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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农大附属学校王秀平二次在山东女监遭受的迫害

更新: 2023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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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女教师王秀平,今年60岁,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修心向善,被多次绑架抄家,被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三次,累计被非法关押迫害十二年之久。她第一次遭女监迫害情况,见明慧网文章《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女教师王秀平遭受的迫害》。以下是王秀平自述第二、三次被非法判刑后在山东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第二次被枉判三年 在山东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我第一被冤判三年六个月期满出狱。当时我丈夫因单位破产倒闭而失业,儿子大学毕业后又找不到工作,单位一点生活补助费也不给我,一家人靠辅导几个小学生的微薄收入维持生计,生活艰难。

二零一四年七月初,我去找农大校长温孚江,要求恢复自己的工作。他说不认识我,我做了自我介绍,并给他讲了法轮功真相。谁知温孚江竟叫来校公安处长刘选伟等一帮人把我带去谈话,还录了像。我第二次再去找温孚江,他不耐烦的说:谁管你这些事啊。同时用手向我的头挥来。我说:你凭什么打人啊,你还是校长哩!第二天我又去找他,校公安处的人不让我进,说什么你越过这个界限性质就变了。

此后,山东农业大学串通泰山区公安分局,对我陷害。七月十五日上午,国保大队和迎胜派出所多个警察围住了我的家。公安分局的苏斌、王亚星和派出所的三个警察闯进我家中,非法抄家并录像。另外两个着黑色便衣的人堵在门口。苏、王声称有人举报我散发法轮功真相材料,随后就把我绑架,关进泰安市看守所。泰山区公安分局伙同区检察院、法院,违宪违法,硬是把我诬判三年。

二零一五年一月六日,我第二次被非法关进山东省第一女子监狱。十一监区是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也叫集训队,位于整个监狱的西北角,有三层楼。楼下有一个带电网的铁栅栏封起来的小院,可晒衣被。有时会在这里组织活动,走队列等。刚一进去,狱警就指使一帮犯罪分子围上来,对我攻击谩骂,语言粗俗、下流、恶毒。

一月十六日,狱警指派诈骗犯逄春梅来包夹我。她每天24小时都监视着我,不让洗漱,不让喝水,限制上厕所,不让用卫生纸。要么一站一天,要么一坐一天,要站直或坐直。吃饭、睡觉、上厕所,什么事情都得打报告,甚至手动一下都得打报告。经常没事找碴骂人。有时打几次报告,她连眼皮都不翻一下,当我要去做事时,她却恶狠狠的瞪着我说:允许你了吗?我不听她的,她便又打又骂。她抓住衣领勒我的脖子,让我几乎窒息。她还掐住我的脖子说:我懂这里的骨头结构,这里的这块小骨头我用手轻轻一扳,喀嚓,你就没命了。她还用盛满水的水杯捅我胸口,直到我透不过气来才罢手。由于长时间的罚站罚坐,有时累的不行,一下倒在地上,她便抓住我衣服拽着我在地上转圈,嘴里还不停的骂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二月五日,她们把我弄进浴室,还增加了一个刑事犯。一进浴室,我就炼功,刑事犯王文丽拿起防滑垫朝我头上手上就打,边打边说:我也不愿这样,在监控下打你还能给我加分,在这里打你,白费力气。她们用脚踩住我的腿,半天不让动一下;还不让睡觉。白天是重庆的廖显慧和济南的刘红岩,她们让我两脚排齐,两胳膊紧贴身体站直,吃饭也不让座下,就这样一天24小时都站着。我承受不了,廖显慧抓着我的头发往下拽,弄的满地都是头发,还说是我自己拽下来的。她们见我坐在地上起不来,两人就架起我,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停的架起、摔下。刘红岩还掐我,掐的我身上青紫。

她们累了的时候就往地上倒水,然后把我摁在地上来回滚,还没干又倒上水,还开窗冻我。廖显慧看我困,就拿防滑垫摞在我头上,摞的直到不能再摞,就这样让我站着,不能让防滑垫掉下来。逄春梅还要把我吊在窗子上,她扒开我的嘴,用刷厕所的刷子在我嘴上来回搓,在我脸上、头上来回搓,说是给我刷牙、洗脸、洗头。她们不让我吃饭、不让我上厕所,大小便让我在一个塑料桶里解决。逄春梅故意将塑料桶弄翻,屎尿和水撒的满地都是,她们故意不拿工具打扫,却让我用塑料方便袋子往桶里弄,我不弄,逄春梅说弄完了让你洗手。我弄完了她们却不让我洗手,直到吃饭也没让我洗手。

