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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肇源县护士杨秀侠二十年来遭受的迫害

更新: 2021年0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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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大庆市肇源县新站镇法轮功学员杨秀侠,今年71岁,原是本镇中心卫生院正式职工,从事护士专业工作。她从小体弱多病,身患十多种疾病,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短短的几天,全身轻松,连老病都根除了,久违的笑容也重现脸庞。

中共邪党一九九九年七月起开始铺天盖地打压法轮功。为了让人知道真相,二零零零年起,杨秀侠踏上上访之路,二十年来,经历了被非法撤销公职、被停发工资;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或遭重判,被关押在戒毒所劳教及监狱;被强行灌浓食盐水、超体力劳动及强行抽血等惨无人道的迫害。甚至,七旬之年无法享有社保的权益,被列在死者花名册里。

(一)不幸童年 病苦折磨

杨秀侠身体多病,与幼年成长经历有着直接关系。其父亲从事医务工作,在当地是一个知名的中医师,可是就在杨秀侠幼小最需要身心照应时,不幸和灾难突然就降临。

一九五七年,中共邪党搞政治整风运动,杨秀侠父亲无辜被打成反革命份子,被扣上了右派帽子,下放到农村劳动,成为被看管的劳改服刑人员,一家八口人的家庭生活顿时落入难以生存之境。那时除母亲外,姐弟六人,大姐也只有十六岁,弟弟还在母亲的怀抱中,家庭成员每人每月只有三元钱生活费用,那种艰难生活,难以形容,吃糠都得伴着野菜,断顿挨饿,在饥寒交迫中度日,那时候的杨秀侠只知道饿!

一九六三年,杨秀侠父亲仍戴着劳改右派帽子,工资降了两级,但回到了原卫生院工作,家里生活总算有了转机。但好景不长,一九六六年,中共又发动文化大革命运动,杨秀侠的父亲又一次无辜的被定为阶级异己份子关进牛棚,停发工资,给家里又造成巨难,家中每人每月只有五元钱的生活费用,而且还被世人歧视欺侮。杨秀侠的父亲于一九八七年含冤离世。

在这被邪党扭曲的社会,幸福与杨秀侠无缘,病魔却伴她不去。杨秀侠十九岁就患上甲型肝炎,由于无钱根治,转为慢性迁延型肝炎。一九七九年,杨秀侠开始工作,由于多年从事护理工作,身心疲惫,日积月累下身体陆续出现多种病症。

到一九九八年,杨秀侠患上了十多种疾病,例如:过敏性鼻炎、中耳炎、慢性支气管炎、胆囊炎、肝炎、肩周炎、下肢关节炎、高血压、冠心病、痔疮、皮肤冷空气过敏等。杨秀侠虽然在医院工作,她的病不但没治好,还逐年加重加病,折磨的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二)在法轮大法中受益

一九九八年十月十六日,杨秀侠的二姐从外地给她带来福音,二姐跟她说:“ 这回你的病有救了,炼法轮功吧!法轮功是佛法,是佛家上乘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按着真、善、忍标准做好人,就能得个好身体,我们那里炼法轮功的人,有不少都是有病的,炼功后都好了,连老病都没了。”

当时,杨秀侠相信二姐说的是真话,就让二姐教她炼功动作,就这样杨秀侠开始学法炼功。

炼功后短短的几天,杨秀侠就觉的全身轻松,从来没有的笑容也挂在了脸上。在炼功中不知不觉中病全好了,连老病都根除了,全身健康指标正常。

杨秀侠感谢李洪志师尊重塑了她,给了她新的生命,给她创造返本归真回归的路。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大法好,杨秀侠告诉亲朋好友和同事,让他们也都能够在大法中受益,自家还成立个炼功点,她心里洋溢着无比幸福和喜悦。

