师父说了算!那一刻我心中升起了对师父坚如磐石的信念。他们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咱们看谁说了算。

在看守所那样的环境人们感觉漫长而痛苦。而我却感觉时间飞逝,每天有的是时间,不像在家还要工作还要忙家里的事情,可以静下心来背自己能想起来的法。只有晚上值夜班的时候,站在监室门前,隔着二十厘米见方的小窗,望着天上的星空想着自己的老父亲和一双可爱的女儿,从法理上我清晰的知道他们今天的承受也会为他们的生命奠定美好的未来。很快到了二零零一年的中国的新年。一天晚上警察把我们大法弟子集中在院子里看电视,原来这就是后来震惊中外的,由中共自导自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我看完电视当时就对带我出来的警察说:这是假的。他说:你怎么知道是假的。我说:第一师父告诉我们自杀是有罪的,第二我是才从天安门被抓的,可以说军人、警察、便衣遍布广场,而且时间是过年期间,你想想在这之前每天都有那么多法轮功学员到天安门为法轮功喊冤,警察能不加紧防范,他能让你在那里往身上浇汽油点火,可能吗?我看着都可笑。警察没有再说什么把我送回监室。过了一些天突然警察将我从看守所带上警车,拉到一个派出所進行审问,审问的内容还是那一套,我还是重复我的回答。除了审问时间外整天被铐在铁床头的栏杆上,白天铐一只右手,晚上两只手举过头顶躺在床上铐在床头的栏杆上整整七天七夜,每天有人轮班看管。由于这个派出所的所长脾气非常的暴躁,在训斥其他警察时跟训什么似的。但是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在这里并没有遭到打骂,可是由于这个所长在他们谈话时说了对师父不敬的话,在我离开那里不久他就遭恶报车祸死亡了。

七天后我又被送回了看守所,剩下的时间基本上算是平静的。监室外边是放风场,说是放风场其实也就是三米乘四米的没有房顶的小院,往外有墙也有一扇铁门,上边用十六毫米粗的钢筋,十五公分的距离焊成了网格,早起放风的时候,同修们把写好的师父经文叠好,外面再用纸包成球状隔着墙从上面的钢筋孔中投过来,我们就是这样传经文的。整个过程女同修们表现的非常好,她们在监室里集体炼功,狱警把她们拖出去用警棍毒打她们的脚心,可是她们从不屈服。

快到一百天的时候,哥哥在外边找了关系向公安局交了一万元押金,以取保候审的形式我回到家中。回家后父亲没有责备我,只是说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妻子并没有和我一起回来,一个多月后恶警又向我们敲诈一万元,妻子也回到家中,两次都没有开正式收据,都落入私人腰包。

三、十八年的资料点修炼之路

1、在家做资料时期

二零零一年秋天在师父的安排下我正式走入资料点,开始了十八年在资料点的正法修炼之路。当我再次开始做资料的时候,同修说以前的那台机器已经不能用了,需要再买一台新的机器。就这样同修们凑了钱,我们三个人带上钱坐车去了市里寻找卖复印机的门市。当时我们的打扮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可笑,两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和一个城里打扮的人,钱是放在一个化肥编织袋里,我在腋下夹着,这哪像做生意开门市的老板啊。我们谁也没有干过这活,而且还有邪恶制造的恐怖环境,在师父的保护下选购机器还是比较顺利的。就机器本身哪个牌子好哪个牌子不好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就一个门市一个门市的转悠。老话说的好:货问三家,不用问就是行家,最后选定了一家门市。商家服务很好给予简单的培训和要注意的事项。就这样商家拉着我们两个农民和机器一块回来,城里同修自己坐公交车回来。因考虑到安全问题汽车离我家两公里处停下了,卸了车商家走了。我跟同修说:现在才五点钟,我想天黑后往家里运,因为机器的包装箱可够大的大概有七八十公分见方。可同修非要现在就要往家里运,我只好同意。同修有一辆农用柴油三轮车,装上车拉到我们村头。我步行進村让妻子拉着排子车(就是农村用的人力车)往家里拉机器。当我们出门时街上几乎没人,可是当我们装好车拉着机器進村时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满大街都是人。怎么办往回走已经来不及啦,这时我真的有点埋怨同修,也埋怨自己没有坚持自己的想法。家在村子的中心想避开都不可能。我们三人推着车往前走着,我想如果有人问我该如何回答呢。就在这时一个邻居问我:你拉的啥啊?我随口应了一声:啊是电视。邻居又问:多少钱买的啊?我说:还没交钱呢。就这样一边说一边走,幸好没人跟進来看看是啥好电视。進门后我在心里感谢师父的保护。

