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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省第一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更新: 2022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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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五月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云南报道)云南省第一监狱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那里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药物迫害,已知至少有八位男性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更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残。目前还被非法判刑关押在云南省第一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大多都被关押在一监区遭严管迫害。

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监区是所谓“集训”监区,监区长陈鹏宇,教导员武正伟。每位法轮功学员被四个犯人包夹迫害。教育科副科长欧锡耀在一监区公开教唆包夹犯人折磨法轮功学员:“你们想多减刑吗?那就好好‘关心’法轮功。”狱警私下授权犯人可以辱骂刁难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罚坐小凳子
酷刑演示:罚坐小凳子

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坐小凳子,每天十多个小时坐着不准动。四个犯人前后左右贴身挤压,前面的犯人用背顶着,后面的人用膝盖顶着,左右两人用胳膊肘顶着肋骨。如要上厕所必须向犯人打报告,如犯人不同意只得忍着。

◎法轮功学员文春富被挤得无奈之下,用手扒了一下身边的犯人,狱警竟说文春富打人,对他实施关禁闭一个星期的惩罚。

为了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目的,一监区狱警、犯人利用一切机会刁难滋事,如打饭时,狱警坐在饭桶旁,故意要每一个犯人大喊一声“警官好”才能打饭;而法轮功学员不愿喊,就只给打一口饭、一口菜。

◎四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邱安,被五华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二一年被劫持入狱。他拒绝配合一监区狱警对他的犯人式的管理,两个多月被关了三次禁闭。他拒绝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录像,经常被恶徒喷辣椒水。

类似以上这些“转化”手段在其它监区也有发生。监狱教育科和监区狱警经常以谈心为名制造恐怖气氛,欺骗、诱惑、威胁法轮功学员。如狱警对年纪大、身体欠佳的法轮功学员“谈话”时常说:不“转化”不会有好日子过,压力是你们自己找的,有生命危险了可别怪我们,那是因为你身体不好。

◎张良,昆明市法轮功学员,现年六十九岁,二零一五年二月五日被绑架,二零一五年六月被西山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五年八月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一监狱十监区。二零一八年因念“法轮大法好”多次被关禁闭,经常被狱警胡选强拖入办公室搧嘴巴(办公室没有监控)。为阻止他喊“法轮大法好”,狱警命三个犯人将他按在一个角落,其中一人用布条勒住他的脖子,只要他喊话就将布条勒紧。张良出狱前几个月被关在严管队,因他坚定说法轮大法好,几乎天天被喷辣椒水。

◎李培高,法轮功学员,现年八十六岁,二零一五年十一月被绑架,后遭西山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监外执行;二零一九年一月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一监狱。二零一九年按特赦标准本该释放,因他坚定法轮大法信仰,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十一监区。

◎李文波,法轮功学员,二零二零年第二次被绑架入狱,因坚定说法轮大法好经常被喷辣椒水,并被关了两个月的禁闭。身体被摧垮后又被绑到云南省监狱管理局所属“中心医院”进行强制“治疗”。(这个中心医院是关押犯人的医院,在昆明市北校场云南省男二监院内),不知道医院是否给他用了不名药物,狱警回监区后在犯人中大肆造谣说“李文波快死了”。目前李文波被关押在十一监区。李文波在上一次被绑架进监狱时,也始终坚定说法轮大法好。狱警为“转化”他,二零一四年下半年他所在的八监区几乎每天都把他吊铐在窗子上,嘴被贴上胶带不准说话,每次撕开胶带时都是血迹斑斑。每当犯人下操场活动时就把他吊在球架上,如此持续近八个月,不能正常进食。被折磨的胃出血后又被抬进监狱医院绑在床上施用不名药物。在医院期间,为限制他的行动还专门为他缝制了只有一条腿的裤子。善恶终有报,当年指使迫害李文波的监区长何青于二零一八年底在家休假时突然暴死。

八位被云南一监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二十三年来,已知至少有八名男性法轮功学员被云南省第一监狱迫害致死:

◎方征平,男,四川省西昌市人。二零零七年底到云南绥江县发放真相资料时被绥江县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第一监狱十监区三中队,他拒写“保证书”而遭到关小号等多种酷刑折磨,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他父母要求取保回家,监狱不许。方征平于二零一三年四月一日在狱中被迫害致死,年仅五十六岁。

◎石建伟,云南省大理州宾川县法轮功学员、优秀英语教师,二零一五年九月绑架,后被祥云县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半,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一监狱迫害。他原被非法关押在九监区,二零二一年六月,教育科狱警唐云峰故意将已经被迫害的十分虚弱的石建伟转关到一监区“转化”迫害,对他进行各种身心折磨,不到三个月,石建伟就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六岁。

