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服了!”

——历时二十多年 大家庭从新认识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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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我是一名女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多岁。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是被中共灌输的无神论者。结婚之后,由于婚姻的不幸,好强的我身体状况急速下滑,身体越来越差。我每天生活在病痛中,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自杀,每天脑袋里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死的痛快。

就在生命走到绝路的时候,我终于听从了母亲(同修)的劝说,拿起大法书看了看,但没有炼功。就在我连一讲《转法轮》都没看完的时候,我的病就奇迹般的全好了,以前的病痛全没了。从此,我的世界观也彻底的改变了,对待周围的人和事的态度全都改变了,大法师父塑造了一个全新的我。

我走入大法修炼那年,正好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由于我被中共迫害,丈夫也变的不务正业,吃喝嫖赌,经常不回家,欠了很多外债;儿子逃学、上网吧、找对象、打架、偷钱等等。我也不被人理解,政府不让炼,为什么非得炼这个。这下可好,自己被抓起来了,家不象家,人不象人。亲戚朋友都躲着我们一家三口,怕我们连累他们,或者跟他们借钱。

我没有被破烂不堪的生活压倒。我听师父的话,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提高自己的心性,无私的对待周围的一切人和事。我们家从开始让人瞧不起,到现在成为了让人羡慕的一家人。儿子、儿媳单位都挺好,工资高。结婚不到两年,房子、车都是两个人自己买的,没用我管;丈夫没有了以前的恶习,也顾家了,工资也比以前高了,而且经常帮我做大法的事情。

亲朋好友通过我的所作所为,几乎都认可法轮大法好,婆家人全都支持我修炼。可是我的娘家人从我一开始修炼就反对,只要大家聚到一起,他们就讽刺、挖苦我,抵触大法。我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一个在外省市的妹妹(同修)。

哥哥一家

我哥哥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大学生,现在是工程师。由于他技术过硬,得到老板的重用。我最初被迫害的时候,哥哥对母亲很不满,而且还骂过母亲,认为是母亲把我教坏了。

我结束被迫害回来后,为了这个家,我开了一个饭店。那时候哥哥家离我开的饭店很近。我常常把好吃的饭菜让嫂子拿回家,这样他们就不用做饭了。嫂子跟我关系比较好,她认可大法。有不顺心的事,嫂子就来找我,她认为我说的话有道理,也知道我心眼好。后来他们搬到外市,嫂子也经常跟我视频通话。但是不管我怎么做,我哥就是看不上我,恨我。

父亲去世后,我不放心母亲一个人住,就跟母亲住在了一起。前几年,我与同修做大法真相粘贴,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恶意举报,我们被迫害到看守所。警察在母亲家非法抄家,翻出了大量的大法书。

哥哥害怕我的事情影响到母亲,从而影响到他们的下一代。工作很忙的哥哥从外市回来,把姊妹找到一起商量,他们决定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不让母亲担一点责任,他们研究到深夜。他们都知道我儿子要结婚了,可是这些不重要,只要不影响他们各自的家庭生活就可以,因为警察骗他们说会影响三代人。

我回家听说这件事情后,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我把泪水咽到肚子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多学法,只有自己学好法,才能修出慈悲心,才能救度我的家人,不让他们对大法犯罪。我开始加大力度背《转法轮》,求师父给我智慧,我要去掉怨恨心,救度家人。

哥哥家在外市,这边的房子租出去了,所以有事还得找我丈夫帮忙。房子多次上、下水管漏水,我丈夫就去给修理。打车钱、材料钱都没跟哥哥要。只要我哥从外地回来,我和丈夫都陪着他们回母亲家,或者请他们到饭店吃饭。我的两个姐夫嫌弃哥哥自私、小气,不愿意跟他接触。所以,哥哥嫂子一回来,几乎就是我和丈夫陪着他们。

侄女在外地结婚,因为我的身份证被公安做了手脚,坐不了火车,所以我去不了。侄女的同学还问我嫂子:“哪个是三姑?”因为她们都吃过我做的食物,都说好吃,所以想见见我。以前嫂子哪次去见侄女,我都给她带好吃的。侄女婚后回门的时候,侄女不听她爸的劝阻,和侄女婿到我家来了,侄女和侄女婿都相信法轮大法好。