下一步我考虑到的是电费,在当时的农村,家里是没有家用电器的,用电量最大的就是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电工对每家的电费了如指掌。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大家伙的耗电量,所以就得想一个让人不怀疑,又能把家里的电费提上去的办法。通过和妻子同修商量,我们就买了一台轧面条的机器。这个工作它的用电量不是固定的,每天的客户不是定量的,所以是一个好办法。轧面条机买回来后,我们的两台机器就可以正常的工作了。

最后的一个问题就是隐蔽机器的问题了,拆开包装机器也是不小的,那个时候恶警進家那可是比土匪要厉害得多。想要把这么大的机器隐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师父在点化、加持着给我灵感与智慧,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呈现着一种方案,(因现在已经不牵扯安全问题所以才把它写出来)。在农村家里储存粮食大多都用的是用混凝土制作的水泥柜,很重,再加上里面的粮食,大的水泥柜能放一千多斤的粮食。所以就在这个东西上做文章,给人的感觉这个东西是不能够移动的。方案有了可是还有一点就是不能让我父亲发现,只能在他不在家或者晚上睡觉后才能進行。制作的过程都是在外面加工的,买了几张密度板和配件,我有这方面的技能所以不需要找别人,在安全上做到了绝对保密。做好后运到家里,就在储存粮食的房间里开始组装,底下安装了四个轴承,柜子高度一点二米,长一点四米,厚度零点八米,给人的感觉很重。离上口五十公分用塑料袋装满粮食,在正面的下边有一个放粮食的口给人的感觉是往下放粮食用的,里面存有少量的粮食,一打开插板粮食就会流出来。里边开了能过去机器的口,因为机器太重不能移动就放在地上的一个平台上。柜子底下是四个轴承要是直接在水泥地面上滚动地面是受不了的,

我买了六块三毫米乘八十公分乘二十公分的铁板,铺在地上当轨道,这样拉起来又轻又没有痕迹,用完后推回去,把外面地上的四块铁板收起来,看不到任何痕迹。机器的两侧正好能放下八包装的复印纸六箱还可以放耗材,正好够用。真是感恩师父。

就在二零零二年四二五前的一天上午,派出所来家里骚扰。我正在厂子给别人干活,大女儿上气不接下气跑来告诉我派出所去家里了,我安慰了孩子就往家里赶,我惦记着我的机器,我想只要他们见到我他们就不再乱翻了,其实他们已经在家里找了一个遍,可是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最后还是将我带上警车,女儿并没有哭,而是问他们啥时候让我回来,警察欺骗她说下午就让你爹回来,后来我才知道女儿在村东的马路上站了一下午,直到天黑后妻子才找到了女儿把她拉回去,善良的女儿哭着对她妈妈说:他们骗我。写到这里我已泣不成声,是啊在我们遭受迫害的时候,我们的亲人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我们真的应该珍惜我们走过的每一步,珍惜众生的承受,找回修炼如初的状态直到法正人间。

到了派出所,警察直接就说:有人举报你家里有复印机。我说:我不知道你在说啥,你们不是搜了吗?有吗?他们没有办法就又一次将我关進了看守所。他们这次关押我一个是临近四二五怕我去北京上访,二是他们听到有人说我家里有机器,可是在师父的保护下他们啥也没有得到。对于这次被绑架,还有后来的一次绑架记忆中已经很模糊了,两次加起来也有半年多。至于去家里骚扰那就数不清了。

就在当年的八月底,发生了大抓捕。当时被绑架的同修大概有六、七十人,其中有市里的,也有其它地区的,真的就像恐怖大王从天而降。这次抓捕事件的头天,协调的同修通知我去参加这次的交流会,可是我心里就是不想去。就在出事当天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境中天塌地陷甚是恐怖,早上起来接到同修打来的电话让我过去一下。到了同修家站在椅子前面还没来得及坐下。同修说:出大事了,他们全部被绑架了。我头一晕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嘴里喃喃的说着。我知道师父没有让我去参加交流会,让我留在了外边肯定是有安排的,我不能倒下。在师父的安排下我与另一位女同修A联系上了,我们自动的形成新的协调小组,联系在家能够走出来证实法的同修,同时与市里的同修也联系上了。过后我体会到了师父安排了大法弟子在不同时期演不同角色。看似偶然的想到了谁、找到了谁,都是师父有序的安排。

