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路上师父护我走

更新: 2022年0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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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三日】回首自己走过的二十多年修炼历程,没有一步离开过师父的保护,师尊的操劳。就如同父亲领着孩子一样,大手牵小手,从蹒跚学步,直到长大成人。其中点点滴滴,感恩不尽。

一、得法之初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在妈妈的带领下喜得法轮大法。由于当时什么也不懂,师父安排同修到我们身边,教我们学法,教我们炼功,找我们交流。逐渐的,我们打开了思路,知道原来修炼是这么好啊,天上世界那么美好啊!那几个月真的是难以想象,母亲和我的身体变的越来越健康。

小的时候我最大的毛病就是爱感冒,一年要感冒、发烧好几回,一发烧就半夜说胡话,上吐下泻,搞得家人也休息不好。我还常口腔溃疡,经常扁桃体发炎,而且体弱无力,经常摔跟头,膝盖总有伤。坐不了任何类型的汽车,晕车一次得难受两三天。这些症状都在师父给我消过业之后,就不翼而飞了。

修炼后师父马上看住我的心性,比如我在学校吃了小朋友的零食了,有时就会呛到;我做了不对的事情了,就会有人批评;师尊还用其它方式来点化我。我有时在心里悟到,会向师父道歉。得法之后,不知不觉中身边的同学越来越敬重我,我能感觉到和他们的不同,还似乎能带动着他们。随着对学法的加深,逐渐明白了自己来世的意义。有一次妈妈周末领我去广场参加集体炼功、洪法。我站在第一排,同学看到了我在抱轮,来到面前说,你别炼了,再炼我告诉老师。我没有睁开眼看她,心里觉的她很好笑,她有没有告诉老师,我不知道,可更大的风雨,却马上就要来了。

二、黑云压城

一九九九年七月,电视播放了污蔑大法的消息,我邻居说:还炼法轮功啊?电视上都不让炼了,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当然炼啊。虽然随口说的,那会儿感到莫名的悲伤、压抑。晚上我们全家第一次看了新闻报道,谁也不相信电视上说的。邪党造的谣太糙了,好像街上的破烂,根本不值一驳。当时我们学法才两个多月,除了坚信,不知道具体该做什么。

后来有同修告诉我们,说应该進京护法。当时我悟的很好,我说应该進京,当时爸爸不在家,还有外公需要照顾,母亲感到压力很大。后来经过几次交流,认识到这是大法弟子应该走的一步,也是能不能圆满的重要考验。终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母亲还有几位同修,共同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准备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我小的时候,不敢坐汽车,但乐意坐火车,所以对火车很熟悉。但我清楚记得那一晚的车厢内气氛异常诡异,有许多乘警来回走。他们好像有感觉似的,能发现人群中坐着的谁是大法弟子。有许多同修被叫了出去,其中包括我的妈妈。当时我揣着写有证实大法好的横幅,别的同修告诉我,去厕所把横幅扔了,意思“保护”我的安全。火车飞驰,我来到卫生间左思右想,应该怎么办呢,妈妈又不在身边……我做了错误的决定,把横幅丢掉了。

过了一会儿,警察来找我,把我带到了一个单独的车厢连接处。他们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还有谁来了等等,还骗我“你妈妈都招了”。我当时内心很清楚,这是不能说的,当时警察很邪恶,为了吓唬我,居然在火车行進中,把车门打开了,寒风瞬间就灌了進来!他提拎着我的衣领,将我半个身子推出了车外,说如果不说,就把我扔出去。由于车速太快,疾风让人根本无法呼气。我睁不开眼睛,但我的内心却出奇的平静,也没有缺氧的感觉。好长时间他也没有收手,别的乘警害怕了,说:得了。他这才把我拽了回来。由于当时学法浅,也不知道反迫害讲真相,他们问什么,我就哭,他们最后啥也没问出来。到了下一站,我和妈妈等几人,就被非法带下了列车。

三、失而复得

我们被带到一个派出所,非法关押、审讯。起初大家都不报姓名,敢讲几句就讲几句。记得警察几天几宿也不给我们饭吃,说也奇怪,不吃饭,不睡觉,却什么难受的感觉也没有,后来背法又升起了一种兴奋感。当时有一位同修小姐姐很喜欢我,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缩印版的小本《洪吟》送给了我,我非常高兴,藏在衣服里,保存至今。