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的时候,我告诉嫂子要囤一些粮食和家用的东西。哥哥不相信,认为国家粮食有的是,没必要囤那些东西,但嫂子还是信我的话,囤了一些。有一天,我哥那个城市突然封城了,弄的大家措手不及。

因为中共突然封城,我哥哥害怕了。他原来认可的东西都是假的,跟他想象的大不一样,想买东西都买不着。人们不但失去了自由,生命还有危险。哥哥这才知道,我与母亲平时跟他说的话是真的。

我知道哥哥那封城了,立刻跟他们视频。我安慰哥哥:“不要害怕,疫情是有针对性的,它是冲着中共邪党来的。你诚心敬念那九个字,你就会平安,瘟疫是长眼睛的。”我哥一个劲的点头,这次他真信了。母亲告诉他退党,他也退了,再也不相信中共了。

大姐一家

大姐和大姐夫是开商店的。我大姐什么都信;大姐夫开个大“丰田霸道”车,高高在上,好象谁也不如他。在他心里中共强大;外甥女,一口一个“科学”。一家人谁也说不了谁,在一起就抬杠。我和大姐家离的比较近,但我很打怵去大姐家。这一家人除了大姐,其他人都反对大法。

自从大姐有了外孙子以后,每个星期,外甥女抱着孩子一家三口人都来大姐家,而且每个星期都让我和丈夫也去,不过去还不行。大姐夫习惯性的挖苦我,见面就说我两句。虽然我不情愿去,但是理智告诉我一定要去,不然大姐一家人怎么得救呢?我心里知道,只要我跟他们在一起,就能帮他们消去背后那些不好的东西。

去了之后,大姐夫说什么我也不跟他辩解,他说他的,我做我的,看孩子、做饭、打扫卫生。总之,少说话,多干活。但是我只要过去,就会给他们带去快乐,他们家的笑声就不断。

哪次去,我都多多少少买些东西,几乎都是在家吃完饭过去。即使在大姐家吃饭,也是我买些东西提前过去,做好饭菜大家吃。商店忙不开,我也会去帮忙。宝宝没人照顾,我也会帮忙照看一下。跟大姐家相处,就是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不计较,不抱怨,为他们着想,无偿的付出。

三年过去了,宝宝都上幼儿园了,大姐家人还是让我们过去。终于有一天,外甥女婿想看《转法轮》了;外甥女良心发现,说我很不容易,大家对我的态度都不好,我还无怨无悔的对待大家,她同意退出中共的团组织;大姐夫虽然还差一点点,但也同意看师父发表的经文《为什么会有人类》。大姐一家人得救了。

二姐一家

二姐夫是领导,二姐是企业高管。由于地位的优势,两个人都很强势。每次见面,二姐、二姐夫都要说一堆大法不好的话。二姐一家人不相信有神佛存在,无形之中也给一家人带来了魔难。二姐的女儿在外省市工作,找了一个对象没有钱。二姐管不了,但不能让孩子受委屈,她给女儿买车、买房,搭進去能有上百万,还得帮着还贷款。

二姐的女儿身体不好,动过手术,经常用药,所以暂时怀不了孕。过年时回来了,我和母亲配合,把他们入过的党、团、队都给退了,并且把大法书和师父的教功录像存入卡里,给了二姐的女儿、女婿。我告诉他们:“看这个,身体就好了,就不愁没有宝宝了。”外甥女抱着我说:“就我三姨对我好。”他们回去的时候,我又快递给他们邮一些我做的熟食,二姐知道后很感动。

二姐的身体始终虚弱。去年上半年,二姐夫身体也出现严重的病态。每次见到他,他都先吃一粒救心丹,身体很虚弱。我真担心二姐夫出现生命危险。有一次,我坐二姐夫的车,我对他说:“二姐夫,我跟你说点事,你先不要骂我。因为我担心你的身体,我把师父的大法书还有师父的教功录像都存入这个卡里了,你回家炼炼功,身体就好了。你看看我的身体,你就应该相信学这个大法就会有奇迹出现的。”二姐说:“炼功可以,我们回家看看。”可是我再让他们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他们就反感了。

中共病毒疫情的前前后后,对二姐夫妇两人触动很大。他们相信的疫苗是假的,核酸检测也是假的。再加上他们家三口人身体都不好,思想慢慢的也开始变化。尤其看到我的身体,不但没有垮掉,反而比以前更超常。