后来主要的一位协调同修被迫害致死,有的同修被判刑和劳教。从那时起很多同修消沉了下去。为了使同修们从新振作精進起来。在师父的安排下,有七、八位同修不断的加入進来,其中的B、C、D三位同修,两位是大学学历,一位是大专学历,他们的加入无疑是如虎添翼,使我们小组的力量更大。他们三位同修负责电脑上网下载制作底稿和机器的维修,从此我们的资料点完全独立了。大法赋予了每一个生命不同的能力,在助师正法中展现大法弟子的风采。另两位同修她们擅长联系和协调,我还是负责做资料和一些辅助工作。

后来为了在邪恶的环境中能有一个安全的交流地方,我思考后决定买一辆面包车。想法是好的可是首先遇到的问题就是“钱”。我没有钱,怎么办,我想起了一位同修,找到同修说了我的想法,同修借给了我两千元钱。很快就买到了一辆小型面包车,这样的价格可想车的外观不是太好,不过对我来说已经是宝马奔驰了。到了晚上我就开着车去拉同修们,约定好地点转一圈同修们就都上车了,然后我就将车停在马路边的路灯下就开始交流。在以后资料点搬家和运耗材出力不小。

2、流离失所时期

二零零四年的秋天的一天中午,我正在打工的厂子里休息,突然电话响了,手机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是某某吗?我说:是。男人又说:你赶快离开那里,公安局去抓你了。说完电话就挂了。我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但是我确信他说的是真的。随后我迅速的跟厂子的人交代了一些事情,立刻骑上摩托车直奔家里而去。到了家里妻子正在午休,我简单的给妻子说了一下,一边说一边拿了《转法轮》和几本讲法就出了家门,刚上公路就看见一辆警车向村口驶去。后来听同事说我刚离开警察就来了,在厂子转了一圈没找到我他们就走了。妻子说我刚走他们就進家了。真是前后脚的功夫。谢谢师父保护弟子!

我开着摩托车离开县城有几公里靠路边停下,思考着这一切。这时我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主要是来自另外空间的压力,它在我的大脑中强烈的反映着各种被抓被打的画面。我请师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我绝不承认邪恶的安排,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一切迫害我和想毁掉资料点的邪恶生命与因素。那时候的感觉好像恶警随时会在我的身后出现。晚上回到了资料点那也是我唯一能去的地方。第二天早早的又离开了资料点漫无目地的在马路上行驶着。那时候真是感觉太难了,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又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忙,一是不想连累同修、二是资料点是绝密的。

下午在马路上我愁的哭了起来,我心里跟师父说:弟子该向何处而去?又该如何办呢?忽然心中一亮,有了一个周密的计划。第二天早早的出发来到外地一个老亲表叔的家里,我跟表叔说:我想在这里开一个饭店,想让你帮我找一个门市。很快他就给找到了房子,可是房子还在施工中,还得等几天才能完工。就这样我在回去的中途的一个小镇上,租了一辆汽车约好到我住的地方拉货。我回去晚上做了充分的准备,我睡觉的床是一张特制床,高度正好可以放下复印机,余下的空间可以放耗材,所有的东西满满的一床,然后用几颗铁钉将床盖封死,放复印机的一头有两扇门用一把大锁锁上。我试了试很重,光A4纸就有十箱加上机器还有其它工具。第二天早上司机按时到达把车停在了门口,我知道两个人是不可能抬上去的,我就找了对过的小卖部的老板来帮忙,我说你们两个人抬一头,我自己一头。抬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很吃力,我心里求师父帮弟子,抬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感到太重,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师父真的时时刻刻都在保护我们啊。还有一些简单的家具和用品,装好车谢过小卖部的老板我们就出发了。