我和妈妈简单交流,认识到了此行暴露出的个人执着。妈妈因为人的观念,把我说了出来;我因为怕心,正念不足,扔掉了横幅。实属不该!但是师父在我们身边,无意间,我发现非法关押我们的房间里的暖气片后面,居然放着两个横幅!警察和其他人谁也没看见,我和妈妈就默默的把横幅拿了出来,藏在衣服里。

我因为一念之差,扔掉了证实法的横幅,师父不仅不怪我,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我心明眼亮,感觉自己又踏实了。期间警察几次搜我们的身,我坦然而对,我心里知道,这失而复得的横幅,是师父送给我的,啥事也没有,他们谁也搜不走!果然,几次下来,什么也没发现。

后来,我们被当地派出所用车接回本地。当时已经是半夜,警察又对我和妈妈分开非法审讯,我只是哭,不作答,警察也没办法。有趣的是他们也搜我的身,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而妈妈一念之差,找了个地方想扔掉横幅,结果被警察发现。第二天,我被放回了家,母亲被非法劳教近两年。

四、至暗时刻

母亲被绑架的这段期间,是我人生至黑的顶点。当时另外空间的邪恶正盛,我年纪又小,又没有同修帮助我,所以不太精進。可是,师父始终一直在我的身边,守护着我。回家后我不爱学法,但是只要一贪玩,家里就会发生奇怪的事情。比如我总看电视,看着看着,外边就会传来砸房子的声音,声音巨大无比,我会吓得不敢看电视了(其实房子根本没有事情)。我只要自己一学法,考试成绩就会自然升上来,我都不知是怎么考的。

师父虽然总警醒我,但我还是贪玩的时候多,逐渐淡化了修炼的意识。我变的爱追求暴力,琢磨着打架,总和小混混在一起。但是混混和我在一起之后,也不那么浑了,所以算起来,好像没有打过一次架。但是有被打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在书包里放了一根短棍,就预备打架用的。有一回,我和几个小混混,被一个大龄青年领着人围了起来。那个大龄青年拿着我的棍子,敲了一下我的头,说:你要打架啊?然后又分别敲了每个人的头一下。我们都不敢吱声。他就放我们走了。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啊,这破烂事完全是自己的争斗心招来的呀!认识到不足之后,有一天我又遇到了这个大龄青年,他居然记得我,还主动与我握手,并向我道了歉。本来是我自己有执着,逼得他不得不敲打;尔后还要向我这个不争气的大法弟子道歉!这一幕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东西;我感受到了师父对我的慈悲,师父对我的操劳,对我的一片苦心,和师父对我的保护……

那时虽然不精進,但是根本问题始终不曾改变。警察几次来我家非法搜查,用不能上学吓唬我,我都不为所动。我还和另一位同修,拿着从暖气后带回来的横幅,挂在了本地车流量最大的路段上。当时我们是白天挂的,开车的司机都伸头看我们,但是我很坦然,我说我虽然没有在天安门打出横幅,但我在这里,也说出了我要说的话。

五、课堂上救人

母亲一回家后,她对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关电视,严格督促我多学法。现在想来,是真的太重要了,这为我日后的助师正法,夯实了相当的基础。每次学完法后,我就好像明白了很多东西,师父不断的用法清洗着我。随着学法的深入,我逐渐明白了自己的责任,逐渐重视了大法弟子需要做好的三件事。

当时邪党经常在政治课的卷子题里掺杂污蔑大法的内容,有一次政治老师堂而皇之的在课堂上讲污蔑大法的话,我在下面听着,内心几乎要爆炸了。我站了起来,当着老师和同学们的面,讲述大法是被污蔑的,“天安门自焚”是假的等等,同学们听后都笑了,老师也笑了。老师没说什么,从此变的收敛。但是毕竟题目里有污蔑大法的内容,他还是要念出来,他只要敢出口,我基本都在下面接,讲几句真相,后来同学们都习以为常,老师也不说了。以后,比如到了第20题是污蔑大法的选择题,老师就说第20题,同学们说选A或B,然后就过去了。