四月二日晚饭时,廖显慧把我的餐杯拿走了,并把窝头扔在门口。我捡起窝头,她就来抢我手中的窝头。我不给,她就使劲的从我手里扣,把窝头扣的一点一点的,散落在地上,还用脚踩,边踩边说:吃去吧,吃去吧。由于我每天站着,腿和脚肿的很粗、很亮,连鞋都穿不进去,一直下垂着胳膊不让动,手肿的象馒头。值岗的贾丽受于姓狱警指使,故意找茬说我没站好,就拿擦厕所的抹布蘸尿捂我的眼和嘴。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一日开始,我洗了衣服她们就拿去与打扫厕所的抹布晾在一起,我的衣服长期被各种病菌、霉菌沾染,致使我左肩上起了红色水泡,发湿、发痒、渗水、脱皮,长达一年多不愈。最后我找了副监区长孙萍,才得以解决。又过了一个多月,肩上的水泡才好了。新泰市的范培霞监视我,不让我和别人说话,也不允许我看别人一眼。包组的狱警孙莉纵容她行凶,她没事找茬,说我打扫的厕所不干净,侮辱性的打我的脸。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至二零一七年上半年,主要是滕州的赵宏伟监视我,她经常没事找事,戴上眼镜检查我打扫的厕所是否干净。她自称是更年期,我稍不留意就被骂,她还挑动别人整我。无休止的不让睡觉,打骂与侮辱,种种折磨,使我的精神、肉体几尽崩溃,被迫违心“转化”,不能有自己的思维,不能说真话,精神和言行完全被他们控制,如同行尸走肉,他们叫干啥就得干啥,顺着他们说,犯罪感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我,比遭受肉体的折磨更痛苦,我的心在滴血,那是发自内心的痛。在几个月生不如死的煎熬后,我声明“转化”后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废!她们又强行把我拖进禁闭室,再次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为抵制这精神和肉体的非人折磨,我多次被关进禁闭室。

在那邪恶的环境里,每个监舍的舍长都很邪恶。监舍长付桂英强迫人写思想汇报,如果写的不符合她下流的要求,就会遭到恶毒的攻击和谩骂,然后恶狠狠的撕掉摔在学员脸上要求重写。若不服从就被关禁闭。她经常让法轮功学员站着从下午“交流”到夜里十一、二点钟,让她们站着写思想汇报到凌晨一、两点钟。

这种精神、肉体和言行完全被他们控制的生活,折磨着每一个被迫“转化”的学员,沉重的犯罪 感每时每刻都象山一样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有的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衰弱;有被迫害的不能走路的,陆雪芹被抬着架着到“学习室”看那邪恶的影碟;有坐不住的,象陈广霞被弄到轮椅里逼着去看。无论年龄大小,文盲、残疾人都得写“思想汇报”。我所在监舍的头叫韦萍。有个70多岁的老人,压根就没拿过笔,光握笔就学了好几天,那包夹犯人还嫌她笨,不停的呵斥她,难为的老人偷偷掉泪。 张桂芹的右手有残疾,只有一个大拇指,其它的四个指头都没有,也要让她写,而且还要在160~170人面前念。对那些写的达不到她们要求的,要挨白眼、挨骂、罚站或者遭全监舍人欺负,开批斗会等等;对那些所谓“不老实”的就关禁闭迫害,象周敏、张桂凤等。被迫害的不行了就送医院,稍微恢复就再继续迫害。对绝食抗议迫害的学员,她们在野蛮灌食中加入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导致学员记忆力减退。

经历了整整3年黑窝迫害,直到二零一七年七月十四日,我才出狱回家。

第三次在山东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我与一同修在泰安汽车站乘车时,因带有真相资料而遭绑架,被泰山区公安分局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后被中共邪党泰山区法院诬判四年。二零一九年九月五日,警察张鹏和几个男看守、两个武警,把我们两个送往山东省女子监狱。

1、入狱一周遭受的种种折磨

入狱后,先到十监区查体,当天晚上就被十一监区的警察接走。我被安排在一个小屋里,这里的窗棂子、窗玻璃和外界的安装顺序是反的,门是反锁的。小屋长约五米,宽近两米。里面放两张床,每张床是由三个木箱组成,称多功能箱。每个箱子长约80厘米,宽约60厘米,高约40厘米,组起来就是一张长180厘米、宽80厘米的床。每个人的任何日用品、食品一律放在箱子里,不准外露。另外,小屋里还放着一张宽约40厘米。长120厘米的桌子、两把小椅子和一个高约23厘米的小塑料凳子。还有一个占地2平米的厕所,高出地面约20厘米,上面除厕坑外,还放着两个水桶,一个桶盛洗漱水,另一个是刷碗、涮杯用的水。整个小屋实用面积约9平米。这样的小屋一楼有15个,二楼有12个,一楼的南侧还有十几个禁闭室。