一路无事顺利到达目地地。由于房子还没有完工,就把东西卸到后院房东的房间了。我就住在不远处的一家小旅店里,那时候农村的环境还是比较宽松的没有要身份证,再加上亲戚表叔的介绍店主就放心了。一切算是暂时安顿下来。房东说:房子完工还得几天,你先回去吧。我说:我得在这里催你赶紧施工,完工后我好开业。房东哪里知道我已无处可去了!在家时我身上带了几十元钱加上资料点的钱一共大概有不到一千元,运费已经给了人家一百元,已所剩不多,还需要买开饭店用的锅碗瓢盆,餐桌和灶具等等用品,钱成了一个主要的问题。住店每天五元,吃饭另算,每天尽量的少吃来节省开支。我是一个大饭量的人,一天中午吃的是大米饭一元一碗,吃了一碗明显的不饱,我想让老板给少添点。老板说我们这里不零卖。我那时候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啥叫“一分钱逼死英雄汉”。我想起了一个常人朋友在一百多里外的一个县城住,我想去他那里借些钱,还真不错,借了三百元,对我来讲这已经能够度过难关了。等房子完工期间我着手精打细算购买开店的所需用品,每一分钱都是算来算去不敢轻易花去。

这时已经進入秋收季节,在家里妻子更是难上加难。我不在家没有了主力,孩子还小,父亲已经七十多了。那时候没有收割机全靠人力完成。我家一共有不到十亩地,几亩棉花地正在采摘旺季,剩下的就是玉米地。她一个人在地里白天摘棉花,晚上把玉米割倒。白天再掰玉米棒子,然后背到路上用排子车拉回去,晚上再将玉米秸一捆一捆的抱到地头的渠里,割倒的玉米地里满地都是玉米茬子不小心就会被扎伤。在五六亩地里她一个人就像天上的一颗小星星一样白天黑夜的转着,最后筋疲力尽。

第一年我出去后很多同修不知道,第二年就好啦,很多同修都来帮忙,在此谢谢所有帮助过我的同修们,向同修们合十谢谢同修们了。同时也谢谢妻子同修:你辛苦了,你不但要做一个好母亲、好儿媳,还担负起了本该由我来承担的责任与角色:儿子、丈夫、父亲你都承担了。我们既是夫妻也是同修,我们一路从上界下到人间,为的是得到宇宙大法救度我们的众生,现在最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也希望你走好最后的修炼路,让我们共同精進直到法正人间的那一天。

饭店总算开张了,说是饭店其实就是个小吃店,早起以早点为主:有油条、豆浆、豆腐脑、豆沫,中午和晚上以炒饼、烩饼、水饺、面条为主。有人说我啥都会做,其实我们知道生生世世师父给我们安排了不同的角色,早就为今天的正法修炼在奠定着这一切,在救度众生中我们需要什么大法就会展现和赋予我们这样的能力,我们的一切都来源于大法。比如:豆浆、豆腐脑、豆沫,在这之前我是一无所知的,但是就在我等待房子完工期间,在师父的安排下我就能找到有缘人,以各种机缘与我相会,把技能传授给我而且是免费的,我学起来也是一看就会,真的是很神奇。这些活我一个人肯定是应付不过来的,雇人也不现实,挣钱不挣钱还不知道呢!没钱给人家开工资咋办?幸好房东很热心,每天早起给我帮忙。为了节省开支我就把客人们吃剩的一口一口攒起来,等到没人的时候自己吃,虽然生活上艰苦些但是心里是幸福的,因为我有慈悲伟大的师父。

饭店开门了也意味着资料点开始正常运作。下午基本上不怎么卖饭,我早早的就关门了,借口是很早起来还要准备早点。拉上窗帘睡觉,休息三四个小时后起床开始做资料。由于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的噪音,不用担心外边会听到里面的声音。从晚上十一点多开始一直做到凌晨四点多,收拾好后开始准备早点。

天气已经進入深秋渐渐的冷起来,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身单衣。好在与同修们已经联系上了,当同修们知道我的情况后有的给棉袄,有的给秋衣秋裤和各种衣服,还有几位同修赞助钱的,当时我还专门记在了一个小本子上以后好还钱,后来由于多次搬家给弄丢了。在此向赞助和帮助过我的所有同修们合十谢谢同修们。