我觉的老师污蔑大法不好,我想给他讲真相,就和母亲交流此事,母亲很同意。下午,我来到老师办公室,许多老师都在屋子里,我来到我的政治老师办公桌前,老师问:你有什么事?我说,老师,我想告诉你,法轮大法是受冤枉的,大法是佛法,您这样做不好,邪党在骗人,希望您能明白真相(因为时间久远,这些话可能与当时有些许不同)。老师坐在椅子上,频频点头,却不敢抬脸看我。我说完该说的,就告辞了。当时觉的自己神清气爽。

由于我在课堂上在课下给老师和同学们讲真相,有的老师也乐于和我聊天,全班同学都非常敬重我,见面都和我打招呼。

像师父说的:“在证实法与修炼中也是去掉自我的过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证实你自己,因为常人的东西最后你们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执著才能够走出常人。”[1]

六、救过补阙

我总结了一下,在迫害初期,我曾经做过两件不该做的事情:一个是火车上扔掉横幅,另一个是曾有警察非法问我:李洪志是谁?我含糊其辞的:不知……谁呀?这两件事造成我内心非常大的遗憾。随着修炼,师父又分别给了我立功赎罪的机会。

第一次,在我地一所学校墙外,挂着巨大的污蔑大法的横幅。我去同修家办事,同修给了我一把壁纸刀,他说,你把那个横幅割了。我瞬间想起了我扔横幅的场面。我说好,拿着刀我就下楼了。到横幅跟前,什么也没想,就开始割。由于它太长,我都抱不过来,就一边拖拉地一边割。割完后我将它团成大团,心想,怎么处理呢?我抱着它找到一个公厕,扔了下去。

第二次是在上班后,有一回剧组拍戏,群演加上工作人员人数众多,我坐在角落候戏。一个导演突然过来,当着大家的面,高声问我:李洪志是谁?我看着他,想起来那个警察曾经问过我的画面,我悟到,立刻站起身来,字正腔圆的说:李洪志是我师父!他听后,马上就乐了,周围的人也乐了。他说:我知道,我知道。然后事情就过去了。师父又给了我一次洗刷污点的机会,想到这里,心情真是倍感庆幸!

七、遍地开花

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建了一个小资料点。当时经济并不宽裕,母亲拿出了钱,没有任何忧虑。刚开始的时候困难很多,电脑技术不懂,打印技术没接触,所以也是很烦心。但是逐渐我发现,只要我修炼状态好,这方面的麻烦就少。但是我不精進,贪玩,麻烦就多,甚至麻烦还大。不是电脑中毒,就是机器卡死。随着我修炼的成熟,师父的加持,只要我不走偏,现在机器已经基本不出毛病了。

打印机和电脑都是超级有灵的,只要我状态对,他们任劳任怨;我要是偏离大法了,他们就不好好工作。有一次打印机夹了一页纸,造成页数错乱,我怪打印机,我说你浪费了多少纸!并把作废的纸甩到他身上,打印机瞬间就提示出故障了,那个故障我还没见过,并显示要求关机。我把机器关了,冷静了一下。我说:对不起,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我不该向你发脾气,希望你原谅。再开机,一切恢复正常,像没发生过一样。

资料点运行十五、六年,风风雨雨中我们从未停歇。期间无论是狂风大作,还是阴风习习,邪党、恶警不论咋瞎折腾,我们始终走师父安排的路,稳住心,没有中断过。我们通常根据明慧网提供的,再结合本地实际情况,理智智慧的做出相应的资料救人。我深知我们做的是最正的,也是眼下需要的。师父一直不断加持着,我现在感觉到做资料时能量场巨大,不但场大,而且那场还是有重量的!