那天来接我的是一个小警官。值班警官是刘瑞雪,是一个老警官,在老监狱时就在监区上班了。我抱着新发的物品(扣钱的)来到集训队,刚一进门就有江平在那里等我了。她原是公检法的一个什么官,因腐败枉法获刑十几年,现在是邪恶集训队的纪律组长,最大的犯人头儿。接着来的是李春玲,原是一个法官,现在是犹大组长。最后一个是韦萍,是我以前监舍长。她们连讽带刺的寒暄了几句,就走了。江平让人把我带到二楼1号小屋,我先上的厕所,遭到她们的呵斥。我对以前不让上厕所还心有余悸,那时憋的生不如死。这回是卢梦在这里接,她让我脱了上衣再穿上,然后又脱裤子和内裤,还得两手抱头,蹲下起来,连做三次,大概是怕什么秘密文件藏在屁股里。卢梦系青岛毒贩,30多岁,身高一米六八,被判十五年。她心狠手辣,尖刻刁钻,经常用各种手段刁难、打骂法轮功学员。

经过一番折腾,我又被带到二楼6号小屋。接下来就是犹大们向我轮番攻击。当晚在6号小屋等我的是李纪凤和宋春梅。李纪凤大约是二零一五年来到监狱的,邪恶“转化”她费了不少劲,可她现在成了真正的犹大,听说她还是一个楼层的犹大组长。她们第一步就是让写邪恶的“五书”,还得说明是自愿转化,真是邪恶至极。

点名过后,人们都睡了,只剩下6号小屋的我和犹大。到我睡觉的时候,我被安排在一楼3号小屋,陪我睡觉的是汤玮玮,是烟台市的一个跨国罪犯,判了二十三年。她当包夹,使尽浑身招数,对付法轮功学员,妄图使其放弃修炼。我想不管怎么说,她有人的形像,还得用善心对待她,希望她能明白真相。我收拾床铺准备睡觉。她对我说,进到她的屋子里,不准喝水、不准上厕所,睡觉不准铺褥子、不准盖被子、不准枕枕头。可是她想到不铺褥子,在监控摄像头底下睡觉,光板床不行,就让我在床板上铺了一个尼龙的蓝白条床单。不大一会儿,她被人叫出去,十分钟左右,她就回来了,叫我铺上褥子,盖尼龙床单。

第二天换成了张耀云,她25岁,身高一米八八,毒犯。睡觉前她告诉我,别人不让你上厕所我让你上。次日早上,早早的我就被叫醒,先打扫一楼小屋卫生,然后又打扫二楼6号小屋的卫生。还没打扫完,李纪凤和宋春梅就来了。吃完早饭,李纪凤就要我写那邪恶的“五书”,我多次拒绝。宋春梅始终不言语。下午,她又要求我写“五书”,我还是不写,她们两个就出去了。然后进来四、五个罪犯,其中有汤玮玮、卢梦。她们使劲摁着我,扯我的胳膊,拽我的手还扭我的嘴,摁的我喘不过气来。折腾一阵就走了。

第三天照旧。我始终站着,不敢喝水,怕上厕所。每顿饭是半碗菜,半个馒头,菜不太咸,也不用喝水。

第四天上午,换了吴寿芬和车国萍。吴寿芬说些邪恶的话,谤师谤法。车国萍也不知道在黑窝里呆了几年了,她问我现在法轮功是什么情况,我告诉她三件事没变。这几天我一直不敢喝水,下午李纪凤和宋春梅又来了。李纪凤还是那样谤师谤法,让我写“五书”,我不写,她们就出去了。之后卢梦和汤玮玮又进来了,她俩扯胳膊扭嘴的,狠劲折腾我一阵子也出去了。

第五天,除了犹大攻击我之外,卢梦和汤玮玮又来了。李春玲还在门玻璃外瞅我。我想她们想折腾我就折腾我,太不象话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几天我一直没喝水,没上厕所。吴寿芬不在的时候,就剩车国萍和我在屋里。她告诉我,你实在渴了,就在涮餐杯的时候,用餐杯沾一下嘴唇能管点用,不让你上厕所,你就趁擦地的时候,擦到厕所你就上,现在我让你上厕所,你赶快去。我就赶紧去小便。车国萍告诉我这些,让我体会到她大概就是因为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吃饭、不让睡觉,承受不住才妥协的。

说起黑窝里的水,应该是不能食用的。盛洗漱水的桶盖上就放着水舀子,两天后就看出桶盖上一层白色沉积物。暖瓶里结的水垢厚厚的,几天就得清理一次。用带水的手拿水杯,等杯上的水干了,就会看到一层白痕。

原来这里是很大的一片坟地,监狱就建在这片坟地上,周围没有村庄,没有居民。刚住进来时,夜里经常听到夜猫子的叫声,还听到一种“呕——、呕——”的叫声,有人说那是鬼鸟在叫。天蒙蒙亮时,成群的老鸹“呱——呱——”的叫,阴森恐怖。十几年过去了,周围有了一些工业建筑。