在早期做资料的同修都遇到过这样的问题,那就是机器的维修。在那个恐怖的时期资料点是绝对保密的,如果要是拉到门市去维修,机器的计数器那是惊人的,所以到门市去也有安全隐患。在师父的点化下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一次购买耗材的时候我找到了那位在买机器、安装测试机器并教我们如何使用的老维修工搭上话。当他去公厕的时候我就在路上我说:老师傅我想从你手里买耗材不知你意下如何。他没有直接回答我,说:中午下班后再说。我看有门,不过我能感受到他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我在外面等他,很快中午就下班了,我看他径直向我走来。我们互相留了电话,他说:你需要的时候提前打电话我好给你准备东西。我说:好的,谢谢你!再见。这次见面以后购买的耗材要比从门市便宜一半,我心里非常高兴。

几次交往后就比较熟悉了,一次见到他寒暄几句后我便开门见山的说:老师傅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机器运来运去的不方便,看你能不能到我住的地方帮忙维修一下。他愣住了。我微笑着看着他。停了一会他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不过你不要告诉别人。我说:老师傅你放心,我会做到的。就这样维修问题解决了,这位老师傅知道我的情况后,按市场正常价位收费,给我们提供了安全的供货和维修通道,同时也选择了自己的未来。后来在他维修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仔细地看着,记住他是如何操作的,分析他为啥这样做,很快我就掌握了一些简单的维修,为以后在维修方面铺路。在明慧网要求资料点遍地开花之前,用了四五台机器还帮助其它县建立资料点。后来我们又找了一家门市,机器更便宜,而且也与这里的维修工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他把自己的维修资料也给我们拷贝了一份,这下可好了,在那个时期维修机器的问题解决了。

在那个时期我每周需要回去两次,一次是取底稿与我们小组同修交流心得和处理一些事情。我们这个小组从二零零二年开始运作直到今天,在师父的保护下发挥着整体的力量,各司其职,各自发挥着自己的长处,兑现着自己神圣的誓约,救度着众生。第二次回去给各个片的同修送资料,来回有二百里的路程,为了安全让同修在固定的时间、地点等我,我给同修们说:你们一定要遵守时间,我会按时赶到的,不管是刮风下雨,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会来,几年时间里我没有失约,同修们也都如约而至。事虽不大却体现出整体的协调性和对待修炼的态度。

几年的修炼路走过来已经没有了天气好坏的概念,没有了寒冬与炎热的概念,没有了时间早与晚的概念,一心就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上。后来随着师父的正法進程向前推進,也不断的有更多的同修走出来救度众生。由于资料的需要量增加和新增加的项目,摩托车显然就不够用了,同修们凑钱买了一辆汽油和电动两用的三轮车,这下可好了再也不用担心冬天黑夜里,开着摩托车走在刮着北风夹带着雪粒和雨滴已经结了冰的公路上,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接下来的几年里修炼的路越走越宽,由于同修们都能在实修上下功夫,在安全方面都比较重视,所以资料点在我们这里没有出现过问题,比较稳定的走到今天,这也就有力的否定着旧势力的安排。

最后与同修们交流就是在写这篇稿件时,才弄明白的一个现象,使得自己猛醒,也给同修提个醒,一点浅见。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环境变的越来越宽松了,可是我发现法对我们的修炼标准更严、更高了。这种宽松的环境修炼起来更难。在邪恶迫害严重时,我们的那根弦绷得很紧,时时准备着与被邪恶操控的恶警正面交锋。随着环境的宽松那根弦就逐渐的放松了,表面的压力变小了。可是最表面的未修去的人心,就像种子一样,在合适的环境、气候、温度、土壤等等因素成熟时就会生长。手机都是智能的,即将進入5G时代,微信qq等等社交软件应有尽有。九九年之后的那几年手机很少,有也是只能打电话,有的家庭只有一部有线电话机。电视现在已经進入网络时代,想看啥就看啥。从这些东西到吃,穿、住、行等等方方面面,人的各种心开始发芽、扎根、生长。在正法结束时间还是未知数的情况下,人的一些未修去的因素它们也不想死亡,就会疯狂的干扰破坏阻止我们精進的步伐,让我们符合它 ,顺从它,最终将我们控制的牢牢的它们才能活下去。安逸、懒惰,不想再吃苦了,不想再活得那么累了,该享受生活了等等等等人心。在这种对比下就可以看出,人世间的理是个反理。看着严酷的环境它并不严酷,相反宽松的环境反而更严酷,更邪恶。为什么在邪恶的环境中,同修们没有屈服,反而在所谓的宽松环境中却被拖下来了呢?我想可能是我们人的观念应该彻底转变了。真正的把吃苦当成甜来认识才是对的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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