(三)上访途中被抓 遭关押在拘留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因小人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无视法律,疯狂的发动了迫害“炼法轮功”做好人的人,杨秀侠被当地镇政府派人给看管起来,看管她的三个人中,其中一人是副镇长韩浩,男性,大约三十多岁。其他两人一个是镇政府工作人员,另一个是镇派出所警察。他们不论白日或黑夜都能随时闯入杨秀侠的家,看杨秀侠有没有离开家,监视其行动。长期无休止的搅扰,使杨秀侠不能够正常工作与生活,杨秀侠问韩浩:“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是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对社会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如果人人都能自束其身,那社会和谐了,国家就自然昌盛,这是人心所向,太让人费解了。”韩浩说:“这是上头的命令!”于是杨秀侠萌生上访的愿望,让上层各级政府部门工作人员都能了解认识法轮功,从而受益。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杨秀侠和五名法轮功学员搭乘北京列车,准备到国家信访办上访,说明法轮功是有益于国家和人民的,澄清真相,还大法和师父清白。在半路上,就被新站镇政府和派出所通过网络把他们劫下车,扣押在内蒙通辽市火车站,由通辽市火车站警察看管。第二天,新站镇派出所所长周凤鸣带一人(此人已明真相),把他们都戴上手铐,押回肇源县看守所扣押。看守所所长:刘辉,男性,四十多岁;看守所指导员:姓信,男性,五十来岁。

被关押期间,每天吃的饭都是一箩到底带糠的玉米饼子,每人每顿只分一小块;吃的菜是每人早上只分一小块咸萝卜,中午晚上则是连泥带虫的无油汤。在寒冷的黄历二月天,监舍非常冷,看守所不让家人送铺垫,九个人(包括刑事犯)挤睡在一个四米多长冰冷板铺上,都得侧身不能蜷腿、不能翻身睡,白天还得干繁重的体力劳动,弄不好就挨骂。即使回到监舍休息,仍不停的被谩骂。有的看守所人员酗酒后会来监舍小窗口前,用一些污秽语言辱骂他们。

三十七天后,杨秀侠等人被转押该县的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有空监舍不给用,也不让家人送铺盖,十六人睡在一个冰冷小板铺上,得头脚颠倒着睡,还得摞压人。拘留所监舍房间不但狭小,通风不好,监舍棚上还往下滴水,夜晚潮湿寒冷伴随,白天还得到外面干活晾晒苞米。其间,杨秀侠看到被关押的一对孙姓母女,是从乡下被非法抓来的法轮功学员,女孩大约十多岁,警察大叫喊:“让她们母女对打,谁不打对方,警察就打谁!”衣冠禽兽般的行径令杨秀侠印象深刻。

(四)单位非法开除其公职 停发工资

在拘留所被关押八十三天,再加上看守所三十七天,共计一百二十天。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通知杨秀侠家人,拿四千二百元钱接人,这四千二百元钱分配是:一千二百元钱是关押四个月的伙食费,另三千元钱是由家属签字,作为看管学员不准再炼功的保释金。

回家后,杨秀侠到单位上班,会计告诉她说:“你被关押在看守所时,你的工资就停发了。”杨秀侠追问原因,对方不语,医院书记王焕军和院长霍忠都不回答杨秀侠的问题。此外,为了便于看管杨秀侠,他们不准杨秀侠离开单位,每月只给她开三百元钱生活费。

到时十一月份,县人事监察局给单位发下一个红头开除杨秀侠公职的文件(文件内容:开除其公职的理由,说是因为杨秀侠上访是扰乱社会治安秩序,触犯了社会稳定秩序),从此杨秀侠就成了无职业人了。决策开除其公职的人是该县副县长兼纪监委书记包丽萍(直至二零一九年时,在大庆市人大任职)。

(五)开人大会为由 再度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是黄历腊月二十七下午三点多钟,杨秀侠在家拆洗被褥准备过年。该县(610)一个崔姓男警察带一个小男警察闯入家中,逼杨秀侠说:“你现在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你就说炼还是不炼?”杨秀侠回答说:“还炼。”崔姓警察说:“你跟我到你们镇府走一趟,找你谈谈话。”杨秀侠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抓进警车里,被非法带到县拘留所扣押。

被非法关押期间,杨秀侠见人就问:“为什么关我?我犯什么罪了?”一名好心的警察低声的说:“中央要开人大会了,怕你们这伙人去捣乱,关你们一些天,等中央人大会结束了就放你们回家!”