第六天,卢梦和汤玮玮又来折腾我。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一到八点就来折腾我?她俩恶狠狠的瞪着我。卢梦发现我这几天没上厕所,就到一楼我睡觉的小屋查看我的被褥,发现没拉尿在里边,就问了一楼带岗员,带岗员告诉她,王秀平夜里偷上厕。卢梦就大声指责我,说我不要脸,夜里偷上厕。我想,上厕所这个事怎么办呢?以我以前的经历,我憋的不行要上厕所,她们不让去,我硬蹲下,她们会把我拽起来,使我解不出来。不按她们说的做,就一直不让上,憋的生不如死。有的同修因为这个承受不了,就撞墙。车国萍告诉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上厕所。我想太好了,只要不谤师谤法,什么办法都行。她告诉我,写申请就能上厕所,有个固定格式,开头要写尊敬的警官您好,我是×××,申请上小(或大)号,请批准,最后落款要写罪犯×××,还有时间。我想只有如此了,我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说话做事底气也小了很多,我知道那是一层物质压在了我身上。

第七天,除了犹大们来攻击我,卢梦和汤玮玮又来了。她们拿着自己写的邪恶“五书”,让我按手印。她俩相互配合,掰我的手,按我的头,使劲掐、拧我的嘴和两腮,拽着我的手在邪恶书上摁,疼的我直叫。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定是超出了承受极限。我惨叫着,我想可能要死去了,就这样死了吗?这时我脑海里出现了师父,心中喊着: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只感到疼痛可以忍受了。而她们并没有停下,继续摧残我。我心中不停的喊:师父救我!感觉疼痛越来越轻,最后她们放手走了。我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好长时间才喘出一口气来。好大一会儿,我才坐起来,口鼻都出血了,手肿了。

半小时以后,我的右手肿的象馒头,还好大拇指和食指没有肿,其它三指和手掌肿的很厉害。脸也是肿的,嘴里边血肉模糊,是肿的,疼痛的。面部是不能有表情的,也不敢说话,否则很疼痛。当然吃饭就成了问题,为了少受迫害,为了活下去,我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塑料匙柄,忍着唇痛,一点一点地将饭送进嘴的最里边,不用咀嚼,直接吞咽,这样艰难的维持着生命。

接下来的一天,犹大陆桂莲和阴德兰不让我上厕所,虽然我写了申请,但是陆桂莲挡着,不让去。我硬去,她又把我拽回来。陆桂莲比我大十多岁,可是力气比我大多了,她把我推来推去的,推搡着我,我自己竟尿裤里了。心想,早知能尿裤里,也不写那邪恶的申请书。在陆桂莲与别人的闲聊中得知,肥城的刘芊,就是被陆桂莲的伪善所欺骗妥协的,她先让刘芊多喝水,喝了又不让她上厕所,刘芊憋的不行,就妥协了。

不知过了多少天,我手消肿了,脸、嘴也消肿了,也能吃饭了。手虽然不肿了,但中指已不能自主活动,伸、圈都得靠外力,三年后才基本恢复正常。但大拇指第二关节连接处已失去作用,成了一根直骨。

2、利用最基本的吃、喝、拉、撒、睡进行迫害

七月十二日,我搬到二楼2号小屋睡觉,这屋放映视频的设备齐全,我一见到这东西就发怵,但始终没放映过。这回陪我睡觉的是庞佃珍,她被我臭的不行,朝厕坑呕吐起来。我还以为她有病,走近她说,要不我给你捶捶背。她向我摆手示意不用。后来才知道她是被我臭的。那时是不让我洗任何东西的,加上我拉尿在裤里,已发酵好几天了,我自己闻着都臭。后来洗衣服、洗漱都强迫我写申请书。

九月十三日是中秋节,监狱里每人发了几个苹果,也发给了我。带岗的是邹玉娇,东北人,30多岁。她对我说:你看着,这是发给你的,别说没给你,但你不能吃,因为你不转化。后来又发给我五个月饼,别人是十个,我还是不能吃。那天晚上是炖牛脯,饭来了,我碗里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牛肉。咬也咬不动,撕也撕不开,咽也咽不下。而别人碗里的肉都是煮烂的。我很为难,吴寿芬和阴德兰不让我倒掉,命令我吃下去。我吃了两口就呕吐起来,边吃边呕进厕所里。

有一天,值岗的把我们的饭送进小屋,大家吃饭,我只有半块馒头,打开餐杯,里面却是空的。我小声说:怎么没给我打菜,是不是忘了?外边值岗的听到了,把我的餐杯拿出去,把她的菜倒给了我。我推脱不要,怕她没菜吃。这时阴德兰高声骂到:不要脸,你就是这样要饭吃的吗?不要脸,没菜谁让你说的,没有人象你这样要人家的饭吃,真是不要脸,法轮功给你什么好处了,要别人的饭吃。她声音很大,整个楼层都能听见。每顿饭都是给我半个馒头,每次改善生活,我的饭菜都是打折扣的。