◎罗江平,男,四川攀枝花市米易县撒莲镇人。二零一二年一月在云南省楚雄州南华县被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第一监狱。由于罗江平拒绝“转化”,被狱警戴脚镣手铐、殴打、注射不明药物、逼迫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动,不准睡觉、单独关小号等摧残,因强行灌食,罗江平的下牙全被恶徒撬掉,口腔大量出血,嘴里面都是烂肉,短短的三个月就出现生命垂危。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保外就医回家,仅五天就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一岁。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廖健甫,男,四川省攀枝花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三日被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八年七月被劫持至云南省第一监狱第十一监区迫害。狱方强制背诵约束犯人的“三十八条规范”。廖健甫拒绝背,两个犯人在其耳边对着他读。廖健甫本身血压高,每天却被两个犯人强制坐在石凳上近十个小时,持续三个多月。每天还假惺惺的给他量几次血压,甚至被强制带到医院“检查”,表面象是关心,实际是有意给他施加压力。家属曾两次探视,得知他血压高到240,又出现了脑梗,生命垂危。家属多次要求保外就医,监狱拒绝放人。廖健甫于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九点在云南第一监狱第十一分区被迫害致死,终年六十五岁。据说死前监区狱警还模仿廖健甫的口气写了一封对狱警的感谢信,强迫廖健甫签字,推脱罪责。

◎普政,男,云南省昆明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七日被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云南省第一监狱二监区,一直被“严管”迫害共一千四百多天,直到出狱。身体虚弱的他回家后一直没有恢复,长期咯血,于二零一七年含冤去世,终年三十九岁。

◎迟志,男,云南省昭通彝良县人民银行职工。二零零三年六月,迟志向世人发放法轮功真相材料时被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关押在云南省第一监狱五监区受迫害,在云南省第一监狱被强迫每天做十多个小时的奴工活,身心受到极大摧残,患上肝癌。迟志被家人接回后,还经常遭警察骚扰,身体骨瘦如柴,贫病交加,于二零零九年七月含冤去世,年仅二十七岁。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郑智阳,男,重庆籍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昆明国安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云南省第一监狱集训监区。由于长期遭受残酷迫害导致“糖尿病”危症住院抢救,随后被调二监区迫害,出狱时身体被摧残的非常消瘦虚弱,一直都未康复,于二零一零年不幸去世,年仅三十六岁。

◎杨开文,男,年龄不详,施甸县油望乡永福村农民,原施甸县辅导站站长。因邮寄真相资料,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被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他在云南省第一监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出狱后不久就去世。

失去人类善恶观念的狱警

由于常年受中共的魔鬼训练及洗脑灌输,云南省第一监狱的一些狱警仍然无故对法轮功学员恨之入骨,心存报复,但惧于形势已不敢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的残害,用他们的话说要用“软暴力”折磨,其主要手段就是“喷辣椒水”(催泪瓦斯),“关禁闭”(如在禁闭室炼功将被上吊铐或地铐),利用各种手段进行精神摧残。

还有些狱警,早已没有了人类应有的善恶观念,凡事只会用中共给出的命令衡量“好坏”,不认为把好人、有正信的人关进监狱是冤枉、是迫害,如负责“转化”迫害的副监狱长丁鹏祥,在接听法轮功学员的劝善电话时竟说:“这不算迫害,我们没有迫害;只有吊打,用老虎凳折磨才算迫害。”

另有狱警认为整治(迫害)是他们的“工作职责”。却从来不想想整的是什么人,将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教育科有个姓曾(靖南)的老狱警,经常炫耀自己从一九九九年至今在监狱“整了三百多个法轮功的人也没遭报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劝那些还在执行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政策的狱警:中共体制下几十年,不少国人不都有这样的经历,有政府撑腰,整人时毫无忌惮,事后自己又逃不脱被报应清算的下场。由于名利的诱惑当时也很难想到自己是被利用。想想,中共如今利用你替它迫害正信,迫害好人、干伤天害理的事,那不是在害你吗?从这个意义上说,你不也是被它迫害的人吗?活着你为谁负责,你不得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吗!中共可以给你一时的名利,让你干你是个官,不让你干你也啥都不是,这样的人和事你身边还少吗?周永康、李东升等等之流不是教训吗?为邪党卖命伤害别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人在世上所做的一切,最终都得自己去承担,因为“善恶报应”是天理。在这场劫难中如何选择?该怎么做?怎么把握?心智清明的人自然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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