两个月后,中央人大会开完了,县公安局通知家属带一千两百元钱接人。这一千两百元钱分配是:六百元钱伙食费、四百元钱是非法抓人的警车来回费用、另两百元钱是公安局警务办案费。

(六)被强灌浓食盐水、抽血与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晚上六至七点钟期间,杨秀侠和几位同修,为了让更多受邪党蒙蔽的人明真相,带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不干胶到该镇不远的县农场张贴。结果,被农场公安局发现了,一行人被带到公安局,并且被分开。杨秀侠被带到一个房间,屋有好几个警察,杨秀侠一进屋就被他们打。有一个警察一脚就把她踹倒在地,几个警察就接着打,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警察专门用装满矿泉水瓶子砸杨秀侠的手,直到把她右手砸坏,食指砸断才消停。然后警察把杨秀侠和另两位同修同时锁在老虎凳上,两手背铐至肩上。

中共刑具示意图:老虎凳
中共刑具示意图:老虎凳

第二天中午,杨秀侠等人被肇源县公安国保大队大队长韩凤祥带警察数人,用警车把他们送去肇源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杨秀侠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刘辉所长唆使县中医院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大夫,并叫来看守所男刑事犯把杨秀侠按在大铺上,强行给其静脉注射不知名的药物。杨秀侠痛苦大喊:“我死了,你们就是凶手!” 旁边还有人说:“江泽民说了,死了算自杀。”接着他们就给杨秀侠插胃管灌浓食盐水,因浓食盐水太浓灌不进去,就用大针管推注。灌浓食盐水后,杨秀侠就出现尿道滴血。

当时男号也有一名法轮功学员侯保军,也被灌浓食盐水,因为被灌的多且时间又长,警察说:“ 侯保军身体浮肿手背都裂开了,给侯保军治病花两、三千元,政府太善良了,而侯保军备灌注太多碘盐,出现碘中毒的症状”。另一名男性老年学员(老黄),也在绝食抗议不合法的关押,警察给他灌一桶用水稀释的狗屎,残暴恶行,令人发指!

中共酷刑示意图:灌粪汤
中共酷刑示意图:灌粪汤

(七)非法劳教三年

他们对杨秀侠迫害仍然没住手,用扰乱社会治安秩序罪名,非法劳教了杨秀侠三年劳教,送哈尔滨戒毒所进行长期残酷迫害。

杨秀侠进戒毒所,被关押在第二大队,大队长李全明、中队长刘祝两人教唆恶警、刑事犯和被他们蒙蔽而被转化的学员,利用各种卑鄙残酷手段围攻摧残人,他们轮班用不堪入耳污秽语言污蔑法轮功师父和毁谤大法。杨秀侠每天被迫长时间直腰坐小凳、看邪党放的录像,连闭眼休息一会都不让,后来他们用超强体力劳动长期摧残人,挑牙签、选冰棍棒、年轻的法轮功学员还干很多样重活,把大车拉来麻袋装的冰棍棒、牙签等扛上四楼,再把挑好的冰棍棒、牙签等装箱后扛下楼,每天周而复始。

有一次他们带来狱医强行给每个法轮功学员抽血化验血型,杨秀侠不想化验血,其他人也不想化验,一个警察头就说:“你们不治病行,化验血型必须做。”于是都被抽了血,做了血型鉴定。杨秀侠和其他学员住的监舍很窄,大约只有二十坪米,上下铺住了十几个人,监舍内放着大小便便桶(因为每天只有早、午、晚三次让去茅厕放便, 每次放便时间只给五分钟),所以大家都得往便桶放号,夏季酸臭味特别扑鼻,让人不能正常呼吸,更难以入眠,在不人道的身心摧残下,度过劳教的岁月。