3、精神迫害、人格侮辱更加残酷

她们不但在最基本的吃、喝、拉、撒、睡方面迫害大法弟子,在精神迫害上更加残酷。每天都播放谤师谤法的邪恶录像、视频,而且播放一段时间就停住,然后会问:你对这个问题怎么想的?有什么看法?我们当然知道她们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如果你说的答案是发自内心的真话,她们非打即骂,拳脚相加。张桂花和徐秋兰两个犹大,相互配合,谤师谤法。张桂花因患类风湿,到处求医问药,无济于事,在痛不欲生的情况下炼了法轮功,是师父给她净化了身体,使她无病一身轻。但她被抓后,在邪恶的迫害中走入歧途,恶毒的攻击、辱骂大法与师父,辱骂大法弟子。她的语言龌龊淫秽,足见其无道德约束后的低劣人格。

在恶浪滚滚的黑窝里,布满了浓浓的黑气,这些黑气围绕着大法弟子翻腾着。在那个时期我是片刻也不敢懈怠,除了必要的必须要说的几句话外,我大脑里对邪恶败物的“灭”是不敢停止片刻的。就连吃饭、喝水、扫地、擦地等都不会停下来,一直的是“灭——,灭——,灭——”。我的正念是自动的,好象形成了机制。一天下来,有点累。犹大们走了,该睡觉了,我就抓紧背《论语》,一遍一遍不停的背,直到睡去。第二天我精神良好,身体状况还行。

在那腥风血雨的日子里,每遇到不炼功的人帮助我时,我的感激是不能言表的,泪流到肚子里,忍不住流在脸上,我会赶紧擦掉。因为我每天说的话,每一个表情,都会被犹大记录在笔记本里,然后上交,第二天再发给她们,天天如此。

十月三十一日午饭后,魏务翠提着水杯进来了,说:“把她交给我了”。她说的抑扬顿挫,得意的很,象得了一个很好玩的玩物。魏务翠是章丘人,一九七四年生。她与另外两人把老板的整个工程收入据为己有,被老板控告,因走后门只判了五年。我心想:终于不听犹大们那些谤师谤法罪孽深重的话了,终于不看王志刚这个败类那邪恶的视频了,终于不用写那邪恶的申请了。然而我要上厕所,魏务翠说:写申请。我这才知道,我还要写那邪恶的东西。

晚上睡觉前都要点名、报数。在小屋虽然不报数,也是提前五分钟站好,警察来走一趟,就算点名了。第一次点名前,魏务翠站那儿软的象是没有骨头,一会儿还挺不住动一下,软软的倚在门上又软软的撞在墙上,很难描绘她当时的样子。我吓得直想冲出去。这时只听门外值岗喊:站好了。她精神了一点站直了,接着一个警察走过去。第二天刚起床,就有一个卫生员来给她送药,然后我打扫卫生。她告诉我她夜里睡不了觉,提前吃药,点完名就睡下,但也睡不好,一有动静就醒。就这样晚上不让我上厕所,第二天我不能先上厕所,得等她上完了我才能去。

第三天,她就跟我耍心眼,温和的对我说:联号,咱们到别屋去看于丹讲座吧,这样你也不用写申请,不用打报告了。当时我想,不写申请,不打报告,挺好。但又一想这是不是陷阱?她一个罪犯没有这样的权力。我就拒绝了。自此以后,她态度大变,勒令我坐好,坐直,眼睛眨一下都会遭她侮辱一番:干嘛?还想不老实?她斜靠在窄小的椅子上,脚伸在桌子底下,眼睛时而微闭时而半闭,有时会有鼾声。这个人很警觉,即使在起鼾声的情况下,我眼睛眨一下或向窗外看一下她都会知道,我都会被她谩骂,被她勒令:眼睛只能盯着对面墙上圆珠笔画的小小的黑点。一丝凉凉的风从窗外吹进来,我的头发随风飘动了一下,都会被她呵斥:干什么,干什么?!

我每次上厕所,她都会难为我,她斜躺着身子,语言低俗邪恶。写了申请还要拿去批准。刚处于半蹲状态,她就喝令:冲水!我上着厕所,一只手还得摁着后面的水阀,边上边冲,大小便均如此。那段时间,我洗涮都被她催着快、快、快,催的手忙脚乱,有时稀里糊涂,把换下来衣服又穿上,洗过的衣服又放进盆里洗,洗衣粉泡沫还没洗去,只洗两遍就不让洗了。我说桶里还有很多水呢。她说水多与你没关系,知道吧,你是严管。然后把水倒进厕所,每天如此。十一月十一日那天,她不让我上厕所,结果我大便在裤子里。我决定不再写申请书,也不打报告了。为此,邪恶的大组长江平来了。她身高一米七多,当包夹,喜欢背后整人,干一些邪恶之事,腰及其它关节都出现病状,走路腰弯成90度。她带着一帮人,摁住我的手,逼我写“五书”,每天都来。我默默的忍受着,不知过了多少天,她们才不来了。