八、营救同修

一次外地同修非法关押期满,我们开车去接他,谁知他的家属坐“610”的车。监狱门口,“610”要把同修带走,我们不同意,他的家属把同修塞到了“610”车里。我和同修们开车把“610”拦在路上,要求他们放人。对峙期间,当时很多看热闹的人围观,我站出车外,大声对其家属说:某某某修炼法轮功被迫害你们不管,好不容易出来了你配合他们?有你这样的家属吗?修炼法轮功有什么错!当时群众都听到了,“610”害怕了,报了警,警察把同修带進派出所,我也跟了去,警察不让我们见面,还有点慌。我就智慧的和他们讲了同修被迫害的事情。后来同修告诉我们,先和家属坐车回去,叫我们可以放心。之后听说该同修很精進,还非常热心的参与针对别的被非法关押同修的营救。

有一次,我去监狱营救出现病业假相的同修。两个监区长出来了,我们说人病得很重,应该放人,她们矢口否认。我就忙着去揭露邪党的谎言和要人的事情。交涉间,一位监区长突然问我:你到这到底干什么来了?我继续理论,没接话。她又问我,你到这到底干什么来了?我还没听明白。那她又说了第三回,你到这到底干什么来了?我忽然惊醒了:我来干什么来了?我是来救人来了,我怎么能不证实法,而陷于口舌之争呢?我悟到这是师父对我的点化,马上纠正心态,我跟她们说,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话音刚落,法的威力就显现出来了,几个监区长一齐向后仰了过去,差点躺地上。然后,如没头苍蝇一样满地乱窜,慌得不行。我追上去和她们讲真相。我说:炼法轮功的人什么样,你不知道吗?他们都是像“茬子”一样的坏人吗?她说,不是那样的人。我说那不都是受冤枉的吗?我说你要善待大法弟子,要帮助他们……气氛就这样逐渐软化了一些。

我们临走的时候,监区长出来送,并与我握手,我叮嘱她们,要好好的善待大法弟子。她说是。过了一段时间,同修出来了,没有被“转化”。

九、救人救己

师父在法中明示:“我们讲度己度人,普度众生”[2]

我感到,很多时候若能救了别人,也是在救度自己。

一次我去一个单位面试,我各方面条件并不太符合领导的要求,交谈间他问我抽不抽烟,我说不抽烟,并借此讲了大法真相,大法教人向善,不骂人、不打人等等,还给他做了三退。谁知领导很满意,第二天就叫我上班,还十分器重我。

在我为一家电视台工作期间,起初是给剧组跑龙套。我就利用各种机会,跟能接触到的有缘人讲真相,后来制片人也退了,还对我很满意,就提拔我做了副导演。后来我自己也导演了一些小片子,在同类作品中,收视率都是第一。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做,更没有学什么导演班,我只是做了一个修炼人该做的,讲了该讲的真相,师父就超常的给予了我很多。

影视圈也是被邪党一而再,再而三糟蹋的地方。只要为邪党宣扬“伟、光、正”而涂脂抹粉的影片都好过审,所以为了洗钱,资金就都疯狂的往“抗日”剧里投,抗日雷剧也因此应劫而生:什么“手撕鬼子”、“裤裆藏雷”等等,让人啼笑皆非。工作上我坚守修炼人的底线,从不接这种坑毒百姓、伤天害理的剧。

一次北京某剧组找到我,要和我合作,我觉的不干净,就拒绝了。他们准备好了给我的费用,又来和我商量,并说这是准备参加戛纳电影节的。其实对于我这种平民来说,戛纳电影节真的很诱惑。但我悟到诱惑背后是什么呢?我看到了自己求名的心,显示心,证实自己的心等等,在我个人的层次中,我悟到这是一个陷阱,师父也不认可。于是我再一次拒绝了。如今大陆影视圈和其它行业一样,也基本被中共邪党折腾到寒冬、萧条了。

现在我除了每天背法,还在稳步地做着配合整体、救度众生的事情。只要有空闲时间,我就出去讲真相。百姓现在苦啊,几乎没有人不恨邪党的,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我告诉他们保命的良方(就是退出邪党、团、队,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都很高兴,为此我还结交了些朋友,都是师父安排的有缘人。

结束语

作为弟子,我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好弟子,我曾经犯过许多错。但师父却默默看护着我,守护着我,领着我,教我如何走路,教我长大成人。师父从来不责备、不指责我,不抱怨,不嫌弃我。我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在管,我走的每一步,师父都看得很严。在我心里难受的时候,师父总能巧妙地打开我的心结;只要我做的哪怕好一点,就马上奖励我很多、很多……

感恩师父度我,感恩师尊对弟子的慈悲与承受!千言万语,就走好以后的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不负师尊开创的、这万古不遇的伟大时刻!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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