以前,他们认为我这个家会垮掉,可是不但没有垮掉,如今变成了他们羡慕的家庭。我儿子不但不要我的钱,还给我钱,非常孝顺;母亲也是他们佩服的对像,母亲八十多岁犹如六十多岁,身体硬朗,自己在家过日子,谁家也不去,不需要任何人照顾。没有多少文化的母亲,说出的都是有文化的话,说什么“原子”、“分子”。母亲经常看新唐人电视台的节目,看的都是全球上的大事,说的外国人的名字都是一串一串的。

也许二姐、二姐夫两人缘份到了,一天我和丈夫坐二姐夫的车晚上去参加葬礼。三月初,我们这边还挺冷的,我刚上车,就觉的很热。我里边穿了一件夏天的半截袖,外边套个棉袄。二姐里边穿的保暖内衣,外边是羽绒服。二姐夫看我热,没有把热风开大。我把外套脱了,二姐惊讶的瞪着眼睛看着我,她把自己的手伸给我,我一握,冰凉。

我把衣服盖在二姐的腿上,握着她的手,乐呵呵的说:“二姐,快跟我炼功吧!我以前也是象你这样,手脚冰凉。”我很自然的跟她讲起了真相,我为什么修炼了大法,我在大法中是怎么受益的,我身体上的变化,道德品质的提高,他们俩都很认真的听着。我丈夫也不时的补充。

一路上我的手都是很热的,不但手没有被二姐的手弄冷,我身上还冒汗。回来的路上,我还是很热,可二姐更冷了。我跟二姐说:“二姐,你今天正好有时间,也不反感我给你讲真相,我就跟你讲讲我在马三家教养院他们是怎么迫害我的。”我就开始讲恶人们怎么对我使用酷刑,怎么用非常的手段迫害我,我是怎么坚定的走过来的。

我还告诉他们,就因为我不“转化”,被他们折磨的昏死过两次,差点把我的命夺走,我又是怎么闯过来的。这次二姐和二姐夫都听傻了,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问我:“为什么我们不知道?”我笑了,说:“是因为你不理我。”那次,师父给了我很大的加持,我身上和手超常的热。最后,二姐、二姐夫终于退出了中共邪党组织。

紧跟着发生的一件事,对二姐、二姐夫的触动也很大。二姐的新家要装修,找到了我丈夫,让我丈夫帮她张罗。因为我丈夫除了工作以外,还给别人干水暖的活儿赚钱。做防水那天,我也跟了过去。瓦匠(同修)也和我们一起去干活。我丈夫为了做的水暖万无一失,买了一个新的喷灯,就没用旧的。可是,新买的喷灯不好用,用一用就堵,根本干不了活。没办法,把原来旧的拿来,还不好用,一上午没干上活,就修喷灯了。

中午吃完饭,决定把母亲家一个好用的喷灯拿来。可是拿来的这个还不好用,都象被中了魔法一样。已经到下午两点多了,三个喷灯没有一个好用的。我把随身带的播放器打开,放的是“忆师恩”。随着播音员把同修参加师父讲法班难忘的经历娓娓道来,奇迹也出现了,新买的喷灯好使了。我把播放器关了,喷灯又不好使了。再打开播放器,喷灯又好使了。

我们一边听着“忆师恩”,一边干活,喷灯再也没坏过。二姐和二姐夫也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第二天干活,我直接把播放器打开听“忆师恩”。干了一天的活,非常顺畅,没有任何干扰。二姐、二姐夫服了,也不反对播放大法的东西了,他们也在听,还把这个叫作“加油站”。

二零二三年过年,儿子、儿媳回来,大家分别请客。二姐、二姐夫以请我儿子、儿媳的名义请我们大家到他家做客,他们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热情的招待了我们。二姐夫喝的很兴奋,指着母亲和我对大姐夫说:“我们再也不说(大法)不好了,我现在真服了,我非常佩服我妈和小丽。”

事后,儿子说:“妈,我就小时候去过一次二姨家。二姨、二姨夫怎么变化这么大?”我告诉儿子,大法师父说:“这个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新加坡法会讲法》)。

我最近一直在听“忆师恩”,听同修说的与师父在一起的喜悦,那种幸福的心情,还有那些神奇的事情,就好象我也在师尊身边,在静静的听师尊讲法。

(责任编辑:于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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