二零一九年的冬天,刚开始天很暖和,但到了十一月底十二月初,天冷起来了。魏务翠不让我上厕所,逼的我拉在裤子里,很臭,对她这个有洁癖的人来说,更是难以忍受。到睡觉的时候,她让我把衣服换下来。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脸盆里,放在门后头,她拿起脸盆放在了我的箱子里。这箱子是我放餐杯等物品用的,我忍受着,背着《论语》睡去了。第二天起床,靠我这边的窗子被她拉开了一条缝,尖锐刺骨的寒风吹在我身上,冻的我直打颤,哆嗦着,我开箱找我的衣服,却不见了,被她偷拿去给值岗员了。刺骨的寒冷,冻的我嘴唇合不上,上下牙碰的咯咯响,冷的到了极限,我就心里求师父。没过多长时间,魏务翠被人叫了出去。几分钟后,她怒气冲冲的回来了。随后,值岗员在门外喊:王秀平,你的盆。我赶紧拿过来,穿上衣服,虽然脏,可也暖和了许多,可以忍受了。
魏务翠每天睡眠都困难,靠吃药维持。她看我睡的好,就生气,想着法折腾我。有一天我预感到她夜里睡不着要来掐我。那天半夜她睡不着,真就起来掐我的脖子,幸亏那会儿我睡的不太实,我没理她,接着睡了。

尽管魏务翠十分邪恶,但我心里有底:师父在看着我,正神在帮着我。走廊上值岗的人推门进来,告诉她:饭菜各吃各的。她却在没人看见的时候把她的饭菜给我一些。我还以为她是好意,后来才知道她是乙肝患者,她的碗都是另放着的。她每天都吃很多药,心血管、肝、胃、大脑都有病症,浑身关节疼痛。那一天我婉转的给她讲真相,她也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凶狠的说:你再啰嗦这些就揍你!她有时把她水杯的水倒给我,值岗的看见就制止,后来她就不给我水喝,说喝水要写申请。好在饭菜都不怎么咸,多少还有点菜汤,也不怎么需要水。她发现了这个情况,就给值岗的说,不给我打菜汤。就这样不给水喝,连喝点菜汤的权利都被她剥夺了。那一天我渴的不行,一再要求,她才同意。因为很渴,我喝了一大口。她立刻嚷道:喝那么一大口水,不能再喝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喝了不足200毫升水,两个月没刷过一次水杯。到了后来,渴的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象烈日暴晒下的小沙粒,浇上少量的水都不起作用。晚上渴着睡去,第二天并无难受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力量。

4、关小屋、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等折磨

我想起二零一五年我被关在一楼11号小屋时,周围没有任何声音,我以为周围无人。突然有一天听到别的小屋里传来汤玮玮凶恶的喊声:你干什么?!喝水!是同修的声音,铿锵有力,使邪恶胆寒。汤玮玮马上说:水在这儿。如今我渴成这样,也想自己去拿水喝。魏务翠马上说:干嘛?!我愤怒的疾呼:喝水!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没有一丝力量。她两眼瞪着我,连生水也不让我喝。慢慢的我大便干燥。我算着她回家的日子,还有十天……,还有七天,我担心,这七天我能不能挺过去。还有五天,我还能熬过去吗?突然来通知说,她这一批包夹提前4天离开小屋。

就这样我与魏务翠在一起整整待了82天,她回家前,我还是慈悲的与她道别,希望她有所转变。

接替魏务翠的是鹿娟,尽管魏给她作了一些邪恶的交代,但鹿娟与魏正好相反,她让我喝水,也让我上厕所,如果夜里我要没起来上厕所,第二天她会问:夜里怎么没上厕所啊?没事的,你尽管上。鹿娟在十一监区是头号“好人”,经常受人欺负。她很直爽,心里有什么话都藏不住,她对按真善忍做好人可以接受,但告诉她念“法轮大法好”可以得到上天的救度,根本不相信。包夹对我好点,值岗的就不愿意。有一次我购买的东西来了,鹿娟就找值岗的给我拿进来了。另一值岗杨丽萍就不愿意了,她把鹿娟叫出去训斥了一番,说鹿娟和我们是一伙的,又把日用品要了回去。第二天才又送回来。

二零二零年四月,杨柱娟来给我当包夹。她处处打听、观察,就想找点事,搞出个什么名堂了,结果没有得逞,就把鹿娟弄走了。五月十七日,因我不戴口罩,就让于爱荣来当包夹。她是蒙古人,身高一米七一,被判十五年,人很坏。那天她们本想把我弄进大监舍去,但我不戴口罩又把我留下了。当天晚上点名,让我戴口罩我不戴,我知道口罩对瘟疫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二楼小屋我们三个被严管的同修意见是一致的,不戴口罩、不做核酸(5号小屋是同修徐有芳,包夹是刘红;8号同修不知姓名,包夹是卢梦)。这天晚上,点完名后,于爱荣握着我的双手,想使用暴力,但她被告知,不能强迫我戴口罩。每天除了用灯管光照消毒外,还用浓浓的84水擦地、擦桌子、擦厕所,甚至泡碗,那味道强烈的刺激人的眼睛和鼻黏膜。