(八)奥运为由遭非法判四年 不让睡觉超限劳动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早上,还没有起床,杨秀侠就听到一阵急速敲门声,才打开门就涌进二十多个警察,带头的是新站镇派出所所长顾伟东(二零一九年时已升任县刑警大队任大队长)进门就说:“北京要开奥运会,圣火明日到大庆,怕你们这伙去捣乱,想关你们几天。”杨秀侠说:“我不是捣乱坏人,我不同意。”警察一听,就把杨秀侠挤压在她家床上,四个警察挡住床边不准她下床。还在她家各屋乱翻,李洪志师父的法像被摔在地上,一些真相传单、放像机、电视机、mp4、手机、三千四百多元钱也不知去向。他们翻到这些物品后,所长顾伟东就叫警察去派出所开个搜查证来,他们把杨秀侠架到警车上,送县拘留所关押,拘留所所长说:“关在这里,就半个月。”

然而,顾伟东不死心,在拘留所关押杨秀侠七天后,又派镇派出所警察把她转入看守所关押,看守所警察不准杨秀侠炼功,在监控看到杨秀侠炼功就大骂其不要脸。此外,看守所警察经常突如其来的搜号,有一次非法搜号,不但搜监舍,还叫每个人脱光衣服,-丝不挂被搜查,严重侮辱人格。

后来,杨秀侠被县法院非法重判了四年徒刑,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第九监区。监区大队长:郑杰,所谓的集训实际就是安排的系统迫害。杨秀侠被关进监狱魔窟后,每天都长达坐小板凳十七小时不让闭眼,由警察操纵邪悟人和刑事犯等数人轮班围攻,污蔑法轮功师父和大法,也用不堪入耳的污秽语言辱骂杨秀侠。

六个月后,杨秀侠被送劳改第十三监区,后转第十监区,该区监区长赵姓,该区是老弱病残监区,但是干的活一点都不少,每个人都给订劳动量,完不成就不让睡觉,每天都干繁重的超体力奴工:选冰棍棒,做医用药盒,做医用棉签,按等级挑卫生筷子,用塑料绳窜瓶启铁片(劳任务量大,每天最多量时可达3500千个瓶启小窜,小塑料绳是带细尖的,扎得两手拇指食指尽针眼,而旧痕不去添新伤),插塑料花,扛麻袋上下楼,在监舍里干活。如有参观者或外来检查的人,就得把活扛到地下室藏起来,谎称老人晚年坐牢不苦,人走后再扛上楼,监舍空气非常差,干的活多是塑料制品,如:制塑料花,塑料花絮满监舍飞扬,室内所有物品都落上了塑料花絮,铺盖都变了颜色。粘塑料花的胶水也很刺鼻,熏人头晕恶心,周身无力,空气污染非常严重,体质虚弱的老人们累的无言的哭泣。在这里他们又一次被强行大规模抽静脉血验血型,做血型鉴定。此处根本不讲法律,更谈不上什么人权。

(九)办社保遭阻 被列在死者花名册里

二零一八年一月份,杨秀侠已经是六十八岁的老人,自己没有生活来源(不给退休金),周围人都在办社保,杨秀侠也准备办社保以维持生活,到劳保局问明条件后说:“拿本人档案就可以办手续” 杨秀侠从原单位到卫生局、人事监察局、信访办、档案局。结果档案局档案员王小红说,上头好几个部门都说不让把杨秀侠档案给她,复印件也不行,说杨秀侠情况特殊。

杨秀侠当时看到她的名字竟被列在死者花名册里,给杨秀侠下框下条件不给档案,持续四个多月毫无结果,至今仍没给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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