这时鹿娟已到走廊上值岗,她告诉我:她要打你,你就使劲喊,别吃了她的亏。于爱荣是个没事找事的人。比如上厕所打报告,比刚进监狱时多了许多花招,要说:报告联号上厕所。打了报告,尽管厕所闲着,还得让你等着,左右刁难,反正不让你上。于是我不再打报告,又拉尿在裤里,屎尿流在地上。她就拿我擦脸的毛巾,用脚擦地上的屎尿。这一切被监控看到了,于被叫出去,回来后把我毛巾洗了。她不让我上厕所,夜里也不让上。那一天夜里我悄悄的上厕所,刚一蹲下,就听到她说:不能拉屎,不能把裤里的屎倒出来,你敢倒出来就让你吃了。她躺在那儿,我刚拉出一点,她就起来了。她找了一块塑料纸,抹了一块抹在我嘴上。

第二天临起床前,她把屎拉在盆子里,然后用手把屎搅和搅和,边说边叉开十个指头说:秀平,看看,我吃了果导,不怕臭,哈哈,好玩吧。门窗都关的紧紧的,七月的天气,闷热,很臭。因不到起床时间,我躺在床上捂着鼻子,心想这人怎么这样?她把屎又倒在一个塑料袋子里,起床后,她掀起我的箱子,把盛着屎尿的塑料袋放进去。那是我放餐杯,卫生纸等日用品和食品的箱子。过了几分钟,她出去了。回来把箱子打开,拿出了那袋子。

过两天,一个姓赵的区长过来,把我们两个皆训了一顿。没过多久,她又不让我喝水,处处刁难。我渴的不行,就喝生水。她说这个水有毒,悠着点。我觉得不管怎的有水喝就行。但是这水是越喝越渴,而且大便越干燥。因为这是坟场地下的水,有多脏可想而知。但后来我知道同修王淑培、高铭霞都喝这样水。高铭霞离不了水,水一缺她就喝这样的水,但她经常拉肚子。王淑培喝的少,但她常便秘。

我的嘴唇每天都要揭下一块皮,大小象手指甲盖,半个月后才逐渐恢复正常。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一日,我被调到206监舍。当时人不多,有刘秀芹、高铭霞、李秋雅、郭海燕,还有一个是信其它教的。再加上王保萍和我,共七个人。室内有六张双人床,我先住上铺,后来调成下铺。

207与206两个监舍以看管未转化法轮功学员为主。我一进来,刘秀芹就对我横眉竖眼,声色俱厉。什么打报告声音不够大了,眼里没活儿了等等。她们不让我们同修相互说一句话,就是相互看一眼都会被王保萍叫到厕所里说一顿。进这屋第一个月,我和高铭霞都要打电话,赵区长说要写申请,我们就都没打。第二个月,狱警于建华值班,刘秀琴带我俩去打电话,王保萍追上说:写申请。刘说:不用。王很不高兴。

刚一进206监舍时,我睡眠不好,人也消瘦了。几天后就能睡着了。李秋雅睡眠极其不好,她因诈骗判刑三年半。她夜里值岗时,也不让俺睡安稳,总是把我和高铭霞、王淑培弄醒。我们发正念清除干扰,一、两个月才过去。206室有空床,夜里经常有值岗的人进来睡觉,刘秀芹就安排最不好的人住在我的上铺,象于淳、庞佃珍等。于淳是故意不让人睡,我刚一睡着,她就“嘭”的一下重重的把我碰醒。第二天我找了刘秀芹,她再没那样。王叔培在小屋时,曾给予淳讲真相,被她告了。正好是王保萍当包夹,给王淑培带来很多麻烦。又给她上了“带教”(犹大们),骂了王淑培半个月。

高铭霞说自己心脏不好,床稍有晃动就受不了,二十年前差点死于心脏病。现在床稍一晃动心脏就象跳出来一样。那一天刘秀芹就给她安排了一个很不好的值岗睡她上铺,她睡不了觉,找刘秀芹也无济于事,高铭霞就跟她们吵起来,她的上铺就调走了。

包夹刘红是德州齐河人,一九六九年生,身高一米六一,黑的象非洲人,瘦瘦的,但很有劲。后来她搬到我的上铺睡,就固定在206室了。她和我坐在一起,我就给她讲真相,她没有什么反应,象是没听见。床下地面是一分为二,两个人各自放东西的,她却越来越向我这边放物品,我各方面让着她,迁就她,反而成了她要挟我的借口,变着法儿找我麻烦。半个月后,她开始不让我睡觉,每天晚上十一点我正熟睡时,她就使劲的把床砸一下,有时使劲撞一下,我就被惊醒。我发正念清除她背后的邪恶因素,慢慢的又睡着了,刚睡着时间不长,她又使劲砸一下,我又被惊醒。我告诉她晚上睡觉你把我惊醒了,动作轻一点。她答应着却不改,说了两、三次也不起作用。时间长了,我白天打瞌睡,晚上不敢上床睡觉。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上铺换了王保萍。这人虽坏,睡觉还算安静。后来又换了董俊青,淄博人,是信其它教的。她也是晚上故意晃床,弄的我睡不了觉,到了害怕上床的程度。后来王淑培说“反制”,我就小声告诉她注意点。她说我已经很注意了。她夜里上厕所下床时,把我弄的似醒非醒,等上完厕所,看我没醒,就使劲的抓住床往外搬,搬的床里边的两个腿离地又放下,我就醒了。再睡睡不着,每次都这样。我开始反制,当她睡着的时候,我就使劲蹲一下床,她就醒了,她困的难受,就有所收敛。

崔东君,一九七一年生,淄博周村人,从里到外都象个男人,她当过兵,干过村主任、拆迁办。她是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来到206监舍的,给王淑培当包夹,和刘秀芹一个鼻孔出气。那一天,高铭霞找监舍长在厕所说话,第二天监舍长又找高铭霞在厕所说话。我们都不知道她们说了些声什么,王淑培不放心。第二天,崔东君给高铭霞拿来了纸和笔,高铭霞写起来。王淑培不顾一切的喊道:高铭霞,你可不能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不能写啊!你可别糊涂啊!不能写……。她喊着喊着被崔东君搂住了头,捂住了嘴。只听到王淑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立即站起来喝道:干什么?!要上前阻止,却被董俊青按住,死死的摁住,就象被夹板子夹住一样,动弹不得。高铭霞被刘红看住。高铭霞说:你们不要难为她。只听崔东君喊道:我叫你再喊,我叫你再喊!把嘴捂上!王淑培“呜呜”的叫着,董俊青宽胖的身体压着我,挡着我,我根本都看不见。这时听到刘红喊了一声:拿抹布来。刘群立刻跑到厕所里拿来抹布,只听王淑培惨叫起来,我使劲也动不了。一会儿听不见叫声了,王淑培挺直了身子,被崔东君搂着的头却耷拉了。这时监区大组长肖泗娟进来了,问:怎么啦?啊,怎么啦?只听王淑培长喘一口气说:我也没说别的。肖说:没说别的也不能这样,坐起来。王淑培说:我要上床歇一会儿。肖说:行,躺一会。晚饭后,王淑培被叫出去,过了一会儿,她的被褥等一切物品都给拿出去了,不知她去了哪里,我很担心。一个星期后,王淑培回来了,我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青紫痕迹,被掐的印子还没愈合,皮还外翻着。

杨柱娟,经济罪犯,需要交罚款3600万。二零二二年二、三月份当205监舍的监舍长,很邪恶,她每天都把电视机(每个监舍都有)的声音开的很大,播放邪恶录像。整个二层楼六个房间都能听到。而且她污言秽语、血口喷人,对妥协者辱骂、训斥、辱骂、恐吓,阴阳怪调,恶声恶气,是一个十足的低灵附体。她还是十一监区的生活组长,副区长孙莉看中的人。王淑培对放邪恶录像低声表示了不满,被刘群叫去厕所训斥。大概刘群与杨柱娟说了王淑培要她收敛一些的意思,结果杨柱娟越发猖狂了。有时杨柱娟也到我们206房间来,王淑培就给她讲真相。她便回绝:不要跟我说这个。大约到了四月份的一天,205房间的杨柱娟突然收敛了,没有了电视声,她们说话都是悄悄的。大约过了一周,205房间突然传来铿然之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第三声是被捂住口鼻发出的。我随即正念紧跟:“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并求师父保护同修不被迫害,而且一直念着“灭”——。我看了王淑培一眼,她也在发正念中。后来又有两次那同修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之后就没再听到,205房间自此再没有猖獗。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一日,监狱因疫情实行了全封闭,不让洗涮,不让洗脸刷牙,还得戴口罩、塑料手套。互相不能面对面,一律背对背坐着。吃饭要一个一个轮着到厕所前面的桌子上吃,吃完立即戴上口罩和手套,然后下一个去吃。还得穿连体的塑料外罩,上厕所要打报告,然后把塑料裆撕开,挺费劲的,弄不好就会拉尿到衣服上。门窗紧闭,连门上的窥视小窗口也用塑料纸封上。一天送两次水,三顿方便面。其实那时候外面都已解封了。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四年冤判期满。上午十点左右,家人来接我回家。监区长徐玉美送我出来,路上我给她讲真相,希望她能善待大法弟子,希望她和家人能有好的未来,却被她呵斥。我再次诚恳的给她讲,她却推推搡搡的将我往回推,说:我有权把你关到12点,让你家人等到夜里12点。我没再说什么,在家人陪同下离开了那个邪恶的魔窟。

山东省女子监狱占地四百亩,据说从上空俯瞰象个“囚”字,正式使用是在二零一二年五月。除高墙电网外,里面一排排的车间,一排排的宿舍楼,路边还有花草树木,看不出与外界有什么区别。有时还会有人来参观。从外观上,看不出这里有什么罪恶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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